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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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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十七封。
  前面十来封,并没有过分的内容,只是温柔关怀,句句暖心。后面几封,稍稍有些牵挂过甚,略有暧昧的形容,但不带有色眼镜,也看不出什么,只觉得是朋友之间感觉略深,很正常。
  崔俣前前后后把信读完,明白了,这些信,只是开始,对方的调教还未正式深入。
  为什么停了呢?
  想想,大约是自己穿过来,行为改变了。
  他十六岁穿来,原身本是要回洛阳的,他却没有走,调头去了长安。
  贾宜修的深入调教,许是需要常常近身观察才有用,他不在洛阳,地理条件不太允许,所以不好施为。
  他猜前身与贾宜修有什么约定好的通信手段,贾宜修的信可能一直未停,但他忘了这些,所以……就没收到信。
  贾宜修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眉目俊雅,容色姝丽的男子,目光微凝,鼻翼极快的翕动了数下。
  崔俣……完全长成了他想象中的模样!
  清俊,漂亮,让人一看就舍不得移开眼睛……
  只是气质不大对。
  目光太过澄净,脊背太过挺直,气息太过自信,连眸底,都闪耀着慧光。
  不应该是这样的。
  崔俣应该是胆小的,怯懦的,像一藤菟丝子,依恋的,信任的看着他,眼睛里只他一个,世界里只他一人……
  真是可惜了。
  贾宜修最擅长装模作样,神情只恍惚了一瞬,立刻就回了神,拱手回礼:“崔公子。”
  崔俣眼梢微抬,似很是惊讶:“贾大人认识我?”
  贾宜修笑容温和,神情从容随和:“崔公子不是也认识我?”
  “堂堂吏部尚书,右相庄大人的乘龙快婿,洛阳谁不识得?”
  “闻名洛阳,点石成金,一卦难求的长安半仙崔先生,又有谁敢不认识?”
  两人相视而笑,不管声音还是神态,一样轻快,一样故做亲切,一点试探之意都没有,实则透着淡淡疏离……外人许是瞧不出来,但菊花丛里两位当事人,不由自主警惕了起来。
  杨暄窝在一棵树上,指甲都要啃秃了,看向贾宜修的眸底燃着熊熊烈火。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
  那眼神又是什么眼神?
  崔俣是他的,他的!他的!!再敢多看一眼,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第249章 醋意汹涌
  阳光疏朗; 微风徐徐。
  大朵大朵的菊花沿着青石小径簇拥铺陈,颜色或浓或淡,姿态或贵雅或纤巧,淡淡花香裹于风里; 盈人衣袖,站的久了; 仿佛整个人都跟着淡雅清香起来。
  很是赏心悦目。
  崔俣与贾宜修站在花间,微笑对视,气氛略有些诡异,这份赏心悦目; 也就跟着变了味道。
  然而双方似乎并未察觉到; 仍然从容微笑; 一个比一个随和; 一个比一个大气。
  数年来,二人从未见过面; 无论公共场合; 还是私底下; 今日这一番偶遇,别说崔俣不想放过,贾宜修也不想错过。
  这可是……他肖想了多少年的人。
  “喜欢菊花?”他就着景致挑起话头; 目光看似随意的往崔俣身上扫了一眼,实则卷着深切的观察以及……欲望。
  窝在树上的杨暄额角一蹦,折断了一根树枝。
  崔俣却很淡定,仿佛没半点察觉; 微笑看着面前别出心裁,放在架子上的菊花,还伸手轻轻碰了下菊花的花瓣,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贾大人不喜欢么?”
  他指尖纤长莹白,透着珍珠般粉嫩光泽,与洁白无暇,宛若玉质的花瓣相触时,画面不是一般的美。再有阳光下俊美侧颜加持,那效果,简直了。
  贾宜修很艰难才控制自己移开视线,手负到背后:“漂亮的东西,谁会不爱呢?”
  漂亮的东西……谁会不爱?
  这话,貌似有什么隐意啊。
  崔俣眼梢微微垂下,装做什么都听出来,顾自欣赏面前菊花,赞叹道:“也是侧妃娘娘心有巧思,对美的感知不同凡响,方才有了这场赏菊宴,这些震撼视野的美景。”
  贾宜修颌首:“到底是右相教导出的嫡女,见识不凡,内宅主宴,亦能到此水平,换了别人,可就不一样了。”
  崔俣觉得这话有些微妙。
  贾宜修做为庄郦铁杆,处处维护庄郦名号,哪哪都提恩师,所有人都明白,可这话,他听到耳朵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看起来是在夸奖庄姝,认同他的话,顺便夸一夸庄郦,可话到后面……怎么有股子轻视感觉?
