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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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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暄皱眉,立刻飞身过去,凌空把孩子接住。
  现场鸦雀无声,百姓们都惊呆了!
  杨暄把孩子递过去:“小心一点。”
  那娃娃只有二三岁,白白胖胖像个团子,这么一番惊险竟也不害怕,吃着手指傻乎乎的笑。
  孩子家长抖着手把孩子接过去,立刻跪下磕头:“谢太子!”
  百姓们也眼睛亮亮,一片哗然,原来太子竟如此亲民,如此善良!再一次自发自觉,浪潮一下跪了下去,千岁千岁千千岁喊的嗓子都哑了。
  杨暄视线掠过越发壮大的百姓群,眉心微皱,也不上玉辂上,拽过前边的马,飞身跃上,看起来像要这么进宫!
  礼部属官赶紧来劝:“殿下,这不合礼仪啊……”
  “孤知,但礼仪重要,还是百姓重要?”杨暄声音并不过重,却足矣让所有人听到,“孤宁愿被言官参折子,也不愿见到百姓们因孤进城受到任何伤害!”
  说罢,他不再理任何试图劝阻他的人,双腿一夹,轻骑上阵,迅速往前驶去!
  太子这第一次出场相当任性,华丽开场,惊险过度,最后如一道流光,深深刻在了人们眼底!
  当然,这行为有说好的,就定有说不好的,最后结果是得利多还是得弊多,谁都不知道……
  崔俣看着杨暄远去背影,唇角微扬,这熊孩子,还真是会闹。
  没办法,自己选的人,哭着也要帮。
  “木同。你来……”
  太子离开很久,街上人群仍未散去,颇有兴致的谈论方才的事。
  太子威仪,太子气派,太子行为……
  很快,更多的人加入,有那见识广的,提起四年前之事,太子不仅爱民如子,也颇有见识呢,当时就把百官唬的一愣一愣的!更有那曾经的童谣……样样可证,天子资质绝佳,必是将来明主,我大安这是要称霸啊!
  慢慢的,又有人醒悟,可这么好的太子,为什么今日才归朝呢?皇上膝下也有几位皇子的,怎的今天没见人来接?虽太子不是皇上长子,却是唯一嫡子,地位不一样,按理他今日回来,兄弟们该恭迎才是啊。
  立刻就有人给他科普,早年杨氏推翻宇文氏的那一套,还有这后宫争宠,庶子得皇上喜爱……
  最后,大家对太子经历颇为唏嘘,连那遇事先往坏里想,觉得太子今日故意装成这样的,都慢慢改了观。
  “天将降大任于厮人,必要让他先受一番苦么……咱们大安,有太子是福啊!”
  ……
  外面热闹,宫里也不是全然不关心,田贵妃就招来了儿子越王,询问情况。
  越王早派了人在外面看着,每一刻钟都有人回禀,听到最新消息十分不爽,语带怒气的同她讲述一番:“……倒是没瞧出来,是个会演的,还会武功呢!”
  田贵妃眉心微蹙:“他会武功倒不奇怪……他身边那个大太监史福,从前陪着先帝上过战场的。”
  越王还是眸有戾光,很不甘心:“咱们的人去试探,传回来的消息都说他是个愣子,如今……哼!”
  “这个也不急,案子一审,真愣还是假愣,能瞧不出来?”田贵妃懒洋洋瞥他一眼,“你的事,可准备好了?”
  越王明白母妃在提点他,深呼吸两下压住怒气,很快平静下来:“母妃放心,儿臣已同各种放了话,太子这案子……必不好审,若他敢蛮压,别人就敢大闹。”
  “那就好。”田贵妃手指撑着额头,“你去吧,记得一会儿好好迎太子,本宫稍后也要准备宫宴了。”
  越王皱眉:“他回来,倒累母妃忙了。反正父皇也不想看到他,母妃不如……”
  “别人可以做的不好,本宫这个最懂事最贴心的人,却是不行……”田贵妃笑着摆摆手,“行了,你顾好自己的事就行,本宫这里,不用你担心。”
  ……
  世事磨砺,杨暄早已过了渴望家族关怀的年纪,对于进宫会遇到什么,也有心理准备,可得知皇上不见他的消息,他还是怔了怔。
  他那父皇还真是铁石心肠啊,这是明摆着给下马威,告诉所有人,虽然召太子回宫,但皇上仍然不喜欢太子,一点面子都不想给!
