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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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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围的人听清了,立即喧哗起来。

    “月利三分,这不是老段放利钱最高的收息么!”

    “现在八月,明天真能给兑四个月的本利?”

    “我想试试了,不是有东西押吗。实在不行,就当我做善事了,反正普济寺的和尚总劝人行善积德,说不定还能结上什么善缘!”

    一两银子,亏也亏不到哪去,是真的话,转天就能多拿一百多文呢。

    “铁蛋,你踩我脚了!哎呀死小子,敢挤我前面!”

    就有人争先恐后地向他们口中的石公子挤去,也有人还是犹豫着没动,但也没走,而是竖起耳朵听着。

    戴了面具的齐震正微笑着解说,昭睿扮成下人护在旁边。

    “大伙别挤,听我说。刚刚说了,相逢即有缘,出手是朋友。慷慨解囊的,明日这个时辰还来这里,我们给大伙儿兑银子,说好了,月利三分,利滚利,借期一年,明日提前兑的是到年底的本利和,四个月,一共是一两银子零一百二十六文。明年八月到期还的话,本息合计是一两银子零四百二十六文。大伙怕这数不对,可找咱们饭庄给算算。不过提前兑的话,借据就作废了。”

    众人小小地沉默了片刻,又喧闹起来。

    “石公子,我明天来兑,这是一两银子。”嘈杂声中,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接二连三地,更多手伸了过来,有的拿着裹得紧紧的布包,有的递来散碎的银两和纸钞,还有拿一贯钱的。齐震紧张地数数称分量,昭睿负责记录。

    借据一式两份,分为出借人联和存根联。出借人除了在借据上具名留手印外,登记账册时也需要在自己的姓名后按手印。

    次日兑现的借据和到期兑的借据印有不同标记。前者发得最多,只有少数几个人领走了到期归还的借据。

    拿一年和拿一天,差三百文呢,到底还是有人动心。

    然而,更多的人,手一直插在袖子里动也没动过,只是从头到脚地听完,付了饭钱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京城,靖国公府。

    卧房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肥胖老者侧躺着,两个美貌丫头随侍一旁,一个给他捶背,另一个给他捏脚。

    有轻轻的敲门声。“进来。”老者说。

    一个男子躬身而入,走到床边,低低耳语几句。

    “哦?有这种事?找穷棒子借钱,倒想得出!”老者笑道。

    “……三分利,还是利滚利,就算燕城真有那么多人肯借,凭他们现在的名声,也不能一年净赚四万两银子!”老者沉吟,边伸手去摩挲一个丫头的耳垂。

    “哼,那就随他去。”他说,“自掘坟墓而已。”

    “你再盯紧点,别忘了看着齐家人。”最后,他吩咐道。

    ------题外话------

    这里说明一下:古代是有纸钞的哟。

 第十二章 布局(上)

    姚府。

    今日的东道贵女姚小姐盛装打扮,笑脸迎客。

    梳着拧旋式的飞天髻,正中间插了一支硕大的八宝累丝菊花簪。上身是姜黄色的薄锻长褙子,内衬秋香色的软烟罗对襟襦裙,下系蜜色缕金挑线纱裙。

    挺应景儿的,这从头到脚,好像一坨黄澄澄的大菊花啊。呃……就是这坨大花绽开的时间有点儿久,色儿深了些。

    同之前几次聚会相比,她的笑容格外地甜,招呼客人们格外地热情,有点儿鸨母的味道。

    她还主动给那些小姐们介绍各种菊花的名称、药用、种植乃至背后动人的传说等等,有点儿花店老板娘的味道。

    “霏儿,你来了。”她亲热地拉着雨璇的手,对一旁如影随形的龚九小姐说,“哎哟哟,这才多久没见,我怎么觉得霏儿瘦了?龚九妹妹你看呢?”

    这俩人依旧是一唱一和。

    龚九小姐立即说:“是呀是呀,瞅这小脸儿都尖了,手腕子都细了……”

    “霏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大家帮你参详参详。”姚小姐眼里都是关切。

    意思不就是,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嘛。

    “哦!对了,我那天回去听说……”龚九小姐立刻甩出了包袱,把齐老爷的“罪行”渲染一通后感慨道:“自己的父亲不知要被流放到什么地方去,难怪她憔悴不堪的,一定是吃不好睡不好。”

    是外放,外放好吗!什么流放,说得跟重刑犯人似的。

    “啊——?!怎么会这样!”姚小姐一惊一乍的,樱桃小口张得能吞下一颗蛋,鸵鸟蛋。

    这是震惊的感叹声,还是愉悦的欢呼声?

