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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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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若那位邓大人要脸面,衙役们请不来,孤就亲自去请!”
  太子心意这般坚定,别人便不好说什么了。
  荣炎彬和蔡学礼互瞪片刻,朝太子行了礼,双双无趣的走了,转头就跟自家上头带话。
  平郡王得到回馈,很是满意:“对嘛,就是这样,审!审死他们!”
  越王收到回馈却更不高兴,眉头皱的更紧。
  眼下太子一意孤行,四周窥探目光太多……他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早一点搞定彭传义。今日过后若这彭传义罪名还在,他还有机会威逼利诱各种操作,若彭传义被判无罪,他再想拿捏……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就是机会不太好了!若秘密再泄出去,大家都知道了,他能拿到册子的机率会更小!
  如今怎么办?要案子还是要册子?若执意保案子,不管册子,以这太子和平郡王的折腾劲,估计全部鸡飞蛋打,什么他都得不到。如果不管案子,只想册子呢?
  让邓家把这罪认了,谁都别提册子的事,彭传义囫囵出来……起码还有争抢机会!
  可这有点自打自脸了。之前做那么多,就为了现在这样自己难受么?但要不做……将来只怕会更难受!
  越王纠结一会儿,嘴皮这下真咬出血了,末了一砸拳,算了,干了!
  ……
  衙役奉太子令,传召邓氏之父邓祖通,本该迅速行动。可被娄德明这个上司压着,他们看似麻利出来了,其实并没有速度很快,三步一停,好像在等什么命令。
  史福让太子暗侍们跟着,大家也只是跟着,并没有做多余的事,也在等着前方变化。
  突然,有武功高强的皇子近卫飞身靠近了衙役,衙役们脚步立刻就快了……
  没多久,刑部大堂上,就押来了彭平之案的凶手!


第141章 没错凶手是我!
  这日公审因各种原因加持; 围观人数太多,将现场挤了个水泄不通。刑部大堂前,外面街道上,哪哪都是人; 传召衙役需得以响锣开道,才能带着人走到堂前。
  衙役们穿着官府制式皂衣; 手按佩刀,眉浓目正,姿态威武,更趁得押着的凶手头垂身缩; 没个样子。
  听到真凶现身; 百姓群一片哗然。
  “堂上两个竟都不是凶手!”
  “日哟之前的堂官都吃屎去了么; 疑犯都没抓齐; 竟也判了案!”
  “得亏咱们太子天命所归,得天护佑; 不然今天岂不又被小人拖累了!”
  “没错; 得亏咱们太子重判这案; 看谁敢欺天!我瞧着这案子今儿个必能真相大白!”
  “用得着你说。”
  “用得着你说。”
  “用得着你说。”
  ……
  围观群众翻着白眼互怼时,衙役们已将凶手押上堂。
  杨暄眯眼,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邓氏之父邓祖通何在!”
  衙役赶紧行礼:“回太子殿下的话; 小的们去到邓家府上,邓氏之父邓祖通邓大人卧病在床,不能起身,却是过不了堂。小的们为难之际; 外面突然传来异响,护院抓了个人,便是此人——邓家大管家张三。当时张三面色惊惶,十分不对,略吓一吓,他自己就招了,自陈是本案凶手……小的们不敢大意,便将其押来。另有邓家府上护院在外,随时可召来为证。”
  另一个衙役跟着补充:“邓大人对此事亦已知悉,当下气急,几欲昏厥,他让小们的带话,府上出此恶徒虽极难看,但人命关天,他不敢包庇,太子殿下只管审训问罪,不必顾及他颜面,堂审之际,但凡有事说不清楚,需要他为证的,他虽病重,爬也要爬过来!”
  话说的好听,结果还不是没来?
  关键时候把管家推出来,倒是很聪明。
  围观人群里,有傻乎乎不懂事的,激动高喊‘邓大人大义’,瞧出门道的,却冷笑一声,斜眼滑过便不管,只观太子如何审案。
  杨暄微微颌首,没看任何人,只看向邓氏:“你父未至,你之证言如何佐证?”
  重新开审,原告被告自然也已重新聚到堂上。
  邓氏见父亲没来,眼神早就十分迷茫,听到衙役说管家认罪,她就更迷茫了,难道她丈夫彭平,真是自己家害的?
