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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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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撑住。

    不会又是老道士吧?我以三棱针做武器防身,不过这三棱针也太小了,有时间回家去把外公留给我的快刀打磨锋利,用来防身。

    我悄悄下了床,穿好鞋子,拿出了床头杂物盒内的微型手电筒,测试了光亮,便来到门后,轻轻挪开了木棒。

    房门被人推开,我闻到了一股皮硝的气味。

    这人也是手持微型手电筒,悄悄朝我床边靠近,我以为是遭贼了,忙屏住呼吸,左手握紧了三棱针,右手拿着手电筒,两条腿开始哆嗦起来。

    来者掀开了床上的被子,没有见到人,忙回身,但当即遇到了我的手电筒,微型手电筒发出的强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身体习惯的往地上蹲去。

    我一针就刺向了他顶门的百汇穴,在他的头皮上停下,喝道:“别动啊!否则我的钢针一旦刺入你的大脑中你就没命了!”

    这人也吓的不轻,用颤抖的声音回应:“你别激动,我也别动!”

    我当即高声呼喊:“抓小偷了,有小偷!”

    这处出租房的房东没有在这里居住,但有不少打工者住,这个时候,有的住户已经回来。

    房间内的灯再次亮起,我听到了邻居的声音,就朝地上蹲着的这人望去。

    “顾铭!”这名来者身着黑皮西装,瘦高个,正是顾铭。见到被识破了身份,当即解释:“袁大夫,你不要误会,我也是受你师姐黄霏的委托来找你的,刚刚叫了门,你没有回答,就以为你生病了,只好闯了进来。”

    说话间,我的一个邻居赶了进来,嚷道:“袁大夫,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菜市场卖肉的豹子,手里还提着一把剔骨尖刀。

    我收回了三棱针,顾铭立刻辩解:“你们不要误会,我真是袁大夫的朋友,没有恶意!”

    豹子向我望来,我忙表示:“我是认识黄霏,但跟你不熟,而且昨夜是不是你在我的酒水里下的毒药?”

 第三十六章 恶人

    如果良善之人不作为,那坏人就会肆意妄为,也正是因为善,恶才猖狂,道因守道,魔才比道高一尺。

    身穿黑皮西装的顾铭天黑后偷偷闯入我的住处,被我当场抓住,他却狡辩自己是受了黄霏的委托来看望我的。

    邻居豹子是在洛阳东关菜市场卖肉的屠夫,闻讯手提尖刀赶来察看,就嚷道:“袁大夫,你认识这家伙?”

    我点头应了,顾铭直起腰,对着豹子呵斥:“怎么,袁大夫你这里还有保镖?手拿尖刀想要杀人吗?谁是家伙?麻烦你嘴里放干净点!”他整理着自己的金利来领带。

    豹子看我也是一脸戒备,手里还攥着三棱针,就向顾铭质问:“你还挺横,你尽然是来看望袁大夫的,为何不光明正大的叫门?还有刚刚我们这里的电闸被人断了,是怎么回事?”

    顾铭仍骄横的辩驳:“我怎么知道?刚刚叫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回应,我以为袁大夫出事了,所以只好破门而入。既然你没事,那我也就能向嫂子交差了,我走了,不用送!”

    这家伙瞪了豹子一眼,夺门而出。

    我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豹子一脸疑惑的望着我,询问:“袁大夫,你真的认识他?”

    对于顾铭这种有背景有势力的无赖,我看不惯他又能怎样,只好收回了三棱针,请豹子坐下,解释:“我跟他就一面之缘,他是我同事男朋友的同事。”

    豹子随意在床边坐下,疑问:“袁大夫,你来这里住也快半年了,我怎么没有见到你家里人来看望你,前段时间的那俩人也没见再来过了。”

    我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解释:“我家里人都忙,没时间过来看望我,这里并不怎么安全,以后大家要多照应。”

    豹子应了,便起身离去。

    我忙追问:“豹哥,你可有磨刀石?”

    豹子点头应了,询问:“你要用?不过我们现在都用砂轮磨刀,又快又省劲,磨出来的刀还锋利!”

    “那有时间就借你的磨刀石用用,我有一把刀锈的不成样子了!”

