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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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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耳欲聋的流行音乐,昏暗的灯光下涌动着无数俊男靓女,萧如松手里夹着一个雪茄,没有点燃,正在跟一个胖子聊天,顾铭招呼:“松哥,嫂子来了!”

    黄霏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悦,领着我前去。

    萧如松见到我有些惊讶,当即放下了雪茄,招呼:“袁医生,你也来了,太好了,我们正差一个牛人高歌了。”

    我忙表示:“我五音不全,根本不会唱歌!”

    萧如松打了个响指,顾铭拎来了一提啤酒,道:“松哥,百威一打,慢慢喝!”

    我再次拒绝:“我不喝啤酒!”

    顾铭拿来一支模样怪异的红酒,“嘭”一声打开,就往高脚玻璃杯中斟满。

    我向师姐望去,师姐道:“我这哥学弟不喜欢饮酒,会过敏,来一杯青葡萄汁就可以了!”

    只穿着白衬衣的萧如松伸手搂住了师姐的肩膀,道:“袁医生头一次来这里,怎么能怠慢呢?先喝一杯加冰威士忌,然后请他去唱歌,什么歌都行!”

    师姐推开了萧如松的手臂,对顾铭招呼:“给我来杯冰锐,什么都不要加,歌就不用他唱了,让他去跳舞就是了!”

    萧如松一脸满足,对师姐道:“女王,都听你的!”

    他朝顾铭使了颜色,皮西装就对我道:“袁哥,咱们去吧台喝点饮料,想吃什么随便。”

    吧台处还安静一些,打着红领结的使者正在调酒,他为我调了一杯“火焰山”,盛在一只大肚杯中。

    我就朝杯中望去,里面酒气氤氲,火红的酒,还冒着丝丝白雾。

    “袁哥,你和黄霏是同学?”顾铭搭话。

    我应了,对方也饮了一口啤酒,介绍:“你师姐在大学时就认识了松哥,松哥还救济过她呢!”

    里面的噪音很大,我有些听不清,顾铭对我耳边道:“你有女朋友吗?”

    我摇了头,品了一口杯中酒,感觉很冷,冷的烧心,这酒怎么会叫“火焰山”呢?

    顾铭指着舞池内一个染着玫瑰红长发的女子,介绍:“她叫莉莉,我们科的,刚跟男朋友分手,不如介绍给你?”

    我心想,还有这好事,就朝这个莉莉望去。

    顾铭继续向我介绍:“她家不缺钱,就差一个老实人,你看她身材多好。”

    我看到了这个女子的水蛇腰,还有浓妆艳抹的脸,立刻感到不适,我不喜欢太妖冶的女子。

    不知道谁拿着麦克风吼了一声:“你怎么还不跟我走?”然后就是野狼般的吼叫。

    顾铭举起了啤酒杯,示意我碰杯。

    我看到杯里的酒开始冒火,有些疑惑,他解释:“这酒叫火焰山,是慢热,度数低,但烧心,喝了后会很暖和,有种在夏威夷海滩的感觉。”

    冒着火焰的酒还能喝吗?

    对方却先饮一口,请我品尝。

    我喝了一口,感觉有些热,不过喝进胃里很舒服,也没感到有酒精在里面。

 第三十三章 噩相

    酒使人亢奋,使人冲动,冲动是魔鬼。

    我跟着师姐来到午夜星光KTV。发现这里不只是唱歌的,还是酒吧和舞厅,对于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从小我们老师就禁止我们靠近“三室一厅”。

    “三室”是指棋牌室,电子游戏室,台球室,一厅是指舞厅。

    这种禁令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

    我回过头,举杯饮酒,看到调酒师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顾铭跟我对饮了一杯后,便对我道:“你如果看中了莉莉,告诉哥一声!”

    萧如松在卡座内向我们俩招手,顾铭站了起来,道:“袁哥,你在这里随意,我去陪松哥。”

    我就要跟去,就看到萧如松揽着师姐的腰站了起来,进入了舞池内,顾铭也跟了进去。

    在无聊中,我继续饮酒,然后向调酒师询问:“这杯火焰山多少度?”

    “12°,不过没喝过的人最好不要多喝!”

