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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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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姑的事在前面挡着,等过几天的,都不用别人,就你胖婶儿那破嘴就得讲究你,你不知道磕碜吶?”
  毕月哼了一声:
  “娘,我不是那老实的,你早就知道,不要回回一让你失望了,你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那你放心,我会一直让你失望下去的。我就是我,我不知道磕碜!”
  毕月说完,一甩袖子,给她娘甩开就走。烦死了,磨磨唧唧的。
  “你给我站住!你把那老太太气死了,咱家就多出一个活祖宗!你小孩子家家的,咋不寻思寻思后果?”
  “他们去砸咋不想想付老太太那个活祖宗!想多了能憋死人!”
  刘雅芳掐着腰,被毕月气的直点头:“对,我说啥你都有对付的。等着吧,你等警察来,我看你怎么整?!我告诉你啊,到时候就说是我雇的,你听没听见?!”
  毕月一点儿都没当回事儿,斜睨刘雅芳,一副要上天的厉害表情:
  “来就来呗,来我跟他们走一趟,就老许家的家具能顶得上我姑家的家具?我得让他们再还我二百块钱。
  要是那死老太太的亲属不来抓我,算他识相。
  敢来我就敢埋!
  我让他徇私跟我臭嘚瑟,掐着他那照片我往县里送。给他官衔撸下来。”
  “你?!”刘雅芳没话了。
  ……
  在毕铁林眼中,因为他回来的不及时,全家都造的很惨的样子。
  毕家这个屋子被扒的,火炕都只剩下一半。
  地上是六个木凳子上面搭着几条木头方子,上面是褥子和棉被。
  刚开化的天,这还是大东北,要是不烧屋子,到了夜里那是非常冷的。
  毕铁林再看见他姐脑后勺的白纱布,脸上那一道子划痕,走路直瘸腿儿,十个手指头上三个抹着红药水。
  他被气的喉咙处动了动:
  “离婚。等你前脚一离婚,后脚我要让付国在县里待不下去。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毕金枝仰着头,拽了把气急败坏的弟弟,拽的毕铁林坐她身边。
  声音早已哑的不像样,说着说着又哭了:
  “铁林,姐就求你一件事儿。你把娟子带走,带到京都读书,让嫂子帮我照看着。
  只要嫂子帮我带着二年,等娟子大了就好了,让她住校。
  我就这一个闺女,我不能让她在学校让人瞧不起!”
  毕铁林更生气了,不可置信道:
  “你啥意思姐?娟子走,你不走?你不要糊涂!”
  毕金枝用手掌使劲一抹脸,露出狠叨叨的表情:
  “我凭啥给她们倒地方?我凭啥走?我干不要脸的事儿了?
  你把娟子带走,我跟他们轱辘!轱辘到死,我要看看,看看那俩臭不要脸的,怎么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咬死一个是一个!”


第三五零章 毕月巴巴巴(二更)
  “感动了吧?”
  付娟扬起泪脸看着她姐,倒挺诚实,心里暖的要死,点了点头。
  毕月用手指点着付娟的方向,恨不得句句话点到付娟脑门上:
  “我告诉你,付娟,到真章就得你妈。
  你妈才是那个无论她自个儿咋样,先得让你活好过好的那个人。
  你要是过的不好,她敢豁得出命,明不明白?!”
  毕月说到这一顿,话音一转儿,又说道:
  “对了,说到这个妈了,听说你因为叫娘磕碜,强制改称呼,爹娘成爸妈了?
  叫娘咋地?
  你说你一个小县城的丫头片子,我咋就没那么多事儿?
  别人能叫,你不能叫。你咋不比比别人的学习成绩?
  比吃比穿比那些没用的,以后给我把那毛病都改喽!”
  毕月这几句话,说的屋里的毕铁林和毕金枝都缓了口气,停下了犟犟的话题,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明白咋俩孩子干起来了。
  付娟梳着马尾辫仰脸,老实巴交努着厚嘴唇道:
  “知道了姐,那以后是叫妈还是叫娘啊?”
  毕月一噎,继续道:
  “你要是真感动,真记得你妈对你的这份好,别光哭哭就拉倒,你给我长点儿心。
  记得她无论啥样都得先安排好你,就不要找不清立场。
  一会儿心疼你妈,一会儿惦记你爸,不够你操心的。早你爸找许什么东西时,你咋不操心?
  再说你爸值得你这样吗?
