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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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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还说快吃不上饭了,现在又说不要分成了,前后驴唇不对马嘴,这个姓曹的根本就是在胡扯。

  可闫晓天看起来却有些为难:“不要今年的分成?这不合规矩吧?”

  曹新贵:“就算是我们把今年的分成投给公司了。放心吧,所有的长老对这事都达成共识了。”

  闫晓天:“魏长老也和你们达成共识了?”

  曹新贵:“他呀,我们还没把这事告诉他呢。不过掌派放心,他一定会支持的。”

  闫晓天想稀释长老会的股权,说白了,稀释的不是股权,而是他们在百乌山的权利,而曹新贵他们这些人也是铁了心,钱可以不要,但权利,绝对不会放手。

  我见闫晓天皱着眉头半天没话说,就问曹新贵:“你们长老会在公司里占了多少股权?”

  曹新贵说:“不多不少,占一半。说起来掌派也真是的,他那两成股从来没稀释过,你们那边的股权却从两成变成一成半了,我们从六成变成了五成。我知道掌派有难处,可这事也不能这么干啊。”

  五成股权?怎么这么多!我们离开百乌山的时候不是和闫晓天说好了,他的股权必须保持在半数以上,长老会绝对不能超过三成,现在怎么……

  我看向了闫晓天,闫晓天还是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桌面上的几分文件,一句话都不说。

  我沉了沉气,问曹新贵:“你们长老会占了五成?”

  曹新贵先是点了点头,又重复一次:“寄魂庄的股权从两成稀到一成半了。”

  我点头:“嗯,确实太多了。”

  曹新贵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什么太多了?”

  我抬起左腿,原本是想翘个二郎腿,可因为大腿太粗,抬了一下没抬上去,只能用一只手抓住左脚的脚踝,将它放在右腿上,然后舒展了一下身子,对曹新贵说:“长老会的股权太多了,五成,这么多还了得?你们的股权确实应该稀释,至少要稀释到一成以下。”

  曹新贵瞪大眼睛看着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接着对闫晓天说:“你不是想让大资本入驻吗,我这就有现成的呀,你现在要我现在就给你拉来。”

  闫晓天:“我现在就要。”

  我立刻拿出手机,找到董老板的电话,还没等拨过去呢,曹新贵就凑到了我跟前:“左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就是觉得,你们这些人过得太舒坦了。你知道我们寄魂庄当初为什么要帮闫掌派对付赵德楷吗?”

  曹新贵琢磨了半天才开口:“你们不就是为了在陕西这边开产业吗?”

  我冲他笑了笑:“你说对了一半,但这不是主要原因。我们之所以要帮闫掌派,主要是因为看你们这些长老不顺眼,这些年,你们可是没少找寄魂庄的麻烦啊,我们招你们惹你们了,你跟我们这么大的仇?不行,让你们占这么多股权,我不放心。我们寄魂庄的产业,怎么能攥在你们手里呢?”

  曹新贵:“你……不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都是我上一代人干的,跟我没什么关系啊,我又没为难过寄魂庄。”

  我说:“关我屁事!只要是百乌山的长老,我就看不惯,你知道‘看不惯’是什么意思吗?哎,那意思就是,只要你们过舒坦了,我就难受。你说,我能看着你们舒服,让自己难受吗?这不能啊!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什么理不理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讲道理。

  曹新贵变得焦急起来:“左掌门,我们老曹家敬你,可你也不能不讲道理啊。再说了……再说了,股权也不是你想稀释就能稀释的,我们长老会才是最大的股东!”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好像突然间腰板就硬了,表情都变得自信起来。

  我当时就乐了:“你别说,这股权还真不是我想稀释就能稀释的。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呢,你们那个公司也不算是大资本运作,钱嘛,你们还是有的,可是不多呀。我呢,找一个体量特别大的资本进入陕西,你们做什么行业,就让它做什么行业,给你们创造一点点竞争压力。我这个人嘛,是非常爱国的,一旦有了竞争,市场才有活力嘛,对国家是很有好处的。只不过,你们这种规模不大的资本能不能在竞争中活下来,那我可就没法保证了。”

  曹新贵急了:“这样做对你们寄魂庄有什么好处,你可别忘了,百乌山在陕西的产业,也有你们一份!”

