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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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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师兄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你想得这么深?”

  我说:“还没完呢,罗老汉让咱们处理小市的事,估计又要把百乌山牵扯进来。”

  耿师兄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意思?”

  我就跟他解释:“闫晓天已经来提过亲了,现在师兄又带着我来提亲,我估计,这些大概都是罗老汉算计好的。他不敢得罪百乌山,也不敢得罪寄魂庄,如今两个门派都找到他头上来了,他只能想个办法将自己摘出来,让百乌山和寄魂庄互斗,到时候,斗败的一方自动出局,也不会将事情怨到他身上。”

  耿师兄冲我眨了眨眼睛:“这么复杂?早知道我就不把小市的事情担下来了。”

  “嗯,刚才确实有点着急,”我说:“不过那也就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问问梁厚载怎么看这事。”

  耿师兄将车开到了省道上,转过头来问我一句:“听冯师兄说,梁厚载这些年跟柴师伯学了不少东西啊?”

  我摇了摇头:“没怎么教他,厚载现在修习的东西,还是李良爷爷留下来的。”

  “哟,这孩子还真是顶聪明的啊,自学都能学成这样。”耿师兄一边说着话,一边提了车速,朝延安市方向驶去。

  回到旅店的时候,梁厚载和刘尚昂都不在,连师嫂和萧壬雅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和耿师兄从旅馆对面的饭店里买了点饭菜回来,耿师兄还外带了几瓶啤酒,说是中午要放松一下。

  我们两个在落宿的屋子里摆开了饭局,耿师兄说,自从他自己一个人在外行走以来,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他爱喝啤酒,又担心喝酒误事,这些年一直没沾过。

  我问耿师兄:“师兄,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至于这么小心么?”

  耿师兄仰头灌了一大口酒,说:“现在不能说,等你当上了守正的掌门,自然就知道了。咱们寄魂庄的门人啊,各有各的身份,你看庄师兄和冯师兄就知道了,对于我们这些门人的身份呢,也只有三脉的掌门才知道底细。”

  我又问他:“之前我听说,萧壬雅是赵师伯从百乌山手里硬抢过来的?”

  “嗯,”耿师兄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咱们那位赵师伯啊,经常干些没谱的事,当初他把壬雅塞给我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壬雅和百乌山的关系,也是头几年,百乌山突然问我要人,我才知道壬雅那丫头是赵师伯抢来的。唉,就因为这事,每次我到陕北都得小心翼翼的,百乌山的人记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我下黑套。”


二百五十四章 第一次见罗菲


  说到这,耿师兄又是一声长叹:“唉,可因为始皇帝陵的关系,我又时不时要往这边跑。麻烦啊,真是麻烦。”

  我试探着问他:“秦始皇陵?我听师父说,那个陵墓千多年了,好多人想掘都没掘开。”

  耿师兄摇了摇头:“不是没掘开,而是不能掘啊。其实以现在的技术,要掘开这样一座墓,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可始皇帝陵建在一条大风水的奇点上,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失去了这座墓的镇守,全国的风水大局都得跟着变,中国一变,全亚洲都得变,亚洲一动,全世界都跟着动。其实我们现在怀疑,九州鼎极有可能就在始皇帝陵中。”

  我说:“既然这样,师兄为什么还要调查九州鼎的下落呢?”

  耿师兄笑了笑,说:“找到九州鼎,那可是大功一件,我就可以带功退休了,以后也不用再往陕西这边跑。我也是接触到了王大富之后,才知道他们守陵人一脉也在找这个鼎,而且听他的意思,九州鼎似乎被藏在了一个叫做天墓的地方,我其实就是想查明白,这个所谓的天墓,到底是不是始皇帝陵,如果是的话,九州鼎就不用再找了。对了,你不是进了内阁了吗,没查到九州鼎的线索吗?”

