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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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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玩笑,那他忙前忙后,还弄得失去一群熟手,到底图的什么?石老板苦苦哀求,让邬少璧再去齐老爷面前美言几句。好说歹说,邬少璧极不情愿地应了。

    “他说,拿两万两银子来,就跟宫里打招呼,让日子缓一缓。”邬少璧愤愤地说,“其实你说,他要那么多银子,难道都是去打点的?不晓得有多少落自己腰包呢!唉,这是什么世道啊!”

    两万两银子!石老板惊呆了。他本就有不少货款没收回来,又采购了最昂贵的玉料,花钱似流水啊,这齐知府怎么这么贪心?

    “好在我那姨妈说动了齐夫人,只给一万就行了。”邬少璧补充道。

    大喘气,吓人一跳。不过,一下子砍掉一半,可见水分有多少。

    一万两也不是说拿就拿得出的,石老板去筹银,钱庄的户头清空了,把压箱底儿都当了,才凑够。银子交给邬少璧后,他才想起来,家底都没了,拿什么请匠人?

    所幸他和周边商铺的关系不错,东借西凑,总算凑够了两千两银子,可以用来招匠人了。

    可没人愿意跟他。大家都说,石老板年纪老了越发狠毒,为了赚钱赶工生生把手下匠人累瞎了,还动不动就打人骂人。

    他急得口舌生疮,忽然想起来,可以去找邬少璧借人嘛!合作出单子他们不是一直在做?

    他没找到邬少璧,回到家却发现儿子不知去哪了。

    这混小子偶尔也出去浪荡,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不太制止,就没放在心上。可第二天,儿子回来就放声大哭。

    “怎么了?”

    儿子眼泪汪汪地说,他与彤霞苑一个叫月芙的女子好上了,爱得难舍难分,昨天就是去的她那儿。

    “那你哭什么?”

    “月芙她,被人抢走了!”

    石玉林爱上月芙是半年前了,他去彤霞苑,也能遇见邬少璧。一来二去的,这个邬叔叔把他那点心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常常打趣他和月芙。

    就在石老板去珍宝斋借人这天,邬叔叔找到他,面色焦急地透露一个消息,有人看上了月芙,要赎她,而彤霞苑的鸨母答应了!

    “幸好只是口头说定,还没到交银那天,你赶紧去吧,抢在那人之前把她赎回来!”邬叔叔催促道。

    他一直想要这么做的,可又怕父亲不同意,眼下情况紧急,顾不得这许多了。账房取不出银子来,胡乱在家翻找了一下,发现父亲枕头下的银票,数数有两千,也不知够不够。

    邬叔叔拍着胸脯说应该问题不大,实在不行他可以去跟那鸨母说说,他和这些人熟。

    石玉林信了。到了彤霞苑,邬叔叔拿着银票去找鸨母了,他忙忙地一头扎进月芙屋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月芙开心极了,两人又缠绵一番。

    谁知第二天早上他才知道,鸨母直接把月芙卖给了邬少璧!

    “怎会这样!那银子呢?”石老板气愤不已,要去找邬少璧算账。

    可他脚还没踏出门,找他算账的人却来了,还是一大群!

 第九章 紧逼

    “是些什么人?”雨璇问。

    “有两群人。一群是订货商,他们预付了大部分货款,却听说匠人集体辞工,觉得玳瑁阁铁定交不了货,上门要求退预付金。另一群,则是索要赔偿的。”石玉林说。

    “为何要玳瑁阁赔偿?”齐震不解。

    石玉林深深叹了口气。一边的老管家插道:“东家让所有匠人都去制玉佛了,新接的单子都暂时停着。有笔活儿当时马上就要出,东家催得紧,几个匠人急着忙完这批货赶制玉佛,最后一道工序干得不细,验货的时候没人发现,卖出去才让客人发现的……”

    玳瑁阁居然拿残次品充当高档玉器卖,真是世风日下!收货商家大怒,到处去宣扬,这下别的商家也急了,都怀疑自己也上了当,大伙儿气势汹汹地来索要赔偿。

    “就只有那批玉器有问题吧,别的铺子跑来凑什么热闹?”雨璇皱眉。

    “须知玉器这种东西,要有多年经验的行家拿了工具,细细地鉴别真伪优劣才行。那些商铺什么都做,来我家买也是主要冲着玳瑁阁的百年声誉,现在名声一落千丈,自然卖什么都被说成假的了。”石玉林苦笑着说。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预付的订金都让石老板用在采购昂贵玉料和加工费用上了,又交了一万两出去,家底儿罄尽不说还借了两千银子,怎么应付这些人?

