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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门表小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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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热。不过大约临水而居的缘故,豫州早晚温差也有些大,这个时候吹着凉风,走在外面十分凉爽。
  司连瑾的长相走到哪里回头率都不低,但如今抱着个孩子,有姑娘家看一眼,也就遗憾的收回了目光。陶梦阮很满意这种效果,也没提出把儿子接过来自己抱着,这么小的孩子,能挡桃花也是不错的。
  司连瑾带着陶梦阮在垂柳依依的运河边看了看风景,另外一家有名的酒楼吃饭。他们出来的晚一些,酒楼人也少了些,等他们吃过晚饭抱着孩子回去时,街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与午间熙熙攘攘的场景有些不同,这个时候在街上走动的大多是晚饭后出来散步的,悠闲的说这话,有的还在街边摆了一桌棋局,倒有些小镇悠闲适意的感觉。
  街上人少了些,珉哥儿闹着要陶梦阮抱,陶梦阮就把孩子接了过来,趁着天色还没暗下来,慢慢的往回走,走到客栈外面是,挂在地平线上的太阳还散发着橘黄的光晕。司连瑾一面走,一面拿手指逗陶梦阮怀里的珉哥儿,以至于反应也慢了半拍,有人从角落里冲出来抱住司连瑾的腿时,司连瑾顿了片刻,才抬脚将人踹开,只听那人痛呼一声,道:“表哥救我——”
  陶梦阮看那身形有些眼熟,再听这声音也十分耳熟,只是那脸上糊了一团黑,完全看不出模样来。而大约是对方身上没有内力的缘故,司连瑾也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皱着眉盯着衣摆上一团黑乎乎的手印,十分嫌弃的模样。
  “怜、怜儿,你没事吧!”人摔在不远处的石板路面上,一名瘦削的男子从客栈后门的方向跑过来,抱住倒地的人喊道,两人都是脏兮兮的一团黑,完全看不出模样来。
  陶梦阮稍微回忆了一下,喊她表姐或者表妹的倒是不少,但叫司连瑾表哥的并不多,除了安家和司连瑾两个姑姑家的,梅家不在京城,也就是因着太后的缘故,几个公主和皇子,加上宁阳郡主兄妹几个。这样筛选了一圈,陶梦阮倒是想起来了,微皱眉道:“怜雅公主?”
  陶梦阮声音低,但怜雅公主倒得不远,也听到了,身子僵了一下,推开抱着她的男子,上前没敢再抱司连瑾的腿,道:“表哥,我是怜雅,我知道错了,求你带我回京城吧!”怜雅公主不敢说破自己的身份,流落到豫州来,他们虽然落魄到街边行乞,谁也认不出她的模样来,但也听了许多闲话,她跟人私奔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甚至有人私下里闲话说她这样的人就该沉塘,免得坏了皇家的名声。
  怜雅公主一直不大聪明,从小到大不知闯了多少祸,可她也是爱惜自己的性命的,听着别人议论,她更害怕自己被人抓了去,直接沉塘了去。沦落到这个地步,她后悔的时候已经跟着身边的人藏在货船里,远远地到了豫州,别说是她,便是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怎样回到京城去,身上的钱财花光了,就连客栈酒楼的残羹剩饭,他们都只能等地头蛇的小混混吃过了,才能分到几口。
  司连瑾跟几位皇子还熟悉一些,而公主,他印象深刻的也只有静雅公主一个罢了,怜雅公主他没什么印象,看了陶梦阮一眼,见陶梦阮点头,才向身后的护卫道:“把她带回去!”
  “怜儿——”见司连瑾要带走怜雅公主,还愣在原地的男子连忙喊道,“你、你要跟他们回去?你不要我了?这段时间虽然清苦,但我们相依为命,没有阴谋算计、没有礼仪约束,你不是一直向往着这样的日子吗?”
  “……”陶梦阮看向她刚刚差点忽略了的人,两个满身泥污,都已经看不出形貌的落难鸳鸯,男的不说,怜雅公主已经瘦得不像样子,这样的日子真的只是清苦而已吗?你确定公主殿下说的没有阴谋算计、没有礼仪约束的幸福日子真的是这个样子吗?陶梦阮突然觉得,这个人不大像闵家的纨绔子弟啊!
  “你胡说!谁喜欢这样的日子了!”怜雅公主听到男子的话,细弱的身子居然挣开了拽着她的护卫,指着男子道:“都是你骗我,你说离开京城,我们可以浪迹江湖,做一对潇洒的侠侣,可这就是你说的侠侣吗?连乞丐都欺负我,抢我的饭食吃,要是知道江湖是这个样子,我情愿一辈子关在京城的笼子里!”