  我摇头道:“内阁里面藏书太多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找到的。”

  耿师兄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九州鼎的事吧,你可以先放一放,我听说了,你们最近在调查阴玉的事,柴师伯还嘱咐我有时间带你去趟罗布泊,你们查的那种阴玉,极可能和当年的双鱼玉佩有关。”

  我又问耿师兄:“双鱼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过去也没听师父提过呢。”

  “这事说起来,那话可就太长了,”耿师兄一边喝着酒,一边对我说:“寄魂庄的外阁有一些资料,你自己查去吧。”

  之后我们两个一边吃着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些家常,下午快四点的时候,师嫂才带着梁厚载他们回来。

  梁厚载说我师嫂这次来陕西带来一些商货过来,他们几个今天一天的时间,都帮着师嫂送货去了。

  当天晚上,刘尚昂联络了包师兄,让他帮忙查了一下老孙家的情况。

  最近这段时间老是麻烦包师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包师兄也没怨言,很快给我们传真过来一份文件。

  包师兄说话向来没什么重点,他给的这份文件也是,开篇先说到了我们这个行当里的六大家族,在明末清初的时候原本是八大族,分别是苏、罗、孙、仉(与掌同音)、朱、周、钱、明哲,苏家就是现在的东北老黄家,孙家和明哲家如今已经没落了,其中明哲最为没落,家中的最后一代子孙明哲壬昱就在寄魂庄,是我的师侄。

  孙家和罗家原本都是北平府的世家,上世纪三十年代迁到延安,罗家经历几百年兴衰,到现在虽然有些风雨飘摇了,但依旧算得上家大业大。而孙家除了还剩下一个门头之外,就只有七八个子孙还在试图重振老孙家的威名,可惜他们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找错了东家,如今是百乌山门下的一个旁系。

  这一次孙家和罗家抢小市,说白了,还是百乌山在背后使坏,包师兄推测,百乌山大概是想用小市来要挟罗家,逼迫罗家和百乌山定亲。

  也正因为如此,罗老汉才指望我们寄魂庄能出面帮他撑腰。

  背靠大树好乘凉,这话虽然没错,可寄魂庄这颗树,却不敢让罗家随随便便地靠上,如今,师父还打算借着我和闫晓天的交情,解开寄魂庄和百乌山千年的干戈,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是不打算和百乌山为敌的。

  可百乌山拿这种事逼婚,也的确为人所不齿。

  小市的事我肯定要管的,可我既不想和百乌山为敌,又不想和罗菲订下婚约。

  我想了大半个晚上,也没想出办法来,最后只能找梁厚载商量对策。

  我把今天见到罗老汉的情形和自己的一些推测都详细地说了一遍,梁厚载就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

  他想了很久,才很简短地对我说了句:“把地契偷回来。”

  我摇了摇头:“罗老汉的那张地契已经找不到了,而且现在也不能证明,罗家的地契就是孙家人偷的。”

  梁厚载又说道:“的确不能确保罗家的地契就在孙家。但孙家的地契,一定还在孙家。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能偷回孙家的地契,罗、孙两家都没了地契,谁也没证据表明小市在自己名下。可小市毕竟是龙虎山赠给罗家的,龙虎山是正一道的宗家,只要他们肯出来说话,事情就解决了,不过龙虎山嘛,还是要罗家自己去联络,这样一来,小市的事就和寄魂庄没有关系了。如果罗家的地契也在孙家,咱们偷出两张地契,事情一样可以解决。而且既然是用上了偷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罗老汉也不会太声张,更不至于把寄魂庄抖露出来。道哥你也说了,罗老汉现在是百乌山和寄魂庄都不敢得罪,他把寄魂庄捅出来的话,是不是就算做得罪寄魂庄了?”

  我点了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行啊,就这么办吧。”

  可梁厚载又变得犹豫起来:“可老孙家在哪,他们又把地契藏在哪,咱们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啊,罗菲后天就回来了,如果小市的事处理不完,咱们还是走不了,你还是要见罗菲。”

  我抱着头躺在沙发上,叹口气说:“见就见吧,你是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师父还恐吓我,说罗菲要是没见着我,回去他就打断我的腿呢。唉,见吧,见了就利索了。至于老孙家把地契藏在哪了,确实是一时半会弄不清楚,等明天罗泰来了再说吧,他说不定知道。”

  梁厚载就问我:“罗泰是谁?”

