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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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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包师兄,很期待他能给我一个答案,可包师兄却没了下文,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尸体沉下去的位置,脸色惨白。

  我皱了皱眉头,没再说话,绕过黄昌平的尸体继续向前走。

  刘尚昂吓得不行,他也凑到了身边,悄悄对我说:“哥,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不行,这地方可能有邪祟,如果咱们就这么走了,一旦邪祟逃出去,可能会造成灾祸。”

  说话的时候,我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一些,但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轻微地颤抖。


一百六十章 女人皮


  也就在我说话的当口,又有一个软塌塌的东西碰到了我的腿,这次我没犹豫,直接上手,将那个东西拉了出来。

  和我预想的一样,这又是一具全身骨骼被压碎的尸,而当我看到它的脸盘时,立刻认出了这具尸体的身份:黄昌贵。

  为什么黄昌贵的尸体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他还是以这种方式丧命。

  我将黄昌贵的尸体放回血池,先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四周的墙壁,除了在离我最近的一面墙上有扇和墙体锈在一起的铁门之外,这个地方没有其他的入口……不对,入口的话,应该还有一个!

  我抬起头,望向了房顶上的圆洞。

  和之前我们经过的那间铁房一样,这座房子的顶部一样开了一个巨大的圆洞,而在圆洞旁边,也悬吊者一面极为宽大的铜镜。

  在这个密闭空间里,那个圆洞,就是唯一的入口。

  我想起了上次出现在龙王墓的那个黑影,从它在主墓室里攻击梁子的方式来看,那些浑身骨骼被碾碎的尸体,应该也是它的杰作。

  换言之,那个黑影也曾来到这个地方,并在这里杀死了黄昌平和黄昌贵。

  只是不知道这个黑影,和那些带着“葬”字铭牌的雇佣兵有没有联系。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反而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我试着朝血池深处蹚了两脚,当血水没过我的膝盖以后,血池的深度就没再发生过变化,之后我就沉着气朝血池中央走去,我此时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血池的中心,就是那股生气的源头。

  梁厚载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张辟邪符,紧跟在我身后。

  刘尚昂原本也想跟上来,却被包师兄拉住了。

  包师兄这样做是对的,在这样一个地方,刘尚昂在训练营里培养出来的那些素质是没有用武之地的,他如果跟过来,万一遇到突发事件,我和梁厚载还要腾出精力来保护他。

  而刘尚昂大概也意识到事情不妙,他被包师兄拦下的时候,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突然暴怒,而是站在包师兄身边,一脸紧张地看着我和梁厚载。

  我走走停停,每次停下来,我都会用脚探一探池底,确定前方没有障碍物,才继续前行。

  直到我终于来到血池中央的时候,我最后一次伸出脚在池底试探,终于在池中央触到了一个非常坚硬的东西。

  那东西没什么重量,我脚上多用了几分力气,它就被我踢地向右滑动了一段距离。

  我回过头来对梁厚载说:“池底有东西,我拉出来看看,如果有什么东西冲出来你就贴符。”

  其实我说的完全就是废话,就算我不说,梁厚载也会这么做。可我当时就是想啰嗦两句,好像这样我就可以多拖延一下时间。说真的,我真的非常不愿意触碰池底的那个东西。

  可梁厚载依然很认真地冲我点了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立刻就有大股血腥涌入我的五脏六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将手伸入池中,稍微探了一下,就摸到一个触感稍微有些粗糙的棒状物体,我猛力一拉,那东西本身也没有什么重量,瞬时被我拉出了水面。

