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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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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得也不是太真切,只是觉得金鱼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两个,而且两个都是虚的,当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定睛一看,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鱼缸里的鱼,竟然变成了两条。

  着两条鱼的样子一模一样,就连左鳍上的数字都一模一样。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望向师父,就见师父紧紧皱起了眉头,他嘴里还嘟囔了一声:“双鱼玉佩?”

  从他的口气中我就能听出来,师父在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心中似乎也不太确定。

  也就在这时候,鱼缸里突然传来一阵“扑棱、扑棱”的声音,我朝着鱼缸看去,就看见鱼缸中的两条鱼打了起来,其中有一条显得非常狂躁,不断摇动着鱼尾和鱼鳍进行攻击,而另一条鱼,则一直处在被动挨打的境地。

  冯师兄对我说:“赶紧把玉拿出来,快!”

  我立刻掀开封在鱼缸上的皮,取出阴玉,快速将它放回玻璃瓶,又盖上了瓶盖。

  就在我收回阴玉的这会功夫,一直遭受攻击的那条鱼已经肚皮向上,慢慢浮出了水面,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狂躁不安的那条鱼,却渐渐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它就在鱼缸里不停地打转,好像对什么东西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可鱼缸里有没有别的东西,除了被它弄死的那条鱼,就只剩它自己了。

  过了大概三四分钟,那条鱼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可冯师兄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让它待着,他伸出了手,直接将那条鱼抓了出来,将起随手扔在了桌子上。然后那条鱼就开始奋力地挣扎起来,它的力气很大,随着它摇动身子和尾巴,包裹了金属的桌面上不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鱼离开水能活多久,我不知道,但我从来没见过一条鱼在离水之后,还能坚持挣扎三十分钟,中间都不带休息的。

  师父盯着那条鱼,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我刚开始也没想那么多,直到我师父说了一句:“生命力太强了,强得超出常理。”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突然联想到了在龙王墓碰到的那些佣兵。

  生命力太强了,强得不合常理!

  冯师兄捡起桌子上的鱼,又将它放进了鱼缸,它入水之后,就欢快地游动起来,之前半个小时的缺氧,似乎没有对它造成任何影响。

  一旁的庄师兄说:“任何一种生灵受到阴玉的影响,生命力都会变得非常顽强,但这种玉对身附灵韵的东西无效。当它沉浸在无根水中的时候,也会失效。”

  庄师兄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另外一个鱼缸,还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明白庄师兄的意思,正想从玻璃瓶里取出阴玉,师父却朝我摆了摆手:“算了,不用试了。”

  说完,我师父又问我庄师兄:“这种玉,可以复制活物?”

  庄师兄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恐怕是的。”

  师父环抱着双手,紧紧皱起了眉头,又说了一次:“双鱼玉佩?”

  这一次,师父的语气中还是带着满满的不确定。

  我有些好奇地问冯师兄:“双鱼玉佩是什么?”

  冯师兄对我说:“几十年前,科考人员曾从罗布泊挖出了一把玉镰,那东西能颠转阴阳,复制活物,初次拿它做测试的时候,实验对象就是一条鱼,当时玉佩发动,就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鱼被复制出来。就因为这,那块玉镰就被称为‘双鱼玉佩’了。不过这个实验刚做完不久,双鱼玉佩就遭窃了,至今都没有找到。”

  冯师兄这边刚说完,庄师兄接着对我师父说道:“我和有义也怀疑,这块碎玉就是双鱼玉佩的碎片。”

  可我师父却摇了摇头:“不对,双鱼玉佩我是见过的,上面的阴气没有这么强。”

  庄师兄说:“我师父也是这么说。”

  我师父沉吟了一会,又问我庄师兄:“被阴玉复制出来的东西,都是这么暴躁吗?”