  娟子,十二岁了,辨别是非的能力该有了。
  你就想想,你爸干那事儿时,跑到别的女人家里,那会儿他要是真心里有你,他咋能迈开那个腿儿?
  都能被逮到屋里了,平时不定怎么积极往那蹿呢,不定敲人家寡妇几次门了,暗中勾结,臭不要脸!
  一次次的,每一次,哪怕他有一次但得有点儿良心,他就不寻思寻思事情败露,你的同学会瞧不起你?
  他不怕给人整怀孕了,让你多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如何自处?
  他咋不那功夫想想可怜的你,如果一旦你妈发现跟他离婚,你就没妈了咋整吗?
  要离婚是你母亲造成的吗?是他一手毁了你的家,你还帮他求情,吃里扒外!
  这时候了,你寻思不能没爸了,糊涂!
  他可怜过你吗?
  付娟啊,你先可怜可怜你妈妈吧。把你那点儿懂事儿的心都用在她身上。
  因为她没家了,没人对她好了,你就别逼她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逼着你妈不能离婚,说着你爸多可怜的话。他哪方面做的值得让你这样?
  你再看看你妈,她眼睛都要哭瞎了,还要为你求人。
  求着我娘得给你带大。
  你就笨琢磨吧,将来她得不得因为你抬脸看我娘脸色?为了你还得求着你老舅给办学校,回娘家都得低点儿头!”
  之前刘雅芳都被毕月说的眼睛湿润了,结果最后几句给她气的啊。
  这啥闺女啊?还巴巴说人家呢!
  这咋还唠着唠着给亲娘上眼药呢?她啥时候给小姑子脸色瞧了?
  刘雅芳的心里话,她挺自豪的,为自己。
  她觉得她这嫂子就够一说了,这家伙被挠成这样,瞅瞅她这胳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敢开口说养小姑子的话。哪个嫂子能做到她这样。
  毕月气的不行,她替这些糊涂人着急,骂起来就没完没了道:
  “你现在逼着她,说不能没有爹,那你跟你爹过去吧,让他给你找许小妈,再生一炕同父异母的胖娃娃。
  你说你欠不欠揍?都说我瞧不上你!
  我告诉你,我就说这一次废话,再让我听到你求情,我直接动手削你。
  离婚咋地了?你成了离异家庭的孩子就弱势,就得哄捧的啦?
  你大舅妈惯的你,我可不惯你!”
  毕月忍啊忍,终于爆发了,一手指头点在付娟脑袋上。
  她昨晚开车回来,心里就不顺。
  她娘在后面各种举例哄付娟,这付娟越哄越赛脸,大清早做噩梦钻她姑怀里张嘴就是“妈,你不能离婚。”
  毕月骂完了付娟,本来气头上,依照她的脾气会再接再厉。
  就是她亲娘过来拽她衣服袖子都摇头了,怕她骂完人家孩子又继续没大没小没老没少。
  可让刘雅芳出乎意料的是,她闺女进了屋,见到了她姑,却沉下了声音,句句没高音儿,却句句敲在了人心上。
  毕月心疼啊,她这个姑姑曾经对念大学的她如何,她没感受过,但她知道。
  就凭因为她,表妹跟亲妈以前弄得像仇家,可见得啥样。
  以前的情,她承着。并且她还是个女人。
  设身处地,凭她后世那些听说,老爷们搞破鞋的有很多。
  可那种听说和男人承认,比不上这种被堵现行光不出溜的伤害大。
  亲眼见啊,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
  她舍不得和她姑大小声。
  毕月未语先叹道:“姑,我是小辈儿,理应轮不到我发表意见,可我不说难受,你忍忍吧,忍不了等我说完,再给我两巴掌。”
  毕金枝哭着摇头,两手捂着脸,手心都是泪,:
  “理应侄女还不该为姑姑出头,可你姑我完犊子。
  打不过骂不过,我还眼瞎,连累的你都丢脸。
  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大学生,耽误上课,开上千公里为你这个窝囊姑姑出头,走道都累的直晃悠。
  像个男孩子,事事给我挡着,姑都明白,姑对不起你。”
  哭的肩膀抖动的毕金枝,被她弟弟轻拍了两下肩膀。
  毕铁林心酸的不行,沉声道:“月月啊,你先说,完了把相机给我。”
  毕月点点头,继续道:
  “姑,说实话,你刚才说要死磕到底,我觉得可泄气了。
  我和我娘我叔,我们这么给力,你能不能也让我们舒口气。
  你要说,气没撒完,你说是娟子她爸还是那姓许的,咱再继续。
  直到你觉得差不多了,咱就拉倒。和他们死磕有意义吗?
