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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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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他越王的大本营!
  太子在外,他没法搞,若将太子诱到洛阳呢?若有这么一个局,能让太子回京之时,就表露出无能之态,父皇失望,朝臣失望,那这太子不管什么结局,谁会关心?
  届时,就可以明目张胆的除了!
  太子不回宫便罢,一旦回来,就是死局!
  越王只是想想,就觉得兴奋。但这事不能与崔俣明言,崔俣太干净,太善良,一定不喜欢听他这样的计。遂他换了个方式:“你说……那碰不到摸不着,只存在人记忆里的东西,是不是就像那明月光朱砂痣,大家都只记得它的好?”
  崔俣眼梢蕴起笑意:“人性便是如此,不在眼前的,总比身边的令人向往。”
  “若这明月光朱砂痣到了眼前,大家发现原来它不是白的那么透红的那么美,而是又黑又脏,扶不起来的货……”
  崔俣眸底笑意更深:“自然是加倍失望。”
  “这样的东西若毁了……”
  “不会遗憾,不会惋惜。”
  越王笑声渐大,心内主意初定。若一切顺利,他就能除去太子这根悬在头顶的剑,再也无大患了!
  太子不回宫,一回回用这样方式刷着存在感,才是大逍遥,才是最自在,他以前真是蠢透了!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把人接到自己地盘,一局磨死!
  为什么要阻止太子回宫!太子早该回宫了!
  “可是这主意父皇必不会允许,要怎么样说服父皇呢……”
  越王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很低,似乎只是自言自语,没想说给别人听。
  崔俣假装听不到,一如既往姿势优雅的拿起茶盏慢慢喝茶,心里却美开了花。
  对!就是这样!越王你大胆的往前走!什么也别怕!走到太康帝面前跪请太子回宫吧!
  崔俣对这一次的计也很满意,看效果,应该会和他想的差不离。今日两番会见,他都没提任何建议,平郡王是自己开窍,有了想法,他只是顺着附和一下;越王这里,是因为平郡王所忧想到自己,慢慢有了主意,他仍然只是附和,都不知道人家在想什么……
  人都是很自我的,不管结果好是不好,二人以后忆起今日,都是他们自己的聪明果断,与他崔俣半点干系没有!
  窗外狂风渐歇,云层却越来越厚,天色阴的惊人,安静气氛里,似蕴着一场极大的暴风雨。
  越王眉头紧皱,盯着茶盏的目光一眨不眨,显然想事情出了神。崔俣一边在旁静坐,一边心里感受着凶吉……
  忽然,心头一动,是时候了!
  崔俣便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枝竹笛。见越王看向他,他微笑道:“我见王爷眉心紧皱,愿奏一清曲,盼解王爷烦忧。”
  越王亦笑:“先生还擅音律?如此,本王倒是要仔细赏鉴一番了!”
  崔俣走到窗前,站定,深呼口气,执笛横于唇畔,很快,一阵悦耳笛音响起。
  笛音悠扬委婉,圆润明澈,仿佛展开一卷长画,你能看到长河落日,杨柳依依,有长亭送别,有夜鸟归巢,有热闹夕阳,更有寂静月梢。
  曲调活泼开场,转而缠绵忧伤,再入活泼思念……所有场景,都那般鲜活,那般生动,与这自然美感,悠扬乐声带与人们的享受相比,那些烦恼的讨厌的人生,好像都没什么可眷恋的。
  ……
  最近事情颇多,时机也很紧要,崔俣不想透支异能,便想了个巧法。如今境况,他要怎么提醒杨暄呢?自然是能传出更远范围,更大的声音。
  正好他会笛。
  他不必知道杨暄回来的确切时间,只在心里感受,现下吹笛是不是大吉便好。初时感受没任何提醒,好像在说无所谓,吹不吹都无好效果,也不会有反作用,一次次结果相类,直到方才,异能提醒他:大吉!
  这个时候吹笛大吉,多简单,杨暄必然回来了!
  他吹的这个曲子,杨暄很熟,因为杨暄曾用叶片吹过一样的曲子,为他送行。
  他不必表达太多,只消告诉杨暄,自己安全无虞便好!
  只要杨暄确定他没事,便不会关心则乱,因越王出现铁桶般的包围,自家护卫的不动亦都不再是问题,杨暄必不会冲动!
  ……
  崔俣想的很好,动作却略慢了点。
  诚然,他是一直盯着时机动的,一感觉到可行,立刻就拿了笛子来吹,可杨暄会武功啊,那速度,比他走到窗前还快!
