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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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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每颗卵上的光芒都很微弱,墓道被包裹在这样的黄光里,却丝毫不让人觉得明亮,反而有一种雾蒙蒙的感觉。

  另外,在这些不知道是灯还是卵的东西周围,还有三四个婴儿手臂粗的洞口,甲虫从石门中爬出来之后,就分成了好几股,全部沿着这样的洞口钻了进去。

  隧道非常长,不管我朝着哪一端张望,都看不到隧道的尽头。

  梁厚载扶着墙壁,很艰难地站起身来,苦笑着问我:“道哥,现在咱们朝哪个方向走?”

  我也试着站起来,可当我挺直了身子,准备用腿支撑着上半身起来的时候,却顿时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不只是腿软,连身上的伤口也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我这才知道梁厚载刚才根本就不是在苦笑,他那个咧嘴的表情,根本就是疼的。

  最终我也只能扶着墙,沿着墙壁一点点地起来,也朝梁厚载咧了咧嘴,手指了指前方说:“往那边走走看吧,唉,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得想办法找点水和吃的。”

  其实我也知道,我说的这些话和没说一样,在这样一个地方,到哪去找水去,到哪去找食物?

  不过我和梁厚载都清楚,不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停下来等死。

  我们两个都有些站不稳,走路也要相互依靠着才能稳住重心。

  “啊!啊!诶!”

  我们两个刚走了没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呼喊声,我心里顿时哆嗦了一下,梁厚载也非常紧张,我感觉到他的手颤了一下。

  我们两个同时转过头,朝着身后望过去,就看到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一个人。

  那是一个头发和胡须都非常长老人,他身上衣服的破旧,但看起来还算干净,在他的背上,还有一杆很长的老式步枪。

  他此时就站在我们身后十来米的地方,在他左侧的墙壁上开了一道门,他此时就是一只脚踏在门里,一只脚踏在门外,一边朝我们“诶诶啊啊”地叫,一边用手比划着什么。

  这个人身上的气场很怪异,既有活人的生气,又有着浓浓的尸气,他就是之前出现在隧道入口的那个“黑影”。

  他大概是见我们只是盯着他,没什么反应,表情就变得紧张起来,他指着我们本来要去的方向,艰难地喊出了几个字:“……绰……哇吓!”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见他说完之后,又朝我们奋力地挥手,好像是让我们过去。

  在这样一个地方,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没人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没人知道他是谁,我更没办法确定,眼前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信。

  我犹豫了一阵子,最后看了眼他背上的步枪,还是艰难地调转了身子,朝他那边走了过去。

  这个人可是带着枪的,如果他想对我和梁厚载不利,在隧道口遇见他的时候,我们两个已经没命了。

  可他出现得实在太过突然,让我不得不对他产生防备。之前在水潭附近见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还对我们有着很深的提防,现在却主动出来接近我们,这期间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对我们放下了戒备,还是说,他是别有所图?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身边的梁厚载也是一脸的紧张,他的手紧紧攥着开山刀的刀柄。

  在距离老人两米左右的地方,我和梁厚载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梁厚载拔出了开山刀,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一边试探着问:“你是什么人?”

  老人大概是见我们不信任他,叹了口气,之后又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在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谁也弄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他手舞足蹈了一阵子,见我们两个没有反应,很沮丧地在自己的头发上抓了一把。之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侧过身来对着我们,一只手不停地朝自己背上指指点点,另一只则指着我。

  我背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心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在背上抓了一把,这时候我才发现背上的衣服被撕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这一下我大概猜到他的意思了,就问他:“你认得黑水尸棺?”

