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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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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们两个也没睡。

  我师父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慢向我们叙述着王大富他们当年遇到的那些事。

  师父说,二龙湾这个地方已经存在了很多年头了,附近这片地区没有水葬的习惯,但凡是被冲到二龙湾的尸体,都是非正常死亡,这样的尸体盘在二龙湾的河道里,日子久了,就让二龙湾变成一个怨气、阴气沉积的大凶之地。

  在二龙湾这地方,尸体是不会自然腐烂的,那些尸体受到此地怨气和阴气的影响,很容易尸变,尸变之后,尸首体内的尸气淤积就会沉入河底,随着漩涡进入龙王墓。

  原本二龙湾的水是很浑的,谁也不知道在河道地下还有一个墓口,想当初王大富他们能发现这个墓口,还是因为一具女尸。

  他们的木材厂就建在河道旁,河里头经常有上游漂来的尸体,对于木材厂的人来说,吉利不吉利还是其次,可他们毕竟靠着河道生活,河里老是出死人,总归是怪说摹

  当时王大富他们那伙人早年都上过战场,性子泼辣,胆子也大,就被木材厂分到了河道附近的那片林场。

  王大富刚来到这片林场的时候,就看见二龙湾里已经堆积了十几具尸体,将河道堵住了大半。他就找了几个人,用竹子在涡流上方搭了一座桥,之后就将一些火钩子绑在竹竿上,站在桥上捞尸。

  十几具尸体,捞起来也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可就在王大富他们捞尸的过程中,有一具尸体竟然顺着涡流沉下去了,当时王大富也没多想,就把钩子伸进了漩涡里头,想把那具尸体给钩出来。

  河道水浑,看不清有多深,不过王大富早年行军的时候,蹚过水,渡过河,像这样的小河道他见过不少,以他的经验来看,这样一条不足五米宽的小河,水应该不会太深。

  为了捞尸,王大富他们用的竹竿都是很长的长竹,每根大约都在七八米左右,他把竹竿整个捅进了河里,竟然还触不到底。

  不过王大富也没多想,就拿着竹竿在水里搅了一会,还真钩到了一具尸体。

  可这一具尸,却不是刚才沉下去的那具,之前那具尸虽然已经有些腐烂了,可还是能粗略看出来那是一具男尸,可王大富勾上来的却是一具女尸,一具异常不但没有丝毫腐烂,而且还异常鲜活的女尸。

  根据师父的描述,我大概也能想象出那具女尸的样子。

  我师父也是听王大富说,那具女尸身上穿着一件火红的旗袍,光着脚,头发很长,手上、脖子上,还带着金灿灿的首饰,女人一点没烂,脸上还带着点血色,起初王大富他们还以为她是个活人,可摸了摸鼻子,却一点气息也没有。

  而且自从被拖上岸之后,女尸身上就变得特别臭,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烂了,可就是特别的臭。

  其实师父说到这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女尸身上的臭味,应该就是邪尸特有的那股尸臭。

  可王大富他们哪里懂这些,只是觉得那具女尸邪性,就想先把她处理了,不管是烧了可也好埋了也好,总之就是先处理了再说。

  在王大富那群人里,有个叫栓柱的人,那人的祖父是个神汉,从小听多了神神鬼鬼的故事,人也比较迷信,当时他就对王大富说,从河里捞出来的这个女人,说不好就是二龙湾子的河神,还劝王大富不要坏了河神的身子,赶紧把河神放回河里去。

  王大富当时也有些怕了,就信了栓柱的话,将女尸重新沉进了漩涡里,说来也怪,那女尸一入水,就好像身上灌了铅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就沉了下去。

  王大富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尸横遍野的场面他都见过,虽然刚见到那具女尸的时候,他心里也跟着突突了一阵子,可事情过后,他也没太放在心上,过了没两天就把这事给忘了。

