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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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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仍然紧紧掐着他。
  直到五息过去,确定时间够长,丸药不可能被吐出,青衣男人的大手才放开他。
  “咳咳——”
  崔俣咳的脸色膛红。
  青衣男人拍了拍崔俣的脸,眸底湛出嗜血光芒:“好好享受这段时光,之后再告诉我,要不要乖乖听话。”话说完,他便大笑着离开,再没有回头。
  咳了半晌,崔俣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微微阖眸,将头靠在椅背上,心内喃喃有声:杨暄……你再不快点来,我怕要坚持不住了。
  ……
  杨暄得到崔俣失踪消息,立刻冲到宫外,了解情况,跟踪现状,红着眼睛找了一夜,未有任何结果。
  因出宫前应了史福,天亮后,他再也不甘心,也只得暂回皇宫,用最快速度到太康帝面前请了旨,出宫安抚百姓。他在百姓中颇有名望,无需做太多,只消露一面,说些勉励的话,便够用了。
  接下来的时间,全部用来寻找崔俣。
  可惜大半日过去仍未有多少进展,急的他嘴里起了一堆水泡。
  傍晚,木同那边终于传来消息,又发现白衣蒙面人身影了!
  杨暄抄起武器飞身便走,这一次,他要亲自上,务必扣住白衣人,问出一二线索!
  人就算不是这人抓的,这人也一定看到了什么!


第153章 噬心蛊
  时值傍晚; 灯火阑珊。
  洛阳城内宵禁很晚,人们夜生活丰富,尤其家里条件不错的公子哥们,一到傍晚; 就三五成群吆喝着一起,称兄道弟; 四处作耍,好不热闹。
  杨暄借着夜色掩映,脚踩屋檐飞角,以最快速度越过无数高的矮的华丽的普通的建筑物; 心急如焚。
  他满脑子都是崔俣; 无数次从空中降下; 抓住一年青削瘦身影; 急急看人家的脸。
  “你干什么!”
  “放开小爷!”
  “你是谁?可是要劫银?”
  “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抓我!”
  无数次; 看到的都是写满愤怒嫌弃的脸; 言语不善。
  不是崔俣……每一个都不是崔俣!
  不是崔俣; 为什么要穿崔俣喜欢的衣服样式!纯白修身束腰文士袍,配以浅青浅碧轻纱,发束高冠; 配以玉箍,每个人每个人都这么穿!
  是故意的么?知道他时间紧,还故意欺骗他的眼睛,让他更急; 还是……知道他把心上人丢了,责怪他没做好?
  想起崔俣失踪前最后一次见面竟是在吵架,杨暄一颗心油煎似的疼。
  他不该冲动的,不该和崔俣吵……崔俣不可能有二心,不可能丢开他不管,他心底深处明明知道,为什么总是耐不住脾性,总在患得患失?
  为什么……总在气崔俣?
  是因为这世间终于有这样一个人,能容忍他所有,且不想在他身上索取什么,不用他有任何包袱,任何责任,所以他便想要……任性一点?
  从小到大,他背负良多,从来没有任性的权利。他对这两个字嗤之以鼻,觉得男人不应该如此,可心底深处,难道竟存了遗憾和向往么?
  能有个可以让自己任性的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十几年,他终于有了这样一个人……
  “头儿,您别难过……”
  在外面,为免麻烦,甲寅等暗卫一般不称呼太子或殿下:“之前崔公子在王家秋宴上……风采卓然,人们心向往之,这样款式衣服便流行了起来……崔公子他现在,不可能出现在街上。”
  甲寅看着太子模样,也是十分心疼,近身陪着太子一路走来,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崔俣在太子心中的份量,可堪与江山比重!
  杨暄阖眸静了一瞬:“我知道。”
  知道,却仍忍不住,奢望出现奇迹。
  睁开眼睛,满目灯火,与天上星辉交映,有轻风拂来,微凉。
  这是崔俣最喜欢的夜色,清澈宁静。
  杨暄手捏拳,指节捏的‘咔咔’响,眸底泛起幽深火焰,意志如山。
  “急速前行!”
  他已不是四年前那个熊孩子,崔俣护他纵他,用心良苦,他该长大了!
  从此之后,他便要做那大山,稳稳托住崔俣,由着崔俣任性折腾,随心所欲!