    “可知会流放到哪里去?”姚小姐尖着嗓子问。

    瞧这眉目含笑、语气沉痛的,也不嫌憋屈得慌。

    “我想起来了!我听父亲说,好像左丞相大人提到了几个地方,有西疆、北疆和南蛮,多半是这三个里面挑一个出来。”龚九小姐“透露”了两人早就知道的消息,“翰林院已经开始拟文了呢!”她故意哑着嗓子,“压低”声音说。

    “我的天哪!西疆漫天的黄沙,北疆毗邻野人国一样的磔樾,南蛮常年都是瘴气……”姚小姐赶紧向“失忆”的雨璇普及地理知识。

    要做出又惊又痛的样子来吗?瞧这两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好像不悲伤一下就不够礼貌似的。

    姚小姐见她面无表情,有点儿不满意,紧接着哀戚道:“咱们女孩儿家,还不是得跟着父母。霏儿,想想你要去那些地方,我这心里……”

    不知道有多高兴呢,貌似刚才一进来,看见她正跟龚九小姐说笑,花枝乱颤的,那小脸儿都要笑成一朵怒放的菊花了。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可是霏儿,你迁到这么远的地方,还怎么嫁人?难不成要你的夫婿千里迢迢地跑到那些不毛之地去迎亲?这路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龚九小姐拿帕子掩住嘴巴,“天哪,好可怕。”

    是想捂住不小心绽开的笑意吧。

    “哎呀呀,你上次不是说有神医过来给你的未婚夫婿治病?”姚小姐仿佛忽然想起来,“那要是他好不容易痊愈了,这路上一劳累,可别再旧病复发了。”她愁眉不展、忧心忡忡地说。

    嘿,还不如直接说:希望他要么挂在床上,要么挂在路上。

    两人声音特别大,周围的少女都听见了。

    她俩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嘛。

    大家立刻叽叽喳喳起来。名门闺秀多无聊,芝麻大的新闻都能让人咀嚼无数遍,何况弹劾这样新鲜刺激、在秦党推波助澜下大肆渲染开来的官场八卦。燕城离京城就那点子路程,上午弹劾,下午两地的高门大户就都知道了。

    也不知道姚小姐送帖子出去的时候是怎么吩咐下人的,反正今日的赏菊会,来的贵女特别多,难不成就是奔着打探齐老爷官途内幕而来?

    翰林院负责撰写朝廷公文,姚小姐的父亲刚提了掌院学士,自然了解更多的内参。

    少女们围了过来,有关切地拉住雨璇问长问短的,也有和姚小姐龚九小姐一样明着表同情,暗地里却幸灾乐祸的。哦,这几个女孩子的父亲,好像是很有希望做燕州知府继任的备选人,她听齐震说过。

    咳,谁说这些十几岁的孩子单纯不懂事儿呢。在深宅大院里长大,不说善于勾心斗角,起码肠子里的弯弯绕绕,不比混迹职场的她少。

    幸好她敏锐,什么样的笑容、什么样的语气才是真正的关怀,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也幸好龚六小姐和邱若璨都没来,不然,她还真的不好扮哭脸儿。

    如姚小姐龚九小姐所愿地,她拿帕子揉揉眼睛,红着眼圈,低着嗓音,有些抽抽噎噎、又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些小姑娘。

    还是很好回答的。

    比如说,问齐老爷现在干嘛呢,就答说“我爹去府衙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嘛,既然谪迁的公文还没下,还拿着燕州知府的俸禄,当然要做好本职工作了。难道回答说,我爹现在惶惶不可终日?

    又比如说,问知不知道齐老爷将来会怎样,就回答说“不知道,我爹说一切谨遵皇命”。这个自然,不听最高层老大的,难道要反?

    可是有的小姐又问了,玳瑁阁卖假货的事情,是真的吗?她们头上、腕上、身上,分别簪着、戴着、挂着的玉饰,还都是这家名店的呢。

    “这个嘛……我觉得传言不可全信哪。我也喜欢他们家的东西呢。”雨璇脱下手上小巧的翡翠指环,“这是哥哥送我的,你们看是不是很美?”