    豹子身上有股很浓的腥味,长得也是身强体壮,就豪爽的回应:“那好,你有空就来我这里取,我通常在下午五点以后回来。”

    临走前,他又叮嘱:“咱们这里的确不安全,你拿把刀防身也是有备无患。”

    从外公家拿回的那把破刀还被我丢在家里,我翻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在一本《药理学》中发现了一枚“西王赏金”的古钱,这是我爷爷请我拿到古玩市场估价的,这段时间忙,给忘了。

    顶好了房门,我继续读书催眠,这是我的习惯,看着书,在不知不觉中就入睡了,只不过会忘记关灯,浪费了不少电。

    第二日我特意戴上了这枚古钱,早上跟着闵大夫例行查房,就听到了酒精中毒的这名病人正跟他父母争吵。

    见到我们到来,他便直截了当的要求出院。

    闵大夫忙劝他:“你的身体刚刚有好转,需要住院继续治疗,怎么能轻易出院呢?”

    程冲染着金黄色的短发,留着小胡子,脸瘦如刀劈,但嗓门很粗,嚷道:“我没病,就是喝高了,你们医院不过是赚我的住院费,我爸妈傻,我可不傻,你们都别拦着,我这就要出院!”

    这对老实巴交的工人夫妇劝不了儿子,只好在一旁哀声叹气。

    闵大夫一脸严肃的对程冲道:“你并不是喝醉了,而是酒精中毒造成肝昏迷,如果不是你的朋友及时把你送到医院抢救,只怕你就没命了!”

    “你吓唬谁呢?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我没有病,你们都不要拦着,否则我可就不客气了!”程冲依然耍横。

    我想要劝他,闵大夫阻止了我,对他道:“既然你非要出院,我们也不拦着,你在出院申请书上签名,出院以后发生的任何情况都跟我们医院无关!”

    程冲一把抓过了出院申请书,拿了病历上的钢笔,大笔一挥,歪歪扭扭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就扬长而去,留下了暗自垂泪的父母。

    闵大夫对病人的父母解释:“我们医生只能治疗病人身体上的疾病,却无法纠正他心灵上的疾患,你们最好能管束他一下,否则再这样酗酒下去,真的会没命的!”

    老两口点头称是,默默的收拾了私人物品,拿着出院证明,到医院收费处结账。

    回到医生办公室内,我有些生气,这跟我当初的理想有些不一样,在大学时,我们导师曾教导我:一名合格称职的医生,不仅要治好病人身体上的疾病,还要治好病人思想跟心理上的疾患。

    我向闵大夫询问:“我们让程冲就这样出院了?”

    闵大夫回应:“不让他出院难道还要强留他住院治疗吗?”

    “可他出院后必定还会恶习不改,早晚要没命的!”我肯定。

    闵大夫摇着头:“我们是医生,不是圣人,况且医院不是监狱,不能强制要求病人住院治疗的,只希望他父母能找到管束他的法子或人。”

    下班后,我按照惯例去医院食堂吃午饭,然后来到门卫候大爷这里,向他询问这枚古钱的情况。

    候大爷六十多岁了,但身体很好,而且睡眠少,拿着我这枚古钱,特意取出了一枚放大镜仔细观看,然后表示:“这钱我也没见过,不过里面有金子成分,应该能值不少钱,你可以拿到古玩市场估个价,但是一定要记住,不要让你的钱脱离你的视线。”

    我应了,谢过他,就往住处返回,路径菜市场时,又来卖旧书的摊子上察看。

    老大爷见我到来,就询问:“你好久都没来我这里买书了?是不是前两本书还没有看完啊?”

    许久没来这里,书摊又上了不少货,我拿出了“西王赏金”这枚古钱请他鉴赏。

    老大爷咳嗽了一声,把古钱小心翼翼的那在手里仔细端详,然后断定:“这枚古钱应该是清末的,可能是太平天国时铸的钱币,你也知道,太平天国时洪秀全封了很多王,其中就有西王,虽然不常见,但离现代太近,顶多就值一百块钱,你不如送给我,以后这摊上的书你随便挑,不收钱!”

