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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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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三眉头皱的更深:“去哪儿了?”
  “这个……属下不知。”
  关三沉默片刻,闭上了眼:“她方才说,要给我买红豆糕,你去东街田记糕点铺看看,若买完了,送她回崔府。”
  长随知道自家主子别扭,也没多说,直接麻利应是,转身就去了。
  关三心中微乱,无心公事,摆了摆手,让所有人退下,独自坐在窗外,闭目养神。
  不多时,长随拿着一包红豆糕渣,脸色惊骇的走进来:“主……主子,可儿姑娘……失踪了!”
  关三豁的站起,手中茶盏被他不小心捏碎,殷红血丝从拳中渗出,他似全然不觉。
  他闭上眼睛,面色沉黑,声音比之以前更加阴戾:“查!”
  ……
  贾宜修非常精明,不知不觉掳了人,也未敢轻心,转了几次车,倒了几次手,才送到洛阳郊外一处别院。
  这别院是他隐宅私产,外人少有知道,他自己也是行非常机密之事时,方才用到。
  因是突然起用,除了主人要呆的主院厅房,其它地方都未起地龙,也未烧炭。
  死士们把黑色布袋扛到后院偏厢,打开,让贾宜修验收。
  贾宜修笑容十分温柔,粗砺手指轻轻抚过阿布可儿的脸,又捏了捏。
  “啧啧,花儿一样的姑娘……真是可怜呢。”
  猛的,他收了笑,目光阴鸷,手上加大了力气,捏的阿布可儿脸侧一片红肿:“你找谁不行,非要找他!”
  崔俣不能是你的男人!
  捏完人,他倒觉得脏似的,抬手到面前,吹了吹。
  “她会武,手脚的绳子换一换,用牛筋。”
  死士本来想说不用,他们的秘药很管用,武功再高都受不了,这姑娘一时半作肯定醒不了,用牛筋多此一举,但家主要求了,他们只好照办。
  “这天气太寒,是否加个炭盆?”
  药力一催,武功再高也暂时全失,就是个普通人,普通人哪里扛得住这么冻?
  贾宜修目光阴如毒蛇:“你关心她?”
  死士感觉家主目光不对,哪还敢求情,立刻跪下:“属下不敢,一切听主人吩咐。”
  贾宜修背着手,微微弯身,与死士目光相对:“那么你主子说了,不用加炭盆,这女人死不了。”
  死士:“是!”
  ……
  今日杨暄的事告一段落,终于得空出来找崔俣。
  他本想白日宣淫一番,怎奈崔俣看天色实在是早,而且刚吃完午饭,烤着火暖洋洋,着实懒的动,拒绝了。
  杨暄看着心上人裹着毯子窝在榻上的慵懒身影,眉梢眼角透出的无限风情,勾人又磨人,差点憋出毛病。
  可是他的人他知道,哄高兴了,任他怎么来,有时甚至比他还疯狂,真心没想法,最好别硬来,否则分分钟教你做人。
  杨暄努力转移注意力,只好说起正事。
  “贾宜修那头,最近连连受挫,怕是快憋不住了……”他把最近干的事,说给崔俣听,说起某些损招时,眉飞色舞,颇为得意。
  崔俣就笑:“有你这太子暗里搅浑水,他要能逃过才奇了。”
  “卿卿说的是!”
  崔俣饮了口热茶,舒服的眼梢翘起:“既然如此,你可要跟紧了,看他会去找谁……”
  两人正说着话,暗卫就过来报信,说阿布可儿失踪了。
  杨暄脸色立刻沉下来:“失踪了?”
  崔俣掀开身上薄毯,腾的站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啊!”
  于是接下来,忙成一团。
  杨暄也别想得闲了,崔俣也别想懒了,底下所有人,收拾线索的收拾线索,找人的找人,全部动了起来。
  ……
  各人有各人的方法,各人有各人的渠道。
  关三这里,比任何人都快,很快就确定了阿布可儿去向,再一查,院子里有贾宜修。
  关三听到消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更衣。”
  看这架式,是要自己去?