  男子瞪圆了眼睛,道:“你、你几时变成这样的俗人、庸人!世上都是因为多了你们这样的俗人、庸人,才会变得如此的污浊不堪!本公子才不屑与你们为伍!”说吧,竟一甩手十分潇洒的去了。
  便是司连瑾都呆了片刻,让男子的一番话给震住了,等再看时,人已经走开了,旁边的护卫倒是一根直肠子,请示司连瑾的意思,道:“世子,是否需要将他抓回来?”
  司连瑾看了一眼潇洒的身影,这么走出去,也不知能活多久,但要不要抓回去,拐带皇家公主,不管真相如何,皇帝都不可能放过他,看了怜雅公主一眼,摇头道:“算了,随他去吧!”

  ☆、第七十六章 回府

  司连瑾让人将怜雅公主带了回去,直接丢给廖妈妈去安排,并没有见怜雅公主,也没有打听他们这个荡气回肠的故事的意思。陶梦阮对怜雅公主的故事没什么兴趣,倒是对那个放下狂言走掉的人有些好奇,问司连瑾道:“那个人不大像闵家的纨绔子弟啊!这事是怎么扯上闵三的?”
  司连瑾安顿儿子睡下,回头看了陶梦阮一眼,道:“你有没有听过,闵家有个宝贝蛋儿?”
  “嗯?”这个陶梦阮确实听过,闵家这三代都出纨绔子弟,不过据说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是如今闵国公的幼子,名叫闵无瑕,听说与闵家其他人都不同,自小就聪慧,虽不爱功名利禄,却文采斐然,又不爱与兄弟侄子们一路,专爱在姐妹里玩耍,总结一下,陶梦阮觉得,跟红楼梦里的贾宝玉有些像,不过没有那一块通灵宝玉,少了些神秘气息。
  “是他?他不是一向在内宅里厮混,寻常不出门的吗?”陶梦阮听说这个人,再联系前后,倒是有些明白了。闵无瑕是出了名的痴人,听说一年前有回出门,见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让人调戏,闵无瑕仗义相助,险些让人打死,闵家费了许多心思,终于让流言停在闵无瑕的英勇无畏上面。这一回,大约是闵无瑕无意间见到了被拘在庙里的怜雅公主,心生怜惜,于是带着怜雅公主跑出来了。
  闵家什么个情况,别人瞧着笑话,闵家自己也想着改变,闵无瑕自小聪慧大约是真的,就算他一个痴人,闵家大约也盼着他哪天就想通了,能担起家族的使命,所以出了这事,闵家就想让闵三替他顶了下来。可闵三又不是傻的,反抗家族或许做不了,但这事牵扯到公主,谁背锅谁就得死,闵三大约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直接将流言散播了出来,皇家爱惜羽毛,说不定还能捡一条命。
  “闵家说闵无瑕聪慧过人,今日一见,倒是个糊涂虫。”陶梦阮摇摇头道。
  “真正糊涂的,是闵家,”司连瑾轻嗤一声,“都说闵无瑕是个痴人,可哪有天生的痴人?更何况,再痴的人,一天三顿打,再饿上三五天,你看他还能痴下去?不过是惯成的。”
  这话陶梦阮同意,小孩子性格未定,虽然有先天的因素在,但还是可以改变的,就像司连瑾说的,严加管教,还担心他不成器不成?既然天资不错,不好好往正道上培养,反而放任到这个地步,闵家确实是糊涂的。
  半路捡了个公主并没有影响陶梦阮一行的行程规划,怜雅公主吃了苦头,多少也长了记性,司连瑾派人给她梳洗干净了弄了东西吃,怜雅公主也不敢再提其他的要求,老老实实的睡了一晚,次日一早跟着陶梦阮他们一道踏上了回京的路。
  司连瑾抽了个空,给太子送了封信,他们在京城外的码头下船时,太子的人已经在码头上等着了,同司连瑾寒暄了几句,就带了怜雅公主回去了。怜雅公主这次闹得大了,将麟德帝气得够呛,险些直接赐死了怜雅公主,也是皇后和贵妃拼命劝着,才下旨先将公主找回来再说,太子派人过来接也小心的没有弄出大的动静,接了人直接塞马车里带走,半点风声都没有露。
  司连瑾和陶梦阮跟人寒暄了一番,直接坐马车回城,送信的下人已经先往国公府报信,两人带着孩子在国公府门前下车时,国公府上下除了在衙门的靖国公和游学在外的司连珏,都等在门口了。
  司连瑾抱着孩子先下了马车,陶梦阮也不用人伸手扶,自己跟着下来,一见门前的阵仗,有些不好意思,上前给司老夫人等人行礼。司老夫人连忙将陶梦阮拉起来,有些激动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都是阿瑾这个混球,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头吧!我那重孙儿呢?”
