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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江湖-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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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姊姊口中念着似诗非诗,似偈非偈的口诀,暗暗观察她们各司其职的身位,发现八人分别镇守东北、正东、东南、正南、西南、正西、西北、正西八个方向,不禁心下暗道:“记得天机老人沙半眼老先生曾讲过一种上古奇幻阵法,名曰八极阵。依照八极阵法来看,东北方号称方土之位,名为为苍门。东方号称东极之山,名为开明之门。东南方号称波母之山,名为阳门。南方号称南极之山,名为暑门。西南方号称编驹之山,名为白门。西方号称西极之山,名为阊阖之门。西北方号称不周之山,名为幽都之门。北方号称北极之山,名为寒门如今看她们所守方位,正与八极阵法暗暗契合,不过略有不同的是,这八人适才突袭自己时,身形步法其实并未达到完全默契。是她们操练不熟,还是有意相让于我?或是另有凌厉高明后招,随后会滚滚而来?”

  他脑际飞转,暗道:“八极之法,互为表里,阵势若鼓动开来,所有玄机将会绵绵不绝,无际无边。据说这阵法没有破绽可循,因为此阵讲究繁复变化,极尽一切手段,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生死转换,连绵无穷。即使是内力深厚,武功绝顶之人,倘若身陷阵中,不明其间玄奥,一步踏错,纵不被剑气所伤,也会力尽而亡。”

第一三六章 驱君入瓮

  李玄见梅姊姊八人完成了合围之势,自己已身陷囫囵。倘若硬冲直闯,必因短时间内无法破解八极太和阵连绵之势,而遭到八剑剪杀。但若固步自封,牢牢守住身前丈许范围,恐怕不用三个时辰,会被当场累死。照目下情势来看,这又将是一场硬仗。

  竹姊姊见李玄神色凝重,劲力暗蓄,不由喷的一笑,神色古怪道:“你唤作什么来着哦,记起来了,你叫李玄是不是?”她不待李玄回答,又嘻嘻笑道:“李公子,你眼珠子滴溜骨碌乱转,难道识得咱姐妹这个阵法?”言毕,有些洋洋得意道:“你的嘴巴很损,敢暗骂梅姊姊和我们是狗!哼,那我们就将你当成猪狗屠了!”

  她语声甫毕,身形突然暴起,手中青钢利剑如缤纷万花,剑影炫舞中,向李玄直扑过去。

  李玄见竹姊姊虽然口中说笑,但妙目暗藏杀机,心下早有戒备,待见她双肩耸动,已知其会猝然发动突袭。这时,见她剑影霍霍而来,暗沉一口气,暴喝声中,左手鬼泣剑迎着青钢剑影而去。梅姊姊在八极太和阵中司职开明之门,是整个阵型的中枢指挥,她见竹姊姊突然抢先发动突袭,暗骂一声:“臭丫头,竟敢越位发动阵型。”

  梅姊姊见竹姊姊出手招式绚烂,但因太过玄虚,只一瞬间,便被李玄手中鬼泣剑逼退半步,不由娇喝一声,道:“兰妹子移动方位,菊妹子斜退右旋,以点字诀抢守竹丫头半步空位”她一边吆喝一边猱身逼上来,手中青钢利剑连续劈出十三剑。

  一十三剑疾若流星,快得不可思议。

  李玄听梅姊姊口中吆喝,心神不乱,左手使出三十六计技击武功招式,以阳刚凌厉剑式反击,右手使出书法中的阴柔招式,以撇、横两式,封住身前身后丈许范围,不让其余七人逼近。

  梅姊姊出手的十三剑是八极手法中的旋字诀,所以每一招式展动,俱会画出连绵阴柔的圆圈。这些圆圈大小不一,但又环环相扣。对手若被当中任意一个圈子套住,其后的十二个圈子便会跟进,让对手如陷沼泽泥海,不但抽身不出,且越是使力,会陷得越深。

  李玄岂能不知厉害!

