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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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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期间我一直打着手电,就看见罐头先是直直地向上飞行了一段距离,在离我十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受到了一股横向的力量,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了远处。

  还好,风力够大。

  在这之后,我从背包里拿出了刘尚昂事先准备的一大块帆布。

  每次有行动的时候,刘尚昂都会在背包里准备这样一块防水帆布,据说可以用来包裹一些容易受潮的东西,在野外碰上阴雨天气,还能用这东西制作一个简易的临时帐篷。以前他总是说这种布多好多好,可我们从来没用到过。

  今天这玩意儿总算能派上用场了,不是因为它防水,而是因为它够大,而且够结实。

  我朝刘尚昂伸了伸手:“你包里应该还有一根很长的钢索吧?”

  刘尚昂先是将那条钢索递给我,又问我:“你要干什么呀?”

  “你别多问了,”我说:“等我听到我喊‘起’,你们就抓找捆腰的钢索。”

  说完,我又从背包里拿出了那条刚刚救了我一命的钢索,将两条长钢索的两端分别和帆布的四个角系在一起,然后在帆布里包了一盒牛肉罐头,沉了沉气,而后用上全身的力气,将团成一团的帆布扔到了空中。

  我的左右两只手分别抓着两条钢索的中间位置,视线则一直停留在不断上升的帆布上,只等着它被风吹动的那一刹那。

  两三秒钟过后,帆布突然斜了一下,我立即抖动钢索,就听十米开外的上空中传来“嘭”的一声闷响,帆布被整个展开了。

  它变成了一张硕大的帆,我抓紧了钢索,整个身子都被压在帆上的风力拉了起来,借着这股力,我蹬着沙壁,一点一点地爬出了深渊,在我之后,刘尚昂、梁厚载他们也依次出来。

  地上的沙很散,我们踩在上面的时候,就有大股大股的沙子滑落深渊。

  这时候,我听到冯师兄在后面喊:“还有十分钟!”

  离沙坡顶端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我又抖了抖钢索,试图让帆布的受力面更大一些,可强风带来的助力也就这么大了,我们只能一边稳住重心,一边慢慢地向上挪动。

  为了能走得快一点,我每次迈步的时候,都刻意将脚尖插进沙子里,这样我至少能用上一些力气。

  我没法看时间,也不知道走完这段路究竟用了多久,我走在队伍的最前方,第一个登山沙坡度的顶端。

  刚一登顶,我就能感觉非常强的风力了,沙尘也再一次挡住了我的视线。

  刘尚昂和梁厚载上来以后,就快速跑到我身边来,一人一边地抱着我的胳膊,加上刘尚昂背上还背着一个毛小希,四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防止了我被风帆上的力量带走。

  刘大喜和大伟登顶以后,还没等我舒一口气,就听到沙坡上传来了哗啦啦的声响,沙子又开始流动了!

  好在大伟的反应很快,在流沙声出现的一刹那,他就一把拉住了冯师兄的腰带,将冯师兄拽了上来。

  一见冯师兄上来,我立刻松开了手中的钢索,风帆就带着钢索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刚才我包在里面的牛肉罐头也不知道掉没掉出来。

  冯师兄坐在地上,望着脚下的这段沙坡,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因为预先知道上来以后会遭遇沙尘,大家都带上了面罩和护目镜,现在,大家都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进行非常含糊的交流,我看到刘大喜的眼神里透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

  现在轻松还为时过早,真正的危险还在后头呢。

  刚从生死边缘上走了一遭,刘大喜他们需要稍作休息,而我则打着手电,朝周围照了照。

  在强烈的风沙中,我只能看到身周一两米距离的光景,意外地发现我梁厚载脚边的沙子里露着半截罐头盒。

  那可能是我第一次扔上来的罐头。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过去捡那个罐头,在我弯腰的时候,左臂上突然疼了一下,在那一瞬间,我看到梁厚载脚边的东西变成了一颗人头骨。

