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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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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认真地点头,又问师父:“谁会在乱坟山这种地方建墓呢,怪不吉利的?”

  师父则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早年乱坟山是什么样子的,谁也不知道,说不定是一块风水宝地呢。这里的阴河,在过去也未必就是阴河啊,也许就是一条普通的河脉。千年过去,这地方的风水变了,才催生出了乱坟山这样一个死地。”

  师父说话的时候,冯师兄凑了过来,他将风水罗盘拿给我们看,就见罗盘上的指针正以极快的速度旋转这,跟上了发条似的。

  师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一语不发地看着冯师兄。

  冯师兄说:“这地方的磁场非常怪异,师叔、有道,你们在前面走,要多加小心了。”

  这时我师父才问他:“罗盘不能用了?”

  冯师兄回应道:“暂时用不了了,不过目前来说,咱们的方向还没错。”

  师父这才稍显安心地点头,之后他又指了指不远处的瀑布,对刘尚昂说:“胖墩,上!”

  刘尚昂拔了钢钉,拆了登山索,一语不发地冲到瀑布那边,又是一番折腾。

  爬上瀑布顶端之后,眼前又是一条连着水潭的河脉,而在水潭上方,又是一个瀑布。

  小队里的人都很安静,刘尚昂再一次攀上瀑布,将登山索扔了下来。

  瀑布、河脉、水潭,同样的光景,重复出现了七八次,到最后,刘尚昂带来的钢钉已经有些不够用了。

  万幸的是,在梁厚载将最后一枚钢钉打在瀑布顶端之后,这样的循环终于结束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两个狭窄的洞穴,其中一个似乎就是河脉的源头,不断有河水从中流出来,洞口中散发出极强的阴气。

  而另一个洞口则不知道通向哪里。

  冯师兄分别来到两个洞口前,拿着手电朝里面探了探,完了又折回头来,指着那个相对干涸的洞口对我师父说:“只能朝这边走了,另外一个洞里的阴气过重,除了师叔和有道,其他人抗不住的。”

  我师父显得有些犹豫了,他沉思了片刻,对我冯师兄说:“你们先在这等等,我和有道进去看看。”

  冯师兄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说话的时候,仙儿一直就凑在我师父身后偷听,当她听到我们两个要离队行动的时候,立刻抓住我的胳膊:“我也去。”

  我回过头去看她,对她说:“里面的阴气太重,你现在不是我的伴生魂了,真出了状况,我也护不了你啊。”

  仙儿露出一副很坚决的表情:“我不管,我就要跟你去。”

  她说话的时候,罗菲也走过来了,她拿出了艮字幡,正要说什么,旁边的师父却先是朝她摆了摆手,又转过头去对仙儿说:“小狐鬼,你刚得了实体,脆弱得很,就别跟着了吧。”

  师父的语气中是带着几分严厉的,仙儿朝我师父看了一眼,对上我师父那双透着威严的眼睛,也有些怂了。

  趁着仙儿犹豫的时候,我挣开了她的手,对她说一声:“我一会就回来。”就赶紧和师父朝洞口那边走了。

  我们两个走到洞口的时候,仙儿又唤了我一声:“左有道!”

  我和师父同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去看她,就见她一路小跑地过来,就连罗菲也不声不响地跟了来。

  仙儿朝着自己的手心吹了一口气,那边闪着幽绿色狐火的灯笼竟然凭空出现在了她手中,她将狐火灯笼递给我:“灯笼你拿着。”

  我接过狐火灯笼,仙儿又看了我师父一眼,默默地退到一边。

  罗菲也跑了过来,将什么东西塞到了我手中,我摊开手掌一看,那是一串沉香手链,上面带着非常醇厚的灵韵。

  我的手脖子粗,这串手链我带不上,只能将它放在口袋里。

  和仙儿一样,罗菲将东西给我以后,也后退到一边,默默地看着我。我分别给了她们一个微笑,试图让她们安心一些,可她们还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脸担忧地望着我,我也没再说什么,转过身,打着仙儿给我的狐火灯笼进了洞口。