  庄师兄点了点头:“当它们被复制出来的前几分钟里,都会变得莫名狂躁,而本体在这个时候则变得非常虚弱,这样一来,复制体有极大的几率杀死本体,并取而代之。而且我们还发现,阴玉是可以对复制体进行二次复制的,也就是说,当本体死亡之后,复制体就变成了本体,可以再次被阴玉复制,像这样复制的次数越多,新的复制体就越狂躁,生命力也会更强。”

  冯师兄也接上了话:“不只是生命力,恢复能力也会随着复制的次数越多变得越来越强,我和庄师兄推测,如果将这样的复制过程重复足够多的次数,甚至可以制造出不死不灭的东西。不过二次复制必须在本体死亡的情况下才能进行,如果本体和复制体同时存在,阴玉不管对于本体还是复制体来说,都是无效的。”


二百三十九章 调查结果


  庄师兄和冯师兄的话让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不过我还能大体听懂他们的意思。

  师父紧紧皱起了眉头,他看了我一眼,问我:“有道,你还记得那个假王大富吗?”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立刻就明白了师父的意思:“那个假王大富,就是被阴玉复制出来的。”

  王大富守着龙王墓,时常和阴玉接触,师父的推测,确实是有可能的。

  可在我心里,却很难接受这种事。

  复制人……这也太扯了吧,可我心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望向了那条被复制出来的金鱼,此时它正在鱼缸里欢快地游着,如果不是看到了水面上浮着的那条死鱼,我大概会以为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认为鱼缸里的鱼,还是我最初看到的那条。

  但我知道它不是。

  我心里乱糟糟的,努力回忆了当初在龙王墓里发生的事,问师父:“梁子当初也进了主墓室,可他不就没受到阴玉的影响吗?”

  进入主墓室之后,我们就一直和梁子在一起,可以确定,和我们一起离开龙王墓的那个梁子,就是梁子的本体。

  师父摸了摸下巴,说:“大概是因为他和阴玉接触的时间比较短的缘故,阴玉还没来得及发动,就被黑影窃走了。”

  说完,师父稍微顿了顿,之后又说道:“不管怎么说,当初咱们在村子里见到的假王大富,很可能就是王大富的复制体。有学、有义,阴玉的事情除了咱么几个,还有谁知道?”

  庄师兄想了想,说:“还有我师父和赵师叔了,师父已经嘱咐过我,让我不要声张。”

  师父点了点头,又对庄师兄说:“尤其是王大富,这件事一定要对他保密。”

  庄师兄皱了皱眉头:“可我总觉得,王大伯或许早就知道这些阴玉有复制能力。”

  我师父望着庄师兄,问道:“这话怎么说?”

  这时候,我冯师兄就在一旁解释道:“如果王大富不是一早就知道阴玉上具备某种不可思议的能力,他似乎没有理由为了守护这么一块玉,而在龙王墓那种地方独居这么多年。对了,柴师叔,今天早上耿有博回来过一趟,说梁子今天晚上会在饭庄那边摆酒席,帮你接风洗尘。”

  师父无奈地笑了笑:“什么接风洗尘,他这是为了九州鼎的事来的。今天晚上的酒席都有谁参加?”

  冯师兄摇了摇头:“不知道,有博也没说,反正咱们的饭庄也进不了生人,就算有人作陪,大概也就是几个寄魂庄的老雇主。”

  说完这些,冯师兄又转移了话题:“杌齿的化验结果也出来了。”

  师父挑了挑眉毛,示意冯师兄继续往下说。

  就听冯师兄说道:“那两根杌齿的表面都残留着微量的朱砂和煤,应该是有人曾炼化过它们。目前来说,里面出现异骨的唯一解释,就只有葛洪的炼丹术了。还有血煞阵里的那张人皮我们也调查过了,人皮来自于县城里的一个流浪儿,她失踪于去年冬天,失踪后,曾有人在她经常居住的桥洞里发现了大量血迹,但没有找到她的人。另外,我们也收集了影尸腐化后留下的脓水,经过检测,人皮和脓水中的DNA是匹配的,也就是说,出现在邪墓中的影尸,就是被剥了人皮的流浪儿。”

  听着冯师兄的话,我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可冯师兄的话还没说完:“最后一件事,是关于罗有方的,他在离开黄家庄的两个小时之后,就出现在了海南。没有人能在两个小时之内从东北赶到南海,除非这个世界上有不只一个罗有方。我们怀疑,罗有方极有可能和王大富一样,是本体和复制体并存的。”

  冯师兄说完以后,我师父就皱了皱眉头,问他:“可罗有方身上的念力可不弱啊,不是说,阴玉对于身附灵韵的生灵不起作用吗?”