  他左手一抖鬼泣剑,尽管招式直来直往,却始终不与其剑锋触碰,以避免被其搅缠进连绵阴柔的剑式圈中。十三剑绵绵而来,他才化解了前七剑,见对方后六剑攻势依然不衰,不由暗暗心惊,急忙调动丹田内息,源源不绝往左臂输送过去。如此一来,鬼泣剑便如喷火狂龙,力道瞬间强悍数倍。只听‘当当当’连续六声响过,梅姊姊旋动起的后六个连绵阴柔的圆圈,虽已套在鬼泣剑上,却被李玄加强的内力撕得粉碎。这是少见的以刚破柔打法,尽管有陷入绵柔之凶险,却已成功了。

  梅姊姊见状,吃了一惊,暗自佩服李玄内力浑厚,瞬间发威的阳刚之势,世所少见,亦知自己内力相比李玄差距不小。看来若要狠狠地教训对方,绝不能再冒险出头。

  她唿哨一声,后退丈许,手中青钢剑往空中一搅,指挥着其他方位开启了滚动的阵势。

  李玄适才冒险以刚破柔,震的手臂发麻,暗道一声侥幸,明白自己之所以能破掉对手连绵阴柔的剑式,全凭一股不怕死的孤胆。但其后若再冒险下去,或会力竭而伤。

  众女子得了梅姊姊的号令,开始不断变换方位。其形好比星丸弹跳,往来之间不但令人眼花缭乱,且正侧、前后、上下均有奇招翻飞,纷繁滚滚不绝中,如浪围孤岛。

  李玄被八人越围越紧,渐渐的只能守住身畔五六尺的范围,苦苦支撑中,不由暗道:“若说奇君子秦似我摆出的九星连环飞锤阵是一张渔网,那么这八极太和阵却是一汪海洋。你落入渔网,或可脱困,但若跌入深海,却不会再有回头寻岸之机会。”

  眼下被困这个事实,让李玄不得不拼尽全力。好在他自入山庄至今,已在浅藏园中先后提升了剑法的精准度,又在石洞的磁力涡流中练成了磁悬浮身法,悟到了阴阳收放和大道至简的道理,更在柔美声音的提示下练成了阴阳合璧、寒热内息转换之法,并从书法中参悟到了点、撇、捺、横、竖、勾手法的妙处。若非如此,他纵然可以力敌树婶与韩子山的联手,但绝不能从这八极太和阵中脱命。

  李玄见竹姊姊从侧后袭来一剑,忙纵身斜转,反手挥剑,‘当’的一声,将其迫回暑门之位,而后身形进三旋一,神舞兵刃接连两招,荡开白门、阖闾之门两个白衣女子递来的剑招。

  镇守东北方苍门的树婶见李玄迫退竹姊姊,又逼退两白衣女子,冷笑着,猱身舞剑抢了上来,呼喝着,以期阻止李玄跟进。梅姊姊身在东方开明之门,见李玄逼退三名伙伴,正待指挥镇守寒门的白衣女子偷袭李玄身后,已见树婶突然冲出苍门之位,致使八极太和阵瞬间变成了七极。她冷哼一声道:“树婶回来。你怎犯了先前竹丫头的错误。”

  梅姊姊话音未落,李玄也看出端倪,暗道:“树婶这时出击,苍门变成了空缺之势。如此这样,东南方的阳门便不能和西南方的白门,对向关闭,这真是难得的漏洞。”

  李玄知道机会稍纵即逝,若不抓住,此后或不能再有,因而暴喝一声,左右双刃招式大变,猛地向这个缺口冲去。梅姊姊见李玄势如猛虎,若不拦住,势必再难将其围住,情急之下,大声呼喝道:“阖闾方位右退七尺,施展削式,将小子逼回来。”

