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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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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问王倩:“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茶馆就是你开的吧?”

  王倩笑着冲我点头:“要么说您是高人呢,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朝她摆了摆手:“都是自己人,你跟我说话不用这么客气,我不太习惯。”

  王倩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是有意客气,唉,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看到你下车,我心里就特别紧张,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说到这王倩稍微顿了顿,又舒展开笑容,对我说:“我感觉,你这次好像是要审判我似的。”

  我很无奈地摇头:“审判?我哪敢审判你啊,其实这次来,是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王倩说:“听大朋说,厚载的师父回来了?过去常听他念叨自己的师父,可毕竟是一走十多年,我能看得出来,厚载对于他,是有一点怨气的。”

  我点了点头:“确实有点怨气,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我知道你在外头混迹得久了,比我们这些人更熟悉人情世故,加上你又是厚载的女朋友,所以我琢磨着吧,他这事的,还得你来出面说项。”

  在我说完的时候,王倩看了眼赵大柱,等我把话说完了,她就拉开了茶馆大门,邀我们进去。

  所谓茶馆,其实就是一个既卖茶、瓜子也卖咖啡和各种西点的地方,我进门的时候还闻到了烤牛排的味道——五成熟,但味道冲了点,这应该是因为起锅的时候黄油用得太少,而黑胡椒却放多了。

  王倩看见我在耸鼻子,就冲着我笑:“厚载来我这吃过一顿饭,他说,我们这的西餐只能说还凑合,比起你的手艺可是差远了。”

  她这么说,我也不得不谦虚一下:“我其实很少弄西餐,国内的各系菜系倒是多少都会一些。”

  王倩:“那改天我要尝尝你的手艺了。”

  她说话的时候,口气中还是透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客道,如果换成是别人和她打交道,说不定很容易将这样的客道当成礼貌。可对于我们这些守正一脉的门人来说,这样的客道,则更像是一种防备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问她:“你现在还紧张吗?”

  王倩笑了:“还是有点,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太客气了。”

  我说:“也不能说是客气吧,总觉得,你好像对我特别提防似的。”

  王倩:“这些年天天在外面跑生意,日子久了,就习惯于提防别人了。说起来,这些年能让我完全放下戒心的,大概也只有厚载了吧,大朋都不行。”

  她习惯于提防别人,究其原委,恐怕不只是因为这些年一直在外面跑生意的缘故。想当初,她可是目睹过张小攀被练成活尸,又险些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自杀,这些事肯定会对她造成一些心理上的影响,甚至是创伤。

  我想,王倩习惯于提防别人,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唉,这也算是罗有方做下的孽吧,就是不知道,如果我现在告诉王倩,罗有方现在成了我和厚载的朋友,她会作何感想。

  王倩带着我们到了二楼的雅间,又嘱咐当天的值班经理,告诉他过阵子会有十来个半大孩子到店里来,让值班经理好好招待他们,他们想吃什么就给他们上,都是免费的。

  本来说好了我请客,有王倩在,我这顿饭钱也免了。

  不过我也没再拒绝王大朋和王倩的好意,我来都来了,如果再拒绝人家的好意,那就真有点不识抬举了。

  嗯,其实说了这么多,我的主要目的还是为寄魂庄省点钱。

  雅间里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从窗帘的缝隙里我就看到,正对窗口的地方就是一条清澈的河流,风景相当不错。

  可王倩进来以后,就快速拉了拉窗帘,让那道缝隙完全闭合起来,随后又打开了屋里的灯。

  她的这种举动也在侧面上说明了,她是一个对外界很没安全感的人,其实厚载之所以腼腆,也是因为他在心里的某个地方缺失安全感,从这个角度上说,厚载和王倩也算是同病相怜吧。

  也许这就是他们两个能走到一起的原因也说不定。

  不一会,就有人拿来了茶壶和咖啡锅,王倩问我喝茶还是喝咖啡,我说既然都拿来了,那就都尝尝吧。

  王倩正摆弄着那个咖啡锅,王大朋抱着手机,不知道在给什么人发信息。

  我左右也没什么事,就对赵大柱说:“把手腕给我。”

  赵大柱朝我眨了眨眼:“老大,你要干什么?”

