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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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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雅芳捶着大腿说道:
  “你说咱俩轻手利脚的,这家伙都能累成这样,感觉脑子嗡嗡的,全是说话声。闺女得累啥样?
  都说我不同意她干这个,一丫头遭这罪呢,图啥。
  年纪轻轻,还怀孕,又不是找不着工作,大老爷们也够呛。
  你看到没?一帮子笑面虎,我听闺女说话都累得慌。”
  毕铁刚叹了一声:“你懂啥?咱老毕家也算祖上冒青烟了,那么大块地,等大楼再一盖起来,你说以前哪敢想,谁给我一棒子说咱家有天能这样,我都不带信的。”
  刘雅芳承认:“是露脸。那炮仗一响,照相机一顿chuachua不停拍啊,闺女再一声令下,大家都干疯了。可有啥用?要我说挣多少是多,够花就行。”
  “我发现你,啥话都让你说了,那还磨叨啥?一天天废话可多了。咱啥也帮不上忙,你就别添乱了,妮儿听着闹心。”
  话音儿落,毕成喝的脸色通红推大门进院儿,两口子不约而同跑向门口:
  “请吃完饭啦?”
  “啊。”
  “花多少钱?”
  毕成现在跟他姐学的,凡是涉及钱的具体数字,他已经不那么实惠的汇报了,含糊过去没吱声。
  刘雅芳也慢慢被锻炼的习惯了,她现在谁谁都摆弄不了,疑惑地看向没关上的大门,望啊望,她也没看到闺女的身影:“你姐吶?”
  毕成解开两个衬衣扣子,这一天腿跑细了,嗓子说客套话说哑了,一副挺累得慌的模样:
  “让我送她回自个儿房子了,说是在那面再住几天。”
  “啥?你缺心眼是咋地?她穿个小高跟鞋忙叨一天,还挺个大肚子,你就让她自个儿住那面?你心咋那么大吶?”
  刘雅芳抬头看了眼天,雨越下越大,一脸不高兴指着毕成道:“你别换衣服了,赶紧拉我去那面给她接回来。”
  车上,毕铁刚问了个让毕成瞬间抓紧方向盘的问题:
  “那功夫宾客多多的,我没稀得问你。正剪彩呢,你跑道边儿给谁递雨伞去了?”
  刘雅芳马上也探身看开车的大儿子。
  “今天能去的不都得是认识人?谁不认识能顶雨跑郊区去啊?”
  毕成没正面回答。
  刘雅芳听的稀里糊涂的,毕铁刚却盯着大儿子的后脑勺眯了眯眼。
  离的太远,长啥样没看清,就看见是个姑娘家,大儿子跟那姑娘弄把破雨伞来回推搡,又像是争吵了几句似的。
  大成没毕业也找对象了?
  这要搁过去,毕铁刚根本不会当回事儿问,因为在农村小子早早能自个儿处对象了,这都是有能耐的,定下来赶紧生孙子,家家都这么盼着。
  可最近毕铁刚也跟很多成功人士能说上几句了,他也看上书了,还经常跟店里几个分店的小子再沟通沟通啥的,就觉得吧,这男人得有事业,什么先成家再立业啊,不完全对。
  等到了那个高度了,找个差不多同样不错的,是不是?稳当。
  至少这样不能过着过着,一个行了,一个还是当初的眼界找的媳妇,再闹矛盾。尤其现在这年头可不像过去了,三整两整就离婚。他们老毕家可不行出个离婚的。
  想到这,毕铁刚虽没说破,但有些严厉道:
  “你姐身体那样,你得一直帮着,开学也得两面跑,不能撒手。
  我告诉你,再忙也得好好学习。给我把时间安排明白了。
  现在辛苦点儿,可你也比旁人学的多。你看看你爹我,这家伙啥啥都不会,多臊得慌?
  大成,少扯犊子,少给我整没用的。”
  毕成一皱眉:“知道了。”
  ……
  毕月坐在小板凳上,两脚插在热乎乎的热水盆里,她仰着头看着卫生间里那扇窗,呆愣了好一会儿,雨拍打窗户噼里啪啦的声音,听的心情更差了。
  没人给洗脚,给按摩了。
  这屋怎么这么大?不就一百多平吗?空的人心慌。
  毕月极快地低头眨了眨眼睛,眨没泪意,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语:“宝宝们陪妈妈是吧?”
