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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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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师叔将事先为我们准备好的口粮挂在了其中一匹马的马背上,对我说:“如果碰到危险,千万不能硬拼啊。”

  我望着刘师叔,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刘师叔也没打算解释,只是朝我挥了挥手:“去吧,早去早回。”

  说完,刘师叔就翻身跨上了他的枣红马,头也不回地走了。

  多吉一直目送刘师叔的背影消失在山头的另一边,才转过身,开始朝着小天山所在的方向疾奔。

  在马儿撒开四蹄的时候,我心中有些不安,刘师叔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算到了什么。

  为了能在七天之内赶到小天山,我们从牧场牵出来的马全都是刘师叔从土库曼斯坦买来的汗血马。

  几年不见,多吉也算是一条老狗了,可它的速度和耐力丝毫没有衰退的迹象,它跑在前面,我们座下的马匹也只是能跟上它的步伐而已。

  我们带了睡袋,每到入夜,大家就停下来,找一个干净干爽的地方就地休息,而多吉则会在月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离开我们,独自到旷野上觅食。

  而每天早上我被阳光唤醒的时候,多吉都趴在罗菲身边睡着,在它的嘴角上,还挂着干涸的血液。

  离开牧场的多吉,每到月夜来临,都会变成一只真正的野兽。

  离开牧场的第三天,天上飘起了雨点,我们没有带制作帐篷的工具,多吉将我们带到了山丘下的一个土洞里,让我们和马躲雨。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是一个狼洞穴。眼看月亮已经升到了夜穹的顶端,多吉却迟迟没有离开我们,就在这时候,草原狼的嚎叫声在原野上回荡起来,多吉冲到洞口,朝着月亮的方向狂吠。


七百五十七章 哑铃


  那一夜,草原狼的叫声没再出现过,多吉照样独自出去觅食,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多吉趴在离罗菲一米左右的地方,它身上毛发处于半干半湿的状态。

  我也是后来听仙儿说,那一晚,是多吉喝退了朝山丘这边过来的狼群,也是她告诉我,我们栖身的那个土洞,是狼王的巢穴。

  那是我第一次在草原上遭遇雨天,也是头一回听到草原狼的叫声,而且还和狼群距离如此之近。

  我感觉到这一次的路程可能不会像上一次那么顺利,大雨和狼群,似乎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离开狼洞的那天下午,我们进入了大雾弥漫的区域。

  这些雾气不是水雾,在雾中行走的时候感觉不到潮湿,我记得上一次进入雾区的时候,我没有特别不适的感觉,可是这一次走在大雾中,我的视线被浓浓的雾气遮挡,心中也不受控制地烦躁起来。

  我试着默背三尸诀,试图让自己平静,可三尸诀竟然也不起作用了,我感觉,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影响我们的心智,不只是我,同行的其他人也受到的影响,就连我们的马儿好像也没有平时乖巧了。

  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只有多吉。

  在大雾中行进了两天以后,在我的视线中出现了用鹅卵石搭起来的小石堆,上面还是像过去一样插着风车。

  只不过,如今这些风车只剩下了骨架,偶尔能看到木条编成细架上还有残留的彩纸,正随着风剧烈地颤抖着,谁也不知道它们会在哪一个瞬间从骨架上脱落,被风带到没人知道的地方去。

  这些风车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了一份十分浓重的死气。

  可这样的感觉,还在持续。

  快到达小天山的时候,我又一次听到夹在了风声中的铃响,记得上一次听到这道铃声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一种祥和的平静,可这一次,铃声不再清脆,给人一种十分沙哑的感觉,让我的内心也跟着忐忑起来。

  直觉告诉我,小天山上一定出事了。

  多吉似乎也感觉到了如今的小天山非同寻常,后面的路途中,它加快了脚步,带着我们毫不停歇地飞驰。

  当小天山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那座上上下下散发着浓郁死亡气息的山体,让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一下。

