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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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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解:“这扇门是怎么关上的,刚才那个女人哪去了?”

  耿师兄摇头:“不知道,不过行当里的人都说裘家的机巧很厉害,这扇门,还有刚才的声音,都和他们的机巧术有关吧。而且……他们的风水造诣也是不错的,一进门就是一个****局,寻常人一进这个院子,弄不好就会后背发寒了。”

  ****局?我没觉得这个院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进了门以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几盆盆栽,在院子西角圈了一小块地,种了竹子和一些花草。

  风水上的很多事,就算耿师兄向我解释,我大概也是听不懂的,索性就没多问。

  耿师兄走到屋门前,再次敲了敲门,女人的声音再次出现了:“找谁?”

  这次耿师兄的回答很直白:“裘华晖。”

  女人也很快有了回应:“只见有缘人。”

  耿师兄:“青钢剑断了,需要重铸。我是寄魂庄弟子耿有博。”

  女人的声音:“只见有缘人。”

  耿师兄:“怎样才算有缘人。”

  女人:“破了风水局,便是有缘人。”

  她说完这番话,屋门就慢慢地敞开了。

  刚才门关着的时候,我以为在屋门的另一侧,应该有桌子、椅子一类的家具,我以为门的另一边应该是个客厅,可当门晚上敞开的时候我却傻眼了。

  在另一侧,是一个更大的院子。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根本不是什么屋子,而是一座嵌了防盗门的墙,墙上有窗户,窗的另一侧还拉着窗帘。

  耿师兄朝我招了招手,随后就进了那道“屋门”。

  我随他一起进去才看明白,门的这一侧是个很大的四合院,在院子的四周种着四棵一模一样的树,地面非常整洁,但有些石砖的缝隙里长着青苔,看来地下的潮气还是比较重的。

  粱厚载进来的时候,我回头望一眼,就发现他身后的门再次自动关上了。

  门一关,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头了。

  从门另一边看的时候,窗户的另一侧明明有窗帘,可我回头望去,却发现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在我身后的那面墙壁上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窗帘,那里只有一扇两面开的老木门和两扇很宽大的木窗,在窗台上还摆着两盆花。

  不对,出现在我身后的不是一面独立的墙,而是一座真正的房子,我顺着墙沿向上看,竟然看到了瓦片交错的屋顶,老房子的房顶都是倾斜延伸的尖顶,这座房子也不例外。房顶是有坡度的、是立体的。

  耿师兄拍了拍我的肩膀:“别被假象迷惑。”

  我看了耿师兄一眼,点了点头。

  当我将视线从耿师兄脸上挪开,开始环伺整个四合院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只是四个角落里的树一模一样,就连四面的房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每座房子的左侧窗台上都放着两盆一模一样的花。

  耿师兄低头沉思了一会,转身走向了我们身后的那座房子,他拉开房门,朝里面看了看。

  我的眼神一直随着耿师兄移动,他打开那扇门的时候,我就发现另一侧不是我们刚才经过的小院子,而是一个摆满了木质家具的厅室,还有阵阵茶香从中飘散出来。

  耿师兄朝里面观望了一会,随后又关上门,回到了我身边,问我:“掌门师弟,这地方的炁场,有没有异常的地方?”

  我摇头:“完全正常。”

  “那就厉害了,”耿师兄抬头望着天空,感慨道:“本来我还以为咱们寄魂庄在风水上的造诣远超其他宗门,没想到啊,裘家的风水学一点也不比豫咸差。掌门师弟,你看天上。”

  听到耿师兄的话,我也抬起了头。

  其实刚进入这个四合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个地方要比外面亮得多,就像是天上有好几个太阳似的。

  天空中,大片云层遮住了太阳,可阳光还是透过这些云照向大地,我发现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云层中都夹着一个很亮的光点,在它们的背后,好像有四个太阳。

  起初我还以为自己想多了,可没过多久,天上的云开始飘动,四个太阳也都露出了脸。

  因为受不了太阳直射的光,我只能低下头。

  耿师兄对我说:“掌门师弟,你朝着正前方走走看。”

