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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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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能这么说,梁子的脾性我你比我更清楚,他怎么可能做内奸呢?就算他体内没有疯虱卵,葬教的人也未必没有其他方法从他手中骗取商业情报。”

  大伟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终究没再说什么。

  回到市区,我第一时间联系了梁子,让他到废弃工地附近的茶馆来。

  梁子如约而至,他的气色比上次好了一些,但眉心处却多了三道纵纹,看得出来,他最近一直在为什么事发愁。

  他一眼看到了大伟,脸上立即就露出了笑容,大伟见到他也十分激动,冲上去给了他一个熊抱。

  梁子用力在大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呵呵地问大伟:“你小子怎么来了?”

  大伟笑得有些不自然:“正好要送他们回四川,顺路过来看看你。”

  我将事先冲好的药茶递给了梁子,梁子似乎是渴了,接过去立即喝了一大口,然后转过头来问我:“这是什么茶,怎么味道怪怪的呢?”

  我笑着说:“可能是茶叶发霉了吧,我刚才喝也觉得怪怪的。”

  就在这时候,梁子的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最后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他很痛苦地弯下了腰,将脸对着地面,几秒钟之后,就听“哇”的一声,梁子从嘴里喷出了一大股褐色的液体。

  这些液体就是他刚才喝下去的茶水,同时我看到两颗淡蓝色的小颗粒和茶水一起落在了地上。

  庄师兄给我的药确实是有效的,没多久,那两颗浸泡在药茶里的疯虱卵就被整个融化,消失无踪了。

  在场的人全都看到了那两个蓝色的疯虱卵,几乎所有人都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事实证明,梁子确实是清白的。而且这样一来,他不记得被打劫的经过也能说得通了,在那个时候,梁子应该是接收到了不还手或者忘记被打经过的指令。

  可唯独梁子紧紧皱起了眉头,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问我:“那两个蓝色的是什么东西?”

  没等我说话,大伟就将我们来的目的、茶里面掺了药,以及疯虱卵的事都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他不愧是梁子的老下属,连庄师兄担心祛蛊药不起作用的事给跟梁子说了。

  我怕梁子会因为庄师兄怀疑而觉得不自在,索性就扯开了话题:“对了梁子,你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啊,看把你给愁的。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吗?”

  梁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其实也没啥事,就是……老婆跟人跑了。这事吧,也不怪她,谁让我一年里头也没几天着家呢。无所谓了,反正现在离婚手续啥的都倒腾完了,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日子吧。呵呵,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指不定我还能找一更好的呢。”

  原来是这种事,这也完全超乎我的想象了。不过看到梁子已经想开了,我也就放心了。

  过了一会,梁子又说:“说起找个更好的,还真有人给我张罗这事。就最近吧,王大爷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头,整天张罗着给我找对象呢,你说这才刚离婚,找啥对象啊。他这人吧,啥都好,就是爱折腾,一天不折腾他就浑身难受。”

  我问他:“商业情报从你这泄漏以后,王大富没怀疑过你吗?”

  梁子笑着说:“怎么没有?他到现在还在怀疑我呢,可就算他心里对我存疑,也碍不着他折腾我啊。对了,你们急着回四川吗?不急的话咱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呗,正好我和大伟也好久没见了呢。”

  我说行啊,地方你定吧。

  梁子笑呵呵地离开座位,原本想立即拉着我们开路,但又看到他吐在地上的那一滩东西,于是拿了拖把和笤帚,先将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干净,然后才订了饭店,招呼着我们离开了茶馆。

  走出茶馆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废弃工地上的炁场好像发生了变化,那栋楼给人的感觉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我问梁子,是不是有人动过这附近的风水,梁子点头说是,原来在写字楼那边都能看到的大烟囱拆了,还有临着烟囱的几座两房子也都被平了,听说市里打算在那里建个体育场。这些事都是在我们前往百乌山的这大半个月时间里发生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梁子把石有志师兄也叫来了,还让我将他被人下了疯虱卵的事详细告诉了石师兄,石师兄虽然为梁子洗清嫌疑的事感到高兴,但他又开始担心,梁子身上的疯虱卵会不会是自己人种在他身上的。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石师兄变得有些过度紧张了。