  如今的草场上到处都是一片片新绿,可是原本葱翠的小天山上此时却被枯草覆盖,山上那些用鹅卵石搭建的房子看上去也像是蒙了一层灰,脏乎乎的。

  在小天山的脚下,那棵从中间裂开的古树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树皮看上去很脆,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散落,上一次我们见到它的时候,树杈上还有新绿的叶子,可是现在,树杈已经干枯,上面光秃秃的。

  挂在树枝上的风铃也布满了锈迹,在风力的催动下,风铃的声音不再清脆,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声音,就好像是嗓子被撕裂的乌鸦在哀嚎一样。

  我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多吉趴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小天山顶部的那座房子,口中发出警惕的呜呜声。

  仙儿对我说:“多吉说,房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翻身下马,又快速抽出的青钢剑。

  在几分钟以前我就感觉到了,在敏度用于藏书的那间大房子里,盘踞着一股淡淡的尸气。

  这时多吉转向了我,喉咙中发出一阵很长的“呜噜”声。

  我看向了仙儿,仙儿有些疑惑了看了看多吉,随后对我说:“多吉说,它不能跟着咱们一起进去。”

  我问多吉:“为什么?”

  仙儿就在旁边向我解释:“地藏墓里的降魔杵只要没有异动,它是不能跑来打扰敏度的,这也是它们那个族群里的规矩。多吉说,它会在这里看着马儿,等着咱们回来。”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对多吉说:“我们可能要很久才回来。”

  多吉看着我的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噜声。

  仙儿帮它翻译着:“它会在这里等半年,如果那时候咱们还没出来,它会找其他人来。”

  半年?时间确实够长了。

  我没再说什么,沉了沉气,就倒提着青钢剑,朝小天山的山顶摸了过去。

  我将天眼完全开启,仔细感应着周围的炁场了,除了屋子里的那股尸气,在距离这里一两公里外的地方,还有另外一股更为庞大的尸气。

  这两道炁场的有着相同的特点,那就是精纯度很低,而且比较散乱,很难完全凝聚在一起。

  即便是白毛僵和紫僵身上的尸气,也比眼前这些稳固一些,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一边这么想着,我已经来到了房门前,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推了一下,门板就随着“吱——呀——”一阵长音,慢慢滑开了。

  刘尚昂第一时间端起手枪,枪口对着灯光闪烁的室内。

  我快速朝里面看了一眼,感觉没有什么异常,才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这间房子的窗户已经碎了,风从外面吹进来,将悬在屋顶上的吊灯拨动起来。

  灯泡是亮着的,墙角的灯绳已经断了,在一下一下晃动的灯光照耀下,屋子里的几个角落时明时暗,我看到有一个书架彻底倾塌,各种各样的书籍散落了一地,位于屋子正中央的书桌也断了一条腿,歪歪扭扭地倾斜在地上。

  吱呀、吱呀……

  吊灯在晃动的时候发出了一阵阵轻微的噪音,我迈过地上的书籍,朝着里屋的方向凑了凑,尸气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刘尚昂指了指里屋的门,小声对我说:“有声音。”

  我点点头,凑在门上,用青钢剑顶住门板,试图将它推开。

  可这扇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我加了一下力也没将它推开。

  就在我试着推门的时候,门的另一侧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走动。

  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门另一侧的东西就是邪尸,可它难道感应不到我们身上的阳气吗,怎么这么平静?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随后举起青钢剑,在门板上轻轻敲打了两下。

  门板上立刻发出了清脆的敲击声,对面的邪尸听到声音,立刻变得狂躁起来,我听到它快速走到了门前,然后对面就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撞门声,随着门被撞击,对面还传来了金属晃动的声音,那应该是门锁在晃动。

  “瘦猴,破门!”我冲刘尚昂喊了一声,刘尚昂立即端墙,一枪打中了门板。

  子弹穿透木制的门板以后,又传来了金属撞击的声音,它打中了门口的锁。

  在这之后,我看到门板晃动的幅度突然变得十分剧烈,立刻反应过来这是锁被打开了,于是,抬起脚,一脚踹在了门上。

  我能感觉到正有什么东西顶在门上,在我踹劈门板的同时,它也从门板上飞出去了。

  裂成两半的门板轰然落地,一个形态怪异的邪尸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它脸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中没有眼白,只有一片黑气,干枯的头发像一根根硬草一样贴在头皮上,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呈现出了一种类似于水泥墙的青灰色。