  杨暄一回来,立刻感觉到不对,客栈还是那个客栈,外面却无息无声不知站了多少暗桩,掌柜伙计都不敢对眼给暗意了。再绕到崔俣后院墙外,气息更加可怖,数十近百护卫暗侍,把院子围的结结实实,几乎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重逢心喜立刻被担忧罩住,杨暄心下一沉,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看是谁敢关掳他的崔俣!
  可正如崔俣所料,杨暄不傻,内心冲动只是一瞬,便冷静了下来。冲动是魔鬼,打草惊蛇是笨蛋所为,不管这么多年经历沉淀,还是他的智商,都告诉他要谨慎。
  他便以自己高深莫测的武功,寻到一处护卫力量最薄弱的口子,巧妙的引开一个,跳进院子……
  一进院子,他就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正摸着暗器,往窗边的方向走,看起来像要下手暗害。他没客气,立刻飞纵过去,从背后捂住人嘴,手腕一翻,把这人脖子给割了。
  便在此时,他听到了崔俣的笛音。
  崔俣很好,还能愉快的吹笛子……
  杨暄心下一松。
  摸到这里,看到近卫身上熟悉的腰牌,他方知道,里面的人,不是他爹,就是他兄弟。这行为鬼祟之人欲行到窗边放暗器,是想杀崔俣?是自己意愿,还是主家特意安排?抑或是……此人目标,本就是主家?
  杨暄眸底精光闪烁,心底快速思索……
  崔俣一曲吹罢,浅笑垂眸,修长指尖滑过碧青竹身,背影映到别人眼里,就是个大大的美字。
  看一个男人看到呆住……越王难得有此体会,清咳一声,走到崔俣身前:“先生好妙的笛音!”
  崔俣侧头微笑,眉心红痣映着旁边赏瓶里凝着水珠的粉荷花瓣,更显气质如玉,灵气十足。
  这是一种无关性别,令人怦然心动的美!
  作者有话要说:  俣美人颜值暴击中——
  越王:本王这是……要弯?(⊙v⊙)
  太子:喂喂,孤就在窗下。▼_▼
  木同:心疼熊太子一秒,不能再多。→_→
  小老虎:心疼熊太子一秒,不能再多。→_→
  暗卫&河帮&客栈掌柜伙计:+身份证号。→_→


第132章 圣旨:召太子回宫!
  “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哪!”
  越王笑声相当爽朗; 眼底一片惊艳; 看得出来,他对崔俣的欣赏之意半点做不得假。
  身为一个长的好看的人,崔俣对类似目光早已习惯; 拱手行礼之姿态云淡风轻,更显高人气质:“王爷喜欢便好。”
  这宠辱不惊; 不骄不躁的气派……
  越王更加欣赏了:“先生好俊的人才!”
  “在下不才,帮不到王爷什么忙; 只献以小技,望能抚慰王爷心绪。”
  崔俣微微颌首; 唇角带笑,浅浅看向窗外,声音如玉质温润缥缈:“人生在世,难得自在,圣人云; 无为而治。王爷闲暇时不若放开心胸,如在下这般惬意享受; 麻烦之事,让麻烦之人去处理好了……前方的路,再是曲曲折折兜兜转转,最后总会变的明晰,变成坦途。”
  越王沉吟。麻烦之事,让麻烦之人去处理……
  崔俣声音更淡; 似在天边,又似在耳畔:“王朝基业,天道相护,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别人再想,再谋,最后仍会是一场空啊……”
  越王目光锐利:“先生说,这天下,是本王的?”
  “哦?在下那般说了么?”崔俣眨眨眼,“在下不可记得,王爷许是听错了。”
  他这样急态,看起来更像故意说错了话,推开不认。
  高人感受天机是要遭反噬,随意泄露更是不行,许会有损寿数……
  越王自认听明白了崔俣话中隐意,转过身,正正经经结结实实朝崔俣揖礼:“多谢先生提点。”
  “谢在下做什么,在下可什么都没说,”崔俣赶紧避开,“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任谁用尽心机都是一场空,这话于谁都是对的,可不单指王爷您!”
  越王当然知道,这话很是模棱两可,可崔俣这前前后后的表现……加上父皇的宠爱信任,朝局内外的力量把控,他对自己判断很是坚信,这大安,将来必是他的,不会有二主!