  于是我就将神迹训练班的事也详细陈述了一边,并告诉石师兄,在梁子身上种下疯虱卵的人应该就是伊庆平。一离开写字楼就是小吃街,平时梁子都在那里解决午饭,伊庆平只要稍动一动手脚,就能让梁子中招。

  听了我的话,石师兄才算是放下心来。

  当天晚上,石师兄、梁子、大伟,这三个人,一个在商场混迹了十几年,另外两个都是军队里造出来的酒罐子,三个人的酒量不相上下,大家喝开了以后就完全没有自控力了,你来我往大战百十回合,战着战着就全趴下了。

  至于他们喝了多少,我就不做计算了。反正他们每个人喝下肚的酒都能灌醉我师父十好几回了。本来梁子口口声声说他做东,可结帐的时候他已经醉成了烂西瓜,最后还是我付的钱。

  而且我不但付了饭钱,还背着他们三个就近找了一家宾馆,付了房费。

  这三个酒君子一直睡到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大伟起来以后还是昏昏沉沉的,我们也不敢让他开车,还给他们弄了绿豆汤和水果让他们醒酒。

  下午三点多钟,大伟总算是缓过来了,决定立即启程,我本来还劝他再休息一晚再走,可他怕耽搁了归队的时限,依旧决定要在当晚开夜车赶路。

  他们这些当兵出身的人都一个特点,就是脾气拗得很,根本劝不动。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只能答应他趁夜赶路。

  石师兄和梁子本来想送我们一程,可阎晓天却打来了电话,说是晚上有一个关乎生意的酒局,他现在还在操持百乌山的事脱不开身,让石师兄和梁子去给他顶一下。他们两个一听到“酒局”这两个字,脸都有些绿了,但又不得不去。

  就这样,梁子和石师兄将我们送到旅馆楼下就和我们辞别了,临上车之前,大伟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去问梁子:“哎,梁队,我记得你以前酒量一般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喝了。”

  梁子就冲着他嘿嘿直笑:“你不也是一样,以前出了名的三杯就倒,现在不也一两斤下肚跟没事人似的。”

  我不知道他两个人以前的酒量怎样,也不知道他们的酒量是怎么提升的,我只知道大伟听了梁子的话以后,竟然莫名其妙就被说服了,他若有所思地冲梁子点了点头,然后就拉开车门进了驾驶室。

  从陕西到四川,又是一段很长的旅途,和上一次从青海赶往陕西的时候不同,这一次路,我们的心情都比较轻松,也少不了打打闹闹,偶尔开开玩笑。

  不过,我虽然记得旅途上大致的心情,却记不清一路上的细节了。

  写到这,有件事我不得不提及一下。

  之前有人曾问过我,为什么我写的这些东西,有些地方特别的详细,而在有些时候又总是说自己记不清了?

  这么说吧,其实对于以前发生的事情,就算是印象比较深的,我也不可能记得其中的每一个细节。所以有些时候,我会把老梁和老刘都叫到身边,三个人共同去对比那些我们一起经历过的记忆,然后将它们整理出来。

  至于在一些时候,我会写一个人是怎样的表情、怎样的眼神,甚至是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是什么样的。其实在这种时候,我只是将模糊的记忆具象化了,至于他们在那个时候是不是那样的表情,穿着又是不是我写出来的样子。实话实话,我并不确定,但即便不是,应该也和当时的真实状况相差不大。

  可也有的时候,我、老梁、老刘,我们三个都记得曾发生了某一件事,却都想不起来这件事具体是如何发生的,过程是怎样。在这种时候,我就只能说:“我记不清了。”

  扯得有点远了,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经历了漫长的路途之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寄魂庄所在的那个小县城,大伟虽然是自己人,但也不能随便进入寄魂庄内部。