    秋日的阳光灿烂如金,透过光线看,指环晶莹剔透,碧色幽幽,连火辣辣的秋热也要被这抹冷凝的翠绿给吸了进去。

    “好漂亮啊!”女孩子们赞道,也纷纷摘下自己佩戴的玉器彼此赏玩,一时之间话题由齐家命运转移到晒首饰上。

    “哼!再好又怎样?反正现在一落千丈了!”姚小姐不忿自己被歪楼。

    雨璇眨了眨眼睛,忽然小声问姚小姐:“姚姐姐,今日这赏菊宴,府上破费不少吧?”

    姚小姐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吃的用的还在其次,要凑齐那些名贵的菊花最不容易,花店租金可贵了。

    “姚姐姐真是大方。”雨璇感动道。

    “这还用你说。姚姐姐一向如此,大家都有目共睹的。”龚九小姐打压她。

    “姚姐姐。”雨璇靠了过来,挽住姚小姐的手臂,声音压得更低了,“像你这样的才貌,一定会进宫的。到了那里,可是需要不少银子打点呐。我好像听说今日赏花会是姐姐出的银子?没记错的话,姐姐最近做东,办了不少赏花会……”

    真是说到姚小姐心口的痛了,这么多次她发起的交际会,不能全部从公中支银,她自己是要出私房的。

    银子一笔笔花出去,只会越来越少。

    齐霏说得对。没钱,到了宫里怎么混啊。她不过是个女孩儿,又是要进宫的,姚学士并不打算给她准备太多嫁妆。

    “你想不想自己挣银子?我知道一个机会,可以拥有自己的产业哦。”雨璇把嘴巴贴近姚小姐耳朵边说。

    “不过,我只告诉你,谁让咱俩交情好呢。”

 第十三章 布局(中)

    燕城一家商铺的雅间里。

    昭睿嫌弃地看着面前的茶盏。“你家主人怎么还不出来?”他不耐烦地问送茶水的伙计。

    “就来了,公子稍安勿躁。”伙计拿袖子去抹额头冒的汗。这位俊美公子看着斯文儒雅,气势真够凌厉的。

    “哎呀,这位公子爷,对不住,下面人太多,小老儿忙个不停,让您久等了,实在是抱歉。”铺子东家满面笑容,一溜小跑钻进来。

    伙计走后他问昭睿:“敢问公子是看中了敝店哪样货色?”

    昭睿掏出一张纸递过去,他略扫了扫,脸刷地涨红。

    “李老板,名称价格都写着,给钱吧。”昭睿凉凉地说。

    “什么意思!”李老板色厉内荏地吼道。

    “你懂的。怎么,还要我细说?你也做玉,该知道这几样镇店之宝都是跟玉行备了案的,这价格还是当时的底价,若是拍卖……”

    李老板的脸由红转白。他没想到玳瑁阁老东家半身不遂,都快靠当当过日子了,却还有人想到找玉行。

    昭睿冷冷地说:“打坏的东西我们都有数,其他的还罢了,几样镇店之宝必须赔。你要是不接受这价格,我们就去找玉行的理事重新估价。”

    玉行其实是燕城几家玉器翘楚构成的松散组织。理事由这几家商铺老板轮流坐庄,对他们这些买卖成品的铺子没啥约束力,有了纠纷也只能尽量调解。可是,说到给备案玉器估价,玉行请的人大家都服。

    “……那天那么多人,凭什么就我赔!”

    “呵呵,凭这个。”昭睿又摸出来一张纸。

    李老板看了气得七窍生烟。那天砸玳瑁阁的不止他一家,偏偏大家都说看见是他的人带头砸的!还都按了手印!

    一帮子墙头草,都让他来背黑锅,他们就摘干净了!

    “不承认就算了,我还是去找官府吧。”昭睿起身要走。

    “慢着!你去也没用,都说齐知府要倒了。”李老板故作镇定。

    “哦?你确定是这样?”昭睿笑笑,“那就去试试。”

    李老板心虚地转着眼珠子。

    这是说齐老爷罢官的事还有变数?齐老爷对玳瑁阁势在必得,真这样的话衙门必然偏向他们。即使齐老爷倒了,玳瑁阁真把他告到官府,不管赢与不赢,官司缠身对他的生意是极其不利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玳瑁阁这是发了狠,怎么都要扳回一城。

    “你要多少?”