  在我之前的预想中,这一次被我拉出来,应该是某种用于施展邪术的法器,又或者是某具邪尸的尸骨。

  可当我看到眼前的东西时却傻眼了,那确实是一件法器,但这种法器,却和邪术没有什么关系。

  那是一根和我的小臂差不多长短的降魔杵,对,就是佛教中常见的法器,降魔杵。

  而在降魔杵的尖端还有一个雕工精致的六角盒子,这个盒子似乎是被人拿降魔杵以蛮力扎穿的,不但盒盖上多了一个破洞,而且整个盒子都扭曲变形得很厉害。

  那就是一根没有念力加持的普通降魔杵,而在盒子里也没有散发出邪气。

  我心里有些好奇,就拔下降魔杵,将它递给梁厚载之后,又打开了盒子。

  由于盒盖被降魔杵扎破,里面已经浸满了血水,我稍稍将盒子倾斜,将一部分血水倒出来,就看到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从剩下的半盒血水中露了出来。

  即便没有血水的覆盖,那个毛茸茸的东西上也没有散发出不正常的气息。

  我这才松了口气,直接将它从盒子里取出来。

  起初我还以为那就是放在盒子里的一团动物皮毛,可当我将它整个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那确实是皮,但不是动物的皮。

  人皮,那是一整张非常完整的女人皮,它折叠成了很多层,堆放在盒子里,最初露出盒面的,就是头皮上的长发。

  看到这么一个东西,我的头皮又开始发麻了,同时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

  我没回头看当时的包师兄和刘尚昂是什么反应,只是感觉梁厚载猛地后退了一步,血池中顿时翻起一阵波浪。

  而我则强忍着恶心,将人皮重新得好,将它放回盒子里,盖上盒盖,又将降魔杵扎在盒盖的破洞上。最后又将降魔杵和盒子放回了血池中央。

  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我的手全程都在微微地颤抖。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会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扔掉岂不是更干脆?

  但就当时的情形来说,没人知道这张人皮为什么会出现在池底的,而当我将它拿起来之后,也没人能说清楚之后会不会发生不好的事。

  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让这里的东西保持原样。

  毕竟那个盒子里装得是一张人皮,加上又处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我联想到在庭院里看到的那些祭器,就怀疑极有可能是有人在这个地方举行过某种仪式,而盒子里的人皮,似乎就是这场仪式中最非常重要的一个环。

  梁厚载这时候走到我跟前,他刚才后退的时候将手里的辟邪符扔了,这时候我又看到他翻了翻口袋,准备拿两张新符出来。

  我朝他摆了摆手:“别拿了,用不上。”

  梁厚载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可是那股生气,不就在……”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我所在的血池中心。

  我冲他摇摇头:“生气的源头在地下。这地方诡异得很,还是让我师父来看看吧。”

  我们几个折腾了大半天,最终还是要靠我师父。

  听到我的话,梁厚载仿佛松了口气,嘴上还说着:“也对,还是让柴爷爷过来看看比较靠谱。”

  我没再说话,蹚着血水朝远处那扇封闭的铁门走了过去。

  仙儿一直在我身边跟着,忍不住问我:“你又要干什么啊?”

  “阴气是从这个方向传过来的,必须进去看看。”我对仙儿说:“咱们进来这一趟,有可能已经破坏了这里的风水格局,我也不确定这样会不会出问题,所以我想,还是将这里彻底探查一遍,确定没事了再走。”

  这时候的仙儿早已被吓坏了,她拉着我的胳膊,稍微有些焦急地劝我:“还是等柴爷来了再说吧。”

  “师父现在还在白水渡,可能暂时来不了。”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双手握住了门把,先是猛力晃了两下,将门沿上的锈迹震碎了七七八八,之后就气沉丹田,用上天罡锁的手法用力一拉,将铁门拉开一道缝隙。

  这一次,门缝里可没有血腥味扑出来,反倒是一阵阴风吹过,让血池上方的血腥稍微淡了一些。

  门的另一侧很黑,不像之前的两座铁房那样有光线照入,我只能打开手电,朝着门缝中照了照。

  我发现手电光只传播了很短的距离就被挡住了,这说明门中的空间很小。

  仙儿一直拉着我,似乎不想让我进去,可我都到这里了,哪有停下来的道理,我就对仙儿说:“仅仅是阴气,应该没事。”

