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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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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疼痛让蛇女发出了“吱——”一声惨叫。

  它的声音穿破耳膜,直达脑海深处,我的头皮顿时一阵发麻,后脊梁也像是被人砸进冰锥一样,从头顶一直凉到后脚跟。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嘡”一声枪响,穿甲弹打在了蛇女的牙齿上,爆出一朵火星,接着我又听到远处传来了石头被崩裂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哗哗啦啦的声音,好像有大片萤石从石壁上散落。

  刘尚昂在我身后喊:“子弹打在它身上以后,如果弹着角度不合适,有时候会被弹飞出去,你们小心点。”

  梁厚载:“你能控制弹道改变的方向吗?”

  梁厚载和刘尚昂还在说话,被激怒了的蛇女就已经朝我这边扑过来了。

  梁厚载快速扔出一张辟邪符,用火焰的亮光暂时减缓了蛇女的冲势头,我朝着蛇女奔过去的时候,刘尚昂在后面喊了一声:“听到枪响的时候身体尽量不要有太大的位移,容易被子弹误伤。”

  火光一灭,蛇女又加快了速度,梁厚载再次甩出一道辟邪符。

  我听到辟邪符飞动时发出的风声出现在了我的身后,立刻俯下身子,头顶上火光暴起,我快速挥动青钢剑,再次斩向了蛇女的尾部。

  上一次着了我们的道,这一会它也学聪明了,火光出现之前,它依旧快速朝着一侧闪身,和我拉开了一点距离,当青钢剑接触到蛇尾上的鳞时,它已经回过神来,立刻摆动长尾扫向了我的腰。

  嘡!

  刘尚昂在这时候开枪了,接踵而至的辟邪符也在这时候暴发出了火焰。

  蛇女的身体又是一滞,我砍中了它的尾巴,从刘尚昂那边飞过来的穿甲弹则击中了青钢剑之前在蛇尾上留下的伤口。

  我没能像上次一样在蛇尾上留下第二道伤口,蛇女在火焰出现的前一刻就避开我的剑,刘尚昂这一枪虽然打中了蛇女身上的伤口,但没什么用,只是爆出一团火星,根本没能让伤口扩大。

  梁厚载又扔出一张辟邪符,短暂地挡住了蛇女的冲势,我快速后撤,一边撤一边喊:“只能拼一下了!”

  当时我已经意识到了,在我和梁厚载不能施法的情况下,以我们三个的能耐根本耗不过眼前这只蛇女,它的皮肉太硬,力量太大,速度也太快,我们要碰到它都需要消耗大量体力,更不用说给它造成足够的伤害。

  与其被它一点一点地耗死,不如全力拼一把,也许还能有转机。

  梁厚载和刘尚昂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用我再说什么,刘尚昂直接将最后一块粘土炸药扔向了蛇女。

  随着一声枪响,炸药被击中,四处崩散的混镁炸药绽放出了如同从炽光灯中发出来的大面积白光。

  蛇女一遇到这阵白光,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双手和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

  我立即冲上去,挥动青钢剑,本想斩向它的脖子,可它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竟然硬顶着强光,快速蜷了一下身子,又迅速低下头,用手臂将脖子和面门死死护住,它的手肘同样挡住了它的心口。


七百四十九章 十号风壁


  它很聪明,一下就护住了所有的要害。

  我出剑直取要害的成功率很小,所以在它将自己保护起来的同时,我将视线挪到了它的主要凶器——那条粗壮的蛇尾。

  来到蛇女跟前,我卯足了浑身力气,一剑劈在了它的蛇尾上。

  接着就是“吱——”的一声惨叫。

  那阵杀猪般的嚎叫声实在不堪入耳,我的整个身子就像是过电了一样,可手上的力气丝毫不敢减弱,硬压着青钢剑,让剑刃快速陷入蛇尾。

  炸药带来的白光已经快速消退,梁厚载扔出了十几张辟邪符,所有辟邪符在同一时间暴出火光,蛇女的惨叫在持续,它硬扛着火光来的不适扭动蛇尾,想要将我甩开。

  我就跟着蛇尾摆动的幅度快速移动,拼尽全力压着青钢剑。

  在火光开始减弱的时候,梁厚载扔出了最后十几张辟邪符,待这一道火光在风壁上投下光影之前,青钢剑终于从蛇尾的另一侧划出,蛇尾终于被斩断了。

  蛇尾一断,蛇女顿时失去的重心,仰面倒在地上。

  在倒地的一瞬,蛇女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了似的,哀嚎声顿时弱了很多,我一感觉到脑海中的回鸣没有那么强了,就立即端着剑朝蛇女的脖子砍了过去。