  ……
  顺着木同留下的记号一路寻过去,很快找到一处酒馆背后暗巷。
  木同见杨暄到了,大喜,打着手势商量:大家一起围上去,定能抓住白衣人!
  之前穷尽毕生所学本事功力,还是让白衣人跑了,这一次,他找到痕迹后并没有贸然出手,而是立刻让人通知杨暄,自己则悄悄跟踪,杨暄来的正是时候!
  前因后果杨暄早已知悉,他之前也曾跟白衣人交过手,略为了解,白衣人聪明敏感,武功高手段也多,若情势太险,可能会发鱼死网破大招,若不分上下或略逊一筹,他有退路,才可能不生气,态度配合。
  杨暄打了个手势,命令所有人不要插手,他自己来!
  白衣蒙面人正避着人群小道走呢,突然斜里有劲风袭来,他眉梢一挑,脚尖点地,身影迅速挪移,同时腰间长剑拔出一挡——
  “锵”的一声,是兵器相交之音。
  杨暄目的不是杀人,自然不会出一击毙命大招,可他想留下人,就得专心发招,把人压服。遂一击过后,他目闪凶光,也不说话,闷不哼声使出最强实力,与白衣人缠斗在一处!
  白衣人像是感觉很莫名其妙,一边还手,一边低语:“朋友,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杨暄不语,继续动手。
  白衣人一叹:“阁下若只想切磋武功,我可与你另约时间,实不相瞒,今夜我有要事,很忙。”
  杨暄还是不说话,只动手。
  白衣人脾气也上来了,长剑挽出数个剑花,专心致志与杨暄对打。
  这一专心发现不得了,他竟胜不过这少年人!
  二人交手几十回合,杨暄虚晃一招,得一机会,手中长刀架到了白衣人颈间,眉目凛冽,似凝了寒霜:“还打不打?”
  白衣人修长眼眸微翘,轻笑出声:“好像……是你在缠着我打?”
  杨暄狭长眼睛眯起:“我这里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
  白衣人眸底沁出笑意:“你问。”
  “日食之时,你曾经过白玉街,摸走了别人马车上一些物件,还看到了别人被掳……”
  白衣人眼珠一转,笑意更大:“还是这个……你同昨夜那位朋友是一起的。”
  杨暄微叹,神情很是真诚:“我们在寻找那个被掳的人,希望你能给一些线索。”
  白衣人笑了。
  他蒙着面,看不出相貌如何,但他眉眼生的极好看,修眉长目,形状完美,笑时眼梢微翘,很有股特殊魅力。
  他垂眼看了看放在肩头的肩,声音戏谑:“你都逼我到这种地步了,我能不说?”
  对面少年年纪不大,身手却够狠辣,那股子不要命缠人的劲跟小狼似的,让人不得不提防,若今夜不说点什么,这人是不会让他走的,有大让招两败俱伤鱼死网破……又没必要。
  遂他笑了:“只是我知道的非常有限,当时天太黑,又是顺手摸东西,没怎么太关注周遭之事。”
  杨暄紧紧盯着他,没说话,静静等待。
  倒是很沉得住气。
  白衣人心内暗赞一声,说:“我不知道掳人方一共几人,只看到一个,此人身高七尺,身体偏瘦,深目,鹰钩鼻,着青衣,太阳穴凸起,呼吸绵长,腰间短剑……最近应是修过刀鞘。”
  杨暄挑眉。
  白衣人耸肩:“我只看到这些。”
  杨暄有些失望,手上长刀并没有移开白衣人肩膀。
  白衣人微笑:“我观那青衣人脾气不好,手段可能有些狠,你若再不快点,那个漂亮的小公子……叫崔俣是吧,可能会没命哟。”
  杨暄握着刀柄的手一紧。
  待要再问些细节,暗巷中突然冲进两个人,像在吵架。
  “你滚,别跟着我!”
  “我不跟着你,放你去同那群人胡闹么?”
  “我闹便闹,关你什么事!”
  “你说呢?”
  这两道声音,一个毛躁任性,一个低缓沉静,对比明显又暧昧。
  随着后面这人一个微微上扬的“嗯?”字,有衣襟相错微响,有推搡肢体相撞声,还有略清脆的,巴掌拄墙声音。
  杨暄侧眼看过去,还是熟人!
  是尹子墨和傅容森!
  黯淡微光下,傅宫森正手撑墙壁,将尹子墨圈在怀里,尹子墨抬头看着他,满脸不服加嫌弃,这样微妙气氛下,看起来竟像在索吻!
