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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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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之前我们上山时见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瓦阿了,此时他正坐在山脚下的一条长凳上,抬头望着天空。而我们的马就围在山脚的空心树旁边吃草。

  我走向其中一座由鹅卵石堆砌而成的房子时,瓦阿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指了指房门,意在问他能不能进去,他犹豫了一下,可还是冲我点了点头。

  推开房门,出现在我们视线中的又是大量的书籍,只不过这个屋子里的书籍都很整齐地摆在书架上,地面也被打扫得很干净。

  屋子的左侧有一个小门,我推开门看了一眼,地面上有一个宽大的洞口,里面连着一段通往地下的楼梯,顺着楼梯口向下看,地下的那一层依旧摆满了书架。

  这时候,梁厚载捧着一本书来到了我身边,笑着对我说:“怪不得瓦阿会放咱们进来呢。这里的书全是用一种看不懂的古文字写的,咱们即便是进来了,也看不懂书上的内容。”

  我撇了撇嘴,说道:“我总觉得那个瓦阿有些不对头,而且他看起来好像很难相处的样子。”

  刘尚昂在一旁接上了话:“这很正常,他身上有种非常危险的气息,那是杀手身上才会有的一种……怎么说呢,冰冷的感觉吧。”

  我点了点头,又转而对梁厚载说:“刚才敏度说起他的家乡时,我见你冲我使了个眼神,我没明白那个眼神的意思。”

  梁厚载将书放回了书架,摸着自己的下巴说:“我当时是觉得,敏度所谓的家乡,很可能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我不由地挑了一下眉毛:“什么意思?”

  梁厚载稍作思考,沉浸片刻之后才说道:“道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既然旅人都能误入这个地方,那些从这里离开的敏度,怎么可能找不到回来的路?那些旅人可是完全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而从这里离开的敏度,至少能记住这座山的大体位置吧。而且小敏度也说了,这个地方离他们的家乡很近,只要能找到这里,就能回去。”

  我说:“确实有些奇怪。”

  梁厚载继续说道:“如果说,离开这里的敏度因为爱上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而不愿意回到家乡,这可以理解,可在三千年中,三百位敏度曾看守过这里,其中有多少个敏度离开家乡,去了‘我们的世界’,这个数据也许无法得到统计。可既然这些敏度偶尔能碰到误入此地的旅人,听到关于外面世界的一些讯息,就相当于和外界有了接触,我想,任何一个人,只要是接触过外面的世界,就不愿留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环境里。”

  刘尚昂插嘴道:“可是,如果敏度的家乡比外面的世界更好呢?”

  我摇头:“好,也要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就好比寄魂庄吧,大山中的景色好、空气好、水也比外面的甜,而那里也是我们寄魂庄门人落叶归根的地方,可即便是这样,没有任何一个寄魂庄门人愿意永远待在那里。”

  早年的时候,我就曾听师父说过:“大山里的人,永远有一个走出大山的梦。”,即便大山是这个世界上景色最美的地方。这是人类的本性。

  我知道,就现在来说,也有人厌倦了都市生活,他们离开城市,回归到大山之中。可这并不违背人类的本性,对于他们来说,城市就是一座大山,而他们所谓的回归自然,就是离开了他们心中的那座“山”,离开了来自于生活的一种禁锢。

  很多离开大山的人最终会回到大山,回归自然的人也最终会回归城市,可他们毕竟会在某一个时间、某一个机缘下,离开自己最初生活过的那座山。

  我心里想着这些,又对梁厚载说:“我觉得,绝大多数的敏度应该都去过我们的世界,只要他们曾从旅人那里得到过外界的信息。”

  梁厚载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大部分敏度都去了我们的世界,可这些人中,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回来,要知道,即便他们暂时地离开这里,也不可能永远都不回来的。而且我认为,只要有心,他们应该能找到回家的路。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看守这里的人,身上会有杀手的气质呢?”