  她话音才落,只听‘砰’地一声,李玄不但斜身抢位,占据了阖闾位置,还与镇守该位的白衣女子撞在一起。阖闾方位的女子哪有李玄内力浑厚,身形没有落稳,已被李玄挺起的肩头撞了出去。这一来,八极太和阵又少一环,威力自然减去不少。

  李玄见状大喜,借着阖闾方位失守的瞬间,足下发力,向外冲出四五丈。梅姊姊见状,唿哨一声,来不及责备树婶的莽撞,重又组织围势,紧随着李玄身后丈许追来。李玄知道此时自己只是暂时突出八极太和阵,若稍有松懈,仍旧会被死死围住,因而不敢松懈下来,一路头也不回,极速向山下狂奔。从他被偷袭之地到山下深藏园,虽说有几百丈远,但以他此时奔速,只在眨眼间,便到了园内黑色屋后。

  竹姊姊见李玄去势疾如奔马,冷笑数声,玉手一扬,‘嗖嗖’两声,套在手腕上的两支玉镯嗖忽飞出,击向他的背脊大穴。李玄听到身后风声劲急,足下不停,百忙中微微侧目,见有两道绿光袭来,手中鬼泣剑一招‘苏秦负剑’往背后一荡,只听‘啪啪’两声,玉镯被他击的粉碎。但就在李玄足下不停,回身将玉镯击碎的瞬间,黑色屋后的那堵墙突然裂开一道缝隙。这道裂开的缝隙犹如怪兽张开的嘴巴,不偏不倚,恰到时机的张开了,眨眼间便将急速奔跑而来的李玄给吃了进去。

  李玄没想到这堵黑色墙壁会突然开裂,并将自己吃进去。照他原本打算,想奔到屋后,跃到屋顶,利用其居高临下的优势,暂缓身后的追击。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冰冷坚固的墙壁会突然张开一道缝隙,让奔跑中的自己犹如贪嘴倒霉的家鼠,自投罗网。他入了屋内,暗叫一声不妙,可没等他反应过来,黑色墙壁已无声合上。

  梅姊姊以及诸女子见李玄冲进了屋内,黑色墙壁合上,俱停下脚步。竹姊姊上前摸了摸墙壁,嘻嘻一笑,道:“饶你奸似鬼,到最后还是喝了姑奶奶们的洗脚水。”梅姊姊将青钢利剑归鞘,冷冷一笑,对竹姊姊道:“死丫头,你今儿是犯了失心疯么?为何要屡屡抢出风头?”竹姊姊见梅姊姊脸色很难看,俏脸嘻嘻笑着,上前搂住其肩头,撒娇道:“姐姐真生气了么?唉咱们来之前,柔姑娘不是一再叮嘱,李公子若不肯听从树婶的安排,主动到铜墙铁壁屋内,咱们再可动手么?”

  梅姊姊点头道:“是又怎样。这和你总抢风头有关系?”

  竹姊姊正色道:“当然有关系啦。先前树婶和李公子才到园内,你便决定要试试他的功力。可是,他怎能抵住八极太和阵的威力呢!若他伤在阵中,岂不砸了柔姑娘交给的任务。所以,我不是在抢位出风头,而是故留出机会给姊姊们来表现。虽然这样会削弱八极太合阵的威力,但却能让他被我们追的抱头鼠窜,自动入屋啊!”

  梅姊姊听罢,忍不住‘噗嗤’一笑,道:“竹丫头,就你能说会道?莫以为我没看出来。先前你见到李公子时的那份表情直勾勾的样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她说着,故意夸张的做出一副花痴的样子,引得众女子大笑。

  树婶止住笑,缓缓道:“其实柔姑娘早就料到你们会忍不住先动手试探李公子的功力。”