    昭睿慢悠悠重新坐下。“价格都写着呢,要叫账房过来打算盘吗?”

    “不行不行,真不只是我一家砸的,光让我赔太没道理了。”

    昭睿做思考状。“也罢,不过既然你也承认是你带头砸的,怎么着都得赔一样。”

    李老板挑了个价格最低的,“就这个吧!”

    “你还真会挑。”昭睿讽刺道。

    “七千两银子呢!我够可以的了。”

    “哼。对了,我记得你收的那批货有瑕疵,货款六千多两,是不是?那就拿这个抵了,多的你找给我。”昭睿说。

    李老板想想就答应了,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银来。昭睿提出让他写个不再追究的承诺,他也照做了。找给昭睿银子后,昭睿把众人一口咬定他带头砸东西的纸扔给他,他一把扯碎。

    “还有个事儿。”昭睿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折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这年轻公子真难缠,他突然好后悔那天不该听人挑唆去砸石家的店。

    “你买了次品,我们这就算退钱给你了。那有问题的玉器,你可得退给我,少一个也不行。”昭睿笑眯眯地扬了扬李老板刚写的承诺。

    从李老板那儿出来,昭睿又去了几个地方,都是嚷嚷着赔钱的商铺。李老板的承诺书很管用,昭睿也从他们那里顺回来一些银子。

    “给。”昭睿把一叠银票交给石玉林,“没多少,不过起码够你请匠人的。对了,那批瑕疵品也送来了,赶紧招人把差的那道工序补上,最好是原来那些人。”

    石玉林颤抖着手接过来,待要说感谢的话,抬头却发现眼前的人不见了。

    他知道时间紧迫,连忙去匠人住的地方一家家上门,却得知他们已另找了东家。

    “你们签了珍宝斋?”这几个人是手艺最好的。

    匠人们回道:“对不住,少东家。珍宝斋给双倍月银,我们也要养家……”

    是他幼稚了。这还用想吗?

    他说得口舌发干,可这些人不为所动。

    年纪最大的褚师傅说:“少东家,人心都是肉长的,您也知道那十几天老东家是怎么对我们的……”

    父亲一时糊涂受人蛊惑,导致玳瑁阁整个儿失了人心。

    “褚师傅,那邬少璧骗了我的银子,还去彤霞苑把我心爱的女子抢走了,这样的人,您还要跟着他吗?”他绝望地问。

    褚师傅顿了顿,答道:“少东家,我们大伙都听说了。可这是你们主子之间的事儿,我们也就是吃手艺饭的……”

    昭睿回到玳瑁阁,发现石玉林正在伏案痛哭。

    “啧,真没用,你还是男人吗?……我说,别哭了!”

    当头棒喝,石玉林一震,不由得抬起头来。

    昭睿扬起两道细细的长眉,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说说怎么了。”

    “……呵呵,你去之前就该想到会是何种情况。”听完,他毫不意外地说,“可你光盯着全乎人了,难不成真像你爹一样冷酷?”

    石玉林愣了愣。“哦!你是说那两个瞎……”

    “被你爹累瞎的人。”昭睿不留情面地抢白道。

    人心要挽回,只能靠真心。

    “你银子有限,不妨想想怎么用在刀刃上。”

    ……

    石玉林又来到了褚师傅家。

    “少东家,我已说了,跟珍宝斋签了契约,还是死契……”褚师傅为难地说。

    “如果要你毁约,需赔多少银子?”

