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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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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尚昂叹了口气,说:“你看我干什么,你还指望我帮你解释吗?”

  王大朋一副很焦急的样子,扭扭捏捏好半天,最后朝我摊了摊手:“这事一句话两句话还真是……说不清楚,它是……这么回事……”

  他一边说着,又要朝吧台椅那边凑,我瞪他一眼:“你干什么?站好了!”

  王大朋后退了一步,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的,他咂了咂嘴,讨饶似地对我说:“道哥,你别这样,你一这样我心里就特别紧张,咱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我说:“我也没把你怎么着吧,我也没不让你说话吧?对了,还有个事没问你呢,王倩现在是干什么的,她怎么就变成……变成那什么……华东二姐了?哎哟,这四个字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王大朋一脸非常为难的表情,他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后对赵大柱说了句:“大柱子,你先带着你的小朋友们出去。”

  王大朋和他说话的时候,他正望着我出神,好像没听到王大朋说的话。直到王大朋在他眼晃了晃手,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大柱子,你们先出去。”王大朋又说了一遍。

  赵大柱这才点了点头,带着其他人出去了,而王大朋则快速关了店门,又重新凑到我跟前。

  我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好像不打算让其他人听见,于是就对我身后的店员说:“不早了,你下班吧。”

  他转头走了两步,突然又回来,对我说:“工钱怎么办?”

  我说:“你把卡号留下,我回头打给你。”

  对于我的回答,他显然不太满意:“今天下午就打给我吗?”

  我实在是懒得跟他啰嗦,就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塞给了刘尚昂:“瘦猴,你带着他取钱去,密码你知道。”

  刘尚昂拿了我的卡,就带着店员出去了。

  碍事的人都走了,店里只剩下我和王大朋,王大朋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凑到门口那边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凑在外头偷听才松了口气。

  我从柜台后面找了两个纸杯,又找到饮水机,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递给王大朋:“就剩咱们俩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王大朋长吐了一口气,问我:“去年的这个时候你去哪了?我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就是打不通。”

  我皱了皱眉头:“你别扯开话题,先说说赵大柱是怎么回事。”

  王大朋还是向我抛出问题:“你觉得大柱子正常吗?”

  我感觉他好像话里有话,转过头去盯着他的眼睛,说:“相当不正常,我觉得这孩子好像这有点问题。”

  一边说着,我抬起手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王大朋说:“他不是脑子有问题,他是这有问题。”

  他说话的时候也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

  心脏有问题?

  我不明白王大朋是什么意思,很疑惑地看着他。

  王大朋接着说道:“道哥,你还记得头几年在店子村出的那档子事吧?”

  我说当然记得。

  王大朋:“我能认识大柱子他姐,也多亏店子村出了那些事。当初小梁哥去店子村的时候,给了我三十多张辟邪符,本来是让我拿来防身的,可我也没怎么用。去年年初的时候,我觉得这些符放着也是放着,就拿到网上挂售……”

  我不得不将他打断:“你在网上挂买灵符?王大朋你脑子没事吧?”

  王大朋很尴尬地笑了笑,说:“我那时候真是穷得没办法了,眼看着都到了变卖网吧的境地了。小梁哥留给我的那些符箓,就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像这样的符箓,如果被心术不正的人买走,说不好要出大事的。”

  王大朋:“我知道,所以我在卖符的时候也是很小心的,当时我挂了二十张灵符,来问的人不少,但最后卖出去的,只有一张。那张辟邪符,我卖给了赵大柱的姐姐,嘿嘿,而且是我说:“然后你就和自己的买主勾搭上了?”

  “那时候还没,”王大朋说:“就是那段时间,我一直想联系你来着,可怎么都联系不上。”

  我问他:“你找我干什么?”

  王大朋说:“你知道我媳妇儿那会为什么要买灵符吗?”

  我想了想,说:“难不成是赵大柱中邪了?”