  我没有迟疑,立刻迈开步子向前走,走出头两三步的时候,没有任何异常,可我再向前走,却发现眼前的景物开始微微晃动,因为晃动幅度非常小,不特别留意根本察觉不到。大概走出五六米以后吧,耿师兄他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他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着,脸上没表现出太大的波澜,可他身后的刘尚昂、仙儿,还有粱厚载和罗菲,都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耿师兄朝我招了招手:“过来吧。”

  我走到耿师兄跟前,十分不解地问:“你们怎么出现在我前面了?”

  耿师兄说:“是你自己在无意识间改变了方向,在我们眼里,你刚才明明是一直向前走,却突然间改变了方向。”

  刘尚昂也凑上来说:“对啊,刚才明明一直看到你的背面来着,可有个瞬间,你突然就把正脸对着我们了,没看到你有转身的姿势。”

  这时候,耿师兄又拍拍我的肩膀:“掌门师弟,刚才的路你再走一次,带着番天印走。”

  我点点头,解开火蚕丝布,又走了一次刚才的路,可这一次的情况和刚才一样,我本来走得好好的,却突然调转了方向,再次回到了耿师兄身边。

  耿师兄若有所思地望着正前方,自言自语地说:“这里的风水局和炁场无关,应该是从感官上入手布局的。”

  我对耿师兄说:“不行的话,我用罡步破吧。”

  耿师兄摇头:“还是别了,星力破风水,这是没办法的时候才能用的。本来风水就被做了局,你用星力去破,还不一定破成什么样子,说不定被星力扭曲过的风水局会更麻烦。”

  说完,耿师兄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快速转身,进入了我们身后的那间房子。

  我知道,就算破不了裘家的风水局,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现在心里没有担忧,反倒只剩下好奇了,我也跟着耿师兄一起进了那间屋,就见耿师兄在屋子里翻找了半天,最后从桌子底下找到了一个类似香炉的东西。

  他拿着那只“香炉”冲出屋子,对我说:“掌门师弟,你朝着左边那棵树走。”

  现在耿师兄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他按照他的吩咐朝左侧的树走了几步,刚才的情形又出现了,没等我接触到那棵树,耿师兄他们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耿师兄又让我朝右边的树走,这一次我意外地成功了,我来到树旁,用手触摸了一下粗糙的树干,而后转身回望,耿师兄他们还在原来的位置。

  我能看到耿师兄,耿师兄却好像看不见我,远远地问:“你走到哪了?”

  我回应道:“树旁边,我的手就放在树身上。”

  耿师兄点点头,快速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他快走到我面前的时候,身影突然消失了,不到一秒钟之后,耿师兄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还是保持着刚才的走路姿势。

  他来到我身边,大概是见我皱着眉头,就笑着问我:“我刚才是不是消失了一小会。”

  我点了点头。

  耿师兄却没多做解释,他来到树前,打开手中的“香炉”盖,将炉灰全都倒在了树下的土壤中。

  那些灰全是纯黑色的,我站在耿师兄身边,就能闻到上面飘来的浓郁茶香。

  我问耿师兄:“这是什么东西。”

  耿师兄说:“加了香料的石墨,很多风水局里都要用到这东西。来,掌门师弟,你后退几步。”

  我退了三四步,耿师兄又冲着我摆摆手:“再退。”

  我又退了几步,他就远远地问我:“还能看到我吗?”