  我朝他伸出了手:“我不是你老大,手腕给我。”

  在我说话的时候,赵大柱就伸出了手,我将食指搭在他的脉搏上,一边将黑水尸棺的炁场注入他的体内,一边对他说:“过程不会太好受,你忍着点。”

  虽说赵大柱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还是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我操纵着黑水尸棺的炁场在他身上慢慢地游走,一边问王大朋:“赵大柱当初是怎么中邪的?”

  王大朋放下手机,沉思片刻之后才对我说:“听小惠说,他是有天中午睡觉起来,突然就变得不正常了,家里人全都认不出来了,而且还摔东西,家里所有能摔的东西都被他摔了个遍。哦,对了,当时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站在床上唱大戏呢,说自己是什么……京城名角,一台戏值千金呢!”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他的戏唱得怎么样?”

  王大朋好像没听懂我的意思似的,“啊?”了一声,却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又问他一遍:“他唱得怎么样?”

  王大朋想了想,说:“好,特别好。我懂一点戏曲,就是……特别好。”

  我说:“在中邪之前,赵大柱会唱戏吗?”

  这次王大朋没犹豫,很快回答我:“小惠说过,大柱子以前别说是唱戏了,根本就没听过戏。”

  听王大朋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赵大柱这不是普通的中邪,是有厉鬼要借他的阳身还魂啊,而且他既然能唱出一台好戏,就说明厉鬼当时几乎和他的魂魄完全融合。

  辟邪符当然能驱除赵大柱身上的厉鬼,但王大朋根本发挥不出符箓上的威力,单单是将它烧成符水,按理来说,是不可能治好赵大柱的。

  可我仔细检查过赵大柱的魂魄,非常健康,被辟邪符的灵韵滋养过以后,可以称得上是“茁壮”了,而且在他的魂魄中,没有掺杂一丝一毫厉鬼的气息。

  也就是说,当初王大朋只靠一碗符水,就彻底驱走了附在他身上的厉鬼。但这并不符合常理。

  除非这孩子和吴相松一样,也是天生就带着灵根。

  吴相松,这个人我很久没提到过了,估计很多人已经把他给忘了,他是陈道长的关门弟子,平时比较马虎,经常犯一些很低级的错误,但是在几年前,我和陈道长在抓捕刘文辉的时候曾遭遇过一只金甲尸,陈道长为了压制金甲尸,曾召出过一具金色的法身,那具法身,其实就是吴相松体内的灵根。

  我也是听陈道长说,吴相松的体质异于常人,天生就带着灵根,这玩意和我的天眼一样,很多人修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得到。


七百二十三章 多疑


  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就算不去可以修行,也能吸收日月精华,甚至于所有的法器、灵符,对于他们来说都是非常好的补药,他们可以吸收上面的灵韵为己所用。

  只不过,虽然体内藏有灵根,但肉体还是凡人的肉体,虽说每天吸收适量的灵韵,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可灵韵吸收得太多,消化不了,就会出现一些后遗症。像吴相松,因为吸收的灵韵太多,整天浑浑噩噩,赵大柱一次性吸收了整张辟邪符上的灵韵,就变成了神经病。

  更何况他是直接将辟邪符喝下去的,就算是体内没有灵根的人喝了这东西都会变得神智恍惚,更不用说他是这样的体质了。

  但也正是因为他彻底吸收了辟邪符上的灵韵,才能将体内的厉鬼彻底镇杀。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情,很长时间没有做出其他动作,就这么愣愣地看着赵大柱。

  王大朋戳了戳我的肩膀,有些担忧地问我:“道哥,大柱子还能治好吗?”

