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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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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其实也并不难。她现在最大的倚仗,最能用的东西,就是现在的身份,越王侧妃。有了这个,出去就能高人一头,说什么做什么,自有无数人盯着看着,许都不用她特别张扬,效果就有了……
  拉着娘家闹一次,父亲不信,那两次呢,三次呢?
  庄姝指尖渐渐绷紧,唇角勾出浅浅微笑。
  ……
  时间一点点过去,三五天的时间,庄姝便做好一切准备,开始行动。
  她先是请示过越王,要在越王府开一个秋日菊花宴,得越王准许后,广发请帖,各种利益相关者,越王想要的人才,全部都请!
  然后,她就遇到了点小困难。她是新嫁妇,没有掌过家,贸然搞这么个大场面心里有点虚,婆婆是贵妃娘娘,整日伺候操心皇上都不够,自是没功夫教她,正妃姐姐呢,恨不得她把事办砸呢,怎么会帮她?
  只有请教娘家了。
  于是这一日,庄姝起了大早,打扮停当,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宫了。
  越王身为成年皇子,还娶有正妃侧妃,后院伺候的女人无数,按理,是应该在出宫建府的,别的不说,至少这年轻媳妇,得避太康帝这个公公的嫌。
  可谁叫太康帝特别疼越王呢?越王昌王两个儿子,宫外都建着王府,可过去住的时间非常少,大部分都在宫里。宫里靠外侧宫墙的位置,太康帝圈出一大片区域,划给两个儿子,还专门封了几道小门,用来堵外面人的嘴。
  再不合规矩,皇上愿意,大臣们不敢开口,新回来的太子又不介意,这事,就这么一直混着。庄姝当时嫁给越王为侧妃,也是直接抬来了宫里,并未去王府。
  但以越王,越王府,越王侧妃的名义办宴,就不能在宫里了,只得在越王府。
  庄姝求助娘家,传信见继母李氏,也是在越王府。
  王府离皇宫不远,不过两刻钟,庄姝就来到了越王府。
  “太太到了没?”
  扶着她下车的嬷嬷头垂的很低:“回侧妃娘娘,亲家夫人还未到府。”
  庄姝心内哼了一声。
  架子摆这么高,是瞧着她有求,想抻一抻?还是想告诉她,甭管嫁到了哪,嫁给了谁,府里都是她的依靠,有事,还是府里帮忙?
  冬儿最懂主子的心思,进了侧间,留了茶点,把人都轰出去,撇了撇嘴,悄声同庄姝抱怨:“太太这么做,也不怕给家里招祸,这越王爷,越王府,是一个臣子能怠慢的么?”
  庄姝顺手捏了把她的脸,笑容更大:“还是我们冬儿懂事,是个明白人!”
  冬儿脸都红了:“主子您就别闹奴婢了……”
  “好,说正事,”庄姝直起腰,问她,“我让你准备的东西——”
  “您放心,都备好了!一会儿奴婢亲自做,保准坏不了事!就是……”冬儿看了眼窗外,“就是不知道梦姑娘会不会来。”
  庄姝笑容略讽刺:“瞧着吧,她一准儿得来!”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过去,李氏带着庄梦过来了。
  李氏过来就抱住庄姝,连连抹着泪,叫庄姝小名,说辛苦她了……
  庄姝只觉得膈应。
  演的跟真的似的,好像晚来半个多时辰,故意拿腔拿调的人不是她似的。
  再膈应,戏开场了,也得跟着演,庄姝母亲也不叫了,连声叫着娘,狠掐了几下大腿,把眼圈掐红了,说想李氏。
  李氏十分满意,拉着她的手坐下,问她最近过的好不好,越王对她怎么样,是否常在她殿里呆着,每月去几回,白天还是晚上,有没有好消息……
  看似是关心女儿,实则是关心女儿有没有宠。
  越王是皇子,皇子的宠爱很关键,会对朝廷大局,家族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
  庄姝就装做害羞样子,一一说了……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庄梦。
  庄梦今日并没有掐尖要强,相反,她在仔细听她说话。
  看来嫁了贾宜修就是不同,知道先抛开个人恩怨,探消息了……
  庄姝顺着庄梦的脸往下看,溜到庄梦腰际——果然,这人还有随身佩戴香囊的习惯。
  庄梦小时候落过水,身体不好,又肠胃不好吃不了药,大夫就给开了方子,让她佩上药材做的香囊,时不时闻一闻,也有效果。只是这样的话,治疗时间就会拉长,庄梦戴药囊足足戴了一年,后来成了习惯,香囊里不再放药材,换成了香料。
  庄姝使了个眼色,那边冬儿接收到,福了身下去,招呼下人上新茶。
  婢女上茶的时候,脚下不小心绊了一下,泼湿了庄梦的衣服。
  庄梦很不高兴:“怎么做事的!越王府就这个规矩么!”