  我点头:“能啊。”

  耿师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对我说:“你们几个紧靠在一起啊,等会我说‘破阵’的时候,你们几个就闭上眼。”

  说完,耿师兄就抱着那个香炉朝南面走了,没等他走几步,我就感觉眼前突然模糊了一下,紧接着耿师兄就没影了。

  我看不见他,却能听到他的脚步声。

  按照耿师兄的嘱咐,我回到了粱厚载他们身边,刚才耿师兄说的话他们几个也听见了,我也不用再向他们重复一遍。

  通过脚步声,我能辨别出耿师兄的动向,他现在其实离我们不远,听声音,他好像在来回踱步,应该是在寻找什么。

  刘尚昂碰了碰我的胳膊,指着天空对我说:“快看,太阳少了一个。”

  我用手掌在额头上搭了个棚,抬头观望,果然看到正南方向的太阳消失了。

  顺带一提,虽说进了这个古怪的院子以后,给我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但这并不影响我辨别方向。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八九点钟,太阳东升不久,在一天中,在这个时间段的天地炁场是比较稳定的。我进入胡同的时候留意过,当时流经胡同口的阳气是从东向西。耿师兄说了,这里的风水局和炁场无关,换句话说,这里的炁场没有被人为扭曲过,所以在我的感知中,阳气应该依旧是由东向西走的。

  辨别出了东、西,再辨认南北也就不难了。

  即便少了一个太阳,可三道阳光还是异常耀眼,我低下头,揉了揉眼睛,随后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耿师兄那边。

  他还在附近来回走动着,我看不见他,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这时刘尚昂又碰我一下:“快看,太阳又少了一个。”

  我不想抬头,就对他说:“你别老抬着头,光太刺眼了……你哪来的墨镜?”

  说话的时候,我将视线投向了刘尚昂,才发现他鼻梁上架着一个硕大的墨镜。

  刘尚昂朝着我咧嘴一笑:“本来是为开车准备的,走夜路的时候要是碰上大车,那灯光照的人眼睛疼,所以我就买了一个。”


五百三十五章 滴血认种


  哦,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合理了,昨天晚上逛夜市的时候,他一直和萧壬雅在一块来着,离我们比较远,他们买了什么我也不会知道。

  过了一段时间,刘尚昂说:“就剩下一个太阳了。道哥,你说最后一个太阳不会也没了吧?”

  他这边刚说完,就听前方传来了耿师兄的声音:“破阵!”

  我立刻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又听耿师兄在喊:“仙儿,你把眼睛闭上。”

  仙儿很不爽地“啧”了一声,随后大概也闭上了眼,因为我听到耿师兄的脚步声变得更加急促了。

  除了耿师兄的脚步变得越发急促之外,没有其他的异常,炁场没有发生变化,地面也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震颤。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耿师兄的声音又出现在前方:“睁开眼吧。”

  我这才慢慢睁开了眼,此时呈现在我眼前的四合院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重在院子四角的树只剩下了一棵,除了我面前的那座房子还是之前的样子,东西两侧的房子却明显发生了变化,门、窗变得不一样了,窗台上没有花盆。

  之前,这就是一个空空的院子,除了四间房和四棵树,院子中央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可现在,院子月出现了很多晾晒的衣服,在靠近西房的一个角落里,还堆放了很多木头打造的小物件,甚至还有没雕完的根雕。

  耿师兄走到我面前,指了指身后:“你看看身后。”

  我转过头去一看,身后的屋子消失了,先前出现过的那面墙也消失了,回身望去,能直接看到青黑色的院门。

  可我记得,耿师兄刚才明明进了那个房子,从里面拿了一些东西,我以为四座房子里只有那一座是真的。

  这时耿师兄又指了指东面的房子,笑着对我说:“你看它眼熟吗?”

  我朝着东厢房一看,才意识到先前见到的那座墙,就是东厢房的西墙,门、窗、窗帘,还有墙壁的颜色都一模一样。

  我问耿师兄:“裘华晖怎么还不出来?”