  梅姊姊与其余白衣女子俱道:“此话怎说?”树婶微微一笑,道:“八极太和阵本是由梅、兰、竹、菊、水、渔、雨、鱼八人组成。可柔姑娘担心此阵威力无匹,若李公子被困其中,双方欲罢不能之下,生死或会难测。因此,故意没有安排水姊姊到来,而是由我顶替。就我而言,单打独斗尚可,但对这八极太和阵却生疏的很。我若是加入,漏洞自然难免”竹姊姊没等树婶说完,一拍脑袋道:“你为何不早说,害的我还担心了半天。”梅姊姊看了看树婶道:“你为何不早说!以个人武功而言,山庄除了柔姑娘,便是您了。但早先您与韩子山大哥联手,都没将李公子收服,我们怎么能不好奇?”她嘴角挂着笑意,斜眼看了看竹姊姊,故意道:“树婶不说,其时是让一个人着急啊唉这倒好,威力无穷的八极太和阵,这次丢人丢大了。嘿不但威力大失,还成了你们饶人的乐园。”

  竹姊姊听了,俏脸通红,故意岔开话题,问道:“树婶,咱们柔姑娘武功不凡,天生骄傲,却为何会对李公子如此爱护?”梅姊姊不等树婶回答,淡淡一笑道:“莫要告诉她。她是拐着弯探听李公子其他信息呢。”树婶笑了笑道:“竹姊姊你还真把我问住了。我也不知道柔姑娘为何对李公子三番五次相饶,而且还不惜动用天旋地转磁石洞以及眼前这个修习上乘内息,并可祛除寒热毒息的铜墙铁壁屋给他!”

  梅姊姊闻言,神色凝重,缓缓道:“不可能没有原因。”

  树婶点点头,道:“若非要找其中原因,我想肯定与负心人有关。但负心人第一次离开山庄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据山哥说,负心人后来又来过一次,但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难道李公子是他的后人?可是两者模样差别极大,看上去绝非血缘关系。”

  竹姊姊听了点头称是,道:“我在柔姑娘处见过负心人的画像,确与李公子差异很大。”

  几人正说着,听黑色屋子内传来‘咚咚’的敲壁声。

  众女子闻声,对望一眼,相视而笑。梅姊姊长叹道:“他不小心跃入了铜墙铁壁,进出不得,一定以为我们要害他。但事实将恰恰相反。姐妹们都知道,就连我们也不曾有在里面待上半天的殊荣,他却有这等福气。雨妹妹,去把通气孔给他打开。别等到明儿天仙花树开了后,他却在里面自尽而亡。那样的话,咱们罪责难逃。”

  雨姊姊闻言,却往后退了半步,嘻嘻笑着,将竹姊姊推出,叹道:“竹丫头腿脚轻快,还是由她去吧。”竹姊姊白了她一眼后,也不推辞,跃到屋后,拔出青钢利剑,往黑屋后墙一个离地约有七八尺处的凸起地方,轻轻一挑,黝黑的铁壁墙上立时出现了一个海碗口大小的通气孔。通气孔打开,屋里屋外的双方已然声息可闻。

  李玄敲着墙壁道:“你们怎么如此卑鄙。若有真本事,放我出去,咱们再斗千八百招。”

  竹姊姊闻言,柔声道:“李公子还是留些力气,莫要喊了。我们没有这个屋子的钥匙。你若是要出来,恐怕要等两天后,柔姑娘云游回来,只有她才能将这铁门打开。”

  李玄听了,微微一怔,心下暗道:“柔姑娘云游去了为何先前水姊姊不曾提及此事?”他心念转动,喊道:“这位姊姊莫要开玩笑了,柔姑娘明明在山庄内,怎么又出去云游了呢?”竹姊姊正要回答,听梅姊姊道:“竹丫头莫与他再说下去,一切等柔姑娘回来再说吧。”说着,对竹姊姊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娇笑道:“李公子宁愿躲在咱们打不开的屋内,也不愿拿出几滴血来祭拜酒窖与酒池子,这真让人没有办法唉我看不如咱们先散了吧,等明儿午时再来看看。”

