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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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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则回到正南方位,面对九封山方向大声念起了咒文,一样是用得我听不懂的语言。

  在守正一脉的传承里,极少有需要念动咒文的术法,就算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念咒文也不是最主要的环节,我常常是应付一下了事。可梁厚载念起咒文来,却像是背唐诗一样,抑扬顿挫,时而激愤,时而如喃喃自语,好像还要投入足够的情感。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梁厚载突然泄了一口气,两腿一软,当场瘫坐在地上,我赶紧过去扶他,他却摆摆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我说:“我没事我没事,让我……呼……休息一会就好了。”

  我感应了一下,发现九封山那边的阴气已经平静下来,而梁厚载布下的这个阵法,虽说得了九封山的阴气,炁场十分精纯,但炁量却很小。

  师伯看着梁厚载,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虽说还没达到李良的修为,可轮精巧,这个阵法却比他几十年前布置出来的好多了。”

  我有些担忧地问师伯:“阵法的炁量这么小,能对脸山那边的大阵造成影响吗?”

  师伯说:“你知道李良那一脉,为什么管这个阵法叫老洞阵法吗?呵呵,就是因为他们那一脉认为啊,越是年头老的洞穴,里头的结构就往往越复杂,深洞出风,老洞里的风却是一会向东吹,一会向西吹,一会又朝北吹,完全摸不透规律。这个阵法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从从方圆百里的阴炁场中吸收阴气,时间不定,每次吸收的炁场不定,黑白丁肯定感觉到大阵的炁场被吸走了一部分。”

  在师伯说话的时候,梁厚载冲我点了点头。

  师伯的话还没说完:“呵呵,可他们算不准老洞阵什么时候吸走阴气,也不知道一次吸走多少。你也摆过阵,应该知道,阵法这本技艺里,最讲究的就是炁场平衡,老洞阵虽说没办法直接将黑白双丁的大阵破去,却能不停地削弱它,黑白丁又不知道该往自己的大阵里补充多少阴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越来越弱。”

  我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厚载会这样的阵法,之前就不和黑白丁正面交锋了,害罗有方白白丢了一条胳膊。”


六百三十五章 大炁抽丝


  “话不能这么说,”师伯说:“要不是有方的那一道血在大阵中打开了一个缺口,梁厚载的老洞阵还真无法撼动它。黑白丁的大阵原本是十分稳固的,我曾想摆出鬼头阵来削弱它,却没能找到它的弱点。行了,接下来咱们就等吧,等到脸山的大阵削弱到只有一成炁量,山上的雾就散得差不多了,黑白两丁能使出来的能耐,也只有平常的一半。”

  我说:“师伯对黑白丁的情况摸得很透彻啊。”

  师伯笑了笑:“这些年我混在葬教里,见不到那个所谓的教主,就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这两个人身上了。呵呵,要不是前阵子被白丁识破,我还能在葬教多待一阵子。”

  说完,师伯又转向了罗有方:“哎,有方啊,你对黑白丁的情况就一点也不了解吗,怎么还着了白丁的道?”

  罗有方摊了摊右手:“我的级别太低,接触不到他们的信息。到现在也只是知道他们怕罗中行的血,至于为什么怕,我也不清楚。”

  “也是,”师伯先是这么应和一声,又说:“他们两个和你一样,也是罗有方……不好意思,罗中行创造出来的,不过不是鬼胎,好像是用蛇灵和尸鬼做出来的,至于他们为什么怕罗中行的血,我也没弄清楚。”

  这时梁厚载在远处说:“他们怕的不是罗中行的血,而是无当的血。”

  我和师伯同时望向梁厚载,师伯脸上带着疑惑,而我则冲梁厚载点头。

  不管十全道人的心智如何变化,他的肉身也依旧是无当的,就拿罗有方来说,他虽然是鬼胎,身上阴气很重,可这股阴气却很中正,当初我在地窖里救出他来的时候,之所以一眼就认定他是罗有方本人,也是因为这股中正。

  通常来说,只有阳气这一类的正气,才会用“中正”这个词来形容。身上能散发出中正阴气的,我估计普天之下,罗有方应该是独一份,再没有例外。

  黑白丁怕的,应该就是混杂在阴气中的这道正气吧。

  师伯问我:“无当是谁?”

