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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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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师伯又转过了头,对着蛟骨出神,我就站在他身边,又不不知道该说话还是不该说话了,于是我也盯着那些蛟骨发起了呆。

  又过了一阵,师伯再次转过头来,问我:“你师父还没教你画符吗?”

  见我摇了摇头,师伯就叹口气:“唉,按说以你现在的道行,应该可以学画符了,回去以后啊,你要主动让你师父教你,他那一手画符的本事可厉害着呢。”一边说着,师伯指着蛟骨上的封魂符,又说道:“宗远从十五岁就开始学画符了,这张符,是他四十岁的时候画出来的,如今三十年过去了,还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呵呵,他也是画符二十五载,才能有这样一份功力啊,想当年,他刚跟着师父学画符的时候,不知道浪费了多少张符纸。师父严厉,每次他把符纸给坏了,师父就把他关在小黑屋里,一整天不给饭吃,我啊,就从那个黑屋的墙底下掏了个洞,一到宗远落难的时候啊,我就偷偷给他送饭,这件事师父一直是知道的,可从来没点破过……”

  师伯说着说着,就说起了过去的事情,语气中是满满的怀念。

  我一直都觉得,师父和师伯的感情一定特别好,要不然我师父也不会刚一得到师伯的消息,就不管不顾地往大理这边跑。

  我忍不住打断了师伯,问:“师伯,这些年你去哪了呀,师父他一直在找你。”

  师伯停了下来,沉默了好一阵子,才一脸无奈地叹口气说:“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呵呵,有些事吧,你还小,我就是说了,你也理解不了的。”

  我又问师伯:“师伯,我师父已经来找你了,你不会向上次一样偷偷溜走吧?”

  其实我从刚才开始就担心师伯又会悄悄避开我师父,就像我入行那次一样,我更害怕见到师父失望的表情,他好不容易才有了师伯的消息,走了好远的山路才来到这里,如果这一次师父依然见不到师伯,他肯定会非常失落的。

  师伯想了一会,问我:“庄有学和冯有义没进来是吧?”

  我点了点头:“应该没有。”

  师伯又问我:“那,还有没有其他寄魂庄门人进这个墓?”

  我摇头:“没有了,跟我们一起来的就只有庄师兄和冯师兄了,除了那几个蛙人和我们三个,只有我师父一个人进来了。”

  师伯先是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句:“还好我没从二龙湾那个入口进墓,不然弄不好又要碰上屯蒙和豫咸两脉的人,呵呵,还好还好。”之后他又对我说:“既然宗远是自己来的,当然要见一面的,几十年不见了,我还真有点想他了,呵呵。”

  说完,师伯就朝着梁厚载和梁子招了招手,一边拉着我的手腕,朝洞口那边走了过去。

  快到洞口的时候,师伯对我说:“王大富三十年前就到墓里来了,当时还是我把他带进来的。只不过这三十年间我一直没再进过那个村子,至于外面那个王大富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好说。”

  我注视着师伯,很长时间都没回过味来。

  不好说是什么意思?既然里面的王大富是真的,那么村里的那个王大富肯定是其他人假扮的了,可师伯说话时不管是语气还是神态,都透着一种深深的疑虑和担忧,我师伯在担心什么?

  我注视着师伯,师伯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前方的洞口,他发了好长时间的呆,之后又再次摇了摇头:“不好说。”

  我也不知道师伯这一次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我说话,他说完这句话就走进了洞口,我跟在师伯身后,前脚刚迈入洞口的时候,师伯突然转过头来,一脸愠怒地瞪着我。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时候师伯脸上的怒意又突然消退了,他冲我笑了笑,又摆了摆手,示意我朝旁边靠一靠。

  洞穴狭窄,我非常用力地将身子贴在洞壁上,师伯的视线越过我的肩膀,一脸怒意地瞪着我身后的某个人,刚开始,我也不知道师伯瞪的人是梁厚载还是梁子,直到我师伯大吼了一声:“别动你头上的符!”

  我这才知道他吼的是梁子。

  我没听到梁子应声,师伯又吼了一声:“跟你说话呢,耳聋了!”