  这贾宜修,瞧不起女人?
  崔俣心弦一动,接着说道:“听闻尊夫人也是右相之女,与侧妃娘娘乃是姐妹,姐姐如此不凡,妹妹想必也是不差,贾大人的爱美之心,尊夫人定能体查,并让大人公务之余,闲暇时光里也得以开怀。”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贾宜修面色……
  什么都看不出来。
  藏的倒严实。
  崔俣也不怕,话头一转,说起了门口看到的事:“旁的不提,只说那一株紫龙卧雪……开的那般漂亮,照顾的那般好,尊夫人的眼光和鉴美能力,可见一斑。”
  他不说这事还好,说起这事,贾宜修就泛恶心,庄梦不知道怎么办事的,竟然把皇父都给压下去了!还要害他好生描补……
  “后宅妇人,也就只会做这些事了,当不得夸。”
  一般男人,不同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大概是自谦,是想标榜自己自傲自大,同别人不一样等等各种含义,可现下,明显有几分不满之意的贾宜修,眸底表情也跟着泄了几分。
  不多,却足够崔俣看清楚。
  赤裸裸的鄙夷,讽刺,瞧不起。
  他还真是瞧不起女人。甚至,有些憎恨。
  崔俣有些意外。
  资料上看,贾宜修的成长过程很是艰辛,他的生母在这段时光里贡献了非常多。虽然能力不足,胆气不足,撑不起一个家,但却倾注了所有感情在贾宜修身上,努力的藏钱,供他读书,供他出息。
  照理,他应该很尊敬母亲,尊敬女人才是,为何……
  就算族亲里有些伯娘婶娘吃相太难看,不好应付,可他的生母,应该是他幼年的精神支撑,怎么会这样?
  他的了解里,贾宜修是有些变态的,似乎有很强的掌控欲,施暴欲。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因为性向?还是因为……女人?
  这些东西,崔俣不得而知,光靠猜,也猜不出来,但小看女人……
  他压下眸底笑意,活该你吃亏!
  这贾宜修,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道哪里都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得知,恐怕也不会理解,想找补,也难以找对方向……时间一长,再想修复关系,根本不可能。
  女人和后宅,看似细微琐碎,但发起力来,分分钟教你做人!
  “……随便侍弄都能活的很好,那紫龙卧雪,也不是特别珍贵的品种。”
  崔俣回过神,贾宜修还在说那盆菊花,似乎想秉持一贯习惯——不管自己的东西好不好,反正就是没有庄郦的好。
  崔俣才不接他这茬:“我看倒不错,花瓣内紫红外翻白,花型高贵雍容,相当不凡。”说到这里,他试着提起一位朝官,“户部尚书大人也很喜欢,直说高雅脱俗,难得一见呢……”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
  贾宜修神色还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可他话答的太快,眸底对女人的恶感消失的也快,目光还有意无意的看了崔俣一眼。
  无一不说明,他紧张了。
  仅仅提了一个朝官的名字,他就紧绷至此,可想而知,他的心防有多高,态度有多警觉。
  这一刻,崔俣突然有些庆幸,还好他同杨暄商量完,用的是庄姝,透的是内宅角度,否则,一定会被贾宜修发现。
  贾宜修定定看着崔俣:“先生好是周详,这般小事,也能随时看到。”
  竟然不目警惕,还试探起来了!
  崔俣拍拍手,微笑:“哪有什么周详不周详,不过恰好经过,看了一眼罢了。那盆花……我是真的很喜欢。”
  这句话说完,贾宜修没有回答,崔俣也没接着说,周遭变的极为安静。
  安静的过了头。
  气氛很不合宜。
  崔俣轻轻仰起头,闭上眸,深呼吸了一口。
  “阳光,花香,微风……若是能日日如此,该多好。”
  贾宜修看着阳光下的青年,岁月带给了他成长,让他风华正茂枝叶舒展,却没有带走他的姝丽。他的纯净清澈,他的俊秀出尘,他的眉心红痣,全部一如往昔……
  不,比以前更漂亮。
  更诱人。
  贾宜修突然有些不甘心。
  崔俣……怎么能忘了他呢?