    “一百两。”一两银子就够一个小户人家吃个把月的,一百两对他们这样的手艺人来说已是天价了。

    “……我来赔。”石玉林一咬牙道。

    褚师傅愣了。

    “月银是从前的五倍,您考虑一下,好不好?”石玉林诚恳地说,“还有徐师傅、贺师傅、刘师傅,你们四位就像玳瑁阁的眼珠子一样精贵,我真的希望您能仔细想想。等下我再去找他们三位师傅。”

    “对了褚师傅,”走时他说,“那两位失明的师傅,每家我已送去五十两银子,以后他们全家都由我玳瑁阁养着。父亲做错了事,我当儿子的不能再错了。您不信可以去问一问。”

 第十四章 布局(下)

    同天,百味饭庄。

    一夜之间,全城的百姓都得了石家远房侄少爷向小户借高利银的消息,前来看热闹和想捞点利钱的人在饭庄匍一开门,就把大堂占满了。

    精明的饭庄老板早早备足了“大众早餐”,增加了桌案条凳。一个清晨下来,从大堂收获的饭钱就抵上平日里小半个月的流水。

    齐震找了饭庄的账房帮忙兑现“一两借据”。

    “大伙别挤,排队领。这儿有大伙登记好的账本,谁的也少不了。”

    账房先生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齐震接过交来的借据,验明了,便将准备好的钱袋递给交借据的人,那人当场倒出来,仔细地数。

    袋子里的钱都是整齐放好的,是一张面值一贯的纸钞,以及一百二十六个一文钱的铜板。一贯钞可兑换一千文钱,价值一两银子。

    昨日付出一两银子,今天到手就多了一百二十六文的利钱。那人捧着到手的本利钱,嘴巴乐得合不拢。

    所有的借据都是雨璇设计好了,连夜找人加急印的。昨天共卖出一百七十多份提前兑现的借据,现在如数归还,当众销毁。

    这下,守在门外观望的百姓个个争着朝里涌,去抢购那“一两借据”,大堂拥挤得像现代的房地产过户大厅。

    饭庄老板急忙让伙计们帮着维持现场秩序。

    这次百姓们交来的,多是一两重的银锭子,想是昨日回家后特意准备的。当然,还是需要用等子过一过秤。

    因为是月利高达三分的利滚利借据,雨璇计算过债务成本,并未印制太多这种高息债券。不到半日,所有“一两借据”卖个精光,众人见借据告罄,都不禁后悔没有早点来。

    “父老兄弟们,大伙要想在到期之前提前将借据兑换成现银,咱石家会按照各位持有借据的期限,按照说好的利率,给各位支付本利钱。”齐震说。

    “此话怎讲?”一个白胡子老头儿问。

    “比如说,大爷您昨日购买了一张‘一两借据’。两个月后的今天,您想要用银子了,把这借据交过来,石家会按月利三分给您算这两个月的本利钱。”齐震说着,对账房先生道,“奉叔,劳您驾,给算一下。”

    账房先生开始熟练地打起算盘来,齐震看了看,说道:“两个月,本利合计是一两零六十一文。”

    噢,原来还这么方便。拿着这张借据,还可以随时换成现钱!

    可惜,这种借据太少了啊。

    “石公子,还打算卖这种借据吗?”有人问。

    “是啊,石公子,可是借据带得不够?”

    “石公子,玳瑁阁还需要不少银子吧?”

    大家纷纷追问。

    “这……自是需要银子的。”齐震回答。

    “太好了。是明日还来这里售卖借据吗?”

    厅里的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齐震。

    齐震的目光掠过所有人,微笑道:“借据还有很多。只是,又和今日的有所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儿?”那个白胡子老头儿问道。

    齐震含笑回答:“大伙儿已认领的借据,利滚利,到期归还,属于纯借据。而我手里剩下的借据,却不再是纯借据了。”

    “它们可以转为玳瑁阁的股份,没有偿还的期限。”齐震停了片刻,声音洪亮、语速缓慢地补充,“换句话说,只要大爷您手里拿着那张纸,每年都可凭以前来玳瑁阁领分红!”

    “此类借据的名称,由于可转换为股子,因而叫做可转债。”齐震微笑着说。

    ……

    百味饭庄二楼的雅间里,一个机灵的小厮走进来,对桌前饮酒的几位公子哥儿行了个礼。

    “如何?”一个蓝衫青年问。

    小厮弓着腰,对蓝衫青年说:“回少爷,那石公子一共卖出去两千张借据,很快就卖完了。而且,竟还有人要买。石公子就说,还有一种借据,可转换成股子的,如大家还想要,可购买这种,嗯,叫什么可转债的借据。众人嚷个不休,幸而奴才最后听得清楚,石公子明日还来这里,好像是要说说这新借据的卖法。”

    蓝衫青年和在座的几个公子哥儿面面相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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