  由于洞口狭窄,我和师父只能一前一后地向前走。

  灯笼里的光不算强,可覆盖范围很广,前方百余米的情景都被它照的一清二楚。

  越是深入,洞穴的左右宽度就越是狭窄,刚开始,我和师父还能勉强避开河脉,侧身沿着湿漉漉的岸边向前走,可到了后来,我们就只能蹚进了河里,任由浅显的河水没过我们的脚踝。

  河水中的阴气非常强烈,先前吃过的糖块很快就没用了,我只能一边前行,一边靠黑水尸棺来祛除从脚跟漫入体内的阴气。

  又走了一段距离,身后的师父突然叹口气说:“唉,儿女情长啊。”

  我停下脚步,转头朝我师父看去,师父也看着我,他冲我笑了笑,说:“你这孩子也是好福气啊,像我和你师伯,阳神不全,一辈子都不能结婚,就是结了婚,也是死婚。”

  师父这么一说,弄得我有些尴尬了:“师父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二百七十四章 蛇


  我师父摸了摸下巴,一脸意味深长地说:“不过结婚这种事,也不完全是为了传宗接代,你可要想好了,别选了一个,负了另一个,可你终究只能选一个。”

  师父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挠了挠后脑勺,问师父:“啥意思啊?”

  可师父好像没打算解释,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快走吧,别琢磨这些了。”

  我本来也没琢磨啊,是你先提起这茬的好吗!

  不过我心里这么想,又不敢这么说,只能装模作样地点头,转身继续向前走。

  可我还没走出几步,师父又突然说一句:“你成年之前,不许谈恋爱!”

  他的语气好像是玩笑,又好像很严肃,弄得我心里特别扭。

  默默前行了近半个小时之后,一个屹立在河道中的黑色石雕挡在了我们面前。还是那种两人高的无根石雕像,它的宽度正好能将整个洞穴堵住。

  我凑到石雕前,就能听到石雕的身后有杂风涌动的声音,那些风声十分空阔,但不算太急。

  在它的身后,应该是一个比较大的空间,可以粗略地判断,那个地方应该有很多洞口,每个洞都很深,而且通向不同的方向,不然不会有这么乱的风。

  我和师父试着要将石像推到,可石像的底基似乎是陷入地表的,任我们怎么用力,石像就是纹丝不动。

  我师父喘了几口粗气,对我说:“只能爬过去了。”

  石像的表面因为常年被水冲刷,上面非常光滑,加上石面上还带着潮气,几乎感受不到摩擦力,而且石像上也没有什么凹凸的地方,无法借力。

  这时候师父蹲起一个弓步,指了指石像的顶端。

  我立刻明白了师父的意思,立刻后撤几步,然后一个猛冲,到了师父面前的时候,我抬起腿,师父立刻伸手拖住我的脚,在我奋力跃起的同时,师父猛一发力,将我向上托了一下。

  师父虽然上了年纪,可力气依旧大得出奇,我借着师父的力气越过了石像的头顶,落地的时候,激起了大片水花。

  就听师父在另一侧问我:“没事吧?”

  “没事。”我应一声,解下背后的绳索,从石像顶端抛了过去。

  师父借着绳索翻过石像,随后又拿出手电在我身上照了照,似乎是怕我磕着碰着。

  我给了师父一个笑脸:“这没事,我落地的时候稳着呢。”

  师父笑了笑,没说话,继续想着深处走了。

  我和师父顺着河道走了没多远,一个硕大的空间果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这是一个非常宽敞的人工隧道,因为狐火无法照到隧道的尽头,我也估算不出它的深度,可仅仅是肉眼能看到的区域,就有有三四个足球场拼起来那么大,两侧的墙壁和十多米高的拱顶,都是用四棱石砖垒砌起来的,地河的水从隧道正中央流过。

  在隧道两侧的壁面上,每隔四五米就有一个拱形的洞口,风就是从这些洞口中窜出来的。

  而在每一个洞口左侧的地面上,都有一个狭长的凹槽,那些凹槽也就是一个巴掌的宽度,但非常长,从洞口一直延伸到地河边缘。

  我和师父上了岸,才发现脚下的地面也铺上了石砖,这些砖板已经很有年头了,常年的湿气腐蚀让它们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破损,砖面上潮湿而光滑,走路时只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栽跟头。