  可就在我看到蛇女那张脸的时候,心中却突然窜出了一种极不好的感觉。

  蛇女稍显呆滞的眼神竟让我心底猛地颤了几颤,我不知道危险从何而来,但在那一刻,我的直觉的确告诉我,最危险的时刻要来了。

  同时我的经验也告诉我,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我用最快的速度收了青钢剑,又用最快的速度后撤,一边冲梁厚载和刘尚昂喊:“快撤,离她远点!”

  我刚退到梁厚载身边,蛇女突然伸长的脖子,发出一阵比之前都要难听的嚎叫声。

  之前它的叫声一直非常尖锐,可这一次,尖锐之中还带着几分嗓门被撕裂时才有的粗糙,它彻底被我们激怒了。

  现在梁厚载手上已经没有辟邪符,刘尚昂的闪光炸药也用完了。

  蛇女一边尖叫着,一边试图站起来,可它已经无法靠剩下的半截尾巴来支撑身体,只能匍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面朝我们这边爬。

  它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我就觉得自己整个脑壳都要炸开了似的,鼻腔深处好像都在震。

  我一边后退,一边摸出封魂符,朝着蛇女掷了过去。

  梁厚载扔出辟邪符的时候,符箓总是会在蛇女的一米范围内燃起火焰,可我刚刚扔出封魂符,眼看着符箓离蛇女还很远却蹭的一下燃了起来。

  这一次从封魂符上燃起来的,是一捧淡绿色的光焰,非常明亮。可蛇女好像没有受到这种火光的影响,依旧在地上奋力地爬行着。

  没等封魂符完全烧成灰烬,带着火光的符纸就飘飘荡荡地落在了地上。

  绿火落地之后,接着就以很快的速度朝着周围蔓延开来,火苗不高,就像是地面上长出了大片大片的发光苔藓一样。

  这些怪异的火焰也快速附着到了蛇女的身上,它的身子瞬间就被点燃了,可行动丝毫不受影响,再它朝着我们这边移动的时候,火焰也开始保持相同的速度朝我们这边蔓延过来。

  看着蛇女的眼窝和张开的嘴巴被绿火覆盖之后,立刻喷射出了绿色的强光,我立即反应过来,这是阴火!

  蛇女在愤怒之后,身上发散出了无比精纯的阴气,这些阴气改变了整个大环境的物质平衡,它会点燃一切进入它覆盖范围的东西。

  我听师父说过,万物皆有灵韵,只不过有一些强,有一些弱,如果大环境中的某种炁场太过精纯,就会像火焰一样将所有进入这道炁场中的灵韵焚烧殆尽,在极暗的环境下,甚至能看到不同颜色的火光。

  连石头和玄铁都被阴气点燃了,如果我们几个靠近蛇女,一样会被吞噬,恐怕连我的黑水尸棺也扛不住这么强悍的阴气。

  没有心思再去管蛇女了,我和梁厚载转头就开始疯跑,刘尚昂即便不知道那些火焰是怎么回事,但他也一点没迟疑,撒开腿飞奔。

  一边跑,我还没忘了收起青钢剑,将番天印重新系在腰带上。

  刘尚昂则一边跑,一边朝着冯师兄他们喊:“快跑!”

  冯师兄他们也看到追在我们身后的蛇女和不断朝他们那边蔓延的火苗了,我喊了一声:“吃糖,有多少吃多少!”,冯师兄他们几个一边拿出守阳糖往嘴里塞,一边开始奔跑。

  刘大喜的身子骨之前就被阴气侵蚀过,加上他现在还背着毛小希,在疯跑了十来米之后,眼看着速度就慢了下来。

  我立刻扔了背包,猛一阵加速跑到了刘大喜身边,梁厚载也跑到他跟前,拉住他的胳膊,扯着他向前跑,我则在奔跑中解开了刘大喜捆在腰上的钢索。

  钢索一开,毛小希就从刘大喜的背上滑下来了,我拎着毛小希的领子快速将他放在我背上。

  由于周围的阴气过重,毛小希此时已经昏迷了,梁厚载强行掰开他的嘴,从我口袋里掏出一大把守阳糖,糖纸也不扒,直接塞进了毛小希嘴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蛇女失去了下半身,移动的速度算不上快,此时我们已经和它拉开了距离。