    我一听才12度,比啤酒度数高,但比白酒度数低,一杯喝完也醉不了。

    看到柜台上还摆着烤香肠和面包,我就询问:“这里都有什么吃的,给我拿点!”

    调酒师便名侍女为我拿来了一份“海鲜派”,所谓的“海鲜派”就是面包里面夹了虾仁跟鱿鱼须子,吃起来脆脆的。

    我没喝多少酒水,却感到了便意,就向酒保询问了卫生间方向。

    这次没人领路,不过我还是找到了,卫生间内烟味很浓,我还听到了有人的喘息声,不过方便要紧。

    卫生间的灯忽然闪了一下,我方便过后,就来到洗手台,看到身后隔离木门忽然被推开,一对狗男女显露出来,这个男的对我喝道:“看什么看!赶快滚!”

    我扭过了头,继续照镜子。

    镜子里的我突然变得双眼通红,张大了嘴,眼里露出了杀机,转身对隔间内的这对男女喝道:“不知羞耻的狗男女,滚出去!”

    这对男女脸色大变,男的提上了裤子,握紧了拳头,就朝我打来。

    我没有躲,脸上重重挨了一拳,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对方却不依不饶,追了上来,再次打出一拳,击在了我脸上。

    我感到鼻骨骨折了,鼻血流了一嘴,不过对方激怒了我,我抢到了空着的隔间内,抓起纸篓,一转身,这家伙居然追了过来,我顺手将纸篓罩到了他脑袋上,对着他衣衫凌乱的身体就是一顿猛踹。

    对方被我踹坐在了地上,嘴里惨叫不断,那个女子匆忙穿上了衣服,吓的抢出了卫生间。

    我一脚踹翻了这个男的,伸手便揪住了这个女人的头发,奇怪的是我的手臂变长了,将这个女子拉坐在地上,挥拳就打下去。

    女子吓的花容失色,立刻高声尖叫,我不想打她,却不由自主的抓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撞去。

    卫生间的门被踹开,一群人闯了进来,将我一把按倒在地,就开始用拳脚招呼。

    师姐也闻声赶来,见状就要出手阻拦,却被萧如松拦下。

    顾铭挺身而出,对教训我的人解释:“这是松哥的朋友,第一次来,不懂事,都散了吧!”

    这些人便一哄而散,只留我一个人在卫生间清醒。

    现在的我已经是一脸血污,用清水洗过后,露出了肿胀的脸。

    “我究竟是怎么了?”

    我从镜子中看到身后隔间的门再次打开,里面黑洞洞的,似乎有女子在向我招呼:“快来吧,来吧!来啊,来!”

    一看到隔间的门我就生气,便转身用脚将木门踢回原位,挡住了里面。

    里面登时传来了女子的惊呼声,不过我已经不再理会,就想要离开这里,一人匆匆进来,也没有看我,打开木门就开始方便,一边方便一边对我的道:“不要在这里久留,否则会没命的!”

    我就向这人望去,他一转身,却露出了一张白纸脸,没有五官。

    这人衣着普通,没想到却没有脸,吓的我坐在了地上。

    他匆匆离去,我不知所措。

    隔断的木门再次打开,里面不再是漆黑一片,恢复了正常,我再次方便了一下,就转身离去。

    回到了包房内,这里依旧纸醉金迷,乌烟瘴气。

    师姐独自在吧台饮酒,我靠了过去,向她道:“我不如先回去吧!你也赶快回去吧!”

    师姐却回头,将杯中酒泼了我一脸,我疑惑不解。

    萧如松跟顾铭走了过来,对我异口同声的道:“你先回去吧,黄霏她不回去了!”

    我就向师姐望去,她放下了酒杯,站起身道:“我也不呆了,这儿呆不下去了!”

    萧如松却和顾铭一人抓住了师姐一只手臂,就往舞池内拖去,我忙去拦,但被调酒师和侍女拦住,师姐高声呼救。

    我看到这群人面目变得狰狞,露出了獠牙,脸色变青,张嘴就朝师姐咬下。尤其是那个叫莉莉的妖冶女子,伸出了锋利的十指,朝师姐脸上抓来,一边抓一边怒骂:“贱人,不就是长得好看,还有什么能耐!”

    虽然我刚刚被人打过,但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想要收回双手,却发现这调酒师跟侍女也变成了野兽,正抓着我的手当猪蹄啃。

    剧痛自双手传来,这究竟是什么魔窟,这世上还有这种地方?