    “他们见拿不出银子,将店里狠砸了一通,货柜上所有的玉器统统被砸坏。父亲当场昏厥。”

    不但昏厥,抢救过来还发现嘴歪眼斜、口角流涎,成了个中风偏瘫。

    银子没了,匠人没了,现在连东家也快要没了。

    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石玉林求爷爷告奶奶,又借了几十两银子。好歹,得给父亲请医问药,一大家子人还要吃饭。

    可那两群人天天上门要钱,不是破口大骂就是乱砸东西,这是要把人逼疯的节奏啊!

    玳瑁阁值钱的东西,就只剩赤雀大街上那栋小楼了,难道把它卖掉?

    都是那个邬少璧,都是他说什么皇商的事儿,惹得父亲动了贪念!现在这境地,什么商也做不成了!还有这夺妻之仇!石玉林是一心一意要娶月芙做妻子的。

    他越想越恨,带了几个护院上门,把邬少璧揍了一顿。但他没找到月芙就让随后赶来的衙门皂吏给吓了回去。邬少璧是齐老爷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惹了他,知府大牢张开黑洞洞的大嘴,随时恭候。

    “这次就绕了你。再有下次就把你抓进去!”几个膘肥体壮的皂吏卷着袖子说。

    石玉林狼狈回家,等着他的还是那些催银子的。

    实在没办法了,他挂出停业待售的牌子,希翼着能卖个好价钱,在还清那些铺子后还能有些剩余。吩咐下去的时候,他真是心如刀割。玳瑁阁是石家的祖产,父亲从祖父手上接过来时何等郑重,培养他的时候又是何等苦心,那一幕幕仿佛还在昨天。可现在,竟然落到这一步!

    几天过去了,没人上门。楼下天天围着几个游手好闲的恶棍,有意来洽谈的买主都被他们骚扰,有的还挨了打。

    终于有人来了,却是珍宝斋的人!

    他们一定早就垂涎玳瑁阁,设了这个局来吞并。石玉林终于醒悟过来。

    这都怪那个齐老爷!邬少璧是他的人,皇商的事也是他透露的,说不定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邬少璧动不动就说他的靠山如何硬,仅凭什么姨妈下人这层关系肯定不行,珍宝斋一定有股份送给齐老爷。而如果珍宝斋吞并了玳瑁阁,齐老爷就也拥有玳瑁阁的股份了。

    看着破败的家,看着只能流泪无法说话的父亲,想想在邬少璧手里不知如何忍气吞声的月芙,他好恨好恨啊!

    “我就是让人送进去坐牢,也绝不卖给你们这起烂了心肝的!”石玉林悲愤地大喊。

    来人冷笑。“石公子,你怎么这么笨呢?不说你家铺子现在是怎样一个烂摊子,在燕城,谁是土皇帝?你就是再硬,这细胳膊还拗得过大腿去?”

    “你再想想,我过几日再来,就不知你能不能撑到那时。”对方拂袖而去。

    就在这唤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时候,突然来了两个神秘人。

    “我们是京里派出来的巡察,听说了你的冤屈。齐翊在燕城根基太深,不好扳倒。我们正在搜集他授意邬少璧横行地方、鱼肉百姓的证据,希望你能相帮。”

    他一口答应下来,狠狠地在那张口供上按了手印。

    “可是那些人并没有驱散逼债的商家,更没给你银子救急,是不是?”齐震问道。

    “没有。”石玉林有点羞愧,他是不是被人利用了?

    “你一共要还多少钱?”

