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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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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道长也叹了口气:“是啊,两年多了。”

  说完,他先是陷入了片刻的沉思,过了一会又说:“该走的,到最后还是留不住啊。”

  一边说着,陈道长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问我:“你们几个,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是不是在道观那边没找到我,吴相松跟你们说我在这的?”

  我也笑了:“什么都瞒不过道长啊。其实我们今天来找您,是想了解一下罗有方的事。”

  陈道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盯着我的眼睛,很小心地问我:“他又干什么了?”

  我觉得陈道长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他的语气,不像是询问,更像是试探。

  于是我也改变了口气,稍作严肃道:“他来找我了。”

  陈道长:“找你干什么?”

  我没回答,而是问:“罗有方是不是咱们这边的人?”

  听我这么一说,陈道长的嘴角连着抽搐了好几下,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尚昂和梁厚载,脸色变化不定。

  在我看来,陈道长现在的表现,几乎等同于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我又问了一次:“罗有方真的是咱们的人?”


五百三十章 陈道长的答案


  陈道长盯着我看了很久才开口:“你听谁说的?”

  我本想告诉陈道长,是罗有方亲口告诉我的,可想了想,我还是放弃了说谎话的念头,实实在在地回应着:“这是我们分析出来的结果,种种迹象表明,罗有方应该就是我师父埋在葬教中的内线。道长,你是我师父最信任的人,如果罗有方真的是我们的人,他一定会提前和你通气的。”

  陈道长顿时皱起了眉:“你们分析出来的?罗有方这个小子一直藏得很深,你们怎么……坏了,他这一定是故意露信给你们,坏了坏了,可能要出事!哎,不过也不一定,你现在是守正一脉的掌门,他找你道也算是正常。”

  罗有方真的是我们的人!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谱,但我还是最后问了一次:“罗有方真的是咱们的人?”

  这一次,陈道长总算是点了头:“是啊,他确确实实是咱们的人。有道啊,这件事,你们几个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了啊。罗有方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问陈道长:“连我庄师兄他们都不能说吗?”

  陈道长:“不能说。你别想一些,不是不相信小庄他们。是因为,知道的人要是太多了,罗有方就不是罗有方了。”

  我没能明白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朝陈道长投去一道询问的眼神。

  陈道长则继续说道:“老柴说过,这是他和罗有方约好了的,尽量不让别人知道罗有方的身份,只有大家都把罗有方当成仇人,葬教才能对他不设防啊。”

  他这么说我就理解了。看来葬教对罗有方并不信任,只要正道中人对他的态度稍稍松动,葬教的高层就会起疑心。

  罗有方现在正扮演着葬教中最恶毒的角色,他必须将这个角色扮演得毫无破绽,才能保住自己的命。而要扮演这样一个角色,不仅仅需要他各人的演技,还需要所有正道中人的配合。

  只有所有人都将他当作了那个人,在葬教眼中,他才是那个人。

  我好奇道:“我师父是怎么认识罗有方的,他又是怎么进了葬教呢?”

  陈道长说:“罗有方本来就是葬教的人,是你师伯让他改邪归正的,不过你师伯也不知道他已经投靠咱们了。哎呀,这些事说起来忒长,这么说吧,就是那个么……老柴救了他的命,赵宗典又帮他续命,那时候要救他,只能将阴支的一些东西传给他,打那以后,他就成了咱们的人了。”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那我师伯怎么会不知道罗有方的身份呢?”