  不是白毛僵,不是紫僵,这样的邪尸,就连《行尸考录》上也没有相关的记载。

  我看到它的时候,它也看到了我。

  它快速从地上爬起来,一声不响地朝我扑了过来,我也没客气,用背尸的手法将黑水尸棺的炁场导入青钢剑,随后挥动剑身,一剑拍在了它的天灵盖上。

  只消一个瞬间,它浑身上下的尸体就被拍散了。

  但它没想像我想象中那样快速腐烂,而是倒在地上,身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也是这时候才想起这具邪尸生前的身份,它是瓦阿,一直潜伏在敏度身边的那个杀手。

  足足一分钟之后,它才停止抽搐,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腐臭味在这个小屋子里渐渐弥散开来。

  梁厚载皱着眉头走到我身边,对我说:“这只邪尸是什么品种的,以前没见过呢。”

  “尸气很淡,比白毛僵和紫僵还要弱一些……如果没猜错的,这是一具活尸。”我一边说这话,一边朝落在地上的门板瞟了一眼。

  门板裂成了两半,有一半在落地的时候翻了过来,正对屋子的那一面朝上。

  我看到那半门板上有很多抓痕,再看看瓦阿的所手,手指尖上的肉已经破烂,指骨露了出来,指甲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刚才我敲响门的时候,瓦阿一直在用身体撞门,所以我推测,门上的那些抓痕,是他彻底变成邪尸之间留下来的,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他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梁厚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有人将瓦阿练成了邪尸。”

  我点头:“暂时只有这一种解释。山上已经没有尸气了,咱们分头查看一下,试试看能不能找到敏度的踪迹。”

  一边说着,我就快速离开了这间房子,朝着紧靠山脚的一座鹅卵石房走了过去。

  我自己一组,刘尚昂和梁厚载一组,仙儿和罗菲一组,五个人分成了三组,在这个小山包上寻觅起来。

  看瓦阿的情形,他应该是不久前才变成邪尸的。

  我心里非常自责,如果处理完乱坟山的事以后,我不去弄什么狗屁论文,而是尽快赶到这里,也许敏度还在这里,但是现在,我知道,敏度很可能已经不在了。

  没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

  和山顶上的那座房子一样,每座鹅卵石房里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我连着查看了三座房子,里面全都布满了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

  从第三座房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刘尚昂的叫喊声:“道哥,有情况。”

  当时他就在位于左侧山腰的房子里,他站在窗前,一边呼喊,一边朝我挥手,我赶紧冲了过去,一进门,刘尚昂就将一张纸条塞给了我:“是敏度留下的。”

  就见那条纸条上写着:“过了暗道就是山门。——敏度”

  梁厚载在一旁对我说:“这张纸条,应该是敏度专门留给咱们的暗号。不过他的小动作看样子是被发现了,这张字条不完整。”


七百五十八章 遍地邪尸


  的确,字条的上方有很不整齐的撕痕,似乎是有人刻意撕掉了字条的上半部分。

  这时候仙儿和罗菲也进来了,我就转过头去对大家说:“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暗道。”

  一边说着,我就将纸条递给了罗菲,她和仙儿一起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然后就快速离开了屋子。

  我们依然是分成三组,分头寻找暗道,这样能稍微快一些。

  起初我还担心敏度口中的暗道很可能根本不在这座山上,可事情却出乎意料的顺利。

  我们在山上搜了个遍,最后在瓦阿陈尸的那个小屋里找到了暗道。

  在房角的角落里陈放着一口很大的红木箱子,里面堆满了敏度和瓦阿的衣物,刘尚昂和梁厚载将箱子拖开以后,被箱子压住的地面上赫然显现出一个圆形的洞口,足够一个人钻行。

  刘尚昂朝里面打了打光,说洞口下方连着一个笔直延伸的人工隧道,两米高、两米宽,很长,一眼望不到头。

  我感应了一下,洞口中也有尸气传来,那股气息,和瓦阿身上的气息同出一辙。

  这应该就是敏度口中的暗道了。

  就在我和刘尚昂在洞口周围折腾的时候,梁厚载在瓦阿的上衣口袋里找到了被撕走的半张字条。

  上面的内容和我猜的的一样:“我必须离开了,如果你们来的时候这张纸条还在,那(后面是一些模糊不清的文字),在大屋的最里面有个红木箱子,搬开那个箱子就能看到一条暗道。”

