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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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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在老家还有多少人奉行着这样的老传统,只知道每次我回家的时候,我妈会给我们下面条,每次我要走的时候,呵呵,临行前的那一顿肯定还是面条。

  大概是希望我能早点回来吧。

  在我小的时候,我妈算是一个很温婉的人,话不算太多,什么事都体现在行动上,所以每次我犯了错,她通常不会说教,而是直接上巴掌。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妈变得爱罗嗦了,每次我到了家她就喜欢在我耳边叨叨个不停。

  这次也是,我一进门,我妈就凑在我跟前问我怎么到了家门口却不进家,问我在学校里怎么样,问我怎么和粱厚载、刘尚昂一起回来了……

  我坐在餐桌前,一一回应着。

  对于我妈的唠叨,早年我也是很烦的,尤其是上高中那会,她只要一唠叨,我感觉头都快爆炸了。

  可后来我师父对我说,我妈之所以唠叨,是因为见我的机会太少了,她总是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恨不能将很长时间攒下来的话全都倾倒出来,才变成了这样的唠叨。

  从那以后,我再听我妈的唠叨,就不觉得烦了。有时候回到家,她忙着餐厅里的事,没时间搭理我,我反倒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

  跟我妈说话的时候,我爸带着刘尚昂他们进来了。

  见我一直坐在餐桌前聊天,却迟迟没动筷子,我爸就对我妈说:“阳阳妈,你先让孩子吃饭,面条都糗了。”

  于是我妈又开始催我吃饭。

  我爸妈住的地方,还是他们当年离开的那座老房子,只不过在入住之前收拾了一下,重新垒了墙、做了地面,可不管怎么说,这里的条件都比家属院那边差一些。

  房子再好,也是一堆混凝土、钢筋搭起来的建筑而已,可只要有家里在人,能吃上一口可能算不上特别美味的热饭,我就觉得心里头暖暖的。

  家之所以是家,大概就是因为它有着这样的暖意吧。

  吃过饭,我和我爸坐在院子里聊起了天,具体聊了什么肯定记不得了,只记得我妈从厨房里拿来了镇好的西瓜。

  家里已经没有井了,西瓜也是放在冰箱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冰箱镇出来的西瓜远没有井镇西瓜那么清凉。


五百二十八章 确实有隐情


  一直到了临晨一点多我们才各自回屋睡觉,刘尚昂在我们家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也回家探亲去了。

  直到刘尚昂回来,我们才开始着手调查张小攀的事。

  自张小攀自杀至今,已经过去了好多个年头,要查她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粱厚载觉得,应该想办法将张小攀的尸检报告弄到手,我则更倾向于去了解一下张小攀家人的情况。

  当然,我们两个只是提出这样的意见,具体实施调查的人是刘尚昂。

  他一边托人寻找张小攀的家人,另一边,又设法找到了当年给张小攀做尸检的法医。

  那个法医姓张,原本是从地级市调过来支援的,可他经历了张小攀的案子以后,没多久就辞职了,现在开了一家茶行卖茶叶。

  张医生是个有头脑的人,这些年他靠着茶行赚了不少钱,但认识他的人都说他为人非常低调,也没多少朋友。

  刘尚昂找到这个人之后就去寻找张小攀的家人了,而我和粱厚载则拿着刘尚昂提供给我们地址来到了茶行。

  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茶行,一个柜台,一个验茶的小厅,装着各式茶叶的玻璃瓶就陈列在货物架上,整座房子里散发着浓浓的茶香味。

  在柜台前当班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我们进来的时候,她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继续玩她的手机。

  她不理我们,我和粱厚载也不理她,径直进了放着茶几的小艇。

  一看我们往那边走,女人才抬头脸来冲我们喊:“哎,你们两个干么的啊?”

  我坐在沙发上以后才回应她:“来验茶的,跟你们老板约好了的。他什么时候过来?”

