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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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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这些,我心里就有点无奈。

  没过多久,王倩就端着两盘红枣回来了,说其他的还在做,她已经让人去买羊血和阿胶了。

  赵大柱很会赶时候,店员刚把几份牛排端上来,他就睁开眼了。

  他还是有些发虚,睁开眼睛以后,就这么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整个人就像是傻了一样。

  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从他醒过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精神、心智,就算是恢复到最健康的状态了,可又回想起这些年发生的事,以及自己在这些年里做过的荒唐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可能会非常困惑。

  因为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事情。

  小惠见赵大柱一脸呆滞,变得更加紧张了,她试图和赵大柱说话,我伸手拦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尽管非常担心赵大柱的情况,可小惠还是忍住没开口,就这么一脸担忧地看着赵大柱。

  过了好长时间,赵大柱才转动眼珠,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冲他笑了笑,问他:“饿了吧?”

  赵大柱的反应有点慢,他沉默了小片刻,才点了点头。

  我扶着他坐起来,先把一盘子红枣端到他跟前,让他先吃着,然后又将一份牛排切成小块,给他刀叉,让他自己吃。

  刚开始,赵大柱因为身子太虚,好像拿不动刀叉似的,动作非常慢,吃东西也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可渐渐的,他吃东西的速度就快了起来,到最后就变成了狼吞虎咽的样子。

  小惠看到赵大柱没事,先是松了口气,可随即又变得担忧起来。

  我知道,她是担心赵大柱的心智没有恢复,毕竟赵大柱现在吃饭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赵大柱的胃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他一个人吃了五人份的食物,却还是不见饱,王倩只能不断地催厨房给这边上吃的。

  他现在这么能吃,不是因为胃大,而是在他一边吃下东西的同时,食物中的能量和养分就已经被他吸收,现在他内脏全都处于高速运转的状态。

  天生灵根,确实是个了不得的天赋。

  经历了一个小时的狼吞虎咽,赵大柱终于将手里的餐具一扔,长吐一口气:“吃饱了。”

  我端着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然后对赵大柱说:“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你依然会觉得很虚弱,多吃点就补回来了。”

  说完我又问王倩:“厕所在哪?”

  王倩指了指门口:“出门左转,走到头就是。”

  我拍了赵大柱一下:“你现在去厕所还来得及。”

  赵大柱:“什么意思?”

  我说:“你听我的没错,现在就往厕所那边走,等会就来不及了。”

  赵大柱一脸疑惑地站了起来,推门出去了。

  门外的楼廊上传来了他脚步声,他刚出门的时候,这阵脚步声还很缓慢,可没走两部就变成了疾奔。

  屋里的人全都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王大朋朝门外看了眼,又回过头来问我:“大柱子这是咋了?”

  我说:“赵大柱虽说体质特异,但终究还是个凡人啊,他刚才吃的那些东西,都在肠胃的高速运转中被消化吸收了。可正常人的肠胃,是承受不住那样的高速运转的。所以,接下来这两天,他会一直拉肚子。”

  听我这么一说,刘尚昂就乐了:“怪不得你说他还会虚弱一个星期呢,原来是肠胃出问题了。”

  我摇了摇头:“不是这意思,赵大柱失血过多,他要想把丢失的血补回来,至少需要一周的时间。”

  小惠插嘴问我:“大柱的病,真的治好了吗?”

  我说:“你觉得呢?”

  小惠愣了愣,随后脸上就绽出了笑容。

  其实从赵大柱大口吃饭开始,他眼神中的那股混沌就已经消失了,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我笑了笑,对王倩说:“那咱们也吃饭吧,我有点饿了。还有就是……厚载和他师父的事,就拜托你了。”

  王倩笑着点头:“我尽力吧。”

  没过多久,赵大柱就捂着肚子,吱吱歪歪地回来了,小惠没吃东西就带着他去了医院。

  不用猜也知道,赵大柱现在是急性肠胃炎,虽说刘尚昂的背包里带着药,可他的情况确实比较严重,去医院打点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本来王大朋也想跟着小惠一起走的,可小惠却执意要让王大朋留下来陪我吃饭,王大朋也没怎么推辞就留下来了。