    账房先生替他答道:“一共是三万八千六百七十五两银子。”

    “这么多!”兄妹二人都呆了。

    “这还不算东家后来借的,被少爷拿去彤霞苑的两千。”

    石玉林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其中要赔偿的银钱大略是多少?”雨璇忙问。

    “那批次品一共六千多两,其余嚷嚷赔钱的铺子都是按最近的单子来退货的,幸喜量不大,加起来一万两千多两,总计一万八千多两。”账房先生回答。

    “烦请石公子带我们看看贵店。”齐震温和地说。

    ……

    雨璇对玳瑁阁进行了一个粗略的收购前评估,情况十分糟糕。

    存货就不说了。现银,只剩下十几两银子,早已无法给包括老管家、账房先生在内的全体雇员发薪水。固定资产,除了这栋三层的小楼、加工间里的一些陈旧设备,就只剩下屋子里的花梨木家具还值点儿钱。

    当然,玳瑁阁的多年名声可算作无形资产,但目前,它深陷流言,没有谁愿意下订单。

    另一方面,玳瑁阁需要向退单商铺支付定金,还面临客户的巨额索赔,幸而那些客户尚未告到衙门。

    高管层方面,老东家已生命垂危,玳瑁阁连请医问药的钱都要拿不出了。少东家尚挑不了大梁,耻辱悔恨和重重困境,使这个年轻人心力交瘁,六神无主。

    人员方面,工匠走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仆佣,其中还有不少老弱妇孺。

    也就是说,资产千疮百孔,债务纠纷累累,官司威胁重重,雇员七零八落。有谁能相信,这就是那家历史悠久的老牌名店?

    石玉林还妄想卖个好价钱,可真是天真单纯。

    给石玉林硬是留下一些银子后,兄妹二人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第十章 初遇

    “哥,咱家拿得出四万两银子吗?”回去的路上,雨璇问齐震。

    齐震摇头,“如果那些人蓄谋已久,必然算到我们会想法子补救。爹爹清廉,家里怎会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银。就是赶着去变卖私产,短期内估计也凑不齐。”

    齐家虽有些田庄铺子,多半在外地,燕城只有几处田庄,就是卖也卖不了几个钱,况且有那些人在,还很可能遇到不少阻碍。比如,买家会压价,或者说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能不能打个欠条什么的,总之就是不让他们立即筹到大笔现银就是了。

    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玳瑁阁欠了这么大一笔巨款,要拯救它于水火之中,真是难于上青天。

    “难道就这样束手无策?那个秦老国公看来是势在必得,非要逼着爹爹低头啊!”雨璇愤怒地说。

    齐老爷被谪迁,代表着渭南望族齐家栽到了秦党手里,族人的命运可想而知。而齐老爷若是服软,从此与秦党沆瀣一气,齐家也许会经历一个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般的短暂辉煌;只是外戚哪会一直独大?总有跌下来的一天,到时候齐家只会迎来毁灭性的打击。

    “哥,你看爹爹的精神头儿,似乎一点斗志都没了。他不会打算任人宰割吧?咱们一定要拦着他!”

    “爹爹正直忠君,绝不会妥协的,”齐震说,“最坏就是服从皇上的安排,被外放……”

    “是‘发配’吧?还顶着这样耻辱的名头!”

    “……唉,要怎么做才能扭转呢?”齐震沉吟着。

    兄妹二人边走边思索,齐震远远看见昭睿出现在街口,好像是专为寻他们来的。

    “阿睿,邬少璧那厮找到没?”他快步走过去。

    “找到了。”昭睿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怎么?”

    “你想去看看吗?”秀气男子一脸的悻悻。

    齐震有点明白了。“小妹,我给你叫辆马车,你先回家。”

    “哥哥,你不带我一起去吗?”

    昭睿要笑不笑地对她说:“霏儿妹妹,相信我,你绝不会想看的,如果你不想吃不下饭或者做噩梦的话。”

    雨璇这才明白,邬少璧,这个被使用过的工具,此时应该要被卸磨杀驴了吧?原来齐震一开始就没打算从他那里挽回什么,可劲儿找他,是为了救他那条贱命。

    可惜晚了一步,他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挥别两位哥哥,雨璇上了回家的马车。经过一个岔路口时,马车猛地一停,她差点磕到头。

    “怎么赶车的?不会驾车就别出来拉活儿!”一个女子的声音说,官话腔里还带着吴侬软语的娇柔,只是字面意思张力十足。

    这是跟人撞上了?