  之前我们听到的鞭响,也应该是蛇女甩尾时发出的声音,现在没有那条蛇尾,它已经无法控制落洞女了。

  奔跑中,我们又碰到了一座同样的雕像,而在雕像的附近,则盘踞着大量落洞女。

  它们或是趴在地上,或是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我们过来的时候,它们就像是受到惊扰的蚁群,快速朝着两侧散开。

  这些落洞女本身似乎没有攻击性。

  不过我发现,落洞女也大致分为两种,其中有极少的一部分落洞女长着很长的头发,而绝大多数则是光头。当我们从落洞女身边跑过的时候,那些头顶上光秃秃的落洞女看也不看我们一眼,可那些长着头发的,却无一例外地仰起头来,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们。

  对于当时的我们几个来说,只要落洞女不主动袭击我们,我们也犯不着特地拿它们当回事。

  身后的火光已经离我们很远了,但我们还是不停地奔跑着。

  冯师兄这些年很少亲自出任务了,体能严重下滑,现在已经是粗气连连,腿脚在移动的时候似乎也格外沉重。

  我将毛小希扔给了梁厚载,又冲到冯师兄跟前,不由分说将他扛在肩上。

  也不知道冯师兄这几年都吃了什么,身子骨至少被以前重了五十斤,我立即感觉压力巨大,奔跑速度也跟着慢了一些。

  冯师兄冲着我嚷嚷:“有道,你放我下来!”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稳住气息,简短地回应:“我扛一段,你自己跑一段,别停下!”

  冯师兄没再多说什么,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好像是想为我减轻一点负担,可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我肩膀上,调一调姿势也不会有什么帮助。

  我也不知道就这样扛着冯师兄跑了多远,直到我感觉撑不住了,才弯腰将他放下来。

  这边我刚把冯师兄放在地上,就看到前方的刘尚昂快速转身,紧接着就是两声枪响,以及身后那阵重物落地时发出的闷响。

  落洞女追过来了!

  我抬头看向刘尚昂,刘尚昂则十分焦急地朝我这边大喊:“没路了!”

  没路了?

  我的视线掠过刘尚昂,望向了他的背后,却只能看到一片蓝光和蓝光外那片幽深的阴影。

  刘尚昂又重复了一次:“前面没路了。”

  我:“接着跑,跑到底再说。”

  在我说话的时候,刘尚昂又端起了狙击枪,两声枪响过后,在我身后又传来了落洞女砸在地上时发出的闷响。

  落洞女追上来了,刘尚昂很自觉地担负起掩护大家的职责,他放慢了速度,并排和我跑在一起。我和刘尚昂一样,也要凭借青钢剑掩护其他人。

  梁厚载将毛小希交给了大伟,也退了回来。

  我看了梁厚载一眼,梁厚载则冲我笑了笑:“反正快到头了,先保证他们几个的安全。”

  我也冲他笑了笑。

  没过多久,前方就传来了大伟的声音:“真的没路了!”

  与此同时,刘尚昂回过身,连续开了六枪,身后传来一串重物落地的闷响。

  当刘尚昂将手伸进背包的侧兜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声:“槽,只剩下常规弹了。”

  我推了他一把,示意他继续向前走。

  我也忘了是我推刘尚昂之前,还是在他转身朝着深处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怪异的寒意。

  那样的寒意,并非是来自低温,而是来自于温度之外的某种力场。

  在这种感觉出现的那一瞬间,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捕捉到它,只是一心要朝着更深处进发。

  可没等我跑出几步,我突然反应过来,刚才那种感觉……是阴气!在那一刹那,我又感知到阴气了。

  最近这些年,我总是理所当然地去感知所有的炁场,却几乎忘记了每一种炁场带给我的感觉,那种避开了感觉神经末梢,直接传入大脑的感觉。

  在天眼没有完全被关闭的时候,我是不会类似的感觉的。

  我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了我刚才跑过的地方,刘尚昂也停了下来,问我怎么了,我朝他摆了摆手,转身走向了五米开外的那面风壁。