  女人显然不太相信我:“今天没有人来验茶啊,你们俩走错地方了吧?”

  我冲她笑了笑:“我们真是和你们老板约好了的。这样吧,你联系一下你们老板,就说……冯队那边来人了,有事要找他商量。”

  女人皱着眉头问我:“冯队,是哪个冯队啊?”

  我依然笑着:“你别管是哪个冯队,你按我的原话跟他说,他知道什么意思。”

  女人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拿着手机上了二楼。

  没过久,而楼那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材略显消瘦、脸色有些颓然的中年人从那边走了下来。

  之前刘尚昂给我们看过张医生的照片,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眼前这个中年人,就是当年给张小攀做尸检的张医生。

  他看到我们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冯让你们来的?”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可还没等我说话,他又说了一句:“我记得你,有一段时间,你经常到局子里来。你是……老冯的亲戚来着吧?”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安心了很多,时隔这么多年,他依然能认出我来,说明他的记忆力很好,张小攀的事情想必他也不会忘。

  我点头:“对,有段时间经常去局子那边。”

  张医生从外面拿了一些茶进来,烧水、沏茶,然后靠在沙发背上,看了看我,又看看粱厚载,说:“当初的事情,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老冯怎么又派人来了呢?”

  当初的事情?他指的是什么?

  我沉思了片刻,才对他说:“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张小攀当年的情况。”

  张医生“哦”了医生:“你是说,几年前自杀的那个高中女生吧。我对她有印象,记得她死后,尸体出现了很多异常状况。呵呵,我有个同事说,那就是尸变,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尸变呢,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的话让我感到十分意外,我还以为,他之所以离开法医这个行当,就是因为张小攀的尸变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冲击,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既然他不认为张小攀当初是尸变,为什么至今还记得张小攀呢,有什么事情给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吗?

  我心里正琢磨这些,就听张医生说:“老冯怎么又想起那个张小攀来了?”

  我问他:“你和我冯师……大哥最近没联络过吗?”

  张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出了那样的事,我哪还有脸联系他呀,反正他呢,有事就会让人来找我,我平时是不敢麻烦他的。”

  我点了点头,将话题牵引到张小攀身上来:“张小攀到底是怎么死的?”

  “摔死的,”张医生很快回应道:“这一点,当初尸检报告上写得很清楚。”

  我说:“我的意思是,她的死是不是有隐情?”

  张医生沉思片刻,说道:“隐情嘛,其实也不算。就是在尸检的时候,我发现张小攀长了脑瘤,我给那个肿瘤做过切片分析,那百分之百是一颗恶性肿瘤。这么说吧,张小攀在跳楼之前就已经得了癌症,而且是晚期,当时我就推测,她可能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命不长了,才跳楼自杀的。”

  我问他:“冯大哥知道这件事吗?”

  张医生摇头:“不知道,肿瘤的事我没往报告上写。”

  “为什么没写?”

  他叹了口气:“那时候,我之前做下的一些事东窗事发,实在是没有心思工作啊。”

  这时候粱厚载开口了:“如果张小攀不跳楼的话,还能活多久?”

  很少见粱厚载主动和陌生人开口说话,这一次,他的语气中虽然还有一些放不开,可总归是张口了。

  张医生摇摇头:“这我可说不好,不过应该不会太长了吧。可以确定的是,那时候张小攀肯定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这么重的病,她没理由不去看大夫。”

  我端起茶杯了喝了一口,试图用清淡的茶水抚平内心的巨大波动。

  此时在我的脑海里反复闪动着几个问题,让我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罗有方很可能在炼尸之前就知道张小攀快死了,他大概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将张小攀选为了炼尸材料。

  不管张小攀是不是快死了,但在她被炼化成尸的时候,还是个活人。

  也许张小攀在尸变以后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跳楼身亡,也就是说,她的死,属于自杀行为,和罗有方没有直接关系。

  罗有方应该知道张小攀会死,她死后成邪尸,一定会逃离太平间,这样的话就能闹大声势,引起我师父的注意。这样一来,即便王大朋没有来找我,我师父一样能找到王倩,了解到罗有方的所作所为,从而得知葬教已经掌握了炼化邪尸的法门,另一方面,我师父也有办法治好王倩。

  也许张小攀是在自愿的前提下被炼化成尸的,罗有方找到了她,将一部分计划告诉她,让她配合。

  可她为什么要配合罗有方?是因为罗有方给了她什么承诺,还是给了她好处?