  长随很担心:“主子,要不咱们请……”
  关三重复了一遍:“更衣。”
  贾宜修聪明多疑,如今境况,但凡突然出现的人或事,不管看起来么多偶然平常,也会怀疑警觉。
  他本不愿与旧人见面,如今看,怕是免不了了。
  正好,他的身份和脸,这个节骨眼,都能派上用场……
  关三本就强势果决,如今做下决定,更是不会改,下面人不敢再拦,速速准备好一切,陪关三去往郊外别院。
  ……
  别院里,贾宜修看着天色,刚刚把邀请崔俣一聚的威胁信发出去,就听到门房传话,说是关三爷求见。
  贾宜修眼睛一眯,声音微沉:“可确定,是财神爷关三?”
  “小的确定,小的曾有幸见过关三爷一次,断断忘不了。”
  贾宜修指尖在椅靠上轻点。
  来的这么巧,会不会有问题?
  可这信,他刚刚放出去,崔俣不可能这么快得到消息,就算立刻得到了,也不可能来的这么快。
  再说,崔俣和关三有什么关系?顶多是最近有事相求……
  想来想去,贾宜修都觉得这事应该纯粹是巧合,关三和崔俣没关系。
  至于关三会找他,还找到这里,也很好解释。
  之前,他一直想方设法与关三搭上线,可一直苦无机会,他是为了私利,留的就是这个地址,还让人专门注意,一旦有关三的消息,立刻回报。
  要不怎么他的门房会认识关三呢?
  如今关三来找他,是想合作了?
  虽然让他等的久了些,今日时机也略微妙,可关三爷难见……若拒了不见,以前的心血付诸东流,岂不可惜?
  想了又想,贾宜修决定还是见一见。
  反正有足够时间。
  他挥挥手,让护卫们散开隐蔽,不必太紧张,又叫人迅速把正厅整理一下,上茶果,才让人去把关三请进来……
  关三拄着青竹杖,站在别院大门前,门房去回禀,把门关的死死,他也不介意,一派从容沉稳,波澜不兴。
  底下人都等急了时,大门终于再次打开,这一次,是大大敞开,门房笑着伸手:“我家主子听说关三爷来了,十分高兴,如今就在正厅等着呢!”
  关三神情淡淡:“嗯。”
  他眼睛看不见,一片空茫苍戾,却似能看见似的,竹仗‘笃笃’,轻轻敲打着地面,人就走了过来,方向极为精准,跟看的见的人没什么区别。
  贾家下人不敢怠慢,小跑着在前面引路,关三不急不徐往里走。
  一边走,左手一边背到身后,打了个外人不易察觉的,只有自己人才能看懂的手势。
  一路走近正厅,还没见着人,贾宜修的声音远远传了出来,十分热情:“关老弟,贾某可是等了好久,终得这一见啊!”
  关三上台阶,走到客厅:“贾大人,关某有礼。”
  直至此时,二人才走了个对脸,贾宜修也是此时,才看到了关三的脸。
  他猛的一怔:“你……”
  “怎么,没想到,以为我已经死了?”
  关三嘴角微微上扬,声音里带着自嘲与轻快。
  他本是故意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谁知耳朵微动,他听到了贾宜修的呼吸声……好像有些不对。
  突然看到一个应该死了的人站在面前,惊讶很正常,可对方情绪的表达,并不只如此。
  关三微微偏头,指尖微不可察的一动。
  贾宜修到底反应快,现下已经朗笑出声:“原来你没死!可真是……这些年担心死我了!”
  关三仔细感觉着贾宜修的情绪。
  很微妙,但他感觉的到。
  贾宜修虽然尽量平静,尽量保持一个过往好友应该有的态度,但还是带出了一些恐惧。
  他在怕什么?
  关三眼梢微垂,不动声色。
  “说起来很是丢人,关某也算高门子弟,如今瞎了眼,还行此贱行,着实无颜面对旧友,这么久未来拜访,也是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还望贾兄不要介意。”
  他一边说话,一边靠近贾宜修,同旧年一样,好兄弟似的拍了拍贾宜修的肩。
  贾宜修的护卫都在附近,见此情景,立刻踮脚下前,神情戒备。
  贾宜修伸手阻了他们。
  “贤弟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会介意这个?”