  若没忘干净,为什么不依恋他,靠近他,用以前那般眷恋的眼神看他?若全忘了,为什么又同在他这里聊天?
  是心怀鬼胎的试探,还是下意识亲近,他在崔俣心里,其实还是特殊的?
  他从未忘记过崔俣。
  之前发觉得不对,他就去查了,崔俣因病,失去了有关他的记忆,却也得了奇遇,学了玄术。他曾在崔俣面前晃过一次,崔俣根本不认识他。他曾提供过一些东西,供青衣人问供,崔俣仍然不记得他。
  崔俣有玄术傍身,便有了资源,有了地位,还有了力量——河帮。
  可他并不沾手太多世俗之血管,从底子上来说,他还是那个柔软纯真的少年,只是这少年有了武装,长出了牙齿……
  贾宜修曾经以为,他是不喜欢这种变化的,他喜欢的,一直是荏弱的,脆弱的,菟丝子少年,可今日看到崔俣,他发现他错了。
  不管时光如何侵染,崔俣还是那个少年,而他,也还是那个数年前的他。
  他喜欢这个人。
  不见便罢了,一见到,便忍不住想要拥有……
  “你不说,我倒没想起来,”贾宜修往前一步,站在崔俣身侧,跟他一样,闭上眼睛,“阳光,微风,花香……有多久没注意过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多年以前。”
  崔俣眸光微动,看向贾宜修:“多年以前?”
  贾宜修静静看着崔俣:“我这人,好像自来比别人成长的晚,少年意气,别人在十多岁,我却是在二十来岁……”
  “那一年,我遇到了一个人,方知牵挂滋味,方知世间美好。”
  这话,就相当有隐意了。
  尤其,他还是看着崔俣说的。
  “那人同我说,我是他生命里的阳光,如暖春,似盛夏,‘嘭’的一声,万物萌发,生机勃勃……自此,便再无寒冬。”
  ……
  不远处树上,杨暄已经掰折一堆树枝了,差点把身边掰秃,身形暴露出来。
  他死死瞪着贾宜修侧影,眸底喷火,匕首在指尖灵巧翻飞,似乎随时都能丢出去扎死这不要脸的老男人!
  呸!什么玩意儿!也敢肖想他的卿卿!
  这老男人心机这么深,肯定是见当时崔俣可爱,年纪又小,不懂这档子事,便想诱拐,还好他的人注定是他的人,聪明的很……还好他撞到的早,下手也不晚,否则这会儿……这会儿也没事!
  崔俣就喜欢年纪小的嫩后生,还得长的好看,武功高,床上一天能搞好几回的……嗯,就是喜欢他!才看不上老树皮!
  ……
  贾宜修说话时,一直紧紧盯着崔俣表情,想看出有没有什么不对。
  崔俣哪里会让他如意?只歪着头,做出惊讶又好奇的样子:“是么?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
  “那时的天,那时的云,那时……的温度,我全部都记得,”贾宜修目光微闪,声音很低,“我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人。”
  崔俣继续歪头,笑容灿烂。
  所以呢?
  贾宜修继续演,声音甚至出现了一丝颤抖,仿佛很是激动:“……如今,却对面不相识。”
  “对面不相识?那人死了?”崔俣面露歉意,“抱歉,让你想起了这种事。”
  贾宜修噎了一下,方才摆手:“他没死,只是世事捉弄,我们无法在一起。”
  崔俣轻啧一声:“那还真是可惜。”
  贾宜修顺势接话:“若你是那人,会愿意再来找我,同我一处么?”
  “嗯……”崔俣手撑下巴想了想,笑道,“我不知道你们因何而散,但我这人,不太喜欢回忆过往,若是我,大概会送你一件东西,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贾宜修表情略复杂:“他的确……送了我东西。”
  崔俣面上表情不变,心思狂转,果然!前身少年,真的有给过贾宜修东西!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快点说说说说说!