  可等她洗完脚,将屋里所有的灯打开,看了眼大双人床的男士衬衣,又悠悠荡荡地晃进客厅看到那规规矩矩的两个兜子,她立刻双手捂脸。
  耳边好像又听到那一声一声带着笑意的“媳妇”。
  闪得慌。楚亦锋给她养成习惯了,又冷不丁说走就走。
  她想说:她听他的话,劝过自己了,比起其他的军嫂,她强出百套,这点也知道。可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她想他,很想很想,却不知道跟谁说。
  她更知道他是骗她的,什么打电话三天不打两天早早,他做不到,有时候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会钻哪个树趟子。
  毕月正哭的来劲儿呢,哭的有些犯迷糊了,有人敲门,她忽然瞪起一双泪眼,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就觉得好像楚亦锋下班回来了似的。
  睡裙的裙角极快的刮着沙发,她像一股风似的小跑过去开门。
  ……毕月不吱声,眼里那亮光瞬间熄灭。
  刘雅芳一脸吃惊:“咋的啦?”
  毕铁刚也赶紧上下看眼他闺女,以为哪疼哪难受呢。
  毕月问毕成:“你咋大下雨天的把他俩拉来了?”
  “非要来,咋劝不听。”
  刘雅芳扯住毕月胳膊,边换鞋进屋边磨叨道:
  “你自个儿搁这哪能行?人亦锋走之前特意嘱咐我了,他前脚一走,后脚你必须麻溜回家。
  再说还用人磨叽吗?多大个肚子了,心里没数?还怀多胎,我发现你一点儿不长心。今天累坏了吧?哪难受不?”
  “还行。”
  “姐,你哭啥?”
  “就是。还行你哭啥?我告诉你,哪难受不能瞒着。走,跟娘回家。”
  毕月有点儿嫌烦,她正回忆的好好的,正陷进情感不可自拔呢,你说她娘一进屋就大嗓门,仨人围着她问,啥情绪都没了。
  “我再住几天。”
  毕铁刚此时已经有点儿明白了。外向啊,生丫头就是这样。你说人家都走了,在这还呆啥啊。
  刘雅芳不管那事儿,干脆直接动手收拾起了东西,边收拾还边抱怨道:
  “你是不知道,那孩子临走前特意跑咱家一顿嘱咐。叮咣的还买一堆东西,又凿又安的。
  我磨叽?你就睁眼说瞎话吧大妮儿,他可比我磨叨多了,你咋受得了的呢。
  还给我个小本子,什么注意事项写一大堆,你说我都生你们仨了,咋照顾还不会吗?这也就是我吧,亲娘不挑,换你婆婆都得不乐意。信不着啊?信不着给你领走。哎呀啥玩意呢,不知道的以为他是特意的,不知道我不认字吗?那家伙写十来篇儿。”
  毕月表情终于正常了:“在哪呢小本子?”
  “跟娘回家给你瞅。那孩子都给我说怕了,我现在最膈应他,你还想他想的直掉泪,啧啧。”
  最后这句,泄露了刘雅芳早就看明白了。此刻她说秃噜嘴,发现闺女也没急眼,再说都自个儿家人,有啥面子不面子的,对脸红的毕月点着唠道:
  “这要你爹,他爱上哪上哪去,走几年不回家都行,只要到月给咱们几个拿钱。
  你瞅瞅你们这帮小年轻,哎呦这个黏糊啊。
  还是没饿着你们,要是穷家,他不出去打工,你和你肚子里的都得饿死,你看你还哭吗?到时候你巴不得他赶紧出门挣钱,搁家多呆两天你都得瞅他闹心。”
  说到这,刘雅芳又一顿猫腰小跑里外屋划拉,毕月擦脸的那些瓶瓶罐罐都塞兜里了:
  “走,还带啥玩应儿不?让你爹拎着,别落下哪样。”
  毕月本来打算再住几天,趁着楚亦锋的味儿没散再闻闻的。得,此刻啥七情六欲的情绪都没了。
  不过,娘的手好暖和啊,好像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感谢最近这一段时间很多书友们的打赏、投票、支持。
  每一个鼓励,都是我忙了一天还能坚持码字的动力,感谢大家。
  今天是书友熊猫爱上傻瓜的生日,祝大美妞生日快乐,越来越有魅力。


第六一零章 狠
  而这个下雨天,之于楚亦清又有些不同。
  她的心情,至少跟上一次下瓢泼大雨挨揍、夫妻分道扬镳不同。
  再次见到王建安,楚亦清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从前不注意那个人,现在无论跟谁说话,她都会假装不经意间时刻捕捉那人的表情。
  但话说回来,不注意还好,一捕捉更心堵的厉害。
  那毕月特意请大家去饭店之前请他王建安,单独请的。
  别看不管她叫姐,一口一句姐夫姐夫的,她离挺远都听见了,可见真拿王建安当姐夫那么对待。
  那还让人毕月怎么着啊?那么多宾客在场,还单独照顾他,结果王建安就是不给面子。
  弄的毕月那个尴尬,她母亲没招了,也跟王建安说了好多。
  王建安却瞅她几眼,瞧什么呀?那还用琢磨,自个儿家人的事儿不到场?你看毕家那几口人谁行?