  这时候仙儿才稍微松了松手,我就借着这个机会闪身钻进了门缝里。

  门中的空间的确狭窄,我拿手电在四周探照的时候,就发现除了我背后的那面铁墙,另外的三面墙都是用青砖垒起来的。

  而在我正对面的砖墙上,还有一扇似乎是青铜材质的大门。

  那扇门的面积非常大,粗略估计,至少有十米宽,二十米高,门板上有一些浮雕,可因为常年经受腐蚀,我已经很难分辨出那些浮雕到底是怎样的一幅画面。

  我试着推了推那扇门,它太厚重了,我几乎是用上了最大的力气,可它依然纹丝不动。

  这样一扇门,就算是用铁锤和铁椎进行破拆,恐怕也是行不通的。

  可我能非常清晰地感知到,不断涌向我的那股阴气,就是从门的另一边传过来的。

  这时候包师兄他们三个也一个一个地挤进来了,我指了指铜门的顶端,对包师兄说:“那个位置,应该离地面不算太远了吧?”

  包师兄仰头看了一会,之后我就见他从腰带上解下了对讲机,又将对讲机放在了贴近铜门的地面上。

  “这些对讲机都是特制的,可以进行定位。”包师兄一边在对讲机上摆弄着,一边对我说:“这扇门看样子应该是用整块金属板打造的,无法破拆。如果想到对面去,只能在地面上打洞。”


一百六十一章 铜门


  说实话,我也不想再留在这个鬼地方了,就对包师兄说:“那就先出去吧。”

  包师兄点了点头,就带着刘尚昂出去了,我和梁厚载走在他们身后。

  离开血池的时候,我又朝着血池中央看了一眼,那里依然有股股生气散发出来,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异动。

  张大发和他带来的那几个人一直在井口守着,包师兄在井下吆喝了一声,他们就将我们一个一个地拉上了地面。

  当我们从井里出来的时候,张大发看到我们几个全都是一身的血迹,也被吓了一跳。

  不过我们也没多余的精力对他解释什么,包师兄一出井口就拿过了张大发的对讲机,在上面摆弄了一阵子,我就看到对讲机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小光点,光点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三点钟,120米。”

  三点钟,应该是指得三点钟方向,至于120米,应该就是包师兄留在地下的那个对讲机和我们之间的水平距离了。

  包师兄将对讲机交给了张大发,说:“去,弄几把铲子,然后找到这个位置。”

  张大发点了一下头,就带着其他的人走了。

  之后包师兄又对我说:“有道,你带着他们两个去换身衣裳,这样浑身是血地在村里走动,毕竟不是个事。我也去换衣服,十五分钟以后咱们在井口集合。”

  说完包师兄就扭过头,朝着村东的方向一路狂奔。

  刘尚昂对我说:“咱们快点吧,十五分钟以后回不到这里,老包肯定要骂我。”

  在这之后,我们几个也开始奔跑,从井口跑到祠堂后寝需要六七分钟,返程依然需要这么长时间,而我们找衣服换衣服的时间只有一到三分钟。

  好在我和梁厚载的手脚都还算麻利,十五分钟之后,我们又回到了暗井旁,包师兄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