    我虽然不是商人,但也知道货问三家,货比三家,就从他手里抢回了古钱,道:“这是我爷爷请我拿出来卖的,至少值一万块呢?你却说它只值一百块,我还是再去问问别人吧!”

    老大爷再次咳嗽了起来,我忙收好了古钱,询问:“大爷,你生病了吗?要不要去看大夫啊?”

 第三十七章 交换

    中医认为人生病就是外邪入侵,想要不生病,那就需要强身健体。

    但也可以辅助使用某些药物,中药本来就是从大自然中来,很多对人身体无害,却有药效。

    老大爷的身体不是太好,咳嗽不止,他对我道:“你就是大夫,我还用去看别的大夫吗?”

    我才明白,就道:“大爷,那让我为你号号脉吧?不过我这里缺医少药,也无法为你医治,你最好去看正规的大夫。”

    大夫摆手拒绝,表示:“不用了,人一上了年纪,各种毛病都出来了,其实我这里不只卖旧书,还有稀奇古怪的玩意,你想不想开开眼?”

    人都有好奇心,我自然也是,就点头应了。

    老大爷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布包,打开后是一层报纸,再打开是一只桃木盒子,很小,也很精致,上面还刻着奇怪的符号,有点像甲骨文,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黄蜡,闻着有一股特殊的香气。

    我便询问:“大爷,这是什么药材啊?怎么如此香?”

    老大爷得意的介绍:“你还知道这是药材,算我没看错人,这是嵩山出的麝香,天然的,现在的麝香都是人工饲养后割取的,这种麝香随身携带,可以驱邪避凶,静心凝神,和你的古钱换,你愿意吗?”

    对方还是冲着我的这枚古钱而来,我犹豫了。

    我对中药也不是很熟悉,况且这还是珍稀药材,老大爷故作神秘的道:“你这钱也是从地下挖出来的,我只不过想把它再带入棺材中,而你最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这老头怎么跟郑教授一样,都会算命?

    老大爷继续道:“年轻人,你刚刚踏入社会,涉世不深,对社会上的人心险恶尚不清楚,有时候别人对你吹口烟,就能把你迷晕,你戴上了我这块宝贝,能保佑你不被外邪入侵。”

    我被他唬住了,尤其是最后四个字,我学过中医,知道“外邪入侵”的含义,不过看着我这块银元大的古钱要换拇指盖大的一块麝香,还有点舍不得。

    “钱财乃身外之物,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呢?你们医生比我们普通人更清楚不过!”

    我心动了,便取出了古钱跟对方的麝香交换。

    这股香气沁人心脾,我登时神清气爽,精神焕发,把木盒贴身放好,就向老大爷告辞。

    科里安排我元旦放一天假,但还没有到开工资,我只好带了五百块回家。

    父母都是农村人,过日子比较节俭,我拿了三百块偷偷给了妹妹,让她为家里买些东西,再给爸妈买些衣服。

    妹妹没有拒绝,便表示:“我们都不图你为家带钱回来,只希望你能带女朋友回来,你结了婚,爸妈也就省心了!”

    因为要供我上大学,妹妹不得不高中毕业就辍学打工,现在我开始上班了,她也辞工回来,跟着我父母做一些小买卖,贩卖一些建筑材料为生,这种生意都是力气活。

    对与父母,我只能安慰他们,骗他们说我已经在谈女朋友了,父母听后很高兴。但对妹妹,我没有瞒她,就道:“我打算考助理医师,所以还没有找女朋友,更不想结婚,爸妈还需要你来照顾。”

    妹妹也没有多说什么,我去看望爷爷奶奶。

    仍旧是破败的老房子,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也就不再收拾房屋,每天只为一日三餐而活。

    我把剩下的二百块交给了爷爷,道:“上次你给我的这枚古钱,我卖了二百块。”

    爷爷接过了钱,叹息一声,道:“这可是我用命换来的,也就值二百块!”

    我听后登时如同被五雷轰顶,奶奶却对爷爷道:“你以为你的命多值钱啊!二百块,足够你买二十亩地了!”

    为了挽回我的脸面,表示我没有被卖旧书的老大爷给骗了,我就取出了桃木盒子,打开,让爷爷奶奶鉴赏这块麝香。

    奶奶闻后,立刻用扇子驱散香气,夸赞道:“太香了,这是什么香料啊?”