  这些杂乱、毫无规律的问题一直在我脑子里回荡着,张医生给我倒茶的时候我还在走神。

  张医生大概是觉得我有些魂不守舍,就问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稍稍稳了一下气息,对他说:“哦,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对了,张法医,你当年是因为什么事,才退出这个行当的呢?”

  他看着我,慢慢眯起了眼睛:“老冯没跟你们说过吗?”

  我一看他好像对我们起了疑心,就装模作样地笑了笑:“没有啊,来之前冯大哥还嘱咐过我,让我不要多问,可我就是忍不住好奇。”

  张医生这才叹了口气:“唉,也真是难为老冯了,帮我瞒了这么多年。”

  说完这句,他就陷入了沉默,默默地泡茶,斟茶,很长时间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们坐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吧,正当我打算告辞的时候,刘尚昂打来了电话,说张小攀的家人找到了,让我过去看看。

  我就趁着接电话的机会起身,一边做出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向张医生告辞,一面拉着粱厚载走出了茶行。

  我和粱厚载打车到了城北的一个商业小区,小区的具体名字不说了,只能说,在一零年之前,那曾是我们那个小城中唯一一个高档社区,张小攀死后,她的家人就搬进了这个地方。

  刘尚昂说,张小攀的父母原本在城乡结合部那边开了家小商铺,生意还凑合,勉强能供两个孩子上学。可在张小攀死后,这家人却一夜暴富,张小攀的父亲在城里开了一家饭店和一个文具店,还在这个小区买了这样一套房子。

  至于张小攀的弟弟,在两年前就出国留学了。

  有人说,张小攀的父母是在她死后得到了一大笔来路不明的钱,虽然他父亲说钱是自己做生意赚的,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做生意的料,饭店一直在赔本,文具店不赚不亏,更关键的是,他几乎是在一穷二白的时候开了这两家店,没向任何人借钱,两个孩子上学,他本身也没有什么积蓄。

  我们三个人站在小区门口讨论着张小攀家的情况时,刘尚昂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来以后,一句话也不说,我们只能听到电话另一侧传来的说话声,但那声音很小,我也听不清具体内容。

  片刻,刘尚昂放下电话,对我们说:“现在查清楚了,这家人的收入来源有两个,一个是七八年前的大笔汇款,另一个,则是国外一家上市公司的股份,他们是那个公司的隐藏股东,每年光是分红就很多钱。”

  我问刘尚昂:“谁给他们弄来的钱和股份?”

  刘尚昂说:“这种东西我没法查。其实我觉得也不用查了,如果真的是罗有方做了这些事情,他绝对不会亲自上手的,那笔汇款估计也是转了好几道弯,才到了张小攀的家人手上。”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是有道理的,罗有方如果真的是我们的内线,他做这些事情之前,肯定要将痕迹擦拭干净,以免被葬教的人察觉。


五百二十九章 该走的终究留不下


  这时,粱厚载对我说:“我想,当初罗有方肯定是和张小攀达成了协议,只要张小攀同意成为炼尸的材料,他就能让张小攀的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对于这些,王倩肯定不知情,罗有方只是借她之口向我们透露炼尸的事。”

  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但我还是有些不安心,因为不管罗有方和张小攀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他都将张小攀炼化成了邪尸,这其实就相当于谋杀了,就算张小攀是自杀的,似乎也是被罗有方教唆、诱使自杀。

  我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直到粱厚载对我说:“其实我觉得,如果罗有方真的是咱们的人,那知道他身份的,或许不只柴爷爷一个。”

  我挑了一下眉毛,问粱厚载:“什么意思?”