  冯师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所以罗有方的事,我们一时间也给不出定论。”

  过了片刻,我师父又问道:“影尸是怎么炼出来的,你们调查过吗?”

  冯师兄依旧点头:“我前些天去找了狄保全,他虽然也说不出来影尸究竟是怎么炼出来的,不过我大体对他讲了一下血煞阵的布置和人皮的事,狄保全基本可能肯定,影尸必须活炼,也就是说……炼活尸,而且狄保全推测,这种邪尸,应该只能用女人的身子才能炼出来,男人身上阳气太重,不容易成尸。对了师叔,我之前听有道说,那具影尸是罗有方召出来的?”

  师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手指不断敲打着桌子,桌面上发出一阵阵闷闷的响声,过了很久,师父才叹了口气:“又是炼活尸,罗有方这个人,不能留!”

  说完这句话,师父就陷入了沉默,庄师兄和冯师兄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他们收起了桌子上的东西,又问我师父还有没有别的事要交代,师父说没什么事了,他们才急匆匆地离开了炼丹房。

  在这之后,师父就斜靠在墙上,不停地抽起了烟,一边抽烟,还紧紧地皱着眉头。

  我知道师父在愁什么,他是担心,罗有方炼活尸的事,我师伯赵宗典也有牵连。

  炼活尸,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可以算得上是大忌,这种事一旦做了,就是正道公敌,永世不得翻身。当年我师伯炼活尸的事情,只有我师父在内的寥寥几个人知道,他们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可如果哪一天,罗有方炼活尸的事被公之于众了,这件事会不会将我师伯牵扯进来,会不会将寄魂庄牵扯进来,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眼看快到黄昏了,师父才收起了烟杆,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饿了吧?”

  将近一天没吃东西了,能不饿吗?

  我冲师父点了点头,师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光顾着想事情了,不小心把你给忘了。正好,今天晚上梁子他们不是要给咱们接风嘛,那就好好蹭他们一顿。”

  我看着师父,师父也看着我。

  几分钟前,师父还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怎么现在看他,我却觉得他心情好像很不错似的。

  师父盯着我看了一会,忍不住问我:“怎么了这是,你老盯着我作甚?”

  我就对师父说:“师父,我觉得你今天不大对劲呢。”

  我师父再次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我说:“你以前发愁的时候吧,一愁就是好几天,中间我跟你说话你都不愿意理我。可是今天,我刚才看你好像还愁眉苦脸的,怎么一转眼就缓过劲来了似的,这不像你啊。”

  我师父瞪我一眼,也不理我,径直出了门,朝着门楼那边去了。

  我三步并两步地跟上师父,对师父说:“师父,要不我叫着梁厚载和刘尚昂一起去吧?”

  师父想了想,摇头道:“还是算了。”

  我问为什么,师父就说:“梁子现在穷得很,你们仨都太能吃,我估计他没带那么多钱。”

  师父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

  我就奇了怪了,师父的心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了,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庄师兄口中的饭庄,其实就是鬼市外的翡翠山庄,山庄的后院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鬼市中的门市。

  今年的鬼市已经在我开学之前就结束了,翡翠山庄的生意冷清得很,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大厅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他们大多是在此地打尖的同道中人,见到我师父进门,有几个人就站起来朝我师父行了抱拳礼,我师父脸上也挂着笑,一一回礼。

  经营这间店的人,是屯蒙一脉的陈有才、黄有奇两位师兄,陈师兄负责后厨,黄师兄负责前台,偶尔也回到后厨那边帮忙,师父和在座的客人打过招呼之后,黄师兄就凑了过来,小声对师父说:“梁子他们在二楼雅间。”

