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黑水尸棺-第1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顺带一提,在2003年的时候,我们那个小地方,住旅店根本用不着身份证,随便登个记就行了,仙儿可以把自己的身份证拿出来,好像就是做贼心虚,非要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才刚成年似的。

  仙儿见我一直盯着她身份证看,大概也猜到了我心里在想什么,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抓走桌子上的身份证,还狠狠白了我一眼。

  我当场就乐了:“不就看看你身份证吗,看给你心虚的。”

  仙儿又白我一眼,把身份证装进了口袋。

  罗菲正靠在床背上看电视,见仙儿将身份证塞进口袋的样子,远远地问:“仙儿,你那张身份证到底是哪来的啊,冯大哥帮你办的吗?”

  仙儿说:“他脸皮这么薄,哪好意思干这种事,这张证是我从办假证的人手里买的,还不便宜呢,花了我好几张大票。”

  罗菲又将脸转向了我:“咱们中午去哪吃饭?”

  我挑了挑眉毛,说:“不是早上刚吃过饭吗,你又饿了?”

  “对啊,刚吃过饭,”罗菲百无聊赖地靠在床上,叹了口气说:“唉,可是我好无聊啊,下这么大的雪,也没办法出去玩。”

  我朝窗户外面看了一眼,这时候雪下得更大了,劲头强势的风吹在宾馆窗户上,让那扇窗户在晃动间发出一种类似于老唱片机的“吱呀”声。

  像这样一个天气,确实没得玩。

  打雪仗?算了吧,像我们这些没有童年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那样的童心。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了一遍又一遍的广告,心里也烦得要命,就对罗菲说:“真不行上网去吧,我认识一网吧老板,在他那上网能便宜点。”

  罗菲想了想,说行。然后我就拿出了电话,准备拨王大朋的号,想让他给我留几台靠在一起的机器,可我这边刚拿出手机,手机就响了,竟然是王大朋打来的。

  我接通了电话,笑呵呵地说:“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正要找你呢。”

  谁知电话那头却传来了王大朋鬼哭狼嚎般的声音:“道哥,救命,救命啊!我被鬼上身了!”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被鬼上身?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王大朋:“道哥你现在在哪啊,我到你大舅家找你,怎么没人啊!”

  我说:“我在公安局附近的旅馆里,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正好,我就在附近呢,”王大朋说:“你在哪个旅馆啊,我过去找你。”

  我说公安局附近就一家旅馆,随便一找就能找到,又告诉他我在4012房间,然后我就挂了电话。

  这时候梁厚载在我旁边说:“王大朋中邪了?”

  “没啊,”我说:“他说话挺有条理的,应该没什么大碍。唉,反正不管怎么说,只要这家伙一出现,准没好事。”

  梁厚载笑着点了点头。

  罗菲问我:“王大朋是谁啊,你们的朋友吗?”

  我就是,之后又聊起了王大朋最近这几年给我们带来的那些麻烦,聊着聊着,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和敲门声一起响起的,还有王大朋杀猪一样的喊声:“道哥,救命啊!”

  我怕他惊扰到附近的住客,赶紧给他开了门,让他进屋。

  王大朋出现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一根蔫巴巴的萝卜一样,憔悴到了极点。他的衣服和头发都是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比过年前瘦了整整一圈。

  我让他进屋以后,又给他倒了杯热水,让他暖暖身子。

  王大朋就像失神了一样,接过水杯,然后就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死愣愣地盯着地板。

  我也说不好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他身上没有邪气,呼吸的频率也还算正常,显然既没被鬼上身,身子也没有其他毛病。我估计他可能是见到了什么东西,被吓到了。

  由于阴天的缘故,屋里比较暗,梁厚载就打开了灯。

  没想到灯光一亮起来,王大朋就像疯了一样冲到房灯的开关前,一边吼着“别开灯,它来了,它来了!”,一边用力按下开关,将房灯重新关上。

  我和梁厚载对视了一眼,然后我就问王大朋:“你怎么着了这是,碰到什么事了?”