  他很欣慰地长出一口气,又朝我伸了伸大拇指。

  看样子我猜对了。

  就在这时候,在墓道的深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震荡,紧跟着又传来一阵凄厉的嘶嚎声,而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我和梁厚载之前要走的那个方向。

  老人听到这阵声音之后脸色就变得有些惊慌,又朝我们两个招了招手,接着就见他退到了门中。

  和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个石门一样,这道门也是只开了一道缝隙,不过这道缝隙比较宽,足够我侧着身子进去了。

  门的另一侧通着一条稍微窄一些的墓道,和外面那条墓道不同,这个墓道的墙壁上没有那种卵子一样的灯,只是粗略地挂了几支火把,有些火把还亮着,有些已经熄了。

  老人随手从墙上拿了一个火把,在前面带路。

  他光着脚,走路的时候不时露出脚掌,我看到上面有一层非常厚的老茧。他的头发很长,好像很多年没有理过了,他的年纪应该很大了,头发中只有极少量的黑丝,其余全都是白色的。看的出来,这个来人很爱干净,不管是头发还是胡子都梳理得十分干净。

  我和梁厚载腿脚都有些软了,走不快,老人的步伐倒是很矫健,我们两个跟不上他,他每走一段路就会停下来,等一等我们。

  说心里话,对于眼前这个老人,我还是无法信任,看他的样子,我总感觉他好像已经在这个大墓中待了很多年了,可这样一个墓穴真的能生活吗,先不说这里面浓烈的阴气和尸体,这里有水吗?有食物吗?没有这些东西,一个人如何生存。

  另外,在见到老人的时候,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还有他身上那种同时拌杂着生气和尸气的气息,处处都透着诡异。


第一百零八章 真假王大富


  他带着我们在墓道中走了很久,最后来到了一个和学校教室差不多大的墓室。

  一进墓室,就看到中央位置陈放着一口黑色棺材,那棺材好像是用金属做的,在火光照耀下,上面泛着一层很柔和的金属光泽。

  之后老人点亮了墓室中的另外几支火把,墓室中的情形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我没猜错,眼前这个老人确实就是墓穴中的人,我看的墓室中有泥土垒起来的炉灶,生火的工具、干柴,墓室角落的地板塌陷下去打一片,露出一个很大的坑洞,在坑洞的下方应该是有水,我离那里不远,能感觉到从坑洞中散发出来的潮气。而在坑洞的旁边,还有一个生锈的脸盆和一个烧水壶。

  不管是脸盆还是烧水壶,还是炉灶上的锅子,肯定是从外面带进来的。

  眼前这个老人不是被困在这里的,他是自己带着这些生活用具进来,而且进来之后应该就没打算离开。

  可什么样的能会把自己关在这样一个墓里?

  我心中正奇怪的时候,梁厚载好像看出了什么,突然问老人:“你认识王大富吗?”

  为了说出这句话,梁厚载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要他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说话,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老人顿了一下,转过头来冲梁厚载笑了笑。

  听梁厚载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老人和王大富很像,怪不得我刚才觉得他眼熟。不对,确切地说不是很像,而是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他比王大富要消瘦一些,因为头发和胡子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也要苍老一些。

  可除了这些,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王大富!

  这该不会是王大富的孪生兄弟吧?

  就听梁厚载问他:“你是王大富的亲戚?”

  老人挑了挑眉毛,摇摇头,之后他又跑到棺材旁,用力推开了棺盖,我这才留意到棺材里放着几床被窝。看样子,老人平时应该就是睡在这口棺材里。

  他在棺材里面翻找了一阵子,又拿着一张发黄的老照片跑了过来。

  他指着照片让我和梁厚载看,我就看到照片上有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个应该就是年轻时的王大富,另一个人是个矮个子,他长得很瘦,头却很大,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和一顶尖尖的鹰钩鼻,再加上那薄薄的嘴唇,这猫头鹰一般的长相,不是我师伯还能是谁?

  他指了指照片上的王大富,又不停地指他自己。

  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就感觉脖子后面生出一阵寒意。梁厚载则瞪大了眼,脱口问了一句:“你是王大富?”

  老人很灿烂地笑了,不停地点头。

  他是王大富?那我们在村子里遇上的那个人,又是谁?

