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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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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既然没误会,为什么还吃醋?”
  杨暄将地上碍眼的小石子踢开,没说话。
  崔俣无奈:“你听到贾宜修说什么了?”
  杨暄撇着嘴; 声音闷闷的:“他说你喜欢菊花,说你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人,那日的天,那日的云,那日的风……”
  崔俣听不下去了,直接伸手去拧杨暄的耳朵:“你的脑子被狗吃了?能不能说点靠谱的?还说你没吃醋!”
  “轻点宝贝儿……疼疼疼——”杨暄顺着崔俣的力道往前走了两步,呲牙咧嘴那叫一个夸张,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疼。
  “哟你还知道疼呢,我以为你什么都忘了呢!”
  杨暄见崔俣真气了,演技赶紧往回收,也不喊疼了,轻轻摸着崔俣的手:“你别气……我是吃了点醋……谁叫他那样看你来着。”
  崔俣被他闹的没脾气,气呼呼喘了几下,最后狠狠瞪了杨暄一眼。
  杨暄没皮没脸的靠上来:“我知道你心疼我,所以才扮委屈让你瞧瞧我么,真没想让你生气……都是那老树皮闹的,太气人了!”
  崔俣闭了闭眼,调整好情绪,突然捧住了杨暄的脸。
  杨暄愣了下,才赶紧调整姿势,脚下稍稍叉开些,让身子略矮几分,配合崔俣的身高,让崔俣站的更舒服,头也不会仰太高难受。
  崔俣认真看着杨暄的眼睛,声音清润沉静:“那贾宜修,我不记得他,也不喜欢他,只觉得恶心。就算哪日记起来了,情况也不会有半分改变。我同他之间,许有些过往,但绝对不是那般暧昧。他在故意诱导,我若上了当,你若上了当,就顺了他的心,遂了他的意了!你听明白没!”
  杨暄看着心上人近在咫尺的脸,眼梢微微翘着,染上层怒意绯色,一双眸子水水润润,似映了整个湛蓝天空,天空中,只他一人……
  那双不断开合的樱色唇瓣,衬着眉心红痣,润红通透,滑软诱人……
  景致太美,熊太子不由看痴了。
  见他不回应,崔俣眉心微蹙,声音略急:“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什么你倒不听了,我喜不喜欢菊花,你难道不知道?还有那——”
  话还没说被,就被杨暄紧紧抱住,野蛮的吻了上来。
  “唔——你滚开——”
  崔俣气还没散,用力推杨暄。
  可杨暄的力气哪里是他能推开的?
  二人相处良久,床不知道上过多少回了,杨暄年少方刚,又只肯对着他一个人使劲,早就开发出了他身上所有敏感点,这边一揉,那边一搓,崔俣就软下来了……
  长长一吻后,二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杨暄:“我错了。”
  崔俣哼了一声,算你懂事!
  杨暄:“你不喜欢菊花,我喜欢。”
  崔俣一时没反应过来,杨暄喜欢菊花?他怎么不知道?
  杨暄舔了崔俣颈侧一口,唇压到崔俣耳侧,声音暗哑:“只喜欢你的。”
  崔俣的脸轰的一声,红了。
  猝不及防被荤段子盖了一脸!
  这明明是他的专长来着!
  崔俣觉得自己败了。
  两人关系中,明明他是那个长者,引导者,经事多会逗对方的那个,什么时候起,双方地位改变了?
  但他是不会承认的。
  他推开这个满脑子废料的太子,神情十分郑重,说正事:“贾宜修对政局十分敏感,我不过随口提了一句户部尚书试探,他精神立刻绷紧……我觉得,他肯定有什么盘算,你有空不如去盯一盯。”
  杨暄也知道适可而止,理智回来,接话道:“他好像不大瞧得起女人……吃咱们这次亏,也是活该。”
  崔俣点了点头:“我给过他东西这件事,今日算是得到亲口确认了……”
  话还没完,就见杨暄又是一脸委屈,好像在控诉:你都没给过我。
  崔俣直接一巴掌呼过去:“我、没、给、过、你?”
  杨暄顺势抓住崔俣的手,迅速亲了一口:“给过,给过,卿卿把自己都给我啦!”