  如此,他倒不必那般急切紧张了……
  崔俣果然是高人,虽不愿意违背心意,做那腹怀机诡谋事之人,可他心思纯粹,能力不俗,无意中说出的话都激发旁人灵感。
  麻烦之事,让麻烦之人处理……
  麻烦之事,让麻烦之人处理……
  当今有什么麻烦事?彭传义之案,曲折辗转,证据不足,所有朝臣们盯着,随时都能吵起来。因这场架,又牵涉到嫡庶妻妾,闹的整个洛阳贵圈都不安生!
  麻烦人……自然就是太子了。太子久居长安慈恩寺,从未于人前出现,占着个正统名分,唬的朝官百姓一愣一愣,父皇母妃都愁白了发!
  麻烦事交给麻烦人……所以这案子,干脆让太子去审!
  自己提出让太子回宫,显的自己品德高尚,可刷一刷名望……可让自己人参与迎太子之事,好好看个透底,这太子到底是蠢是才……以此案坑太子,太子在洛阳无人脉无势力,单一个荣家都斗不过,定不能理顺案情,让所有人都满意,他都不用另设局了,隔岸观火便好!
  越王算盘打的噼啪作响,不出几息,就有了一箭数雕的好主意,看向崔俣的目光越来越温柔,这高人,委实于他有益,一见就豁然开朗呢!
  崔俣‘完全’看不出来越王在想什么:“王爷如何这般看在下?”
  “无它,先生之人才,着实令人倾慕。”越王目光灼灼,语发真心。
  崔俣:……
  这话可能没什么特殊意思,可在这种情形下……崔俣目光微垂,指尖抚过竹笛下穗结,表情微肃:“王爷过誉了。”
  外面又开始起风。
  大风忽起,鼓的每个人都衣袖当风,颇有些仙气,其内又卷起细尘,让人不得不眯起眼睛,视野朦胧,看不清彼此脸上表情。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虎啸,越王护卫跟着飞身过来禀告,有人死了!
  越王眼睛紧眯,声音微厉:“本王的人?”
  护卫点点头,回了声是。
  “怎么死的?”
  护卫看向崔俣。
  越王眉头微皱,顺着他目光一起看向崔俣,气势很是威慑,给人压力十足。
  木同感觉到越王杀意,不动声色的往前两步,护在崔俣身侧,最近的位置……
  崔俣却很淡定:“王爷,不若出去一观。”
  越王看了眼护卫,护卫比了个手势,表示外面没有危险,他才点了头:“本王倒是要看看,谁有那么大胆子!”
  事实证明,有那么大胆子的,还真不是人,是只白老虎。
  众人走到院里窗下,看到一个身着护卫服饰的人躺在血泊中,手脚不动,头以诡异的角度弯折,脖颈处血肉模糊,竟已被咬烂了!
  那只威风凛凛的白老虎,此刻正站在尸体旁边,一只爪子紧紧按在尸体胸前,吊睛圆瞳,满嘴是血。见人们冲着它围过来,身体微微压低,虎嘴一张,又是一记十分可怖的的虎啸:“吼!”
  众护卫虽都会武功,可蓦然看到这样凶物,还是有些迟疑的。
  崔俣看到此状,先拱手向越王赔礼:“不瞒王爷,此虎名叫阿丑,是在下于山间修炼时得到的,性善,向人,陪在下已四年之久。阿丑聪慧,从不随意伤人,它出手,定有理由,还请王爷明察!”
  阿丑见主人来了,“嗷呜——”几声,听着似表功,又似委屈,偏偏没有恐惧害怕。
  崔俣与小老虎相伴多年,哪会不知其品性?不过话还是要好好说的:“王爷见谅,在下这爱宠一直相伴身侧,精心喂养,吃喝住行亦与在下无异,这么多人围着它……它许是害怕了。不知可否请王爷下令,让护卫们走远一些呢?”
  越王有些犹豫。虎是凶兽,护卫离远了,它突然攻击怎么办呢?
  众护卫也差点齐齐瞪眼睛,这凶样子,是害怕了?怎么看着反倒像兴奋呢!
  崔俣似瞧出越王情绪,又道:“阿丑很乖的,在下这就去安抚,请王爷不必担忧。”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小老虎跟前走,及到尸体身前,才揉上小老虎的头:“……阿丑。”
  越王并众护卫下意识齐齐屏息,这么漂亮的手,该不会被凶虎咬断吧!
  谁知小老虎真的就十分乖顺,大头靠过去,蹭了蹭崔俣掌心……甚至喉咙轻轻咕噜着,发出家猫一样撒娇的声音!