  不瞅她还好,瞅的她火冒三丈。
  结果那位脾气那个大,骑个自行车顶雨走之前跟她说:“不是你让我少跟建筑老板们走动吗?”
  说完,一倔答就走。
  楚亦清想起这个更生气。她让他干的事儿多了,他听了吗?非得一样一样扒开揉碎教?
  再说弄那出小媳妇样儿给谁看?你说特意把自个儿车留给他了,郊区那们远,又下雨,他不开,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还瘦那个样儿,不会好好吃饭啊?
  儿子那么小,都知道感冒发烧一好就喊:“奶奶我饿了。”他还不如儿子!
  提起孩子,想起孩子,楚亦清要拧车钥匙的动作一顿。
  忽然颓废地趴在方向盘上。
  以前真出差吧,走的比这时间长多了。也想孩子,但绝对不是这个样子。大概也是因为下这台车上那台车,一个会议接一个会议的,也就麻木了。
  可这不是真出差,是和王建安分开了,心理有暗示就受不住,她想孩子想的猫爪挠。
  她问王建安童童有没有好好学钢琴,其实那是废话,她偷着两次去看儿子上课什么样了。
  哪好好学了?叠好几个纸飞机,往人小女孩儿脑门上扎,给小丫头的脑门扎的通红。
  惹哭这个,拽哭那个,满屋里疯跑。
  就小嘴儿甜,惹完祸围着钢琴老师转圈圈,毫无立场和原则,随他爸点头哈腰一样一样的。两个小胖手还不停作揖:
  “老师,童童错了,别告诉妈妈和奶奶,求你了。”
  求人不丢人?有求别惹啊?要气死她了。
  当时她偷看时,差点儿冲进去给儿子一顿胖揍。
  一想,愣是咬牙忍住。孩子小,她不是出差了吗?冷不丁出现,再消失,那就不好撒谎了,孩子思维会混乱,会瞎说。
  到时候恐怕她和王建安没到最后一步,婆婆大姑姐二姑姐也得频频上门。
  频频上门只有两点可能。
  一,逼迫她赶紧回家跟王建安好好过日子。
  你说王建安那样儿,不要她了。他俩都说那么透了,她是不是硬贴?这不是逼王建安得接受她嘛,那当初折腾什么,互相折磨对付呗,初衷就变了。
  要是逼迫她赶紧倒地方,离就麻溜办手续……
  楚亦清又叹气的从方向盘上抬起脑袋看前方。
  瞧瞧她做人多失败。
  弟弟不跟她说话,弟妹叫姐夫都不叫姐。父亲和奶奶对她吹胡子瞪眼,吓的她不敢回娘家。母亲呢,每次私下跟她说话都恨不得掐她一顿。
  结果走到今天这步,到了婆家,这么多年,付出不付出先不说,一想到老王家要知道她和王建安这样了,居然没自信他们会劝继续过,居然会觉得还有百分之三十可能,让她楚亦清赶紧倒出王家媳妇的位置。
  楚亦清心里不痛快,那别人就得遭殃,她一向不委屈自个儿。
  将雨刷器调到最大档,楚亦清瞟眼外面的瓢泼大雨,她忽然嘴角一翘,还好,今天心再堵也有一件乐呵事儿。
  走,瞧瞧去。
  楚亦清的灰色轿车行驶在京都的大街小巷,一路很顺,连个红灯都没遇上,目的地很明确,只二十分钟就到达了变压器厂。
  她将车大摇大摆的停在工厂大门口,抬腕看了下时间,坐在车里拿起口红补了补妆,随后就双手环胸静等。
  工厂里陆续出来好几波下班离开的身影。
  有准备充足打雨伞的,有穿着雨衣骑着自行车匆匆离开的,也有准备不足头上只套个塑料袋的。
  干等也不见她想见到的人,不过楚亦清很有耐心,越晚越代表事情成了。
  李春兰此时正坐在工厂党委会的各位领导面前,她低着头,眼中噙着泪。
  厂长叹息了一声,冲宣布决定的主任点了下头。
  “李春兰同志,作为质检员,由于你的失误,咱们工厂未能按照合同要求提供合格的变压器,造成江西欧式陶瓷”四条素窑,在烧纸过程中产品全部报废。”
  李春兰顾不上其他了,她不停地捂嘴摇头:“那天不是我的班,是我们二车间张副主任晚上有事儿,我替他值的班。”
  工厂主任有些不耐烦:
  “那你有没有拿他那份值班费?李春兰,不要以为领导们都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国家为什么会规定工作时间,明明咱厂九个质检员,你为了挣加班费,白班不算,一星期除了你自个儿该值夜的,还争抢着帮别人加班。
  你能不困吗?一个人精力是有限的,能不失误吗?你很让我们失望,你的质检员资格将被吊销。”
  李春兰瞪大泪眼。什么?她熬了多长时间考下来的资格证,被吊销?被?