  我终于明白了梁厚载的意思:“你是说,敏度根本无法离开这个地方。”

  梁厚载:“对,我认为,小天山之所驻留了瓦阿这样的杀手,就是为了防止敏度离开这里。当敏度卸任的时候,一旦他们有了前往我们那个世界的举动,杀手就会轻易了结他们的性命。他们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根本就是被杀死了。道哥,你还记不记得去年的时候,柴爷爷曾提到过九大墓的事?”

  我:“当然记得。”

  梁厚载:“我记得柴爷爷当时说,九大墓中,有两个我们已经进去过了。当初你在百乌山发现的那颗阴玉,目前也已确定是从渤海墓里盗出来的。除此之外,还有六座大墓下落不明,这六个墓中,有五个目前只是知道粗略的位置,只有一个,虽然位置非常明确,但如果没有大机缘,又绝不可能找到。也许,敏度的家乡,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香巴拉古国也说不定呢。”

  我记得我师父当时的原话大概是,剩下的六大墓中,有五个只能确定其所在的省份,只有第六个墓,目前可以确定它就在香巴拉古国境内。

  香巴拉,传说中的香格里拉,将它译成汉语的话,就是“极乐园”的意思,它原本是佛教中的神话世界,时轮佛法的发源地,也是藏传佛教徒所追求的极乐净土。

  几年前,我为了寻找九大墓的线索,曾翻看过寄魂庄内阁中的大量古籍,其中有一本就提到了香巴拉古国,不过古籍中的香巴拉和传说中的香巴拉区别是很大的。

  古籍上说,在千多年前,我们守正一脉的先祖曾深入高原雪山,无意中闯入了一个建立于雪山腹地的部落,这个部落有着和外部世界完全不同的文化和文字,他们认为整个世界都被冰雪覆盖,只有那里才拥有绿色的生机,他们管自己居住的地方叫做“香古瑞拉”。

  当时看到这本古籍的时候我其实也没有太在意,可后来师父也看到了那本古籍,他对我说,书上的香古瑞拉,应该就是香格里拉。

  师父还说,如果对于藏传佛教的信徒而言,香格里拉是他们毕生追求的极乐世界,那么书上记载的这个香格里拉和他们向往的那个香格里拉绝对不是一个地方。


三百八十四章 十年以后


  当时我翻书翻得很急,古籍后面的内容完全没留心去看,但师父却看了,师父说,古籍后面记载,香古瑞拉的居民日子过得十分清苦,经常食不果腹,但这些人似乎都十分聪明,他们的学习能力非常强,而且都有着异于常人的记忆力。

  这些特征,都能和敏度吻合起来。

  我也是听梁厚载提到了香巴拉古国才想到了这些,可他从没有看过内阁中的古籍,又是如何将敏度的家乡和香巴拉古国联系起来的呢?

  我心中正疑惑,就听梁厚载说道:“咱们跟着多吉走了整整七天,虽然在大雾中无法辨认方向,可我记得,刚开始咱们是一直向西北前进,中途拐了个大弯,后面应该就是一直朝着西南走了。七天走下来,地势越来越高,空气越来越稀薄,温度也越来越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咱们再朝着正南方向走,应该就要到喜马拉雅山一代了吧。咱们上初中的时候有段时间不是有阅读课嘛,我也是那时候从一本探秘类上看到过,传说中的香巴拉古国曾在两个地方出现过,一个是塔里木盆地,另一个地方,就是喜马拉雅雪山的最深处。”

  原来是这样。以梁厚载的想象力,我估计他第一次听敏度提起那个隐藏的家乡时,应该就联想到香巴拉古国了。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来到这里寻找敏度,只是为了了解地藏墓中的夜魔到底是什么来头,却在不经意间挖掘出了另外一个惊人的秘密。

  就算敏度的口中的那个家乡不是香巴拉古国,他生活过的那个地方,也是大有文章。

  而且可以肯定,敏度的族群在三千年前就已经存在了。但敏度的职责似乎并不是单纯地为了延续地藏墓中的轮回。

  我们无从知道他们是如何学会了汉语,又如何学会书写我们的文字,也无法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知当年的夜冢已经变成了今天的地藏墓。

  在敏度和他的族群身上,存在着大量的谜团。

  这时仙儿问我:“也就是说,敏度的家乡也有一个墓呗。你不会打算利用小敏度吧。”

  我没明白仙儿的意思:“我利用他干嘛?”

