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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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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厚载说:“确实很难,所以我认为,在明朝年间进入地宫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无当本人。”

  我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用青钢剑将干尸手掌上的小颗粒刮了下来,打开手电,朝剑身上打了打光,那些小颗粒被强光照射到以后,隐约泛出一层油腻的光泽。

  “虫卵,”我关了手电,指着剑身上的颗粒对梁厚载说:“这就是它身上的特殊物质。”

  梁厚载看到剑身上沾的东西,皱起了眉头:“虫卵?这应该是一种蛊吧。”

  我点头:“应该是。”

  梁厚载说:“那也就是说那些流尸其实不是邪尸,而是一种蛊物啊。眼前这具干尸也是蛊物吗?”

  仉二爷听到梁厚载的话,立即蹲下身来,割下了干尸眉心处的骨肉,我看到那块连着骨头的干肉片上嵌着一只手指头粗细的虫子,之前仉二爷将匕首刺进干尸眉心的时候,就已经将它从中劈成了两半。

  梁厚载看了看那条虫子,皱着眉说:“如果说无当本身就有蛊术的传承,那罗中行也应该会用蛊。还记得当初的疯虱卵吗?”

  我点头:“这次出去以后有必要和苗疆的蛊师联络一下。刘尚昂!”

  刘尚昂立即跑到我身边来,我对他说:“邪尸出现你就开枪,打眉心。别用狙击枪,声音太大,用鱼枪。”

  我们手里的鱼枪是簧发式的,声音比较小。

  刘尚昂问仉二爷鱼枪的射程是多远,二爷很简短地回应他:“有效射程五米。”

  在这之后,刘尚昂就收起了狙击枪,又取下了我肩上挂着的鱼枪,跑到队伍末尾殿后。

  我用干尸身上的官袍将青钢剑擦拭干净,带着大家绕到了石塔门前。

  门是开着的,而在门的另一侧,就是三个头对头排放的石棺,在棺材的表面,还纹刻了一些看不懂的咒印。

  仉二爷对我说,这些咒印也是在明末清初的时候刻上去的。

  我来到一口石棺前,用青钢剑的剑鞘将棺盖慢慢顶开,当棺盖刚刚露出一道缝隙的时候,立刻有一道精纯阴气喷薄而出。

  我示意大家后退,随后一点一点地将这道缝隙扩大,直到棺盖开出一道二十公分长的口子,我才举着灯笼凑过去看。

  在黑漆漆的棺材里出现了一道很微弱的反光,仙儿的狐火虽然覆盖面积很大,但不够亮,我只能再次拿出手电,朝棺材中打了打光。

  在光束的照耀下,一颗外形和阴玉十分相似的小石头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而且那上面也散发着非常精纯的阴气。

  但我知道,那东西绝对不是阴玉,它的炁场没有阴玉那么强,阴气虽然精纯,但和阴玉上的阴气相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仉二爷凑到我身边,小声说:“明末清初。”

  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在说,棺材里的东西也是明末清初的时候被放进去的。

  随后我又打开了另外两个石棺,每一个石棺里都有这样的东西。

  梁厚载推测,这些类似于阴玉的东西应该也是无当放进去的,他这么做大概是为了迷惑盗墓者,让他们不知道哪个阴玉才是真的。

  但无当大概不会想到,葬教最终还是将真正的阴玉盗了出去,我们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当初在落在赵德楷手中的那块玉就是出自渤海墓。

  我站在其中一口石棺前,陷入了沉思。

  在我的认知里,不管是什么样的阵法,都应该讲究一个炁场平衡,无当在这里放下了这么多阴气旺盛的东西,阵法却没有被破坏,这就说明,这里的阵法要么是个****阵,要么,就是根本不需要遵循炁场平衡的规律。

  和梁厚载在一起这么久,即便我不了解巫术,但也知道,很多古巫术是施展的时候都不怎么考虑炁场的问题,如果这个阵法不是依靠控制炁场来成阵,又是依靠什么呢?我该怎么破掉它呢?

  我又重新回忆了封门阵的布置方法,那个阵法也是通过控制炁场来成阵的。

  正想着这些,就听李壬风说:“这座塔,应该就是休门……不对……景门,也不对,啊,我知道了,这里的休门和景门是重合的。”

  我问他:“天葬镇不是豫咸一脉传下来的风水局吗?”