  她不答话,杨暄自然又是一声清脆惊堂木。
  邓氏哆嗦了下,还是知道护着自己亲爹的:“妾自嫁后,与父亲并未见过几次,往来送信传话,皆靠管家张三,妾与父亲知晓之事,晓都知道,与妾父亲亲至是一样的!”
  “他与你父一样……”杨暄‘唔’了一声,惊堂木一落,“那便继续审案!”
  与你父一样……
  一个管家,跟亲爹类比……虽知道太子无意讽刺,只是话说顺口了,邓氏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注意到围观人群里某些意味深长的目光,她更加不舒服了。
  杨暄这边,已开始审问管家:“堂下张三,孤来问你,你家小姐说死者彭平得了某个紧要东西,十分了得,能扩人脉,能得利益,能办成以前办不到的事,能积下半辈子积不到的钱财……诸多纠葛争吵皆由此起,可她只知道这件事,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何物,供言其父邓大人知道,也就是——你也知道。可是如此!”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太子随口附和邓氏说出的话,别人本没在意,可细细一品,就有滋味了。管家和爹一样啊……所有人投向邓氏的目光都带着戏谑。
  邓氏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张三两鬓头发微微灰白,脸上皱纹也不少,身子虽还健朗,看起来也有五十了。他身上衣服料子不错,穿好了相当有富家老爷气派,可他现下衣不整,发微乱,神情萎顿,眼神更是带着惊乱,气质定和往日差别很大。
  “这件事……小人的确知道。”
  竟是上来就认罪了!
  杨暄眯眼:“你且道来!”
  “此物乃是彭家先辈人情簿,上面记着当年撒出去的人情,承情人约好要还。谁知先辈去后,这人情簿不知怎的找不到了,一直没用,直到彭平运巧,整顿修缮老宅时得了此物。时过境迁,彭平不敢拿大,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用了,没想到得利丰厚……”
  张三闭了闭眼睛:“我家主人原是不知的,女儿已嫁做他人妇,只要有食吃有衣穿,一辈子平安就好,主子并不多管彭家的事。只是彭平这次跃起太大,太招眼,主人才垂询一番,知道了人情簿的事。”
  杨暄:“所以邓大人也想要这人情簿?”
  “不,我家主人并不想要这东西,这是彭家祖上之物,使用规矩里明明白白写着,只有彭家人可用,我家主人要了也没用。”张三缓声说着,眸底突然泛起精芒,“但是我想要!”
  这次不等杨暄问话,他自己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快言快语就说了:“我见过那人情簿,不但见过,还翻过!那人情簿上,有我一个仇家的名字!我自认与彭平关系不错,就去求情,想让他帮我整治一下这个仇家。反正我这仇家欠着彭家,彭平再怎么闹,哪怕杀他们家一个人呢,他们也不会计较。可彭平不愿意。”
  “这么些年,没得到那人情簿之前,彭平是靠着什么活着的?不是他有什么了不得的经商头脑人脉手段,而是我家主人的关系!我家主人为何肯帮他?除了女儿嫁在他家,就是我!我辛辛苦苦来来回回替他们说话,所有中间的事,苦的累的烦的细琐的,都是我在办!他彭平应该谢我,可他如此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他不愿帮,我便自己来!”张三眸间异火闪烁,“来往这么久,信任这么多,彭家的东西,我早如数家珍,什么都知道,彭平最重要的家徽印章,我都知道在哪里!”
  “只是毕竟杀人是罪,要下大狱砍头的,我不能盲干。初时,我做了计划,要陷害彭传义。”
  彭传义听到这里十分委屈,看吧看吧,他是无辜的,盯着他要害的不只一个啊!
  张三:“我知道彭传义对这个家防心甚重,连睡觉时枕边都要悄悄放一把匕首,不让别人知道……我就找机会偷了他的匕首,准备在合适的时候杀了彭平。”
  “谁知我还没动手,只先暗夜去书房确定家徽印章位置,彭平突然来了。他不是读书人,从不夤夜流连书房,那次纯粹是意外,但因这个意外,我不得不当场就杀了他。因为若我不杀,之后他就会疑我,再想靠近就更难了!”
  杨暄:“用的可是彭传义匕首?”
  “不,”张三摇头,“我还未来得及使用计划,偷来的匕首自然藏于房中,不让外人看到,当时用的,是我随身携带的防身匕首。”
  杨暄:“如此,彭传义丢的匕首是在你那里了?”