  但这样的错觉只出现了那一瞬,在洗一个瞬间,手臂上的疼感消失,梁厚载脚边的东西又变成了罐头。

  我愣了一下,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阵子。

  在我的视线中,这个原本普普通通的罐头,竟然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与此同时,我的左臂上又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痛感。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看向了梁厚载,而梁厚载此时也正看着我,他还指了指自己的左臂。

  目前我和梁厚载都不能确定手臂上的图案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那,那种图案,应该是某种咒印,我们不是中了建墓者的术,就是中了什么诅咒。


七百三十五章 毒肉


  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眼前这个地方太危险,再不赶紧离开,大家都有可能命葬黄沙。

  我拍了拍冯师兄的肩膀,又朝着其他人用力招了一下手,示意大家停止休息,起来赶路。

  冯师兄从怀里摸出了风水罗盘,我给他挡住风,并用手电帮他打光,冯师兄仔细看了看罗盘,随后抬起手,指了指我的右后方。

  我不敢耽搁,立即带着大家朝那个方向走。

  沿着这个方向走,一直是顺风而行。

  在遭遇过流沙和干尸之后,后面的路竟然变得超乎预估的顺利,这一路上,除了风沙之外,我们再没有碰到其他阻碍。

  但由于风力太强,我们依然只能匍匐在地上前进。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之后,风终于小了下来,我们也得以起身行走,速度一下子快了很多。

  又走了不算太远的距离,风力终于消失,而我借着手电的光束,也总算看到了没有被沙子掩埋的石铺地面。

  来到石地上,我们立刻摘下面罩,解下腰带上的钢索,刘尚昂将毛小希小心放在地上,又快速脱了毛小希的军靴,挽起他的裤腿。

  也是在刘尚昂去脱他的军靴时,我才发现毛小希的鞋底裂开了一道大口子,而他的脚掌上也出现了一条裂口,从伤口流出来的血已经凝固了。

  从离开深渊至今,毛小希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刘尚昂给他处理腿上的伤,而我则试了试他身上的炁场。

  他身上带着一点尸气,应该是中了尸毒。

  由于毛小希现在很虚弱,无法直接用黑水尸棺来给他化解尸毒,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在他的嘴里塞了一块守阳糖,用蓍草的药力慢慢化解他体内的毒素。

  毛小希含住糖块以后,还无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可好歹没把糖吐出来。

  刘尚昂给毛小希包扎好了伤口,叹了口气,对我说:“这家伙也算运气好,骨头没断,就是脱臼而已,我已经给他接上了。”

  我说:“都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两个小时以后再继续深入。”

  一下休息两个小时,时间确实太长了,不过我有我的打算。我是想看看,在这两个小时里,印在我们手臂上的咒印会不会发作,如果它再次发作,在这样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我们也有足够的精力来应对。

  没有人对我的提议提出异议,我和刘尚昂简单分发了一下食物,所有人就地休息。

  我一边喝着水,一边嚼着压缩饼干,刘尚昂在旁边抱怨着:“我就带了两个牛肉罐头,全被你给扔了。”

  我说:“你包里不是还有肉脯吗?拿来我吃点,消耗了那么多体力,不吃点荤的怎么能行。”

  刘尚昂:“肉脯留着下顿吃的,你那个压缩饼干就是荤的,牛肉味的。”

  一旁的梁厚载叹了口气:“总吃压缩饼干,我现在吃什么口味的全都是一个样。”

  我很赞同地点头:“我也是。”

  在我们三个说话的时候,刘大喜凑了过来,我看他手里只有干食没有水,就将自己的半瓶子水递给了他。

  他一边接过瓶子,一边问我:“小毛他没事吧?”

  我说:“问题不大,他身上的尸毒估计再有半个小时就化干净了,不过那条腿要过段时间才能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刘大喜先是松了口气似地点点头,随后又问我:“你……不害怕吗?”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害怕什么?”