  话外之音是,我都能一早猜到休门和景门是重合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呢?

  李壬风完全没听出我话里有话,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这是天葬镇的变局,一般的风水局都是符合奇门遁甲、伏羲先天八卦的格局,可眼下这个局,却是厚土卦象。”

  他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声音就大了起来,仉二爷赶紧拍了他一下:“小声点!”

  李壬风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厚土卦,本来是屯蒙那边的传承来着,唉,也不算是传承吧,因为屯蒙那边的人从来不用它来筮卜。我觉得那种卦象和豫咸的一些风水布置能连通起来,就曾向大掌门讨教过。掌门师伯祖说,厚土卦和先天八卦最大的不同就是,它只有四个卦象,只对应先天卦中的巽、震、离、坎四卦,先天八卦上的八种卦象衍生出了六十四卦,可厚土卦只能组合出九种卦象来……”

  我摆了摆手将李壬风打断:“守正一脉的小推算术用的应该就是你说的厚土卦。”

  说完我就跑到塔门外,朝着四周观望了一下。

  梁厚载他们也跟我出来了,仉二爷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抬起右手来,指着右前方问二爷:“那个位置是不是有两座塔,在它们的正对面,又是三座一模一样的塔身。”


六百五十章 第九座塔


  仉二爷立即从背包里拿出了地图,随后朝我点了点头:“没错。你是把地图完整记住了,还是凭着自己推测出了石塔的方位?”

  我说:“我知道这个阵怎么破了,先除干尸,再驱阴气,最后破阵!”

  一边说着,我就朝右前方的塔位走了过去,仉二爷一边收起地图,一边快速跟上我的脚步,其他人也呼呼啦啦地跟了上来。

  小推算术涉及到守正一脉的传承,有点东西不方便多说。但李壬风刚才的话确实提醒了我,在小推算术中,巽位是最为关键的一个位置,一世祖肯定在那里放置了压阵的东西,只要将那个东西毁掉,就能破阵。

  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生死门和休景门,在小推算术上,巽在正西,找到这两道重合门以后,正西方位就不难判断了。

  十分钟以后,石塔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在仉二爷的示意下,大家放轻了脚,慢慢凑到塔门前,塔门开了一道缝隙,透过这道缝隙,我就能看到干尸模糊的影子。

  刘尚昂快速走到我身边,打开手电,让光束顺着门缝照了进入,正好将干尸那张枯树皮般的脸照得煞白。

  干尸对声音很敏感,但对于光好像没有任何感应,它还是站在门的另一侧,一动不动地面对着我们。

  刘尚昂咬着手电筒,让光线的落点保持在干尸脸上,随后端着鱼枪,一步一步地慢慢靠近塔门,我和仉二爷就一左一右地护着他,梁厚载也紧紧跟在他身后。

  一直到塔门前四米左右的距离时,刘尚昂果断按下了扳机,就听“嘭嗤”一声闷响,鱼箭疾驰而出,精准地命中了干尸的眉心。

  我看到干尸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但没等它做出多余的动作颅骨就被击穿了。它被击中以后,还是保持着原来的站立姿态,没有倒下。

  仉二爷小声对我们说:“门板沉得很,开门会弄出不小的动静。”

  我点了点头,朝身后的人招招手,继续朝着下一座石塔靠近。

  来到下一座石塔前,我发现这座塔的塔门也是敞开了一道缝隙,干尸也同样站在正对门缝的位置。

  这可省了我们的事了,刘尚昂故技重施,在门外发射鱼箭,干尸在发现我们之前就被一箭穿破颅骨。

  在这之后,我们在黑暗的大空间中不停地游走,第四座石塔、第五座石塔、第六座、第七座、第八座,每一座石塔的塔门都是敞开了一道缝隙,每一具干尸,都紧贴着门缝站着。

  它们就像是一早做好了准备,只等着我们来到这里,给它们一个解脱。

  不过我心里有十分疑惑,当初葬教的人进入地宫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进入石塔吗,为什么这些塔门都只开了一道缝隙,为什么所有的干尸都被困在塔内?

  我问仉二爷:“葬教没有进塔吗?”