  她这话说的太过,李氏立刻阻了:“梦儿——不过湿点衣服,有什么大碍,换一件便是。”
  庄姝赶紧接口:“是我对不住妹妹,我这里有新做得的衣服,还没上过身,希望妹妹不嫌弃……”
  庄梦当然不嫌弃,越王侧妃的衣服,料子能差?她嫁给贾宜修,也是不差钱的,但皇家能用的贡品,她却是享受不到的。
  冬儿就带着庄梦下去了,趁着庄梦换衣服时,迅速往香囊里放了点东西……
  母女三人交谈甚欢,其乐融融,然而就在气氛正好的时候,庄姝突然捂住了肚子,腰发白额角渗汗:“疼……好疼……”
  李氏就见她腿间有血渍流了出来。
  这样子怎么那么像小产!
  她赶紧招呼人叫大夫。
  越王府虽然常常空置,人员配置是齐的,很快,大夫就过来了,一把脉,不得了,这是滑胎了啊!
  再鼻尖一耸,闻了闻,这房间里味道不对啊,有大寒下血之物!
  他表现太明显,这里人又多,立刻就有人问,李氏跟着着急,气的不行:“是谁要害我女儿!”
  结果大夫找了一圈,将庄梦的香囊找了出来。
  庄梦就懵了。
  她喜欢戴香囊,喜欢各种各样不同的香味,但并不代表她懂香料懂药材啊,为什么会这样,她一点也不知道,但这一定是碰巧!
  她肯定辩解啊,比如她不认识药材,今日到府是偶然,要不是姐姐请母亲,她也不会来,而且她不知道姐姐怀孕了,不知道,哪来的坏心思?
  庄姝就哭,也不看庄梦,不理她的反驳,只看李氏。
  李氏盯着庄姝喝了药,挥手叫人下去,拉住庄姝的手,问她:“你这胎,可报与王爷和贵妃娘娘知晓了?”
  庄姝摇了摇头:“日子太浅,我这也没确定,就没说。”
  “你看你,就是太不小心!”李氏叹了口气,目光闪烁片刻,又道,“若今日你好好的,有惊无险,这样的好消息,自然要报上去,可你眼下滑胎,却是不好往上说了。”
  见庄姝眼睛呆呆怔怔的,李氏少不得点醒她:“你看,你若只是身体不适,王爷与娘娘最多盯着你看大夫,不会心里不舒服,可你怀了孩子,却不明不白掉了,他们能高兴?”
  “所以这事啊,最好别说,知道么?”
  庄姝还是愣愣的。
  李氏又叹了口气:“我这还不是为你?你好了,家里才能好,你与梦儿,与姐妹们拧成一股绳,这将来啊,才能受益。”
  说完话,她又训庄梦:“你也是,多大的人了,儿子都有了,还毛毛躁躁的,这回得亏是你姐姐,换了旁人,谁能饶得了你!”
  庄梦最懂眼色,立刻伏低做小给庄姝道歉:“都是我的错,姐姐要打要骂只管来,妹妹没二话,只望姐姐莫要伤心,好好将养身子,早日将我那小外甥怀回来!”
  李氏抚着庄姝的发顶:“娘知道你委屈了,但是这个事,真不能闹大,你明白么?”
  这一搭一唱的戏,庄姝看着看着,眼泪不由流下来。
  以前的她是有多蠢!
  再渴望亲情,也不应该眼睛被糊住,看不透这一切!这么明白的事,多简单,为什么就看不透!
  她哭的肝肠寸断。
  李氏只是以为她失了孩子,心里委屈,又因刚刚家人的关心感动,便没拦着,抱住庄姝,拍着她的背:“哭吧,哭完了就好了……”
  庄姝一边哭,一边心里暗爽。
  她当然没有怀孕,此时见红,是因为癸水来了。她的月事一向非常准,那日得了纸条,她就想到了这第一招,悄悄使冬儿问了信的过的大夫,提前用了药,正好此时发作,使其看起来像小产。
  如此一来,血量略大,她身体会有影响,需得好好调养一两个月,但为了效果,这点损失她还付得起!