  崔俣瞪了他一眼:“我要说的是,这个东西应该很重要,许是什么重大把柄……贾宜修藏的那么深,东西也必然护的很好,想要拿到,绝非易事。”
  可惜他记忆丢了,否则若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打算起来许容易的多。
  他直觉这是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最好拿到手。
  “没关系,接下来庄郦要出招,贾宜修定然被折腾的各种头疼,顾不过来,”杨暄终于理智上线,眼梢压低,透出狼一样的凶霸光芒,“我找个时间,去他家里寻一寻。就算寻不到,人一忙,就容易出错,我盯紧了他,定然会有收获。”
  崔俣点了点头:“如此境况,只能暂时如此了,以后的事,观其变势再说……”他顿了顿,方才问杨暄,“你呢,那边遇到什么事了?”
  杨暄就又扮上委屈了,大头蹭过来,放在崔俣肩窝:“田贵妃欺负我……”
  崔俣眯眼,鼻音拉长,意义万千的‘嗯——’了一声,杨暄立刻不再装了,迅速回归自己位置,把自己遇到的事说了一遍。
  崔俣听完,冷笑:“女人啊……”
  杨暄立刻三指并拢举到头顶:“我没让她沾身!一点都没有,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崔俣:“那俩龙卫倒是及时。”
  “不及时我也不让会让别人沾身的,”杨暄狠狠盯着崔俣,“老子这辈子只想睡你一个!”
  崔俣不理他,脑子里迅速过着往事。
  从入洛阳城到现在,所有见过傅容森和尹子墨的情境,他全部回想分析了一遍。
  “倒是很合理……”
  “可不是怎么的?这俩我早就怀疑了,还以为能钓上别的来,可惜没成功。”杨暄还在遗憾。
  崔俣目光沉浮,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也不难,这二人数次帮白衣人解围,彼此定然很熟悉,就算不表现在面上,定也常有来往,你循着这个点,查找傅尹二人的重合交际圈,许会有不错的收获。”
  杨暄连连点头。
  他也是这么想的。
  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时,最为难办,可只要牵出一个头,顺藤摸瓜,慢慢的,就会拎出一大串。龙卫们再厉害,也是彼此有关联的……
  崔俣又说起棋道:“你棋术不错,但那傅容森处事谨慎,敢以此举挑战,想来极为缠人,你当小心。”
  “放心,你男人不会给你丢脸的!”
  崔俣:……别给你自己丢脸,行不行?
  ……
  越王府这场菊宴办的非常好,私下再潮流暗涌,明里也一派祥和,什么异样都没露出来。
  庄郦的凄惨遭遇,只有庄姝知道,不影响别人;越王的文会办的非常好,赞声处处;菊花就更别说了,不同品种,有不同品种的姿态美貌,众人光是诗词,就写了很多;贾宜修和崔俣的第一次试探顺利完成,继续各怀鬼胎的等待下一次时机;太子这里,前半截被田贵妃的人紧紧盯着,动不了,后半截,有傅容森尹子墨两个龙卫倾情表演,精准狠辣的缠住所有人注意力,根本没人能分得出时间精力寻找太子。
  就连最初庄贾两府的菊花品种之事,都被人们遗忘了,所有人都吹捧着越王菊花宴,努力和别人混成一团,你好我好大家好。
  哪怕中间有些东西用的太快,府里备置不足,侧妃庄娘娘紧急找熟悉的商家调货,也没谁计较,甚至,根本没太看出来。
  商家的人走了,阿布可儿突然冲到一处假山上,向外远眺,神色略急。
  崔盈见势不对,赶紧跟过去,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人,”阿布可儿眸色有些犹疑,眉心微微蹙起,似有些迷茫,“可又……不太像,一转眼就没了。”
  难道是错觉?
  崔盈看着小伙伴,略有些不忍。
  这个新朋友,一直是活泼的,耀眼的,张扬的,忧郁并不适合她,看的人好是心酸。
  “我哥哥很聪明,既然应了帮你寻人,就一定能寻到,你莫要着急。”
  阿布可儿眼梢静静垂下:“嗯。”
  二人说着话,气氛正沉静,二货杨昭就来搞破坏了。
  他不声不响的飘过来,站在二人身侧,盯着二人握在一起的手,幽幽提醒:“喂,这是我媳妇,不是你媳妇,别抓那么紧。”
  崔盈眼角一抽。
  越王侧妃办菊花宴,给她下了贴子,哥哥崔俣也喜欢她往外走一走,说好时光不多,别总在家里闷着。可崔俣忙,担心一时顾不到她,不但给她派了很多护卫,还叫上了杨昭。
  照她说,哥哥完全是杞人忧天。她这么大个人,在越王花宴上,能出什么事?就算有什么事,她有脑子,再加上护卫下人,如何解决不了?可哥哥一片拳拳之心……她只好领受。
  怎么说,杨昭也是她的未婚夫婿,做这件事也是理所应当。
  可杨昭这二货跟普通人不一样啊!