  我心中惊愕了这么一下之后,又在想眼前这个老人会不会在骗我们,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和王大富这么像?

  那个老人也没再理我们,他将照片收回口袋之后,就跑到墓室角落的坑洞那边去了。

  梁厚载一脸惊愕地看着我,我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事情变得非常诡异,我们必须小心一些。

  过了一会,我就听到坑洞中传来一阵水花飞溅的“哗啦”声,老人正抓着一根草绳,猛力一拉,将一个芦苇编制的小框拉了上来,框里还有两条不知名的鱼。

  老人晃了晃小筐,朝着我们咧了咧嘴,之后他又拿着鱼到了炉灶那边,杀鱼、取内脏,片下鱼肉,他从炉灶后面提了一个小盒出来,从盒子里刮出一点油脂倒在锅里,又用火把点了炉灶,鱼肉下锅,墓室中顿时飘起一阵香味。

  闻着空气中的鱼香,我突然有点回不过神来,那个坑洞里竟然有鱼,眼前这个老人竟然在墓室里生火做起了饭,这种事我长这么大,想都没想过。

  之后老人又从坑洞里打了一点水出来,他将水倒在锅里,盖上了锅盖。

  在这之后,他又从棺材里拿了一个牛皮本子和铅笔出来,看那意思,好像是要和我们交流。

  他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会,又将本子正对着我,我就看到上面写着:“你是守正一脉人?赵宗典这辈不收徒,你是柴宗远徒弟?你怎到这来的?”

  他似乎极少和人交流,以至于忘掉了一些基本的语法,不过这些文字的意思倒是很容易看懂。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老实回答他的问题,可他看起来和我师伯很熟的样子,我也想从他嘴里套点话。

  我就对他说:“我师父是柴宗远,我是被二龙湾的暗流冲进来的。你和我师伯很熟吗?”

  老人在纸上写道:“他,每年会来一次,带点东西。今年也快。”

  我看着纸上的文字,问:“你是说,今年我师伯也快来这了?”

  老人点点头,又在纸上写:“柴宗远没来?”

  我不敢向他袒露太多,就摇头说不知道,之后又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就住在墓里的?你没办法说话吗?”

  就见他写道:“三十多年,淑芬死了我进来了,以前说话,三十年,没人跟我说,不会了,能听懂,识字。”

  他忘了怎么说话了,但能听懂,也能识字。

  本来我还想问他,我师父知不知道他进墓的事,可还没等张口,我那不争气的肚子就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跟打雷似的。

  老人笑了笑,跑到炉灶那边掀开了锅盖,一股浓郁无比的香味顿时涌进我的鼻子里,这一下我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饿过,整个胃好像都开始翻动起来。

  锅里的鱼看来已经熟了,老人直接把锅端到我们面前,又从炉灶后面拿了两个铁勺子出来,递给我和梁厚载。

  我们两个依然无法相信眼前的老人,甚至我心里还在怀疑,这一锅鱼说不好是有毒的,可以我们时那种饥渴的程度,再加上闻到了锅里飘出来的香味,我们两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人抓着一把勺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对于吃惯了师父做的饭菜的我和梁厚载来说,老人的手艺大概算不上好,可在饥饿中,这样一锅鱼汤,无异于是山珍海味,汤的味道很鲜,里面似乎还放了盐,带着一点点的咸味。鱼肉吃起来口感有些发柴,但每一根肉咬断以后都很有弹性。

  我和梁厚载用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就把一整锅汤全都灌进了肚子里,如果不是因为烫嘴,我们两个应该还能吃得更快。

  老人就站在一旁看着我们,见我们狼吞虎咽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笑。

  吃过东西之后,我就明显感觉胃里有一股暖流渐渐流向我的全身,酸软的手脚也渐渐有了力气。在这之后,疲惫感和困倦就涌了上来,我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就想打瞌睡。

  这时候,老人又拿来了本子,在上面写:“你们怎进二龙湾落水?”