  他一边说话,一边手伸向关三面前,晃了晃。
  关三眼睛仍是一片空茫,别说随着他的手动一动了,连这只手的倒影都没有。
  贾宜修笑了,朝四下挥了挥手,只告诉他们别随便动手,往前走一走,是没关系的。
  因关三离家主实在太近,护卫们不敢放松警惕,十分紧张,大部分都围了过来,就站在正厢外侧,庑廊之下。
  他们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里,别处就稍弱了些,正好方便关三带来的人进去。只见墙外,一个接一个的黑影,跃进院子,片刻就不见了人影。
  贾宜修挥手试探关三是否真的眼瞎,以为关三察觉不到,其实关三敏锐的很,挥手时带起的微风,笑声里带出的情绪表达,真高兴还是假开怀,他辨的再清楚不过。
  他知道贾宜修这个人,表现磊落,小心思多,可也是真聪明,对于对其利益有益的朋友,贾宜修是结交。因着这个,当年那段往事,他从来没往旁处想过。
  如今想想,许是自己错了。
  关三借着眼睛不好使,手放到贾宜修身上就不下来,靠的很近的和贾宜修聊天。
  贾宜修护卫越提防,他的人就能进来越多。
  当然,虚与委蛇的任务还要做。
  只是这任务之外,新增了一桩事——试探。


第267章 你们是一伙的!
  贾宜修想和财神爷打交道已经很久。
  关三在外头的名声传闻相当难搞; 比如太聪明,太理智; 太果决,太会谈生意,你想赚钱; 找到一个关三拒绝不了的理由合作; 关三肯定会让你赚钱,但关三自己,赚到的会更多。
  想和他谈利益分成,为自己谋到更多; 非常非常不容易。
  此次关三上门,他还以为要用尽所有智慧与心思,才能将让这铁石心肠的财神爷软化些许,没想到上天给他送来一个大惊喜!
  关三的身世来历; 向来成谜,可他贾宜修现在知道了!
  过往一切,关三不想露出来,方才避着他,现下一见面,一切于他来说就不再是秘密。关三一日不想暴露,这东西便一日是把柄; 如今落到他手上……
  要不要用,怎么用,都随他。
  请关三帮忙赚钱; 简直是小意思!
  到底还是疑心重,心中再雀跃,贾宜修也记得现下时机稍稍有点微妙。
  他任关三拍肩,还自动搭住关三手臂,一边贴心的为其引路,一边以随便问问的口气,随意说了一句:“贤弟怎的想着今日过来?你给为兄带个信,为兄定会过去看你,可是积年不见,与为兄生疏了!”
  话音里还带着亲昵的责备。
  一点都不像很久没见,方才那种以为对方死了数年,突然蹦出来的震惊,好像是假的一样。
  关三唇角勾出难得的弧度,语音轻缓,神态舒展:“之前恶梦连连,心内早有愧意,有大师告诉我,要心宽,要接受现在的自己……早就想来看贾兄,无奈心中惴惴,过不去那道坎,今日偶然经过,心下一横,便来了,心道若是贾兄在,便是缘份,天意让我如此,若是贾兄不在……幸而,贾兄在。”
  这一出舒展开怀,好似松了口气的愉悦表演,十分诚恳真挚。
  贾宜修看着,再次确定,关三此次前来,实属巧合,与那阿布可儿完全没有关系!
  再看关三,纵使整个人气势强烈,有着上位人的果敢和坚毅,可他太瘦,唇色太淡,身上的衣服……太厚,深冬穿的大毛领披风,现在就穿上了,可见身体不好。
  内心缺少托寄,孑然一身,孤单寂寞的人,才会如此。
  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啊。
  贾宜修面上笑意更浓,扶着关三到椅子上坐下:“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如何不给我送个信?若是早知道你——唉!”
  “多谢贾兄挂念,也没什么难的,左不过是讨生活。”关三将竹杖放到一旁,捧起茶盏,任氤氲茶水模糊了眼睛,声音很轻很轻,“就是起初,略不好过。那时我浑浑噩噩,还未适应,没有身份,也没有钱,连碗粥都赊不来……”
  关三说起过往种种,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字字都透出当年的艰苦,不容易,活着,仿佛是最难的事。
  与这一比,再回忆当初,最初认识贾宜修的时候,洛阳风流,友谊常青,每日里呼朋唤友,不是文会就是踏青,饮酒踏歌,好不开怀!
  人生里最快乐的日子,莫过去那时!
  关三很是怀念。
  看他重视这段,贾宜修自然也跟着捧这段,仔细回想细节,拿来调侃关三,看似挟揄,实则是更深一步的加深感情。
  看关三神情越来越放松,眼神越来越柔软,贾宜修就知道,他走对了。
  既然对了,当然要继续!