  师父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朝着其中一个洞口摸了过去,我将灯笼高高举起,给师父点着亮。

  来到洞口前,我才发现这个洞并不深,从洞口到洞底,也就是不到十米的距离吧,可在洞最深处的石壁右上角,却挖了一个猴头大小的小洞,那是一个风口,风就是从那里灌进来的。

  更奇怪的是洞里的摆设,很像是人类居住的卧房,在左右两面墙壁下分别有一个石台,一长一短,长的五六米长、高度和我的膝盖齐平,短的那个台子长度也就是一米左右吧,但更高一些,高度类似于我们平时吃饭用的餐桌。

  除此之外,洞里还有一些四四方方的石块,如果较短的一个石台是餐桌的话,这些石块刚好能当做椅子来坐。

  我们在洞穴里大体转了转,还发现在墙角的位置有一个两尺见方的洞,师父拿出军用水壶,倒了小半壶水进去。

  之后师父就带着我回到了洞穴的入口,他蹲下身,看着地上的石槽出神。

  没多久,我的耳边传来了细碎的流水声,竟有一缕清水流进了石槽,又沿着石槽流向了河道那边。

  我也是这才看清楚,在石槽的末端的墙壁上,还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小洞,水就从这个小洞中流出来的。

  师父这才站起身来,对我说:“洞穴里的方洞和石槽是相连的。这地方在早年应该是个一居住区,地上这些石槽,应该就是这里的排污、排水系统。”

  说完,师父又指了指洞穴里的那些东西,说:“那些东西应该就是桌子、椅子和……床。”

  师父说出“床”这个字,的时候,显得有些狐疑,当时他所指的,就是洞穴中最长的那个石台。

  在这之后,师父沉思片刻,又说:“这个石台太长了,估计除了用来睡觉,还有别的什么用途。”

  我看了看洞穴里的那些东西,皱了皱眉头:“可这地方这么潮湿,人类不可能长期居住吧?”

  师父点了点头,又对我说:“也许住的不是人呢。”

  说完他就继续朝着隧道深处走了,我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举着灯笼跟上师父。

  住在这里的不是人?那会是什么东西,精怪吗?

  一路上,我们又看了看沿路的几个洞穴,每个洞穴中的摆设都是一样的,两个长短不同的石台,外加几个粗苯的石块。

  越走越深,阴气也越来越重。

  大约一个小时过后,狐火照亮了隧道的尽头,那是一面巨大的天然石壁,石壁的左右两侧各有一扇两米多高的铜门,在石壁的中央位置,还立着一个硕大的石雕,那座雕像的雕制工艺极为粗糙,不过从外形上还能大体辨认出,它大概是一条盘在地上的蛇。

  师父来到其中一扇门前,伸出手,试着推了一下只剩下半截的门板。

  千年的潮气腐蚀,已经让这扇门板变得非常脆弱了,师父刚将手放上去,就听“咔嚓”一声,门板竟然断了,随之就有大量的铜锈从上面脱落下来。

  师父咂了咂嘴,又推了两下,腐朽的铜门经受不住师父的力道,剧烈晃动几下之后,就哗啦一声碎成了大块大块的碎片,散落在地。

  这时候,师父转过身来,朝我伸出了手:“青钢剑。”

  我抽出青钢剑,将它交给师父,师父提着剑,小心翼翼地摸进了门。

  我跟在师父身后一起进了铜门,刚一进去,我就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突然变得更加潮湿了,就连我裸露的脖子和手臂上也挂上了一层细细的水珠。

  我打着灯笼走在师父身侧,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就先在狐火所能照亮的尽头,泛起了一片碎玻璃似的银光。

  师父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小心一些。

  我腾出一只手,悄悄攥住了番天印,只用一只手举着灯笼,跟随师父继续向前走。

  直到走得近了一些,我才看清楚那些泛光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一大片堆在一起的蛇皮,蛇皮上的鳞片好似鱼鳞,在狐火的照耀下,泛着一层一层散碎的光泽。