  我摊了摊手:“反正我们在这边的股份也不多,到时候我引来的大资本盈利,寄魂庄一样能分钱嘛,搞不好分到得更多,我何苦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把大利给放弃了?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嘛!你说是不是,闫掌派?”

  闫晓天想笑,可在曹新贵面前,他还得兜着自己,忍着没笑出来,也没回应我。

  曹新贵被我折腾得没脾气了,一脸衰样地说着:“哎呀,我的左掌门哟,我们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为难我们呀?”

  我眯起了眼:“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就是看不惯你们。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稀释股权,要么坐着等死,你自己选。”

  曹新贵看着我,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却没说出话来。

  最后还是闫晓天朝他摆了摆手:“曹长老,稀释股权的事,你还是再和各长老商量一下吧。我这还有点事,你走吧。”

  曹新贵左右也待不下去,气冲冲地走了。

  一直到曹新贵走远了,闫晓天才舒了口气,有些埋怨地对我说:“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

  我也长出一口气,对他说:“最近一直忙着对付葬教,抽不开身啊。先不说这些,说说你师娘的事吧。”

  一提到闫晓天师娘,闫晓天的眼神就变得越发暗淡。

  看他这个样子,我也没好意思催问,安静地等着他开口,反倒一向说话不主动的梁厚载问了一句:“是你安排魏老头和我们见面的吧?”

  闫晓天缓缓地点头:“是我让他在百炼堂等你们的,其实自从师娘去世以后,百炼堂就没人了。”

  我说:“魏老头跟我们说了一些情况,他说,你师娘是自杀。”

  闫晓天狠狠摇了一下头:“不是自杀,前些年经历了那么多事,师娘都挺过来了,她绝对不可能自杀,绝对不可能!”

  听他这意思,他怀疑自己的师娘不是自杀,似乎仅仅是一种臆测啊。

  刘尚昂:“有证据证明她不是自杀吗?”

  闫晓天长吐一口气,语气有些沉闷地说道:“师娘临死前,变得很不正常,她是个很坚强的人,可在那段时间里,她却总是给我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赵德楷被庄大哥带走以后,我原本担心师娘会因此离开百乌山,但是她没有,我说过了,她是个很坚强的人,那时候百乌山百废待兴,她留了下来,帮着我重建了百乌山的各大门堂,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师娘能从阴霾里走出来,我真的很高兴。可就在几个月前,她突然变得……变得很怪异。”

  说到这里,闫晓天又沉默下去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梁厚载对他说:“闫晓天,你得把具体情况都告诉我们,这样我们才能帮你啊。”

  我看到闫晓天的握紧了拳头,他的整只胳膊都在微微地颤抖,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

  我摆了摆手,示意梁厚载先不要催问。

  过了好一阵子,闫晓天才抬起头来,他的视线在我们几个人身上分别扫了一下,随后才吐一口浊气,对我说:“我现在能信任的,只有你们了。”

  我冲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又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闫晓天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有些艰难地开了口:“那段时间,百乌山的经济状况还没完全缓和,可一向节俭的师娘却变得格外铺张,她开始从我的账户上大量地调取资金,所有钱都用在了翻修百炼堂和购买奢侈品上了,而且脾气也变得越发难以琢磨,过去,她对待每一个人的时候都是温和谦让的,可就在那段时间,她却经常发脾气,还特别歧视那些刚被我招入门的新弟子。她那样子,就像是……就像是……”

  我皱起了眉头:“像什么?”