  你瞅他那样,见他不恶心吗?你……”
  毕月憋回了埋汰话:
  “先说离婚丢磕碜。
  都知道咋回事儿,你离了咋丢磕碜。你为马路上那些不认识人的讲究活呢?
  再说没人离婚,有人遇到这事儿也不离婚。
  行,那娘,姑,我问问你们。别人不离婚,你们知道因为啥咽下活王八气吗?
  人家那老爷们有用处,留着他挣钱给家,离了女方不一定会好过,怕钱都给外面女人花。
  人家托着,再就是娘家不行。可咱家没有当官的,我小叔能拿十万给我姑,你们是为啥呢?
  他是人长的舒心还是能挣钱啊?啥用没有,留他干啥!
  留下来一见他就能想起那画面,恶心自己?
  再说倒地方的事儿。房子和店一把火烧着了都不给他,就他一个农村土房,就给他倒地方呗?
  至于名头,给他当妻子,好听啊?他是县长啊?
  让他跟那女的最好一块过,咱们看着他们吃糠咽菜、汗流浃背,多爽快。”
  刘雅芳急了,人都劝和不劝离,瞅小姑子那意思也是习惯学别人不离了,她闺女小小年龄的……
  得说,她咋觉得这胡说八道挺有道理呢。可……
  “那娟子呢?”
  毕月不明白了:
  “我刚才不是骂她了吗?咱们以后该注意的不是捧着她,而是骂她爹时别带着娟子的名,这不就得了?还能咋地?!”毕月想,再磨叽她可走了。


第三五一章 死了一个(三更,为我是你铁粉和氏璧+3)
  刘雅芳扯着毕月,娘俩站在外屋地那沉默着,听着毕金枝撕心裂肺地哭倒在毕铁林的怀里,喊道:
  “铁林,我不甘心啊!
  我老了,我老了他就能这样了吗?
  我那么年轻,最好的岁数都跟了他,他凭啥让我成为离婚的女人?
  我要报复他,报复他啊!”
  付娟跑进了屋,一把搂住毕金枝的腰:
  “妈,你别这样。
  我不跟我老舅去京都,你在哪我就在哪,我再也不说心疼我爸的话了。
  你离婚,我跟你过。
  你不离,我跟你一起不理他,再也不理他。妈,你再哭眼睛就完了!”
  毕铁林闭了下眼睛,他拍着他姐的后背劝道:“要是再跟他耗下去,是后半辈子也搭进去了。姐,别闹了,他不值得!”
  毕金枝忽然瞪起眼睛坐了起来,瞪视着毕铁林,疯了一般喊道:
  “我不,我就不!你们说的都对!
  可我这,我这里咽不下咽不下!”
  毕金枝大力捶着自个儿的心口,又改看院子的方向,就像是能看到了多年后一般,她眯着眼睛说道:
  “我一想到从今往后,我闺女上学没爸了,人家问你爸妈咋不一起来参加家长会?初中,高中,大学,入校没有个爹给扛行李送进去……”
  毕铁林紧皱剑眉对毕金枝摇头:“姐,你别这样,不是有我和哥。”
  毕金枝却跟没听见一样,继续纠结着,陷入她自己的画面里:
  “我闺女结婚,人家要知道她爸妈是离婚的,呵呵,会不会背后说?难怪我闺女性子这样,她错什么都会被人那么说!”
  “姐,没人那么说!再说孩子懂事儿了,你看看她现在说的话,她以前小。跟外人也不那样,一直懂事儿来着!”
  毕月在外面也跟着摇头,对刘雅芳小声道:
  “娘,我姑快崩溃了。之前干架有事儿干,提着那口气,现在真是不好说。”
  “咋整啊?不能神经了吧?哎呀我的老天啊,付国这个该挨千刀的!”
  刘雅芳吸了吸鼻子,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那咋整?
  她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想,要是她该咋办,结果跟着哭的更厉害了,本来是想做饭,全家都中午了,水米没打牙。
  “会!铁林,会的。就像你进去过,你明明是冤枉的,可没人管你是不是冤枉的。
  就像将来娟子说她没爸,没爸不是我造成的,不是她不懂事儿,你明白吗?!”
