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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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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了一些杨暄的具体消息,比如相貌,性格……甚至还有部分边境舆图。具体细节,则由莫谟突把控,莫谟突要做到的是,保证杨暄不会活着回来!
  可她万万没想到,最后是这个结局。
  而且——
  她指尖深深陷入掌心肉里,眼睛倏的眯起。
  她同莫谟突商定的,只有杀杨暄一事,并没有进犯边境!
  大安是她儿子的,每一寸国土都是,不容有失!莫谟突凭什么违背协议,干出这种事!
  莫谟突远在天边,她自是不能找麻烦,但……那个人,必须给她个交待。
  ……
  正如全洛阳不知道杨暄现在在哪,杨暄也不知道洛阳城的事。
  现下,他正伴在崔俣身侧,紧紧盯着靺鞨公主阿布可儿。
  阿布可儿刚刚指着崔俣的胸口说,这蛊,她知道。
  这个知道肯定不是听说过那么简单,不摸脉,不问过往,就能知道崔俣中了蛊,定是对这蛊非常熟悉,或许……知道解法!
  见二人一脸肃穆加凝重的看着自己,阿布可儿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了:“这噬心蛊,曾是我家祖传绝招。”
  崔俣和杨暄对视一眼,皆是有些惊讶,伺蛊之事,西南地方最多,靺鞨竟也会么?
  “我说过,你愿意帮我,我就送你一份大礼,”阿布可儿娇俏的看着崔俣,眼神清亮,声音干脆,“这蛊现在已经失传,你们肯定找了不少人,都寻不到最终解法,是不是?”
  还真说对了。
  杨暄朝阿布可儿拱了拱手:“还请姑娘告知。”
  “不用这样,”阿布可儿笑着摆了摆手,“你们帮我找到我的阿三就行啦!”
  阿布可儿喝了口茶,开始说这蛊来历。
  靺鞨民族一向崇尚自由,会自己往外到处走,也会带别人来族,对各种民族,各种文化都很包容。她的祖上,曾有一个人横穿整个中原附地,去到了与附国交界之处,救了一个人,与其日久生情,带回了族里……
  她一边说着话,杨暄崔俣脑子里同时‘刷’一声,展开了大安舆图。
  附国在西南,与大安交界处,正好是蜀郡外的连绵山脉。
  那里草深林密,时有瘴气,有隐族秘居,外人多不敢进。若这蛊是传承自那里,倒是解释的通。
  “我家这位祖奶奶,是个奇人,长的特别漂亮,喜欢穿各种小银坠子串成的头冠腰带,喜欢喝我们都听不懂的歌,还会一手特殊的治病本事,折磨的人够呛,像是往死里走一遍,效果却出奇的好,药到病除。她也极爱小辈,传下了很多本事……”阿布可儿托着腮,眼神很是向往,“可惜,我太小了,中间隔着几代人,从未见过祖奶奶真容,也未听过祖奶奶教诲。”
  这位祖奶奶,为族人留下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蛊术。
  “因为蛊术有些阴,害人不浅,我爷爷那辈起,就掐断了源头,不准再学了,我能知道一点,是偷偷看了先祖札记,方才知道的……”
  阿布可儿解释了为什么自己能认出来。这是族里记载的最厉害的蛊,和旁的东西不一样,看似没什么症状,普通人,甚至厉害医者都瞧不出来,但是她的族人,一看就能知道了。
  她还大略猜了下崔俣这个大安人为什么会中这个蛊。
  “我祖奶奶懂很多种蛊,但唯有这噬心蛊,是她自己研究出来的,除了她,没别人会。她也不愿看到此术害人,择人学时首观人品,尤其这噬心蛊,更当慎之又慎。”
  可人心易变,环境很会造就人,小时候好的,长大了不一定好,现在好的,以后不一定好,就算哪哪都好,也会有私心。
  最初,承了这噬心蛊的,是个姑娘,姑娘长大嫁了人,有了儿女,受不住女儿缠,就将这蛊教给了女儿。这个女儿小时候也很乖,可他长大后,机缘巧合,去了突厥,嫁了个突厥人。