  “说来还真是凑巧,下旨召你回宫时,父皇很是期待,屡次叮嘱贵妃娘娘,必要好生待你,让你感受家中温暖……谁知因太思念你,父皇脾胃不和,又着了风,生生病了,太医们竭力相劝,才让父皇打消了办宴之心。”
  杨暄看着越王笑脸,有点想吐,这是在炫耀他生母得宠,还是示意自己该早点请罪?为人子,却累病了父亲,这是不孝啊!
  他不动声色反攻:“你常年侍奉父皇膝下,最为得宠,如今父皇染恙,你却在笑,是何道理?”说我不孝,你岂不更不孝!
  比狡言诡辩,谁能比过崔俣?他跟着崔俣可不是一两天,功力自也是有的。
  越王一噎:“这还不是为了迎你!也还好父皇病状不重,否则本王早就去侍奉汤药到了,怎会在此?”
  杨暄顺着当下形势,面色沉肃道:“宴办与不办皆是小事,孤从长安回来,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孤从未在父皇面尽孝,此次正该——”
  “父皇怜你一路辛苦,早就给了口诏,”越王赶紧阻拦,“为免过病气与你,让你这几日都不要过去参拜请安。”担心杨暄不听话,他还着重叮嘱,“父皇爱子之心甚重,你遵旨,就是最大的孝顺了。”
  杨暄为难一番,才道:“既然如此……孤便待父皇病愈,再去请见。”
  “父皇交待,朝事要紧,切莫因担心他误了正事,彭传义案既交到了你手上,你明日休整一天,后日便去刑部开堂。”越王盼着来日热闹,觉得此刻和杨暄计较十分没意思,直接把该说的话说完,“今日本王一人在此迎你,也是弟弟们都很担心父皇病情,没空过来,你是太子,当胸怀宽广,不要计较。本王母妃已让人备下精心宫宴,稍后父皇那里松缓一些,兄弟们都会过来为你洗尘。”
  “至于住处——”说到这里,越王眼睛闪了闪,“东宫年久失修,今年又犯流火,不宜妄动,父皇只得择别处宫殿与你。”
  杨暄看着越王,忽的笑了:“没关系。能住进东宫的,一定是太子,太子,却不一定非要住在东宫。”
  越王觉得这笑颇有几分意味深长,好像在嘲笑他!
  没错,东宫寓意不一般,非太子不能住,但太子却不一定非要住在东宫,只要有明旨,有紫金印,得皇室,朝臣,天下承认,他就是太子,不住东宫,他也是太子!
  就像这些年,远在它处一样,他永远都是压在越王头上那个太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越王懒的再理杨暄,交行清楚后,就甩袖走了,让下面太监带他去寝殿。
  崔俣也不气,他因手里各种消息,对宫里环境不算陌生,身边又有史福,样样都能处理的好。
  只是……只是身在洛阳,离的越近,他越是思念崔俣!
  这种强烈想念,还未进洛阳城时就已冲上心头,因当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才勉强压住,如今一人独处,无人相扰,他便压不住了……
  待到夜里,吃过饭,沐过浴,独自躺在大床上时,这种情绪更加强烈。
  此番种种,高兴,不满,愤怒,不安……种种心情,种种体会,他都想和崔俣分享!
  而且之前那封信,崔俣一直没回,这么些天,他从未接到崔俣手书,哪怕一个字。
  他心间有些惶恐,有些担忧,可崔俣又曾表示过,等他回洛阳,有好事等着他……
  杨暄翻来覆去半天睡不着,终是做了决定,他不要再这么踌躇不决自我煎熬了,他要去找崔俣说清楚!他从床上弹起,换上夜行衣,悄悄绕过皇宫禁卫军守卫,飞向客栈!
  ……
  崔俣正洗完澡,懒洋洋抓了本书坐在窗边,一边看,一边晾头发。
  被熟悉的怀抱住时,他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如今可不是躲躲藏藏的那些日子,太子一言一行,影响颇大,这么胡闹,被抓住怎么办?
  崔俣眉间皱起,刚要沉声提醒,偏头撞到杨暄眼睛,陡然愣住。
  那是如黑空一般幽深黑暗的眼睛,总是藏着千山万水,总不轻易敞开,让人看到底,他再熟悉不过。可今夜,这双眼睛直白的过分,喜悦,担忧,不安,难过,乞求……种种情绪揉在一起,一一铺在他面前。
  “我很想你。”
  杨暄把他紧紧拥在怀里,手臂似乎在颤抖:“我想你……想的不行。”
  崔俣推他:“你这样——”
  “不对,”杨暄接了崔俣下半句,“我知道,我都明白,可我忍不住。”
  崔俣一怔。
  杨暄做足心理准备,手臂放开些许,紧紧盯着崔俣眼睛:“那封信……你是不是生气了?”