  王大朋顿时笑了:“要么说你厉害么,一猜就猜中了。确实是赵大柱中邪了,你别看大柱子现在浑浑噩噩的,当初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可是挺精神一小伙子,也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坏习性。”

  我就问王大朋:“你不会是自己给他驱的邪吧?”

  王大朋抱怨道:“我又联系不上你,不自己给她驱还能怎么办啊?”

  我又问他:“你怎么给他驱的邪?”

  王大朋想了想才回答我:“我记得以前村里的神汉给人做法,都是跳一通大神,然后把灵符烧成灰,拌到水里给中邪的人喝下去。我不会跳大神,就把辟邪符烧成了水,让大柱子把符水喝了。”

  怪不得赵大柱神神叨叨的,梁厚载的辟邪符上带着那么强的灵魂,直接兑成符水,那水根本就不能喝!

  我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呢?赵大柱是不是从此变得神经兮兮的?”

  王大朋很无奈地点头:“是啊,打那以后他就整天神神叨叨的,他姐以为他得了神经病,送他去精神病院检查,可人家大夫说了,赵大柱没病,他这属于青春期综合症,找个心理医生梳理梳理就好了。”

  我不禁疑惑:“精神病院里头没有心理医生吗?”

  王大朋摇头:“这我哪知道,我又没去过。后来吧,我媳妇就又想起我来了,她带着大柱子来了山东,让我帮忙看看他的情况,然后……然后我就把他给治好了,你看他现在生龙活虎的……”

  我摆手将王大朋打断:“王大朋你这跟我说相声呢,什么叫然后你就把他给治好了,他现在明明还没好吧!”

  王大朋显得有点犹豫,我让他有话直接说,这么犹犹豫豫的怪急人,结果王大朋就给我来了一句:“这事,可不能怪我姐啊?”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又扯上王倩了?”

  沉默片刻之后,王大朋才说:“大柱子刚才的那段时间吧,他整天就跟喝醉了似的,五迷三道的。我试着帮他调理心态来着,可调来调去,他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我姐向来比我聪明,当时我也是没了办法,就去找我姐商量。后来大柱子还是我姐给治好的,我姐说了,大柱子就是精力太旺盛,又不知道怎么发泄,才整天跟打了鸡血似的。像这样的心病,只有一个办法能治好,就是让他专注于做某件事,当成毕生的事业来做,这样一来,他就用极高的热情将多余的精力消耗掉,病也就好了。”

  我说:“王倩所说的‘毕生的事业’,就是混社会啊?她是怎么忽悠赵大柱的,又是什么城西一条龙,又是华东二姐的。”

  王大朋的表情有点尴尬了,可嘴上还是说着:“其实这事吧,也不能怪我姐,她试过了,唯一能让大柱子感兴趣的,就是这些东西,一听到这些东西啊,大柱子就特别来劲,我姐怎么说他就怎么信。你是不知道,为了治好他,我姐先是让他到饭店里帮工,又带着他去道观,去朋友的家具厂,总想找到一个他喜欢的行当,可找来找去,大柱子就是喜欢混社会。”

  我说:“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媳妇为什么把自己的弟弟推给你呢?你又不是大夫。再说你和王倩也是啊,明明不知道怎么给人治病,怎么还胡搞一通呢?”


七百二十一章 怪力乱神


  “这事确实怪我,”王大朋喝了一口水,说:“我这人你也知道,爱吹个牛皮,当初我给大柱子驱邪的时候就跟我媳妇吹了,说以后大柱子要有个什么后遗症,找我就行,肯定给他治好。这不……这不就……那个啥了嘛。”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

  不得不说,王倩确实挺聪明的,赵大柱之所以精神状况不稳定,还真是因为精力太过旺盛。整张辟邪符上的灵韵全混着水融到他身子里去了,那就像是一个本来就精神充足的人喝了大量咖啡,不对,不是咖啡,应该说服用了大量兴奋~剂,精力不过剩才有鬼了。

  王大朋的话还没说完:“当初我媳妇说要把大柱子交给我的时候吧,我寻思着给他找个心理医生算了,可我媳妇说了,只要能治好他,他们老赵家会给我一笔不菲的治疗费,我也是贪财,就……就把大柱子收下了。大柱子好了以后,他们老赵家还真给了我不少钱,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开始发达的。”

  我好奇道:“老赵家给了你多少钱啊?”