  仙儿朝我眨了眨眼:“你不想去他的家乡看看吗?”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说:“想啊,我当然想。不过地藏墓的事情没处理完,咱们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这些。回头我会给师父打电话,向他说明这里的情况,如果师父决定要到敏度的家乡看看的话,我也是不会反对的。”

  罗菲有些不解地问我:“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并不想进去呢?”

  我冲她笑了笑:“怎么可能不想,但咱们不能去,最起码现在还不行。”

  罗菲问:“为什么?”

  梁厚载和我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回应道:“时机不成熟。”

  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笑,之后我又对罗菲解释道:“像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不能着急,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这就像是狼群捕猎一样,太早冲出草丛,羊群就会发现你,提前逃走,可如果潜伏时间太长,羊群一样能察觉到风吹草动,提前逃走。所以说,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罗菲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可仙儿却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怎么磨磨唧唧的,烦不烦人啊。什么时机不时机的,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你还想等什么时机?唉,你就是废话多,干什么都啰里八嗦的。”

  梁厚载用一种很无奈的眼神看着仙儿,对她说:“有时候吧,我觉得道哥办事就够毛躁的了,可你比道哥还毛躁,不对,你不是毛躁,你是没有大脑,想起一出来是一出。你想进香巴拉,可你觉得敏度愿意带你进去么?你是打算胁迫他呀,还是胁迫他呀?就算咱们进了香巴拉,你觉得你能找到大墓吗?就咱们带来的这一点装备,你觉得能下墓吗?你了解香巴拉的情况吗?你知道进去以后会发生什么吗?你确定你进去以后能出来吗?你确定敏度的家乡真的是香巴拉?你确定里面真的有大墓?”

  仙儿被梁厚载这一连串的问题给惹恼了,她伸出了手,掐向了梁厚载的胳膊,梁厚载猛一个闪身就躲开了,然后仙儿就把火气撒在了我身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仙儿每次掐我的时候我基本上都不会躲,这时她的两根手指狠狠捏住我胳膊上的肉,疼得我直咬牙:“不是,你掐我干什么,我又没怎么着你。”

  仙儿:“我不管,反正你们两个就是狼狈为奸,没一个好东西!”

  更让人气愤的是,仙儿掐我的时候,梁厚载和刘尚昂就站在一边笑。

  罗菲也在笑着,可她也在劝仙儿:“算了,他们两个就是喜欢戏弄人,你再怎么掐他,他也不会改的。”

  还好罗菲没有正经八百地去劝仙儿,只是很讨巧地站在了和仙儿一样的立场上,仙儿见自己有了同伙,心情明显好了起来,她松开我胳膊上的肉,又很嫌弃地白我一眼:“算了,今天看在罗菲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我这边正揉着肩膀,就听罗菲问我:“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我说:“如果真要进香巴拉的话,只靠咱们几个的力量肯定是不够的。到时候必然要借助庄师兄那边的力量,我师父应该也会请一些人过来。所以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啊,还是要问我师父。”

  梁厚载也点了点头:“嗯,确实,这种事,还是让柴爷爷他们做决定比较好。”

  听着梁厚载的话,我心里就不由地发笑。梁厚载确实非常聪明,心思也比平常人细腻,但他并不是一个爱做决定的人,有些时候,他甚至都不愿意让我担负起这份责任。

  在梁厚载看来,为别人做决定,要承担一份很大的压力和责任。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责任和压力总是要有人来承担的,我师父教导了我这么多年,似乎也一直煞费苦心地将我培养成这样一个人。