    当我拼命从这两只野兽嘴里抽回了双手,就看到我的双手已经白骨森森,血肉模糊。

    这对男女将我扑到在地,朝我咬来。

    我想要呼叫,侍女却一把咬住了我的嘴唇,调酒师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用力的往地上撞去。

    就在我频临死亡时,却听到了一声怒喊,这声怒喊源于我内心深处,却惊走了压在我身上的这两只野兽。

    我跌跌撞撞的去舞池内寻找师姐,却只发现了她的血衣。

    一群嘴角带血的家伙朝我涌来,我再次躲入了卫生间内,关闭了门,从衣服口袋里拔出了一枚亳针,刺入了中指指尖,一滴鲜红的血珠渗出。

    我登时清醒了许多,奇怪,我的手刚刚不是只剩下模糊的血肉,还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怎么又生出了皮肤呢?

    对着镜子望去,我看到身后突然出现了身着黑皮西装的顾铭,用手里的啤酒瓶对着我的后脑勺重重砸下。

    我晕倒在地。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在一张行军床上,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脚臭味。

    一个身着保安服的家伙对我道:“鹅头,你可算醒了,昨夜去哪儿疯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感到有些恶心想吐,对方忙取出了塑料脸盆,拍着我的后背。

    这人是我同村伙伴,名字叫方二刚,就向其询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二刚胖墩墩的,回应道:“你昨夜喝高了,是一位美女送你来的,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啊?”

    原来昨夜我所经历的只是一场梦,不过这梦是从何时就开始的呢?

 第三十四章 毒药

    世上有些地方非常凶险,有些人也居心拨测,不过一味的躲避,是躲不掉的,我们必须要认清这些事物,然后揭开,才能除掉。

    师姐带我参加了一场圣诞派对,不过当我醒来时,已经置身在同村一个保安的宿舍内,方二刚一脸疑惑的盯着我询问:“大学生,你昨天晚上去哪里疯了,好像很嗨啊?”

    我对昨夜发生的事情一点都记不得了,只感到全身酸疼,便坐了起来,二刚为我递过一只杯热水,我喝了一口,润了嗓子,便询问:“现在几点了?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二刚看了墙上的挂表,回答:“现在已经七点半了,是你的同事黄霏把你送到我这里的,你刚来时正说着胡话,却没有发烧,也没有喝醉,不过手舞足蹈的,像是在跳迪斯科,又像是在跟谁打架,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睡着。”

    已经七点半了,我八点之前要赶到医院签到,忙起床,穿好衣服鞋子,就往外面赶去。

    二刚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手提袋道:“你的东西!”

    我在小区门口等车,黄霏穿着白色羽绒服走了出来,见到了我,便疑问:“你醒来了?”

    一辆吉利出租车在我们身旁停下,师姐拉开车门,我忙也跟了进去,司机没有询问目的地,直接向我们医院方向驶去。

    “昨天夜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感到现在头还有些疼,而且全身都是疼的!”

    师姐随口回应:“你被他们下了药,出现了幻觉,几个人都制服不了你,只好将你打晕,我不知道你的住处,只好把你送到了你同乡这里。”

    我拉开了袖子,发现自己的手腕有淤青,而且双手的手背上都残留着齿痕。

    师姐解释:“我叮嘱过你不要喝陌生人给的饮料,一定是有人暗地在你的饮料中下了迷幻药,调酒师和顾铭去拉你,你却张嘴咬他们,他们俩也不客气,咬了你的手。”

    “迷幻药?”我以前还没有听说过,打开了手提袋,发现我的棉衣外套和两本书都还在。

    师姐解释:“这种迷幻药是舞厅酒吧内最常见的一种毒物,国家一直在打击,没想到萧如松身为国家公务人员,居然连这个都碰。”

    我也附和:“这个萧如松和顾铭一看就知道是个花花公子,他们靠不住的。”

    师姐露出了歉意,道:“实在对不住啊,他们只是针对你的,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俩的,为了避免他们俩的怀疑,我要尽快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其实应该道歉的是我,师姐请我去保护她,没想到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我忙询问:“师姐,你昨天夜里没有受到伤害吧?我听顾铭说萧如松还救过你?”