  突如其来的意外下,杨暄微怔,失神了一瞬。高手对决,哪怕一瞬,也是极紧要的,那白衣蒙面人立刻趁着这时间缩肩后退,脚尖踩地借力,轻功运到极致,一瞬间,已飘出老远!
  追不上了……
  杨暄叹气。
  木同也颇觉可惜。可幽静暗巷里突然出现这种事,谁不吓一跳?他自己也走神了好么!
  这边有声音,那边傅容森似是听到了,将尹子墨护在身后,大声喝问:“谁!”
  杨暄一个眼色,所有人已跃上墙头,没入夜色。
  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崔俣,旁人的事,不需要关注……
  一路飞到自己的安全地盘,杨暄沉声吩咐:“去查城里各打铁铺子,看谁家最近接待过穿青衣,瘦高,深目,鹰钩鼻的男人!”
  “是!”
  杨暄又想,崔俣不是白衣人掳的,白衣人盯着册子,肯定也盯着彭传义之案,他知道崔俣,就算不完全清楚崔俣在这案子里做过些什么,定也知道崔俣参与了。彭传义的东西,他摸了一点,但没有他的对头灰衣人出现,崔俣也不是灰衣人掳走的,那这次事件,应与彭传义之事无关?
  不管怎样,那青衣人掳崔俣去,定是有想要的东西,白衣人提供的信息不多,也算有了方向。
  太阳穴凸起,呼吸绵长……对方武功很高,而洛阳城里,武功高到一定地步的,是有数的!
  杨暄摸着怀中信纸,眸色暗沉:“我记得之前决定回洛阳时,你们先过来摸了个底,何处安静,何处危险,何处存疑,各处武功高手……大面上都知道。”
  甲寅拱手回道:“是。”
  “去排查这些人,与打铁铺子方向得到的线索比对,划一个圈子出来!”
  已经这么久过去,还是找不到人,对方实力不俗,起码扫尾工作做的非常好,但他等不了了,哪怕暴露一二势力,也要将崔俣找到!
  “阿丑呢?什么时候能到?”
  “最早明日辰时。”
  “到了立刻带它来见我!”
  ……
  白衣蒙面人避开杨暄,做完该做的事,走到一处私宅。
  这里,已有人在等他。
  “可还顺利?”
  白衣人点点头,说完任务相关,聊起了这两日之事:“崔俣身边那个叫木同的护卫很奇怪,他竟然能适时出现,跟踪我。”
  跟踪人,只要武功高能力足,并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适时出现’四个字。会适时出现,代表别人知道他会在某个时间段内,经过某个固定地点。
  这对警惕心极高的白衣人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难道他懂咱们的记号?”
  白衣人指尖轻敲桌目,眉目间写着思索:“他表现的像不知道。或者说……别人没有教他。”
  “那这次的事……”
  白衣人微笑:“作壁上观。”
  “也是,毕竟与咱们没关系,同那伙灰衣人也沾不上边。”
  说到这个,白衣人顿了一下:“我总感觉这件事有些突兀……”他捏了捏眉心,“许是我过于敏感,不用管我。”
  “几位皇子,你觉得如何?”
  白衣人:“还得多看看。”
  “这次太子回宫,表现颇为不俗。”
  白衣人微笑:“是啊,像小狼似的,刚刚还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胁呢。”
  “呃?你说是……太子?”
  白衣人:“虽蒙了面,但他的气息身材,武功路数,我很熟悉。”
  ……
  疼……蚀骨的疼……像千万只蚂蚁带着刀刃爬进骨血,一式式演武,每式杀招都砍在最脆弱的神经,疼痛仿佛从灵魂中生出,连绵不绝,无法断,无法医,无法抵挡!
  崔俣咬的嘴里满是血,手腕脚腕因他扭动被绳子磨的也是血肉模糊,可他不在乎。这点皮肉上的疼痛,比他现在所经历的痛苦浅多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前生今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疼痛仿佛能支配他的思想他的精神,只要能结束这种痛苦,他甚至什么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死!