  包师兄用我身上的对讲机和张大发取得了联系,张大发说,目标地点已经找到了,可是情况有点复杂,让包师兄过去看一看。

  张大发当时还说,他们就在黄老太爷的家里。

  包师兄听到张大发的汇报,狠狠皱了几下眉头,但他也没多说什么,带着我们几个,径直奔向黄老太家的宅邸。

  张大发就在门口等着我们,包师兄来到他跟前的时候他也不说话,只是很干脆地领着我们进了院子。

  这期间,张大发手里一直拿着那个对讲机,我就看到对讲机上的文字在不断变化着。

  五点钟,15米。

  五点钟,14米。

  13米……6米。

  直到表示距离的数字降低到5米之内的时候,我们已经走进了位于院子旁边的一个小屋里。

  这里是一个飘散着香火气息的佛堂。

  别人家的佛堂供奉的一般都是佛祖、菩萨这一类比较温和的佛像,看在黄老太爷家的佛龛上,却矗立着两座怒目金刚像。两身塑像的眼睛,都是俯视着地面的。

  而且这两身佛像都是开过光的,我能感觉到上面散发出一股精纯的灵韵,灵韵中那份特殊的沉静,是佛家特有的。

  张大发朝着佛龛走了几步,将对讲机放在地上,我看到屏幕上的距离变成了0米。

  而对讲机放置的那个位置,就是怒目金刚像眼神所指的位置。

  包师兄又皱了皱眉头,对我说:“有道,这个地方咱们不能挖。我成立公司的时候,屯蒙的夏师伯就说过,我这一辈子,最忌讳破显圣之地,一旦破了,我就会有大灾难的。这件事公司里的人都是知道的,不信你问大发。”

  不能破显圣之地,这个佛堂,的确也算得上是显圣之地了。

  可事情怎么这么巧呢,铜门就这么巧地出现在佛堂下方,而包师兄又这么巧合地不能在这里破土。

  我就问张大发:“包师兄不能动土,那你们呢?”

  张大发摇了摇头:“我们都是老包的人,只要我们动土,这一层因果还是会落在老包头上。”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还是闷闷的,不过表达得还算条理。

  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仙儿说:“仙儿,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机关。”

  我是想,这地方说不定有某个暗门是可以通向地下的,虽然我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可目前来说,除了寄希望于暗门的存在,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没错,我和梁厚载是可以在佛堂里动土的,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挖,那要挖到什么时候啊?

  之后仙儿就在佛堂里仔细探查起来,我则坐在佛堂的椅子上,心中有些焦急地等待着。

  包师兄大概知道我的伴生魂叫做仙儿,所以当我和仙儿说话的时候,包师兄也没有觉得奇怪。而刘尚昂也是知道仙儿的存在的,虽然他看不到仙儿。

  只有张大发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我看,我心里还挂着地底的两座铜门,也没向他多做解释。

  仙儿在佛堂里飘上飘下,似乎没有什么发现,之后她就钻进了墙壁,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左右,仙儿突然从我身后的墙壁上钻了出来,对我说:“佛龛下面有一道暗门,直通地底。”

  这地方还真有暗门!

  仙儿口中的暗门,就是位于佛龛正下方的一块旧石板,那块石板大概一米见方,非常重,我和张大发两个人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挪开。

  而在石板之下,就是一截直通地底的螺旋状石梯,石梯非常窄,一次只能容一个人行走,而且旁边没有扶手之类的东西,就是光秃秃的一截石梯,走在上面的时候只要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跌落。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石梯下方,在距离我们三十米左右的地方,手电的光束被挡住,那里应该就是地面了。

  三十米,乍一看数字好像不算太高,可这样一个高度大概相当于九层楼了,我当时朝着下面看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一个黑暗不见五指的深夜,站在九层楼的楼顶上向下张望一样。

  别说是下去了,仅仅是这样望了一眼,我就感觉有些头昏目眩了。

  可是除了这条石梯,我们也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包师兄也朝着石梯深处看了一眼,他用手摸了摸最上层的石阶,对我说:“太潮湿了,石阶很滑,就这么下去的话很危险。”

  这种事,包师兄不说我也知道,我现在关心的是到底该怎么下去。

  包师兄也没再多说,只是叫着张大发离开了佛堂,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时候梁厚载也凑过来,朝着石梯瞅了一眼,问我:“这地方很深吗?”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应该不算太深,十米左右吧,不过暂时还不清楚下面有什么,贸然下去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当时我没敢开手电筒,梁厚载有恐高症,他如果看到石梯的高肯定会被吓坏的,就连之前他跟着包师兄下井的时候,也是全程闭着眼睛。

  过了一会,包师兄和张大发就回来了,包师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盏体积很大的柴油灯,而张大发肩上则挎着几根绳索。