  我说不知道,只是从罗老汉嘴里听到了这么个名字。

  和梁厚载聊完这些的时候,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了凌晨十二点,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早上五点半,我们照例早起晨练,六点多钟吃饭、洗澡,七点半的时候,耿师兄敲响了我们的房门,说罗泰来了。

  我草草收拾了一下,就跟着耿师兄来到了旅馆对面的饭店。

  不到八点,饭店还没有正式营业,虽然是夏季,当空的艳阳透过橱窗玻璃,将饭店的大厅照得通亮,但开着空调的大厅里还是显得十分冷清,我进来的时候,几个服务生正在打扫卫生。

  耿师兄带着我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包间,对我说:“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办,不陪你了。”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跟逃命似的。

  看着耿师兄的背影,我突然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可来都来了,我也不打算就这么撤回去。

  推开房门,就看到屋子里除了一张八仙桌和几把椅子,几乎什么都没有。

  我找了一个还算阴凉的地方坐下,开了空调,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耿师兄明明说罗泰已经来了,可包间里确实只有我一个人。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房门再次被打开,我翘着二郎腿朝门口张望,就看到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端着茶盘进来。

  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饭店的服务生,可她放下茶盘之后,竟然在我对面坐下了,还给我倒了一杯茶,将茶杯推到我面前。

  她的动作很流畅,脸上也没有腼腆的表情,似乎和我这样一个陌生人同处一屋,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尴尬的事。

  我下意识地多看了她两眼,不得不说,她的五官长得大方而漂亮,但身上没有仙儿的那份雍容,她的肤色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头发干净利落地梳成一个马尾,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我留意到她的手腕上还带着一个亮银色的镯子,和她的肤色很搭。

  我的五感和仙儿是相通的,我能看见的东西,她也能看见,这几天她一直闷闷地不理我,可我就是无意识地多看了人家两眼,她就在我体内酸了吧唧地怼我:“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我没理她,低头,喝茶。

  这时候,对面的女孩子突然开口说话了:“你就是左有道吧?我是罗菲。”

  我“噗!”的一下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全喷出来了,抬头看着罗菲,罗菲也笑着看我。

  被她这么一看,我反倒有些尴尬了,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又作出一副嗓子不太舒服的样子。

  说真的,我也曾预想过和罗菲见面时的情景,可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

  相对于我的尴尬,罗菲倒是显得很从容,她给自己添了杯茶,之后就问我:“柴爷爷身体还好吧?”

  我说:“还行,就是最近这两年睡觉睡得多了,烟也比以前抽得狠了。”

  完了我就没话说了,就望着窗外出神。

  罗菲突然问我:“你对婚约的事怎么看?”

  她这边刚说完话,仙儿就闷闷地“哼”了一声。

  我想了想,还是打算不去隐瞒什么,将脸转向了罗菲,对她说:“我一直觉得婚约这事不靠谱,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娃娃亲,不知道我师父他们是怎么想的。”

  听我这么一说,罗菲也松了口气,说:“唉,我和你想法一样。其实那天你去义父家的时候,我就在窗户外面偷听呢,说真的,我还真是挺佩服你的,在义父面前不悚的小辈,你是第一个。”


二百五十五章 不靠谱的婚约


  原来她也觉得娃娃亲不靠谱,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叹了口气,说:“什么悚不悚的,你义父也就是做做势,吓唬吓唬人,其实他就是面上厉害,心里头虚着呢……我不是说他不好啊,就是现在吧,你们罗家的情况也不太乐观,他顾虑多也正常。”

  罗菲点了点头:“也是,没想到这都被你看穿了。前段时间我还见过闫晓天来着,你猜他怎么说?”