    师姐立刻否定,解释:“那都是陈年往事了,他以为资助了我就算对我有天大的恩惠,我现在还在考验他,如果他表现不佳,我照样会甩了他的!”

    出租车很快就驶到了我们医院门口,我打开了车门,请师姐下来。

    门卫候大爷看到后,露出了敬佩的眼光,他又误会我和师姐了。

    我赶到了急诊科,将手提袋放回了衣柜内,赶来参加主任召开的晨会。晨会已经召开了一半,幸好主任没有追究我迟到。

    跟着闵大夫查过了房,今天科室内接收了不少酒精中毒和酒后打架受伤的病人。

    科主任张营就感叹:“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知道本份了,疯狂的喝酒,喝多了就闹事打架,就跟命不是自己的一样。”

    闵大夫也附和:“有的人还吸食毒药,更是饮鸩止渴,越来越不知道珍惜生命。”

    查过房后,我回到了医生值班室,一边翻阅病历一边向闵大夫询问:“早上查房时,你说的毒品是指什么啊?怎么还会有人吸食,难道是要自杀吗?”

    闵大夫合上了病历,介绍:“我所说的毒药是指冰毒,吗啡,大麻等致幻剂,一种能令人亢奋,产生幻觉的药物,这种药物有致瘾性,是国家明令禁止的。”

    我听说过吗啡,是一种镇痛剂,没想到却还是一种药,就继续追问。

    闵大夫盯着我的双眼疑问:“小袁,你怎么对致幻剂如此感兴趣,还有你今天为何迟到了?”

    对于老师一般的闵大夫,我不想隐瞒,就坦言:“闵老师,实不相瞒,我昨天夜里跟着黄霏参加了酒吧内的一个派对,被人在饮料中下了药。”

    闵福中听后,表情立刻严肃起来,用粗短的手指翻开了我的眼皮察看,然后对小唐道:“为袁大夫抽血化验!”

    小唐麻利的拿来了针具盒,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将止血带扎到我的肘部,一边抽血一边询问:“你还跟人打架了?手腕上都是淤青。”

    我忙解释:“没有,我只是饮了一杯叫作火焰山的酒,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闵大夫劝我:“你还年轻,那种地方不要再去,那里的人也好不到哪里?”

    小唐将我的血液样本加上标签,就跟其他病人的血液样本一并送往化验室。

    科主任叫上了闵大夫和我,一起去察看这个酒精中毒的病人。

    这个病人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名叫程冲,无业游民,昨夜跟一群狐朋狗友狂欢,喝了两箱啤酒,两斤白酒,还喝了一瓶洋酒,直接造成肝昏迷,小便失禁。

    经过一夜的抢救,刚刚稳住了病情。

    张营主任介绍:“酒精中毒的病人表现的症状为脸色发青,呼吸急促,肝区坚硬,小便失禁,有的还伴随四肢抽搐的症状,抢救时先要为病人供氧,不能直接用解毒剂和利尿剂,要先用稀释剂,也就是盐水或者706代血浆。”

    这个程冲仍昏迷不醒,我看到他的脖子和手腕上都有刺青,脖子上的是一条狰狞可怖的毒蛇,而手腕上的则是盘踞在牡丹花下的毒蛇。

    离开病房后,闵大夫向我表示:“这种人大都是社会上的小混混,父母管不了,出了事,还需要父母承担责任,那几个酒后打架的病人本来是朋友,不过也喝多了酒,却变成了仇人,打伤都是小事,有的甚至还送了命。”

    看来喝酒是多么危险,我以后不打算再饮酒了,不过如果真的有人要害我,就算不喝酒也躲不过去,致幻成瘾的毒药不一定是在酒中,也会出现在香烟里,昨夜好像有个家伙向我递烟,被我拒绝了。

    害我的一定是萧如松和顾铭,不过我又拿他们俩无可奈何,况且师姐黄霏还夹在其中,这口气只能咽到肚子里。

 第三十五章 缓解

    圣诞派对过后,我刻意远离师姐,她也没有来找过我。

    下班时,小唐对我道:“袁大夫,麻烦你去化验科一趟,我们早上送去的血液样本化验结果出来了,其中就有你的,取回来让主任看下!”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应了,出了急诊科,匆匆赶往门诊四楼,现在是午休时间,只有一名值班人员在,我敲了化验室的玻璃窗户,里面一个年轻的护士扬起了头,询问:“你有什么事情?”