  树婶答应一声,与众女子往园外走去。

  李玄听她们脚步声渐渐走远,忙喊道:“诸位姊姊,莫要走啊。你们先前偷袭我,如今又将我留在这里,到底要怎样?”十几丈外,梅姊姊诸人听他呼喊相问,嘻嘻哈哈笑着,头也不回,齐齐出了深藏园,拐过三四个弯,待到了流瀑下方不远处的那座孤零零的竹桥,这才与树婶道别,并约定明日午时之前,再到深藏园聚首。

  梅姊姊看着树婶远去,突然长叹一声,道:“似树婶这般有个性之人,都不愿拂柔姑娘的意愿,可见李公子绝非凡人。”竹姊姊点点头,道:“树婶暗恋韩大哥多年,又因韩大哥钟情柔姑娘,而与柔姑娘面和心不合。但愿李公子的突然出现,能有意无意的将她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抚平。”梅姊姊横了竹姊姊一眼,淡淡道:“就你明白!竹丫头,我们都是柔姑娘一手养大,并得了她的真传。若柔姑娘出人意料的喜欢上了李公子,你定要摆好自己的位置,可莫想不开,浑浑噩噩从中搅事。”

  竹姊姊听了,微微一怔,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正要解释,却听离竹桥三十几丈远一株高大火红的枫树下,有人冷冷道:“梅丫头胡说什么?在背后乱说别人的话,不怕被风吹伤舌头么?”

  众女子闻声望去,见飞舞火红枫叶的树下,一个长发如雪,身形消瘦,面色苍白的人正以一双深邃清亮的略带忧郁的眼睛,静静看过来。梅姊姊不由惊呼一声道:“柔姑娘,你的头发才半日不见,怎的变成这样了?”其余女子见了,也是神色惊异,面面相觑,随后慌张着不知所措的拜倒在地,齐齐的悲泣起来。

  枫树下被称作柔姑娘的人,见众女子慌作一团,神色淡然道:“你们慌张什么,我又没死!唉这是早该变白的头发到这时才变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未见有任何动作,只一晃间,便到了众女子面前。

第一三七章 天降武星

  柔姑娘抬了抬手,洁白衣袖轻轻挥动,伏倒在地的众女子只觉得一股柔和无形的力量贴地升起。这力量绵绵温和,虽不似人间所有,却触之亲切,让人感觉如被温暖双手缓缓托住,不由自主站了起来。

  梅姊姊闪着晶莹泪光,怔怔看着柔姑娘,还未说话,却听柔姑娘缓缓道:“你们虽未听我言,今儿便对李公子动了手,总算没出什么差池。眼下,他已入了铜墙铁壁屋,只要明天能依计行事,亦可帮助到他。记住,明天很关键,不可再鲁莽造次了。唉十年天仙花树开,闻香胜修十年功。李公子来到了山庄,绝不是巧合,这是天命使然,谁人也强违不了。”竹姊姊闻言轻声道:“怎么会是天命使然呢?”

  柔姑娘微微一笑道:“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聚一人身上,便是天命。你们也知道,山庄前那道无底沟谷,千百年来总会不定时的扬起如浪光波,若我没记错,咱们山庄先贤初到此地,也是凭借神奇的如浪光波才得以渡过沟谷,并在这处缓坡上建起屋舍,直至架起了软索绳桥。梅丫头,你记得上一次光波出现是什么时候吗?”

  梅姊姊低头想想道:“九年前,山庄来了个神勇非常的人。他不但遇到了光波浮升,还向您提出了奇怪的请求。”柔姑娘点了点头,道:“丫头记性不错。但你们知道来人是谁么?”见众女子俱摇了摇头,才又道:“那人唤作沈无惧,是天神帮的前任帮主,亦是苏飞烟的忘年夫君。”众女子闻言‘啊’了一声,似乎大出意料。

  柔姑娘叹道:“有些事我一直没对你们说。如今,说来也无妨。当年沈无惧为了阻止同母异父的哥哥燕无敌参与颠覆天下的计划,甘愿将积攒多年的财富寄存山庄。但他没想到,自己回去不到一年时间,天神帮却横生变故,他自己不但流落江湖,爱妾苏飞烟亦被人推下悬崖。唉若非我念及他有感召光波之异象,也不会及时派你们救下苏飞烟。”

  梅姊姊道:“苏飞烟姐姐知道沈无惧曾来过山庄吗?”