  王大富是忘了,可别人却惦记着呢,别忘了,女尸被捞上来的时候,身上可是带着黄金首饰的。


第九十四章 尸毒


  都说死者为大,死人的东西不能随便乱碰,可就是有不信邪的,非要觊觎女尸身上那点金首饰。

  就在第二天的深夜里,几个人背着王大富回到了二龙湾,趁着夜色在河道上捞尸,他们几个,是想把之前那个女尸给捞上来。

  结果忙了大半夜,什么也没捞着,有个叫嘎子的人大概是有些急眼了,他从小在海边长大,水性好,为了找到那具尸体,也不管水浑,一个人潜了下去。

  至于他下水之后的具体细节,没人知道,只知道他摸到了漩涡底下的一个洞口,那个洞口,就是龙王墓的墓口。

  师父没说龙王墓里面是什么样的,只是说嘎子进了龙王墓,还真在墓口附近找到了一些值钱的东西。

  嘎子从墓口找到了几个金盒子,里面满满当当装得全是珠宝。

  这几个人财迷归财迷,但十分仗义,有了好处,就想着让大家都尝尝甜头,有了钱,也要大家一起分一分的。

  他抱着这些东西回到岸上之后,几个人就商量着,叫着他们的老班长王大富一起干,把洞里面的宝藏都弄出来。

  当天晚上他们就把这事告诉了王大富,有这种好事,王大富肯定是答应的,那天晚上,嘎子还把珠宝分了,王大富得了一个纯金的大金盒子,小队里的其他人也都各有各的好处。

  在所有人眼里,这是老天眼给的关照,他们马上就要骑驴翻身了。

  可就在第二天的早上,嘎子疯了,见人就挠,见人就咬,就在一夜之间,他的手指甲变得又尖又长,牙齿好像都比原来锋利,队里有几个被他抓伤、挠伤了,栓柱的大拇指都被他吃进了肚子里。

  大队里来了人,说嘎子这是犯了狂犬病,就把嘎子抓走隔离了。之后又来了几个医务兵,给被嘎子抓过、咬过的人打了狂犬疫苗。

  突然出了这样的事,王大富心里就沉沉的,嘎子昨天晚上还能下水,怎么第二天就发了狂犬病呢,他觉得事情可能有蹊跷。

  这天晚上,又有几个人想到二龙湾去捞金,被王大富制止了,王大富觉得,嘎子突然犯病,可能是因为喝了二龙湾的水。那地方的水,有问题!

  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栓柱也疯了,他的症状和嘎子一样,也是挠人、抓人,不只是栓柱,另外两个被嘎子抓伤的人也有些不对劲。就连王大富自己,也觉得精神头不对,总感觉的肚子里憋着一股火,总想着要发出来,看谁都不顺眼。

  依旧是大队上来了人,将栓柱带走隔离了,之后又来了几个医务兵给王大富他们做检查,可就在医务兵来到那片林场的时候,大刚子也疯了,他是小队里的炊事员,没跟着王大富他们去捞尸,也没被嘎子和栓柱弄伤,可他疯的时候,状况比嘎子和栓柱还要严重。

  嘎子和栓柱只是指甲长了,牙尖了,可大刚子整张脸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他的眼是黄的,眼里还流着脓水,一张嘴就是漫天的臭气,王大富就觉得大刚子像是从身子里头腐烂的一样。

  眼看着跟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变成了这样,王大富最终咬了咬牙,将二龙湾发生的事上报了组织,把嘎子之前从龙王墓里弄出来的那些财宝也都交了上去。

  命比钱重要,在这一点上,王大富还是很理智的。

  当时夏师伯还没退伍,二龙湾的事经过组织内部的分析之后,认为是一起非常态事件,就将它转交给了夏师伯所在的组织,也就是如今庄师兄供职的那个单位。

  在将来的日子里,庄师兄每次碰到这种事,肯定会让我和梁厚载去处理,所以我说我是庄师兄的下线人员嘛。而夏师伯的下线,就是我的师父师伯。

  我师父说,那年也是刚过完鬼节不久,他和我师伯正好在寄魂庄里,夏师伯通知他们之后,他们两个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来到了二龙湾。

  也就是王大富他们命大,我师父来到这之后,就发现他们身上中的尸毒已经很深了,赶紧和我师伯一起给他们祛毒,我师父说,要是他们再晚来几个小时,王大富那个小队的人全都会尸变,到时候整个木材厂都会受到牵连。