  到了县城以后,我记得应该是武有德师兄来接的我,这位师兄是屯蒙一脉的二师兄,他应该算是半个隐修了吧,平时极少露面,而我从进入寄魂庄到现在,好像也只见过他两三面,他接到我们以后,只是默默地开车,全程没跟我们说一句话。

  只是在他将车停在寄魂庄外的山路上,才转过头来冲我笑了笑,对我说:“你们几个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们下车之后就朝竹林那边走,而武师兄则直接开车离开了。


四百六十二章 师徒重逢


  再次走进久违的寄魂庄大门,我用力吸了一口气,这里的空气还是和过去一样,清新中带着一丝丝冰冷和潮湿,而整个寄魂庄也依旧被雾气笼罩着,明明快到正午了,可这里的天空却像傍晚时一样,染着一层淡淡的灰色。

  刚进大门没多久,不远处的一座阁楼里就传来了赵师伯的叫嚷声:“什么死不死的!半年时间,那么多书,怎么可能看完呢?你这样会耽搁他的前途的。”

  接着我又听到了师父的声音:“你别嚷嚷了,嚷嚷大半天,我震得耳朵都疼。”

  算起来,我和师父分开也有大半年了吧,一听到师父的声音我就变得激动起来,也不管师父正和赵师伯争吵些什么,就三步并两步地冲进了阁楼。

  我师父当时就坐在正对门的一把椅子上,很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捏着一杆旱烟,而赵师伯就叉着腰站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一看到师父,我就忍不住笑了,大喊一声:“师父!”

  师父刚才的注意力一直在赵师伯身上,听到我叫他,他才将视线转向了我,在看到我的时候,师父脸上也很快展开了笑容。

  他还是和过去一样,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盯着我,以至于连他的笑容看起来都有点奇怪。可就是这样怪异的笑容,却让我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安心。

  我发现,师父的脸色好像比以前苍白了许多,看起来有些虚弱。

  我不禁有些担忧:“师父,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

  师父摆了摆手,冲我笑:“我能有什么不舒服的,在缅甸待了半年多,一直藏在地底下,见不着太阳,人就白嫩了。”

  就您那张老面皮,只有白没有嫩好吗?

  我心里这么想,可嘴上绝对不敢说出来。

  这时候,师父突然用烟杆打了我一下:“什么表情这是?一看就没想好事!”

  和过去一样,我心里不管想什么,师父好像都能一眼看穿似的。

  半年多了,我特别怀念现在的感觉。

  赵师伯也走了过来,对我说:“让你师父少抽点烟,就他那老肺病,再抽,非把自己抽死不可,还有啊,酒也不能让他喝了。”

  没等我说话呢,师父就在旁边打起了哈哈:“行了啊,今天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啰嗦,就叨叨了一上午了。你不是还有事吗,赶紧忙去吧啊,别耽误了。”

  赵师伯白了我师父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直到赵师伯走远了,师父才问我:“你这次去百乌山,没找到赵德楷的那块阴玉吧?”

  “确实没有,”我点了点头:“我和赵德楷近距离接触了两次,都没有见到那东西。”

  师父也点头道:“嗯,果然是这样。看样子,葬教还是走在咱们前头了。”

  粱厚载也开口道:“而且,葬教为了防止咱们得知阴玉的去向,还封了赵德楷的口。”

  我师父“嗯”了一声,说:“葬教会在阴玉上面大做文章,这一点是肯定的。不过最近这半年多时间,他们在国内和缅甸的几个分坛全都被拔除了,实力大打折扣,估计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葬教不会有什么动静了。”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可就算他们能安静几年,等到缓过劲来了,还不是一样要出来搞事情?”

  “可问题是,”师父看着我,说:“你能找到葬教的残余势力吗?他们藏得太深,咱们啊,还是得慢慢挖掘。这种事急不得,葬教的人比咱们想象得还要沉得住气,如果咱们先坐不住了,反而容易踩进他们的陷阱里。再者你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葬教的事先放一下。”

  我问师父:“什么事啊?”