  我这才回了回神,冲王大朋笑了笑,说:“想治好他,其实也很简单。我现在有两个办法,你选一个。第一个办法呢,就是我将他体内多余的灵韵强行逼出来,这样一来,他确实不会遭罪,可从中邪至今的这段记忆,也会随之被消除。也就是说,等我治好了赵大柱以后,他就不认识你了,也不会记得你和他姐的关系。”

  王大朋顿时皱起了眉头:“怎么……记忆还会被消除啊,这代价也太大了吧,要是大柱子一下醒过来,发现自己白活了两三年,他心里肯定接受不了。不行不行,道哥,你还是说说第二个办法吧。”

  我说:“要是用第二个法子吗,赵大柱就得受点皮肉上的苦了。第二种办法,很简单,放血,他现在就是体内的灵魂太多,放出一点来就好了。”

  王大朋看看赵大柱,又看着我:“那得放多少血啊。”

  我说:“这可没准,他什么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了,什么时候停。”

  王大朋立即变得紧张起来:“还得昏过去……这更不靠谱了,那万一大柱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我拍了拍王大朋的后背,笑着对他说:“你放心吧,这小子的体质异于常人,流点血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而且……我现在也需要他身上的血。”

  王大朋问我:“你要大柱子的血有啥用?”

  我说:“那你就不用管了,两个办法,选一个,你拿主意吧。”

  突然让王大朋拿主意,一下就把他给难住了,他看了看我,又看向了赵大柱:“大柱子,你是想失忆啊,还是放血啊?”

  结果赵大柱就回了一句:“没听明白你们俩在说什么。”

  王大朋犹豫了好半天也没拿出个主意来,最后说这事他一个人做不了主,得让小惠来定夺,然后就跑出去打电话了。

  说起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王大朋的老婆大名叫什么,只知道她叫“小惠”,这确实有些失礼。加上王大朋的老婆本来就比我还小一岁,后来我和她混熟了,也是小惠小惠这么叫,似乎是否知道她的大名也没那么重要了。

  王大朋离开雅间以后,王倩给我倒了一杯咖啡,没头没尾地问我:“厚载他……什么时候才能闲下来啊?”

  当时我还在琢磨赵大柱的事,也没特别去留意王倩说话时的表情,草草地回应道:“说不准呢,现在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处理。”

  说完这番话,我喝了一口咖啡,又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虽说我的味蕾比较发达,但对于茶、咖啡这样的东西是没有什么辨识能力,主要是因为我很少喝这些东西,也不好这口,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看王倩忙碌好一阵子了,我怎么着也得说点赞美的话吧。

  可我的赞美却没有得到王倩的回应,我心里奇怪,就朝她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她正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有点沉闷。

  又会想起刚才她问我的那个问题,我立刻反应过来:“哦,等乱坟山这边的事处理完了,他应该能在山东待一阵子。”

  王倩抬起头来看着我,满怀期待地问:“待多久?”

  我叹了口气,说:“不确定,最多两三个星期吧。嗨,干我们这个行当的,时间上没准,说不定我们刚从乱坟山的地宫里出来,就要去青海那边了。”

  王倩又问我:“去青海干什么?”

  “去一个叫小天山的地方找……”说到一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尴尬地笑了笑:“办正事。”

  王倩“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感觉她心里肯定有事,就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刚开始,王倩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似的,一门心思地摆弄着她的咖啡壶,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似地对我说:“上一次厚载回来的时候,没来找我,但我看见他了。”

  说到这,王倩就一直用很郑重的眼神盯着我,我心里不由地犯起了嘀咕,她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呢?