  王大朋伸出三根手指,报了一个数字,一个对我来说都很大的数字。

  我顿时瞪大了眼:“这么多钱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出得起的,你媳妇的家庭应该算是大富之家了吧。不过王大朋,你为了钱,就黑着心给赵大柱胡乱治疗一通,你知道这事是什么性质吗?”

  说出“赵大柱”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在这个年代,到底是什么人会给自己的孩子起这种名,何况还是那样的大富之家。

  王大朋变得有点害羞,他很扭捏地笑了笑,说:“其实……其实也不是完全为了钱,那时候,我媳妇是陪着大柱子一起来的,我那时候不是……不是看上她了吗。再说,我本来也是想,要是我和我姐都治不好大柱子,就给他找大夫来着,钱我也不要了,可没想到我姐真的把他给治好了。”

  你姐那是把人给治好了吗,她那是越治越糟糕了!

  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这么说,只是问王大朋:“你刚才不还说,你那时候还没看上你媳妇吗?”

  王大朋纠正道:“我说的是,我卖灵符的时候还没看上我媳妇,他带着大柱子来山东找我的时候,我就看上他了。”

  我坐在高脚椅上,盯着王大朋看了一会,说:“按说,在你媳妇的家里人眼中,你顶多就是个江湖神棍吧。你跟你媳妇在一块,她家里没给你们什么阻力吗?”

  王大朋:“没给阻力,真的。”

  我再次皱起了眉头:“没给阻力?王大朋,你说这话我真不信,就你这形象,你这气质,要不是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绝对没办法把你当成一个好人。难道你岳父岳母都瞎了,才把自己姑娘托付给你的?”

  “道哥,咱说话不带这么难听的啊,”王大朋显然有些不乐意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再说了,我老丈人也没瞎啊。他对我还是很满意的,再加上那时候我媳妇……我媳妇也怀上了,他就没怎么反对。”

  我问王大朋:“你是说,当初赵大柱在你这治疗的时候,你媳妇儿就怀上了。”

  王大朋点了点头。

  说真的,我非常怀疑王大朋到底是看上了他媳妇的人,还是看上了人家的家业,这么猴急就让人家怀上了,换谁都会怀疑他别有用心。

  我喝着杯子里的水,一直没说话,王大朋在沉寂了几分钟之后,又朝我这边凑了凑,问我:“大柱子的病还能治好吗,他以后不会一直这样吧?”

  我放下水杯:“他的事好说,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帮他消一消那些不属于他的灵韵。对了王大朋,我想见见你姐,她今天晚上有空吗?”

  王大朋就问我:“怎么突然想见我姐了?你不会找她麻烦吧?”

  “你想哪去了,”我说:“她和厚载好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机会接触她一下,看看她是什么样的人。另外,最近有个事,我也想请王倩帮个忙。”

  王大朋显得有些不爽:“怎么小梁哥找老婆,你还要给他把把关?嗨,怪不得小梁哥不让我把他和我姐谈恋爱的事告诉你呢,你不会是想……”

  我又一次将他打断了:“你别瞎捉摸,厚载和王倩的事我不搀和,我就是想看看王倩现在是什么状态。”

  王大朋先是“哦”了一声,转而又问我:“你有什么事还得我姐帮忙啊,你这么神通广大的人,还用的着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帮忙了?”

  我沉了沉起,说道:“本来这次回来,我是打算下墓的,可厚载碰上了一些事,严重影响了他的心性,墓底危机重重,就他现在的样子,恐怕是不适合下去的。我想,厚载的事,别人帮不上忙,但王倩说不定有办法。”

  王大朋显得有些担心:“小梁哥怎么了,他没事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师父回来了。”

  “哦,我听小梁哥说过,”王大朋朝我这边凑了凑,接着说:“他师父在十几年前就没有音讯了。这么说,小梁哥的师父回来,他应该高兴才对吧,怎么我听你的意思,他……不希望他师父回来?”