  陈道长叹了口气:“当初,赵宗典确实想收他做弟子来的,还给他改了名。可罗有方觉得没法报答你师父和师伯,哎呀,这个孩子怪得很,想起一出来是一出,那时候他给你师父留了一张字条,然后就盗走了很多阴支的东西,回他的葬教了。那张字条上,就是他和你师父的约定,他帮你师父调查葬教,你师父帮他保守这个秘密。”

  怪不得我师伯对罗有方一直表现出如此的反感,原来是因为罗有方盗走了阴支的东西,我想,他偷东西回去,也是为了告诉葬教,他没有因我师父救他而节变吧,想当初,葬教应该知道他被救走的事。

  这也就解释了葬教为什么不信任罗有方了。

  陈道长的话还没说完:“罗有方这个人呐,虽说是咱们这边的人,可他的性子,比你师伯还怪,而且做事情不择手段啊。你师父说过,能藏在葬教这么久不被发现,这种事也只有罗有方能做得到,他太像个邪道了,就算你师父到处说他是个正道,估计也没人信,他太像了。”

  我点头:“罗有方确实是。这些年,虽说他一直悄悄给我们传信,但他也害了不少人啊。”

  陈道长摇头:“说他害人嘛,也不太恰当。其实你好好想一想,罗有方弄过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在你师父师伯救他之前,他就已经这个样了,你师父也说,罗有方这个人,是带点侠气的,可就是心太狠、手忒黑,杀人无数啊。”

  这样就麻烦了,如果罗有方手里命案太多,就算有朝一日他能光明正大地回到我们这边,估计也安生不了太久,就我师伯那性子,肯定会先传他阴支的术法,待他学成之后,再亲手将他送进大牢。

  别的不说,现在张小攀的死和罗有方到底没有没关系,罗有方会不会因此得一个罪名,都还没有定论呢。

  这家伙,真够麻烦的。

  这时陈道长又对我说:“有道啊,你现在知道罗有方的身份了,也别想着主动联系他哈。他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肯定会想办法通知你的,你相信他就是了。”

  我先是点点头,随后又问:“对了陈道长,我师父跟你说过没,当初在东北老黄家的时候,罗有方曾在我的课本里塞过一张字条?”

  陈道长沉思了一会,说:“就是写着‘罗中行’的那张字条吧?你师父当时的推测是,他给你们这张字条,可能是想告诉你们,十全道人还活着。”

  果然是这样!

  但随后陈道长又说:“不过你师父也不是特别确定呢,毕竟罗有方也没说那张条到底是个啥意思。当时你师父也是考虑到罗有方的身份,才得出那么一个结论的。”

  我挑了一下眉毛:“罗有方的身份?”

  就听陈道长说:“对啊,他和你那个未婚妻一样,都是罗中行的后人,而且罗有方是鬼胎,能感知到仙人的存在。你怎着这么个表情捏,你师父没跟你提起过吗?”

  “我师父从来没跟我提起过这些事情。”我有些沮丧地回应着。

  陈道长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说道:“唉,我估计,这些事老柴可能是想等你高考结束再告诉你的,那时候,他可能是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才把我叫到床边,把这些事告诉我的。我还以为你除了不知道罗有方的身份,其他的事全都知道,也没再跟你说。”

  我问陈道长:“我师父临终前还说了什么?”

  陈道长摇头:“没有了,基本上就这么多了。”

  接下来,我和陈道长同时沉默了,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对陈道长说:“陈道长,你在这,住了有段日子了吧?”

  陈道长愣了一下,接着笑了:“嘿嘿,怎么突然就聊到这了,你不会是想劝我回道观吧?哎呀,你肯定是觉得,老柴走了以后,我还没缓过来。是不是?你们这些小毛孩子,尽替大人操闲心,我修行这么多年了,还能看不透生死,老柴现在在那边过得好着呢,我挂念他作甚?嘿嘿,我住在这,主要是为了盯着地宫,老柴一走,这地方就没有看门的了。”

  我说:“黄大仙不还在乱坟山上吗?”