  “我听说过这位姑奶奶的事,好像后来过的很不好,因为战乱,丈夫早死,又跟孩子们失了散,死时连眼睛都闭不上……”阿布可儿歪着头,柳眉微微皱起,看着崔俣,“你这蛊,可能因为这一支的原因,方才中的。”
  “当时突厥的战乱与中原有关,若那位姑奶奶的孩子承袭了这噬心蛊的方法,未必不会想复仇……”
  阿布可儿说完这些,才开始详细说这蛊虫表现。
  “此蛊做出来,目的为制人。凭做蛊之人技艺精不精,此蛊有两种表现方式。”
  “一样的是,喂人吃下藏了蛊虫的丸药,蛊虫会必醒一下,让中蛊人感受极致痛苦,中蛊人方才知道畏惧,以后便会好好听话了。不一样的,是压制解药。技艺精湛,秘技学齐全的,做出的压制解药极为管用,一剂下去,蛊虫必会沉睡,做蛊人有秘法,可完全控制,不想让它醒,中蛊人就不会有事,一辈子听话,就一辈子长寿,做蛊人不高兴想灭口,秘法催蛊虫醒来,又不给解药就行了。”
  “技术不好,没把东西学透的,做出的压制解药效果非常有限。不能完全压制蛊虫不让其苏醒,不能在外控制蛊虫醒睡的时间,要发作还不是不发作,全看蛊虫自己高兴。”
  “一般来说,蛊虫这种害人的东西是不甘寂寞的,只要没人能管的住,它就会频繁发作。技术再不好,做出来的压制解药也会有一定效果,就是效果不太长,蛊虫会常醒。越压制它,它醒为的次数就越多,来势越猛,中蛊人会越来越痛苦。”
  “这个过程,最多持续两年。两年内,如果中蛊人寻不到彻底根除噬心虫的方法,必死无疑。”
  ……
  阿布可儿说完各种与噬心蛊相关之事,大眼睛看着崔俣:“我虽能看出你中了蛊,却不知道你是哪一种情况——”
  崔俣牵了牵嘴角,苦笑道:“只怕……是第二种了。”
  阿布可儿神情肃然:“那问题就很严峻了。”
  杨暄眉目凛冽,脸色略沉:“敢问公主,这蛊要如何才能彻底解开?”
  “解法其实不难,只要拿到两种血,我就做出彻底解药。”阿布可儿抿了抿唇,解释道,“制作此蛊,一定要加两个人的血,一主一副,主的那个,是压制解药的必须成分,也是彻底解时的的大头,需要很多血,才能做出一枚解蛊丸。副的那个,我们叫密钥,做压制解药时可以不用,但最终解药,一定要有。”
  “这两种血,与做蛊人本身无关,可找不到做蛊人,就不知道他用了哪两个人血,尤其密钥,既然是秘密,定然会好好封存。我就听说过,有些做蛊人为了秘密,或者存心要惩治人,直接从路边随意抓个人过来取血做秘钥,连他自己都忘了是谁,这彻底根除的解药,便也永远都做不出。”
  杨暄的心有些凉。
  以为有了大进展,竟还是……解不了么?
  崔俣只剩不到两年的寿命了?
  崔俣却暗里捏了捏他的手,微笑道:“好在知道有解法了,之前我们可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呢。”
  杨暄愣了愣,这么说,也的确算有了大进展。
  他该感谢阿布可儿的,可心情着实……
  崔俣捏完杨暄的手,又微笑问阿布可儿:“若没有压制解药,只有你说的一主一副里一个人的血,能压制蛊虫么?”
  阿布可儿愣了愣。
  因为崔俣的从容。她见过不少中蛊人,之前性子再豁达,再开朗,中蛊之后,也会判若两人,精神不在,变成蛊虫的奴隶,可崔俣却没有。
  反应过来崔俣在说什么,她眼睛立刻就亮了:“难道你有其中一个人的血?不,不对,”她摇了摇头,“你这般说,肯定是没有听下蛊人的话,没吃人给的压制解药,却仍然能压制蛊虫是不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崔俣也不会刻意瞒着阿布可儿,轻轻点了点头。
  阿布可儿两手握拳,比了个胜利姿势,特别高兴:“这样太好了!”
  “主副两种人血里,主血就有这效果!量越大,效果越明显!”
  崔俣微微侧头,眉心微蹙:“可那人,很年轻。”
  这噬心骨听起来略古老,杨暄今年才多大,怎么可能会被选为主血?
  祖上传下来的东西,阿布可儿最熟悉,立刻道:“主血人的儿子孙子也是可以的!血脉传承越是浓郁,需要的量就越少,效果也越好!”
  崔俣懂了。
  所以杨暄的血能救他,是因为杨暄的祖辈恰好是主血人。
  所以……是杨家,还是宇文家?