  鱼汤里面没毒,从始至终,老人在我们面前,都表现出了足够的善意,可我还是没办法相信他,尤其是他身上那股气息,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

  最终,我还是打算隐瞒实情,只是说:“到二龙湾河边摸鱼来着,一不小心就落了水。”之后我想了想,又对他说:“对了,我们过去摸鱼的时候,还有几个穿着潜水服的人也在那,我看到他们腰上都带着绳索,而且好像还配着枪。不过具体的我也没看清楚,我们刚到二龙湾的时候,这些人已经下水了,下水之后就没再上来。”

  我困得不行,这一番话说得明显有些不合逻辑了,不过当时我也没察觉出来。

  其实我把蛙人入水的事告诉老人,主要是怕他着了那些人的道,毕竟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是敌是友,如果是敌,我向他袒露太多,可能会害了我和梁厚载,弄不好也会害了我师父,可万一他是朋友呢,而且人家也表现出足够的善意了,我也总不能让他对那些蛙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不知要老人看出我对他有所防备,还是得知有其他人进墓之后心里变得有点沉重,他的脸色在一瞬间沉了一下,可之后又朝我笑了笑,在本子上写道:“睡会,等赵宗典来,带你们出去。”

  我看着本子上的文字,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虽然还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可那股困意根本就是无法抵挡的,我几乎是连挣扎都没能挣扎一下,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我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记得我睡得很深、很沉,期间好像连一个梦都没做。

  我是被一阵嗤嗤啦啦的碰撞声吵醒的,睁眼的时候,就看到老人正蹲在我对面,那一支生锈的锯子在子弹的弹头上划出几道很深的痕迹。而在我身上,还盖了两层厚厚的被子,我朝着身旁看,就看到梁厚载也刚刚睁开眼。

  老人见我们醒了,就朝我们笑了笑,之后他又指了指炉灶的方向,我看到炉灶上的锅子里有热气飘出来,墓室里还飘着浓浓的香味。

  我支撑着身子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伤口也用绷带包扎了起来,在梁厚载的脖子上一样缠着一层绷带。

  我的头还有些懵懵的,看了看身上的绷带,又看了看老人脚边的两盒子弹,有些回不过神来。


第一百零九章 软尸


  老人笑呵呵地捡起本子,在上面写:“赵宗典,每年,带一些进来。”之后他又指了指我们身上的绷带,指了指那些子弹,又指了指炉灶那边,我想,他所指的应该是那一盒半固态的油脂。

  老人又在本子上面写道:“你们休息,我出看看。”

  之后他就将本子和铅笔小心地放进了黑棺材,盖上棺材盖子,然后背上步枪,带着一盒子弹离开了墓室。

  梁厚载这时也爬了起来,喃喃地说:“看这个老人,应该是我们这一边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梁厚载语气中,却也能明显听出一丝疑惑。

  老人对我们的确是没有恶意的,这一点基本可以肯定了,如果他想图谋不轨的话,不管在隧道入口碰见他的时候,还是我们喝鱼汤的时候,或者是我们刚才睡觉的时候,只要他愿意,都能轻轻松松要了我们俩的小命。

  可他没有,不但没有,还帮我们包扎了伤口。

  可我就是没办法完全相信他,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他身上的那股气息,实在太过诡异了。

  我甚至觉得他有可能不是人,而是某种介于活人和邪尸之间的东西。

  更何况,他说他就是王大富,如果他是王大富,外面那个王大富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他不是,那他又是谁?

  我心里乱糟糟,一边仔细回想着和老人短暂接触的这段时间中,老人有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举动,一边又在回想村里的那个王大富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可想来想去,只是发觉到自己临睡前说的那番话里有一个天大的漏洞,其他的,则一点头绪都没有。

  至于那个漏洞,就是我之前说,我是和梁厚载到二龙湾摸鱼的时候落水的。想一想,我当时真是脑子被狗啃了,二龙湾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龙王墓的入口,我竟然说我到那地方去摸鱼!