  陈道长摆了摆手:“他白搭(不中用),修为太低了,随便来个厉害点的角色就把它给弄了。不行不行,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我可不放心。”

  看陈道长说得振振有词的,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明明就是没从我师父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可在我们这些后辈面前,却依然这么嘴硬。

  这番话他说得很轻松、很流畅,看来在这两年中,同样的话他说了无数次,每次有人来劝他的时候,他都是用这些话应付着。

  我知道,我是劝不动陈道长的,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这时陈道长对我说:“正好你也回来了,去看看你大舅吧,去年他那个房子又重新盖了,比原先大了不少,也冷清了不少。”

  我点了点头,对陈道长说:“晚上一起聚聚吧,正好王大朋想请客,多几个人,宰他一顿大的。”

  陈道长摆摆手:“还是算了吧,嘿嘿,我还得留下看场子捏。你也别老让人王大朋请客,他挣那两个钱不容易。”

  我回应着“我刚才就开个玩笑,还能真宰他呀?道长,我先去看看我大舅,晚上再来看你吧。”

  我一边说着,就一边朝朝院门外走了。

  身后传来陈道长的声音:“你晚上别过来了,过了八点我就回道观那边了。”

  我随口“哦”了一声,快速离开了乱坟山。

  总觉得和陈道长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特别悲伤,好像我师父去世时的的那一幕幕再次出现在我眼前了似的。

  离开乱坟山,这种感觉才算是淡了一些,我回头朝师父搭建的小土房看了一眼,长长吐了口浊气。

  粱厚载说:“陈道长还是没走出来啊。”

  我无奈地点头。

  大舅家的宅基地还在原来的位置,这些年,村里变化不小,很多老房子都翻新了,一间一间的砖瓦房很整齐地坐落在村路两侧,大舅家也翻新了。

  如今的大舅可能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富人了吧,他平时没什么花销,唯独对居住条件的要求比较高,这座老房子,从我记事至今,已经翻新过三次了。

  院门也换成了新的,可门上的锁却还是那把铜黄色的老锁。

  看到这把锁,我不由地笑了,我知道大舅这是在给我留门呢,我有这把锁的钥匙。

  开门进院,就见正对院门的老房子已经变成了两层新房,可镶嵌在墙壁上的那两道门,依旧是几年前的老门,这些门的钥匙我也有。

  除此之外,院子的井,还有井口上的辘轳也还在。

  有了这些东西,这地方不管怎么改,对我来说,也还和过去的老样子没有什么区别。

  时间还早,我开门进屋以后就径直去了厨房,找了一些简单的食材,打算给大舅做顿饭。

  没等我这边点开炉灶,大舅就回来了。

  他大概是看到院门被打开,就知道我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喊:“阳阳回来啦?”

  我赶紧从屋子里出来,就看见他正用力摇着辘轳,见我来到了屋门口,就笑着对我说:“给你存了西瓜。我记得你小时候啊,到了夏天就喜欢吃这一口。家里倒是有冰箱,可冰箱镇出来的瓜不好吃呢,还是井水的凉能凉透心。”

  我靠在屋门的门沿上看着大舅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

  当天中午,我用大舅家所剩不多的食材做了一顿还算凑合的午饭,下午,我和大舅到超市买了很多食材,大舅原本想给我做小豆腐,可转了一大圈都没找到萝卜缨,超市里的萝卜全都是去了叶的。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大舅只能放弃了做小豆腐的想法。


五百三十一章 短暂相聚


  当天晚上,我爸妈来了,王大朋来了,王强和刘寡妇来了,黄大仙和小六也来了,大家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让偌大的房子多了些许暖意。

  经过几年的调养,小六恢复得不错,没有以前那么爱闹了,可他似乎还是对大舅家的沙发充满了兴致,一进屋就所在角落里,盯着沙发扶手出神,大舅一看见它那样就变得特别紧张,一直坐在沙发旁边死死地盯着它。

  直到我开火做饭,厨房里飘出了香气,小六才一溜烟钻进厨房来了,它盯着我炒菜的锅铲,那眼神和盯沙发的时候一样一样的。

  黄大仙大概是怕小六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也跟进了厨房,美其名曰来给我帮厨,实际上他也就是能洗洗菜,帮我切了一个土豆丝还切得跟筷子似的那么粗,我也是没办法了,就放弃了炒土豆丝的想法,做了一道炸薯条。

  眼见没什么事可干了,黄大仙就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他这几年一直呆在乱坟山上清修,加上有陈道长的指点,进境神速,还学会了隐藏妖气。连我爸妈都以为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寻常人。