  我们将绳索套在身上,由张大发和后来进入佛堂的几个人拉着绳子的末端,之后就沿着石梯慢慢向下走。

  原本包师兄是打算先将柴油灯点燃,用绳子放下去。包师兄说,这样一盏柴油灯的亮度相当于200W的白炽灯了,应该可以照亮这个石梯。

  可考虑到梁厚载的恐高症,我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所有人人手一只手电,自己照着脚下的路。

  台阶的表面非常滑,我们只能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动。

  仙儿就在我附近飘来飘去的,她时常会钻进附近的石壁里,然后再钻出来,就像一只游魂……不对,她本来就是鬼魂。

  垂直距离只有三十米的悬梯,我们几个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地面之后,包师兄点燃了柴油灯。

  当柔和的黄色灯光一瞬间充满了我们身处的空间时,一扇巨大的同门赫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就是我们在血池外看到的那扇门,六层楼高,十米多宽,在门板上一样有着大片的浮雕。

  不同的是,门这一侧的浮雕看起来要清晰得多,借着柴油灯的灯光,我也看清了,两扇门板上的浮雕,就是一睡一醒的两头狮子。

  不管是形状还是神态,这两头狮子和黄家祠堂里的石狮子都一模一样。

  我环视一圈,除了这扇门和我身后的石梯之外,就只剩下三面光秃秃的围墙,在这个面积不算大的空间里,也没有其他的摆设。

  我当时就想,难道在某一面石墙上,还有一个暗门?

  一边这么想着,我望向了仙儿,仙儿却冲我摇了摇头:“没有暗门了,我刚才看过,所有的墙都是实心的。”

  我皱了皱眉头,又望向眼前的巨大铜门。

  那两扇浮刻了狮子的门板上,此时正不断散发出强烈的阴气。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初我靠近铜门的时候感觉到的那股阴气,并非是从门的另一边传过来的,那股阴气的源头,就是这扇铜门本身。

  包师兄拿着手电在浮雕上照了照,也和我一样皱紧了眉头。

  他问我:“门上的两座浮雕,怎么和黄家祠堂的石狮子一模一样?”

  这种问题,我肯定是没办法给出答案的,其实直到现在我还在奇怪,老黄家祠堂里的石狮子为什么摆在内院而不是门外。


一百六十二章 影子煞


  可包师兄根本不需要我的答案,他问出那个问题之后,就开始自问自答了:“老黄家的石狮子原本是一对阴阳狮,醒狮为阴,睡狮为阳,阴气躁动,就是阴煞,阳气被压制以后,一旦冲脱束缚,就是暴戾。来得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老黄家为什么要在祠堂里放置这么两只石狮子,如果说,他们是想用阴煞镇住邪气,这还好理解,可是睡狮身上的戾气太重……”

  包师兄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心里就在默默地想,那只睡狮身上有戾气吗,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一边想着,我又仰起头,看向了那只眯缝着眼的睡狮浮雕,之前我看到它的时候,总是觉得它身上透着一股懒散气,可这次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它的形象,才留意到这只睡狮仅仅是前半身趴在地上,两只后腿则半蹲半站地支撑着后半身。

  从它后腿的姿势上看,这只狮子似乎是想在下一刻一跃而起,可看它抱在一起的两只前爪,以及那颗耷在前爪上的硕大头颅,又的的确确是一副安睡的样子。

  仔细想一想,黄家祠堂里的那头睡狮,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的。

  我不知道是石狮子的年代更久远,还是铜门上这些浮雕的年代更久远,但不论石狮和铜门的建造时间谁先谁后,当初那个将睡狮设计成这样的人,肯定有某种特殊的意图。

  我心里正琢磨着这些事情,包师兄那边突然喊了一声:“老黄家这是要同归于尽啊!”

  因为之前想事情想得入神,我也不知道包师兄为什么会突然喊这一嗓子,于是我就问他:“什么同归于尽?”

  包师兄也不责怪我刚才没听他说话,立即向我解释道:“黄家祠堂的石狮,还有铜门的狮子浮雕,都是为了镇住邪墓里的东西,还有那个血池子……唉,怎么跟你说呢,这么说吧,石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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