  先不说二龙湾里面有没有鱼吧,只说二龙湾地处偏僻,算得上是人迹罕至了,****着一口浓重的北方口音,不远万里从山东跑到云南来,就是为了到二龙湾这么一个极少有人知道的地方摸条鱼?

  这种事,只要脑子稍微动一动就知道不对头。我能到这个地方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师父带着我来的。我师父可是知道二龙湾下面是什么,如今我落水进了龙王墓,我师父绝对没有不进来找我的道理。

  既然赵宗典可以在龙王墓中自由出入,我师父当然也可以。

  现在老人肯定已经想到了,此时此刻,我师父就在龙王墓中!

  他背着枪出去,不会是去找我师父吧。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变得紧张起来。

  先不说二龙湾里面有没有鱼吧,只说二龙湾地处偏僻,算得上是人迹罕至了,****着一口浓重的北方口音,不远万里从山东跑到云南来,就是为了到二龙湾这么一个极少有人知道的地方摸条鱼?

  这种事,只要脑子稍微动一动就知道不对头。我能到这个地方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师父带着我来的。我师父可是知道二龙湾下面是什么,如今我落水进了龙王墓,我师父绝对没有不进来找我的道理。

  既然赵宗典可以在龙王墓中自由出入,我师父当然也可以。

  况且我还说,我看到了几个荷枪实弹的蛙人,我能看到人家,人家看不到我吗?

  现在老人肯定已经猜到龙王墓里出现变故了,他肯定也能猜到,此时此刻,我师父就在龙王墓中!

  他背着枪出去,是去找那些蛙人了,还是去找我师父了?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变得紧张起来。

  梁厚载想必是发觉我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就用胳膊肘子顶了我一下,问我:“怎么了?”

  我立即掀开被子,从地上站起来,一边对梁厚载说着:“不行,咱们得快点找到我师父。”一边朝着墓室外面跑。

  梁厚载也一阵风似地跟了上来。

  临出墓室的时候,我还特意靠在门边,朝着外面观望了一会。确认老人不在当前这条比较窄的墓道之后,我们两个才离开墓室,沿着原路返回了大墓道。

  本来我以为,我和梁厚载进入大墓道的时候,说不定会遇上老人,可当我从石门中偷偷露出半张脸,朝着墓道两端观望的时候,除了幽长无际的石壁和遮云般的黄色亮光之外,什么都没看到。

  龙王墓对我和梁厚载来说,无异于一个巨大的迷宫,要想找到我师父,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跟踪那个老人。

  我不知道老人去哪了,只是感觉他应该没有进大墓道,又或者是进了大墓道之后,又从别的出口出去了。

  这时候,梁厚载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指了指地面,我朝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就看到在不远的一块地板上,有一小片淡蓝色的光泽。

  我顿时反应过来,那些光泽,应该来自于老人的足迹。

  其实,除了梁厚载手指的那个方向,大墓道的地面上还有很多这样的光泽,可只有他指的那个位置,是我们两个都没有去过的。进入墓室的时候,我和梁厚载身上都沾满了这样的水渍,这些水渍滴落在地,老人在墓室中走动的时候,脚面肯定也会沾上一些。

  我立刻朝着带有蓝色光泽的地板跑过去,又仔细在附近寻找,果然发现在不远处还有一小片这样的光泽。

  寻着老人的足迹,我们又是来到了一个只开了一条缝隙的石门前。

  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我才突然发觉这个墓道的结构很怪异,明明站在远处看的时候,墓道的石壁都是连贯而成的一大片,丝毫看不出墙上还开了这么多只开了一条缝隙的石门,而且每道石门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就连缝隙的大小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挤进这扇门之后,先是看到一段大概有十来米长的墓道,而在这一段墓道的尽头,则连接着一个天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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