  王大朋只不过是关了一下开关,却好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靠在墙角里不停地喘着粗气,他愣愣地盯着我看了很久,才颤颤巍巍地对我说:“影子……影子,我的影子要杀我。救命啊道哥!”

  他一边说着,呼哧一声就趴在了我跟前,用力抓着我的脚踝,好像他不这样的话,我就会突然逃走似的。

  我试着安抚他,拍着他的肩膀说:“行了行了,我们几个都在这你,就算你真的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它也动不了你,没什么好怕的。”

  听我这么一说,王大朋渐渐回过神来了,他在地上趴了大概有四五分钟,之后他又慢慢地撑着地面站起来。

  王大朋喝了一口我刚才给他倒的水,又沉默了小半天,才对我说:“道哥,这次你真得帮帮我,我中邪了,我的影子要杀我。”

  这时候梁厚载突然凑过来,问王大朋:“那个影子杀人的帖子不会就是你发的吧?”

  王大朋眨了眨眼:“什么帖子?”

  梁厚载想了想,说:“哦,对,那天我在你网吧上网的时候你也在,不可能是你发的。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回老家了?”

  一听到“老家”这两个字,王大朋就像是回忆了什么很恐怖的事,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赶紧拍拍他的肩,对他说:“别怕,我们都在。”

  王大朋的脸色这才变得好了一点,他自言自语地嘀咕两声“对,对,道哥和小梁哥都在吗,不用怕,不用怕。”

  嘀咕了好半天,他才直起腰来回应梁厚载:“对啊,大过年的,我肯定得回家吃年夜饭啊,可就是在昨天晚上,我他娘的就遇见鬼了。”

  他说完之后,就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我又给他添满一杯,让他坐下,慢慢说。

  王大朋双手抱着水杯,将它放在心口的位置取暖,在几分钟的沉默之后,他才慢慢吐露出了初三晚上的遭遇。

  在我们那过年的风俗和全国大部分地方都差不多,除夕要吃团圆饭,初一过年走家串户地拜年,初二候客,初三是凶日,不宜走家串巷,就老老实实在家带待着。

  可风俗归风俗,除了除夕和大年初一、初二,剩下的日子怎么过,全看个人喜好。王大朋每次到了年初三,都会纠集一大帮村里的发小,在家里摆一个大桌,大家喝酒划拳,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今年虽然天气不好,可王大朋依旧像往年一样聚集了不少人,可因为他家里有客人,这次的酒席就摆在了他朋友家里。

  刚开始,吃饭的气氛还算正常,大家聊的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的事,要么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吹嘘自己混得多好多场面,反正喝酒嘛,几个大男人聚在一起,几杯酒下去,爱说什么说什么,吹个牛撒个欢也很正常。

  可酒过三巡之后,就有人聊起了最近村子里出现的一件怪事。说是村东头王大海家的三个儿子出事了。

  就在离过年还有将近一个月的一天晚上,王大海的三个儿子放学回家,走过东村口的那盏新路灯的时候,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那天晚上天上没有月亮,路灯又在他们前头不远的地方,按说在这种时候,人的影子应该出现在身后才对,可他们三个的影子,却一直在身子前头。

  第一个发现问题的是年纪最小的老三,他立即将异常情况告诉了老大和老二。

  老大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说这影子可能是小鬼变的,村里在十几年前就闹过影子鬼,当时有好几个过夜路的村民都被自己的影子给害死了。

  他这么一说,老二和老三也怕了,老三胆子最小,当场被吓得尿了裤子。这时老大就露出一脸坏笑,说故事都是他瞎编的,没想到老三这么胆小,把馊汤都吓出来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个黑黑的影子突然窜上了老大的身子,那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下就捂住了老大的鼻子和嘴,仅仅是一瞬间,老大就倒在地上,没气了。

  接着老三身上也出现了影子,老二亲眼看见,当那个影子出现在老三身上的时候,老三原本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却消失。

  和老大一样,老三被影子上身以后,瞬间就没气了。老二被吓得浑身直颤,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沿着他的背上了他的肩膀,然后他就觉得脑袋像针扎一样疼,顿时昏了过去。