  这蛊最初做出来,是干什么的?
  杨暄也听懂了,心情略好了一点,只要他的血能治崔俣,给多少都没关系!只是——
  “密钥怎么办?”
  若这副血人是随便从大街上抓来的,他往哪找去?
  崔俣安慰他:“只需要寻一个人,比找更多东西简单多了。”
  阿布可儿也连连点头:“你是大安太子,实权总有些,最不济,找大批人暗查当年之事就是。找不到做蛊人,就找这蛊最初从哪来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再确定当时在那里的都出现过什么人,活着的,好生将人请了,取点血,死了的,寻到后代,一样取点血,过来往崔俣身上试试便知道了。”
  “密钥人的血,能引蛊虫躁动,感觉与平时,与发作时都不一样,很好认的。”
  “需要的血量也不大,一滴就能够,你广撒网,姿态摆好些,请人配合,谁会抗拒?”
  阿布可儿一边说,一边喝了口茶润嗓子:“你放心,这解法只有我家主枝才知道,我家血脉有秘密传承联络方法,我们既然确定噬心蛊灭绝了,世间就不会再有清楚知道制法,解法的人。”
  她说完,冲杨暄崔俣眨了眨眼:“便是我这主枝,靺鞨公主的身份,也只能认出这种蛊,知道怎么解,却不知道怎么制呢。”
  ……
  此话题完,几人又好好聊了一会儿,阿布可儿嫌闷,自己骑着马出去玩了,杨暄和崔俣便回到了自己马车上。
  杨暄将崔俣紧紧搂在怀里,抱了好半晌,热的出汗也不肯放:“我会为你找到密钥的。”
  崔俣摸了摸杨暄的头,声音很轻:“嗯,我信你。”
  怎么说都有收获,难度虽然有,但这些年,他们净干难事了,还怕这个?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努力就行了。崔俣不欲气氛低迷,语气轻松的感叹道:“咱们这风云会一行,收获颇丰啊。”
  杨暄知道崔俣想法,不欲他担心,反正这些事,他自己去做就是了。
  他捞起崔俣的腰,让人坐在他大腿上,还上下颠了颠,眸底笑意深深,声音亦很是温柔:“打了东西突的脸,拉来一众盟友,赢了一堆东西……我这次去,是田贵妃促成,皇上也是为了面子,又有田贵妃苦求才答应,肯定谁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想到离城时田贵妃表现,做过的故意夸张风云会的事,他就想笑。
  自打自脸的,田贵妃一定很享受。
  唯一需要顾虑的就是,军师谷里,一个不小心,崔俣曾在众人露了脸。
  虽说他现在地位也算稳了,可田贵妃越王势力还在,他不想让崔俣有任何危险。
  崔俣看出他在想什么,忽的笑了:“随你去风云会的,都是你的死忠,你的奴兵,想来你也管的住。至于旁的国家……知道我是谁?”
  怎么可能刻意传播这个,越把容貌传的夸张,套到他身上,就越不容易。再者说,他对自己这些日子去处,也做过布置的。真要传到掉马甲的地位,怎么也得两三年吧,到那时候,杨暄肯定坐稳太子位,把别人都搞下去了,怕谁传这个?
  要真运气不好,这个时间缩短再缩短,他也不怕。他都跟杨暄走到现在了,碰到什么事不知道找办法解决?
  ……
  然而此次风云会的收获,可不仅仅是以上,还未到洛阳,杨暄就收到了龙卫的信,信里表达诚意,提起了臣服之事。
  有好的收获,就有相对不那么美好的事。
  杨暄接到了从河帮水路上传来的消息。
  许是风云会上他表现太亮眼,越王不高兴,要搞他了。


第238章 龙卫的要求
  龙卫的信; 是大半夜悄无声息出现的,没有任何人发现。
  也许是有意向杨暄展示本领。
  杨暄自身武功; 护卫能力; 皆不消说,身边警戒圈密不透风,纵使如此,龙卫还是能钻到空子; 悄悄的来; 悄悄的走,雁过不留声; 水过不留痕; 端的是漂亮。
  在杨暄这; 能有这手本事,别的地方就更不用说; 许禁军众多的皇宫大内都能走几个来回。这天底下; 还有他们龙卫去不了的地方; 办不到的事?