  好痛……
  疼痛感最重之时,崔俣昏了过去,不知道昏了多久,又被疼醒了。如此反反复复,纵使他意志坚强,也被折磨的受不了。
  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这种疼痛终于停止了,留下的的左胸心脏微微的疼,经及手腕脚腕麻麻的疼。
  有了方才经历,这些疼痛真的……完全可以忍受。
  崔俣头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嘴张开,呼吸急促,浑身无力,像条濒死的鱼。
  他木木的想,青衣人刚刚喂他吃的丸药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让人疼的这么厉害?
  半晌,无解,他闭上眼睛,休息一段时间后,开始感受凶吉。
  这是他被掳之后,隔一段时间就要做的事。以往每次感觉,都是大凶,没半丝生机,这次一试……竟然有了一丝生机!
  就像打了针强心剂,崔俣眸底精光乍现,唇角上扬,小狼狗……要来了。
  就算不是小狼狗要来,只要有一抹生机可能,他便不能放过!
  又感觉了下杨暄最近状态,还不错,不会有险,不会受伤,所以哪怕是来救他,也不会出太大乱子……
  筋疲力尽,几乎想放弃的时候,突然柳暗花明前面一片光亮,崔俣心气全部回来,哪怕身体虚弱的不行,脑子里思绪也半点未停。
  良久,背后“吱呀”一声,青衣人进来了。
  崔俣现在状态十分不好,不说肩膀上伤口迸开,到处是血,绑住他手脚的绳子已整个染成红色,满额是汗,唇色青白,唇角亦有血渍淌下,看起来好像马上要死似的。
  青衣人欣赏了一会儿崔俣虚弱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脸:“还是这样好,真乖。”
  崔俣已经连躲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随着他下手力气头往一边偏去,半晌转回不来。
  青衣人怕崔俣真就这么死了,半点价值制造不了,不再下重手拍打,还倒了杯水,喝给崔俣喝。
  小命重要,崔俣并没有矫情的推开仇人送来的水,也并不担心里面加了料,什么料能比刚刚那颗丸药功力还大?
  当然,他也没有道谢,若非青衣人折磨,他也不会到这样地步。
  青衣人皱着眉,眼底皆是不满:“连个谢字都不会说了?”
  崔俣眼珠微转,凉凉扫了他一眼,又转开,没说话。
  “怎么样,刚刚的滋味,好受吧?”
  见崔俣不答,青衣人以为他吓着了,眉展目扬,笑容大声又放肆,像是直到现在,才在崔俣面前找回场子,爽了一把。
  “知道那是什么吗?”
  不等崔俣说话,他继续表情兴奋的说:“那叫噬心蛊,是蛊哦,不是毒药。”
  崔俣眉梢跳了一下,蛊?
  见他表情颤动,青衣人更高兴了:“但凡毒物,七步之内必有解药,医术高超者,只要是毒,没有解不了的,但是蛊,不一样。只要找不到养蛊人,不知其养成方法,大能耐医者,也只能制药压制,除不了根。你中的这噬心蛊呢,做它的人早死了,解法只我们这里有,外面不管是谁,都不知道。”
  “此蛊十分霸道,发作起来没有规律,不要你命,却会要你想解决了自己的命。中了它,头次疼痛最轻,半月内拿不到压制解药,立刻复发,活活疼死;就算拿到压制解药,暂时压下蛊虫凶性,不定哪个时候,它就又醒了,比上次更凶残数倍的折磨你……想要好好活着,就乖乖听我的话,为我办事,想要完全除根,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忠心,贡献做的足够,我自会予你……”
  崔俣心念急转,方才那种疼法,还是第一次最轻的?那凶残数倍的折磨,会是什么样?
  不,不能因为恐惧失了理智,这青衣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他就不信这蛊无它法可解!
  青衣人微微弯身,凑到崔俣耳畔轻声道:“不乖乖听话的话……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崔俣扯起一抹虚弱苦笑,似是认了命:“你若早这般做,我许早就妥协了,也不用受那么多罪。”
  青衣人畅快大笑:“没办法,我这个也有个毛病,就是喜欢折磨人呀。”
  “不过——”崔俣话音一转,变的疏离冷漠,“拿我没办法,最后关头才用这个,你手里这东西肯定不多吧。”
  青衣人一愣,目露戾光,所以说,他讨厌聪明人!