  老二最终活了下来,他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了。

  医生说,老大和老三是突发性心肌梗死,救护车到的时候已经没救了,可没人能解释为什么两个人会同时猝死,也没办法解释老二昏迷的原因。

  后来这件事就在村里小范围地传开了,有人说,那盏刚修的路灯里头被人施了邪术,灯芯里藏了一只小鬼,凡是晚上从那盏灯前走过的人,都会被小鬼缠死。只有心性开明,没做过亏心事的人不会有事。

  而在那以后,也确实有走夜路经过那盏路灯,却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的人。而这些人,大多都没听说过王大海的三个儿子发生的事。

  那天晚上,王大朋喝得有些大了,酒壮怂人胆啊,他就对那个讲故事的人说,他王大朋就偏不信邪,非要去灯底下试试。这一试,果然出事了。


三百二十五章 不是幻觉


  其实在王大朋夸下海口的时候,身边也有人想劝阻他,可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怂恿的人远比劝阻的人,王大朋的朋友还拿出来一瓶珍藏很多年的好酒,说只要王大朋平安回来,就把这瓶酒开了。

  王大朋一看是好酒,也没再废话,胡乱披了件衣服,就风风火火地来到了村东的路灯下。

  那天晚上的雪势很大,王大朋的酒意,一出门就被那股子寒风给吹散了七七八八,他远远望着村东那盏明晃晃的路灯,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那盏灯在夜里亮得惊人,周围的雪都被它照亮了很大的一片,看起来惨白惨白的,而且王大朋觉得,越靠近那盏灯,风里的寒气就变得越重。他说他当时又想起我和梁厚载曾对他说过,他二十五岁前都是容易招惹邪祟的霉命,但凡是带点邪气的地方,他去了,肯定出事。

  心里这么想着,王大朋可就有点犹豫了,脚步也明显慢了很多。可他身后还跟着一群酒友呢,他们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在王大朋身后推推搡搡的,催促王大朋到路灯底下去。

  王大朋夸了海口了,他要面子,不好意思缩头,加上当时还有这么多人在附近等着他,他就觉得反正人气这么重,就算有邪祟也被这股人气给压住了。

  他就这么一边劝自己,一边走到了路灯下。

  这一下他发现,自己刚才的感觉没错,路灯底下的温度,确实比其他地方要低很多。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锁在灯下面,眼睛却一直看着和他同来的几个朋友。

  当时所有人应该都感觉到了异常,王大朋说,他朝他朋友那边看的时候,就看到大家的脸色也都有点紧张。

  王大朋一直没敢看地上的影子,现在路灯的灯泡就在他正前方的头顶上,他的影子应该在身后,可他担心自己一低头,就看见影子出现在了前面,那就完蛋了。

  就在王大朋最紧张的时候,路灯照不到的黑暗里突然传来“呱——”的一声惨叫,那声音又尖又长,吓得王大朋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撒腿就跑。

  他的那些朋友也听到了声音,一个个被惊得丢了魂,也都一窝蜂地跑了。

  一群人,包括王大朋,都冲回了王大朋的朋友家里。

  等到大家心里的惊慌散得差不多了,有个人说,刚才那声音,好像是老鸹开嗓。

  在我们那边的土话里,老鸹就是乌鸦。

  王大朋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声音,好像还真是乌鸦的叫声,刚才太紧张,误当成鬼叫了。

  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借着酒兴,大家很快就忘了这事,又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王大朋也如愿尝到了他朋友家的好酒。

  可当夜散场之后,王大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大半夜的,哪来的老鸹啊?再说,大过年遇到老鸹开嗓,也终究不是件吉利的事情。

  因为雪大,王大朋回不了市区,只能在他爸妈那边睡一晚。

  喝了不少酒,他这一夜夜起了好几次,头几回因为酒气未消,王大朋起来的时候都是昏昏沉沉的,也没发觉什么异常,可夜里两点多钟,他最后一次夜起,这时候他已经清醒很多了,感官也比之前灵敏了很多。