  这封信; 不管信封还是信纸; 用料都很特殊; 感觉略滑硬,触手微凉,蜡封处,以及信纸背面,迎光可见特殊图案浮现——正是当初木同追踪阻截白衣人时看到过的图案。
  两团白色向上生长的树枝; 看起来严肃神圣,又充满生动活力。
  这次终于有机会亲眼看,崔俣仔细看了一会儿,评价:“与其说它是树枝,不如说鹿角。”
  普通的鹿,肯定长不出这么长,分叉这么多的角来,但是瑞兽,神兽呢?越是想象夸张的东西,越是神奇。这具图案是龙卫标志,甚至是图腾,延伸出什么样的特殊美感都不奇怪。
  “我瞧着也像。”
  杨暄将崔俣抱过来坐在他腿上,搂住了,才展开信纸,两个人一块看。
  龙卫只想展示本领,并不想激怒杨暄,一开头就道了个歉,说这样做很是冒犯,但这是他们组织的规矩,请太子勿怪。
  杨暄剑眉凝的紧紧,直冷笑:“做都做了,让孤勿怪?”
  崔俣拉了拉他的袖子:“看后面!”
  为表诚意,道完歉,龙卫给了个大消息。
  说他们近来探查到一件事,有个异族头目在洛阳,隐姓埋名潜伏了数十年,积蓄力量很可怕。此人是突厥人,可能来自东突,也可能是西突人,埋的非常深,或酝酿着什么巨大阴谋。
  这便是投名状了。
  如此机密的消息,未有肯定,他们不会瞎说,肯定了,也不会随便便乱传,选择告诉杨暄,是因为杨暄能力让他们叹服,激起了他们的侍主欲望。
  龙卫行事虽隐秘,却很光明磊落,既然把这件事拿出来放给杨暄知道,就不会在这消息上留什么手门,做什么手脚,说到这种地步,就是他们只知道这么多。
  意思就是,他们只确定有这么个人,但这人是谁,藏身何处,手下力量一共多少,与谁有关系……还在继续追查中,现下尚未有结果。
  无论如何,这个消息,直接与之前怀疑对上了!
  崔俣几乎立刻想到了风云会上杨暄逮住的西突人:“是不是宫里!”
  那人曾在宫里出现,这个埋在洛阳的钉子是不是也与宫中有关!
  杨暄又是一个冷笑,眸底裹着嘲讽:“姓田的……我倒是小看她了。”
  “如此粗暴猜测还是不好……”崔俣想想,笑眯眯拍了拍杨暄的脸,“既然太子殿下要回宫,一些事就好操作了,不如派点人盯一盯那女人,看能不能有好消息?”
  就算他们猜错了,那颗埋了数十几的老钉子不在后宫危险之地,总也能跟着田贵妃寻到些证据,顺藤摸瓜把人揪出来。
  杨暄也是这么想的。
  早前他就在宫里各种发展眼线,只是田贵妃到底在宫中经营多年,他的人再厉害,也没爬到田贵妃心腹位置,将将能在普通时候伺候些茶水,真有大事时,是靠不上前的。
  如今看来,力道还是小了……
  崔俣手肘拄在杨暄腿上,玩着杨暄的手指头,眸底现出思考:“这条消息很重要。你因在风云会上逮住了曾在宫中出现过的人,猜测那女人不对,有卖国嫌疑,可龙卫……是怎么知道的呢?”
  龙卫之事,听英亲王老爷子说,自有一套组织标准,非大事不管,群雄并起,战乱时期甚至直接撒手,让中原国家自由生长,只看着边关,所有劲都往外面使。也就是现在大安稳定下来了,天下归一,他们才开始想要守护当下。
  再能干,再厉害,忽然开始抓一个东西,不可能面面俱到,什么都清楚明白。
  所以,是怎么知道的?
  杨暄反手握住崔俣不安分的手指,凑到嘴边亲了一口:“我猜——”
  “是那神秘小册子!”
  “是册子。”
  二人齐齐发声。
  崔俣侧头看杨暄,杨暄眸底一片幽深,看着他的眼神十分炽热。
  又一次心有灵犀,默契十足!
  那个册子那般神秘,灰衣人背后影影绰绰,行动模式诡异,令人理解不能,若这灰衣人背后就是那颗老钉子,不无可能啊!
  前前后后一想,将相关事情串起来,崔俣与杨暄小声讨论了很久……
  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来的正是时候!
  二人对视一眼,继续看信。
  龙卫道了歉,表了诚意,开始说要求。
  不是他们自夸,他们组织历时长久,本事良多,行动隐秘,很多时候别人都不知道,若归附太子,必是一支趁手利器,可助太子执掌四海,中兴大安!