  李氏,太小看皇宫了!
  ……
  前几日越王去庄姝房间,不多时被正妃以儿子生病的理由请走,这事不算小,宫里女人消息最是灵通,见天看着主子们的笑话,这种事怎么会错过?
  那么多人盯着,当然就有人听到了庄姝呕吐的声音。
  嫁了人女的呕吐,理由太好猜,定然是有了!
  再加上这几日庄姝刻意的各种表演,这事,虽然没报,但很多人已经猜到了,田贵妃也得了信。
  今日她出来,到越王府没多久,就叫了大夫,还见了红,说是月事谁信?
  田贵妃对儿子那真是十成十的爱,儿子的女人们嘛,看身份,身份高的也不过是不好随意处置的玩意儿,说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不喜欢儿子的女人,女人怀的儿子的种,田贵妃却是非常喜欢的,那是她孙子!
  听到这个消息,田贵妃十分愤怒,立刻招手叫了人来问,一问,就明白了,姐妹不合,继母不慈,这样的宅斗戏码对她来说太简单,根本不用证据,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
  这庄姝在这时,得不得宠,别人怎么看,都没关系,但她嫁给了越王,就是越王的面子,她田贵妃的面子!这李氏和庄梦没眼色,必须得罚,养着这俩蠢货的庄家和贾家,也必须得罚!
  越王听到这件事也不高兴,意见与田贵妃一致,这庄郦莫非是他不满了?还是庄梦这外嫁妇,随着丈夫贾宜修的眼色,对他不满?
  对他不满,可以直接来啊,本王怕一个就不姓杨,别拿他儿子搞事啊!罚,必胜得罚!
  上面问罪,庄贾两家眼看着就要难受。
  庄姝就又开始演戏了。
  装嘛,这一套谁不会?
  因为身体不宜挪动,她就在宫外越王府养病,让下人把庄郦请过来,见面就哭。
  “此事确不怪母亲和妹妹,是我自己不争气,连累家里受罪,连累父亲受责……”
  看着女儿失子脆弱的样子,庄郦十分心疼:“也不怪你,只是这次咱们运气不太好。”
  庄姝摇着头,眼泪大滴的往下掉:“妹妹一直同我不合,但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那时不懂事,气性大,可母亲说的都是对的,血浓于水,将来的路,还要靠我们姐妹兄弟互相帮扶,才能走的好。这话我听着,妹妹也听着,可我不知道……我以为她同我一样,以前的早忘了,可这一次,这一次……”
  实在说不下去,庄姝呜呜的哭,特别可怜。
  庄郦也知道俩孩子从小不会对,庶女也的确太过要强,但是此事——“你有身孕,梦儿并不知道。”
  “不,她知道的……知道的……”
  庄郦眼睛就是一眯:“她知道?”
  庄姝似乎察觉失了言,脸都白了,立刻别开头:“没有,爹,不是,我刚刚说错了……不知道,妹妹不知道……”
  这么大的疑点,这么特殊的表现,庄郦不怀疑才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姝吓了一跳,摇摇头,还是不肯说。
  庄郦闭了闭眼睛:“姝儿,父亲今日这个位置,看似位极人臣,实则风险万千,步步需小心,时时需谨慎,若连你有事也瞒着我——”
  “我说,我说!”
  庄姝抿了抿唇,方才颤抖着声音开口:“我觉得身体不对,悄悄请太医来瞧的那日……看到妹夫了。”她看了庄郦一眼,又迅速垂下头去,声音更低,“贾……贾宜修,正在同昌王说话。”
  “那里非常偏僻,平时没有人去,我离的远,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不敢随意动,怕他们发现。他们俩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才分开。”
  “晚间,冬儿过来告诉我,说给我诊脉的那位大夫被昌王请过去了……那大夫,被贾宜修救过命……”
  这些话,看似平静,实则埋着惊涛骇浪。
  庄郦是支持越王的,这几乎是满朝上下都知道的事实,贾宜修同他一体,应该也要支持越王才对,私底下同昌王密聊,是怎么想的?
  想自己走出一条路,不想跟越王干,不想跟庄郦一条船了?
  知道庄姝有孕,就利用庄梦搞掉孩子……
  庄郦猛的一激灵,大喝出声:“不可能!你休要妄言!”
  庄姝就跪下了,哭声不绝:“女儿也不愿意相信,也没什么实证,所以才不想告诉父亲……女儿错了,父亲原谅女儿吧!”