  又一阵风吹过,吹起崔俣的发梢,贾宜修的衣角。
  不知为何,突然没有人再说话,气氛再次安静下来。
  这一场,其实谁都没有认真赏花,享受什么阳光微风,两边都在试探。
  崔俣在套贾宜修的话,贾宜修则是在确定,崔俣到底没有想什么。
  结果很明确,除了正事,崔俣确定贾宜修那里果然有他的东西,而且一定非常非常重要。贾宜修……收获却不多,他看不透崔俣表情,不确定崔俣是否想起了他,若想起了,又有多少。
  但肯定不会是完全想起来了,若是完全想起,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经年过去,这小东西,长大了,狡猾了。
  不过没关系……
  小东西要是喜欢玩,他便奉陪。难得再遇久违的心动,就算是有过计划的,别人算计中的,又怎么样?他贾宜修走到今日,怕过什么?
  贾宜修笑了。
  笑的特别特别温和,特别特别亲切:“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么?”
  好像只要崔俣问,他就会回答。
  这么强烈的诱哄勾搭,谁会瞧不出来?
  杨暄指节捏的‘咔吧咔吧’响,牙齿差点咬碎了。
  不想知道!
  老子一点也不想知道!
  崔俣也不想知道!
  崔俣却从善如流的眨了眨眼,笑容纯真又好奇:“是什么?”
  杨暄:……心好痛。
  脸也疼!
  贾宜修就像诱哄好孩子的大灰狼,尾巴摇一摇,又放了回去,面上笑容温柔无害:“可惜……我不能告诉你。那是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秘密,有一天,他回到我身边,我才会同他分享。”
  杨暄怒目。
  老树皮不要脸!
  这么欺负人有意思么!
  他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下一瞬就会杀死这老树皮!
  他的宝贝儿,他的卿卿……可不能被人哄了啊!这人就是在钓人上钩,就算顺势演,也不会真的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的!
  崔俣当然明白,杀手锏之所以称为杀手锏,就是不轻易拿出来。话说的再好听,都是诱人之计,缓兵之策,真的跟着对方步调来,也得不到想要的,只会一步一步,朝着对方挖的坑继续往前走,慢慢的,再也回不了头。
  “那还真是可惜。”崔俣笑眯眯看着贾宜修的脸,“不过你这样,你妻子知道么?你岳父知道么?”
  贾宜修的脸就绿了。
  崔俣:“我听说你与妻子举案齐眉,感情非常好,同岳父更是师徒情深,视其如父,时时尊敬,从不会越雷池……”
  贾宜修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拳,一时噎的够呛,向来伶俐的唇舌,现在竟不知如何回应才好。
  杨暄拳砸掌心,差点让匕首划着手。
  噎的好!
  好样的卿卿!
  就这么干,噎死这老树皮!
  杨暄胸中埋了一团火,又酸又辣,烧的他非常难受。他很不想看到这一幕,很想冲出去,但知道这做太不大气,有失他太子的风仪,而且坏了崔俣的事,崔俣一定会怪他。
  可忍到现在,终于忍不了了……
  他特别想把那恶心老不死的眼珠子抠下来丢在地上踩!
  看这架式,估计也说不了多久了……杨暄眼珠子一转,招来暗卫,吩咐了几句话。
  继续在树上坐了一会儿,见崔俣与贾宜修算是彼此试探完毕,看气氛该道别了,小路那头昌王被引过来了……杨暄灵猫一般蹿下了树,掸掸身上的灰,理理发冠,又清了清嗓子,这才背着手往前走。
  很快走到崔俣与贾宜修面前。
  “两位这是聊、什、么、呢,这、般、欢、乐?”
  他想表现的从容淡定一点,可一开口,就忍不住磨牙,看向贾宜修的眼神十分不善。
  太子驾临,贾宜修赶紧行礼:“太子殿下。”
  因这行礼姿势,他没看到杨暄凶戾戾,充满杀气的眼神。
  崔俣狠狠瞪了杨暄一眼,示意他收敛:“太子殿下万、安!”
  杨暄偷偷摸了把崔俣的小手,心里方才舒服些:“都起来吧。”
  崔俣不想坏事,见杨暄出来,知道这熊孩子忍不了了。正好,他的事也差不多了,今日这个偶遇,算是有些收获,点到即止,过犹不及,他也是时候该退了。
  “殿下寻贾大人可是有事?”崔俣不等两人反应,直接微笑拱手,“那在下便告退了。”
  他不是朝廷上的人,明面上同皇室交往都很敏感,能躲便躲。
  杨暄这才想起来,刚刚是气昏了头,他和崔俣……别人并不知道。
  很早之前,他心里就常有股冲动,想要告诉天下所有人,他是有媳妇的人,也想让所有人知道,崔俣是他的!可是不行,崔俣说时机未到,做大事者当能忍。
  他忍了,可又一回,心里酸的不行,真他娘的不想再忍了啊!