    就跟在现代,马路上遭遇刮蹭一样,交通事故纠纷的语言真是雷同啊。

    不同的是,车夫可没敢跟路怒一族似的破口大骂。他麻溜儿下车,唯唯诺诺地赔笑赔礼,恨不得给人家磕上几个头。

    看样子,撞上的不是一般人。可惜,他再怎么道歉人家也不满意。

    “……你不长眼睛啊?没看见我们骑马经过?把我们的东西都撞散了,这可是我家公子要服用的。要是耽搁了大夫说的用药时辰,害我家公子康复不了,你一条贱命赔得起吗?”另一个女子忿忿地说,同样的口音,同样的婉转,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当然,也是同样的蛮横。

    两个女子听起来都没多大,估计是什么有钱人的大丫头。唉,今天这是能有多背?雨璇叹着气下了车。

    一男二女映入眼帘。男子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长相。他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高头大马,一身玄色骑装,身姿修长挺拔,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身侧还有两匹同样神骏的白马,旁边站了两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生得娇媚动人,也是一身的骑马装,却是色泽明艳。一穿白一穿紫,腰间还系着环佩,一看就是主子面前得脸的宠婢。但两人却都叉着腰,白嫩的脸上满是怒气。

    三人的脚下散落着不少东西,想是刚才撞的。

    看见雨璇,两个丫头美目一瞪就要上前理论,玄衣男子低咳一声,两人这才气鼓鼓地止住。

    所幸专门拉活儿的马车上都有特殊标记,不然估计那俩衷心耿耿的丫头会直接开喷吧。

    “对不住了,公子。小人不慎撞到这位爷,弄坏了东西。要不您还是再叫辆车吧,车钱小人不要了。”她还是一副男装扮相,那车夫见她下来,就抱歉地作揖。

    “先别忙。”雨璇对车夫摆摆手。

    虽说不是她家的马车,但怎么着也是她租的,现在撞坏了人家的东西,她也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问的。还是看一看,能帮着补救就补救一点。这样贵气逼人的主儿,斗升小民惹不起。

    她冲骑在马上的男子行礼道:“这位爷,刚才都是我的不是。我急着回家,一路上让车夫赶得有些快了,所以才刹不住的,真不好意思。”说着就低下来捡拾地上散落的东西。

    那是一包包的药材,上面还印着药店的名字,看样子是刚抓完药,准备拿回去煎的。看见她捡药,两个丫头这才略略敛了些怒容,走过来一起捡。

    看看药包上写的药名,有金银花、穿心莲、甘草等等,还好,不是什么珍稀药材。不过,有几包药摔散了。

    雨璇满腹歉意地说:“哎呀,这几包散开的药,得重新抓了,我这就赔给你们。要多少银子?”她边问边掏出荷包。

    一只大手拉住了她的袖子。

    “罢了,不过是些药草。梧桐、百合,这几样再去抓些来。”这声音低沉温柔,十分悦耳。是那个被撞的男子从马上下来了。听声音应该很年轻,估计和齐震差不多大。

    “是。”两个姑娘迅速地骑马走了。

    “哎,那……”雨璇抬头看他,这人身材高大,她只将将到他下巴,而他一直没摘帽子,她也只能看清他的下巴。可是单看那下巴轮廓和唇形,就能判断这人长相必不输昭睿。

    “无妨的。天色不早了,赶快回家吧,姑娘。”那人笑了笑,薄唇荡出好看的笑纹。

    直到回了卧房,雨璇才反应过来。

    “他是怎么知道我女扮男装的?”

 第十一章 巧计

    “姑娘,这是您不在的时候送来的。”小莺递给她两个信封,分别是一封信和一张帖子。

    信是龚六小姐寄来的,她每天都有排得满满的“进修”课程,没法溜出来。她听说了齐老爷的事,写信是安慰她的。

    帖子就叫人无语了,又是姚小姐,又是没啥新意的赏花会,这次是赏菊。

    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都想象得到姚小姐幸灾乐祸的表情。她不是和龚六小姐、龚九小姐一样,也有紧张的进修课吗,怎么还能办这些无聊的聚会,不会就为了奚落她吧!