  粱厚载说:“我觉得,陈道长应该也知道这件事。你想,柴爷爷的阳神不全,本来是活不过七十……”

  说到这里,粱厚载突然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他大概是觉得,在我面前讨论我师父的寿命,是有些不妥的。

  这确实不妥,不过我不会怪他。而且我也明白他想说什么,他是想说,我师父在得知自己大限将至的时候,肯定会将罗有方的身份告诉另外一个人。

  而最有可能得知罗有方身份的,就只能是陈道长了。

  在我师父所有的朋友中,陈道长和我师父的关系最好,他也是我师父最为信任的人之一。

  我拍了拍粱厚载的肩膀,对他和刘尚昂说:“走,去找陈道长,正好咱们也很久没去看他了。”

  刘尚昂:“你不打算去张小攀家看看了?”

  我冲他笑笑:“没什么好看的,去了他们家,无非就是见证张小攀的父母过得不错而已。再说了,人家活得安安静静的,咱们也别再去叨扰他们了。”

  刘尚昂先是点了点头,后又问我:“难道不去问问张小攀的家里人,他们知不知道那些钱是从哪来的?”

  粱厚载替我回答:“他们肯定不知道这些钱的真实来路,罗有方为了自保,不会透露自己的任何信息的。我想,为了将这些钱给他们,不管是张小攀还是罗有方,都有可能为他们编造了一个很美好的谎言吧。咱们还是不要跑去揭这个谎了。”

  当然,粱厚载说的只是其中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张小攀的家人根本不需要什么谎言,也能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笔他们女儿用命换来的钱,这笔充满血腥的钱。

  可我宁愿相信粱厚载的话,我希望,张小攀死后,他们父母曾展现过人性中善的一面,而不是恶。

  刘尚昂最终也没有坚持去见张小攀的家人,他启动了车子,带着我和粱厚载来到了陈道长的道观。

  很久没来过这个道观了,这些年,我们那个小城市和全国的大多数地方一样,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这个道观还是一如我刚见到它时的样子,地面上铺满了老旧的青砖,在三大殿外的水缸下都长着苔藓,偶尔能看到几块稍微新一些的石砖,那些砖头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不但颜色很浅,石头的纹路也不一样。

  在很多年前,那些铺着新砖的地方曾遭受过铜甲尸的破坏,后来破砖换新砖,它们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而且这里的香火也和过去一样稀稀拉拉的,进来这么久都没看到一个香客,只有三三两两的道士在清扫或者打拳,在三清殿外,我看到吴相松正望着天空发呆。

  这家伙看上去也和过去没什么两样,第一次我碰到他的时候,他是个连符箓都能画错的马大哈,可当初对付金甲尸的时候,陈道长召出来的金身也和他长得一模一样,那时候我以为,吴相松大概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他可能是那种大智若愚型的人。

  可现在看到他发呆的样子,我只能联想到“愚”,至于大智若愚中的“智”……我觉得吴相松和这个字好像没什么缘分呢。

  本来没打算和他搭话来着,可我们刚走到他旁边,就听他说:“师父在后山上练功呢。”

  他的话让我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我要找陈道长?”

  吴相松白我一眼:“你不找我师父,难道来找我啊?”