  我说:“在十全道人还没有成为罗中行之前,就叫无当。这么说吧,罗中行,其实是无当的心魔,或者负面人格。”

  师伯朝我眨了眨眼,还是一脸疑惑,显然没听明白。

  反正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我就将之前对十全道人的一些调查尽可能详细地陈述给他,罗有方也在一边附和着,说出了一些我们之前没有查到的东西。

  他透露给师伯的这些信息,大多是无关紧要的,比如无当曾经成过亲,有过孩子,比如当年周烈曾向无当讨教过术法方面的知识,但最后还是觉得功夫比术法好用,就没再学。

  我知道,罗有方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和师伯多说说话。他这样的表现让我不由地担心起来,好像他现在抓紧时间多说几句话,以后就没机会了似的。

  师伯没有察觉出罗有方的异常,很耐心地听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次见到师伯,他好像比上次在二龙湾的时候耐心了很多,脾气也稳定了很多。

  罗有方和师伯都有别于平时的样子,给我一种近似于诀别的感觉,我就觉得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石头,让我喘不上气来。

  在我们说话的档口,老洞阵法又从九封山那边吸来了几道阴气。

  师伯说得没错,老洞阵吸收阴气的时机确实是非常不固定的,有时候在五分钟之内连着吸收两三次,有时候隔了二十分钟它也没有动静。而且每次吸收的炁量也不一样,又大有小。

  为了布置这个阵,梁厚载几乎耗尽了所有体力和念力,他刚开始是坐在地上休息,后来就干脆躺在了阵旁,闭上眼睛小睡。

  从晚上一直等到白天,又从白天等到晚上,我现在非常担心李壬风他们的安危,可师伯却说还要等下去,耗了整整一天功夫,九封山那边的阴炁场只比最初的时候弱了两三成。

  我就这么焦心地等待着,临晨两点多钟的时候,梁厚载醒了,当时刘尚昂拿出了睡袋,让师伯和罗有方先休息,他则陪着我坐在林子外缘守夜。

  梁厚载凑到我跟前,问我:“怎么样了,现在还不能回去吗?”

  我撇了撇嘴:“九封山的炁场到现在只弱了两三成,确切地说是两成半,咱们估计还要等很久。”

  他坐在我身边,朝九封山那边观望了一会,又对我说:“放心吧,黑白丁现在自顾不暇,李壬风他们不会有事的。”

  我靠在树干上,长吐一口浊气:“但愿是这样吧。”

  那天晚上,我也忘了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只记得自己没有钻睡袋,就靠着树这么睡了,迷迷糊糊间,我看到刘尚昂凑过来,在我身上盖了一条毯子。

  直到天色大亮,我被一股精纯无比的阴气给惊醒。

  那道阴气也是来自九封山那边,它的炁量之大、流动速度之快,简直能用“澎湃”来形容了。

  我立刻掀开身上的毯子,起身避开这道阴气,它越过远处的山头之后,就急速纳进了梁厚载的老洞阵中。

  现在的老洞阵,已经变成了一股极为强悍的阴阵。

  师伯躲在树丛里朝我这边喊:“等这股阴气断流,咱们得想个辙,把老洞阵淤积的阴气给驱了。”

  阴风太猛,吹得比我腰还粗的大树都不停地晃动,我离风口太近,强大的风压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朝着师伯点头。

  这阵风持续了很长时间,风势一断,我就开了天眼,朝九封山那边观望,那里的阴炁场只剩下了四成炁量,如果再来这么一次,估计就能降到一成以下了。

  师伯由刘尚昂扶着来到我身边,拍一下我的肩膀:“快驱阴气,等到这些阴气入地就晚了。”

  我也不敢耽搁,立刻拿出番天印,先踩一套罡步,催动番天印,随后踩出第二套罡步,引星力来压制老洞阵中的阴炁场。

  星力所致,周围的树上传来一阵阵“咔嚓咔嚓”的响声,大量树枝被压断,连附近的杂草都死死铺在了地上。

  可老洞阵中的阴气竟然能顶住这股星力,以至于阵法周围的土壤、杂草,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我仔细感知着炁场的变化,阴气正以极块的速度消散,我用罡步引来的星力也在快速消耗着。