  师父点了点头,就带着我上了二楼。

  梁子他们所在的雅间就正对着楼梯口,当时雅间的门开着,我们一上楼,梁子就看见我们了,忙朝着我们这边挥手。

  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那个老人将一头花白的长发扎成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辫,他穿着一身青紫色的老式唐装,在胸口的位置,还挂着一个亮银色的怀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就一脸温和地朝着我笑。

  时过境迁,虽然他的样子变了很多,可我还是很快就认出了他。

  王大富,眼前这个老人就是王大富。一段时间不见,他身上那股邋遢已经消失不见,代之以一种平静沉着的气质,而且在他身上,我还能隐隐感觉到一种威势。

  他身上的威势和黄家老太爷有些相似,都是锐利中透着几分老辣,只不过,黄老太爷的威势是锋芒毕露,而王大富身上的那股威势,却多了一份内敛。

  屋里除了梁子和王大富,没有其他人。

  我们来到门口的时候,王大富才站起身来,朝我师父恭恭敬敬地行了躬礼,之后他就笑着对我说:“这小子,才多久不见,长成大小伙子了。”

  一段时间不见,王大富的语言能力已经基本恢复了,只是在说话的时候还稍微有些卡顿。

  他说话的时候,梁子也冲着我不停地笑。

  我感觉梁子今天好像有些拘谨,换成是一年前的他,肯定会突然冲上来,对着我狠狠擂上一拳,然后嘻嘻哈哈地跟我掰扯一阵子。

  梁子让出了主宾的位子,让我师父落座,师父却摆了摆手:“什么主宾不主宾的,这里也没别人,随便坐吧。”


二百四十章 九州鼎的下落


  说话间,师父就抽了一把椅子坐下了,之后师父又示意我也坐下来。

  我们师徒刚落座,梁子就说话了:“听说柴大伯回寄魂庄了,我和老王就琢磨着给您接个风,洗个尘……”

  我师父笑了笑,直接将他打断了:“你这孩子,怎么刚一退伍就沾上了社会人的习气,说话拐弯抹角的?说吧,你们这次来,到底有什么事要找我?”

  听我师父这么一说,梁子就笑了:“也没别的事,就是那啥……想让有道帮着查一查九州鼎的线索。”

  梁子说话的时候,我看到王大富狠狠白了他一眼,可惜梁子没看见。

  师父押了一口茶,默默地看了看梁子,又看了看王大富,却没说话。

  梁子和王大富对视了一眼,之后由王大富说道:“柴师傅,你有什么话,也直说吧。”

  师父笑了笑,先是朝着门外大喊一声:“上菜。”

  楼下立刻传来了黄师兄的一声“诶!”,之后我师父才慢悠悠地问王大富:“老王啊,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过去曾听说,你们守陵人一脉曾找到过九座大墓,每一座墓中都有九州鼎的一道线索,我现在就是想问问你,你们守陵人一脉口中的线索,指的是不是那些阴气精纯的碎玉?”

  听到我师父的话之后,王大富显得十分犹豫,过了好半天也没回答师父的问题。

  师父稍稍皱了一下眉头,对他说:“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寻找九州鼎的,也许不只是你一个人,一个以‘葬’字为标识的组织也参与了进来,他们先是窃了龙王墓的阴玉,前段时间又盯上了东北老黄家,如果说老黄家后山的那座邪墓,也是你们当年发现的九座大墓之一。那就足以说明,这个组织的目标,极可能也是九州鼎。”

  师父说话的时候,双眼一直盯着王大富。

  王大富在沉寂了片刻之后,才吞吞吐吐地问我师父:“东北邪墓……里面是不是有一座悬空石塔?”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他的的确确知道那座墓。

  师父顺着王大富的话说:“阴玉就被存在石塔的顶层。”

  这一下,王大富变得紧张起来:“玉保住了吗?”

  师父冲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阴玉现在就保存在寄魂庄里。老王,你知道那些玉是干什么的吗?”