  司连瑾生怕司老夫人拿拐杖打他,连忙将孩子送到司老夫人面前,道:“祖母您瞧,珉哥儿生得可像孙儿?”
  珉哥儿的脸已经长开了些,白嫩嫩的十分喜人,虽然还小,但确实能看得出更像司连瑾一些,司老夫人见到重孙儿喜得脸上的皱纹都深了些,连忙将孩子接了过去,怜惜的碰了碰珉哥儿的小脸,瞪司连瑾道:“这样小的孩子,怎的这样就抱了出来?”
  司连瑾嘿嘿笑着,珉哥儿被闹醒了,不高兴地皱了皱包子一样的小脸,要哭的模样,司老夫人带的孩子多了,连忙抱着颠了颠,小家伙不哭了,睁开一双清亮的眸子对着司老夫人。
  “哎呦,这眼睛跟世子可真是一模一样呢!”司老夫人身边的刘嬷嬷笑着接口,小家伙听到声音侧了侧脑袋看了她一眼,又盯着司老夫人看,水润润的眼睛看得司老夫人心软成一片,低头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道:“珉哥儿,我是你曾祖母!”
  珉哥儿被司连瑾逗得多了,司老夫人凑过去亲他,小家伙便拿小脑袋蹭了蹭司老夫人的脸,挥舞着一双小手想抓司老夫人的头发。得到了珉哥儿的回应,司老夫人喜得拿手捏着珉哥儿一双小爪子,眉开眼笑的模样将司连瑾夫妻两个大活人都给无视了。
  安氏落了司老夫人两步,见司连瑾一家三口平安归来,司老夫人满心满眼都让这么个奶娃娃吸引了去,只觉得一阵眼痛。在门外面本想做出一副温婉端庄的模样,只想到刺杀失败了,司连瑾带着孩子回来了,想到她女儿假死了,如今还在乡下的庄子养着,儿子出门远游,家书也没有几封,一张温和的面皮就有些绷不住,表情有些扭曲,道:“母亲,外头日头大呢,还是进去再说吧!”
  先前因为司安然的事,司老夫人着实恼了安氏。家里的几个孙子、孙女,司老夫人都费了心教导,只是一个司蒙、一个司安然,司老夫人有心提点,安氏和杨姨娘还要怀疑她不安好心。司老夫人年纪大了,精力也大不如前,经历了两回,往两人身上费的心思就少了些,心想安氏也是大家闺秀养出来的,教个女儿总不能出什么差错,谁知活生生将女儿毁了,安氏还将事情搞砸了去。
  这将近一年的功夫,司连瑾和陶梦阮在外面,安氏没了安家在后面撑腰,倒是花了些功夫讨好司老夫人,只是想到司安然的事,司老夫人就半点不待见安氏。不过这会儿司老夫人一片心思都在软乎乎的重孙身上,听得安氏的提议连忙点头,道:“瞧我,一高兴就忘了这一茬,哪能让我宝贝珉哥儿在外面晒太阳,快,进里面说去!”
  司老夫人这一发话,一群人才簇拥着一道往里面走。
  陶梦阮往人群里扫了一眼,杨姨娘是妾室,自然不能跟出去接人,小辈的几个倒是都在。司蒙和安巧巧的破事,陶梦阮在外面就听了一些,这一眼看去,两人在外头也是两看生厌的样子,小一些的司倩然、司嫣然和司琪,倒是跟从前一样,安安分分话不多的样子。
  一行人直接去了司老夫人的荣安堂,司老夫人抱着孩子就不撒手,众人坐下说了会儿话,司老夫人便冲司连瑾和陶梦阮摆摆手,叫他们先回去歇一歇再来。
  司老夫人舍不得孩子的模样,司连瑾也没有非要将孩子要过来的意思,拉着陶梦阮的手,便一道先回熙园修整一番。
  司连瑾两个出门近一年,又是带着孩子回来的,司老夫人早晨接到人过来报信,就吩咐了准备家宴,晚间时热热闹闹的摆了家宴,将生养了孩子的几个姨娘也都叫来了。
  靖国公对司连瑾一向严厉多过疼爱,但见到孙儿也格外激动,那么小的孩子接过去的时候还有些手足无措,虽然喜欢得很,但抱了一会儿,还是不舍的交给了司老夫人。杨姨娘将靖国公这番模样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泛酸,瞪了司蒙和安巧巧一眼,若是没有司蒙和司羽然兄妹两个弄出许多事,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她就有正经孙儿可以抱了,偏司蒙跟安巧巧两个,去年年底成的亲,却一直闹腾至今,她心心念念的孙儿是至今都没影儿。
  安巧巧压根没有将杨姨娘的目光看在眼里,只是看着司连瑾不时看向陶梦阮和珉哥儿宠溺的眼神,就恨不得将这两人一起撕碎了去。陶梦阮感觉到安巧巧的目光,许久没见,安巧巧的眼神倒是更加狠厉了些,只是都做了司蒙的媳妇了,还惦记着司连瑾,不用她厌弃,司蒙估计也受不了,但如今孩子小陶梦阮也上了些心,就怕安巧巧在珉哥儿身上动心思。
  一顿热热闹闹的家宴吃过,陶梦阮和司连瑾抱着孩子回熙园。
  回到熙园,陶梦阮已经不想动弹了,抱着孩子喂了一回奶,放珉哥儿睡下,陶梦阮靠着司连瑾躺着,同他说闲话,道:“我瞧着二弟两眼发青,脚步虚浮,难道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破罐子破摔到这个地步了?”