  直到星力完全散尽,老洞阵中的阴气竟然还有残留,我又拿出身上的所有封魂符,将它们贴在阵法周围,一点一点地将阵中的阴炁场化解干净。

  阴气完全消散,封魂符的灵韵也散了,有几张符箓上还燃起了火苗,眨眼功夫就化为灰烬。

  我一早就领略到九封山那边的阴气厉害,但没想到这股炁场的炁量如此之大,就连番天印都无法完全驱散。

  要知道,老洞阵里积攒的阴气,也只是脸山大阵的六成而已。

  师伯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的脸,有些惊奇地说:“你用了番天印,怎么一点疲态都没有,我记得以前师弟从上面借力的时候,每次都像是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

  “催动和借力还是有区别的,”我这么应一句,随后问师伯:“师伯,黑白丁的修为到底有多高?脸山那边的大阵,绝对不是几十年的修为就能布置出来的。”

  师伯显得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他们的修为该如何来衡量,不过脸山那边的大阵消耗了他们一半的元气,听黑丁说,如果有人破了大阵,他们就无法和天地阴气沟通了。”

  就算不能和天地阴气沟通,光是靠黑白丁本身的修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吧?

  我心里这么想着,视线则投在了罗有方身上,要想让他少洒一点血,再对上黑白丁的时候,我只能用大空术来镇场了。

  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今的我使出大空术修为能拔高多少,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抵挡住黑白丁的攻势。

  当天上午,黑白丁似乎有意维持大阵的正常运转,向脸山大阵中注入了一些阴气。

  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十点钟左右,我感觉到九封山那边的阴炁场突然出现了增强的势头,但因为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大量的阴气流失导致脸山大阵已变得非常不稳定,黑白丁也不敢在其中注入太多阴气。

  中午一点钟,老洞阵法再次发动,黑白丁刚刚补上的这道阴气,连通脸山大阵原有的一小部分阴气,都被老洞阵抽了过来。

  自此之后,黑白丁没再往脸山大阵中注入阴气。

  他们应该也很清楚,如果再去胡乱改变大阵的炁场,那个阵不用刻意去破,自己就废了。

  临近黄昏的时候,九封山大阵的炁量终于临近一成,我和梁厚载驱散了老洞阵中淤积的最后一道阴气,大家开始朝着九封山方向进发。

  依照梁厚载和师伯的说法,现在九封山大阵的阴气已经不足以让老洞阵再次发动,但为了以防万一,梁厚载没有撤除山坡上的老洞阵,不过就算黑白丁再向脸山大阵中注入阴气,那时候的炁量,也不足以对整座山上的生灵造成伤害了。

  下山的时候,我们朝着九封山那边最后一次眺望,在夜色中,我们已经可以大体看清九封山上的植被,说明雾气已经很淡了。

  要进入九封山地界,我们还需要越过两座山头,走在路上的时候,罗有方问刘尚昂要了两块粘土炸药,还问刘尚昂炸药怎么引爆。

  刘尚昂说:“那不就是引线吗,点燃引线或者拔掉引线都能爆,只不过拔掉引线的话,炸药是瞬间爆破的。话说你想干啥?”

  罗有方笑了笑,说:“我啊,不精通术法,到时候也不能给你们添乱不是?带着这两块炸药,说不定到时能用上。”

  罗有方的举动让我隐隐有些担心,他不会是想用这两块炸药和黑白丁同归于尽吧?