    看日子,居然就是第二天。难道她那天一得了消息就忙忙地筹备了?边筹备边快乐地幻想着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

    去不去呢?她倒不是怕面对这些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只是她现在要想辄凑银子,另外,不知齐老爷那边收到公文没有……

    “姑娘,老爷和少爷一起回来了,在书房。”紫燕喘着气跑进来。好丫头,知道她在焦虑什么。

    雨璇赶紧往书房跑,半路上却见到了恶少调戏丫头的一幕。

    那是齐震的丫头鸳鸯。只见抄手游廊转弯处,昭睿轻佻地拔起她头上戴的一朵珠花,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朵更大的,给鸳鸯簪到那侧的发髻上。

    鸳鸯连脖子都羞红了,待要说什么,见被自家小姐撞破,惊得手脚都没处放,忙忙地行了个礼就跑了。

    昭睿看到她,一点尴尬的样子都没有,淡定地笑笑,将从鸳鸯头上拔下的珠花随手一弹,珠花散成了许多小珠子飞向空中。

    见她愣愣地盯着那些小珠子,昭睿吸了吸鼻子道:“看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哥哥我赏这丫头的珠花都能给她买副头面了。”

    雨璇突然露出笑容。“昭睿哥,谢谢你。”

    “咳咳,这丫头甚是周到心细……”他还没说完,雨璇就像鸳鸯一样急匆匆地跑了。

    昭睿看着雨璇离去的背影,疑惑地说:“谢我,她脑子没坏掉吧?”

    “爹爹,哥哥!”雨璇砰地一声推开书房的门。

    齐老爷和齐震正在相对无言,见她进来都有些惊讶。

    “霏儿,一路跑过来的?快坐下喝点水。”齐老爷说。

    她喝了口齐震倒的茶,迫不及待地问:“邬少璧怎样了?京里可有消息?”

    “邬少璧只剩下一口气,我到没多久他就死了。”齐震说。

    “哦。”意料之中。

    “至于京里那边,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齐震又说。

    “先说坏消息。”她喜欢把希望留在后面。

    “坏消息是,皇上将此事交给左丞相全权处理了。”

    真是天大的坏消息。齐老爷的命运现在完全都掌握在强大的敌人手中了。

    “那好消息呢?”

    “皇上突然病了,太医宣布,至少三日不能起床。”

    “那算什么好消息?”

    “也就是说,不能处理政务。虽然左丞相可以代为批阅折子,但御印只有皇上可以亲自盖上。”齐震解释道。

    虽然秦党强势,但还没到越殂代庖的地步,至少表面上还不能掌御印。

    “那咱们就有三天!这太好了!”雨璇兴奋地说。

    “三天,远不够筹四万两银子啊。”齐老爷叹着气说。石玉林的口供除非在玳瑁阁渡过困境后才可说是无效的,否则,铁一般的事实摆着,哪里有扭转的机会。

    “爹爹、哥哥,我刚想了个法子,你们看行不行?”

    ……

    百味饭庄坐落于赤雀大街最繁华的中心地段。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供应的菜品范围极广,既有地道朴实的家常饭菜,又有色香味俱全的珍馐佳肴。只要不赖账,老板统统热情接待。因而,不管是小门小户的草根族还是富贵讲究的饕餮客,都经常光顾这里。

    此刻,热闹的大堂由于一桌奇特的客人而变得拥挤不堪。

    “借银子,只借一两?”一个站在外围的小贩疑惑地问,“是谁借钱啊?”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讨论。

    “是个年轻公子,说是那玳瑁阁老东家的远房侄子,听说族叔出事来帮忙的。”

    “谁知道是不是来抢家产的。”

    “现在玳瑁阁就是个烂摊子,有什么家产可抢的啊。”

    “据说把待售的牌子取下了,看样子是不打算卖了,这是要借银子救急?”

    “话说回来,这石家兄弟怎么就借一两银子啊?”

    一个头戴皂布巾的中年男子道:“说是一人借一两,借据上有玳瑁阁石东家的印,若无法归还,用玳瑁阁祖传的雕工册子做抵,做中人的是京城商会,刚才还把商会理事签收雕工册子的亲笔收条亮出来了。”

    祖传绝学抵押!这可是几辈子人的心血啊。石家为了筹钱也当真豁出去了。

    又有一个身着硬浆白布衫的汉子挤了过来,兴奋地说:“石公子说了,月利三分,利滚利!还说大伙要不信,今天借的钱明天就还,直接兑现到年底的本利,表示对信任之人的感谢!”

    外围的人听清了,立即喧哗起来。

    “月利三分,这不是老段放利钱最高的收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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