  ☆、第七十七章 不懂

  司连瑾回想了一下,司蒙那个样子如陶梦阮所说,确实像是破罐子破摔酒色过度的样子,不过司蒙虽然不成器了些,但还没到这个程度,司连瑾扯了扯嘴角,道:“听说他这段时间天天做噩梦,还偷偷跑庙里求了平安福,大概是天天失眠的缘故吧。”
  “做噩梦?”陶梦阮惊讶了一回,小孩子做噩梦睡不着是有的,司蒙这么大个人了,还做噩梦失眠搞到这个程度,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嗯,司琪跟我说的,说是司蒙有一日死活将他拉去一起睡,半夜做噩梦大喊大叫,硬是将司琪也闹醒了过来。”司连瑾漫不经心的答道,他只让人盯着些司蒙的动向,至于夜里睡得好不好,或者睡了那个姨娘什么的,他自然是懒得管的,大约是秉着小心谨慎的意思,司蒙去庙里的事,也跟他说了一声。
  “……”这么严重,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陶梦阮好奇了一回,也没有多在意这回事,一整天有些累,不多时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次日一早,葛氏带着秦氏和阳哥儿过来,先在荣安堂见过了司老夫人,便过来熙园看孩子。
  陶梦阮去年才出嫁,今年就做了娘,葛氏十分高兴,抱着孩子既高兴,也为陶梦阮松了口气。靖国公府地位比陶家要高,陶梦阮过门一年就生下了长孙,葛氏才算放心了些,抱着珉哥儿逗笑了一番,又拉着陶梦阮说体己的话。
  秦氏一向话不多,陶梦阮差不多一年没见阳哥儿了,如今小家伙已经快两岁,长得虎头虎脑的格外精神,陶梦阮拉着他叫他喊姑姑,小家伙也不认生,喊了姑姑就冲着陶梦阮要礼物。秦氏看了儿子一眼,见陶梦阮果真给阳哥儿拿礼物去了,连忙拦着她道:“阳哥儿最是精怪,你可别惯着他!”
  陶梦阮早就准备了阳哥儿的礼物,将巴掌大刻了祥云的南云木雕塞给阳哥儿,嗔了秦氏一声,道:“我是他姑姑,送他个礼物不是再寻常不过的?嫂子何必与我推辞!嫂子若是再推辞,嫂子送给珉哥儿的礼物我也不敢收了。”
  “娘,你看,小妹那一张嘴是越发厉害了,叫我再说不出拒绝的话了!”陶梦阮惦记着娘家侄子,她自然是高兴的。
  葛氏知道陶梦阮姑嫂两个向来要好,心里也欣慰,见状便道:“就是阮儿说的,她是亲姑姑,哪能少了这份礼,你都收着就是,将来你还能少了珉哥儿的那份不成?”
  陶梦阮连道正是,这才问葛氏道:“娘几时进京来的?爹和小弟也一道回来吗?”
  葛氏闻言摇摇头,道:“你爹是地方大员,哪里走得开,你小弟也要念书进学,都没有跟来,前些天得了你外祖母病重的消息,这才进京来看看,后来听说你这些天就要回来了,就多留了几天,见一见小外孙。”
  “外祖母病重?”陶梦阮有些惊讶,“外祖母身子一向康健,怎么会?”