  又过了一会,王倩才接着说:“我看到……厚载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他们有说有笑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我就是想问,那个女人是谁?我看到梁厚载的时候,你也在场。”

  很漂亮的女人?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无奈地笑了笑,问她:“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

  王倩看着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就忍不住笑了:“那是仙儿,她和我们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厚载压根就没拿她当女人,你想多了。”

  王倩皱起了眉头:“可那么漂亮的女人,是个男人就会动心吧,更何况她和厚载看上去……还那么亲密。”

  “你的真的想多了,”我无奈地摆了摆手:“厚载和仙儿是天敌,他们两个只要说上话,必然吵架。我可以用人格担保,厚载和仙儿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倩似乎还是不太放心,她专心捯饬着咖啡壶,没有说话。

  她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现在对厚载起了疑心,加上和我又不是特别熟,更谈不上信任我,我的这番解释,她不信也是正常的。

  这时候王大朋推门进来了,他听到了我和王倩刚才的谈话,一进门就对王倩说:“仙儿和小梁哥就是单纯的发小关系,嘿嘿,她是道哥的马子,小梁哥可不会惦记。”

  王倩显然是非常信任王大朋的,她抬头看王大朋的时候,眼神中的狐疑和不安已经消失了,嘴上还问王大朋:“你也认识那个女的?”

  王大朋咧嘴笑了:“道哥身边的人我都熟着呢,其实你也见过仙儿,头几年店子村出事的时候,她也去了。哦,对,那时候你的心思全放在小梁哥身上了,估计是没留意到她。”

  这么说,上次店子村出事的时候,王倩和厚载就有交集了?

  王倩给了王大朋一个大大的白眼,随后又转移了话题:“哎,你之前不是说,那个罗菲才是……”

  王大朋立刻打断王倩:“罗菲是道哥的未婚妻,仙儿是道哥的老相好,不是一回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行行,你也打住吧,什么未婚妻老相好的,别瞎解释。”

  王大朋:“可是刘尚昂就是这么说的呀。”

  我摆了摆手:“他的话你也能信。行了,别聊我的事了,你刚才给你媳妇儿打电话了吧,你媳妇儿怎么说?”

  王大朋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回应道:“她正赶过来呢,估计十分钟就到。”

  不管王大朋的老婆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要提前做好放血的准备了,我给刘尚昂打了电话,让他来的时候弄点抽血用的医疗设备,刘尚昂说他的背包里就有。

  刘尚昂的背包确实是个百宝箱,我能想到的、想不到的东西,里面全都有,可我想不明白,他什么要随身带着抽血用的东西呢?

  王大朋说他老婆十分钟就到,可二十分钟以后,刘尚昂来了,他老婆还没来,又等了二十分钟,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十分讲究的年轻女人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这是我老婆,小惠,”王大朋赶紧起身,帮我介绍着:“这位就是道哥,那个是刘尚昂。”

  小惠快步走到我对面,伸手和我握了一下,又说:“大朋经常说起你们的事呢,今天一见啊,果然不是一般人,气质就和我们不一样。”

  她一点也不认生,说话时中气十足。

  我冲她笑了笑,问她:“大柱子的事,王大朋都跟你说过了吧。”

  听我这么一说,小惠当场就皱起了眉:“大朋说,要么失忆,要么放血,真的没有第三种办法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了,就这两种。”

  小惠沉思了一会,抬头看了看赵大柱,露出一脸愧疚的表情。而赵大柱在看到她的时候,则是一脸的嫌弃,从她进来至今,赵大柱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最后,小惠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我说:“放血吧。大柱这两年遭了不少难,要是连记忆都没了,那就太可怜了。嗯,放血吧。”

  我点了点头:“行啊。”

  一边说着,我就拍了刘尚昂一下,示意他将医疗设备拿出来,刘尚昂从背包里拿出了针头和皮管,又问王倩要了一个两升的玻璃壶,用来盛血,我看到那个壶上面还是带着刻度的。

  刘尚昂找好了赵大柱的血管,准备下针的时候,小惠又变得不安起来,十分焦虑地问我:“要放多少血啊,大柱不会有事吧?”

  我说:“估计要放很多血,不过赵大柱的体质特殊,只要放血量不超过一千五,应该没有问题。”

  小惠:“一千五?一千五是什么意思?”