  这些蛇皮应该是蛇群蜕皮之后留下的。师父从蛇皮堆里捡起一件来看了看,却发现这些蛇皮全都只有蛇尾的部分,没有蛇头。

  而且这些蛇皮都很长,我粗略地看了一下,最长的能长达十米以上,短的也有三四米的长度。而且所有的蛇皮,都是清一色的火红。

  师父将手中的蛇皮随手一扔,自言自语地说着:“过去住在在地方的,应该都是些人首蛇身的东西,他们……应该是尸魃的族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乱坟山下镇着的那具尸魃确实是人首蛇身,而它的那条蛇尾,也是这样的火红色。

  放眼望去,在这个硕大的屋子里,除了这一地的蛇皮,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离开石室之后,师父又带着我到了盘蛇石雕那边,我不知道师父在盘算着什么,只是默默地跟着他,师父也是默默地走着,很长时间都没说一句话。

  来到蛇雕跟前的时候,师父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一点,我走到他身边,狐火的光芒照亮了堆放在塑像周围的一些小物件。

  在蛇雕周围,散落着一些金属器皿,在靠近蛇尾的地方,还堆着一小撮宝石样的东西。

  那些器具都做成了类似于鼎的形状,应该是一些祭器,眼前这个蛇雕,应该是尸魃族人的先祖,或者是他们信仰的神灵。

  师父一直盯着那个石像,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很久,他才对我说:“之前在内阁看到过一本古卷,说在民智未开的远古时代,古人大多以蛇为信仰。你看那些洞穴里的摆设,全都是用石头打的,这些人,说不定就是石器时代的远古人。”

  我琢磨了一下师父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对吧,石器时代的人,应给不会冶炼金属吧,可这地方怎么还有金属制的器皿和铜门?难道他们在这个地方一直存在了上千年,从石器时代一直过渡到了青铜时代或者更晚。”


二百七十五章 水棺


  师父愣了一下,说:“嗯,不管怎么说,尸魃这一族存在的时间离现在肯定离现在很远。这个地宫如果真是建立于那个巫术横行的时代,咱们可就得小心了。我年轻的时候曾跟着你师祖下过一个老墓,也是一个史前古墓,那里头的机关大多带着大巫们的念力,厉害得很,一旦中招,后患无穷啊。总之你多加小心吧,别着了道。”

  说完,师父稍稍压低了身子,朝着另外一扇铜门摸了过去,我跟在师父身后,就感觉离那扇门越近,地面就变得越湿滑。我只能半蹲着身子,一手举着灯笼,腾出另一只手来扶着地面,才能勉强保持身子的平稳,可我师父却依旧是两条腿直立着行走,虽然动作很小心,但远没有我这么窘迫。

  师父站得这么稳,大概是因为久练八步神行,下盘力量比我强的缘故。

  可我心里正这么想着,我师父突然“哎”了一声,我就看到他一脚没踩稳,顿时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仰面摔倒在地上。

  我赶紧向前滑了两步,用后背顶住我师父。

  师父扶着我的后背,很吃力地稳住了重心,随后长吐一口浊气,对我说:“这里的路面太光滑了,你可得小心点了。”

  明明是你不小心好吧!

  心里这么想,我嘴上可不敢这么说,连忙冲师父点了点头。

  师父扶着我的肩膀,重新站稳,之后又问我:“有道,你有没有觉得,这扇门前的阴气,比其他地方重了很多。”

  我依旧是点头:“不只炁量大,而且更精纯,我估计,铜门另一侧,应该就是阴气的源头了吧。”

  我师父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地在原地站了一会,最终也没说话,继续朝着铜门那边走去。

  之前我们走的那扇铜门因为长时间被湿气腐蚀,已经变得非常脆弱,师父只是轻轻一推就让它支离破碎了。可眼前这扇门却似乎没有受到湿气的影响,看起来依然十分坚固,可怪异的是,它竟没有完全闭合,两扇门板之间敞着一道一尺多宽的缝隙。

  而空气中强劲的阴气,就是从这个缝隙中流淌出来的。

  来到铜门前,师父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拉了一下门板,可门底的锈迹已经将这扇门板和潮湿的地面连成一体,师父连加了几次力气,门板依旧稳稳地立着,纹丝不动。

  我师父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指着门缝问我:“你觉得你能钻过去吗?”