  最近这两三年我一直在外面跑,和王大朋的这次相聚也着实难得。

  王倩开的这家店,什么都好,就是饭菜的味道差了点。王倩比较推崇他们家厨师做的牛排,可在我看来,这间店的厨师,做其他东西做得还算凑合,唯独牛排做得特别差。

  我吃排肉一般吃得比较生,对我来说三成最好,五成也还凑合,超过五成就太老了,可厨师根本就不知道三成熟的肉排应该是什么样子的,问他要五成熟的,他做出来就是将近六成熟。可毕竟这顿饭是免费的,我也没说什么,就是闷头吃。

  吃过饭,刘尚昂将我送回王庄,然后就去准备下墓要用的东西了,王倩说她晚上会联系梁厚载,也不知道由她出面,能不能搞定厚载和李良。

  可不管怎么说,李良看到梁厚载有了女朋友,应该会很高兴吧。

  我回到大舅家的时候,冯师兄和冯宵昱还在下象棋,陈道长就坐在他们旁边,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指点我冯师兄下棋。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可陈道长本来也没打算当君子,冯师兄被他烦得不行,怎奈陈道长又是长辈,冯师兄脸上烦,嘴上却没说一句话,只有冯宵昱时不时堵陈道长两句,陈道长权当听不见,继续在我冯师兄旁边指点江山。

  大舅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黄大仙坐他旁边,却将头靠在沙发背上呼呼大睡,口水溢出了嘴角,拉出了好长一条银线。

  这时候,仙儿牵着小六从里屋走了出来,然后就绕着客厅一圈一圈地转。

  我看她一脸百无聊赖的样子,就远远地问她:“仙儿,你干什么呢,罗菲呢?”

  仙儿抬了抬眼皮,瞄了我一眼:“我在遛狗……不对,遛黄鼠狼啊。罗菲在屋里玩电脑呢。唉,无聊死了。”

  忙碌的时候总想着休息,可真正闲暇了,又开始觉得日子无聊,这是我们这个行当里的通病。

  她一边和我说话,还一点牵着小六在屋子里转,小六一脸懵懵然的样子,好像也无法理解仙儿在干什么。

  我拿起了装着玻璃壶的帆布袋子,在仙儿面前晃了晃:“咱们回屋,给你看样好东西。”

  仙儿顿时来了精神:“什么东西啊?袋子里怎么有股血腥味呢?”

  我没回答她,径直进了屋,仙儿赶紧跟了过来。


七百二十五章 牵挂


  一进屋,我就看到罗菲靠在椅子上,长长吐了口气,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两个硕大的英文单词:“QuestFailed”。

  我不由地挑了挑眉毛:“你怎么把这个游戏找出来了?”

  “反正没什么玩的,正好这个我玩过,”罗菲转过头来对我说:“恐暴龙太难打了,我打了一下午都没过。”

  我看了看她的人物,说:“新手不建议用长枪,你还是改大剑吧。村里的网速不行,这个游戏没有国服,连外网老是卡。”

  罗菲:“大剑走路太慢了,我又不喜欢收刀。你手里拿得什么,怎么一股血腥味?”

  “给仙儿准备的好东西。”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帆布包放在了写字台上。

  仙儿立即凑过来,解开了带子,将玻璃壶拿了出来。

  一看到那个玻璃壶,仙儿和罗菲同时皱起了眉头。

  仙儿一脸不爽地问我:“这就是你送我的东西啊,什么玩意儿啊?”

  罗菲则问我:“这里面,为什么会有梁厚载的念力呢,还有辟邪符特有的那种灵韵。”

  我说:“这些血可是好东西啊,里头不只有厚载的念力和辟邪符的灵韵,还有赵大柱历经十七年吸收的日月精华。”

  仙儿问我:“赵大柱是谁啊?”