  那封情书啊。
  本来这封信是崔俣看完心情很不错,可后来遇到福安郡主,心情就不好了,提起这信,他就想起了福安郡主。
  心里小疙瘩没抚平,情绪上当然不会表现太高兴,崔俣垂眸:“既然你猜到了……”
  杨暄瞳孔一缩,手臂再次拢紧,狠狠抱住崔俣:“你生气了我也不会放你走!”
  他就像被刺激到的小狼狗,紧紧将崔俣扣在怀里,凶凶猛猛的,冲着崔俣嘴唇就叼了上去!
  像压抑狠了,像气着了,像担心恐惧到极致,必须这样做给自己点信心,他动作霸道粗鲁,又叼又咬,恨不得把崔俣整个吞下去。
  “你别……唔……”
  崔俣刚要说话,就被杨暄趁机攻到里面,缠住舌尖,狠狠攻城掠地。
  这是个久违的吻,急切的,想证明什么的吻,来势汹汹,并不那么令人舒适愉悦。杨暄又是个生手,情绪急躁时难免忘了上次经验,还撞了两回牙齿。
  崔俣皱着眉,用力推了杨暄,没推开,杨暄这次的力气和心情皆十分坚定,不允许他拒绝!
  杨暄将崔俣抱的更紧,似要勒入他骨血,良久,喉咙间发出满足喟叹。
  就是这个人……就是这种感觉……死都不会放手!
  “崔俣……崔俣……”杨暄反反复复念着这个名字,越来越动情,越来越来忍不住,心跳乱了,呼吸乱了,欲念更是喷薄而出,生疼生疼。
  “我渴你的紧……”他忍不住握住崔俣的手,引着他往自己身下探,“渴你的紧……”
  崔俣一碰到那热烫硬挺的东西,手立刻往回缩,红着脸用力推杨暄:“你走开……走开!”
  “你帮我摸摸,就摸摸……好不好?”杨暄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放。
  崔俣真生气了,怒喊他的名字:“杨——暄!”
  杨暄一震,放开了崔俣的手,却还是不愿放开他的身体,再一次将他紧紧扣在怀里:“我怎么样你才不生气……你想我怎么样……你告诉我好不好?”
  崔俣一怔。
  “我喜欢你,想要你,想你睡在我身边,想你只属于我……每夜每夜做梦,我他娘的想疯了!”杨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会放开你,永远不能,哪怕你生气,不高兴,我也不会放,你要跑,纵是天涯海角,我必抓你回来!”
  崔俣手轻轻放在杨暄背上,声音也很轻:“这些话……之前怎么不说?”
  杨暄心内十分紧张,并没有注意到崔俣动作,因一直抱着,他也看不到崔俣表情,声音仍然有些抖:“我害怕。”
  “你一心为我,真心为我筹谋,我知道,我都感受的到。可你身上……总有一种随时可抽身离开的疏离从容,我怕你走。”杨暄胳膊忍不住收的更紧,“你责我不相信你,我怎会不信你?你那么聪明,那么好,这世间谁能伤你,谁又忍伤你?我信你本事,却不能肯定你的心情。万一……”
  他喉头哽了哽:“万一哪一日,你觉得你死能为我换来数百倍利益,你就不经我同意,从容赴死了呢?”
  “我不想这样的事发生,所以我宁愿随时看着你,把你锁在身边;我不想你伤心失望,对你的心意,也从来不敢讲。”
  “崔俣,我生来胆子大,喜欢所有紧张刺激,流血,甚至可能丧命的挑战,可……”
  “这世间,唯与你有关之事,我不敢冒险!”


第137章 你愿意听我的么?
  这世间; 唯与你有关之事; 我不敢冒险……
  唯与你有关之事; 我不敢冒险!