  我粗略地目测了一下铜门间的缝隙,之后朝着师父摇了摇头:“悬。”

  师父白我一眼:“长这么大块头干什么呢,下个墓都麻烦。”,说完,他就拿出了青钢剑,翻转剑身,在铜门的底部狠狠砸了两下。

  随着“吭吭”的几声闷响,铜门下方的锈迹被我师父砸脱了大片,之后我就和师父两人合力拉动门板,终于让缝隙的宽度稍稍扩大了一些。

  师父让我试试能不能钻进去,我来到门板间的缝隙前,猛力向里面挤了两下,挂满铜锈的粗糙门板将我的衣服磨出两三个窟窿之后,我也终于挤了过去。

  铜门的另一侧,是一个十分狭窄的通道,我在里面行走的时候必须侧着身子。

  通道的地面同样非常湿滑,可通道的壁面却非常粗糙,上面布满了无数的坑洼和棱角,虽然那些棱角已经被几千年的滴水磨得十分光滑,可当我的后背紧贴在石壁上的时候,还是被它们硌得生疼。

  我贴着墙,朝通道更深处走了几步,这时候师父也钻进来了,他朝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继续前进。

  狭窄的通道深处一直有风吹出来,那阵风非常凉,刮在身上、脸上,给人一种置身冰潭的感觉,而且在这风中,还夹带着极强的阴气。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通道前方传来了细碎的流水声。师父从后面拉了我一下,让我停下。

  由于左右空间过于狭窄,我无法转头,只能头也不回地问师父:“怎么了师父?”

  我师父沉默了小片刻,才对我说:“前面有可能就是河脉的源头。这么重的阴气……那地方指不定藏着什么东西,我给你的封魂符你还带着吗?”

  我简短地应一声:“带着。”

  就听师父说道:“先拿一张出来,以防万一。”

  师父给的那些封魂符我全都放在了身子右侧的口袋里,可我的右手还打着灯笼,而在这个无比狭窄的小空间,我的身子完全被通道两侧的石壁夹住,很难活动。无奈之下,我只能将仙儿的狐火灯笼叼在嘴上,然后腾出右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封魂符。

  原本我只想拿一张出来的,可这两张符被空气中的潮气粘在了一起,我只用一只手又分不开它们,只能一起拿出来。

  之后我又将封魂符叼在嘴里,右手重新掌灯。

  师父也就在我刚折腾完的时候问我一声:“拿出来了吗?”

  我嘴上叼着符箓没法说话,就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之后师父就拍了拍我的左肩:“往前走。”

  我这才重新挪动步伐,朝着水声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在狭窄的通道中扭捏前行了进二十分钟,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空间,当我的身子从布满棱角和坑洼的石壁中解脱出来的时候,心里也一下子舒畅了很多。

  眼前是一个充斥着强烈阴气和潮气的洞穴,四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挂满了豆大的水珠,而在洞穴的正中央,是一个面积不算太大的水潭。

  那股精纯无比的阴气,就是从这个水潭中散发出来的。

  地面湿滑无比,我和师父互相搀扶着,一小步一小步地凑到水潭边缘。

  潭水似乎不算特别深,我贴着灯笼照了照潭面,就看到清澈的潭水底部有一个长长的黑影。

  一看到那个影子,我和师父同时变得紧张起来,师父立刻端起了青钢剑,而我则一手掌着灯笼,一手拿着封魂符,严阵以待地挡在师父身前。

  我盯着水面下的影子,一动也不敢动,可那个影子同样没有任何动作。

  我不知道那个影子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气,它才是地河阴气的源头!

  就这么僵持了很久,我和师父一动不动,水下的黑影也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我感觉腿都有些麻了的时候,师父从后面拍了我一下,对我说:“那东西可能不是活物。”

  我转头看向师父,师父也没多做解释,他拿出手电,按了电钮,一道惨白色的光束瞬时照进了水潭。

  探照手电的光束有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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