  这时候梁子才满腔不爽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阳支阴支


  莫名其妙就被人吼了这么两嗓子,换成是谁,心里都会感到不爽。

  师伯又朝我背后投去一个大大的白眼,才转过身,朝着洞穴深处走去。

  看着师伯消瘦背影和十分矫健的步法,我突然有种感觉,我觉得师伯有可能确实是个非常难打交道的人,他对我还算亲和,也许仅仅是因为我们都是守正一脉的门人,也有可能因为他和我师父的感情很好,他爱屋及乌,才对我慈爱有加。

  对于龙王墓中复杂无比的洞穴和墓道,师伯似乎了如指掌,他带着我们走出洞穴之后,当面对那面布满洞口的石壁时,师伯丝毫没有犹豫,直接钻进了东南角的那口洞。

  这个洞穴格外地长,但洞穴中还算宽敞,两米多高、两米多宽,地面上也没有那种墨绿色的粘液。

  师伯走在前面,冷不丁地问我一句:“宗远的笔记你看过没有?”

  笔记?什么笔记?我跟着师父这么多年了,没发现师父有记笔记的习惯啊。

  见我不说话,师伯又问我:“你入师门至今,也有些年头了吧,也见过不少邪尸了吧?”

  我回应师伯:“见过不少了,小时候见过飞僵,师伯带我入行的时候见过铜甲尸,后来也见了一些毛僵,见过尸魃,在鬼市里见过尸鬼,在这里,也见识了捻地尸,还有那种婴儿脸似的邪尸。”

  我说道“尸鬼”这两个字的时候,师伯的脚步微微好像顿了一下,但他也没说什么。

  直到我把话说完了,师伯才笑呵呵地说着:“婴儿脸似的邪尸?呵呵,有时间啊,你要找你师父,要他的笔记来看看,如今这天底下所有类型的邪尸,他那个本本上应该都有记载。你说的那种邪尸,叫做踞胎尸,在咱们守正一脉来讲,这种邪尸是三大寄生尸中的一种,另外两种寄生尸,是踬胎尸、跻胎尸,三大寄生尸,也叫三大胎尸,你运气不错,碰上的踞胎尸,如果碰上了另外两种寄生尸,以你现在的道行,呵呵,肯定对付不了。”

  师伯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手,从他右侧的石壁上抓下了什么东西,他转过头,手掌在我面前摊开,我才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就是之前差点要了我们命的小甲虫。

  师伯将虫子仍在一边,又对我说:“这种虫子叫鬼眼锹,它们是寄生尸的天敌,在苗疆,很多蛊师也会驯养一些这样的虫子。这个龙王墓应该是某个古代高人建的,呵呵,他在墓穴中养了大量了踞胎尸,又养了大量的鬼眼锹。因为鬼眼锹的存在,踞胎尸平时不敢随便在墓穴里走动,可一旦墓里进了生人,人身上的阳气被墓穴里的阴气消耗殆尽的时候,踞胎尸就会躁动起来,不顾危险占据人身,成为捻地尸,可一旦他们寄生在活人体内,气息就会外泄,鬼眼锹在墓里饿了成百上千年了,闻到了踞胎尸的味道,能不躁动吗?”

  我就有些纳闷了:“那个建墓的人,在墓里安置一些机关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要弄得这么麻烦呢,万一捻地尸从墓里逃出去,那不麻烦了吗。我在二龙湾外面就碰到过一具捻地尸。”

  师伯嘿嘿一笑,说:“二龙湾外面的捻地尸,是我三十年前放出去的。”

  我愣了一下,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外面那具捻地尸竟然是我师伯放出去的,就不怕它伤了人命吗?

  师伯则继续说着:“二龙湾这地方,风水怪得很,那里的阴气常年滞留,举而不散,捻地尸只能在阴气重的地方活动,所以啊,它不会离开二龙湾的,也不至于造成太大的危害。而且它只有晚上才会出来,二龙湾一到晚上就是大雾连天,如果不是心怀不轨,极少有人会在晚上到这来。再说了,就算是个无心的路人恰巧在晚上路过,碰上捻地尸,出了事,呵呵,那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再不然就是道行不够,连一个小小的捻地尸都斗不过。这样的人是死是活,与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师伯说这番话的时候,字里行间都透着一个意思:人命轻贱。