  奈何主任还没说完,提起也气的够呛:
  “你知道给合同方造成多大的损失?三万六。这个天文损失先不说,那欧式陶瓷跟咱厂合作多长时间了,就因为你的失误,我们不仅要赔偿,要马上派工作人员去江西重新安装,明年的合同要泡汤了。关于损失这块……”
  刚刚还在为吊销资格证觉得受不住的李春兰,立刻惊叫的跳起身:“主任,厂长!”瞬间扑向了领导席的桌子前,满眼恳求:
  “我是替别人班,吊销证件,在厂里干临时工都行,不能让我赔钱吧?我没有,我家里很困难,我家连吃饭都顾不上了,哪有钱赔啊?再说这也不怨我啊,你们找张主任,我不要值班费了,明明他的事儿,怎么能让我顶包?”
  厂长觉得这女人,疯起来一点儿面子都不顾啊。
  你丈夫是铁警科长,相貌堂堂,一看就很有本事。比照一般人家条件要好很多,可这女人向来给大家的印象就是很穷。
  不仅抢着值夜班挣钱,还跟谁说话都苦穷,弄的挺体面个人家,她快成厂里出名的困难户了。
  做人留一线,主要厂长也明白,逼死这女人也拿不出,再一个,或许不仅是质检的原因,还有车间流程出了问题。
  “李春兰,虽然你的行为给工厂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但鉴于你……”
  李春兰茫然地站在大厅里。
  有一个车间听到信儿的,都纷纷等她、跟她说话想劝劝,站她面前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有些无措,她也视而不见。
  她心里只回响着一个声音:
  吊销资格证,取消质检员资格。她白学了,去哪个工厂应聘也只能从临时工干起。还有厂子的那句:处理决定开除。
  本打算下车会一会李春兰的楚亦清,当看到失魂落魄的李春兰连雨伞都没打,穿件的确良格衬衣,米色裤子,白袜子白凉鞋,没一会儿功夫就被浇个彻底,还拎个布兜。
  楚亦清摸了摸鼻子:都什么年代了?怎么感觉时代在变,李春兰却没变,跟七十年代那阵的打扮还一个模样呢。
  她瞬间索然无味儿。
  觉得自己早知道李春兰这个德行,何必拐个大圈儿。先要了解李春兰爱占小便宜抢值班,又很凑巧,江西欧式陶瓷可和她的药业是邻居。
  楚亦清启动车,在快开到李春兰跟前儿时,她忽然踩油门提速。
  当急速的轮胎压过一个大水坑,她在倒车镜里看到瞬间被崩的满是泥点子的可怜可恨女人,看到那女人头发湿哒哒狼狈的沾在脸上,她嘴边儿泛起浓浓的笑意。
  心里却咬牙汽车地想着:
  李春兰,你都不配当我的对手,不配我下车和你说一句。
  而压倒你最后一根稻草的永远不是我,而是你的丈夫。
  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了解你吗?因为你们动了我的那根稻草!


第六一一章 你活的是真酣畅淋漓
  汪海洋出差归来,抓了两个前逃犯,工作上交接休息,情感生活上却不轻松。
  胳膊上被划了一刀,包着厚厚的纱布,他还得给妻子孩子做饭。
  紧蹙起两道剑眉,自个儿没怎么夹菜,吃完一碗饭刚要起身再添饭,一抬头,发现对面的李春兰连筷子都没动。
  汪海洋叹息着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李春兰碗里,什么时候他家吃饭变的这么沉闷了。耐下性子小声安抚女儿:“出去玩一会儿,不过只能一小会儿,然后回来睡午觉,不可以跑太远,听到没?”