  师父说:“寻找和九州鼎有关的线索。上次你回寄魂庄的时候,时间太短,走得急,内阁里的书也没翻多少。正好,现在我也有空,你也有空,咱爷俩接下来这半年啊,就老老实实在内阁里头待着,哪都不去。另外,还有一些事也到了告诉你的时候了。门鼎脚行那边的摊子,你也该担起来了。”

  我挑了挑眉毛,又问我师父:“那……我的学业咋办?”

  被我这么一问,师父也显得有些为难了:“你学业的事……我前两天才跟你妈谈了谈,她没什么意见,主要还是看你。”

  我问师父是什么意思,师父的回答却有些含糊:“反正考大学这种事吧,早一年晚一年也没什么区别。你还年轻,不在意这一年两年的。”

  说完,他就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今天我做了鱼,你们几个赶路也累了,好好吃一顿,休息休息吧。明天包有用会来接刘尚昂,罗泰也会接罗菲去山东。呵呵,说起来,罗菲和有道现在也是同校的校友了呢。”

  仙儿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赵德楷的事完了,罗菲就要回陕西了呢。还好还好,以后也有人陪着我了。”

  她的兴奋劲还没完全升起来,师父就一盆冷水泼在了她头上:“这半年你也留在寄魂庄,你看看这才多长时间,你的魂魄就虚成这个样子了。这半年来没少给人种梦吧?你说你,也不是没有别的术法傍身,可非要用这一个最耗精力的。你最近就在灵泉里好好养着吧,别一天到晚总想到处跑。”

  师父说话的时候,我朝仙儿看了一眼,其实不用师父说,我也知道仙儿的魂魄变得有些虚弱了,这都怪我,当初非要让她去给那些已经被疯虱卵控制的人种梦,她为了压制住疯虱卵的毒性,才强行透支了精力。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不由地愧疚。

  可这时的仙儿却皱起了眉头:“唉,我就是有点累,没什么大事。可是柴爷,我怎么觉得,你的魂魄现在也挺虚的呢?”

  我师父的魂魄虚不虚,我是感觉不出来的,可光是看他的脸色,确实给人一种十分虚弱的感觉。

  师父白了仙儿一眼,一边嚷嚷着:“别转移话题。”,一边又忙不迭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招呼着我们去饭堂那边吃饭。

  我总觉得,师父是故意避开和他的魂魄有关的这个话题。

  可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也没多想。

  师父早就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这一夜我们吃得很尴尬,因为在饭桌上师父不是教训我,就是教训粱厚载他们,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爱教训人了,虽然他以前也喜欢说教,但没有像这次一样,训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副无比担忧的表情。

  赵师伯早已为我们安排了寝室,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寄魂庄里过夜。

  我们睡觉的地方就在宗祠旁边的一座阁楼里,这地方过去好像是用来存放金银细软的地方,现在没人将这些硬通货存在自己家里了,于是阁楼也就废置了很多年。我们睡在一楼,师父睡在二楼,半夜里,我们几个睡不着,就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由于说话的时候笑声太大,吵醒了师父,当然没少了一顿臭骂。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师父的指导下晨练,刘尚昂原本还想围着寄魂庄跑个三四圈就算了,没想到中途又被我抓去练闭气功了。

  看着刘尚昂练闭气功时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我竟然有种很解气的感觉。

  也不知道因为啥,每次我师父操练刘尚昂的时候,我都有这种感觉。

  中午,包师兄来了,他没有停留太长时间,说是还有急事,就让刘尚昂赶紧收拾一番,跟着他上路。

  刘尚昂临走前和我们依依不舍地道别,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笑着对我说:“什么时候你需要兄弟帮忙了,我什么时候就回来。”

  然后他还安慰我,让我别担心他,说老包虽然不给他发工资,但吃喝都少不了他的。说完,他用力甩了一下不怎么长的头发,很潇洒地上了车。

  可当车子沿着山路走了一段以后,刘尚昂却突然摇开了车窗,扯着嗓门大哭,让我们记得给他打电话。

  看到他那个样子,我也忍不住要掉眼泪,可当车子走远以后,无法再看到刘尚昂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我又忍不住想笑。