  我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没说什么,也没有制止罗有方。因为师伯一直对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阻挠罗有方。


六百三十六章 坏习性


  快到九封山地界的时候,罗有方取出匕首,在已经断了的胳膊上划出一道很长的血口子,师伯第一时间拿来一个空水瓶,接了大半瓶血。

  罗有方没有痛觉,但随着血越流越多,我看到他的嘴唇都有些发白了。等师伯接好了血刘尚昂才为他包扎伤口,罗有方前前后后失了这么多血,虽说依然不影响他的行动能力,但脸色看上去却明显有些发虚。

  我朝罗有方扬了一下下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罗有方笑了笑:“没什么感觉。”

  他嘴上这么说,可声音却明显比平时弱了很多,其间还掺杂着很重的气声。

  在这时候,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就是默默地赶路。

  现在黑白丁应该是一直守在大阵那边,毗邻九封山的小村子成了无人管辖的地方,那些村民还是一如既往地结队朝空地那边走,我发现喜宴的队伍里又多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我都见过,他们是王翔的师弟,应该是来补小五和狗蛋的缺的。

  我们和“村民”擦肩而过的时候,村民们完全没有搭理我们的意思,好像将我们当成了空气。就连王翔的两个师弟也是一副形容呆滞的样子,看起来,他们应该也被黑白丁控制了。

  顺带一提,村长还是原来那个村长,黑白丁估计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处决他。

  快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我示意刘尚昂进去看看李壬风他们,却被师伯阻止了。

  师伯朝我摆手:“最好别进去!”

  我望向师伯,师伯继续说着:“如果李壬风他们没事,你让刘尚昂进去看,完全是浪费时间。如果他们不在,就说明黑白丁曾进过地窖,搞不好,他还在地窖里做了一些布置,你让刘尚昂进去,是自投罗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去脸山,把黑白丁处理了,再琢磨别的事。”

  师伯的话是有道理的,即便我很想知道李壬风他们的情况,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脸山。

  我们朝着村口方向走,师伯又担忧起来:“咱们和黑白丁交手之后,他应该会在山上安排大量的九封山门人巡守。现在黑白丁有了一个大护法的头衔,九封山门人不会违抗他们的命令,如果咱们上山以后被围住了,终究还是个麻烦。”

  我说:“有几个九封山门人已经倒向咱们这边了,上山以后,他们应该能提供一点帮助。”

  师伯问:“多少人倒戈?”

  我回头看了眼村民离开的方向,透过人群的缝隙,还能看到王翔的两个师弟,随后才对师伯说:“最多三个。”

  “不行,太少了,”师伯皱着眉头说:“脸山那边还有近两百个九封山门人,仅仅是三个人,无法将咱们带出去。唉,如果何老鬼没疯,只要他出面,山上的九封山门人应该都不会为难咱们,可他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不好弄啊。”

  听着师伯的话,我突然想起了何老鬼交给我的那块铁牌,夏师伯和赵师伯曾说过,得此牌者得九封山,黑白丁之所以千方百计地寻找何老鬼,一来是为了寻找古道,二来,应该也是为了得到这块铁牌吧。

  一边这么想着,我就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块牌子,师伯一看到它,就不由地惊问道:“这不是九封山的铁牙牌吗,怎么在你手上?”

  我说:“这是今年鬼市闭市的时候,何老鬼亲手交给我的。”

  师伯点了点头:“有了铁牙牌,事情就好办多了。这是九封山的传派信物,见此牌者,如见掌门亲临。”

  我看了看手里的铁牌,心想,也许当初何老鬼将它交给我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它能派上用场了吧。

  刚一到村口,刘尚昂突然扬了扬手:“小心,附近有人盯梢!”

  经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抽出青钢剑,梁厚载也抽出了金包骨,刘尚昂的视线停留在了村口附近的一处阴影中,我和梁厚载也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

  没多久,就见阴影中钻出了一个人影,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我认出了那个人的身份,稍稍松了口气。

  那不是别人,是王翔。

  王翔迈着又轻又快的步子来到我跟前,朝我身后看了看,有些焦急地问我:“掌门呢?”

  我说:“应该还在祠堂那边。九封山现在是什么情况?”

  王翔用很快的语速说:“现在漫山遍野都是大护法安排的眼线,我们现在都知道了,你前天晚上和黑白丁交过手,可黑白丁却没占到便宜,三具金甲尸都毁了,黑丁还瞎了一只眼。现在全九封山的人都盼着你回来呢。”

  罗有方显然不太信任王翔,皱着眉头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和黑白丁交过手?”