  这时候梁厚载也停下脚步,随着我一起来到了风壁前。

  一到这里,我立刻就感应到了空气中那股极其精纯的阴炁场,梁厚载能感应到炁场了,他用带着惊喜和惊奇的声音叫了我一声:“道哥……”

  我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话,当时我的视线还落在眼前这道风壁上。和我之前见到的其他风壁不同,它很窄,只有两米左右的宽度,而在风壁和地面相连的地方,则刻着一个特殊的数字:“十”。


七百五十章 随身术


  其他风壁上的数字都是从零到九,唯独这里的数字是一个清晰的“十”。

  “你们看那是什么?”刘尚昂在旁边嚷嚷一句,又抬手指向了风壁上方。

  我顺着他手指尖点向的方位看过去,就看到在风壁上方那片巨大的黑暗中,吊着一口淡蓝色的棺材,由于棺材上的光晕很重,只能看出一个棺材的轮廓,却不知道它是怎么吊在半空中的。

  梁厚载看到那口悬棺之后就开始一个人在旁边嘟囔起来,我仔细一听才听清,他正反复念叨着一世祖给我们留下的线索:“洞非洞,神非神,女尸在下精魄在上,夜魔在中央。”

  女尸在下,精魄在上。

  女尸,说的就是落洞女和刚才那条蛇女吗?可在这个地方,我只能感觉到精纯无比的阴气,却感应不到尸气。

  过了一会,梁厚载对我说:“夜魔在中央,我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道哥,咱们在行当里混了这么久,好像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精纯的阴气吧?”

  我愣了一下,旋即仔细思考了片刻,冲着梁厚载点头:“好像还真是头一次。”

  梁厚载:“夜魔不也是天地间最精纯的一股阴气所化吗?我觉得,你一世祖口中的夜魔,就是指弥漫在这里的阴气,而所谓的精魄,就是它。”

  说话间,梁厚载指了指悬吊在上方的棺材。

  我问:“那女尸呢,指得是落洞女和蛇女吗?”

  梁厚载摇了摇头:“我觉得不是,因为在这里根本感觉不到尸气,我倒是觉得,落洞女、蛇女,都是阴气的携带者,或者说,它们也是一世祖口中过的‘夜魔’。嗯,我在想,你一世祖口中的女尸,应该不是邪尸,就是一具普通的尸体。”

  的确,如果这里有邪尸的话,我肯定能感应到尸气。可问题是,如果落洞女和蛇女都不是邪尸,它们又是什么呢,真的是活……人吗?如果他们是活的,在这样一个阴气浓郁的地方,它们是如何生存下来的,就算没有阴气,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环境中,它们如何进食,又如何摄取水分?

  我沉思了片刻,对梁厚载说:“不对,落洞女和蛇女就是邪尸,它们是阴尸,尸气在几千年的岁月里已经被阴气代替,如今的它们,是一群身上只有阴气,没有尸气的邪尸。”

  对于这样的阴尸,寄魂庄内阁中的文献上也有记载的,不过所有关于它们的记载都十分模糊,如果不是今天碰上了,我也不确定这样的邪尸是否真的存在。

  梁厚载撇了撇嘴,好像并不太赞同我的推断,随后又对我说:“这里的阴气虽然纯粹,但并不稳定,如果能将外界的大炁引进来,应该能破了这里的炁局。”

  结构单一的炁场,不管再怎么纯粹,由于背离了阴阳调和的基本规律,也会变得非常不稳定。梁厚载说得没错,如果能将外界的大炁引进来,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冲破这里的阴气格局,但要完全破除这里的阴气场,光靠引入外界大炁是远远不够的。

  站在这里,我能感觉到整个空间的阴气有一个极为精粹的源头,此刻,那个源头还在朝着我们这边移动。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所谓的源头,就是被我斩断半个身子的蛇女了。

  刘尚昂端起了狙击枪,朝着远处扬了扬下巴:“落洞女又过来了,数量还不少。”

  穿甲弹已经用光了,刘尚昂身上的常规弹似乎很难挡住那些落洞女,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也是满满的忧虑。

  我长吐了一口气,转身朝着冯师兄他们所在的方向喊:“冯师兄,怎么才能让长山街那边的风水恢复正常?”