    爷爷见多识广,就道:“这是一块陈年老麝香,夏天带在身上可以驱走苍蝇,但会招惹蚊虫。”

    我听后喜忧参半,闷闷不乐的回到家里,取了生锈的破刀,用报纸裹好了,放入包内。

    爸爸对我道:“等过了年,家里就要装电话了,到时候你勤给家里打电话。”

    我应了,中午在家吃了一顿饭,下午就乘车返回市里。

    九八年以后,洛阳市出现了大群的下岗工人,他们为了生计,不得不做些小生意,或者将多余的房屋出租。

    我租的房子就是一个下岗工人的,他在市里有两套房子,这套本来是要给儿子结婚的,但儿子看不上,便租出来赚钱。

    回来后,我见到了房东和他儿子。

    房东身着旧羽绒服,身材魁伟,国字脸,对我道:“从这个月起,你的房租要涨一百块。”

    我想要说话,他儿子就嚷道:“不止是你的房租涨了,他们的房租都涨了,我打算卖掉这套房子的。”

    这里房屋虽然还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建筑,不过离我们医院近,也图房租便宜,没想到还是要涨租了,就只好答应了。

    房东的儿子也是身强体壮,坦言:“那你先交三个月的吧,在加上押金一共收一千五百块。”

    我立刻表示:“我现在工资还没有开,等五号,工资一开,我立刻给你送去。”

    对方有点不相信,他父亲就道:“袁大夫是矿山医院的医生,不会言而无信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父子俩转身离去,我忙向他们送别。

    放下了包,我便去找邻居豹子,他坐在屋里正生气,见我来到,就示意我坐下,拿出了一瓶白酒,还切了一盘猪大肠,道:“房东父子俩来过了,你也见到他们了吧?”

    我点头应了,豹子埋怨:“又涨房租,老板怎么不给我涨工钱?袁大夫,你晚上不上班吧?就陪我喝一杯。”说着便摆好了筷子,要是换在以前,我就会一口答应,不过自从圣诞节夜里那场事后,我就发誓不再喝酒。

    豹子对我一瞪眼,道:“怎么连你也看不起哥吗?”

    我忙解释,对方表示:“你如果看得起我,就一起喝酒!”

    他率先一口饮下半杯,我看到他的喉咙上也有一个刺青图案,就询问:“豹哥,你喉咙处的刺青是什么啊?”

    豹子放下了酒杯,解释:“这是佛家菩提树叶图案,我们当屠夫的杀孽太重,就把这种图案文在身上,杀生时,便能减轻罪孽,不过有些小青年也学我们,他们是真正的作孽!”

 第三十八章 突然变故

    对于邻居的好意,我们不能拒绝,但要适可而止。

    豹子对房东涨租非常不满,却也无可奈何,他还向我坦露:“就算你愿意交也交不了几个月了,因为房东准备把这套房子卖掉,为他儿子买新房结婚。”

    看来我得另觅住处了,豹子饮的有些微醉,我就向他借了磨刀石,告辞离去。

    回到自己的房子里,用脸盆接了水,关上房门,就开始磨刀。

    这声音在深夜中格外渗人,不过我听到隔壁房间内也传出了磨刀声,可隔壁住的是在饭店里打工的俩兄弟啊!难道他们改行做厨师了?

    这兄弟俩早出晚归,我很少见到他们。

    可能是我喝多了,眼有些花,看东西有些模糊,不过这把生锈的破刀很快就被我磨得锋利无比,在手指上一试,当即破皮出血。

    这时屋内的灯泡忽然又灭了,我忙握紧了快刀,从抽屉里找出微型手电筒,悄悄移到门后,竖耳向门外聆听。

    外面静悄悄的,也没有了磨刀声,但传来了女子的啼哭声。

    这声音就好像是一个小女孩被父母打了以后,不断的啼哭,难道是隔壁这兄弟俩把饭店的服务员带回来,准备图谋不轨?

    哭声非常清晰,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管,这兄弟俩我还是不怕的。

    于是我轻轻开了门,外面也是一片漆黑,来到隔壁门口,仔细向里面听去。

    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啼哭声,还有哀求声,“你们不要杀我,放了我吧!”