  他开始更加深情的回忆往昔……
  与此同时,贾宜修的护卫死士几乎全部围在廊下,担心家主有什么损失,关三带来的人,则把整个别院看完了,找到了后院厢房里的阿布可儿。
  这里有守卫,不过只有五个,大家表示完全没问题,十数人一哄而上,直接把这五个砍瓜切菜似的办了,连声音都没漏出一丝。
  ……
  贾宜修不但让关三回忆,还自己加了很多戏,一样一样从旁的各种角度回忆当年,自认哄人哄的很好,与关三聊的十分投契。
  一番感言说完,他才长叹口气,提起钱的事:“之前不做官,不知道做官的难处,现今才发现,钱虽不是万能,没了它,却寸步难行。这士农工商的排行,也不知是谁造出来的,真真好没道理。”
  闻弦知雅意,关三微笑道:“旁的不提,商之一事,我却敢忝颜说句擅长,贾兄不介意有我这个身残友人,我难报万一,此事,贾兄以后都不必再为难。”
  “好兄弟!”贾宜修再一次欠身拍了拍关三肩膀,惋惜长叹,“贤弟高才,用以商事着实有些浪费,若眼睛还好,封侯拜相又有多难?这人生际遇真真是……唉!”
  关三摸了摸眼角:“还好,幸而当初那毒中的浅,只伤了一双眼,若再深些,这条命,只怕也跟着没了,贾兄今日,便也再见不到我。”
  贾宜修习惯性跟着叹息:“可不是?那可是七叶七花相思子……”
  “七叶七花相思子,二十年成长,二十年开花,二十年结籽,毒草难寻,解药更难寻,市面上数十载都不一定能见到一种,我中这毒,还真是幸运呢。”
  关三眼帘垂下,放下茶盏:“不过我中了这毒,贾兄是怎么什么知道的呢?”
  茶杯底与桌面轻叩的脆响,和冷漠寒凉的声音相映,瞬间使房间里气氛凝住。
  贾宜修眼瞳倏的缩紧,失言了!
  最近怎么回事,哪哪都不顺,计划的再周详,心内还是浮躁,一个不小心,竟出现如此纰漏!
  他赶紧往回找补:“你——当时你身陷泥潭,我勉力拉助,还是没能救你上来,只得了你一双鞋,心内愧疚之下,总觉得哪里不对,你一个大男人,那种境地,怎会一点力气都没有?遂回去我就私下细查,方才发现端倪……”
  “是么?”关三唇角扯开,“那我倒还要谢谢贾兄你了!”
  贾宜修感觉有点不对,关三这样子,哪里是来同他再续前缘,分明是过来试探讨债了!
  “我说贤弟——”他声音沉下去,起身走到关三面前,拿起了关三座位边放着的竹杖,“这些模糊不清的前事,咱们是不是可以不聊了?”
  关三没说话,直接拳握成凑,朝贾宜修腹上一击——
  顺便起身,精准的夺过贾宜修身上竹杖。
  关三有武功,不算太高,一般情况下,可以自保,贾宜修就完完全全是个普通人了,中得此拳,当下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到地上,满脸骇然:“你——你不是瞎子!”
  关三手中竹杖一挥,于空中转出一个圆圈,带起风声,最后直直落于贾宜修鼻前!
  他偏着头,因风起舞的发丝缓缓落回肩上,嘴角带着讽刺:“你想欺负瞎子看不见,瞎子却笑你太蠢。很多时候,看不看的见,在心,不在眼。”
  贾宜修一怔,突然察觉,他被袭击,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的护卫死士们呢?为何还不上前!
  回头一看,大批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人正与他的护卫们打架呢!
  同时刀兵交接的声音,也传入了耳朵。
  嘈杂的可以。
  有一队五人小组,背着一个人从墙角溜过来,由远及近。
  贾宜修目眦欲裂,心下明白的不行:“你为阿布可儿而来——你是崔俣的人!”
  关三没理他,而是耳朵一动,‘看’向五人护卫级的方向。
  “主子,可儿姑娘救回来了。”
  关三伸手,有人扶着他的手,放到了阿布可儿脸上。
  他摸着阿布可儿闭着的眼睛,指尖有些颤抖:“她……可有受伤?”
  “中了迷药,卸去了武功,又受了寒,外伤倒是没有,回去看看丈夫,养一养应该能回来。”
  关三轻轻点头,捞住阿布可儿的腰,把人抱到了怀里。
  贾宜修一句话出来没人理,气的都要冒烟了:“郑三!你是不是崔俣的人!”