  这一次,他感觉背后总有个人跟着他,他身后也没出现脚步声,可他就是觉得有人跟着他,感觉有一双眼,在黑暗里紧紧盯着他。

  王大朋的胆子有点发寒了,他没走到厕所,就缩头朝屋里退。

  他们家的屋门上镶着一个灯泡,此时黄橙橙的灯光就从王大朋面前撒下来,可王大朋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影子就就在眼前的地面上,而且王大朋在走路,那影子,看上去却像是静止的。

  就好像有一个藏在地里的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王大朋当时就疯了,他赶紧冲进了屋里,把他爸妈叫醒,说他被鬼上身了。

  可王大朋的爸妈醒过来以后,那个怪异的影子却又不见了,无论王大朋怎么用灯照自己,他的影子都是正常的影子。

  王大朋他爸就说,王大朋是喝多了,出现了幻觉,让王大朋别瞎折腾,赶紧去睡觉。

  王大朋知道自己刚才绝对没看错,就反复跟他爸妈解释,可他爸妈根本不信,把他赶回了卧房,让他赶紧睡觉。

  月光撒进王大朋的卧室里,一个不属于他的影子就出现在被月光照得最透彻的那面墙上,王大朋说,那个影子一看就不是他的,他长得胖,腰上特别圆实,可那影子却瘦得出奇,像具干尸一样。

  他觉得,那个影子只是远远地盯着他,却不敢近他的身子。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梁厚载曾给过他一张符箓,此时他就带在身上。王大朋赶紧把符拿出来,墙上的影子就消失了。

  初四的时候,王大朋就找过我们,可大舅那天也在我家里,王大朋见大舅家没人,心想着反正有梁厚载的符护着,多等两天也没大碍。

  初四晚上,王大朋住在网吧里,到早上天快亮的时候,那个影子又出现了,这一次,那个影子竟然朝王大朋动了手,它像条蛇一样游离到王大朋身前,伸出一只黑漆漆的“手”,竟然摸向了王大朋口袋里的符箓。

  王大朋吓坏了,赶紧跑到大舅家找我,大舅说我回了自己家,王大朋又冲到了国税局家属院,再后来,他就来到了旅馆。

  我问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打电话啊?”

  王大朋说:“那个邪祟跟着我,我电话根本打不出去啊,我给你打了五六个电话,全都占线。”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他不是打不出电话去,而是初四那天我一直不停地给罗菲打电话,不占线才有鬼了。

  站在我旁边的梁厚载忍不住笑了笑,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清好了嗓子才对我说:“这只邪祟看来很不寻常,竟然能直接上手抢夺辟邪符,如果不是它身上的阴邪炁场强到了一定境界,不可能作出这样的事来。”

  这时候,王大朋的表情却莫名地变得尴尬起来,他挠了挠头,有些结巴地说:“其……其实,小梁哥给我的那张符,坏……坏了。”

  梁厚载挑了挑眉毛:“坏了?怎么回事?”

  王大朋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发白的烂纸,说:“上次洗衣服的时候,一不小心给洗了。”

  我仔细一看,他手上那张烂纸,不就是梁厚载的辟邪符吗,在上面还能隐约看到辟邪符的符印,闹了半天他是靠着这么一张几乎报废的符撑过了整整两个晚上。

  说起来,王大朋的运气虽然不好,可这条命也是够硬的。

  梁厚载接过符箓,皱了一下眉头,顺手就把它扔进了垃圾篓里,之后他又从口袋里拿了一张辟邪符出来,叠成三角,交给了王大朋。

  王大朋像见到宝贝一样,赶紧将符箓收了起来。

  梁厚载说:“如果辟邪符不是被你洗成这样,那个邪祟绝对进不了你的身,这张新符你可得保护好了,如果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可懒得管你。”

  王大朋先是恭恭敬敬地点头说好,之后又对我们说:“道哥,小梁哥,你们赶紧想办法把我身上的邪祟驱了吧,它就这么赖在我身上,我不得折寿么?”