  看不清的那段文字,是因为纸张被汗液浸透以后,融开了那一小片区域的墨水。

  刘尚昂看了看梁厚载手中的字条,疑惑道:“这半张字条为什么在瓦阿手上?”

  对啊,为什么这班半字条在瓦阿手上,而瓦阿又被炼成了活尸?

  如果敏度在留下字条的时候被瓦阿发现,而瓦阿又打算阻止他留下这张字条,那他什么不干脆将整张字条毁掉,非要撕成两半,将其中一半留在那个布满灰尘的屋子里,将另外一半带在自己身上?

  如果瓦阿没有阻止敏度的打算,为什么这半张字条在他身上,又是谁将敏度的纸条撕成了两半?

  是谁将瓦阿炼成了邪尸?敏度?可能性不大。如果不是敏度,又会是谁?在字条上,敏度为什么说他必须要离开了,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正想着这些事,梁厚载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进暗道吗?”

  “进!”

  我应了一声,接着就跳进了洞口,刘尚昂紧跟着我下来,然后是仙儿和罗菲,梁厚载殿后。

  刘尚昂下来的时候,在隧道里打了打光。

  他说得没错,这确实是一个人工建造的四方形隧道,用来搭建道顶的石板已经很有年头了,石砖的缝隙里长出了大量植被,以至于这个原本有两米宽的空间变得十分狭窄,我走在里面,必须侧着身子并稍稍弯腰。

  仙儿很快拿出了狐火灯笼,在狐火的辉映下,我才看清这些“植被”其实都是一些粗壮的根系,可我没记错的话,在这个隧道的正上方,好像就是长满草的小天山山顶,并没有特别高大的树木啊。

  前方不断有尸气传过来,我侧了侧脸,对后面的人说一声“小心”,随后就继续向前走了。

  隧道里很安静,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没有其他杂音,尸气很淡,就算刘尚昂身上没有辟邪符护身,这样的尸气也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估测整条隧道的长度应该在两公里左右,我们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出口。

  敏度留下的那张字条上说,过了暗道就能找到山门,而和隧道尽头相连的,就是一扇厚重的石门。

  两块两米高的石质门板之间有一道两指宽的缝隙,应该是上一拨途径这里的人没有将它完全关闭。

  门的另一侧有亮光,透过缝隙,我还能看到有一些人影在对面晃来晃去,尸气就是从他们身上传过来的。

  如果每一具邪尸身上的炁量都和瓦阿相当,按照门外传来的炁量来推算,邪尸的数量应该在十个左右。

  “瘦猴,换穿甲弹。”我看向刘尚昂,简短地说道。

  刘尚昂丝毫没有迟疑,立即收起了手枪,拿出大狙,仙儿则在他身后问我:“不能走罡镇尸么?”

  我摆了摆手:“没必要,走罡引来的星力场太强,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仙儿:“狙击枪的声音不是也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么?”