  她要认定贾宜修有问题,大吵大闹,庄郦肯定反驳,可现下庄姝看到了,自己都不信,还怕告诉他……
  难道真有问题?
  庄郦想了想,还是不大信:“你还小,外头的事,你不懂。”
  “父亲说的对,女儿确实不懂,下次再不敢这般胡言了……”庄姝抹着泪,很是难过,“许妹妹真不是故意,没一点私心,并不想害越王子嗣,她也是希望越王更进一步,往上走的……”
  庄郦走时,面色虽未变化,但眸底,多了几分思索。
  庄姝扶着冬儿站着,笑的畅快。
  别着急,这才是第一回 呢!
  ……
  与此同时,崔俣收到了越王府菊花宴的帖子。
  一口茶直接喷出来,小老虎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
  顺便抬起胖爪舔了舔,洗了把脸。
  真是的,跟那个野蛮熊太子久了,主子也变的‘不拘小节’起来了呢!
  崔俣只是震惊这个花宴的名字,赏什么花不好,赏菊花?
  虽然这是个大好机会——搞事加看热闹的机会,可菊花……在他这里已经是不能正视的花了,能不能不赏?


第245章 菊花之争
  庄姝并未回宫; 在越王府调养身子,并准备菊花宴之事。
  好在皇家并不缺人手,庄姝这个侧妃只要把住大方向就行,所有的事; 都有下面人在跑,长史管家都是知事懂礼的; 并不需她多操心,也不会太累。
  越王府赏菊宴,侧妃庄氏有巧思,不但自己搜罗很多菊花品种; 以供来客赏析; 随贴还说了; 这是桩雅事; 王爷愿办文会,为国取士; 大家互相交流; 遂这礼么; 大家就都不要送了,不若各自带盆菊花过来,万紫千红添一色; 悦己愉人。
  这事大大提升了所有人的参与感,整个洛阳城几乎是一菊难求,大家都挖空了心思削尖了脑袋,想着怎么找朵漂亮优雅的菊花; 不露声色的表现自己,巴结上越王。
  洛阳城沸腾起来,庄贾两家气氛却十分平静。
  庄姝‘小产’之事,田贵妃和越王见责,庄郦和贾宜修步调一致,皆自责惭愧,不但认罚,还主动把惩罚翻了倍,表示对这件事的遗憾。
  这事说起来不算小,也没大到哪里去,只庄姝一席模棱两可不甚清楚的话,不可能破坏庄贾二人的联盟。庄郦当时许有几分怀疑,但过后一想一看,就释然了,认为只是女儿多心。
  牙齿还有磕到嘴唇的时候呢,通家之好偶尔也会有点小矛盾小冲突,平了就行了嘛。
  贾宜修亲自上门道歉,庄郦亲自扶他起身,好一通安慰,二人品茗对奕,又痛快喝了场酒,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庄姝怎么可能让这件事过去?
  她瞧着时间差不多,叫人去请继母过府。
  庶妹庄梦听到信儿,也跟着来了。她其实并不乐意来,但丈夫和父亲都发了话,她再不愿意,也得亲自过来,给嫡姐道个歉。
  庄姝看到庄梦,心里就笑了,等的就是你!
  瞧那样子,明明不愿意,还要硬挤出笑容,伏低做小,心里肯定很难受吧?别急,还有更难受的呢!
  继母李氏仍然保持着疼宠女儿的好母亲人设,上来就嘘寒问暖:小脸怎么这么白,可是冷着了?倒是唇上回了些血色,不错,证明太医的药对症。这下可长点记性,就这么乖乖养着,别让整个家里都替你操心,你弟弟昨儿个还问呢,姐姐怎么样了啊?要不是他们是男儿身,不好过府看你,恐怕早就来了!
  说着话还掉了泪,一口一个当娘的不容易,看到女儿这样,她这心啊肝儿,跟被谁挖走了似的,特别疼!
  庄姝就窝在李氏怀里,说话也特别好听特别乖:“女儿此番算是明白了,谁也不如娘好!娘最疼我了,除了娘,谁还会这么关心我……呜呜……娘,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再不让操心!妹妹……哪怕对我仍然有意见,我是姐姐,也该好好包容,有不对的,我替她平了,回头再好好教就是……”
  李氏大感安慰:“就是这个理!一家人,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能有什么仇?就得这样,家族才能旺……”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碗汤药兜头泼了庄姝一头一脸,紧接着,房间里尖叫声不断,谁的都有,碗打碎的声音,下人跑进来的声音,乱的不行!