  说到最后半句话的时候,王大朋的语气就变得十分不确定了。

  我说:“自己的师父能回来,厚载肯定是高兴的,可现在吧……怎么说呢,情况比较复杂。唉,你就别多问了,今天晚上我能见见王倩吗?”

  王大朋点头:“能啊,我姐是个大忙人,不过要是为了小梁哥的事,她一准能抽出空来。”

  我点了点头:“那就行,你联系一下王倩吧。今天晚上我做东,请你和外头那帮孩子吃顿饭。”

  王大朋大概是觉得我的态度好点了,就勾上了我的肩膀,笑呵呵地对我说着:“怎么能让你请客呢,还是我请吧啊。”

  我摆了摆手:“我听大舅说了,这几年你没少给他帮忙,这顿饭,算是我替大舅谢你的。”

  王大朋:“我帮忙还不是应该的嘛,咱也是这么多年的老兄弟们了,你大舅就是我大舅,我尽一尽孝心,那是天经地义,有什么好谢的。”

  我冲他笑了笑:“行了,你别跟我这瞎白活了,今天晚上这顿饭我请,就这么定了。”

  王大朋大概是觉得拧不过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啊,你是老大,你怎么说就怎么办,行了吧?我去联系我姐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电话去了储藏间,好像和王倩通电话对他来说,是件非常私密的事情。

  王大朋打完电话出来,刘尚昂还没回来,我们俩左右也没什么事,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王大朋对我这个行当里的事特别感兴趣,加上他也不算外人,我就聊聊这些年发生的事,王大朋听得特别带劲。

  其实想一想,如果不是我身边总有王大朋这样的人,让我将自己的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些许在动笔写这本书的时候,早年发生的那些事我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我说了很多,王大朋就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插嘴,好像是生怕占用了我说话的时间似的。

  后来我说得口干舌燥,一边拿起杯子来喝水,一边将话题扔给了王大朋:“赵大柱身边的那些小跟班是怎么回事?听他们说话的口音,都不像本地人啊。”

  王大朋说:“都是我老丈人派来的,你别看那些小子一个个长得跟未成年人似的,其实都有功夫在身,听小惠说,这些人是我老丈人从几个比较大的安保公司里挑出来的,明面上他们是大柱子的跟班,实际上是保镖。我老丈人也是怕大柱子这么闹腾下去,早晚要搞出事端。”

  原来是这么回事,回想我之前用黑水尸棺炁场“定住”赵大柱的时候,凑在门口的这些人竟然一个都没有被吓跑,如果换成是普通的高中生,大概不会这么镇定吧。毕竟当我将黑水尸棺的炁场激发出来的时候,他们也是能感觉到寒意的。

  这样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是可以扰人心智的。

  我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问王大朋:“小惠是谁?”

  王大朋:“哦,就是我媳妇儿。”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刘尚昂拉开了店门,冲着我们两个喊:“你们俩聊完了吗?”

  我发现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店员却不知道去哪了,就问他:“跟你一块去领钱的家伙呢?”

  刘尚昂当场就冲着我咧嘴笑:“我帮你把他辞退了。哈哈,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回头再招一个吧。”

  我看着刘尚昂,过了一会才问他:“你把钥匙拿回来了吗?”

  刘尚昂瞪大眼睛看着我:“什么钥匙?”

  我:“店门钥匙啊,他跟着你出去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钥匙呢!”

  刘尚昂一拍脑门:“完蛋,我给忘了!”

  我在心里叹口气,又看了看店里头的那些首饰,粗略估算一下的,差不多能值个几万块钱吧,这些钱够我在新赋海住好几年的了。

  这时候刘尚昂还舔着个大脸问我:“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除了换锁还能怎么办!