  这话贴着崔俣耳朵说出,音量并不算大,可砸在心头; 重如泰山,激起烟尘无数,整个人连带灵魂都跟着震了三震。
  杨暄的渴切; 杨暄的小心翼翼; 杨暄的担忧,杨暄巴巴将血淋淋的真心掏出捧在掌心让他看……配着越发收紧的胳膊力度; 崔俣全部感受到了……
  眼睛有些湿润,崔俣轻轻感叹:“又被你抢先了。”
  这人总能让他意外。
  你认为他在挑衅; 怼回去发现,他怂了;见他怂了; 过去摸头吧,他又发脾气踢桌子;你以为你看清楚他情绪,认为他一定忍不住了; 抄手等着期盼着; 他还真就能憋住,什么都不说,净做蠢事,连你生气什么等着什么都看不出来;你以为他或许缩进壳子不会再动永不明白,准备自己出击吧; 他又突然放大招给惊喜……
  情爱之事,崔俣见过太多太多,其中双方你来我往的小手段小情趣,他亦都明白,自认为站的高看的远,不说别人,起码在杨暄这个愣头青面前,足够使了,他随时都能撩的这熊太子欲念激荡,春意盎然。
  可今夜一番,他突然觉得,再多的手段,再多的挑逗,也不及真情流露。
  没有计划,没有手段,全凭心意,别扭还是决断,踌躇不敢还是破釜沉舟,当最后这个人坦诚的将自己剖白给你看,一腔热情满身真挚毫无保留,你无法不心内悸动,灵魂震颤。什么手段,什么挑逗,都死去一边,这一刻,心里满满的胀胀的都是这个人,恨不得这一刻天长地久,和这个人化做雕像也好,永永远远相伴一处!
  崔俣闭上眼睛,双手环住杨暄腰身,声音如喟叹:“杨暄……”
  这人诉的这么真切,他怎会不懂?
  他确曾抱着还杨暄一条命的心思,只要能助杨暄实现愿望,便是死又如何?他已死过两次了,并不觉得这条命如何重要珍贵,如果死亡能带给杨暄足够大的利益,他可以去做。
  没想到杨暄察觉到了……
  可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他要好好留着性命享受与回报,这样想法,早就扔了。
  杨暄感觉到崔俣的靠近,手臂搂的更紧:“不要离开我……”
  “好啊。”
  杨暄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心里漏出的狂喜都竭力压下去:“你说……什么?”
  “我说好啊。”崔俣笑着,清润如泉的声音在夜色里透着别样温柔,“我不会离开你,永远。”
  杨暄突然松开崔俣,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神情十分急切,好像想确信什么。
  崔俣微微笑着,眸底似盛满月色,又似融了一汪清泉,美美的,润润的,满满都是自己……
  他的眉眼,他唇角挑起的弧度,他深入眸底的笑意,他每一个细微表情传达出的意思,都是允许。那双漂亮眼眸甚至灼灼有光,好似有和他一样的欲念!
  崔俣也想要他!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杨暄就忍不住了,喉头一滚,大手扣住崔俣后脑,头就压下来了。
  崔俣伸手推他,却被握住手腕举过头顶,身体随着力度往后退了两步,被按在墙上狠亲。
  “你慢……唔……”
  崔俣不是不想亲,是这姿势略有些不舒服,奈何小狼狗太急,急切想以此印证彼此心意……他也就没推了,另一只手还轻轻拍抚着杨暄脊背。
  杨暄品尝着一直梦想的,美妙无比的滋味,想着这个人以后将属于自己,就难以抑制心中激动。也许崔俣安抚有效,急切过后,他安静下来了,动作变的温柔,护着崔俣头腰,生怕崔俣不舒服。
  就像憋了良久,好不容易吃到一样,杨暄的吻绵绵密密,虽然温柔,却带着霸道不容拒绝的气势,抱着崔俣亲了良久,哪怕呼吸大乱,唇舌发麻,憋的脸红,他也不愿意放开!
  而且他想干的不止这一件事……他的唇开始下移,冲着崔俣耳根脖颈往下,开始扒崔俣自己,也开始扯自己的了!
  “停……停下来……”崔俣推拒着。他被杨暄动作刺激,理智回来,哪怕再想,也知时机不对,今夜不可以这样!
  杨暄却不理会,咬着崔俣耳朵,吮着崔俣锁骨,手里还不停的撕崔俣衣服:“我渴你的紧……渴你的紧……”
  崔俣用力掐杨暄腰间软肉:“你再不停下,我生气了!”
  杨暄委屈的哼唧一声,仍然不放。
  崔俣眯眼:“杨、暄!”
  杨暄不得不放开崔俣,神情特别委屈,大手甚至还往崔俣下面摸:“你看你也想……”
  崔俣瞪他。还狠狠拍开了他的手。
  杨暄更委屈了。
  “我应了你么?”崔俣缓缓整理身上衣服,虽然外裳被扯烂了,里衣还好好的。他平复着呼吸,眯眼瞪向杨暄,“我说要做这种事么?”