  他女儿乖巧的点了点头,又冲李春兰道:“妈妈,你快吃饭吧,要不然该凉了。”
  李春兰勉强扯了下嘴角。
  等支出去女儿了,两个人对着沉默了好一会儿。
  还是汪海洋主动打破了沉默,伸长胳膊碰了碰妻子的饭碗,探探凉没凉,这才开口劝道:
  “工作丢了就丢了吧,找不到合适的新工作也没事儿。
  不是还有我那份工资?吃饭吧。啊?”
  对面的女人毫无反应,继续呆坐一脸苦闷。
  汪海洋不得不放下筷子:
  “咱家啊,春兰,又不是租房子,又不是没米没面,手头还有些存款,每个月也有进项。
  我工资比普通人家高多了,你何必折磨自己呢?
  你呆个仨月俩月的不影响任何事情,真不至于。你看看你这几天瘦的。”
  “不挣钱,我个白吃饭的。都白吃多少天啦?眼瞅着就要买白菜萝卜土豆子了,再说在哪呢存款?”李春兰很泄气,很颓废,她怨自己怨的不行,但怨的同时也没忘了否定手头有钱。
  汪海洋懒得犟有没有存项:“那怎么能是白吃饭呢?正好你趁着这阵儿休息休息,调养身体,多陪陪女儿。”
  李春兰腾的站起身:
  “你别跟我说话,烦得慌!
  我不上班,我丢了工作?我能指望你啊?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不能让我们娘俩指望上,自个儿不清楚吗?!”
  汪海洋瞬间冷了脸。
  指不上他,这话说的太伤人。
  指望钱就能指上是吧?所以才没工作跟疯了一样。
  他一走这么久,带着伤回来,没被关心过一句也就算了,妻子说摔打东西就摔打,说发火就发火,怎么商量都不成了。
  “那你为什么要替人值班?你不值班能有这事儿?”
  李春兰两眼喷火,指着汪海洋鼻子方向大声怒道:
  “你说为什么,为钱!我不想让我女儿跟她妈似的,苦哈哈,一副穷命。我要让她成为人上人,我拼了命挣钱就为她,读书嫁人都是她挑别人!”
  汪海洋觉得简直不可理喻,一股子铜臭气,天天钱钱钱挂在嘴边。
  少了她们娘俩花的,这么抱怨生活也行,不缺吃不少穿的,这是为哪样!
  也被气的站起身,拧紧眉头一脸对妻子无语的状态,连续点了几下头才说:
  “你往死里熬夜值班,你女儿就能人上人了?
  我出差这么久,你前段日子居然把她锁屋里,多大点儿个丫头,就不怕有什么事儿吓着她?你这是为孩子好吗?她那脚怎么烫着的!
  关键是你值夜班挣大钱也行,你值出什么名堂了?除了身体越来越糟糕。
  没让咱赔钱就偷着乐吧,一天天瞎算计,算计来算计去,差点儿让你把咱家折腾的底朝天!”
  李春兰立刻翻脸,直扑汪海洋。
  又是砸拳头又是推搡的,有几下直砸在了汪海洋的伤胳膊上,眼泪噼里啪啦的也掉了下来,疯狂喊道:
  “汪海洋你什么意思?!我刚在家呆几天啊,你现在来不来就开始嫌弃我了是吧?啊?!”
  精神病,疯了,无话可说,再不会安慰她一句,爱怎么作怎么作吧。
  汪海洋一把甩开妻子,狼狈的甩上家门,将妻子的大喊大叫关在门里面。
  他出了单元门才发现,自个儿脚上穿的是拖鞋。秋天已经转凉了,光脚丫子穿拖鞋,他蜷缩了下脚趾头。
  唉!
  左拐右拐居然走到了正街,一抬头是个小卖店,汪海洋抬脚迈了进去,拿起了公用电话。
  从跟王建安打架以来,他的心口一直惦记着一件事。
  奈何出差走了这么久,天天在各个村子蹲守寻找犯罪嫌疑人的影踪。
  而那惦记的事儿就是:亦清还好不好。
  楚亦清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四菜一汤,四菜却没动过,一边舀着热汤时不时抿一口,一边翻着经济报刊。
  听到电话响她也没当回事儿,可听到秘书小张那句:“噢,汪科长你好。楚总啊?”
  楚亦清放下了汤碗,冲小张微微摇了下头。
  “楚总去分公司开会还没回来,您有什么事儿我可以记下转告,好,好的。”
  楚亦清挑了下眉:“让我给他去电话?”
  小张摇了下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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