  我说:“说来话长,行了,你把这些血喝了吧。”

  仙儿瞪大眼睛,看白痴似地盯着我说:“本姑娘从两百年前就不吃生的东西了好吧。”

  我忍不住乐:“那你想怎么着,合着我还得把这一大缸血熬熟了你再喝?我跟你说,这东西对你的好处,可不比养魂玉差。”

  听我这么说,仙儿好像有点动心了,可一看到玻璃壶中的血,她又吐了吐舌头,问我:“真的要喝啊,看着就怪恶心的。”

  我说:“你还别嫌它恶心,我跟你说啊,这东西可是精贵得很,可遇不可求。要说起来,这个世界上天生就有灵根的人本来就很罕见,而灵根又被外来的念力强行滋养过的,估计全天下也就是赵大柱一个了。”

  仙儿撇了撇嘴,又看了看玻璃壶,还是一脸嫌弃的表情。

  见她这么抵触,我只能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前阵子你总是用狐鞭,消耗过大,连三魂都跟着虚了。这些血啊,不但能养你的三魂,还能提升你的修为,所以嘛,你是非喝不可的。”

  仙儿犹豫了好半天,最终还是将玻璃壶抱在了怀里,她看看里面的血,又是不停地皱眉头。

  我劝仙儿:“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

  仙儿白了我一眼:“一升多呢,怎么一口灌下去?你当我是猪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仙儿还是抱起了玻璃壶,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我和罗菲准备好了毛巾,等着仙儿喝完以后好擦嘴。

  玻璃壶里的东西毕竟是血,虽说对仙儿大有裨益,但味道实在是说不过去,仙儿一边喝着,一边大皱眉头。

  前后花了很长时间,她终于将一壶血全都喝干净了,然后我就看她晕晕乎乎的,就像是喝醉了一样。

  这是正常现象,被血液中的各种灵气滋养,仙儿会因为魂魄太过饱满而产生困意,我立即凑上前,给仙儿擦了擦嘴,催促她去休息一会。

  仙儿迷迷瞪瞪地看我一眼,“嗯”了一声,就晃着脚步,歪歪扭扭地走到床铺那边去了。

  罗菲目送着仙儿四仰八叉地躺下,随后才问我:“你拿来的这个壶,是装咖啡用的吧?”

  我点了点头:“今天下午去王倩开的咖啡厅吃了顿饭,这个壶也是从她那拿来的。”

  罗菲眯着眼睛看我:“你们下午出去吃饭了?”

  我觉得她的语气稍微带着些埋怨,似乎是怨我出去玩没带她,心里也是一阵无奈,即便罗菲再怎么通情达理,在这种时候,还是会有一些怨言啊。

  我冲着罗菲笑了笑,说:“之所以去王倩那,主要目的还真不是为了吃饭,我是想请她帮忙。”

  罗菲:“帮忙?”

  我沉了沉气,将吃完午饭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当罗菲听说李良回来了的时候,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等我把话说完,罗菲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若有所思地说:“以厚载现在的状态,确实没办法下墓啊。”

  我不禁叹了口气:“唉,主要是李良走了这么多年,期间根本没有和厚载联系过,如果他时不时和厚载通个电话,或者写写信,事情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罗菲:“我想,李良大概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我点头:“他肯定有苦衷,就看厚载能不能理解他的苦衷了。”

  在这之后,我和罗菲都陷入了沉默,好半天没有交流。

  后来还是她先松了口气,对我说:“反正厚载的事咱们也使不上力气,就别想那么多了。你帮我把恐暴龙过了吧。”

  “我也不太会用长枪,你是回枪还是防枪?”我一边说着,一边和罗菲换了位置,开始操作电脑。

  当时罗菲还特意将椅子朝我这边靠了靠,她坐得离我很近,肩膀几乎靠在我背上,刚开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当仙儿的轻鼾声响起,我又想起自己到现在也没给她们一个交代,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吧,我妈叫我们三个出去吃饭,仙儿睡得熟,我们就没叫醒她。

  由于提前吃过饭了,我坐在饭桌上,也没动筷子,就这么听其他人聊天。

  陈道长还在和冯师兄讨论棋艺的事,我爸妈则和大舅商量,要不要在市里买套房子,大家一起住进去。

  顺带一提,当时我爸妈已经搬回了老家那边住,这已经不是二十多年前那个民智半开的时代了,对于我克死爷爷这件事,老家的乡亲们不再信,也不再提,也正是因为这,我爸才下定决心搬了回去。