  刘大喜整理了一下措辞,重新发问:“刚才在那个洞里,你好像一点也不紧张呢,墙上钻出东西来的时候,你就像是早就想好了怎么办似的,就是坠到深渊之前,你还能想好退路。我知道你们是艺高人胆大,可我听团长说了,出这种任务的时候,你们也会紧张,可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

  我吞下嘴里的食物,冲他笑了笑:“我怎么不怕?和邪尸一起掉下去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肯定完蛋了,主要是它钻出来的时候我也没功夫去留意钢钉是不是被它顶下来了,好在我运气还行,捡了一条命。”

  刘大喜靠着我身边坐下:“你怎么在一瞬间就能干掉那两个东西呢,我都看不清你的动作。”

  “因为深渊里太暗了,所以看不清。”我还是冲着他笑。

  刘大喜看着我,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了,过了一会又对他说:“大伟说得没错,执行这种任务的时候,我们也会紧张。说实话,从入行到现在,我都记不清自己干掉了多少邪尸,从生死线上溜达过几回了,可一碰上突发事件,我依然会紧张。这么跟你说吧,碰到这种事还不紧张的人,那绝对是心理有毛病,可仅仅是紧张,可保不了命啊。”

  大伟也拿着水和饼干走了过来,嘴上一边说着:“等你什么时候能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仍然能正常思考问题了,你就算是合格了。”

  听他这么说……就好像他自己合格了似的,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跟着我们去淮河青铜墓的时候,和李壬风一前一后地给我们捅娄子。

  大伟过来以后,刘大喜就和大伟聊了起来。

  我无意参与他们的对话,转过头问梁厚载:“之前不是在沙漠里挖出来一些石碑吗,上面都写了什么?”

  梁厚载想了想,说:“我猜,那上面的内容,全都涉及到守正一脉最早的术法传承。我看到的第一块石碑上,就记载了大禹创出来的那套罡步,我听师父说过,你们守正一脉的罡步,在经历代门人改良之前,是最接近禹步的,所以我猜测,守正一脉的罡步,说不定就脱胎于我之前看到的那块石板。”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嗨,想不到下了个墓,守正一脉的传承就被你给瞧光了。”

  梁厚载顿时乐了:“所以后面的石板我都没看嘛,再看下去,你们守正一脉的老传承全都流到我这来了。”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望着被黑暗淹没的沙场陷入了沉思。

  看样子,守正一脉最初的术法传承,就是得自于这个墓穴了。我现在很想知道,如果当年的一世祖没有术法傍身,她是如何深入墓穴,又在墓穴中为我们留下了种种线索呢?

  她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是因为这个墓穴也关系到两千年后的这场大劫吗?

  淮河墓和这个古墓中都出现了和女鹳氏族有关的东西,上次是图腾,这次是文字。一世祖和女鹳氏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懂得女鹳的文字?

  我感觉,一世祖本身就是个很大的谜团,在她身上,有太多解释不了的东西。

  我想,当初地师愿意破例将她这样一个女子收为自己的关门弟子,似乎也有特殊的意图。

  脑子里反复想着这些事,时间经变得出奇得快,两个小时在不知不觉间过去,我这边还没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刘尚昂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咱们已经歇了两个小时了,现在动身吗?”

  我站起身来,到毛小希跟前看了看,他已经醒了,但我刚才想事想得出神,完全没有留意到他是什么时候睁眼的。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稍微有些发烫,这是中了尸毒以后的正常反应,好在温度不算高,说明他身上的毒素已基本清理干净了。

  “你感觉怎么样?”我朝他扬了扬下巴,问他。

  毛小希很坚定地回答我:“我没事。”

  我笑了笑,拍拍毛小希的肩膀,又直了直腰,对周围的人说:“继续深入。刘尚昂和厚载和我在前面探路,大伟照顾好冯师兄,刘大喜照顾好毛小希。两分钟以后行动。”