  一到地方,找到她,就粘上了,赶都赶不走。还老瞪人,是男人就瞪,不管是什么公子贵人还是小厮,别说看崔盈一眼了,稍稍靠近一点都不行,急了连女人都瞪,丫鬟给她上个茶,也能瞪一眼……
  搞的崔盈都被孤立了。
  好在这场菊花宴,于她而言,就是过来赏花的,大约立场不同,园子里也没见着几个手帕交,杨昭这么一搞,她正好不用同别人招呼,只拉着阿布可儿一个人赏花玩耍,也很惬意。
  还能帮哥哥看着杨昭,别让他惹事。
  可杨昭连阿布可儿都瞪……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阿布可儿性格外向开朗,与大部分中土姑娘不同,别人被一个男人这么说,肯定羞愤生气了,阿布可儿却不,她不但没生气,还一把拉过崔盈,抱在了怀里。
  崔盈:……
  杨昭:……
  阿布可儿摸了摸崔盈的脸,蹭了蹭崔盈的肩窝,一脸享受:“我看盈盈就喜欢我这样的!你又糙又粘人还不懂眼色,再这样下去,盈盈才不愿嫁你!”
  怼完人,她还朝崔盈眨眼:“盈盈啊,我家地方大的很,天特别高,海特别宽,新鲜海味很多,还有很多个头又大又圆的珍珠,你跟我走吧!”
  杨昭急了:“盈盈……”
  崔盈看都不看他一眼,顾自冲着阿布可儿笑:“好啊。”
  杨昭:……不要啊!QAQ
  怼完人,阿布可儿神清气爽,方才的忧郁不开心一扫而去。崔盈看着,也跟着高兴,随她怎么跟杨昭开玩笑。
  至于杨昭……那就是个二货,心胸其实很宽,这些小事,现在看着急眼,事后安慰一番,便不会上心,也不会记仇。
  万事皆好。
  ……
  越王府赏菊宴圆满结束,大家各有所得,各起心思。
  第二日,庄贾两家就杠上了。
  贾宜修想为菊花品种之事道歉,可庄家大门紧闭,根本没让他进门。
  不管他是自己前来,还是和夫人庄梦一起前来,抑或是只让庄梦过来,庄家大门都没打开。
  接着,庄郦开始发力,朝堂上开始打压贾宜修。指使言官参贾宜修,折子把柄有他提供,让大家狠着参;让下面各部门给贾宜修使小绊子,让贾宜修办事不顺,协调不力;甚至在太康帝面前,故意提起贾宜修不是,引太康帝对其不喜……
  明里下绊,私下小动作走起,贾宜修突然间就忙了个焦头烂额,转不开身。
  并且,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就是一次菊花品种没对,失了点面子么,他都亲自上门道歉描补了,完全可以找回来,搞这么大事干嘛?
  贾宜修懵了,朝上众人也懵了。
  这是闹掰了?
  不关自己事的,抄手看热闹,眉梢眼角都是戏,心说闹的越厉害越好!情势不明,落井下石要不得,但朝堂上位置,从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俩出错了,甚至跌下去了,才有他们冒头,渔翁得利的机会么!
  新上位的左相谢嘉就趁着这股风势,干脆利落的收拾了好几个人,大都是之前左相班维安留下的隐患……
  身在庄贾阵营中的,一个比一个苦着脸,惶恐的不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上头这俩关系破裂,下面人被逼着站位,是站庄郦,还是贾宜修,还是干脆掉头,别碰这些事了?
  庄郦是右相,能力卓绝,但贾宜修年轻,潜力无穷,各有各的关系手段,选哪个?问到头上,还得干脆利落,哪怕迟疑一息,别人就冷笑着走了,连选择机会都没了!
  你说要离开这个联盟,投向新怀抱?且不说这新怀抱好不好找,靠不靠谱,你以为联盟之事,只是上嘴皮碰下嘴皮那么一说么?那是要有合作精神,互相捏着把柄的!
  上位者能力太强,他们就算捏了点事,可能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可他们人小力微,一点小事下来,就能砸的死死,永远翻不了身啊!