  闫晓天稍微缓了缓,才说:“就像是被赵德楷附体了一样,赵德楷就是那样的性格。有一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带着自己的银行卡去找师娘对峙,说是对峙,其实就是做给长老们看的,我是想借这个机会劝师娘先离开百乌山,到外面走一走,好好休息一下,在这之前,我还帮师娘联系好了心理医生。可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师娘就突然暴怒,将我赶出了百炼堂。那时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仇人一样。”

  听着闫晓天的话,我心里就在想,闫晓天的师娘会不会是因为赵德楷失心而受了刺激,在赵德楷刚离开的时候,她一直压抑着心中的痛苦,无处发泄,可越是压抑,这种痛苦就会越发强烈,最终会强烈到无法靠自主意识去压制,从而更为彻底地爆发出来。

  闫晓天的话还在继续:“可在这之后,师娘又主动来找我,那一次她看起来特别紧张,她告诉我,在那段时间她总觉得有什么在盯着她,不管她去哪,那双眼睛都一直跟在她身后。我以为她是因为压力太大才有这样的错觉,就没特别在意,如果我当时多关心她一点,也许就……就……”

  他的话顿时让我想起了一年前中诅咒的那段经历,在诅咒的咒力没有完全消失之前,我也经常感觉身后有人偷窥。

  见闫晓天又变得说不出话来了,我有些着急地朝他扬了扬下巴,对他说:“闫晓天,现在可不是自责的时候!”


六百六十三章 验尸


  闫晓天用了一段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境,随后才说道:“你们到这里之前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不管干什么,身后影子里都好像有什么人跟着,我也觉得,好像有人在暗地里盯着我。和当初师娘描述的一模一样。”

  我挠了挠头皮,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

  闫晓天:“在发现师娘自杀的前一天就有了,当时我和大师父发现师娘尸体的时候,师娘正好过世整整一天。”

  梁厚载:“也就是说,在你师娘过世的当天,你就有这种感觉了。这样,闫晓天,咱们现在假定,你师娘确实是自杀,那她自杀的动机是什么?真的是因为长老们的流言蜚语吗?”

  “不是流言蜚语,”闫晓天摇头:“是攻击。我和师娘对峙后的第二天,那些长老突然来到大殿,质问我和师娘究竟是什么关系,我那天心情不好,直接将他们全都轰了出去。他们撼动不了我,竟然天天跑到百炼堂那里去辱骂我师娘,我也是为了保护师娘,才满足了长老会的要求,同意他们购买更多的股份,一开始他们买到了六成,后来还是魏长老又将其中的一成转卖给我。”

  梁厚载点了点头:“所以,从表面上看,你师娘是被长老会逼死的。她是怎么死的?”

  梁厚载问出的这些问题,每一次都戳到闫晓天的痛处,可这些问题确实有可能是事情的关键。

  闫晓天沉默了一会才回应:“匕首。师娘是用匕首自尽的。”

  刘尚昂:“致命伤在什么位置?”

  闫晓天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喉咙。”

  他眼看要绷不住了,我朝梁厚载和刘尚昂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再问下去了。

  闫晓天坐在桌子后面,用双头抵着额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我不擅长劝人,在这种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远远地看着闫晓天,我突然有一种无力感,当初李良和梁厚载离别的时候,这样的无力感也曾出现过。

  梁厚载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向他,他则朝我这边凑了凑,小声说:“道哥,你还记得赵德楷是怎么疯的吗?”

  我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疯的,当初有人将他从暗道中救走,我追出上去的时候,他就已经疯了。”

  梁厚载:“你说,救走他又让他发疯的人到底是谁呢?”

  我摇头:“没看到那个人,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梁厚载:“其实我一直都很疑惑,赵德楷为什么会突然发疯呢?”

  我说:“赵德楷是被人勾去了魂魄才失心的。”

  梁厚载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你有没有察觉到,咱们刚在大殿门口见到闫晓天的时候,他的魂魄也有些发虚。”

  我立即明白了梁厚载的意思:“你是说……”

  梁厚载点头:“我觉得,闫晓天的师娘之所以性格突变,可能是中了别人的术。让赵德楷失心的人,和操纵闫晓天师娘的人,很可能是同一个。而他现在又盯上闫晓天了。而且我认为,这个人至今还潜藏在百乌山中。”

  我挑了一下眉毛:“百乌山的大门有凶神镇守,外人确实是进不来的。”

  这时候,闫晓天突然抬起头来,朝着我和梁厚载这边低声呐喊:“把他找出来!”