  耿师兄将那个香炉似的东西小心放在地上,指了指正对面的那座房对我说:“他就在那里,你自己过去吧。”

  我点点头,从行囊中拿出折断的青钢剑,来到房门前,用手轻轻叩响门板。

  片刻之后,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让破阵的人进来。”

  耿师兄就在我身后喊道:“如果没有他找到那棵树,我破不了你的阵。所以说,我掌门师弟才是破阵的人。”

  门另一侧的女人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拉开了门。

  之前听到她的声音时,我一直以为她的年纪应该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现在真人露面,我却发现她也是十岁左右的年纪。

  可她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看我时的眼神,都没有丝毫的稚气,要不是看到她的身高和脸,我大概真的会将她当成一个成年人。

  她将门完全敞开,对我说:“我就是裘华晖。”

  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前,我一直以为裘华晖是个男的。

  我将断了的青钢剑递到她面前:“能修好吗?”

  她看着我,皱了皱眉头:“你是柴宗远的什么人?”

  对于她认识我师父的事,我一点也不意外,在地穴里的时候杜康就说过,青钢剑也曾在我师父手中断过一次,我料想,当初帮我师父铸剑的人,应该也是裘家人。

  我对裘华晖说:“我是他的弟子,左有道。”

  裘华晖做出一副恍然的样子:“啊,你就是左有道啊,我倒是听说过你。呃……你的剑我虽说能修好,但需要时间,而且各种材料的价格……”

  我摆摆手,将她打断:“钱不是问题,你尽管用最好的东西来修理它,一定要把它修好。”

  裘华晖那张奇怪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容:“呵呵,不愧是寄魂庄,就是有钱啊。”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快速收起脸上的笑容,对我说道:“同样的价格,你是要快修,还是慢修?”

  他感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有点不怀好意,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怎么快修,怎么慢修?”

  裘华晖说:“快修嘛,就是要给这把剑动个小手术了,只不过修好以后,你的青钢剑会比现在短一些,轻一些。慢修的话,我可确保这把剑不会变短、变轻,但它也可能会出现不可预料的变化。你选哪个?”

  我问她:“我师父当年选的哪一个?”

  裘华晖挑了一下嘴角,那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是惋惜。

  随后就听她说:“在那个年代,裘家自身难保,慢修的材料不足,你师父才选的快修。你应该不知道吧,早年的青钢剑比现在可是要重一倍还多呢。”

  她的意思是,如果快修,我的青钢剑至少会变轻一倍?那还是剑吗,不变成匕首了吗?

  这种事我根本不用做太多考虑,直接告诉她:“我选慢修。”

  耿师兄就在后面冲我喊:“有道,你别忘了阳历九月份门鼎脚行开市,你还得去坐镇呢。没有青钢剑,那些老主顾指不定怎么议论你呢。”

  我先应一声“无所谓,爱怎么议论怎么议论。”,完了又对裘华晖说:“我要慢修。”

  裘华晖点点头:“嗯,你跟我来吧,剑就放在桌子上。”

  我将两截青钢剑放在桌上,裘华晖则带着我离开屋子,朝着西厢房走了过去。

  她一推开房门,里面就飘来一股非常浓郁的中药味,我走进去一看,果然在三面墙壁上都立着很高的药柜,屋子中央还有老式的药碾和一个硕大的药臼子。

  裘华晖径直走向了正西方向的柜子,分别从五个药屉里拿了一块煤球样的东西。她回到我跟前,对我说了一个字:“血。”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裘华晖:“把你的血,滴在这几块石头上。”

  说话间,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五六寸长的钉子,将它递给了我。

  我用尖锐的钉头将食指刺破,又捏着指尖,依次在那五个煤球样的东西上滴了一滴血。

  裘华晖用手指将每颗煤球上的血迹均匀抹开,然后又拿出了放大镜,很仔细地观察着那些血迹。

  过了一会,她将四颗煤球放回了药柜,只留下了体积最小的一颗。

  裘华晖看着那颗煤球,一言不发地皱起了眉头。

  刚才和她说话的时候,她除了偶尔动动嘴,脸上几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可现在她皱起了眉头,还露出一副无比担忧的表情,让我也变得紧张起来。

  我感觉,对于裘华晖来说,那颗小小的煤球似乎是个很难处理的东西。

  如果她驾驭不了这东西,我的青钢剑还能修好吗?