  我简单地回了一句:“毫升。”

  一千五百毫升,正常人如果丢失这么多血液,肯定会休克,我估计,就算是体质特意的赵大柱,也经不住这么大的耗血量。

  “我要开始了啊。”刘尚昂手里拿着针头,看着小惠说。

  小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七百二十四章 一千五百毫升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意外的发现小惠竟然是个做事很果断的人,他很果断地相信了我和刘尚昂,又很果断地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不过不管怎么说,她对我和刘尚昂的信任,应该来源于王大朋对我们两个的信任。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夫唱妇随”吧,虽然在我的印象中,小惠才是那个在家里说了算的人。

  刘尚昂给赵大柱放血的时候,王大朋问小惠:“咱家离得这么近,你怎么将近一个小时才到这?”

  小惠:“我得化妆啊。”

  他们后来还说了些什么,我记不清了,当初我一边盯着玻璃壶中的血,时不时还要留意一下赵大柱的情况,实在没有心思去理会别的事。

  眼看着玻璃壶里的血越来越多,赵大柱已经变得很虚弱,靠在沙发上,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还不够,必须等到他昏迷过去的时候,才能停止放血。

  我眼睛盯着赵大柱,同时朝王倩那边招了招手:“王倩,上饭。”

  王倩好像没能理解我的意思,非常疑惑地问:“上饭?”

  我朝她点了点头:“对,上饭。多弄点半生肉,五成熟的牛排就行。另外红枣、阿胶这一类能补血的东西也弄一点,刚才来的时候我看到附近有个买羊汤的店,你让人去问问有没有羊血,有的话就买一点,没有就算了。”

  王倩站了起来,但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她站在原地,用非常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我就催促道:“快去快回,等会这小子该饿了。”

  王倩:“要准备很多吃的吗?”

  我在屋子里扫了一眼,算上我,总共是六个人,于是对王倩说:“准备十人份的饭。”

  虽说表情还带着点狐疑,可王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包间。

  赵大柱的样子看上去越来越虚弱,这可把小惠给吓坏了,她坐到赵大柱身边,一边给赵大柱擦着虚汗,一边又不停地问我还要放多少血。

  我只能一遍一遍地告诉她快好了,快好了。

  眼看着玻璃壶里的血液就快要一千五百毫升了,赵大柱的体重也就是六十公斤左右,1500毫升对他来说是个坎,如果他是一般人体质,失血1500毫升的时候就该休克了,可即便是他的体质异于常人,当玻璃壶里的血液达到一升半的时候,刘尚昂也必须停止放血。

  再放下去,我就不能保证赵大柱会不会有危险了。

  当玻璃壶里的血液还差一点点就到一千五百毫升的时候,赵大柱突然脖子一歪,昏过去了。

  我赶紧拍了一下刘尚昂的肩膀,让他停下,他也很麻利地拔了针,用医用棉球给赵大柱止了血,而我则快速摸出一张封魂符,贴在了盛血的玻璃壶上,又用一张没有用过的符纸封住瓶口。

  刘尚昂检查了一下赵大柱的状况,咂了咂舌,对我说:“失血这么多,这家伙也只是昏过去了而已,他这哪还是体质特意,根本就是非人类啊。话说你拿他的血到底有啥用?”

  “赵大柱的血可是宝贝啊,这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但对仙儿来说,却是大有裨益的。”我在说话的时候,就留意到小惠朝我投来一道带着埋怨的目光。

  我就冲她笑了笑:“我也是看这些血扔了怪可惜,就收集起来了,正好我有个朋友能用得着。”

  小惠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但我心里清楚,我把赵大柱弄成这个样子,她心里对我还是有些埋怨了,如果等一会赵大柱醒不过来,我可就算是惹上大麻烦了。

  想着这些,我心里就有点无奈。

  没过多久,王倩就端着两盘红枣回来了,说其他的还在做,她已经让人去买羊血和阿胶了。

  赵大柱很会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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