  现在我们离第九座塔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二爷说话的声音也稍微大一些:“在九座塔的中央有一个马腹雕像,雕像的左眼是汉白玉打的,右眼却只剩下一个空洞,里面还粘着一些凝固的蜡层,所以我们怀疑,造墓者是先将阴玉裹在了蜡里,又将蜡球镶在了马腹像的右眼眶。那些蜡可以封住阴气,上面的反射光也和汉白玉相似。”

  这么说,镶在马腹像中的阴玉不太容易被发现,而石塔中的棺椁也都是造墓者布下的疑棺,可葬教的人进墓以后没进石塔,却直取马腹像,这就说明,他们在进墓之前就知道阴玉的确切位置。

  对于此,我心中还是很疑惑,自言自语地说着:“难道罗中行事先知道阴玉的具体位置?这不太可能吧,他在斩断轮回之前,应该是不能进入九大墓的。斩断轮回之后,他又将无当的记忆全部投放在了几个鬼胎身上,也不可能知道阴玉的位置啊。”

  这时候师伯走了过来,他捋着下巴上的胡须,若有所思地说:“应该是周天师,他极可能也跟着下墓了。”

  周天师?乍一听这三个字我就觉得特别耳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师伯补充道:“这个人是葬教在明面上的头号人物,也是罗中行的传话人。”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上次听到“周天师”这个称谓的时候我还在寄魂庄给师父守丧,那一次师伯潜入寄魂庄给师父扫墓,曾提起过他的名号。

  我挠了挠头皮:“罗中行的传话人不是黑白丁吗?”

  师伯摇头:“黑白丁是罗中行的暗门长老,周天师才是传话人,兼首席长老。这么说吧,黑白丁是暗面的首席长老,而周天师是明面上的,呵呵,这个人的修为嘛,应该比不上黑白丁,但他有九重天天眼通,如果真打起来,黑白丁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之前就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过“天眼通”这种术法,但对其了解并不多,就问师伯:“师伯的意思是,周天师就是靠着那双眼睛找到阴玉的?”

  师伯点了点头:“天眼通这门功夫和你的天生天眼是不一样的,我只知道,达到六重天境界的天眼通就能看穿三千虚门,呵呵,说白了就是能看透任何事物的本质。至于九重天嘛,在如今的行当里,只有周天师一个人达到了这种境界。如果他也跟着下墓,确实有可能一眼就看出马腹像有问题。”

  罗有方也过来了,他问我师伯:“我在葬教待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还有周天师这么一个人啊。”

  师伯说:“你还是级别太低,葬教高层的事你知道得还不如我多。呵呵,这个周天师和罗中行一样,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甚至葬教里的几个长老都以为,他其实就是葬教的教主。不过我打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行了,都别说话,最后一座塔快到了。”

  我朝前方望了一眼,在幽绿色的狐火光边缘,已经隐约浮现出最后一座塔的轮廓了。

  仉二爷从背包侧袋里抽出一根鱼箭,交给刘尚昂:“这是最后一根了。”

  刘尚昂冲仉二爷点了一下头,给鱼枪装上箭矢。

  我们来到第九座塔前,就看到石塔二层的墙壁上有一个半米多宽的洞口,一大股黑色的发丝顺着洞口涌出来,像瀑布一样顺着塔身直垂而下,落地以后又朝着正南方向蔓延。

  在甬道和海中见到那些发丝,应该就是从这里延伸出去的。

  我和仉二爷对望了一眼,二爷朝塔门那边扬了扬下巴,示意先除掉干尸,别的事等会再说。

  我、仉二爷、梁厚载三个人护着刘尚昂来到了塔门前,门上依然开了一条缝隙,刘尚昂让手电光照进门缝的时候,干尸的也确实紧贴着门缝站着,但之前我们见到的那些干尸都是眉心正冲着门缝,眼前这具干尸则稍稍偏离了一点。

  刘尚昂找好了角度,慢慢接近塔门,和前几次一样按下了扳机,鱼箭飞驰的时候,引发了极难察觉的破空声,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这座塔中的情况,可能和另外八座塔不太一样。

  箭矢穿过门缝,精准地刺进了干尸的眉心,那具干尸也是微微颤动了一下,但没有做出其他动作。

  我先是松了口气,可随机又听到塔内传来了一阵异响,那声音很轻,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地面上缓缓地滑动。