  “又是阴风又是闪电的,大家都察觉到了异常,后来黑白丁又下命令,让大家在山上搜寻左掌门,”王翔回应着:“傻子都能猜出来,左掌门进山了,而且黑丁还在他手底下吃了亏。”

  说完,他又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接着说:“看到你没事我就安心了。你现在要去脸山那边吗?可山上都是人,就怕你们进得了后山,却出不去啊。”

  我问他:“黑白丁让人搜查过村子吗?”

  王翔摇头:“没有,巡逻的人现在全都在山上。”

  听他这么一说,我长舒一口浊气,随后将铁牙牌掏了出来,还没等我这边说话,王翔一看到那块铁牌,就毕恭毕敬地鞠了三个躬。

  他问我:“铁牙牌怎么在你手上?”

  “何老鬼给我的,”我简单地应了这么一句,又对他说:“把你认为能信得过的人,全都召集过来。”

  王翔先是点了点头,旋即又显得有些为难:“不太好办,护法那边还是有几个心腹的,虽说六长老失踪,可他的几个弟子,却都是九封山修为最高的厉害人物,我就怕,万一我在山上遇见他们,他们极可能会偷偷出山,跑到大护法那边去报信。”

  我现在并不担心有人给黑白丁报信,相信现在黑白丁应该是一直守着脸山大阵,一刻都无法离开,可他们安置在山上的几个心腹,却终究是个麻烦。

  我沉思了片刻,对刘尚昂:“你跟着王翔上山,先把麻烦解决了。”

  刘尚昂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冲我点点头,又将师伯小心放在地上,催着王翔上山。

  没等刘尚昂和王翔走远,罗有方就朝他们招了招手:“等一下。”

  刘尚昂停了下来,回头望向罗有方:“怎么了?”

  罗有方说一声:“我和你们一起去。”,就一路小跑地跟上刘尚昂他们的步伐。

  虽然罗有方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现在已经很虚弱,原本想叫他回来,可师伯却在我刚开口的时候朝我摆了摆手,说:“让他去吧。”

  眼看着罗有方和刘尚昂的背影消失在了林子里,我又拿出磁石,将它递给梁厚载:“现在雾气淡了,不知道这些磁石还能不能用。”

  梁厚载接过磁石,也朝着林子里观望了一下,随后对我说:“视觉距离几乎没有变化。”

  看样子,雾气淡化,磁石也没有那么强的功效了,这让我放心了不少,只要山上的人视野距离不扩大,刘尚昂他们就很容易得手。

  可我想不明白罗有方为什么非要跟着去,他是担心刘尚昂的能力,还是不信任王翔呢?

  我们在村口的阴影里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刘尚昂和罗有方才回来,王翔没跟着一起来,应该是去联络在山上巡守的九封山门人了。

  刘尚昂和罗有方一边并排朝这边走,两个人一边还争论着什么。

  我就听刘尚昂说:“你下手也太重了,要不是我拦着,那几个人,全都被你给弄死了!”

  罗有方:“那几个人本来就是要死的,我就是怕你不敢下手才跟着,没想到你还真是……左有道身边人怎么全都这样,一个个办事都束手束脚的。”

  刘尚昂争辩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啊,现在是什么社会?法治社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要人命,到时候组织上追究下来,你让道哥怎么帮你说话?”

  罗有方:“那些人本来就该死!”

  刘尚昂:“就算他们该死,你也没有处决的权利。咱们应该把他们抓住,然后转交给庄大哥。你这么干,你说说,到时候庄大哥会怎么想,你让他拿你怎么办?”

  罗有方白了刘尚昂一眼:“难道你们过去就没杀过人?”

  “那能一样吗,”刘尚昂吼了起来:“我们那都是公事公办,敌人拿枪指着你了,你还能不开枪?那不是找死么?可我们搞突袭的时候,只要能卸除对方的武装、解除对方的反抗能力,肯定要收手。我们几个况且这样,你呢,你现在又不是组织的人,跟着我去搞偷袭,说白了只是协助我们行动……”

  没等刘尚昂说完,罗有方就将他打断:“你们这些人,就是条条框框太多,麻烦!”

  “嘿,怎么还就是跟你说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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