  师伯似乎也不在乎我怎么想,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又说起龙王墓的结构。

  师伯说龙王墓从上到下其实是有五层的,我们现在这个位置是第四层,发光的水潭就是第五层。

  前三层中,第一层是个巨大的虫巢,鬼眼锹的数量何止亿记,一般来说,鬼眼锹会特意避开人类,可当底层出现了捻地尸的时候,虫群奔涌,原本平静的第一层就会变得异常凶险。

  虫群的力量我算是领教过了,说真心的,这些虫子虽然不会随便咬人,可如果它们在狭窄的墓道中汇成一股的时候,光是那重量就能把人体活活压碎。

  第二层和第三层都是迷宫,一般来说,入墓的人被困在在这两层,身上的阳气慢慢耗光,之后就会被踞胎尸寄生,变成捻地尸,第二层和第三层的墓道都是木头和金属打造的,捻地尸的遁地能力在那个地方是无法施展的。

  另外师伯还说,在第三层的中央区域有一个隐藏的大型墓室,蛟龙的头骨就被放置在那个地方,同时存放在墓室中的还有一小块某种玉器上的碎片,整个龙王墓中最重要的东西,就是那一小块碎片。

  我问师伯:“那块玉很特别吗?”

  师伯头也不回地对我说:“嗯,上面阴气极重,而且非常精纯,有道,你还记得黑水尸棺吧?”

  “记得。”

  “那块玉上面的阴气,比黑水尸棺还要精纯,那是一种很难想象的大精大纯,就好像……那块玉不是玉,而是一小团凝结成固体的阴气。”

  气场这东西能凝结成固体?这种事我是不会信的。

  要知道气场可不是一种气体,其实在很多时候,这个“气”字应该写为“炁”,我能感知到炁场这种东西,但很难去描述它,它大概是一种力场、磁场或者说就是某种感应,但不管怎么说,炁场不是一种物质,它是无形的。

  它可以流动,也会在特殊情况下囤聚在某个地方,但绝对不可能凝结成什么东西,就像声音不可能凝结成固体一样。

  可师伯说话的语气很严肃,又不像是在骗我。

  过了一会,师伯又说道:“在龙王墓下面,还镇着一尾尸蛟,水潭里的那些水,就是它的*******我问师伯:“洞窟里的那些骨头,就是蛟龙的骨头吗?”

  师伯回过头来,朝我点点头,接着说道:“对,那些骨头就是蛟骨,这也是整个龙王墓最让人不解的地方,那些古代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尸蛟的骨头整个抽了出来。你可知道,蛟龙就已经非常难对付了,更何况是尸蛟,文献中记载,尸蛟一物,其凶悍的程度比起真正的龙,都要厉害几分。可建墓的人,竟然能在尸蛟身上剥筋抽骨!如今被镇在龙王墓下的那条尸蛟,实际上只剩下一张蛟皮和一堆腐肉了。”

  听着师伯的话,我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师伯还在继续说着:“五层以下到底有什么,说实话,我也没挖开来看过。当初我也是见水潭中的水有些怪异,特地查了一些典籍,才知道那是尸蛟的***呵呵。”

  在这之后,师伯没再说话,我还沉浸在尸蛟带给我的惊愕里,也一直沉默着。

  师伯带着我们走过了几条洞穴之后,一扇开出一条缝隙的石门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缝隙之外,是那种淡淡的黄光。

  师伯回头看了看我,大概是估测了一下我身子的尺寸,他笑着摇了摇头,走到石门前,踏出弓步,将一只手掌按在门上,之后猛一用力,那扇沉重无比的石制门板,竟被我师伯整个推开了。

  师伯发力的方式很怪异,他是右脚点地,将身子挺成一条直线,然后由脚掌开始发力,一开始我以为他会像我使出天罡锁的时候那样,下一步就会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点上,可师伯没这么做,他的力是不连续的,尤其是在脚掌发力之后,腰部和肩膀都做了两次卸力的动作,之后前臂和手掌突然发出一股巨力,可在我看来,师伯的肩膀当时松松垮垮的,应该没办法发出这么大的力气才对。

  我盯着师伯的肩膀,又是好长时间没回过神来,师伯推开石门之后,长出了一口气,大概是发现我站在他身旁发呆,他就冲我笑笑说:“这门推手功夫,是我几十年前从一个江湖艺人那讨来的。呵呵,以后有机会,可以教给你。”

  这时我突然想起冯师兄说师伯和我们的传承不一样来着,就问师伯:“师伯也练过天罡锁和八步神行吧?”