    “我是急诊科的大夫,来取化验结果。”

    这名护士年轻俊秀,化着淡妆,随口询问:“叫什么名字?”

    我忙回答自己的名字,她从一沓化验单内找到了我的化验结果,从窗口递给了我。

    离开化验科,在转角处,我停下察看化验单,就听到里面那个护士自言自语道:“年纪轻轻就学会了嗑药,好的不学,跟着狐狸精鬼混,迟早要玩完的。”

    这话我听着好像是在说我,化验单上的很多符号跟字母我都看不懂,不过在最下面的化验结果栏内填着:血液中麻黄素超标,甲基丙烷酰胺有残留。

    我把化验单交给了闵大夫察看,他皱起了眉头,对我道:“他们给你下的药是一种复合药剂,既能致幻,还能使你成瘾。”

    “致幻剂会损伤你的大脑,镇静剂能够使你成瘾,看来他们非常恨你啊!”闵大夫感叹。

    我忙追问:“闵老师,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要不要住院治疗啊?”

    闵大夫收起了化验单,介绍:“你不必紧张,虽然他们给你下了药,但药量不大,对你身体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害,不用治疗,你要合理安排作息制度,不能再接触那些毒药,离那些人远点。”

    我到医院食堂内用过了午饭,回到急诊科,就听接线员小刘对我招呼:“袁大夫,主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在忐忑不安中,我来到了主任办公室,张营示意我坐下,拿着我的化验单道:“你昨天是跟谁一起去参加的圣诞派对?”

    我如实相告:“是我学姐黄霏,也是咱们医院外科的护士。”

    “黄霏?”主任明白了,叮嘱:“小袁,你还年轻,离她最好远点,她的男朋友萧如松在市委上班,却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还把你师姐也拉下了水。萧如松跟他一个叫顾铭的同事有私下贩卖毒品的嫌疑,不过警方也没有抓到证据,况且对方的背景强大,只能暗中监管。”

    我明白了,便向主任承诺以后再不跟师姐来往。

    主任解释:“其实你这个学姐黄霏也挺可怜的,家境原本还不错,可惜家道中落,得力与萧如松的救济才挺了过来,黄霏来这个医院做护士,也是为了报答萧如松一家的恩典。”

    我就询问:“主任,那这个萧如松究竟是什么人?黄霏跟着他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主任品了一口绿茶,低声介绍:“萧如松的祖父是洛阳的一名老干部,带兵剿过土匪,镇压过豫西一带的土豪劣绅,还平定过上官子平的叛乱,可谓战功赫赫;他父亲参加过越战,还指挥过对印度的自卫反击战,到了他,直接保送军官预备役学校,不过他毕业后改行从政。”

    我没想到萧如松的背景居然如此强大,他想要对付我还不是轻而易举。

    “那黄霏呢?主任你对黄霏的家世背景熟悉吗?”

    主任摇了头,介绍:“黄霏不是洛阳人,而是信阳人,据说她父亲跟着萧如松的父亲打过仗,还有那个顾铭的父亲也是萧如松祖父手下的兵,黄霏这人本性不坏,不过从小过惯了安逸的生活,家道中落后,在萧如松的资助下,仍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明白了,就向主任告辞,离开了医院回到住处,现在感到全身还是疼痛的,便卧床休息。

    梦中我再次进入了药材仓库,用里面的药材为自己煎药服用。

    不管有没有效果,反正是做梦,不要钱。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肚子又饿了起来,但不想起床,就打开灯,躺在被窝里读书,我现在的职业是急诊科大夫,所以要专攻抢救技能知识。

    灯忽然灭了,我以为是停电了,就缩进了被窝中,准备继续入睡。

    不过下午刚刚睡过一觉,现在怎么都睡不着了,又想到要练习自己的针灸技能,便从针具包内摸出了一枚三棱针,正在寻找自己的“四缝”穴时,就听到门锁发出了转动声。

    租住的房门安装的是暗锁,在外面用磁卡就能捅开,这种锁的安全系数也是最差的,上次门锁被老道士弄开后,我特意在门后加了一根木棒撑住。

    不会又是老道士吧?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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