  给王大富他们祛完了毒,我师父又跑到大队里找到了被隔离的嘎子他们,当时体质最弱的大刚子已经彻底尸变,嘎子因为下过水,接触尸气最多,当时也没救了,我师父见他的时候,他身上已经长出了长长的白毛。

  栓柱身上的尸毒是祛除了,可他中毒太深,五脏六腑全部被侵蚀,即便是拔除尸毒,也没能活过当天晚上。

  二龙湾的河水中确实浸着尸毒,不过河道里的水,所带的毒性并不深。从龙王墓里流出来的大部分尸毒都盘踞在墓口附近。

  而嘎子之前从墓里拿出来的那些财宝上,也带着很烈的毒性。所以不只是王大富他们,就连后来负责接管这些东西的人,也无一例外地全部中毒了。

  我师父那时候虽然年轻,但由他经手的邪尸没有上百具也有几十具了,师父说,他过去也见过尸毒很烈的邪尸,但从来没听说过金银珠宝上还能残留尸毒,尤其是黄金打造的东西,原本应该是极难被尸毒侵蚀的。

  当时我师伯做了一个非常冒险的决定,他要带着招魂幡进龙王墓,当年我师父道行还浅,每次碰到棘手的事情,都是我师伯打头阵。刚开始我师父对于师伯的决定是坚决反对的,毕竟谁也不知道墓穴里到底有什么,冒险下墓的危险性极大。

  可我师伯就是那么个倔脾气,而且他也有他的理由,他说如果不摸清楚墓穴里到底有什么,就没办法镇住它,加上因为支建队大量伐木,破坏了当地的风水,很难说会不会对墓穴造成影响。

  万一因为风水的改变,把墓穴里的东西惊醒了,到时候弄不好就会祸害一方。

  我师父也想跟着下墓,可师伯还是坚持一个人去,让我师父在岸上等着,万一他出了什么事,需要留一个在外面撑住场面。

  我师父见他劝不住师伯,原本也是想先联系我的师祖,让师祖过来主持大局。可我师伯急着下墓,我师父最终也没能拦住。

  至于我师伯下墓的过程,以及他在墓穴里见到了什么,我师父也说不清楚,师伯也没有详细说明,只是在他上岸之后,说墓穴里有一具尸蛟,毒性极烈。

  那座墓之所以被我师父称作龙王墓,就是因为这具尸蛟的缘故。

  再后来,师伯就让人拆了二龙湾的两颗龙牙石,又将龙牙石打碎,在二龙湾的河口正上方建了一座石桥。

  说来也怪,这座石桥建起来自后,二龙湾的河水很快就变得清澈起来,连河道中常年积攒下的怨气都渐渐消散了,可怨气散了,阴气却依旧在龙王墓的墓口上方盘踞着。

  保险起见,师伯又设法堵上了墓口,可即便是这样,阴气依旧不散。每到傍晚时分,二龙湾的阴气就会发散出来,催生出一片覆盖几十里山地的大雾。

  我还记得当初在南实小遭遇尸婴的事,那时候,除了尸婴,夭婴子河的上百只婴灵都集中在了南实小的操场上,可如此众多的邪祟聚集在一起,所产生的阴气却还是无法和龙王墓中的阴气相提并论。

  当初,操场虽然也起了一片雾,可那片雾气最终也没能穿越教学楼,只是在操场上滞留了一段时间而已。可这里的雾竟然能延绵几十里!

  师父吐出最后一口烟雾,一边灭了烟锅,一边又缓缓说着:“王大富也算是他们那个小队的英雄人物了,那时候,龙王墓里的大把财富可以说已经摆在他面前了,可他为了队里的几十条人命,还是做了最正确的决定,如果换一个人,可未必能有他的这份果断!二龙湾出事之后,建设队就撤走了,王大富他们没走,就在二龙湾附近组了村子,和他们一起留下的还有医务班的那些女兵。她们那个班的班长张淑芬,后来还成了你的师伯母。”