  师伯摇了摇头:“八步神行是每个守正门人都要练的,至于天罡锁嘛,我也会,不过在阴支这边不叫天罡索,叫“七十二路擒拿术”。呵呵,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们那一支凡是带‘罡’字的术法我基本都不会,我这一支比较特殊的功法都带一个‘煞’字,天罡地煞嘛,就是阳支和阴支的差别。”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守墓人一脉


  在石门外面,就是那条十分宽阔的大墓道了,师伯迈着大步进了墓道,我跟在他身后,又问他:“我师祖是阳支还是阴支?”

  师伯有些莫名地叹了口气,说:“守正一脉的历代掌门都是阳支,而论及守正一脉的千年传承,主要也是指的你们阳支,我们阴支呐,呵呵,就是你们阳支的影子,像我和你师父这一代人是阴阳两支都有传人,可很多时候却是只有阳支没有阴支的,到了你这一代不就是这个样子了?唉,当初我和宗远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宗远算是师父手把手教出来的亲徒弟,我呢,师父教我基本功之后,扔给我几本典籍,让我自己去摸索。这些事没办法的事,毕竟对于阴支的传承,呵呵,师父自己也没什么了解。”

  师伯的前面一段话是对我说的,后面这一段,就是在自言自语了。

  沿着大墓道走了没多远,我们就回到了王大富居住的那间墓室,此时王大富还没有回来,炉灶上还放着他临走前烹好的一锅鱼,而在墓室的正中央,又多了几个很大的皮袋子,每一口袋子都被称得圆滚滚的,里面应该是装着师伯带来的物资。

  我路过其中一个袋子的时候,随手扒开来看了一下,才发现这个袋子里面全是一盒一盒的子弹,另外还有几把带着刀鞘的长刀。

  师伯笑呵呵地对我说:“老王在这地方待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呵呵,我就特地给他弄了点防身用的东西。”

  我有些不解地问师伯:“王大富在这么一个地方,一待就是三十年啊?”

  师伯点了点头,正要对我说什么,这时候梁厚载也满心好奇地扒开了一个袋子,立刻就引来我师伯一阵怒吼:“你干什么!那些东西让你碰了吗!”

  刚才还好好,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发飙了?

  梁厚载被我师伯吓了一跳,梁子也是一脸懵,我师伯又瞪了梁厚载一眼,才将目光转向我,对我说:“呵呵,当初老王说他要来守墓的时候,我也问过他来干什么,可他只说他既然进来,肯定有他的道理,其他的事却一个字也不愿意透露。”

  师伯跟我说话的时候,语气有恢复了之前的亲和,可他在吼梁厚载和梁子的时候,又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和现在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这时候师伯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当时我就觉得怪,这些年我经常在河北、陕西一带走动,对于老王的事情多少也进行了一些调查。我见过他侄子,借个由头看了他们的族谱,王家的族谱很长啊,他们家的初代祖先是咸阳人士,姓岑,从族谱上看,他们的祖先有可能是先秦的氏族,可到了汉代初年的时候,举家改姓为‘土’,到了东汉末年又改姓王。”

  土这个姓氏,确实是有的,在某些地区姓土的人好像还比较多,可对我当时的我来说,土姓,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个姓氏,我周围的亲人、同学,包括电视剧里的那些角色和课本上出现的名人,一个姓土的都没有。

  以至于我以为这个姓氏是不存在的。

  就听我师伯继续说道:“看到那份族谱之后,我就隐约感觉,王大富当初到二龙湾来,有可能也不仅仅就是来支援建设那么简单,他可能一早就知道二龙湾下面有个龙王墓。”

  说到这,师伯突然问我:“有道,平时看史书吗?”