  “阿丑乖,放开这人好不好?”
  崔俣又去拉小老虎的爪子。
  越王并众护卫又是齐齐屏息,这凶虎爪间利甲还没收起来呢!若是往那张漂亮的脸上一划——
  小老虎当然不会抓主人,崔俣一碰它的爪,它就乖乖收起指甲,往崔俣怀里靠。这时不但是喉咙咕噜了,它连叫声都像猫了!
  “喵嗷——喵嗷——”
  听听,哪只老虎会这么叫!
  不过不得不承认,崔俣俊美的脸,白皙的皮肤和小老虎嘴上身上鲜血映衬,有种特殊的,野性的美感……玉的白润和血的鲜红,微笑俊颜和野兽凶面,视觉冲击不要太大!
  崔俣不害怕小老虎,也不嫌它身上的血脏,一握一接近,手上衣上便染了些;小老虎乖顺,挨挨蹭蹭,大家警惕放开些许后,后知后觉发现,这老虎身上毛发竟然全是白的,一丝杂毛都没有!
  这是瑞兽啊!
  崔俣并没闲着,一边撸着老虎毛,眼睛一边四下观察,很快,看到了死者手上暗器。
  他眉心微蹙,拉着小老虎退开些许,指着暗器看向越王:“王爷且上前一观,此人许有异心!”
  越王在护卫陪同下上前,一看也是皱眉:“检察此人身体!”
  护卫应诺,小心翻看……很快,一护卫惊呼:“他身上有纹身!”
  另一护卫也音量加大:“他身上有密令!”
  纹身形状看起来像一种异鸟鸟头,十分特殊,不是越王手下标配。越王长这么大也不是顺顺利利无灾无难,他也遭过数次行刺,有一次特别危险的,他记得当时死士身上有相同刺青图案!
  还有那密令,别人看不懂,他却心里明透。虽密令上只一个杀字,没有说要杀谁,也没落款,但其纸张非常特殊,除皇室外别人没有!
  根本不用多问,定是他那好弟弟的人!
  越王摆摆手,让护卫把尸体处理了,并追查后事,转身看向崔俣时,面色温和,笑容里融着歉意:“今日是本王连累了先生,让先生受惊了。”
  崔俣虽不知越王看出了什么,但他一向聪慧,随便猜猜就大概明白了,笑道:“在下倒无甚关系,只是在下这爱宠,怕是要蔫两天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不忘安抚小老虎。小老虎喵喵叫着,蹭着他的手撒娇。
  越王看着小老虎周身白毛,眸底神色越来越缓和。崔俣是高人,小老虎是瑞兽,瑞兽配高人,再得宜不过。古往今来,这样高人瑞兽站在谁身边,谁的前程就不会差!崔俣近他,瑞兽近他,这天下最终是谁的,还用说么!
  越王心情非常好,大手一挥:“它忠心护主确是辛苦,当赏!来人,替本王置下薄礼,好好安慰阿丑!”
  “是!”护卫头领声音清脆。
  崔俣推辞:“它一个只知道傻玩的小东西,哪里值得王爷如此夸赞?在下方才不过说笑罢了。”
  “本王喜欢它,它便受得。”越王哈哈大笑,“你是它主人,这事却不能替它推辞,这赏啊,本王是给定了!”
  崔俣叹口气:“也罢,王爷高兴便好。”说完,他看了看天色,“非是在下赶客,这样天色,只怕不时便会落雨,王爷不若早些回去。”
  主家开口赶客很不礼貌,可崔俣做来,坦荡真诚不做作,让人丝毫不反感,还觉得他这个性很可爱。
  “你呀……也就在本王面前,和别人,这话可千万别讲,”越王又一阵舒畅大笑,“好了,天不留人,本王这便告辞了,你也带着阿丑去洗洗,好生休息吧。”
  “恭送王爷——”
  越王走后良久,崔俣指尖搔着小老虎下巴:“不是你干的吧……”
  “喵嗷嗷——”小老虎蹭蹭他的手,撒了好一顿娇,才冲着一边方向“吼!”了一声。
  崔俣叹口气:“还不出来?”
  杨暄这才慢悠悠从墙角树影里走出来……瞪了小老虎一眼。
  小老虎不甘示弱,更加大声的吼了回去。
  崔俣看了杨暄一眼,没说话,表情隐意却很明显: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杀的人?为什么不敢露面?