  “咱们动作太大的话,容易打草惊蛇。”梁厚载对闫晓天说:“况且很多事都只是我的推测,不一定准确。”

  我也对闫晓天说:“闫晓天,你先沉下心来,别把力气用在错误的地方。咱们现在要做的,是要确定你师娘究竟是不是自杀。”

  闫晓天:“肯定不是自杀,肯定不是!”

  刘尚昂:“要想验证你师娘是不是自杀,其实最好的办法是验尸,但前提是尸体还没有火化。”

  闫晓天立即说:“没火化,师娘到现在还没入土。在找到凶手之前,师娘是死不瞑目啊,我绝对不会同意就这么入土的。”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刘尚昂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带我去看看尸体。”

  闫晓天很麻利地绕开桌子,径直朝殿门那边走去,他走得急,速度很快,我们几个也立即跟了上去。

  出了大殿,闫晓天用最快的速度带我们离开了百乌山,途径山外的峡谷,带着我们直奔里山门最近的一个补给点,他说那里就是他师娘的灵堂。

  途中,我问闫晓天:“你师娘的事情,老夫子知道吗?”

  闫晓天直叹气:“知道,可大师父现在也帮不上忙了。”

  我说:“老夫子手底下不是有很多……眼线吗?怎么帮不上忙?”

  闫晓天:“大师父在一年前破关失败,损失了大半修为,原本为他效力的那些精怪和鬼物,都已经脱离他的掌控了。唉,大师父能活下来就已经是造化了,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为我操劳。”

  老夫子破关失败,曹老夫人过世,闫晓天的师娘自杀,怎么所有不好的事全都赶在一起了呢?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事凑在同一个时间段发生,也许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在这之后,我又问他仉二爷和王磊还在百乌山吗,可闫晓天根本不知道仉二爷来过。

  当我们进入补给点的时候,首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却是仉二爷和王磊。

  二爷正坐在一口银白色的铁棺材前和王磊说着什么,他见我们进来,才朝我挥了挥手:“怎么才来,等了你整整一个月。”

  我说:“一直在梁子那边待着,二爷,你们怎么没走啊?”

  仉二爷将一支半尺长的匕首递给我,一边说着:“听老夫子说,叶凡心死得很蹊跷,我和王磊在这查了一个月,总算是查出一点门道来了,你好好看看那柄匕首。”

  也是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闫晓天的师娘叫叶凡心。

  我看了看匕首,匕身乌黑,刀刃十分锋利,手柄上还刻着一些荷花瓣似的花纹,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时候闫晓天走了过来,朝仉二爷拱了拱手:“二爷。”

  说话间,闫晓天又看向了王磊,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和王磊见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仉二爷就向他介绍:“这是王磊,我们老仉家的长工,他是个修罗。”

  如果放在过去,闫晓天肯定会热情地跟王磊打招呼,可他现在确实没有那个心情,只是冲王磊点了点头。

  我问仉二爷:“这支匕首有什么问题吗?”

  仉二爷说:“几个月以前,匕首上面涂过毒,我刚才舔了一下,当时的毒性应该是比较烈的。不过在老夫子发现它的时候,毒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这就是叶凡心自杀时用的匕首。”

  我不知道仉二爷到底是通过什么样的方法得出这些结论的,但他的话向来比较可信。

  闫晓天盯着我手中的匕首,一双眼变得越来越红,像是要发怒,梁厚载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后面说:“闫晓天,你得冷静点,如果连你都乱了阵脚,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闫晓天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仉二爷从我手中接过匕首,我则问他:“验尸了吗?”

  仉二爷:“验过了,致命伤在喉咙上,下刀很深,颈部大动脉被完全切断,死因是窒息和失血过多。但在叶凡心的身上,我没有发现毒素。”

  刘尚昂疑惑道:“匕首上不是涂过毒吗,为什么体内没有毒素呢?”