  柔姑娘摇了摇头道:“山庄有山庄的规矩,我没有告诉她。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财富虽好,但却如热油烈柴,把玩过甚,必会焚身。既然沈无惧当年就不想让她知道此事,也是不想给她增添终生甩不了的烦恼,如此我又何必去告诉她呢。”

  众女子点点头,若有所思。

  梅姊姊道:“当年沈无惧虽然凭借奇缘,得遇光波,渡过无底沟谷,但他最初又是如何找到咱们山庄的呢?”

  柔姑娘怔怔地看着连绵起伏的山岭,好似远方有人在聆听她的话语,半晌才淡淡道:“他哥哥燕无敌早年在雁门关外流浪,与负心人有过数面之缘。不知什么原因,负心人竟传了他六招武功。所以,我暗自推断,沈无惧之所以能寻到咱们山庄,该是燕无敌无意中说出的。唉,世间万千事,冥冥自有天意,因果尽在情理之中。”

  竹姊姊听到此处,不禁问道:“沈无惧凭借不可思议的异象,碰巧遇到光波出现,安然渡过无底沟谷,由此完成了托付财富于此的夙愿,可最终却是流落江湖,生死不明。照此看来,他并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而如今李公子呢!不但年纪轻轻,且江湖地位更是无法与当年的沈无惧相提并论,却为何他就被您称为天命之人呢?”

  柔姑娘看着竹姊姊一副急切想知答案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其实,早在一个月前,我便发现夜空斗星中的武曲星闪耀非常,而且正不分昼夜,缓缓向山庄附近靠拢。”

  梅姊姊奇道:“武曲星,是什么样的星宿?”

  柔姑娘笑道:“文有天相星,武有武曲星。你们不读星宿奇书,自然看不懂星宿奇象。武曲星,在诸多星宿排名中仅次于真命天子紫微星及辅佐执印的文曲星,此星被称为第一将星。它穿行于历朝历代,辅佐帝王,是平定天下必不可少的武星。当然,武曲星虽武,却又区分为将帅武星及白虹武星。”竹姊姊闻言奇道:“何为将帅武星,何为白虹武星?”柔姑娘神色凝重,道:“将帅武星,生来聪敏,行事沉稳而尽职,凡事以大局为上,威严四方,可统御万千军马,自古便是帝王欲得天下,不可或缺之人材。而白虹武星除了生来聪敏,能够自立自强之外,还吃得人下苦,耐得非人劳。这种人天生不惧挫折,坚毅慈和,常因有神灵庇护,死而不死,并可在非常时局中凭借非常手段,改变格局。因而,白虹武星虽不能统御千军万马,却有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之非凡能力。据说,古时四大刺客之一,曾以一人之力,把韩相国韩傀刺杀在阶下的青年隐侠聂政,便是白虹武星下凡。”

  梅姊姊闻言道:“李公子浪迹江湖,年纪轻轻已武功非凡,难道正是您说的白虹武星?”

  柔姑娘拂了拂被风吹乱如雪的长发,静静道:“问的好!嗯,倘若我没有看错,他正是百年一现的白虹武星。”顿了顿,她又道:“天降武星!可是他这颗白虹武星覆尘太多,若不及时将这些外因造成的尘垢祛除掉,他便会慢慢淹没在尘世长河中。”

  竹姊姊奇道:“外因之尘垢,难道他被某些力量诅咒,或是被人施了不可预料的手段?”

  柔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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