  怎奈崔俣悄悄抛过来一个眼神,先含怒,后带嗔,最后带了那么点抚慰心疼的味道……
  杨暄就又能忍了。
  媳妇的话,总得听啊。
  大不了晚上回去朝媳妇要安慰要抱抱要福利!
  杨暄目送崔俣离开,和贾宜修打开朝廷话题,聊了一会儿。
  没聊几句,昌王就出现了。
  杨暄装做不喜昌王的样子,匆匆和贾宜修分了手。
  贾宜修:……
  他知道太子和越王昌王不对付,不想见面很正常,但太子找他谈话,没重点,没内容,都是些空泛的大面上的东西……是几个意思?
  时间有限,容不得他多想,他摆好一贯微笑,迎上昌王,聊了起来。
  杨暄一离开贾宜修视线,确定没人看到,立刻照着暗卫指示,蹿到了崔俣身边。
  “卿卿……”他抱住崔俣,好一顿蹭。
  崔俣被他蹭的发痒,无奈推开:“你是阿丑么?”
  杨暄啃了他一口:“阿丑哪有我体贴!”
  “别废话,”崔俣指着不远处的贾宜修昌王,“这是什么意思?”
  杨暄就笑,一边唇角扬起,笑的那叫一个邪气:“你不是想让庄郦亲眼看到,砸实了误会么?”
  崔俣立刻懂了,眼睛眯起:“所以昌王是你引来的。”
  不但引了昌王,应该还引了庄郦。
  “要不说你是半仙呢,真聪明!”杨暄趁机又啃了崔俣一口。
  崔俣拍开他的头,笑容极为灿烂。
  这就是心有灵犀的好处啊。
  贾宜修和昌王有没有事,他不知道,杨暄也没查出来,之前庄姝同庄郦说过的话,自然是假的,只为骗庄郦。但是现在,情势需要这两个人‘有事’,他们就得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被庄郦看到。
  不管是真是假,看到的人信就行……
  果然,不多时,庄郦从另一边路上绕过来,非常凑巧的,就看到了昌王和贾宜修‘躲’在‘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周边无人,‘神情切切’的密谋着什么!
  他眼睛睁圆,面色铁青,胸口起伏,很是愤怒。
  之前姝儿说,他还不信,他觉得他这双眼睛不会看错人,贾宜修不可能背叛他,结果打脸了!
  贾宜修还真是有了二心!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一桩桩一件件,他要是还执意相信贾宜修,还配做有脑子的人么!
  庄郦捋散了一地树叶,也没接着看,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这菊花宴前,甚至菊花宴起初,因那紫龙卧雪丢了那么大面子,他都把气压下去,想和贾宜修私下谈谈,听听贾宜修想法,试探一二,如今,经过中毒,以粪水……再加上亲眼见到的密会,事实已如此明显,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都别说了,别解释,既然你敢背叛,咱们直接干架吧!


第250章 杨皆醋精
  崔俣与杨暄站在暗处; 看到贾宜修与昌王攀谈,看到庄郦悠然前来,见贾昌二人姿态亲密,眸色阴沉; 面若滴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愤怒的捋了一通柳叶离开……
  大功告成!
  “成了!”杨暄难掩面上激动。
  崔俣也很高兴:“你这把火补的非常好!”
  杨暄得意的翘尾巴:“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谁!”
  崔俣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赞了杨暄好几声,伸手摸摸了杨暄的脸; 好好顺了通毛。
  杨暄尾巴翘的更高了!
  直到崔俣轻轻踮脚;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摸着脸; 看向崔俣的眼神突然间充满哀怨; 活像受了什么委屈的小媳妇。
  崔俣:……和着他亲还亲错了!
  他眯眼看着杨暄。
  杨暄目光腻歪又缠人,粘着崔俣不放; 幽幽怨怨; 就是不说话。
  崔俣抚额; 这熊孩子大约是回过神来,想起贾宜修和自己方才见面,略有暧昧的情境了。
  “怎么; 你来朝我兴师问罪,自己还委屈上了?”
  杨暄扭头:“我才没有要兴师问罪。”
  “那既然没误会,为什么还吃醋?”
  杨暄将地上碍眼的小石子踢开,没说话。
  崔俣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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