  出头相劝吧,庄右相轴上了,什么都不听,就要可劲干,贾宜修呢,慢慢也生气了,阴性子上来了,还没开口,对方就开始甩眼刀子。
  这可怎么办?
  ……
  贾宜修感觉特别冤枉。
  初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着庄郦的打压手段,忙的脚打后脑勺,晚了两天,派人去查,没查到更多,只查到自己的妻子,庄梦做了些事。
  菊花品种,是她私自决定的,并且没和岳家商量,她还想让表妹勾引越王致庄姝失宠,让岳父看到了!
  只是一些陈年往事,姐妹争端,庄梦就心心念念铭心刻骨,把他的交待都忘了,误了他大事!
  贾宜修一发脾气,可想而知,庄梦日子更难过了。
  不但被抽的浑身是伤,数日动不了,儿子还被贾宜修抱走了!
  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谁知道会对她儿子做出什么事!
  庄梦很恨,也很茫然。
  她只是与姐姐别个苗头,怎么就成了坏贾宜修大事了?
  朝堂大势,官场大局,那是后宅妇人能决定的么?还不都是他们男人在干?
  定然是迁怒吧……
  贾宜修自己没办好事,让父亲生气了,就把这事怪到她头上了!
  凭什么!
  凭什么她要受这样的罪!
  庄梦这次恨的不行,梗着脖子不肯低头,不肯配合。没她这个女儿做润滑剂,贾宜修和庄郦的解释之路就更加艰难。
  他本以为,相处这么多年,庄郦怎么也不可能一刀切,至少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可这回不知怎么了,庄郦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认定自己看到的东西,根本不听他解释,使什么招都没用。
  贾宜修只是表面温软,本身性子可不温软。一路走到今日,他早不必去讨好任何人了,会尊重庄郦,只是局势需要。如今一次次把自己脸送过去,庄郦一次都不接,还摔在地上怎么狠怎么踩,换了神仙也得生气。
  贾宜修不高兴了。
  朝堂从来都不是气氛温和的地方,一味没脾气被打压,别人看不出你本事,谁会跟你干?上位者又怎么会愿意用你?
  没办法,他摆出‘被逼无奈’的样子,真刀真枪的跟庄郦干起来了。
  右相权力肯定比六部大,但贾宜修表现非常亮眼,一鸣惊人,掀的右相左摆右晃,一时间几乎招架不能。
  朝上众人对其手段惊艳的同时,庄郦对贾宜修更恨了。
  果然如此!
  贾宜修早就背叛了他!
  庄郦愤怒,下招更狠,两边对局更加激烈了起来……
  崔俣与杨暄喝着茶水,吃着点心,坐观朝局汹涌,还笑的特别大声。
  杨暄点评:“这招好,够狠!贾宜修不愧是老树皮,够阴!”
  崔俣提醒:“局势过于一边倒时,别忘了出手拉一拉。庄郦不能被搞死,留着是把好刀,贾宜修么,我的东西还没拿回来,更不能轻易死了。”
  杨暄颌首表示了然:“你放心,你男人怎么会连这点事都办不到?”
  政客过招,一来一往都是局,庄贾二人的朝堂拉锯战势必要持续一段时间,短期内不会有明朗结果。
  对此,崔俣与杨暄很明白,可这段时间里,只闲闲坐看未免太浪费。
  二人对视一眼,有了主意。
  龙卫!
  崔俣微笑:“太子殿下是时候邀请傅容森手谈一局了。”
  杨暄顺手摸了下崔俣小腰:“卿卿所言甚和孤意。”
  ……
  第二日正午,傅容森接到太子邀请,戌时初刻,东街沁青茶楼。


第251章 小叔叔……是什么人?
  茶楼之约; 杨暄带上了崔俣。
  对世人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秘密,对于密切关注着他们的龙卫,却不尽然。
  人家许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他们的各种事; 藏之无益,不若坦坦荡荡。
  不过知道是知道; 傅容森和尹子墨并没想到,太子和崔俣竟然真就在他们面前无所保留,并不避嫌。二人对视一眼,眸底皆是一片激赏。
  他们选的这位太子; 果然是位风格明朗正派的英主!
  杨暄见二人表情略顿; 笑出一口白牙:“装什么意外呢?你俩敢说不知道我和我媳妇的关系?”
  傅容森&尹子墨:……
  崔俣拄了他一肘; 尽量面带微笑; 嘴唇拉平:“好、好、说、话!”