  我摇头,师伯有些责备地看了我一眼,说:“以后要看的!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懂不懂?呵呵,以后要看的,干咱们这一行的人,一定要懂史的。”

  说完这番话之后,师伯就突然打住了,一脸严肃地盯着我。

  我还以为他又要突然发飙了,一时间整个人都变得局促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看,过了一阵子,我又听师伯说:“一定要懂史。”

  这一次,我赶紧作出一副非常谦虚认真的样子,冲师伯点了点头。

  师伯的表情顿时软了下来,又笑呵呵地对我说:“从老王这个家族两次改姓的年代上来推测,他应该是守陵人的后裔。当年,西楚霸王项羽将秦始皇陵的地上部分系数摧毁,汉高祖刘邦建立大汉之后,令人对始皇帝陵进行过简单的修缮,又从当地调拨二十户人家驻守皇帝陵,当时先秦遗族岑氏家族的聚居地,就离皇帝陵不远。后来,因为这些守陵人守墓有功,又被汉高祖赐姓为‘土’。呵呵,这和老王家族谱上的第一次改姓时间,正好能吻合起来。”

  师伯说的这些事,我听得也十分新奇,这些东西在历史课本里根本没有。

  之后师伯又说,汉高祖刘邦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他见始皇帝死后陵墓被毁,意识到了自己死后,墓地总有一天也会被后人盗掘,就在守陵人中挑选了十八个人,世代为他镇守长陵,这是十八个人中,有一个人是公输班的第十三代徒孙,也正是这个人,靠着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和朝廷的支持,建立了一个以守墓镇墓为己任的正道门派,后人称之为守墓一派,而门中的徒子徒孙,就直接被称作守陵人。

  最早,守墓一派只分布在长陵一带,直到西汉末年,王莽篡汉,守陵人全部被逐出长陵,从那个时候开始,守墓一派就成了真正的江湖门派。

  从王莽篡汉到汉灵帝驾崩的这段时间里,守陵人极少在江湖上出现,没人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只是有在当今的河南一带有关于他们的传闻,据当时的一个术士说,守墓一派发现了气通九州的九座大墓,守陵人已经分成九批驻守在九座大墓附近,防止贼人掘墓。

  那个术士在散播出这个消息之后就死了,而且是被人刺杀的。我也是听师伯说,寄魂庄收藏的一个古本典籍中对这件事有详细记载,上面说那个术士“无当之夜,殁于刀俎。”师伯还解释说,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术士死的那天晚上天有异相,他当时是被人按在砧板上,用刀砍死的。

  再后来就到了三国时期了,曹孟德为了充军资,组建摸金校尉,传说有一次摸金校尉发现的一个古墓,正好就是守陵人镇守的墓穴,没人知道守陵人和摸金校尉之间碰撞出了什么样的火花,古书上只是说,经历了那次的事情之后,曹丞相曾派人寻找过守陵人的据点。

  也不知守陵人是怕曹操打击报复还是怎么的,所有门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匿迹,除了元朝末年他们又短暂地出现过一次之外,史料中再没有关于他们的记载。

  师伯说,寄魂庄中至今还收藏着很多古代的史籍,那些典籍中记载的,大多是一些官史涉及不到的隐秘,那些书对于我们这些经常在古墓中走动的守正门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资料。

  最后师伯又说道:“据说,守陵人早年发现的那九座大墓都和九州鼎有关系,我也曾以为这个龙王墓就是九大墓中的一个,呵呵,后来我才发现我想多了。这个墓穴我翻遍了,邪尸倒是见了不少,却一直没发现类似于鼎的东西。

  对于师伯这些话,我也是半信半疑的,什么秦始皇陵,什么九大墓九州鼎啊,听起来太玄乎了。

  关于九州鼎,在我还没进师门的时候,师父就提过一两次,按我师父的说法,九州鼎确实存在过,从夏朝初年到周朝末年,九州鼎一直是皇权象征,在历代君王手中代代相传,直到秦统一六国之后就不知去向了,在秦朝以后,传国宝物就由九州鼎变成了传国玉玺,到了五代十国,一个叫李从珂的人抱着玉玺在玄武楼****而死,从那以后传国玉玺也无迹可寻了。

  师父说,传国玉玺是用一块没有温养过的宝玉雕刻而成的,那块玉历经战乱,又被不同的人易手,因为沾得人气太多,沾得邪气也不少,灵韵早就被破坏了。可九州鼎是大禹做铸,而且上面有九州山河图,如果如今还在的话,应该可以算得上是神器了。

  另外我师父还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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