  情意翻涌下,崔俣这一瞪着实没什么威力,眼角还泛着绯红,眼底还透着水光呢!
  杨暄呼吸更紧:“你明明也想——”
  “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
  崔俣顾自平复好呼吸,大踏步走到桌边,掀袍一坐,气势无两:“你确定要和我在一起么?”
  杨暄的心狠狠地颤了两下,心说他的兔子真是干什么都美,这样子更勾人了!
  “当然要在一起!”
  崔俣勾唇笑了,他面上情潮未褪,夜色下更显诱人:“和我在一起,就得听我的呢。”连声音都丝丝缕缕,尽携魅惑,“我说不行,就不行。”
  杨暄紧紧盯着崔俣,舔舔唇角:“那你若想……”
  “我若十分想,自会找你。”崔俣指尖敲打桌面,微眯的眼睛像狡黠灵狐,“所以……你愿意听我的么?”
  杨暄:……
  “如果不……”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再去找一个喜欢的人吧。”崔俣声音很淡,仿佛这事于他没什么影响,“我自也会等到愿意听我话的那个人。”
  杨暄心中火气立时上来,他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连一点可能性都不允许有!
  “听你的听你的!要不要亲,要不要睡,什么时候亲,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成亲,都听你的!”说完,杨暄低头看了看自己高高竖着的小兄弟,声音极尽委屈,“就是……你能不能稍稍体贴我一点?”
  崔俣视线看下去,额头一跳,怎么感觉这辈子的杨暄那处更大了!
  他甩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绮色抛出去,叹息一声:“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你初回皇宫,危险重重,就这样偷偷跑出来,发生意外怎么办?”
  杨暄撇撇嘴:“宫里并没有人关心我,也不会人来找我。”
  崔俣冷笑一声:“你的人不是人么?”
  杨暄没说话。
  “若想害你的人突发奇想呢?会体贴你不在,换个时间方式么?”
  杨暄继续沉默。
  “我知道了,”崔俣声音平直,安静环境里更显冷漠,“你是不想听我的话。”
  杨暄立刻怂了:“好好,我不缠你就是了……我同你说会儿话就走。”
  崔俣一脸‘孺子可教’的满意,敲敲桌边示意杨暄坐过来,还亲手执壶给他倒了杯茶:“说说吧,回宫都遇到了什么?”
  杨暄喝了盅茶,才十分欲求不满的看着崔俣,说起宫里之事。
  听到太康帝以病为由不见杨暄,崔俣冷笑一声,这是连脸都不要了啊!你亲自下旨迎太子回宫,回来避而不见,还不让参拜,这是自打自脸么?
  与之相比,没有宫宴相迎,越王故意言语找茬都是小事了。
  “还有,”杨暄说起住处的事,眸底闪过一丝冷意,“他们不想让我住东宫。”
  崔俣脸登时黑了,真是小家子气!接都接回来了,还计较住哪这回事?太子住长安西山皇慈寺都是太子,不住东宫就不是太子了?真是可笑!
  “你别气,”杨暄长手越过桌子,捏住崔俣的手,轻轻摇了一下,“我这不都回来了?他们也就还能这样为难我了。”
  崔俣看着杨暄表情有些不对,冷漠的收回自己的手,眯眼问他:“你怎么想?”
  杨暄眼神有些闪烁:“我觉得吧……住哪都行,要是能住外面,咱们行事还能更方便些。”
  崔俣怎会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冷笑一声:“你是觉得见我方便吧。”
  杨暄嘴唇紧抿,没有说话。
  “我从不考虑类似这种‘心上人重要还是事业重要’的问题,强者,两者可兼顾,情爱一事,并非朝朝暮暮耳鬓厮磨……”崔俣眸有亮光,灼灼逼人,“你真不懂?”
  杨暄闭了闭眼,长长叹气:“虽我不住东宫也是太子,但东宫意义非凡,若我回朝却不住东宫,自愿外住,朝臣和百姓……会对我失望。”他说完,认真看着崔俣,“你放心,这事我会自己办好,必顺利入住东宫,配一应属官,迅速崛起!”
  崔俣看着杨暄小狼狗一样的凶霸眼神,不知怎的,想起上辈子一桩旧事……他眼珠一转,笑了:“这次倒不必。”他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他们现在压你,彭传义案后,还会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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