    这兄弟俩还要杀人灭口不成?我一脚踹开了隔壁房门,闯了进去,用手电筒照亮了房间内。

    身后房门迅速关闭,令我大吃一惊,此刻手电筒也不争气的突然熄灭,我立刻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脚下黏黏的,难道真的是血?

    我用力摆弄手电筒,将快刀叼在嘴里。

    手电筒亮了一下,我忙朝地上照去,看到了黑色的液体,一道黑影从我身前一闪而过。

    我立刻又抓起快刀,左手拿着手电筒朝屋子里探视,在靠墙的床上,被子里藏着一个人,墙上还贴着女明星的海报,一个女模特身着清凉的泳装正在搔首弄姿。

    床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很乱,虽然已经是深冬,不过我看到碗里似乎有虫子在蠕动。

    为了安全,我高声呼唤豹哥,希望他能听到,然后赶来支援我。

    不过豹哥可能是喝醉了,并没有赶来。

    我将手电筒叼在嘴里,左手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了一个光身的背对着我侧卧之人,看不清是男是女?就大着胆子喝道:“你是谁,转过身来!”

    这人应声而倒,平躺在了床上。

    手电筒朝他脸部照去,吓得我尖叫一声,差点没把手电筒砸他脸上。

    只见床上这人一脸血污,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和一对白眼球。

    为了分辨此人的性别,我不得不将目光望向其胸部,这是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她的两条胳臂上也布满血污,不知生死。

    我心跳不已,用左手小心翼翼的去试探她的鼻息,感觉尚存,必须马上打电话报警。

    当我转身就要离去时,就听到床上发出了动静,回头一看,这个女子居然自己坐了起来,嘴里叫道:“求你,别杀我!”

    我的两腿开始发颤,忙丢下了手里的快刀,解释:“我不是坏人,不是我杀的你,我这就打电话报警,让医生来救你!”

    不过越急越容易出乱子,我颤抖的双手怎么都打不开房门,就从地上捡起了快刀开始撬门。

    血迹从刀锋往地上滴落,耳边一人对我道:“人是你杀的,人证物证还有现行,你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谁?”我立刻高呼,一转过身,就看到床上这女子已经走了下床,嘴里嘟囔着:“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已经被你糟蹋了,你却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我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里的快刀也再次落地。

    对方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想要往后退,却已经后退无门,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打不开。

    “谁会这样陷害我?在饭店里打工的这兄弟俩,还是萧如松和顾铭?一定是后者!”

    这名女子走到了我身前,伸出双手,抓住了我的双肩,用力摇晃,我看到她的身体某一部分也随着在摇晃,不过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我也没心多看,立刻辩驳:“你看清楚了,我是隔壁的袁大夫,我没有害你!”

    我用力去推开这名女子,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了我的双肩,令我使不上力气,只好放弃,我相信法官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对方却坐在了我的身上,伸嘴就朝我的耳朵咬下。

    耳根处传来了撕裂的疼痛,但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警笛声。

    这声响跟我平常听到救护车的警笛声不同,是标准的警笛声,耳边再次响起一个人的警告:“你再不离开这里就完了,你这辈子都完了!”

    对方说的很对,但是我一走,就再也洗脱不了我的嫌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耳朵传来的巨疼,我用头顶开了这个女子,奋力站了起来。

    她却不依不饶,双手抱住了我的双腿,张嘴朝我小腿肚上咬下,虽然隔着毛裤保暖裤,我还是感到了疼痛,似乎有獠牙刺入了我的腿中。

    我小时候被狗咬过,知道这种感觉,但我在高中时已经不再怕狗。

    我用力踢开了这名女子,既然对方还活着,那我就不用怕了,俯身从地上捡起了快刀,用力砍门。

    门被砍破了一个洞,我从破洞里看到外面果然被人上了锁。

    警笛声在外面街道上停下,一群人手持手电筒闯了进来,一起朝门上照来,我忙转过了身,对这名女子道:“你不用怕,也不要再讹我了,警察来了!”

    她站了起来,张嘴喷出一股恶臭,恶狠狠的对我道:“我要你死,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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