  仉二爷也听到了那阵声响,他抬起手来,示意大家先不要出声。

  我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能理解仉二爷抬手的意思,除了李壬风这个笨蛋。

  他见门缝里的干尸被鱼箭穿颅,长长地吐了一大口气,然后说:“总算是解决了。”

  刘尚昂立即转过头去瞪着他,我不知道李壬风当时是什么表情,只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塔门,仉二爷此时也拔出了匕首。

  “嗤啦啦,嗤啦啦——”塔门另一侧的摩擦声变得更大了,我听出来了,那是某种金属和地面摩擦时发出的动静。

  仉二爷迈着很轻的脚步,快速凑到塔门前,我也上前一步,尽量不发出声响地将狐火灯笼放在地上,一手番天印、一手青钢剑,视线正对着塔门的缝隙,严阵以待。

  在我身后是梁厚载和刘尚昂,我听到刘尚昂那边传来换弹夹的微声,他已经拿出了狙击枪。

  塔里的声响一直来到了贴近门口的位置,我默默凝练念力,做好了走罡的准备。

  目前来说,我也不确定走罡是不是一个合理的选择,这座塔所处的位置不是厚土卦中的巽位,贸然走罡,有可能将里面的布置摧垮,那样一来,谁也不知道地宫大阵会不会出问题。

  仉二爷侧着身子,紧贴着一扇石门,门另一侧的摩擦声到了门前就突然止住了,二爷朝我们这边轻轻招手,示意我们靠近。

  我刚刚迈出两步,就听塔门另一侧传来“咔嚓”一声闷响,石门跟着猛地晃了一下,大量灰尘从门板上暴了起来。

  仉二爷一看情况不对就立即后退,可还没等他从门前离开,门另一侧突然传来哐一声闷响,紧接着,石门竟然脱离了门轴,以几块的速度压在了仉二爷身上。

  这也是仉二爷,要是换成别人,肯定随着门上的力道一起飞出去了,二爷顺着门板上的力道后退了两步,猛地抬起右腿,一下跺在了地面上,地上的青石板都被他给一脚踏碎了,又是一阵尘土蓬飞,可二爷也借着这一脚的力道稳住的身形。

  我看到有一个黑影从石塔中蹿了出来,它俯身向外冲的时候动作非常快,我的视线几乎无法捕捉到它的行动轨迹,可朝着仉二爷冲过去的时候,它的速度却明显慢了下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拖着它。

  这时候我也看清楚了,从塔里冲出来的就是一具干尸,之前我见过的那些干尸穿得都是两色朝服,一副文臣装扮,可它却是一身武将的着装,虽然它身上的服饰已被潮气腐蚀得不成样子,但还是能大体分辨出来,那曾经是件做工精细的锁子甲。在它的两只脚腕上还捆着很粗的链子,后面拖一个铁球样的东西。


六百五十一章 肋骨


  也正是这两个铁球样的东西减缓了它的移动速度。

  仉二爷一掌将压在他身上的门板拍翻,这时候干尸已经快到他面前了,二爷这次没有硬拼的打算,一看到干尸就立刻侧开身子躲避。

  还好仉二爷躲闪了,就在他晃动身子的那一瞬间,干尸突然朝他伸出了手,十根看起来脆弱的手指压在厚实的石门上,竟然将门板给戳穿了,就算二爷的身体再怎么强悍也达不到石头的硬度。

  这时候干尸的冲势全都被他脚腕上的重物给化尽了,顿时停在了原地。

  刘尚昂看准机会,立即举枪射击,就在枪口暴起火光的瞬间,干尸就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趴在了地上。

  “竟然避开了子弹!”刘尚昂惊呼。

  可现在不是感概的时候,干尸的胸膛一粘地,立刻就以很快的速度爬起来,朝着仉二爷猛扑。

  附近有这么多人,可它好像就是盯上了仉二爷。

  它脚上挂着东西,速度被拖得死死的,二爷快速和它错过一个身位,又朝着它身后绕了过去。

  我不知道仉二爷想干什么,但我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能远远地看着,心想仉二爷撑不住了再走罡。