  不得不说,师父在这一点上做得还算成功。

  梁厚载沉了沉气,又问我:“那你觉得,柴爷爷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这一次我几乎想都不用想就回应他:“我师父的话,大概会等到十年以后吧。而且我估计啊,到了那时候,咱们几个还要干一件脏活。”

  梁厚载皱了皱眉头:“十年?这时间也太长了吧。”

  我朝他笑了笑:“现在还没联系我师父呢,谁知道他怎么决定?我也就是这么推测而已,你也不用太认真。不过,如果师父真的要等到十年以后,到时候,我们可能要设法让敏度和他的族群决裂。”

  梁厚载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的眉头也拧得更紧了。

  仙儿也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看着我,说:“让敏度和自己的族群决裂,是不是太狠了点?”

  我叹了口气:“狠就狠吧,这也是为了敏度好,他的家乡和这座山,只不过是一个囚笼。”

  梁厚载:“可也没必要等十年吧,咱们等十年,就意味着敏度还要受十年的苦。”

  这一点我没办法反驳,只能说:“我都说了这只是我的估计而已,你不用太认真啊。不过,现在庄师兄那边确实调不出人手来,各地都有葬教的暗藏势力,他现在忙着抓人,师父的那些老伙计也帮衬着他,同样来不了。就算不用等十年,也至少要等这次的全国行动结束以后,咱们才能回来找敏度。行了,先别研究这些了,咱们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夜魔身上吧。”

  之后我们几个又聊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大概就是聊起来牧场里的羊群和牛群,还有罗菲身上的特殊能力。

  罗菲说,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能力,那些看似凶猛的动物之所以原因靠近她,是因为她身上的炁场比较温和,不会让它们感到有威胁。

  但我心里清楚,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可罗菲也不是一个爱说假话的人,她大概确实没有将自己这种特殊能力当回事。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个叫瓦阿的人来过一次,他没有进屋,只是凑在门外偷听了一小会就离开了。

  瓦阿凑到屋前的时候刻意将脚步放得很轻,我和梁厚载都没察觉到,可当时刘尚昂一直站在窗边,瓦阿一靠近,他立刻就向我们使了眼色。

  几次同生共死的经历,已经让我们之间形成了极高的默契,仅仅是一个警戒的眼神,我们就知道刘尚昂想表达什么样的意思。

  果然,过了几分钟之后,刘尚昂才对我们说,刚才瓦阿来过了,他凑在门外,偷听了我们的谈话。而他听到的内容,大多是关于我们骑来的那几匹马。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看了看手表,距我们离开敏度的屋子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我们几个回到山脚下,简单吃了一些风干肉和曲拉,喝了一些清水。

  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瓦阿就远远地盯着我们。

  看到瓦阿,我又开始为敏度担心,让他自己在这个地方待十年,真的安全吗?

  吃过东西之后,我们回到了山顶,此时敏度已经合上了书本,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没有打扰他,各自找了地方坐下,安静地等着他。

  就在我们进屋以后,瓦阿也跟着进来了,这时他取下了头顶上的帽子,而我也第一次看清了他的长相。

  之前我只是感觉到瓦阿身上的冰冷气息,就总觉得他是个连长相都透着一股寒气的人,可现在看来,他的长相其实很普通,五官也不像我想象中那样棱角分明,相反,他的眼睛圆圆的,目光清澈,给人一种干净、单纯的感觉。


三百八十五章 夜魔的传说(一)


  此时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不断对我们做出噤声的手势,似乎很担心我们会突然和敏度说话。

  几分钟之后,敏度长长吐了一口气,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瓦阿,突然笑了:“瓦阿,你是来保护我的吗?”

  瓦阿重新将草帽戴在了头顶上,帽子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和鼻子,只露出一张嘴,我看到他咧开了嘴角,给了敏度一个笑容,在这之后,他就快速离开了房间,轻手轻脚地推门,打算将门关上。

  这时候,梁厚载突然问他:“我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找敏度的?”