  这两分钟,我是特意为刘大喜留出来的,他走到毛小希跟前,小心将毛小希背起来,又拿出钢索,将他和毛小希捆在了一起。

  刘大喜的做法是正确的,谁也不知道后面还会碰到什么事,如果再遇上室内的沙漠,遇上流沙和深渊,只有将毛小希捆在身上,才能保证他不会脱离队伍。

  刚才吃饭的时候,刘尚昂就已经将狙击枪清理干净,似乎是为防再遇上风沙,他在狙击枪外面包了一层布,只露出了一个枪头,我看大伟和刘大喜也是这么干的。

  见刘大喜那边准备好了,我才朝着和沙场相反的方向继续前行。

  如今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宽达二三十米的大型墓道,我用手电的光束扫了扫,发现墓道的天顶距我们至少有三十米的高度,而这也说明我们已经入地很深了。

  梁厚载一直留意着墓道两侧的石壁,似乎是预感一世祖可能会在上面留下重要线索。说实话,我也觉得一世祖还会为我们留下一些线索,但我看不懂那些女鹳文字,只能将精力放在探路上。

  在墓道中前进了一段距离之后,空气渐渐变得湿润了一点,我不由地松了口气,前方应该没有沙场了。

  这时候,梁厚载突然拍了我一下,我转头去看他,就见他用手电照亮了不远处的一块石砖,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两个不太清晰的字体。

  看到那两个字,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问梁厚载:“什么意思?”

  梁厚载露出一副十分疑惑的表情,过了好半天才对我说:“毒肉。那两个字翻译成汉语,就是毒肉的意思。”

  我问:“毒肉是什么东西?”

  梁厚载先是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完了又说道:“这两个字看起来,刻得很匆忙啊。不知道你们一世祖在这个墓道里经历过什么。不对,应该说,让她阵脚大乱的,是从墓穴外面来的什么东西。”

  我挑了一下眉毛:“墓穴外面?”

  梁厚载点了点头,转向了我:“在沙漠前面的那块石碑上,你一世祖刻下了文字,告诉咱们前方确实有一个沙漠,还告诉咱们,在沙漠中,咱们可能会中血咒。”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沙场前的石碑上确实出现过血咒这个词,也就是说,我们左臂上的图案就是血咒的咒印了,可血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梁厚载的话还没说完:“也就是说,你一世祖是进入沙漠以后又回过头来找到了那个石碑,并在石碑上刻下了线索。那时候,她应该是很从容的,而且你的一世祖也说了,血咒是见到彼岸花的关键,也就是说,她中了血咒,见到了彼岸花,甚至见到了墓底的洞神。所以我一直认为,你的一世祖在这个墓穴里行动的时候,从头到尾都应该是很随意、很轻松的。可这两个字为什么刻得如此仓促呢?”


七百三十六章 肉葵


  说到这,梁厚载竟然朝我投来一道询问的目光,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问他:“为什么?”

  梁厚载沉思了一会才开口:“也许,让你一世祖乱了阵脚的东西,并非来自于这个墓穴。是外面的东西……跑到这个墓穴里来了。”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墙壁上的文字,对梁厚载说:“再往前走走吧,说不定能找到其他线索。”

  梁厚载也冲我点了一下头。

  接下来,我们就放慢了深入的步伐,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留意着石壁上的线索。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梁厚载在另一块是转上发现了一行模糊不清的文字。

  他凑到石壁前仔细辨认了一阵,随后就紧紧皱起了眉头。

  我问他怎么了,他蹙眉沉思了好一阵,才对我说:“这段话的意思是……风道无肉。我不知道怎么用白话来翻译这段文字,但如果翻译成文言文,就是‘风道无肉’,或者‘肉不走风’。”

  我问梁厚载:“什么意思?”

  梁厚载摇头:“你一世祖的意思可能是,毒肉不会在风大的地方出现。好像也不太对,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其中的意思。”

  说到“风”,我又想起了冯师兄之前说过,在墓穴中会有一个很大的风洞,这里的风道和冯师兄口中的风洞,会不会是一个意思?

  我回过头去问冯师兄:“师兄,咱们这一路走过来,见到你说的那个‘风洞’了吗?”

  冯师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片刻之后才回应我:“应该没有。”

  我看向梁厚载,梁厚载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风道就是风洞的意思?”