  他说话的时候咬字很清晰,但又刻意模仿老年人的声音,说一会话,还要特意停顿一下,喘一阵粗气。不过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声音和现在的形象吻合,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就是一个腰背微弯的老头。

  我将切好的肉下油锅翻炒,放了一点盐进去,他就在那边说:“这肉闻着就不错,左掌门炒菜的手艺越来越高明了。”

  我笑了笑,对他说:“你在自己人面前就不用故意捏嗓子说话了,听着怪别扭的。”

  黄大仙也笑了,过了一会,他又对我说:“我听陈道长说,现在行当里的人想让你继承你师父的名号来着。”

  我抓起一把芹菜扔进锅里,随后问他:“什么名号?”

  黄大仙:“尸道宗啊,听陈道长说,行当里的人觉得你不应该只承袭掌门的位子,你师父在行当里的地位,你也应该捡起来了。”

  我摇了摇头:“什么尸道宗啊,我就是一卖棺材的。再说这个名号分量太重,我可承受不起。至于我师父的地位,就算我不去顶,也会有其他人去顶的。再说我师父那人你也知道,他活着的时候就不在意这些,我也不在意。”

  黄大仙说:“你谦虚什么啊,行当里头的人都说,要不是你,百乌山在几年前就完了。你救了一个门派,光是这一道功绩,就能和你师父比肩了。”

  “嘴张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芹菜,一边说着:“我们寄魂庄不追求那些东西,也不认那些东西。哎,对了,我帮百乌山的事情,不是让闫晓天保密吗?听你着意思,行当里的人全知道了似的。”

  黄大仙冲我咧嘴一笑:“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那还不是别人的事?你能堵住闫晓天的嘴,其他人的嘴你也能堵上?”

  说罢,他就跟打了胜仗似的,昂首挺胸地离开了厨房,临走前还抱走了小六。

  这个黄大仙,我不就是不赞同他的观点吗,怎么搞得我好像得罪了他似的,他刚才那番话,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他是在找回场子,而且自以为成功了。

  想到这些,我不由地笑了,黄大仙天性善良是不假,可他依然脱不了黄皮子记仇的本性啊。

  不过他既然提到了百乌山,也算是给我提了个醒,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络过闫晓天了,陕西那边的生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炒满整整一大桌菜,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当我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的时候,已经感觉到疲惫了。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王大朋和梁厚载一直交头接耳地说悄悄话,我问他们聊什么,他们两个也不告诉我。

  吃过饭,黄大仙回了乱坟山,刘尚昂回了自己家,梁厚载则跟着王大朋走了,说是去上网,但我觉得,他们俩刚才好像在密谋什么,现在要实施计划去了。

  但他们不带着我,我也不能死皮白赖地跟着吧,这不是我的风格。

  大舅家有两间客房,一间是给我爸妈准备的,另外一间原本是仙儿的卧室,她现在还没回来,我就只能将就一下了。

  记得早年在大舅家住的时候,大家还是睡土炕,现在土炕已经没有了,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我却如何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心里还觉得怪怪的。

  一夜无事,梁厚载十二点才回来的,仙儿的床太小,容不下两个人,他就只能委屈一下,睡了一夜的沙发。

  第二天早上我和原本是打算拉着梁厚载和刘尚昂去上网的,可刚吃过早饭,庄师兄就打来了电话,让我带着梁厚载和刘尚昂去北京,说是有任务。

  我接电话的时候,我妈就在旁边,得知我当天下午就要离开家,我妈显得有些不乐意,但也没说什么。

  而在这个上午,我也打消了上网的念头,在家好好陪了陪我爸妈和我大舅,中午吃过饭,刘尚昂将他的微卡开到了村口。

  在这个大多数学生都选择在家陪伴父母的暑期,我们再一次踏上了离开家乡的旅途。

  其实刘尚昂还不如我,我至少陪着家里人吃了几顿饭,可他除了今天早上的豆浆油条,连顿像样的饭都没在家吃过。

  昨天晚上我本想将刘尚昂的爸妈也邀请来的,可他们正好要参加一场婚宴,并和我约好了周末一起吃饭。

  一路上,刘尚昂一直没什么兴致,平时特别爱说话的他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我想,他也是想家吧。