  这一次,王大富摇了摇头,可过了一会,他却又说道:“其实当初我们这一脉发现的九座大墓,无论哪一座墓都没有九州鼎,但墓中的碎玉,却是九州鼎的线索。我们这一脉的职责是守护这些线索,但不是解读它们。其实我也知道现在有人在收集阴玉,也知道这些人的目标很可能就是九州鼎。在我们这一脉中,有一个代代相传的传言,说是只要将就块碎玉集中起来,就能打通第十个大墓,九州鼎就在里面。”

  我师父全程没说一句话,就是静静地听着。

  王大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点上,继续说道:“现在守陵人一脉没落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等我去世以后,我们这一脉可能就消失了。我就是想在我有生之年解开九州鼎的谜,也好给我的先祖先辈们一个交代。柴师傅,你别看我们这一脉门人的职责是守护九座大墓,可每一代的门人,哪个不想知道九州鼎到底在哪,又有哪个门人不想看看它是什么样子?”

  话说到这,王大富就叹了口气,接着陷入了沉默。

  我师父也沉吟了一会,之后问王大富:“你们这一脉还有传承吗?”

  王大富苦笑:“传承?哪还有什么传承啊!”

  师父又对他说:“你是觉得,以你和梁子的能力很难找到九州鼎的下落,才想起我们寄魂庄的?还是说,你们来找我们,只是想让我们帮着收集一些线索。”

  王大富叹了口气:“我们守陵人一脉快完蛋了,梁子现在也只是帮帮我的忙,九州鼎的事,原本也不想让他掺和进来的。其实我这次来找你们师徒,确实是打算请求你们帮着调查一下九州鼎的线索,另外,也是打算和你们联手。”

  “我老了,”师父笑着说道:“你以后有什么,直接找有道吧,估计再过不了几年,他手里这个烂摊子,他就要彻底接手了。”

  完了师父又问王大富:“对了,除了龙王墓和东北老黄家的邪墓,剩下的七座大墓,你知道在哪吗?”

  王大富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只知道大体的方位,但具体在什么地方,却不是很清楚。”

  师父想了想,又对他说:“其实九州鼎的事呢,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就目前来说,我们确实没有掌握相关的线索。之前你们曾不止一次提到过寄魂庄的内阁,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们,藏书阁的内阁,是绝对不可能让你们进去的,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让你们进去。而且内阁中藏书千万,就算哪支书简中有九州鼎的线索,要找到它,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所以你们也不要将全部期望都寄托在有道身上。”

  王大富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了:“但凡我还有别的办法,也不会像这样麻烦有道啊!”

  我师父挑了挑眉毛,说:“怎么没有别的办法?你不是知道其余七座大墓的方位吗?”

  王大富叹口气:“柴师傅,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现在也仅就是知道大体位置,要想把那些墓找出来,却需要大量的精力和财力啊,我们就算有足够的精力,可这财力,实在是……”

  师父摆了摆手,将他打断:“财力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就在师父说话的时候,黄师兄端着两盘子菜上了二楼,师父赶紧收了口。

  直到齐师兄下楼之后,师父才继续说道:“如今,那个神秘组织应该也在寻找这些墓,咱们很有必要先他们一步,把剩下的玉收拢起来。老王啊,如果你愿意的话,咱们可以签一份合同,从今以后,你就算是我们寄魂庄的雇工,从此之后呢,你们出力,我们出钱,尽快找到剩下的七座大墓。”

  王大富显得很犹豫,他看了我师父一会,又看向了梁子。

  梁子摸着自己的下巴,简单思考了一会之后,就对王大富说:“王大爷,要不你就签了吧,好像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我能相信你吗,柴师傅?”王大富抬头来,看着我师父说。

  师父笑了笑,说:“你自己看着办。”

  听我师父这么一说,王大富也笑了:“行啊,什么时候签合同?”

  王大富正说着话,黄师兄又端了两盘菜进来,我看了看桌子上的四盘菜,都是荤素搭配的小炒,说实话,就这四盘菜,我自己一个人吃都不一定够,除此之外,梁子还自带了两坛米酒,听王大富说,这两些酒是他自己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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