  对于我师伯母的事,师父似乎并不愿意多谈,他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从二龙湾出事,一直到三十多年前,你师伯常常到这个村子来。每次他来到这个地方,都要打开龙王墓,进去看一看。那时候你师祖还建在,番天印和青钢剑也还没传到我手里,那时候的我,不管是心性还是修为,和你师伯比都有着很大的差距。你师伯怕我跟着,每次他都是挑在深夜里一个人带着招魂幡偷偷下墓,其实这些事我都知道,只是一直没戳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这时候我庄师兄趴在地上插嘴道:“赵宗典三番四次地进龙王墓,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我师父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也知道,很多门人都说我师兄性子怪,做事不讲原则、不择手段。其实他不是这样的人,正相反,我师兄是我见过最坦荡、最单纯的人,他不让我跟着他下墓,只是担心我遇到危险。他之所以屡次下墓,应该就是想找到彻底镇住尸蛟的办法吧,不管怎么说,淑芬姐就在二龙湾附近生活,这地方的阴气太重,对活人是有影响的。而在淑芬姐去世以后,在我的印象中,师兄就再没来过这个地方,甚至没再过去大理。”


第九十五章 河道上的施工队


  冯师兄也开口说话了:“可这一次,赵宗典怎么又回来了?”

  我师父想了想,说:“我想,师兄大概是找到了镇住尸蛟的办法吧。也许他还是每年都会回来一次,只不过咱们不知道而已。”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师父的语气中也透着几分难以确定的味道。

  之前王大富还说,有开发商想开发二龙湾的地下大峡谷,我就在想,他们口中的地下大峡谷,会不会就是二龙湾河道下的龙王墓?

  而我师伯又正好在这个时间点上回来了,这两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呢?

  师父给我盖了盖被子,又抬起头来对大家说道:“明天早上,咱们也去二龙湾那边看看吧。不管怎么说,我师兄既然来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还是会去龙王墓看一看的,运气好的话,咱们说不定明天就能见到他。好了,都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既然我师父都不想再说下去了,我们也不好再多问。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实,不只是因为床铺上的潮气重,还因为屋子外面的阴气太猛,这样的一股阴气,总是让我觉得心里紧得慌,就好像整晚上都有一条绳索勒着我的胸口,让我有些喘不上气来。

  也不知道村里的这些人,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起床的时候,王大富就准备好了饭菜,依旧是一盘子青菜,一小碟萝卜咸菜,只不过米粥换成了米饭。

  王大富的儿子儿媳还是没有回来,我们吃过饭之后,就由师父带着出了村子。

  我们走出村口的时候,就发现庄师兄的车已经被干草堆给埋起来了,看到那一大捧一大捧的干草,我心里就直乐。

  肯定是昨天那帮孩子将庄师兄的车伪装成了这个样子,看看这一道比一个成年人还高的草堆,也知道那些孩子昨晚上一定花了不少气力。

  说起来,最初我看到他们在车窗上抹泥的时候,还觉得这帮孩子挺讨人厌的,可现在看来,那其实也是一群很可爱的孩子。

  庄师兄看到自己的车变成了干草堆,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从村子到二龙湾,之间是一条很难走的狭窄山路,这样的山路,车肯定是开不进去的,师父就带着我们徒步进山,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我就听见远处出来一阵机械的轰鸣声。

  我师父皱了一下眉头,立刻加快了步伐,我们也紧紧地跟上。

  很快我就看见两辆挖土机正在一条四五米宽的河道旁挖土,似乎是想拓宽河道,河当中有一道三拱门的石桥,此时已经被拆掉了一半。附近还有很多带着安全帽的工人,正推着推土车,将一些十分粗壮的钢筋运到河道旁边。

  冯师兄大体扫了一眼,就对我师父说:“柴师叔,这地方不太对劲。”

  不对劲?哪不对劲了,反正我是没看出来。

  我师父朝冯师兄点了点头,又侧过头来,小声对庄师兄说:“有学,你尽快出山,想法办从附近的部队调些人过来,要有战斗经验的,快去!”

  师父话音一落,庄师兄转头就要走,同时还拉上了我和梁厚载,想带着我们一起走。

  可我师父却挡了我庄师兄一下:“有道和厚载留下。”

  庄师兄朝着河道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担忧地说:“可这地方,说不定会有危险的。”

  我师父皱了皱眉头,只说了一句话:“温室里的鸡崽,长不成凤凰!”