  一想也是,我们和道观里的其他人也不熟,来这里,可不就是找陈道长的吗?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继续朝道观后面走,可没走几步,我却想起来这个道观根本没有后山,出了后门就是一片面积很小的林子,再穿过林子,就是马路了。

  这时候,吴相松又朝我们喊:“后山就是乱坟山。”

  以前道观还没搬过来的时候,确实就建在乱坟山脚下,那里可不就是后山么。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转过头来朝前门那边走,再次路过吴相松身边,我发现他倚着三清殿外的柱子,竟然睡着了。

  粱厚载盯着他看了好半天,对我说:“这家伙,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啊。”

  我说:“陈道长说他是个有大机缘的人,虽然我一直没明白他说的机缘指的是什么,不过不管怎么说,吴相松大概都有一些过人之处吧。”

  粱厚载点了点头。

  因为王庄离道观不远,刘尚昂没再开车,我们就这么徒步朝村子那边走。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王庄离市区还挺远的,可现在永安路被拓宽、加长,如果不是网状外围还有大片耕地,它几乎要变成一个城中村。

  快走到路口的时候,我朝着王大朋的网吧看了一眼,去年永安路拓宽的时候,他们那一排房子就全拆了,等新街建好以后,王大朋在老地方开了一家更大的网吧,听说生意比以前还好。

  不过说起来,王大朋生意上得意,可在感情上却一直磕磕绊绊的,听说他前年结的婚,可婚后不到三个月就离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夏师伯说,王大朋的运势会在他二十五岁之后峰回路转,想一想,他今年好像已经二十四了吧,还有一年估计就要发迹了。

  从网吧门口经过的时候,王大朋立刻推开了门,从里面伸出头来:“哎呀,道哥,你们怎么回来了?我请你们吃饭吧。”

  他每次见到我们都会说“我请你们吃饭吧”,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了。

  我笑着点头:“行啊,老规矩,地方你挑,时间我定。”

  王大朋咧嘴笑了笑,然后又招呼我们进去玩,说网吧里还有三台空着的机器。

  在王大朋的网吧里,有一个很小的包间,这个包间的机器是最好的,环境也是最洁净的,但平时不对外开放。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我心里清楚,这个包间是他专门为我们准备的。因为里面只有三台机器,一台里面装着我最喜欢的那些游戏,一台里面存了很多粱厚载爱看的灵异小说,还有一台存了很多很老的武侠小说。

  而且这三台机器都是开的单线,独立的硬盘,开机不用登录账户,不用刷身份证。

  我只是笑着说还有事,改天再来,王大朋没再强留我们,就一直靠在门口看着我傻乐。

  他大概是想说,我的状态看上去比上次他见我的时候好多。

  两年了,我颓废了太久,很多人都牵挂着我,其实我也很想告诉他们,两年前的左有道又回来了,好让他们安心。

  我已经从阴影中回到了阳光下,可陈道长好像还没从阴影中走出来。

  来到乱坟山的时候,陈道长正坐在我师父过去从常坐的那张马扎上抽着烟,那支烟杆,也是我师父留下来的。

  他好像在想事情,直到我们走到门口了,他才受惊似地“哦”了一声,随后才站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嫩(你们)仨怎着回来啦?”

  我说:“反正学校也考完试了,左右没什么事,就回来了。陈道长,你怎么到乱坟山这边来了?”

  陈道长有些心不在焉,过了好一会才回应我:“哦,嗨,那些小崽子太乱了,我到这边来清静清静。”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凑到房前,朝屋子里看了看,里面的摆设还和我师父活着的时候一样,床铺上还铺着干净的被子。

  看样子,这段日子陈道长应该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不然屋子里不会这么干净。

  陈道长在我身后问:“鬼市快开市了吧?”

  我说:“今年延后一个月。”

  按说,寄魂庄应该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将鬼市延后的事通知各个门派了,陈道长作为我师父最好的朋友,不可能没接到通知。

  他沉思了片刻,才说:“对了对了,你看看我这个脑子,怎着给忘了捏。”

  我发觉陈道长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无奈地叹了口气:“师父已经走了两年多了。”

  陈道长也叹了口气:“是啊,两年多了。”

  说完,他先是陷入了片刻的沉思,过了一会又说:“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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