  瓦阿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他就伸出手,指了指趴在罗菲身边的多吉:“因为它。”

  说完,瓦阿就迅速关上了屋门。

  门外,瓦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和我所担心的不同,他并不打算偷听我们和敏度的谈话。

  敏度跳下椅子,跑到里屋拿了一杯水和一块看起来十分厚实的饼子,他似乎是饿了,回到桌前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半张饼,一大杯水,很快就被敏度塞进了肚子里,他这才心满意足地长吐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我们说:“有时候我看了不容易理解的书,就要用冥想的方式来消化书里的内容,如果冥想在中途被人打断,我的灵魂会受伤的。刚才瓦阿进来的时候,肯定嘱咐你们不要说话吧。”

  我点了点头。

  敏度笑着说:“瓦阿人很怪的,上一代敏度和偶尔到这里来的旅人都很怕他,可他人很好,我从小就跟他在一起,他的心很细的,我的衣服都是他做的。”

  听敏度这么说,我稍稍安心了一些。也许瓦阿是个杀手,可他对小敏度还是不错的。

  我不想再就瓦阿的事探讨下去,只是对敏度说:“十年后我们来接你的事,还有你要离开这里的事情,都不能告诉任何人,瓦阿也不行,土司也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敏度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对他说:“书看完了吧?说说书上的内容吧。”

  敏度挠了挠头:“要把全书都复述一遍吗?”

  我摇了摇头:“不用,只要告诉我们夜魔究竟是什么,以及怎么对付它就行了。”

  敏度低着头沉思了一会才对我说:“要想知道怎么对付夜魔,就要知道夜魔的由来,书上说,知道夜魔的经历,是对付夜魔的关键所在。”

  我朝他扬了扬手,示意他尽快开始陈述。

  敏度盘着腿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梳理着思路,过了很久,他才对我们说:“书上提到的事情太多,我只捡重点的说吧,有些地方我会尽量说得详细一点。”

  看他说话时一本正经的样子,你很难将他和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联想在一起,此时的他的确不像一个孩子,而更像一个坐在私塾里,对着十几个少男少女讲经的私塾先生。

  我被他的样子逗乐了,不禁笑了笑。

  敏度也不在意我笑他,他有模有样地清了清嗓子,之后就开始了漫长的陈述。

  敏度说,夜魔之所以会出现在世界上,起因是一个古老的面具。

  三千多年,在岐周的西方有着很多零星的小部落,其中有一个部落,虽然也和其他部落一样进入了铜器时代,但却一直保持着母系氏族的传统,从部落首领到部落中的长老,全都是女性,男性在部落中的地位很低,由于长长得不到足够的食物供给,身高、体格都和其他部落有着很大的差距。

  没人知道这个部落存在了多少年,只知道关于他们先祖的传说曾出现在三千两百年前的古代文献里,换句话说,他们至少存在了两百年,而在这两百年的时间里,他们和附近的部落应该一直保持着相安无事的状态,大概也正是这样的和平状态,让他们将母系氏族的传统延续了下来。

  但部落的首领肯定没有想到,在她刚刚统治部落不足五年的时候,战争开始了。

  在那个时代,因为岐周的医术传入了各个部落,导致各个部落的人丁都在快速增多,原有的资源已经不足以养育这么多人口,而资源的匮乏,就导致他们向相邻的部落亮出了利刃,一场部落间的混战就此开始。

  保留着母系氏族传统的部落在那样一个只靠人数和肉搏决定胜负的年代吃尽了苦头,他们的守卫者是一群身体还算健壮的女人和一些体格孱弱的男人,面对其他部落的猛烈攻势,这样一支军队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为了躲避战乱,保住自己的族群,部落首领决定带着自己的族人深挖地洞,转移到地下躲避敌人的追捕。

  他们在一个叫棕鹿山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洞群,那里环境幽僻,而且资源匮乏,其他部落的人根本不会留意那个地方。

  敏度说,书上只是提到了那个洞群,却没有对洞群进行特别具体的描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洞群中应该有着足够的食物和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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