  仉二爷说:“目前还没有定论。现在我们推测,毒素有可能是在叶凡心出血的时候,顺着血一起被排出来了。还有一种可能,是这种毒素在进入体内之后,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完全代谢掉,其代谢所需的时间,比叶凡心自刎到死亡的时间还要短。”

  闫晓天终于忍耐不住了,闷闷地说了句:“师娘她绝不是自杀的。”

  仉二爷叹了口气,对他说:“她确实是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喉咙,这一点是没有疑问的。但当时确实有人想让她死,自刎也不一定是叶凡心的本意。”

  我看着仉二爷,仉二爷也将目光转到了我这边:“如果匕首上的毒是叶凡心自己涂的,那么烈的毒性足够要了她的命,她只要划破手上的一点皮就行了,为什么要割喉呢?她选择用自刎的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就说明她事先并不知道匕首上有毒。所以我推测,下毒的人早就知道叶凡心有想死的心,也知道叶凡心会用这支匕首,他是怕单靠这柄匕首要不了叶凡心的命,才在上面涂了毒。”

  说完,仉二爷又问闫晓天:“叶凡心的尸体被放在这里,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吧?我看这个补给点应该是荒废了很长时间了,平时不会有人来,另外老夫子带我去过她的墓冢,既然立了冢,是不是想告诉其他人,叶凡心已经入土为安了?”

  闫晓天半天没回应,直到梁厚载拍了他一下,他才点了点头。

  仉二爷皱了一下眉头,又问他:“叶凡心的尸体被安置在这,都有哪些人知道?”

  闫晓天又是过了好半天才回应:“其实我也没有特意隐瞒这件事,长老会的人,还有百乌山的几个入室弟子都知道。”

  “嗯,那就能说通了,”仉二爷点点头,对我们说:“在叶凡心的尸体放入这里没多久,曾有人来过,我们发现,在她心口的位置有个很小的伤口,那应该是用很长的钢针扎出来的,伤口直通心脉。入针的时候,她的尸体还没有完全被冻住,以至于当血肉阴寒冷而收缩之后,针孔被放大,边缘还有开裂的痕迹。但我有些不理解,按说叶凡心留了那么多血,死亡时间也超过一整天,对方为什么还要过来补上这一下呢。”

  在二爷说出这些时候,闫晓天的身子已经在发抖了,我早就知道他对叶凡心有着一份很特殊的感情,如今人死了不说,尸体竟然也没被放过。如果换成是我,现在很可能已经发狂了。


六百六十四章 抢班


  我觉得现在的闫晓天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就朝梁厚载招了招手:“厚载,你先带着闫晓天出去透透气。”

  可闫晓天却立即摇头:“我要留下。”

  我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他沉了沉气,又说了一遍:“左有道,让我留下来。”

  这时仉二爷碰了碰我的胳膊,对我说:“在叶凡心的尸体上,应该还有残留下来的‘魄’。”

  我点了点头,对闫晓天:“我要开馆,行么?”

  闫晓天看着我,点了一下头。

  我走到棺材前,一点一点地推开了棺盖。这口棺材是特制的,通了电,有很好的冷藏功能,当我将棺盖打开的时候,寒气掺杂着一缕缕白雾慢慢溢了出来。

  躺在棺材里的叶凡心一如她生前的样子,安静、平和,在她的脖子上,围着一条纯白色的围巾,挡住了喉咙上的伤口。

  我担心闫晓天再次见到叶凡心的尸体,情绪会失控,就特意用后背挡住他的视线,随后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叶凡心的额头上。

  我调动念力,找到了残留在叶凡心身上的魄,那道残魄眼看就要完全消散了,我立即用上“演魄”的手法,将心念和她的魄连在一起。

  由于叶凡心已经过世几个月,残魄上的记忆也变得很模糊了,在脑海中,我“看到”叶凡心举起了匕首,在一刹那的犹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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