  我想了想,说:“闫晓天啊,他大概会说,婚约这件事是师父定下来的,再扯一通什么父母之意媒妁之言一类的。”

  “你认识闫晓天?”罗菲眨了眨眼睛,问我。

  我点头:“嗯,跟他交情还不错。嘿嘿,闫晓天这家伙,人挺好的,就是闷骚得厉害,性子迂腐得不行,跟个老头子似的。”

  听我这么一说,罗菲就乐了:“你怎么这样说自己朋友啊?要是让闫晓天听见,非跟你翻脸不行。”

  我也笑着说:“我当着他的面也这么说,他脾气好,不至于为了这个和我翻脸。”

  罗菲愣了一会,接着又笑了:“嗯,不过你说得也对,闫晓天那人确实挺闷骚的。”

  我发现,两个人凑在一起说另一个人的坏话,还真是一件特别来劲的事情。

  之后我又问罗菲:“昨天你义父不是说,今天是让一个叫罗泰的人来和我接头吗,他怎么没来?”

  罗菲说:“泰哥有点急事,昨天晚上去广州了,孙家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帮助。而且我觉得吧,你既然来了,怎么样也要见一见,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打算和你见面的。”

  我笑着对她说:“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我还想着,万一真见到你了,我就把自己捯饬得乱七八糟的,说点脏话什么的把你吓跑。没想到你也不认婚约的事,害我白担心一场。”

  “我本来也想这么干来着,”罗菲掩着嘴笑道:“本来我来的时候,想穿着校服直接来呢,可出门的时候被我义父抓住了,他又逼着我换了一身衣裳,才放我出门。”

  我说:“要说我师父和你义父也是够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折腾出婚约这种事来。哎,其实我觉得,你和闫晓天挺般配的,要不我回去跟我师父说一声,你回去也跟你义父说一声,把你们罗家和寄魂庄的婚约废了算了。”

  这一次,罗菲却摇了摇头:“闫晓天啊,我从小和他一块长大的,他大我几岁,从小就很照顾我。可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我拿他当亲哥,他拿我当妹妹。他喜欢的是他师娘那种类型的女人,温柔娴淑、相夫教子。我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反正我还早着呢,不着急。”

  我说:“你不喜欢他也不能拿我当挡箭牌吧,再说了,咱俩互相都没接触过,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谁也没想拿你当挡箭牌啊,”罗菲说:“像你这种人,整天凶巴巴的,谁看得上你啊!哎,说正经的,昨天你和我义父对峙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好像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你说,如果咱们俩联手的话,能不能把婚约这事搅黄?”

  我就问她:“你想怎么搅黄?”

  罗菲显得有点为难:“义父这么强势,我哪有主意啊!”

  我又想了想,说:“这事吧,我确实有办法,不过得等,等到我师父把位子传给我,我大概就有权取消婚约了。”

  罗菲朝我这边凑了凑:“柴爷什么时候把位子传给你?”

  我叹口气说:“这我到哪知道去?就我师父那性子,他是肯定不会取消婚约的,所以说这事得等啊。”

  说完,我又将话题引到了小市上来:“先别琢磨这些了,反正离婚约奏效还有好几年时间呢。那什么,你知道孙家把小市的地契放在什么地方吗?”

  罗菲点了点头,说道:“孙家现在是百乌山的分支,地契也放在百乌山那边……你不会是想偷地契吧?”

  我说是啊,而且我还告诉她,现在寄魂庄和百乌山的关系比较复杂,我不打算把寄魂庄牵扯进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偷地契,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来。

  这一下,罗菲又犯难了:“可如果地契放在孙家还好说,现在地契在百乌山门下存着,那地方守卫森严,几乎不可能偷得出来啊。”

  她说完之后,我们就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地契在百乌山,事情确实变得麻烦了。

  我思考了很久才再次开口:“闫晓天现在在百乌山吗?”