  刘尚昂一直端着枪,瞄着干尸所在的位置,但迟迟没有按下扳机。

  仉二爷眼看就要来到干尸身后的时候,那具干尸突然转身,伸出一双手朝二爷的脖子抓了过去。

  它出手的速度确实快,但移动的时候被拖住了速度,仉二爷也不和它硬拼,立刻后退,和它保持着两个身位的距离。

  二爷继续围着它绕圈,它就不断变换方向,伸着两条细细的手臂抓向二爷的脖子。

  这种干尸只是速度快、力气大,攻击手段却比较单一。

  随着它转动身子的次数越来越多,我感觉它的速度又慢了几分,而仉二爷移动的速度却在一点一点地加快。

  我问梁厚载:“仉二爷在干什么?”

  梁厚载想了想,说:“干尸的力气虽然很大,但它的骨骼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刚才它倒地的时候,我发现它的手指尖弯曲得不成样子,说明当它用手指戳破石板的时候,自己的指骨也断了。我觉得,二爷围着它绕圈,是想将他浑身的骨头拖垮。”

  就在梁厚载说话的时候,我就听到干尸那边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它左腿的小腿骨断了。

  在干尸的身子失去重心的一刹那,仉二爷瞬间贴近它,一记老拳打在了它的肩胛骨上,二爷是什么力气,仅仅一拳就将干尸的肩胛骨打碎了,连同干尸的一条左臂也跟着废了。

  它扭动身子,用仅剩的一只右手抓向仉二爷,可二爷在得手之后就立刻和它拉开了距离,这一次它还是抓空了。

  现在干尸还剩下一条右腿和一只手臂是完好的,它感觉不到疼痛,还在和仉二爷你追我赶地兜着圈子。

  我也不知道仉二爷围着它转了多少圈,直到干尸那边又传来一阵骨头断裂的咔嚓声,仉二爷再次上前,废了它的右臂。

  干尸倒在地上,四肢都无法使用了,可它还是依靠两条断了的大腿朝仉二爷那边奋力挪动着。

  仉二爷一边后退,一边朝我们这边大喊:“用钢索套住它!”

  刘尚昂刚刚将手伸向背包,我就听到半空中传来“刷”的一声,接着就见仙儿的长鞭牢牢套在了干尸身上。

  仉二爷一个箭步贴到干尸身前,干尸张大了嘴,咬向仉二爷,可它现在的已经无法很好地做出动作,速度也比之前慢了不只一拍,仉二爷一拳打在干尸的面门上,又趁着干尸仰头的一刹那,将匕首刺入了它的眉心。

  眉心被刺穿,干尸的身子就僵在了原地。

  仉二爷长出一口气:“还好只有一只,不然就完蛋了。”

  我走到二爷身边,看了看死透的干尸,在他的身子周围有很多一尺多宽的沟壑,这都是它脚上的重物在滑动中留下的。

  那两个铁球似的东西竟能在石板铺就的地面上犁出这么多深沟,其重量至少要在千斤以上吧。

  “这只干尸好像和其他的不太一样。”我对仉二爷说。

  当时仉二爷正瞪着李壬风,眼看就要开骂,却又被我的话转移了注意里,他也看了看地上的干尸,嘴上说着:“这具干尸比我之前碰上的那只力量大很多。而且他身上的甲胄也是永乐年间的。”

  我舔了舔嘴角:“为什么只有这具干尸的脚上拴着链子呢?”

  二爷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罗有方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起初我以为他是想过来说话,可他从我身边走过之后,却径直走向了石塔。

  我立即伸手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罗有方盯着石塔二层的破口,皱着眉头说:“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

  仉二爷说:“你最好别进去,塔里弄不好还有别的东西。”

  罗有方看了眼仉二爷,又看向我:“我必须上塔看看。”

  我盯着罗有方的眼睛,他的眼神很迫切,但也带着几分紧张。

  “二爷,我和罗有方上去一趟,你们就在塔底下等着我们吧。”我回过身,对仉二爷说。

  仉二爷皱起了眉头,眼神一直落在罗有方脸上,过了一阵子,才拍了拍我的肩膀:“万事小心。”

  我能感觉出来,仉二爷并不信任罗有方,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很久才拿开。

  趁着仉二爷没改变主意,我立刻拉着罗有方进了塔。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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