  毕金枝眼圈儿含满了泪,泪光中,她抱着付娟,听着女儿的哭声,感觉一颗心被揪的碎了。
  只觉得都是她害的。
  她觉得她要能预料到会有今天,以前她好好对闺女,不会轻易地举手就打。
  都是因为她眼瞎,孩子才托生在她的肚子里。
  娘俩抱头痛哭,毕金枝喃喃道:
  “我离了,他现在过着都不消停,指定得找。就他那样不闲着的,他指定得再成家。
  铁林,你不懂,你不懂,我活着就为闺女,以后也为她。
  我都被坑成这样了,我哪有什么后半辈子?
  我只要一想到他要敢领别的女的,让我闺女叫妈叫阿姨……
  去他那想瞅一眼,还得看那女的脸色……
  我孩子,我家娟子咋这么可怜?
  可怜到,呜呜……
  以后找对象得跟人家说,她是缺爹少妈的,要先问问人家能不能过得了这关?会不会嫌弃她?
  结婚都得被婆家瞧不起,没等进门就得被婆家私下说,她爸妈是离婚的……”
  毕铁林一个大男人,眼圈儿红了,他觉得受不了了。
  他姐呜呜淘淘的哭,孩子顶着肿眼泡看他,估计都不懂以后真有可能面对的场面。
  毕铁林赶紧站起身,将头侧向另一边,不敢看毕金枝,说话前要先深吸口气才能忍下嗓子眼的酸涩,这才说道:
  “姐,你能别这样吗?”
  毕金枝松开付娟,一把拽住毕铁林的胳膊:
  “老弟,你就当姐没出息,像月月那孩子说的,我其实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
  你们给我出头,给我出气,给我挡在前面,甚至连后路都帮我能安排好。我却没大能耐立起来。
  谁的娘家能这样?我为我是毕家的女儿高兴的要死。
  可你就当姐这辈子没出息吧,我一定要要付国那个人,我就把他当个活死人摆在那!”
  最后一句话,毕金枝说的咬牙切齿:
  “从今往后,你们谁也别贴补我!我要让他一辈子给我赎罪!给我当好娟子的爹,摆在那!”
  毕铁林没影子了,在毕金枝的怒吼声中,他冲出了屋子。
  都没用他说话,毕月就递过去了车钥匙和相机。
  “你妈的,付国!我今天弄死你!”
  毕铁林一拳头砸在了缺门牙且鼻青脸肿的付国脸上。
  付国这次还手了,在毕铁林又一个拳风扫过来时,他用那只没伤的胳膊架住,看清了毕铁林眼中冒着火光的不可置信,泪意急出眼眶,喊道:
  “铁林,打我要分个时候。我上门让你打。可今天,今天……看在我娘的面子上,她要不行了,她要不行了!”
  随后在毕铁林一愣神时,付国重新捡起地上那个属于付老太太的花包袱,拔腿就跑。
  付老太太吊着最后一口气,她望了又望门口,她想看看她孙女,她想再打一顿儿子,她想替儿子去求情,觉得儿媳妇看着她年纪大了,应该能有通融的余地。
  然而,她有很多事儿想做无能为力,很多话想对毕金枝说,也只能放在心底一遍一遍重复着:
  娘以前因为你掉了男娃,骂过你,打过你,娘不对。
  你回来过吧,我好好待你。让付国连本加力的待你。
  我从没想过,我老付家有一天要换个儿媳。哪怕没有男娃,我乐意你。
  你那人,性格爽利对我实在,我都知道,我就是不知足而已。
  我总寻思过日子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面压倒东面,就总想着拿着你。
  我要知道那许小凤那样,过年那前儿我一定用大棒子给她打出去。这是我最后悔的,是我这个老不死的,招家里祸害了。
  现在我要死了,再不会招家里来人了,为了孩子,要好好的继续过下去。
  最终,付老太太用尽最后一口气,只来得及指着包袱说了句:“都给你媳妇!”
  连嘱咐她儿子一定要哄回媳妇,要利用她死求儿媳心软的计策都没有说出口,就先于许老太太走了。
  官方的说法是,老人嘛,摔一下都能要了命,老死的。


第三五二章 或许天高任鸟飞(四更,为我是你铁粉和氏璧+4)
  “娘!!”