  不过听我妈说,我爸和家里的几个叔伯相处得不怎么样,听我妈的意思,那些很少来往的叔伯是看我们家过得好了,妒忌心作祟,经常给我爸使点小绊子。

  我毕竟是很少回家,平时叔叔伯伯见了我也还算待见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平时和我爸妈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所以也不好说我妈说的话有多少真假。不过我爸确实是想从老家搬出来的,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好住的地方。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刘尚昂背着鼓鼓囊囊的大背包回来。

  一直被陈道长烦得愁眉苦脸的冯师兄撇开了陈道长,问刘尚昂:“东西都准备好了?”

  刘尚昂顺便找了个凳子坐下:“嗯,现在就等载哥了。”

  冯师兄似乎知道李良回来的事,听刘尚昂这么说,也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问。

  我看了看刘尚昂的大背包,对他说:“哎,瘦猴,其实我从今天下午就一直想问你,你的背包里怎么还有针管和皮管呢?”

  刘尚昂吃了一口菜,回应道:“输血用的。我是怕咱们这边万一有人受了重伤,可以随时采血输血。我、载哥,还有你,咱们仨的血型都是一样的。”

  听他这么回应,我就后悔问他这个问题了。当时我妈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她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时不时地朝我这边瞄上两眼,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现在最怕的事,就是我离家的时候,我爸妈在家里头担惊受怕,尤其是他们听说了这个行当里的凶险之后,那份牵挂和担忧,每天都在不断地加剧着。

  我刻意避开我妈的目光,做出一副专心吃饭的样子,一直到吃完饭,我妈都没有说什么。

  吃过饭,冯师兄让师嫂先带着冯宵昱回家,他则留在大舅家等着我们。

  晚上十二点,仙儿一醒,我就脚上了罗菲、刘尚昂,以及冯师兄,打算到长山街那边守着,盯着地宫入口的情况。

  当时我爸妈原本都已经睡下了,大舅还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们离开的时候,大舅冲我们无声地笑了笑,又冲着我们点头,我也尽量压低了声音,不想吵醒熟睡中的爸妈。

  可就在我们快要走出院子的时候,我妈却从屋门那边伸出了头,远远朝我这边喊:“阳阳!”

  我心里紧了一下,转过身,给了我妈一个笑脸。

  我妈站在门口,沉默了一小会,后来抬起手来朝我挥了挥:“在外头……可得注意安全啊。”

  我站在门口,给了我妈一个安慰似的笑容:“放心吧。”

  我妈肯定还是放心不下的,可她还是退回了屋里,轻轻合上了房门。

  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院门。

  走在村里的小路上,罗菲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地叹了口气,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脸庞上最柔和的轮廓完整衬了出来,仙儿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她:“罗菲你想啥呢?”

  罗菲冲着仙儿笑了笑,说:“我就是挺羡慕有道的,能有家人惦念着,真的挺好。”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罗菲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虽说这些年罗老汉待她视如己出,可两人间毕竟没有太深的血缘关系。

  仙儿和罗菲认识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罗菲家里的情况,还问罗菲:“你的父母呢?”

  罗菲脸上带着笑,可语气却有些寂落:“他们走了很多年了,我都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

  仙儿愣了一下,随即又拍了拍罗菲的肩膀,嘻嘻哈哈地说:“唉,你算不错的了。你看我,我虽然知道自己爹妈长什么样,可一点都不愿意想起它们来。”

  刘尚昂很好奇地问她:“为啥?”

  “我刚成年那会,我妈就出轨了,”仙儿恨恨地说:“后来有一年山上闹饥荒,要不是我师父发现了我,我爹差点把我当口粮给吃了。”

  刚成年,遇到师父之前……换句话说,那时候的仙儿还是一只老林子里的小狐狸啊,它的父母也是在林间野道上窜行的野兽。

  刘尚昂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就听他问仙儿:“在动物的世界里也有出轨这一说吗?”