  “是,”张三点头,“护卫抓我时,已自我房中搜到,殿下可让人呈到堂上,由彭传义亲自辨认。”
  杨暄颌首准了。
  匕首一拿过来,上手细瞧,彭传义就认出来了:“没错是我的!我的匕首就是长这个样子!”
  杨暄挥挥手,示意衙役收好证物,才又问张三:“前番两次堂审,你都未至,也未招认,今日怎会认罪?”
  “因为……”张三紧紧攥拳,眸底似深埋痛苦,“小人受不了良心谴责。这份愧疚感一日日一夜夜啃噬小人心腑,小人……受不了了。”
  “小人早已是惊弓之鸟,听到衙役上门,以为就是来抓捕小人归案的,心慌之下立刻收拾东西要逃,被护院拿下,方才知道……衙役们是过来请主人过堂为证的。由此被捕,小人一时后悔自己听错不谨慎,一时又如释重负,好像头上有把大刀,终于砸下来了……既然如此,小人还逃什么?”
  邓氏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哭着扑过来撕打张三:“那是我的夫啊……我此生幸福荣辱,全系于他身,你怎能杀了他!”
  张三一把推开邓氏:“你不也帮忙了?若不是你这么多年的枕头风,彭平会疏远正妻嫡子,任你我二人摆布?若不是你私心成魔,我会帮你拉拢族老,官府,虐待追杀彭传义?我劝你还是看看清楚自己身份,什么正妻,你也配!”
  邓氏一脸不可置信:“你竟敢骂我!”
  张三冷笑:“如今我即将入狱,不日砍头,不再是邓家下人,为何不敢骂你?不是我说,主子他光明磊落,一生多少成绩,你这样的蠢女儿总在拖他后腿,不要也罢!”
  “你——”
  邓氏这边闹,彭传义那边也在大哭:“爹啊!杀您的凶手终于要伏法了!娘啊,您的名声儿子保住了,没有丢!”他又是哭又是笑,悲鸣似透过胸腔,用灵魂喊出:“我爹对你们好,你们却杀了他!我娘又跟你们什么仇,你们连逝者都不放过,如此折辱!毁她一辈子还不够么!为何连一点点名声要抢走!”
  张三继续冷笑:“这可不怪我,是你这庶母在闹,什么媵妾,什么平妻,邓氏当年受你娘大恩,不思报,反各种下手磋磨,你娘认识她,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杨暄:“来人,带彭氏族人到堂!”
  族人个个都是人精,做为邓氏人证,一直在侯场,现见形势变化,当然立刻改口。
  “我等做错了事,理当受罚,但确是邓氏以我等家人性命逼迫,我等不敢违抗啊!”
  “太子殿下明鉴!义哥儿无辜,我等愿重开族会,将邓氏妻名摘去,甚至贬出家门,但之前所为,确是没有办法啊!”
  “求太子殿下开恩!”
  “殿下开恩哪!”
  ……
  总之,也是认了。
  围观人们也是各有感触,有说彭传义可怜的,有说张三可恶的,有说邓氏蛇蝎心的,也有说这些族人眼瞎心盲搞笑的。总之,气氛特别热闹。
  杨暄一拍惊堂木,所有人就都安静下来了。
  “现下张三招认杀害死者彭平,族人证邓氏品行不端,屡次陷害谋杀彭传义……此为事实,各方可有异议?”杨暄问彭传义:“你可有异议?”
  彭传义声音极其响亮:“草民无异议!”
  杨暄又转向邓氏:“你可有异议?”
  邓氏唇瓣咬的发白,最后仍是颤着身子行礼,额头抵到地面:“妾……无异议。”
  杨暄问张三:“你可有异议?”
  张三闭眼磕头:“小人无异议!”
  杨暄又问彭氏族人及在堂各位人证:“你们可有异议?”
  所有人齐拜:“我等无异议!”
  杨暄最后问堂前百姓:“你们呢?可有异议?”
  百姓们声音更大:“我等无异议!太子殿下英明!”
  “如此,本案当判!”
  杨暄从桌前签筒里抽出几支短签:“依大安律,前人案例,判除去邓氏妻名,贬为贱妾,彭家财产,皆由死者唯一嫡子彭传义承继!彭氏族人行伪证,念其受胁在先,量刑可略减,判每人杖责三十,当堂行刑!罪犯张三,上镣铐,押入死牢,一月后问斩!彭传义冤屈尽洗,堂后去镣铐,整理收拾,当堂释放!”