  付国趴在病床上,悲怆地喊完,一把搂住已经歪头的付老太太。
  这是他最后一次,再抱抱他娘留有余温的身体。
  这一刻,他觉得没意思极了。
  因为平日里那个最护短他的人没了,世界上最疼他的那个人也没了。
  还是因为他没的。
  ……
  刘雅芳将大葱递给毕月,两手翻转了一遍蹭了蹭身上的围裙,将手上的水蹭干净后才说:
  “我去给娟子买孝布去,你炝点儿葱花做点儿热汤面条就得了,估么着没人能吃多少。
  等会儿娟子打完酱油回来,你别嘴快,让你姑说。”
  刘雅芳边走还边唏嘘了声:
  “唉,真是,作吧,要不作?能作死一个嘛!”
  毕金枝盘腿坐在炕上,她不可思议地扭头又看看窗外。
  如果不是大老刘来了,哪怕就是付国来说他娘死了,她都不会信,觉得那是计策,那是在骗她。
  没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就过了一晚上,只不过才一个晚上,昨天还活蹦乱跳跟人干架呢!
  似像是感觉出屋里毕金枝的疑惑,来报丧的大老刘再次确认喊道:
  “弟妹,快收拾收拾吧,咱领着娟子过去。
  是真的!我别的敢开玩笑,能拿这事儿开玩笑吗?
  我那兄弟现在像半个傻子似的在医院等你呢。
  唉,我知道难为你了。
  可医院那头就剩他自己了,你知道的,他家连远方亲戚都不在跟前儿。
  你、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见见老人家最后一面吧,就是谁的面子都不看了,那你就想想你这些年。
  其实你跟她老人家经的事儿最多,有很多时候,都是你和她一起拉拔这个家。
  她一个女人拉拔付国不容易,没享啥福,说走就走了。
  就为了那些年那些日子,对不对?送最后一程。
  咱赶早尽快吧,我搁外头等你。”
  大老刘心情也很差,他现借的面包车来接的毕金枝和付娟。
  刚才在医院,他发现付国真的像是变傻了一样,那话他没糊弄毕金枝。
  他甚至刚才离开时都有点儿不放心,特意喊来他小舅子在跟前儿瞅着点儿,真是有点儿怕付国想不开。
  窝囊啊!
  大老刘觉得他最明白付国,没有比他再懂的了。
  可也因为最明白,他知道他在整个事件当中扮演的角色。
  这两天,他跟他胖媳妇在一起都不咋好使了,一点儿都提不起心气儿,走马路上见到外面那些跟过他的女人,他都绕着走。
  就不说那些,就说他都有点儿后悔!有点儿觉得对不起付国。
  如果不是他,天天提溜一个大嘴叉子跟付国兄弟显摆,不嘚不嘚那些所谓的滋味儿,他咋就能也想尝尝鲜。
  之前人家可是个老实巴交的,是那种去他饭店要碗面条都不带多加块牛肉的。
  就是在他连说了好几天之后,付兄弟才忽然有一天,变的不对劲的!
  ……
  毕金枝一声没吭,她打开那个花布兜,属于她婆婆当宝的兜子。
  以前这东西别说当她面儿打开了,就是她碰都不能碰。
  可今天说什么归她了?
  打开发现,里面没有啥值钱的。真的,真不至于以前当宝贝还能跟她吵嘴架。
  两个银簪子,一个在打铁那地方打的金戒指,样式老式、
  还有一对金耳环,就这个看起来新,还是她毕金枝给买的。
  两个曾经公公爱把玩的核桃,一个记账的小本子,本子有些年头了,不够用的话能解开黑线再往里添纸张。
  最最值钱的,可能就是那些钱了。
  毕金枝拿起记账本,简单翻看了几眼,上面有一九七九年给后山沟婆婆的表妹随的一块钱,那上面划着叉,毕金枝懂,这就是婆婆礼钱没回来,拒绝往来的意思。
  这么多年,不是付家没有亲戚,是婆婆抠门。
  穷的时候顾着自家,这二年富了,她也不敢多走动,就怕别人上门占她便宜。
  后面零七八碎的,酱油,醋,平日里花销,一分一毛,那老太太都恨不得记下。难怪以前总骂她心粗手爪子大。
  毕金枝看到这了,她直接翻最后一页。
  当看到付老太太平生记的最后的总额时,她微皱眉头,感觉头疼,想不起这数字在哪见过。
  等她打开自己包里最近查账的本子,那个本子有她算出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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