  葛氏摇了摇头,叹道:“你大表姐嫁到太子府,到去年底,好容易得了一胎,没想到上个月就让人害得没了,人都差点没活下来,你外祖母气急之下就厥过去了,好容易才养起来,改日你去了侯府,可别再提你表姐的事。”
  年底有了身孕,到上个月没了,四五个月的身子流产,必定是伤身的,何况是让人害的,陶梦阮也不知该说什么,只问道:“是什么人害大表姐?大表姐如今怎么样了?”
  葛氏叹了口气,道:“是严家姑娘,好在让你表姐当场抓到了证据,那严家姑娘已经定了今年九月进太子府,若是没抓到,你表姐那可怜的孩子白白没了不说,日后还不知怎么被人算计。如今严家姑娘被判了流放,可谁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严家势大,说不定使了手段就将人救了出去,最可怜是你表姐,好容易身子调养起来,有了孩子,这一来也不知能不能养好。”
  陶梦阮想起宁阳郡主先前提过葛姝是红颜薄命的,如今好容易来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以后也不知能不能生下孩子,前程还是小事,陶梦阮最担心的葛姝自己。废太子妃没有废后那么严重,但也不是说废就废的,至少,不可能因为无子废了太子妃,但若是葛姝心灰意冷,在太子府里面活下去就不容易了,红颜薄命是迟早的事,想到这里,陶梦阮问道:“娘见过大表姐没?她如今怎么样?”
  “前些天才跟你舅母一道去看过一回,如今身子倒是好些了,娘瞧着你大表姐也是想得开的,如今气度倒是更好了些。”葛氏有些欣慰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去伤春悲秋也没有用,若是葛姝就此失落下去,日后就更加难说了,所以葛氏见葛姝状态好了,也算放心了些。
  陶梦阮原本担心葛姝像宁阳郡主所提起的那样,受了伤没养好拖着就这么去了,不过细细一想,这一世葛姝先经历了皇后娘娘下毒的事,又在太子府呆了这两年,至少心智不是上一世能比的,心态比上一世好也是自然的,只是不知皇后和严家前前后后的举动,会让太子殿下怎么想。
  太子殿下确实让皇后和严家气得够呛。先前皇后给葛姝下毒的事,到底没有扯破脸,毕竟是生母,太子就算恼怒,也只得放在心上。这回严家表妹竟然明目张胆的害死了葛姝肚子里的孩子,让他逼问,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太子表哥的长子自然要由我来生。”
  原本皇后执意要他纳了严家嫡女,宫延述虽然腻歪,但瞧着母亲和外祖的脸面,纳也就纳了,但严家这般态度,却叫宫延述一时想通了,太子府里哪家女儿都能有,严家的绝对不能纳了。宫延述十分清楚,严家死活要将女儿弄进太子府,无非就是想接着做个外戚,然而父皇都没将严家当回事,他会让严家肆意摆布?偏严家不识好歹,嫡女谋害皇嗣被判了流放,还让皇后逼着他再纳严家庶女,还说不求侧妃的位置,做个良娣也可。
  宫延述在皇后那里气了一回,找了司连瑾喝酒,冲他吐苦水道:“你说母后她究竟在想些什么?我的还是不是她的孙子吗?都快五个月大的孩子了,让严娇兰弄没了,她不说责怪严娇兰,还逼着我纳了严家女儿,有这么戳儿子心肝的娘吗?”
  司连瑾默默地给太子倒了杯酒,皇后娘娘在这么折腾下去,皇后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都不好说。确实,太子不一定是嫡子,但有正经的嫡子在不是更好吗?一次次的将太子的嫡子折腾没了,皇后娘娘是觉得太子这位置做得太稳当了吧!
  宫延述灌了一口酒,他对葛姝这个太子妃是满意的,先前确实无趣了些,但点醒了之后太子府里里外外都打理的很好。既然葛姝是一个合格的太子妃,能诞下嫡子自然是最好的,他是太子,嫡长子一出生,自然是稳稳妥妥的太孙,以后也能免了许多麻烦。结果呢,孩子稳稳当当的长到快五个月了,被严娇兰支使人一撞,就这么没了。葛姝也是谨慎的,什么算计都躲过了,可谁能想到严娇兰就找了个懂得功夫的,死命撞上去,硬是没能躲开。
  这才是宫延述最怄的地方,明目张胆的害死了他的孩子,还逼着他放过凶手,哪怕暗地里结果了凶手,依然难平他心里的气。如今才过了多久,皇后似乎就忘了这件事了,还兴冲冲的叫他选个表妹进府里去,还敢提位分,宫延述将手里的酒杯一放,道:“你说,母后她到底是如何坐稳了皇后的位置的!”
  自然是因为太子你啊!司连瑾心里叹了口气,皇上在太子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哪怕想让太子历练一番,也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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