  我朝王大朋招了招手:“时间还早,咱们换个地儿坐坐吧,老待在这儿怪无聊的。”

  王大朋点了点头:“行啊,正好我知道一个不错的茶馆。”

  我和王大朋一起走出店门口的时候,刘尚昂也想跟着我们一起走,我伸手挡住了他,让他今天下午把店门上的锁全都换了,完了再带着我的卡到茶馆来找我们。

  王大朋是开着车来的,可他的车一次也只能坐四五个人,最后没办了,王大朋只能给了赵大柱的保镖们十来块钱,让他们坐公交车去茶馆,而我和赵大柱则乘坐他的车。

  在赵大柱上车的时候,有个人拉住了王大朋,有些不放心地对王大朋说:“我也坐你的车。”

  王大朋朝他摇了摇头:“你还是别介了,你要是上了车,大柱子指不定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呢。行,你就放心吧,有我道哥跟着呢,大柱子出不了什么事。”

  那人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当时我就坐在副驾驶上,从后视镜里清楚地看到了他的举动。

  他又问王大朋:“你那哥们到底是干什么,看起来不像个善茬啊?”


七百二十二章 灵根


  “人家怎么就不像个善茬了?”王大朋显得有些不乐意了:“道哥是我们老王家的恩人,也是我兄弟,他可不止一次救过我和我姐的命呢。要说他是干什么的,这事还真是不好说,反正总而言之,我道哥就是个特别有本事的人,就你们这群人就是攒到一块,在他跟前也走不了几个回合。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就不用担心大柱子了,坐公交去吧。记住啊,坐4路车。”

  说话间,王大朋就快速来到车前,开门上车。

  我也没多说话,刚才王大朋和赵大柱保镖的那番对话,我也权当没听见。

  可我当做没没听见,赵大柱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伸着脖子,凑到了我的椅背上,莫名其妙的问我:“你是我朋哥的大哥吗?”

  我看了看他,又朝王大朋那边看了眼,王大朋冲我笑了笑,然后对赵大柱说:“对,这就是咱老大,以后你有什么事得听老大的。”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依然带着那道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明白他想干什么,他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赵大柱这个烫手山芋塞到我手里。

  这时候赵大柱又用非常诚恳的语气对我说:“那我以后就跟着你混了,你别看我这样,我什么都敢干,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以后你就是我老大了啊,行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随你便吧。不过我现在还不打算给你答复,等过了今天晚上,如果你还有这个想法,再来找我吧,说不定到了那时候,我真会收你这个小弟呢。”

  赵大柱非常郑重地嚷嚷一声:“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我没理他,将视线转移到了车窗外。

  王大朋推荐的那件茶馆也在开发区,离孵化器不远,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我下车的时候,一个长相有点面熟的女人迎了上来,很热情地对我说:“多少年没见了?”

  刚开始我以为她认错人了,就没回应,直到王大朋跑到我跟前来,指了指那个女人,对我说:“我姐。”

  王倩?

  我心里一惊,朝她看了过去,记得我上次在店子村见到她的时候,她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现在她身上的最后一点肥腻已经彻底褪去,清瘦的身材,加上一身黑白搭配的衣服,浑身上下透着几分干练。

  不得不说,王倩很漂亮,我真是没法想象她和王大朋是从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

  我一直这么盯着她看,反倒让她有点不自然了,虽说她的眼神里有几分犹豫,可嘴上还说着:“高人就是高人,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想我这些年也跟各种人打过交道,可光是看眼神就让我紧张的,您是头一个。”

  她是个很会说话的人,明明自己心里紧张,可这些话说出来,却让人觉得非常顺耳。

  我不由地笑了:“你和厚载的性格还真是正好相反的,他一见到生人就腼腆得不会说话。”

  王倩也笑了:“互补嘛。”

  我站在门口,看了看店里的装修,和王倩的穿着打扮一样,也是十分简练,但又不失舒适和随和。

  我就问王倩:“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茶馆就是你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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