  罗菲想了想,点头:“应该在,你想找他帮忙?他对百乌山忠心着呢,这件事,他肯定不会出手。”

  我说:“他出不出手都得找他,这件事没他帮忙办不了,这样吧,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摸摸他的底。”

  罗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闫晓天的手机号给了我。

  我让罗菲在屋里等我一下,之后就拿着手机离开了包间。

  接下来我要对闫晓天说的话,有一些不能让罗菲听到。

  来到二楼的楼道口,我看四下里没人,才翻开手机盖,准备拨号。

  可我这边这一个号码还没按下去呢,仙儿就气鼓鼓地钻了出来,她趴在我肩膀上瞪着我,眼里都快冒火了。

  我看她一眼,有点不解地问她:“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仙儿从鼻子里“哼”一声,换了一种很鄙夷的眼神看我,嘴上说着:“哟,这么快就跟人熟络上了,左有道你可以啊。”

  她说话的口气怪怪的,弄得我心里也是莫名火大,我就跟她对着呛:“我跟人也没说几句话,你什么态度!再说,我们不都商量好了要悔婚了,这不正合你意吗?”

  仙儿瞪着眼嚷嚷:“什么叫正合我意,你爱喜欢谁喜欢谁,关我什么事!神经病!”

  说完她就缩了回去,可过了一会又钻出来了,还朝我吼:“一口一个我们、我们的,你和她什么关系就我们。你说,你是不是觉得人家好看,就对人家有非分之想了?”

  我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仙儿竟然抠上字眼了。

  我吵不过她,也没打算跟她吵,就说我现在忙正事呢,让她先消停一会。

  仙儿又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我拨通了闫晓天的电话,很快,电话另一头就传来闫晓天的声音:“喂,您好。”

  我:“是我,左有道,有个事要麻烦你一下。”

  闫晓天沉默了一小会,接着我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好像急匆匆地换了个地方,之后才回话:“怎么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我说是罗菲告诉我的,闫晓天就笑了:“你和罗菲见面了?哈哈哈,怎么样,我老妹长得俊吧?”

  我叹口气,说:“你别闹了,我这正烦着呢。说正事,孙家的地契是不是在百乌山放着呢?”

  闫晓天就问我:“什么地契?”

  我就简单地把小市的事说了一遍,完了问闫晓天:“我现在打算去你们百乌山偷地契,这个忙你帮不帮吧?”

  过了一会,闫晓天才有些为难地说:“大哥你这是要我亲命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帮你!”

  我说:“你们百乌山到底怎么想的,为了个破婚事就抢罗家的地盘,你觉得罗老汉是个甘心吃瘪的人?这事弄不好,你们百乌山要和罗家结下梁子的。哪怕这事真成了,你就愿意和罗菲过一辈子?”

  闫晓天犹犹豫豫地说:“可这种事,我说了也不算啊,那都是我师父定下的。”

  我就跟他说:“这次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你和我切磋的事说出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闫晓天:“我靠,你威胁我!左有道,我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啊,吃错药了你!”

  这时候,有个服务员端着菜盘子从我身边路过,我先是捂住了手机的听筒,直到他走远了,我才对闫晓天说道:“地契我是一定要偷出来的。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地契能偷出来,对你,对我,对寄魂庄和百乌山都是好事,现在罗家是摇摇欲坠了,你们百乌山也是一样,百乌山和罗家,是绝对不能闹翻的。为了百乌山,这个忙你也要帮啊。”

  过了大半天闫晓天才回应:“唉,你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我催他:“还想想,你得想到什么时候啊?我现在已经往百乌山那边赶了,帮还是不帮,你利索点!”

  我话都说到这种底部了,闫晓天竟然还在犹豫,过了大半天也没给我回话。

  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又催促他:“闫晓天你行不行啊,不就偷个地契吗,看把你给怂的。算了,你不帮拉倒,我自己一样能偷出来。”

  “谁怂了!”闫晓天的语气明显也有些恼了:“行行行,你来吧,我帮。但是你来了以后,一切听我的,你只要能答应这一点,我就帮你。对,还有啊,你自己一个人来,梁厚载和刘尚昂就算了,人多了容易被发现。”

  我考虑了一下,说行啊,一个人就一个人吧,反正东西一到手就撤。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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