  仙儿白他一眼:“你懂个腿子,我们狐狸可是一夫一妻,只要有了配偶就要白头偕老的。哼,所以说那只母狐狸很讨人厌,竟然抛下我和那只公狐狸,跟着别的公狐狸跑了。”


七百二十六章 九天四象死气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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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二十七章 七人两队


  刘尚昂立即从口袋里拿了一串钥匙给我:“换了,这是新锁的钥匙。”

  我将那套钥匙交给仙儿,将银饰店的具体位置详细告诉她,她本来就对这些亮晶晶的小物件很喜欢,现在把整个银饰店都交给她,她顿时就变得兴奋起来。

  我告诉仙儿,以前的店员刚刚被我们辞退,我现在需要招一个新人,让她看着办,这下她更来劲了,一直嚷嚷着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阅人无数,让她招人,那肯定是错不了的。

  眼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困得浑身难受,就没再跟她聊,庄师兄走了以后,我就抓紧时间睡了。

  梁厚载和李良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回来的,当时我还在睡觉,听见门外传来嘻嘻哈哈的一阵笑声,才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过了几秒钟,房门被打开,梁厚载和李良就站在门外,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毫不做作的笑容。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们会住在这里,梁厚载侧着身和李良说了句话,我脑子还没完全醒过来,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直到他回过身来朝屋里看的时候,我才被他那一句“你们怎么在这?”给彻底唤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冲厚载笑了笑:“你现在怎么样?今天能下墓吗?”

  梁厚载显得有点尴尬:“能啊,这两天……浪费大家时间了。”

  这时李良也进了门,他看到我,给了我一个略带感激的眼神。

  我刻意忽略了他眼神中的感激,只是很礼貌地冲他笑了笑,恭敬地叫一声“李爷爷”。

  李良也冲我笑了笑,说:“你们这次下墓,我也不掺合了,我现在道行不行了,跟着进去也是添乱。”

  我胡乱穿着两件衣服,从睡袋里爬起来,李良和厚载则匆匆离开了屋子,关上了门。

  为什么要匆匆离开?因为仙儿和罗菲也醒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家,我们得抓紧时间离开,给她们腾出收拾打扮的空间来。

  当我拿着牙刷和毛巾离开房间的时候,刘尚昂也急急忙忙地跟了出来。

  梁厚载和李良就在外面等着我们,我的视线从他们两个中间掠过去,还看到了正拎着两大包油条朝我们这边走的冯师兄。

  冯师兄一看见我,就笑着冲我喊:“油条在我车上放了一个小时,不酥了,好在豆浆还是热的。”

  我看到冯师兄穿着大裤衩、人字拖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说起来,自从冯师兄调到地级市以后,我就很少见到他了,上一次和他一起行动,还是多年前在乱坟山底镇压尸魃的那次。

  冯师兄来到我跟前,看了看周围的人,说:“咱们这些人,就是这次行动的所有成员了吧?”

  李良说:“我不跟着去了,邢伟和你们一起下去,估计他还得再带两个帮手。”

  在李良说话的时候,梁厚载就接过了豆浆和油条。

  正好在铁皮房旁边有个水池,我和刘尚昂就靠着水池洗刷,一边洗刷,一边听李良讲解墓里的情况。

  其实他们上次下墓的时候走得也不深,李良说,他现在也不太清楚那个墓穴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构,只知道这个墓穴距今至少有三千年的历史,至于墓穴里的那些文字,也来自于一个在三千年前就已经灭绝的古老氏族——女鹳。

  乍一听到“女鹳”这两个字,我先是觉得耳熟,迟钝了一两秒钟之后,我立即回头望向了梁厚载,梁厚载也用十分吃惊的眼神看着我。

  在淮河青铜墓,我们就发现过一种刻着虎足兽头鸟的铜牌,那种倒立的怪鸟,就是女鹳氏族的图腾。

  这个最早出现在昆仑山中的古老部落,先是在淮河流域中段出现了他们的足迹,如今他们的足迹又出现在了山东。

  那样一个落后的氏族是如何跨越这么长的距离出现在了这两个地方。

  梁厚载问李良:“师父,你以前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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