  “想留给将来份量更重,更渴望掌控的人,却不得不用在我身上,你心里,一定很懊恼吧。”
  青衣人手握拳。
  崔俣看到,笑意更深:“浪费了这么宝贝的东西,你上封一定会罚你吧,不知道到时给你上什么刑?你这么喜欢折磨人,到时候面临的刑罚一定很爽……”
  青衣人狞笑,脸都扭曲了:“你不也只是过过嘴瘾?放心,做为你的直属监察,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崔俣垂眸:“事即如此,这笔买卖是一定要做了的,你说要册子,要我做下属,总得给点实惠。你帮我置个官?不然,结我些钱?毕竟下属地位太浅,能做的事有限,也帮不到什么大忙。”
  “又在试探我?”青衣人冷笑,“我实话与你,我能影响决定的事,超乎你想象。想要权利钱财,行,拿你的本事来换,寸功未立,就想拿好处,你倒是想的美!”
  崔俣闭了闭眼睛:“那你总得告诉我那册子是什么样子,哪来的,干什么用的,我才好掐算。”
  “不行——”
  在青衣人还未说出更多话前,崔俣扬声阻了他:“反正我已经上了你的船,是一条道上的人了,你还怕我泄露机密不成?”
  “不怕我灭口?”
  “当我傻呢,”崔俣嗤笑,“噬心蛊未下前,你杀我太正常,如今这么珍贵的东西让我给吃了,杀了我岂不浪费?”
  青衣人一窒,狠狠掐住了崔俣脖子:“你最好乖一点,我脾气可是不好,惹急了我,管什么珍药不珍药,先杀了你痛快再说!”
  崔俣也不躲不避,直直看着他:“册子的事,详细说与我听。”
  青衣人看了他半晌,将他甩开:“少跟我耍心眼,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卜出结果!”
  崔俣摇头,目光湛亮:“不行,我身体太弱,需要休养。要么,给多一个月时间,要么,将册子详细述于我知。”


第154章 救出
  任何事情; 没有线索的时候最难,只要有了突破口,接下来就容易多了。
  杨暄在崔俣提点操作下,一路稳扎稳打; 进驻洛阳并不强势,并没带太多人随侍身侧; 以免引人注意,但只要带过来的,个个都是精英。
  很快,大家把洛阳城翻了个个; 查找所有打铁铺子; 排查所有武功高强武者踪迹; 最后集两边疑点于一处; 划了几处圈子出来。
  杨暄亲自带头过去探了一探。
  结果很奇怪,这几片地方看似没什么联系; 各不沾边; 可布防巡查点线很是相似; 不是出自同一个人,就是其主家机缘巧合得了同样的布防图。
  洛阳城这么大,有权有钱人那么多; 人人都有秘密,造几处园子,置几座私宅,藏些东西; 实属寻常,之前探访洛阳形势时,杨暄也没注意这些,可这一次,因事涉崔俣,他不得不多长个心眼。
  若只是巧合,也便罢了,若这几处圈子背后……只是一个势力呢?
  他虽然不知道这势力有多大,为何要抓崔俣,但抓了人,只能放于一处。背后是一个主家,几个圈子私下定有联络之法,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突兀去闯,打草惊蛇不说,就算成功,也可能走漏消息。
  今日他所有成就,都是崔俣苦心经营结果,他不能冒险。
  而且最重要的……他现在不知道崔俣到底在哪个圈子里。
  当然,再多一点时间,他定也能完美找出并顺利解决,可崔俣在人手里,耽搁一刻,便多一刻的危险。
  杨暄是有些熊,但他从来不自大,使用最佳手段,最适合人才,最高效率的解决问题,才是上位者应该做的事。若他不明白这个道理,早在数年前张掖对敌时就已经死了。
  “阿丑呢?到了没有?”
  对于要使用小老虎,发动河帮专人用快船将其带过来一事,杨暄并不觉得哪里不对。
  “到了,一刻钟后能到这里。”甲寅看看天色,有些犹豫,“殿下,已是辰时,日光太盛,这几处虽都不在城中央,周遭也免不得有人,稍后之事,属下们去办可好?”
  杨暄何尝不知有暴露风险,可崔俣正处险境,他哪能放心?这几处圈子,光是在外感受感受,就有不太好的感觉,里面……定有不少高手。
  “无妨,我会戴面具。”
  ……
  一刻钟后,小老虎被牵到了杨暄身边。
  “吼——”小老虎甩了杨暄一尾巴,有些不高兴。
  它正找到小伙伴玲珑,你拍我打你追我跑各种游戏玩的不亦乐乎呢,突然被河帮的人又是赶又是逼的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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