  媳妇不高兴了,杨暄拳抵鼻间; 清咳了两声; 挑剔的看着傅容森和尹子墨:“怎么就你俩来了?不怕被我吃了?”
  尹子墨眼睛立时瞪圆; 拉了拉傅容的衣角,眼色递的眼角都抽抽了:“哥!”
  这位太子该不会是在暗示他们应该带别的龙卫过来吧!
  带来干什么?被你坑么!
  傅容森安抚的拍了拍尹子墨的肩,示意该行礼了。
  “傅容森尹子墨参见太子殿下——”
  杨暄直接拦了:“这在外头; 大家低调,无需如此大礼。”
  等两人站直了,杨暄还不死心,围着房间转了一圈; 又往窗外看了看:“真就你们俩?”别的龙卫就不好奇,没个过来围观的么?
  太子表现如此接地气,尹子墨早先忐忑担心一扫而空,哼了一声:“我们才不会上殿下的当!”
  傅容森难得牵了牵嘴角,拱手道:“倒是让殿下失望了。”
  话说的再板正,声音语气里也透着轻快,显然,很喜欢现在的氛围,太子的表现。
  崔俣看在眼里,心里给熊太子点了个赞。
  杨暄将来要执掌一国,全天下都是他的子民,他的手下,他的力量,不同人群,当有不同的对待驾驭方式,恩威并重,权衡利弊,甚至有意识的威吓诱导,种种皆不同。
  龙卫,是一股陌生,却可以融入,将来许会带给他颇多助力的力量。因之前并不在一处,初初融合,最好摆出亲切姿态,至于自己的性格,自己的底限,自己的规矩,自可以在以后的相处中,一步步,一点点的表露出来……
  杨暄略一振衣,直接坐到首座之上:“比棋艺,一局定胜负,若我赢了傅容森,你俩就归我了,可是如此?”
  傅容森微笑:“确然如此。”
  杨暄袖子一挥,气势无两:“上棋盘!”
  房间是杨暄的暗卫订的,各样东西都是准备齐全的,立刻有人端来棋盘,放于小桌之上。
  “小傅大人,请——”
  “太子殿下请——”
  说话间,二人落坐于棋盘对面,猜子起手,棋局立刻开始,那叫一个干脆。
  尹子墨对傅容森的棋艺很有信心,他站在傅容森背后,捏着拳头,猫儿似的大眼睛一会儿瞄一下太子,一会儿又瞄一下傅容森,一会儿看看棋局,一会儿又看看二人的茶水,那叫一个忙。
  崔俣却很好奇这一局。
  杨暄他了解,看起来霸道锋利,棋局路数却相当谨慎,稳打稳扎,攻防相辅,心思极深,大多高手跟他对弈都讨不到好处,基本都会被他悄无声息的套牢,坑死,最后惨败。
  棋艺一道,杨暄少有敌手。
  他都不大愿意同杨暄下。
  傅容森看起来是个板正谨慎的人,棋路定然也不会跳出这个圈子,尹子墨对他这般信任,想来他的布局手段,攻防套路,定然也很厉害。
  这一局,大约是个历时长久的难解之局。
  结果二人棋子一下出来,崔俣差点惊掉了眼珠子。
  杨暄棋路和本人霸道锋利气质不太符也就罢了,这傅容森表现竟也与性格完全两样!他的一手棋,大开大合,似裹挟着兵戈之势,锋利霸道,一往无前,攻的猛烈,攻的狠辣,似完全不知道防守是何物!
  正应了‘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这句话,傅容森看似没有防守,防守效果却是很足的,起码杨暄一时间之间,占不到丁点便宜。
  杨暄也不着急,对方再锐利,他也稳如泰山,眼皮眨都没眨一下,不理对方的攻势,只稳打稳扎做着自己的局……丢了子也不可惜,反正悄悄埋着坑,做着诱导局呢,只要傅容森的子一过来,一坑坑一片!
  见傅容森连丢了七八子,尹子墨愤愤磨牙:卑鄙!
  这太子太阴了,蔫坏蔫坏的!看着很君子,很稳,很好欺负,实则在扮猪吃老虎啊,咬人时又准又狠,还事先没半点表示,别人都没法防备!
  杨暄拎着子出来,冲傅容森笑出一口白牙:“承让。”
  傅容森心中略惊讶了一瞬。
  棋路如人性,看来他们还是低估了这位太子,太子心性之深,手段之高,谋局之远……竟至如此!
  再惊讶,手下棋子也没换了方位。
  太子有太子的路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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