  可他们龙卫呢,也是有傲气的,不能随便认主,再认可太子实力,也得照规矩来。
  前面的规矩不必说,是他们龙卫的活儿,已经干完了,眼下只剩最后一步,需要太子配合。
  按规定,太子需要亲自在茫茫人海里至少找出六个龙卫,叫破龙卫身份,并使其臣服。使其臣服的方法,由太子和龙卫们商量决定,可以打架,可以比琴棋书画,可文可武,任何东西都可以比,只要该龙卫认输,表示臣服,就算过了。
  六个龙卫全部臣服,太子便完成了龙卫规定的考验,龙卫各分主会齐齐拜见认主,认主后,龙卫所有秘密向太子敞开,全心全意辅佐太子,随太子吩咐,如臂使指,莫敢不从!
  信的最后,龙卫还说了,不会让太子费事,天南地北的去找龙卫,太子事多人忙,龙卫也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他们会派数名身份不同之人在太子周围出现,希望太子好好把握机会……
  崔俣看完,直接喷笑:“这些龙卫也是有才!”
  想出来的招有趣不说,也不让人太反感,反倒能增进太子和龙卫之间的感情。
  只是……派数名身份不同之人在周围出现,都是谁?怎么认?
  杨暄倒被这信激起了些好奇。
  龙卫,他当然想要,传说那般不凡,若没个性格,畏畏缩缩奴性太大,有什么意思?这样才好,有能力,有脾气,自己亲自打服了,才能好好驾驭!
  他要的,不是随随便便训练就能得到的下人侍者,而是可同他并肩而行,如手脚延伸的下属!
  杨暄现在心情非常好,一点也不怪龙卫冒犯,送这封信了……
  至于越王要搞他的事,河帮来信说的很明白。
  越王不知怎么的,怀疑杨暄是河帮头领沙三了。
  杨暄蛰伏长安那几年,并没闲着,冬天就去张掖打突厥,春夏就回来搞河帮,经营官场人脉势力。他将整条运河,甚至东面接海,西面接高原异族的所有河帮全部统一,‘沙三’这个名字,在水道上,已经是个传奇。
  河帮关乎漕运,盐运,哪哪都是钱,别说皇子们了,连有点权势,有点心思的大臣都想伸把手,可见油水多足了。
  杨暄各种心机玩的溜,河帮人们也鬼,并不承认主子都是一个,表面上摆出各种不对付的样子,闲的无聊了还在河面上干场架,闹腾的相当热闹,唬的外面人一愣一愣的,各种站山头打关系。
  杨暄跟越王不对付,自然不会看着他赚钱,给点小甜头,必要让他吃回大亏。越王起初也不在意,说实话,有田贵妃那样的娘,他是不缺钱的,可就是这么巧,他撞到了一些事,一些人,怀疑上杨暄了。
  哈,太子杨暄前十多年并没有乖乖在庙里呆着,干下了这么些大事呢!集结这么多河帮力量,是想干啥?这是想造反哪!欺君之罪已经不够说明太子的能耐了,必须以谋反界诛之啊!
  什么天授之君,什么大安的未来,什么风云会战功,全部是他的野心!所有人都被他骗了!
  越王发现这件事,立刻着手行动,还找到了证人,力求一击搞死杨暄。
  可能越王也没想这么快的,准备越充足,才越容易赢,现在略有些仓促。但他忍不了了,天天‘太子’两个字在耳边绕,听的他头疼,他再也忍不了了!
  河帮传来的消息之所以这么准,是因为被越王搞到的那个证人,就在信发出去的前两个时辰,被越王秘密接走了,他们疏忽大意,没追回来。
  遂杨暄回宫,肯定要面临一波攻击了。
  河帮代班主越氏很懊恼,觉得没干好这事,给太子带来麻烦,责任很大,已经自去刑堂请了刑。
  杨暄是不怕别人搞他的,别人搞他,他也能搞别人,端看谁本事大么。走到这个位置,要说必须保证没万无一失,没一点纰漏,那是不可能的,遇到事情,解决就是了。
  河帮这次表现已经非常不错,迅速得到消息,有效预防,还及时把消息传来告诉他,让他有准备的时间,他很满意。
  他叫来孙敏,叮嘱他:“眼看就要到洛阳,你可不必再跟着我,直接回河道。回去后,代我问候越氏,说这次我要多谢她,她做的很好。只是她对自己要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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