  刘尚昂替我回应她:“穿甲弹是保护措施,除非道哥对付不了外面的东西,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开枪的。”

  我冲仙儿点了点头,仙儿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朝我抿了抿嘴唇。

  我凑到石门前,单手压住一扇门板,用力按了一下,门板稍稍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发出生涩的“咯咯”声。

  这阵不算太大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邪尸,透过门缝,我就看到它们成群结队地涌了过来。

  如果等它们全都凑过来,我就推不开这扇门了,趁着它们离石门还有一段距离,我踏出了弓步,左脚在前,右脚蹬在后面,腿、腰、背、肩、手同时发力,同时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门板上。

  随着一阵急促的“咯咯”声,门板被我完全推开了。

  第一只邪尸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将黑水尸棺的炁场引到了青钢剑上,翻转剑身,一剑拍在了它的天灵盖上。

  和瓦阿对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些邪尸身上的尸气主要就集中在百会穴附近,用带有黑水尸棺炁场的青钢剑去击打它们的天灵盖,可以让它们的尸气在最短时间内被化解干净。

  天灵盖被拍中以后,那只邪尸也和瓦阿一样,瞬间倒地,随后整个身躯都像筛子一样剧烈颤抖起来。

  有了两次成功的经验,接下来的战斗就变得容易多了。

  自从在老羌寨触摸了那块怪异的银锭以后,我对黑水尸棺炁场的调动可以说完全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我先将黑水尸棺的小部分炁场集中在手腕上,然后让它们慢慢流向青钢剑。

  这些邪尸的炁场很弱,动作也非常缓慢,每当它们靠近我的时候,我就挥动青钢剑,让沉重的剑身精准地落在它们的天灵盖上。

  和青钢剑接触的那一瞬间,黑水尸棺的炁场就完全消化了尸气,下一个瞬间,它们就倒在地上,开始剧烈地抽搐。

  我留意到,离开隧道以后,我们好像进入了一个普通的民宅,在左侧墙壁上挂着一些毛皮织成的衣帽,地上摆着几双草鞋和皮靴。

  房间里有深黄色的灯光,但我暂时还不知道光源在什么地方。

  和我预估的一样,这里一共有十只邪尸,当最后一具邪尸倒下的时候,狭窄的玄关里充满了浓烈的腐臭味。

  刘尚昂朝着楼梯那边看了一眼,对我说:“房子里好像没有其他人。”

  我点了点头。

  这栋房子是纯木制的,在我们右手边的位置有一条通往二层的楼梯,目光所及的地方看不到任何家具,只是在楼梯旁边立着一座石像,它的做工非常粗糙,就像是土著人随便用凿子雕出来的东西,所刻的好像是一个很胖的男人,他的肚子很大,手臂却非常纤细。

  木制的墙壁和地面上有大量干涸的脏血,石像周围也有血迹,但石像本身却非常干净。

  刘尚昂指了指楼梯,给了我一个询问的眼神,我朝楼梯上方看了一眼,二楼似乎没有灯光,一眼望去只能看到一大片黑乎乎的影子。

  我又仔细看了看一楼的情况,整个房间里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就是镶嵌在东墙顶端的一个黄色灯泡。

  这里有电、有灯,似乎也证明了,这个地方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完全与世隔绝。

  刘尚昂收起狙击枪,拔出手枪,装好了消声器。

  从尸气上判断,我基本可以肯定,这里应该没有特别难对付的邪尸,刘尚昂的狙击枪确实派不上太大的用场。

  我最后在房子里扫视了一眼,发现除了连接隧道的那座石门之外,四面墙壁都是实心的,根本没有其他出口。

  我朝楼梯的顶端扬了扬下巴,随后就迈着小心的步伐,登上了那段只有二十多级的木质阶梯。

  眼下这栋房子应该也有年头了,用来搭建楼梯的木头已经老化,我的脚踩在上面,梯面立刻被我压住了一道弧度,并发出吱吱呀呀的挤压声。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二楼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一阵沉闷的撞击声。

  是邪尸。

  我感觉到,撞击声出现的地方有一股尸气,同时还有另外一道尸炁场快速朝我们这边靠近。

  黑水尸棺的炁场还盘踞在我的手腕上,我将其中一缕炁场注入到青钢剑上,停下了脚步。

  一分钟以后,一个身材纤瘦的邪尸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和之前我处理的邪尸一样,它的眼中也没有眼白,脸上青筋暴起,皮肤呈现出水泥一样的灰色,头发蓬松,像一根根硬草似的贴在脑门上。

  因为脸上被青筋覆盖,我也无法很好地辨认出它的五官,只能认出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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