  太子眉锋目厉,隐有龙威,其势如湟,其气贯虹,一个罚刑定下,便掷一支刑签于地,这无以抵挡的气势,这杀伐果断的坚毅,天下谁能媲美!
  百姓们顺从心下感想,一个个一列列一排排,尽数跪下:“太子殿下英明!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席话,全部发自内心,虔诚至极。
  这一日,是太康十三年,八月二十三,太子奉旨刑部坐堂审案,天气诡异,浓雾沉沉,兆头不详。太子却不畏不惧,誓言问天,五百步外,一箭破雾,上天亲自将箭送到靶心,云开雾散,阳光万里!
  太子之威,百无禁忌,诸事可行,不详兆头又如何,迷离难审大案又如何,证人自己就上了堂,凶手自己就跑过来交待认罪,谁敢拦路,谁敢不服!
  这是他们的太子,是天命选定之储君,不容任何人轻视!
  这日太子雄姿,当永远铭记于心,不可忘却!
  ……
  洛阳城境况空前,百姓声音如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接,无法收拾,越来越响,震耳欲聋。
  民心归顺如此,谁能不惊讶!
  老太监史福看着这一幕,激动的差点老泪纵横,连连抬头看着青天压制泪意。老天爷……先帝……皇后……你们都瞧瞧啊,咱们太子今天好威风呢!以后也请继续保佑,这江山,这天下,是咱们太子的!
  人群外赵季拉着张松的手都哭了:“终于……终于等到今天了!”
  张松也擦了把眼角,努力抑制着内心冲动:“谁说不是呢?”
  王十八娘拉着哥哥袖子:“太子好俊好俊啊!”被扇柄打到额头,“如今该关心的是朝局,是这天下……”
  荣炎彬和茶学礼对骂,一个说‘小人得意!’另一个说‘只要能得意,唤爷小人爷也干哈哈哈哈!’
  谢家一家子进洛阳时机正好合适,看完了这完美一案,谢闻豪气大笑:“我谢氏当兴啊!”选了这么个主子,要是还保不住兴旺,他们这些人都该自尽谢罪!
  谢丛眼睛里都开始冒小星星了:“太子好威仪!”
  老狐狸谢延和王复捋着胡子,目光欣慰又复杂,太子光芒显露,万民景仰固然是好,可以后这路,却得更加小心了。
  小辈们有的看热闹,有的思考,长辈们想的,却是更大更远的局势了……
  至于皇子们这边——
  越王已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了,砸了两套茶具,眼睛里似喷出火来:“搞!让你搞!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搞!有本事你再走远点,看本王弄不弄得了你!”
  被茶水溅到鞋底,昌郡王皱了眉:“跟他生气就生气,拿我撒什么火!”
  “你小孩子懂什么!现在你哥很头疼知道么!没准以后都保不了你了知道么!”越王对着亲弟弟也是一脸戾气。
  昌郡王嗤笑一声站了起来:“我还真不稀罕!”他把手里茶杯往地上一砸,转身就带着自己手下走了。
  贴身太监来问:“王爷……”
  越王心火未去,冷笑:“让他走,谁也别管!几岁了还这么任性,他也该长大了!”
  平郡王这边,倒是气氛十分轻快。
  听太子推翻前审,判彭传义无罪,当堂释放,平郡子就笑开了花。如此,他便完成了约定,待彭传义出来,必会将册子给他!
  彭传义当堂释放,他自然得派人去盯着,保证第一时间拿到。只要拿到册子,别的谁,他还怕什么?个人名,就是一个关系网……许那到时,越王的人都要反水过来!
  “去,叫黑鹰准备着,随时接收东西。”平郡王呷了口茶,眯眼笑着,声音里透着畅快惬意。
  他发话,下面自然立刻应声:“是!”
  ……
  茶楼正对着刑部长廊的二楼包厢里,崔俣看到这一幕,唇角微扬,笑颜温柔。
  这熊孩子……做到了呢。
  做的比他想象中更好。
  蓝桥再一次为主子美貌感叹,不管何时何地,还是他家少爷最好看呐!不管迎着光背着光,窗外是灼灼鲜花,还是葱葱绿柳,是温暖还是寒冷,少爷的笑容都最灿烂最炫目,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啊!