  我朝他摆了摆手:“邪祟不在你身上,而且附近也没有邪气,它现在应该离你很远。”

  “哦,是这样,”王大朋长长松了口气:“要么说你们道行高呢,邪祟知道我要来找你们,早早就吓跑了。”

  梁厚载摇头道:“不是这么回事。跟着你的那只邪祟,应该只在特定的时间来找你。听过冤死鬼索命吗?像这种鬼物,通常是在晚上,或者自己死亡的时辰出来害人。我估计缠上你的那只鬼物,就属于这种。”

  王大朋刚刚有了一点笑容的脸,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他看看梁厚载,又看看我,似乎是等着我们给他出个主意。

  我想了想,说:“既然你的事情是从那盏路灯开始的,要解决你的事,咱们还是得从那盏灯下手。这样吧,我们今天晚上跟你回一趟老家,你呢,一直没休息好,先睡一觉。”

  说完,我又问罗菲和仙儿:“泰哥住得是大床还是标间?”

  罗菲说:“标间,他屋子正好有张空床。”

  我带着王大朋到罗泰房间里休息,刚开始王大朋还有些不情愿,说是想跟我和梁厚载待在一起,后来我就告诉他,罗泰也是我们这个行当里的人,王大朋才心甘情愿地跟着我去了。

  王大朋经历了两天的提心吊胆,身心都非常疲惫,一沾床就打起了呼噜。

  罗泰指着王大朋问我他是谁。

  我只说是我的一个朋友,碰上了点事,到我这边避难来了。

  罗泰看了王大朋一眼,也没再说别的,自顾自地靠在床上看起了电视。

  我回到罗菲和仙儿的房间,就和梁厚载聊起了王大朋的事情。

  梁厚载说:“王大朋说那些事,和我看过的那个帖子基本能吻合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发帖的人,就是王大海的二儿子,从帖子上看,他是因为带着家传的辟邪护符才逃过一劫,在这一点上,他的情况和王大朋也非常相似。”


三百二十六章 风声刺耳


  仙儿给我到了一杯水,放在我身旁的床头柜上,我喝了一小口,才问梁厚载:“帖子里提到老鸹开嗓的事了吗?”

  梁厚载摇头:“那倒没有,从那个帖子里的信息来看,发帖人应该是在极度惊慌的情况下写出了上面的内容,很多细节都没有王大朋说得那么详细。”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一脸深意的梁厚载,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问他:“你说,是什么样的力量促使一个极度惊慌的人,跑到网上去发帖子呢?”

  梁厚载笑了笑,说:“这可不好说,他有可能是借助这种方式排解心里的压力,也有可能是为了从网上寻求帮助,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篇帖子,是有人逼着他发出来的。”

  我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看着梁厚载说:“这就是你问冯师兄城里有没有异常风水局的原因了吧?”

  “本来还想卖个关子,”梁厚载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被你一眼看穿了。对,我就是看了那个帖子以后,才觉得葬教的人已经有行动了。如果王大海的二儿子发帖子是被逼,那么,逼迫他的人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呢,是想把事情搞大,还是想,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梁厚载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坏笑,语气也是贼兮兮的。

  仙儿好像对他现在的样子有点反感,就在一边插嘴道:“梁厚载你到底想说啥,直说行不行,兜圈子兜得人头疼。”

  梁厚载又叹了口气:“唉,就你那智商,我都不愿意说你。直白点说吧,就是葬教的人想通过这次的事情引起咱们的注意,将咱们的主要精力牵引到店子村那边。我估计这很有可能是他们指东打西的战术,接下来,他们应该有大动作了。只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王大朋这家伙竟然也被牵扯进来了,他也是一年四季不消停的主,哪哪都能碰到他。”

  听完梁厚载的话,我想了想,说:“店子村的事,咱们看样子要暗中调查了,最好能顺藤摸瓜,把葬教埋伏在市里的所有成员都掘出来。”

  梁厚载这时却皱起了眉头:“不过,葬教既然敢用店子村的事吸引咱们的注意力,那就说明,他们应该认为,通过这件事,咱们是不可能摸清他们的底细的。”

  我说:“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从店子村的事开始入手了。”

  我和梁厚载商量得好好的,仙儿却偏偏要在旁边插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