  冯师兄回应:“只要风洞里不再吹风!”

  风壁后面之所以大风不止,主要还是因为这里的阴气在不停地躁动、流窜,只要破了阴气,大风自然会停。

  我点了点头,对刘尚昂说:“给我争取两分钟时间。等会我一冲出去,你就对着棺材开枪,打烂它为止。”

  完了我又对梁厚载说:“有办法引入外界大炁吗?”

  梁厚载:“应该没问题,不过……”

  我将他打断:“等我一冲出去,你就施术。”

  梁厚载皱起了眉头:“你要干什么?”

  我冲他笑了笑:“我要破了风眼。”

  说完,我就快速开启天眼,取出番天印,思存九天,踩出罡步。

  以我的修为,就算用上大空术,也无法用罡步压住这里的阴气,就算催动番天印,我也至少需要两个小时以上才能在这道阴气场中打开缺口,可我根本没有能力在那么长的时间内一直催动番天印。

  所以我打算直接干掉蛇女,只要破了源头,这里的阴气就会变得非常散乱,到时候梁厚载引入外界大炁,就能将这里的阴气彻底扑灭。

  蛇女身上的阴气太重,所有接近它的东西都会被焚烧殆尽,事已至此,我决定用一种自己从未用过的术法。

  这一道术法也是脱胎自师父留给我的秘籍,名字起得很草率,叫什么“随身术”,秘籍上说,守正一脉得到番天印这么多年,从来没人用过这道术法,因为它不但不实用,而且会对施术者造成很大的伤害。

  这门术法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星力附身,也就是我可以让罡步引来的星力附着到我的身上,抵制邪气入体,之所以说它不实用,是因为守正一脉已经有了可以驱散天下一切邪气的黑水尸棺。

  可在如今这种形势下,随身术已经是我唯一的选择了。

  我快速踩出的罡步,并让番天印达到“祭”的状态,当番天印刚刚开始吸收我身上的念力和罡步引来的星力时,我强行将“祭”的状态打断,快速用火蚕丝布将番天印包起来的同时,放空了心思,凝练在我体内的念力也跟着散了。

  在这之后,磅礴的星力就像是破坝而出的洪水一样涌入了我的体内,它们从我的天灵盖流变我的全身,在涌泉穴打一个转,慢慢回流到我的丹田处。

  当时我就觉得血管里像被人打了气一样,而且这股气越打越多,我的每一寸血肉都在快速膨胀,几乎炸裂,耳膜都跟着鼓了起来。

  好在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不长,大约一分钟以后,我身体突然一阵轻松,星力已经完全融入了我的体内。

  我又一次凝练念力,靠念力将一小部分星力注入到了青钢剑上。

  我的听觉又恢复了正常,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下一下的枪响,刘尚昂端着狙击枪,一脸凝重地望着前方。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浪费子弹了,把棺材打烂。”

  梁厚载在一旁问我:“道哥,你身上的炁场怎么这么强,罡步引来的星力呢?”

  我没时间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对他说:“我记得巫术施展起来都很耗时间,你现在就开始施法吧。”

  说完,我朝着冯师兄他们那边看了一眼,随后就猛吸一口气,朝着阴气最精粹的地方冲了过去。

  身上有星力加持,我感觉这个世界好像都在一瞬间变得轻盈了,奔跑中,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就连身上的疲惫感也完全消失了。

  秘籍上说,随身术这种术法有会对施术者造成伤害,还有一个非常麻烦的副作用,虽然书上没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副作用,我现在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但我知道,光是中断“祭”,就会对我造成很强的反噬,更别说是将那么躁烈的星力直接灌入五脏六腑了。

  爱怎样怎样吧,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冲出二三十米,我就和几个顺着风壁爬过来的落洞女照上面了。

  星力和番天印的炁场一样,也有驱赶这些阴物的作用,我快到它们跟前的时候,它们立刻调转了方向,想要逃走。

  但受到星力的压制,它们的速度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只能趴在风壁上,像蜗牛一样缓缓地移动。

  我提着青钢剑来到它们身边的时候,手起剑落,结束了它们被阴气缠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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