  就是坐在这里喝茶大半天了,一定很乏累。
  蓝桥长长呼口气,笑的跟朵花似的:“哎呀终于完了,可以轻松了呢!少爷坐的腰酸不酸,腿麻不麻?要不咱们先溜达着回去?反正事也完了,太子这边收拾收拾也该走了。”
  “不,”崔俣站了起来,手轻轻抚上窗棂,垂眸看着下面人群,声音很淡很轻,“最紧张的时刻……要来临了。”
  蓝桥不懂:“这案子不都判完了?”判的皆大欢喜无人不服,哪来的紧张?还最紧张?
  他不懂,木同却懂,拉回蓝桥,顺便摸了把蓝桥头顶,小声在他耳边说:“主子的事,别乱操心。”
  这是责他不懂事,提醒他别坏事!
  在一块久了,这样的话太常听到,蓝桥立刻往一边仰,躲过木同的摸头动作,还回手掐了木同胳膊内侧软肉两下,拿眼睛瞪回去:少跟我比忠心!我比你懂事多了!既然主子有吩咐,我当然不会坏事!
  崔俣没注意到手下机锋,指着下面人群问木同:“这里面,有多少能力不俗之人?”
  这话问他,问的自然不是别的能力,而是武艺,木同无需多反应,就答了出来:“各皇子近卫身法气质相似,各大小世家官家护卫也有相仿特点,除却这些,还有几位瞧不出来历的高人……”
  “嗯,”崔俣点了点头,眼梢舒展,声音轻快愉悦,“你可认得越王近卫?”
  木同点头:“认是。”
  “可能确定越王方位,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
  木同对自己武功相当自信,当下就拍胸脯:“没问题!”
  “那好,”崔俣眼眸微弯,露出猫儿一样的狡黠笑意,“你去帮我办件事。”
  ……
  这案审判过程如此一波三折,高潮迭起,不仅百姓们参与盛事,各大小世家官员派支蠢蠢欲动,皇宫里也随时在注意着。
  一波一波侍卫探子,听会儿消息就往回送,听会儿消息就往回送,如今判案结束,自也是立刻往回送。
  紫宸殿里,太康帝硬生生折了支御笔。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看着惊堂木):两个字,手疼。
  越王(抚胸):吐血吐的都快贫血了。
  昌郡王(呲牙):心情好是人家就是小甜甜好弟弟,心情不好就让滚——楼上再这样下去,本郡王可生气了!
  平郡王(咬牙保持微笑):被摘了桃子……不爽吧,还得继续送,还怕人不收……我爱痛苦,痛苦让我进步!
  俣美人(托腮欣慰):我家熊孩子会耍帅了。
  吃瓜群众(略遗憾):太子雄姿甚好!就是可惜太挤,卖瓜子酸梅汤的挤不进来。
  凶手管家(怒拍桌):抗议!炮灰配角就没有人权了么!不配有名字么!什么张三,张三是我小名,我大名叫张哔——咦,我说的啥?我叫张哔——靠蠢作者你懒死算了!活该你不红!
  作者:嘤嘤嘤嘤嘤嘤≥﹏≤


第142章 神秘册子再现
  紫宸殿里,太康帝硬生生折了支御笔。
  禁卫军带回的消息,样样让他心惊。
  浓雾遮天蔽日,上天警示不详,理应退避,太子当街立下言誓,行不可能之事,五百步外,一箭破雾入靶!
  雾去云散,朝日灿烂,如神迹临,如天命授,洛阳百姓无不拜首,跪了整条街,口称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审案过程无比顺遂,要证人有证人,要证据有证据,邓氏被太子威仪吓住口不能声,凶手自首于堂,案结无人异议,太子再得四方拜首,民心齐聚!
  ……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天命,朕才是天命!”太康帝气的手发抖,“他这是想造反么!一回来就等不及了,要将朕掀下去么!”
  大太监高公公赶紧跪过来,又是揉太康帝胸口,又是伺候太康帝喝茶:“陛下龙体要紧啊,切莫如此动气……”
  “是朕想生气么?他们一个个跟朕作对!”
  “陛下息怒啊……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老奴不知别的,只知这天下是您的,万事都是您说了算,所有折子都得您亲笔批,您要是龙体不适,天下都会跟着揪心呐陛下!”高公公跪在地上,老泪都出来了,“老奴这心里……老奴也同天下人一样,心疼陛下啊。”
  太康帝忽的顿住:“你方才说什么?”
  “诶?”高公公往回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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