  过了很长时间,裘华晖才抬起头来对我说:“你的剑,大概要一个多月以后才能修好。”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

  可随后裘华晖又说到:“不过,当你再拿到青钢剑的时候,可能已经认不出它了。”

  我皱起了眉头:“为什么?”

  裘华晖指了指手掌上的煤球,对我说:“你选的这颗种子,说实话我从来没用过,裘家对它的记载也非常有限。所以我也不确定,用它来修复青钢剑,会让青钢剑出现怎样的变化。”

  她管那些东西叫做“种子”?可在我看来,那就是一颗颗纯黑色的煤球。

  我问裘华晖:“不能选其他的吗?”

  裘华晖摇头:“不能。其实不是你选择了种子,而是种子选择了你,只有和你命理相合的种子,才能修复你的青钢剑。”

  她说出“你的”这两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随后她有问我:“你是什么命理,阴还是阳?”

  我说:“命带精阳。”

  裘华晖指了指我的头顶:“可你头顶上为什么有阴阳两气盘绕呢?”

  我说:“是天眼,刚才进了你的风水局我就开启它了。”

  裘华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呢……你这双天眼是天生的吗?”

  我点了一下头,说算是吧。

  得到我的回答,裘华晖长吐一口气,好像有什么事让她感到宽心。

  她将种子装进口袋里,一边朝北屋那边走,一边对我说:“青钢剑修好以后,我会亲自送到你手上的。交货付钱,一分也不能少。”

  说话间,她已经进了北面那座屋子,青钢剑也在里面。

  她进屋的时候,我听到西厢房深处传来“咔嚓”一声轻响,在这之后,整个四合院中的所有景物都猛地模糊了一下,当它们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三面房子全都变的和西厢房一模一样,天上的太阳又变成了四个。

  裘华晖的声音从北屋那边传来:“快走吧,再过几分钟,你们就走不了了。”

  耿师兄赶紧朝我招手,示意我随他一起离开。

  我们来到院门口的时候,青黑色的大门自行开启,等所有人都出门了,它又自行关闭了。

  直到快上车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耿师兄:“裘华晖到底多大年纪了,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可看她的做派,却像个成年人。”

  耿师兄说:“我听庄师兄说,裘华晖其实不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代号,每一代的裘家第九房家主都叫这个名字。而且裘华晖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当刚才那个裘华晖,也未必是他的真身。”

  刘尚昂也在旁边附和道:“对,刚才那个人说话的时候,有两次口型和声音没完全吻合起来,当时我就觉得,她出来就是装装样子,发出声音的人不是她。”

  “是吗?”我望向刘尚昂:“我离她这么近都没看出来。”

  刘尚昂笑了:“我那是因为跟老包学过唇语。她当时的口型和声音基本吻合,只有一两个字不对,一般人肯定察觉不出来。”

  他说话的时候,耿师兄已经打开车门,招呼大家上车了。

  回去的路上我试图从耿师兄嘴里套话,希望他能告诉我,这次庄师兄召唤我们来北京到底是什么任务。


五百三十六章 鬼市临近


  可耿师兄的嘴非常紧,我旁击侧敲地问了他半天,他最后就甩给我一句:“这次让你们来,其实也没什么事,该玩玩,该吃吃,别想太多。”

  本来我以为,这些日子待在北京,一定会出一些事情,可能到了那时候我就知道这次任务的内容了。

  可事情完全和我的预期脱轨,这次来北京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干,整整玩了一个半月。

  在八月八号之前,我们的活动范围是不受限制的,只要不离开北京,去哪都行。故宫、长城、香山这些地方肯定是必去的,圆明园、颐和园、十渡这些地方我们也去了,可以说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几乎逛遍了京城最有名的景点。

  本来我还想去北新桥看看大名鼎鼎的锁龙井,可那天仙儿吵着闹着要去颐和园,我也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而且听粱厚载说,这个锁龙井好像被封在地下了,我就算去了北新桥也见不到它。

  至于锁龙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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