  关三用自己的披风小心将阿布可儿包好,说话十分不走心:“是啊,秘密被你知道了,怎么办呢?”
  他的手下也坏,顺势就撸了撸袖子,抖了抖脸上横肉,一脸恶相:“当然是灭口了!”
  说着还朝贾宜修走过来。
  贾宜修站了起来,嗤笑:“你以为我只能坐以待毙了?”他手指放在舌前,吹出哨声,面色疯狂,“我要你们所有人,全部死在这里!”
  随着这个信号,四周墙上突然蹿出一列人,个个手上持有火箭,箭尖,正对着关三,以及所有立场相对者。
  “你以为崔俣能保护你?”贾宜修阴笑着,“你们一个个,别太小瞧人!我贾宜修,有的是后招,莫说你,便是崔俣,迟早也会是我的人,由着我摆布,由着我艹!”
  这句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块石头砸过来,砸了他满脸血,门牙直接掉了。
  “晃(放)电(箭)——”
  可他大怒之下发话,没有人听,火箭什么的,一枝都没射出来。
  他以为是自己缺了牙舌头又麻,一时说不清楚,可眼前的场景,让他睁大了眼,直接怔住了。
  只见墙外冲进来不少蒙面黑衣人,一个接一个,把手持火箭的护卫放倒了,还有个金毛大老虎,不知道哪蹿出来的,一个胖爪一个,拍的那叫一个准。
  虎是凶兽,光身体就有几个成人那么大,一爪拍下去,谁能吃的消?
  他的护卫,一个接一个,一茬茬倒下了。
  大老虎跳进院子,吊睛虎瞳闪着森厉冷光,往院中一站,“嗷呜”虎啸一喊,有胆小的,当场尿了裤子!
  老虎走到关三身边,嗅了嗅,蹭了蹭他怀里抱着的人,对方没有任何动静回应……老虎气的胖爪上锋利指甲都伸出来了,冲着贾宜修就挠了一下。
  贾宜修惨叫着倒地。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太子杨暄突然冲了过来,没等他求助,不问缘由,钵大的拳头就送了上来——
  “扑扑扑”,拳拳到肉,劲力十足。
  贾宜修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
  崔俣从大门口走进来,看到杨暄这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过他对贾宜修,是没半点同情心的,叫你嘴贱!
  眼看杨暄把人一条胳膊打烂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崔俣才发声:“好了。”
  杨暄气的眼睛通红,动作虽然停了下来,看向崔俣的神情那叫一个委屈。
  崔俣主动牵起他的手,揉了揉:“他也就能过过嘴瘾,你同他置什么气。”
  贾宜修疼的身体蜷成一团,艰难的看着面前人,嘶哑发声:“我……知道了……你……你们……是一伙的!”
  揍都揍了,再没有瞒着的必要,杨暄阴笑着,冲贾宜修呲了呲牙。
  贾宜修眼底瞪出血丝,转而,却笑了,笑的相当大声:“这样的秘密……被我知道了,殿下……就不怕?”
  正在挑衅太子,突然下面一阵剧痛,他连喊都喊不出来。
  崔俣踩着贾宜修要害,还用力碾了碾。
  贾宜修脸色苍白,额头都是冷汗。
  崔俣满意了,蹲下身,微笑着看着贾宜修的脸:“唉呀,我们真是好害怕呢。不过你猜,你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别人,把这件事传扬出去?”
  贾宜修瞳孔紧缩:“不,不可能,你们不敢,我是朝廷重臣!”
  崔俣继续微笑。
  杨暄拉过崔俣,十分心疼他的脚:“踩那狗屎脏东西做什么,仔细崴了脚。”
  一边说话,一边挥手,叫人架起贾宜修,塞了他的嘴:“带走!”
  之前计划里,他们本不准备这么做的,只想用贾宜修钓鱼。可贾宜修不按理出牌,抓了阿布可儿,给崔俣写了信,引关三先出了手,这事,就有点复杂。
  眼下,贾宜修又嘴贱,引的杨暄亲自动手揍,底牌都亮出来了,他们不可能再放过贾宜修。
  意外,是有点意外,但也不是没法处理。
  杨暄早就学精了,做事之前,从来多想几道,多做几方准备,如今外面已布下大网,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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