  “我不是故意的!”杨暄赶紧解释,“我听到你笛声时已经跑进来,杀了那个人了!”
  崔俣静静看着他。
  “那人身形鬼祟,手执暗器往窗边凑,定有杀心!我杀完,才听到你报平安,也才察觉到,上门找你的,是皇室之人……”意识到自己行为不管正确与否,都是不慎,会引来麻烦,他立刻想办法叫来小老虎,指使小老虎帮忙,将伤口掩住……
  “知道善后,你倒不傻。”崔俣对此提出表扬,但是——“你真没做旁的事?”
  杨暄笑了,亮出一口白牙:“我观那死士行为有异,就帮忙加了点料。”
  这么短时间,刺青他是做不了的,特殊密令……却是可以搞一个。
  “你不是说过,让他们有事干,咱们就能轻松一点?”杨暄看着崔俣,目光一眨不眨,好像要将人印到心底一般。
  崔俣想了想,还是没责杨暄,他已经做的很好。
  “捣乱你倒是在行。”崔俣起身,叫木同带小老虎下去洗澡,微笑着看向杨暄,“不过以后,还是要更谨慎才好。”
  他不生气,杨暄就放了心。
  可这满腔思念离情,还是没法诉。
  看他沾了一身血,再想想方才之事,杨暄就很难高兴的起来:“越王喜怒无常,可是为难你了?”
  崔俣鼻间轻嗤:“就凭他?”他斜眼挑了下杨暄,“别瞎操那些乱七八糟的心,先把你自己顾好吧!”
  杨暄皱眉:“我?”
  崔俣伸出一只手。五指展开,纤瘦莹白,美感十足。
  杨暄被晃的眼睛发直。
  “想什么呢!”崔俣很是不满,手拍到杨暄脸上,“我是说五日!至多五日,皇上必下圣旨召你回宫!”
  杨暄抓住崔俣作怪的手,方能压下心中欲念,好好思考……
  “五日?”
  他紧紧握着崔俣的手,眸底闪过光芒:“那我可真要好好准备了,彭传义父死凶手,我还不是十成十确定……”
  “努力吧,少年!”崔俣收回自己的手,拍拍杨暄左胸,笑眯眯离开了。
  这计策他早就定下,欲让太子回京主审彭传义一案。越王能想到一箭数雕,崔俣怎会想不到?这样配合,还少了他许多麻烦呢。
  他就要让太子回来的轰轰烈烈,张张扬扬的现于人前,还能力挽狂澜,能力手腕出众!
  他就要所有人看看清楚,太子就是太子,是这天下正统,哪怕珠玉蒙尘,再出现时,必让尔等心折!
  ……
  雨来的又快又急,瓢泼一般从天下倒下来,打伞哪怕慢一息,都会被浇个湿透,更何况雨前不久匆匆赶路?
  越王回到宫里时,身上已经全湿了。
  可他没心情歇息,让下面人打听母妃现如今一人在殿里时,急急忙忙走了过去。
  他将心中打算告诉了田贵妃。
  “不行!本宫不同意!”田贵妃第一反应就是反对,“太子不能回宫!”
  “您听我解释……”
  越王轻声劝着。他与母妃两人一心,多年来从未有隔阂,母妃全是为了他好,他心中都明白。遂这相劝话语,也说的不急不躁,娓娓道来。
  等他把前因后果一一说清楚,田贵妃美眸微眯:“听你这么说,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可不是,儿臣想着,太子就是那悬在头顶的剑,一天不处置,他就一天都在,时不时跳出来恶心咱们一下。”越王笑容自信,“不若咱们主动伸手,把他给拉下来灭了……”
  田贵妃沉吟。
  道理是对的,这太子早晚要解决。
  之前派暗桩打探,得不到十成十确定结果;派死士谋杀,也总弄不死;设局吧,太远了不好把握,总出意外。不说越王,她都有些急躁了。
  越王这主意倒是不错……引到洛阳,看似大义,实则给太子挖好了坑。太子便是有些出息,没来过洛阳,能有多少资源人脉,还能多得过她与越王?不说别的,这皇宠,他是甭想。而今太康帝帝位稳固,朝野上下莫有不从,没有皇宠,太子再想,也只是想了,能成什么事?
  田贵妃眼梢微垂,来来回回思索数遍,方才轻轻点了头。
  越王大喜:“我就知道母妃懂我!”
  “你先莫急,本宫问一句,”田贵妃眼梢微扬,美眸内精光闪烁,“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
  是不是谁心有鬼蜮,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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