  听我师父这么一说,庄师兄也没再说话,快步离开了。

  直到庄师兄走远了,师父和冯师兄才一前一后地走下山路,朝着河道方向过去了。

  那些工人打扮的人一看到我们,似乎就变得非常警惕,他们同时放下了手中的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看。

  这时候挖土机也停了下来,有一个人从里面伸出了脖子,朝着后面的人喊:“怎么都停下了……”

  他说话的时候,正好能从余光里看到我们。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从挖土机上跳了下来。

  他匆匆忙忙地跑到我们跟前,一点不客气地喊着:“你们几个干嘛的?没看这正施工呢吗?小赵、小刘,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把这几个人赶走!”

  冯师兄平日里几乎不抽烟,但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却常常备着一盒价格不菲的高档烟,这时候他很有眼力劲地把烟递了过去,一边说着:“来来来大哥,抽口烟,我们就是路过这,听着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气?”

  就在冯师兄说话的档口,我师父朝河道走了几步,几个工人模样的人立刻跑上来拦住我师父。

  之前从挖土车上跳下来的那人也一阵风似的扑到我师父跟前,又是推又是拉地将我师父从河边扯了回来。

  他没收冯师兄递过去的烟,只是嚷嚷着:“我们这边正施工呢,你们别在这捣乱,耽搁我们的工期。那个谁,小赵、小刘,把这几个人赶走!麻利的!”

  他一边喊着话,就有两个人从不远处的林子里走了出来。

  这两个人可不是工人打扮,他们身上穿着类似于保安的衣服,但头上都没带帽子,这两个人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们一路走过来,就一直不断地扫视着我们几个,他们的眼神像刀子一样,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这两个过来以后也不废话,就推着我师父和冯师兄朝山路那边走,我和梁厚载对他们来说只是两个半大孩子,他们也没管我们,反正只要大人被赶走了,我们俩也要跟着走。

  一边走着,我还回头看了眼刚才和我们说话的那个人,此时他正眯起了眼睛,阴恻恻地看着我师父和冯师兄的背影。

  他的这种眼神,让我突然想起了那些在背后捅刀子的人,我感觉事情可能不太妙。

  我就很小心地留意着驱赶师父师兄的那两个“保安”,进了山路没多久,我就看到他们两个同时从腰里拔出一柄进三十厘米长的匕首,对准我师父和师兄的后背心,举手就要刺过去。

  本来我还想开口提醒师父和师兄,可还没等我说话,他们两个就同时转身,师父单手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一掰一扣,***那人当场就昏了过去。冯师兄麻烦一些,他先是朝另一个快速贴近一小步,一拳打在对方喉咙上,跟着又在那人的后颈狠狠来了一下。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师父和师兄就放倒了这两个人,弯着腰、俯着身子,将他们拖进了灌木丛里。

  师父一手拖着个人,还用另一只手朝我和梁厚载招手,示意我们两个也进去。

  进了灌木丛之后,师父和师兄又沿着一条小路上了山,一路上谁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一直来到半山腰上,我们距离工地已经很远了,师父才让冯师兄去找了一些藤条,将那两个人捆在树干上,又堵了他们的嘴。

  说真的,这种场面我过去也就是在电视里见过,怎么也没想过它会发生在我的现实生活中。

  之后师父和师兄又从那两个人身上搜刮了一阵子,我之前就看这两个人的衣服里鼓鼓囊囊的,师父和师兄搜了一阵子,就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两把手枪,六梭子子弹,还有一颗手雷,后来冯师兄还发现,在这两个的小腿上还各绑着一把开山刀,腰带的夹层里还有逃生用的刀片。

  冯师兄将两把开山刀交给我和梁厚载,他和师父则将匕首和手枪别在腰里。

  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悄悄地问我师父:“师父,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师父皱着眉头说:“现在还不清楚,总之不是什么好人。”一边说着,师父小心凑到山腰上的一簇灌木丛前,朝着工地方向观望。

  本来是好好的一个早晨,气氛突然变得像要打仗一样,让我一时间很难适应。

  冯师兄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苦笑着自言自语:“只是来找赵宗典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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