  原来庄姝方才同李氏一边说着软话,一边唇角冷笑,眸底飞刀子,目光挑衅凶戾。
  这个方位,只有庄梦看的到,她的眼神,也是直直朝着庄梦放过去的!
  自小伴着一块长大,正如庄姝了解庄梦,庄梦怎么会不知道庄姝?这个嫡姐向来矜贵自傲,瞧不上她们庶女这套装柔弱手段,可现在……嫡姐竟然在玩这个?
  不但玩了,还故意让她看到,冲他挑衅!
  这样凶猛的庄姝,庄梦第一次看到,怎么会不惊讶?跟见了鬼似的,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正好撞到端着药碗的冬儿。
  她的太突然,也太快太猛,冬儿已经走到她身边,距离太近,根本没时间反应,就撞了个实的。
  冬儿手里药碗直接飞了,汤药往前一泼,正好泼到庄姝头脸。
  汤药都是趁热喝才好,庄姝这‘小产’更该注意,汤药只晾了晾,拿上来还烫口的,温度并不低,这一碗泼到脸上,庄姝怎么可能不急不疼?当然就尖叫出声了。
  冬儿犯了错,吓的不行,自然也跟着尖叫了。
  庄梦都不知道这一幕是怎么发生的,不知道是被庄姝还是冬儿,还是那碗冒着热气的药吓着了,也尖叫出声。
  下人们一股脑的跑进了屋。
  个个跟着着急,这个扶庄姝要擦脸,那个张罗着换被褥,这一群想着要打扫,那一拨火急火燎的叫大夫……
  场面特别乱。
  要说上一次,庄梦可能是无心的,不知道香囊里都有哪味药,这一次,就难以推脱了。
  她和李氏都是看着冬儿端药过来的,本该心里就记着让一让,就算不让,至少也呆好了,别影响了别人做事。可这一惊一乍的,是想干什么?要说不是故意的,李氏都不信!
  庄梦心里直叫冤,她今天真没想着要作妖,真要搞事,也不能是这个节骨眼,这么搞,她又不是傻子。她是真看到庄姝这样吓着了,真没想生事,谁知道……
  庄姝又哭,哭的那叫一个委屈一个肝肠寸断。事后她觉得自己特别天才,怎么这么厉害这么能哭呢,以前没发现这本事啊!
  李氏就很做难了。
  好不容易把嫡女教过来,听话了,这庶女又不听话了。
  嫡女不听话,还要委婉点,哄着点,庶女不听话……就直接调教了。
  李氏直接训了庄梦一顿,还十分不给面子的,叫王府下人直接把她给送了回去。
  庄梦一脸惨白。
  庄梦走后,庄姝清理好自己,窝在李氏怀里说体己话。
  “我不怪妹妹,娘也别罚妹妹,她现在……毕竟嫁了,要顾着夫家,也不好做,一时不能跟家里想的一样,娘也体谅些……人心隔肚皮,天底下连免费的午餐都没有,怎么可能掉馅饼?这没来由的忠诚人……咱们总得留个心眼。”
  这话话里有话,暗指贾宜修,李氏一点都不信,积年的情分,怎么可能会出问题?她安慰了庄姝一通,回了府。
  到家就把今天的事同庄郦说了。
  庄郦心里起了些涟漪。
  这可是第二回 了……
  可又一想,旁的不说,他对自己,是非常有自信的。他连王复那老头都能糊弄,自认不蠢,还非常聪明,这世间要有人能骗过他,得多聪明?
  他不想承认有这样的人。
  而且,若真有这样的聪明人,还是贾宜修,那贾宜修对昌王起了辅佐之心,最应该做的就是藏好了,不到最后不让他知道,可这么快就露出来,还闹这么大——
  这不聪明。
  聪明人不会做这么矛盾的事……吧?
  庄郦试着说服自己。
  那边贾宜修也提高了警惕。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是好兆头,可他把事情细节问了数遍,前思后想没毛病,不是有人刻意。庄姝与庄梦在闺中本就不对付,各种别小心思,这么闹并不是不正常。
  到底是女人,目光短浅,只看到面前一亩三分地,万事都要掐个尖要个强,完全看不到远处。
  这庄梦,是该警告警告了。
  当夜,他踏入了庄梦的房间。
  庄梦精神立刻绷紧了。
  她的房间,贾宜修很少来,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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