  我们刚下高速,庄师兄又打来了电话,问我们到哪了,刘尚昂告诉他我们的具体位置,他就让我们在原地等待,说等一会大伟过来接我们。

  可我们也不知道大伟现在在哪,北京这么大,他来的路上万一再堵个车,我们还不得等到晚上啊。

  在寄魂庄,我是掌门,庄师兄还是夏师伯的入室弟子,可在组织里,他可是我的顶头上司,他的话,在有些时候就是死命令,他让我们等,我们就只好等了。

  万幸的是大伟来得还算及时,只让我们等了两个来小时。

  他来的时候开着一辆灰色的吉普车,我朝车前窗扫了一眼就看到他了,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还有一个人在拼命地朝我们挥手。

  我瞪眼一看,竟然是仙儿。

  大伟刚停下车,就有三道车门被打开了,仙儿、罗菲,还有萧壬雅呼呼啦啦从车上冲了下来。

  萧壬雅怎么也来了?

  我心里正这么想,就看见萧壬雅一个箭步冲到了刘尚昂跟前,刘尚昂见势不妙就要往我身后躲,可他没躲及,萧壬雅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耳朵,十分气恼地喊着:“你多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多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啊?咱们之前怎么说的来着,怎么说的来着!”

  刘尚昂抓着萧壬雅的手腕,也嚷嚷起来:“不就昨天和今天没给你打电话吗,我得开车,开车哪能打电话呀,我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哎呀呀,你下手轻点,差不多得了。”

  萧壬雅恶狠狠地瞪着他:“什么叫差不多得了?你开车开两天啊,忽悠谁呢你!”

  刘尚昂:“不是,那什么,你你你轻点,这么多人呢,给我留点面子。”

  萧壬雅这才放过了刘尚昂,可那一对眼睛里依旧满是气恼。

  我看了看刘尚昂,又看看萧壬雅,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好上的?”

  其实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可萧壬雅正在气头上,当场甩给我一句:“管你什么事?先处理好你自己家的事再说吧。”

  她这句话可把我给噎住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朝罗菲和仙儿那边看。

  萧壬雅骂完了才想起来我是她师叔,瞬间做出一副愧疚的样子,朝我吐了吐舌头。随后她又一溜烟跑到大伟的车上去了,上车以后还冲刘尚昂喊:“刘尚昂,你过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刘尚昂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接近她,立即回应:“我得开车呢,你别闹啊。”

  萧壬雅眼睛一眯缝:“你现在不过来,就永远别过来了!”

  这下可把刘尚昂为难的,他看看萧壬雅,又看看我,直到罗菲对他说:“你去吧,车我来开。”,这才屁颠屁颠地跑到大伟车上去了,然后我就看见梁厚载也朝那边走。

  我立即拉住了梁厚载:“你干嘛去啊?”

  梁厚载:“我可不当电灯泡,找大伟聊天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笑呵呵地挣开了我的手,这时候仙儿凑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道哥。”

  我很警惕看着她:“干嘛?”

  仙儿又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那架势,跟拍苍蝇似的,然后我就听她说:“你们家的事,啥时候处理啊?”

  我看着仙儿,又用余光扫了一下罗菲,她们两个视线都落在我身上,我就觉得背后冷汗直窜。

  这时候刘尚昂又跑了回来,将车钥匙塞给罗菲,嘴上还说着:“上路吧,大伟在前面走,你们跟在……气氛不对头啊,你们这是干嘛呢?”

  罗菲接过车钥匙,一语不发地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室。

  仙儿白了刘尚昂一眼:“滚!”

  刘尚昂当时就不乐意了:“嘿,我招你惹你了,你就让我滚?”

  萧壬雅从大伟的车上探出头来:“刘尚昂你干嘛呢,递个钥匙这么长时间。”

  刘尚昂一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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