  刘尚昂走了没多久,罗泰也来了,我们依然将他和罗菲送到了山路上。

  相比于刘尚昂的依依不舍,我和罗菲的离别却显得简单了很多,她走的时候只是对我说了声:“走了。”,而我也只是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注意安全。”。

  其实她的走对我来说,也是一件让我非常难受的事情,可面对刘尚昂的时候,我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面对罗菲,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仙儿,在罗菲走的时候送了很远,还差点跟着罗菲一起上车回了山东,最后还是被我师父拎了回来。

  一切好像又变成了几年前的样子,刘尚昂和罗菲都不在我身边,只有师父、粱厚载和仙儿陪着我。

  而在这场离别之后,我在寄魂庄一待又是半年多的时间。

  对于这半年多的经历,我原本打算一笔带过,但当我仔细回忆那段往事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事不得不详细地陈述一下。

  在那半年里,我虽然不在学校里上课,但每天的主要任务依然是学习,而我的课本,就是寄魂庄藏书阁中的那些书卷,上午师父通常会带着我去内阁,下午的到晚上,我们则一直在外阁里面泡着。

  师父之前说,这次让我在寄魂庄滞留,是想从内阁中寻找关于九州鼎的线索,但这并不是这半年生活的全部内容,虽然我们却确实找到了一些很有价值的线索。

  在内阁中,我们找到了几支古卷,上面记载,大禹制九鼎的时候,曾“铸陨于鼎”,这四个字的释意估计会有很多,但我和师父讨论过,这里的“铸陨于鼎”,应该在铸造鼎的时候,将一种叫做“陨”的东西融进了鼎身里,至于这个“陨”,是陨石、陨铁,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我们可解释不了。

  不过我们猜想,这里提到的“陨”,应该和阴玉有关。


四百六十三章 苏三起解


  还有一支古卷上说,九鼎上绘制的是九州山河详图,以前我只知道九州鼎上绘制了九州图,但“详图”的说法还是第一次见,师父推测,如果是详图的话,那么九州图的面积一定非常大,鉴于当时的生产力和铸造技术,大禹应该无法铸造出那么大的鼎,也因此推断,九鼎大概不是一只很大的鼎,而是九只鼎,一鼎一图,合起来才是九州图。

  而这些古卷上都提到了大禹之所以做出九州鼎,目的是为了“镇九州”,师父疑惑,九州中到底有什么东西,需要用这么大器量的东西来镇?

  还有一支古卷上说,大禹之所以制造九州鼎,很可能是为了阴阳两隔。我和师父讨论了很久,这里的“阴阳”指的到底是什么,结论是阴阳两界。

  大禹制造九州鼎是为了将阴阳两个世界切割开?说真的,我和师父都很难接受这样一个结论,它确实有些太玄乎了,况且我们现在都无法印证阴间是不是真的存在。而且这支古卷出现的年代比起另外几支古卷都要晚一些,它是阴阳学说出现以后才被人撰写下来的,所以师父觉得它的研究价值不算太高。

  最关键的一支卷轴是在我滞留寄魂庄的第四个月发现的,这支古卷出现在晋朝末年,那时候九州鼎已经失踪,上的内容虽然全部和九州鼎有关,但绝大部分的内容又和我们之前找到的那些卷轴完全重合。只是在卷轴的最末尾,单列出了九做山名,师父说,这几座山很可能就是九大墓的位置。

  摇山、藏居山、定砀山、执牛山、三祈山、镔山、落炎山、西山、铜愁山。这九座山我一个都没听说过。师父说,这可能是当时的一些老地名,也可能是写下卷轴的人按照山的某种特质给这些山起的名字。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些地名都需要进行破译。

  除了九州鼎,我和师父还特意留意了一下所有卷轴中关于周烈和罗中行的记载,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我们还真的在一支古卷上发现了和他们有关的信息。

  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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