  我点头:“有可能。”

  梁厚载沉思了一会,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

  而我也没再啰嗦,继续打着手电深入,梁厚载还是时不时地朝石壁上看看,但这一路走下来,他也没有发现新的线索。

  在墓道尽头的石壁上又出现了那些怪异的浮雕,这面墙使用半米宽的正方形石砖垒砌起来的,只在墙角的位置加了一扇不足一米高的小门。

  那扇门同样有被打开过的痕迹,锈迹斑斑的门板间有一道很窄的缝隙,似乎是当初一世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走得急,没有将这扇门完全关上。

  我走到那扇门前,试着拉了一下门板,由于常年锈蚀,门底的锈迹已经和地面粘在了一起,我猛加了三次力,才听到咔的一声脆响,门板在剧烈的摇晃中被我完全拉开。

  在这之后,我又靠着几次猛力将另一扇门板拉开。

  刘尚昂第一个凑上来,朝着门洞中打了打光,随后对我说:“里头好像有动静。”

  我皱了一下眉头:“什么动静?”

  刘尚昂侧着耳朵聆听了一阵子,又冲着我摇了摇头:“不确定,声音太小了,时有时无,不过我感觉,那好像是……一个很厚的肉垫正一下一下地砸墙。”

  “我走前头,你和刘大喜一起照顾毛小希。”

  我一边说着,一边俯着身子钻进了门洞。

  刘尚昂为了照顾毛小希,退到队伍后面去了,跟在我身后的是梁厚载,随后是大伟和冯师兄。

  里面的空间非常狭窄,加上空气中带着温热,给人一种很闷很燥的感觉,好在连接门洞的通道很短,几分钟以后,我就从通道的另一端爬了出来。

  眼下又是一条宽敞的墓道,这里的潮气很重,温度大概有四十度左右,进来没多久,我就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像被堵住了一样,明明浑身都在不停地冒汗,却又觉得汗水根本发不出来似的。

  梁厚载朝着周围打了打光,也抱怨一声:“这么闷,跟个烤炉似的。”

  我说:“穿着衣服蒸桑拿,大概就这个感觉。得赶紧找到出去的路,毛小希身体太虚,不能在这种地方待得太久。”

  正说着话,我就感觉左臂上再次传来了痛觉,这阵疼痛来得又急又烈,疼入骨髓,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当时梁厚载也护住了自己的胳膊,用力挤了一下眼,通道里还传来了冯师兄的一声苦叫。

  疼感来得急,退得也很快,仅仅一两秒钟的功夫就消失了。

  梁厚载揉着自己的左臂,一边对我说:“也不知道咱们离彼岸花开的地方还有多远。”

  我摇头:“谁知道呢,一世祖有没有说,怎么破除咱们身上的血咒?”

  梁厚载摇头:“她只说血咒是见到彼岸花的关键,没说怎么破除它。”

  在我们两个说话的档口,其他人也一一钻出来了,冯师兄进来的时候猛地皱了几下眉头,嘴上嘟囔着:“不应该啊。”

  我就问冯师兄:“什么不应该?”

  冯师兄说:“我之前看过风水,按说过了沙漠,应该是个风道,可这地方怎么这么闷呢,而且听不到风声。”

  刘尚昂将毛小希交给刘大喜,一边朝我这边走,一边说:“我听到的那个怪声音,应该不是风声吧?”

  冯师兄问他:“你说的那声音,到底什么样?”

  刘尚昂想了想才回应:“就是,嘭、嘭、嘭,有点像心脏跳动时的动静,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拍打墙壁。”

  冯师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那不是风声。

  我朝着墓道深处打了打光,光束打在潮湿的墙壁上,反射出一抹油腻的水光。

  “走走看吧,说不定还有岔路。”说话的时候,我朝刘大喜那边看了一眼,他已经将毛小希背在背上,并用钢索将毛小希和自己捆在一起了。

  在这之后,我也没再迟疑,一边用手电探着光,一边继续前进,刘尚昂回到了我身后,大伟他们则和我们拉开了五六米的距离。

  所有人分成两队,虽说这是庄师兄推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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