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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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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若离摇了摇头,道:“我早上吃的迟,等回来的时饿了再吃一些。”她说着道,“那我们走吧。”

    “我吃好了。”张丙中擦了嘴,笑着道,“师父,您不吃吗。”

    方本超和刘大夫忙摆手道:“不敢劳动岑大夫!”

    “好!”岑琛在庆阳别人害怕,是因为他说的那些理论让人害怕,而当他是疯子,可他的外科还是很不错的,“今日我便给二位大夫打下手。”

    “岑大夫。”顾若离坐在岑琛身边,“你先在医馆熟悉一下,明日再让阿丙添一张桌子,往后医馆我们四个人一起,就不用像以前那样忙的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了。”

    顾若离含笑看着他们。

    张丙中点着头道:“好,那我现在就吃。”张丙中说着就坐在桌子上开始吃饭,焦氏凝眉道,“你慢点,顾大夫又不是立刻就走。”

    “阿丙!”顾若离回头望着从后院过来,正和焦氏说着话的张丙中,“你快吃饭,然后陪我出去一趟吧。”

    顾若离点点头,目送他上马而去,她站在门口心头微暖,赵勋虽有些霸道,可是在分寸上他总是能掌握的恰到好处,事事替她考虑着。

    他便负手看着她道:“那你忙着,我走了。”

    赵勋伸手想摸摸她的手,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在京城以外认识的她的人很少,可在京城便就不同,她虽说名声不重要,可到底是女子。

    到底是谁着急,他这是倒打一耙!顾若离愕然,随即摇着头失笑,道:“是,我着急!”

    “不用。”赵勋否定,他既说了要得到方朝阳的认可,就必不会退缩,“我们还有时间,你不用着急。”

    还要考虑一番,那就是真的要刁难赵勋了,顾若离为难的道:“我娘的脾气……你其实不用理会的,我来和她慢慢说。”

    “还不曾说。”赵勋道,“大约是要郑重考虑一番。”

    “歇着也很无聊。”顾若离笑着,打量着他,八个月没见他没什么变化,望着她视线几乎黏在她的面容之上,顾若离压着声音问道,“你答应我娘条件了?她提了什么条件?”

    赵勋翻身下马,颔首道:“正巧路过要出城办事,怎么不多休息几日。”

    顾若离考虑着什么时候去拜访杨治,一回头,就看到同安堂门外一头骏马挺身而立,马背上一人穿着墨黑的直裰,神采英拔,勃勃英姿,她眼睛一亮笑了起来,道:“赵将军,好巧!”

    “在后院。”方本超拿着持针钳翻来覆去的看着,焦氏应了一声去了后院找张丙中。

    焦氏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喊大家来吃饭,见张丙中不在,问道:“张大夫呢。”

    顾若离不禁想起了宝儿,不知道他在军营能不能吃的了苦。

    焦氏应是,点着头道:“托您的福,他现在书读的还不错,先生经常夸他用功,还很聪明。”

    顾若离笑着道:“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我现在还是以医馆为主。”她说着微顿,问道,“梁欢还好吗?”

    “县主。”焦氏提着食盒过来,笑着和顾若离打招呼,“昨天就听说您回来了,还以为您要休息几日呢。”

    顾若离失笑。

    几个人已经觉得顾若离刚才说的很新奇了,所以对她说的烦恼并不如她那般纠结于心,张丙中兴奋的抱着一套器具,笑道:“我一会儿就去买些猪肉回来,我也要练练手。”

    顾若离就和大家细细的解释了一边,又见人体结构图拿出来,和众人一起讨论,说起当下药的问题,顾若离道:“……一直没有进展,只能慢慢摸索了。”

    实在是太神奇了。

    方本超点着头:“看到了。不过直到瞧见岑大夫用我们才算是明白了各自的用途。”

    “就是用针线将伤口缝合起来,辅助伤口愈合。”顾若离道,“我昨天带回来的器具你们看到了吗。”

    顾若失笑,方本超激动的拉着顾若离道:“顾大夫你快和我们说说,这缝合术到底是什么,你在信中提了以后我们就没有想通,昨晚听岑大夫说了一下,就越发的好奇,你以前可没有和我们提过,怎么突然改用这个手法治外伤了。”

    “房间够不够。”顾若离问张丙中,那边新宅子虽说他们去年就搬去了,可她还没有去看过,张丙中就回道,“很宽敞,就是等孩子们都成亲了也绝对够住。”

    可不是,刘大夫一家口人,方本超一家七口,加上张丙中和岑琛,还真是热闹。

    “三位大夫对我很照顾。”岑琛笑着道,“房间即刻就收拾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一大家人住在一起格外的热闹。”

    第二日一早,顾若离先去了医馆,刘大夫和方本超几人都在,顾若离笑着和岑琛道:“那边可妥当,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千万不要和他们客气。”

    崔安道不敢。

    “好。”顾若离应了,“劳烦崔管事。”

    晚上顾若离回去时,崔安在门口等她:“杨先生说他明天中午在家,请县主过去一叙。”

 133 计策

   齐夫人遣出去的小厮拿着对牌,却没有请到裘太医,小半个时辰后驾着车带了以为鲁大夫回来。

    这位鲁大夫三十几岁,生的很瘦,皮肤也很黑,不大好相与的样子。

    “这位是……”齐夫人在厅堂看着鲁大夫,她还是第一次见,这回太医院新添了几位太医,许多她只听说却没有见过,小厮就回道,“这是鲁大夫,今日在安乐坊当值,裘太医这会儿正在宫中给太后娘娘配药,不得空。”

    这话说的就很明显了,太后娘娘没有得急症,药也不可能急匆匆的配,就算要配也不会让一个副院使亲自动手。

    分明就人不肯来。

    所以,就让和当值的大夫来了。

    安乐坊是太医院在民间办的医馆,和药局类似,不同的是,安乐坊是行医问诊,平日会有太医院的太医挂职为百姓看病,医局统管的是京中药铺和医馆事务。

    鲁大夫虽不是太医院的人,可也隶属于太医院。

    “那就有劳鲁大夫了。”齐夫人打量了一眼鲁大夫,“病人在房里,去看看吧。”

    鲁大夫看了眼齐夫人,点头应是跟着婆子进了卧室,齐夫人就坐在厅堂里喝茶,隔着一道墙是三夫人哭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耐的皱了皱眉,问旁边的妈妈,道:“方才崔三爷去请静安县主了?”

    “是!”妈妈回道,“是,没两天前五姑太太请了县主回来给六太太看病,还开了药,也不知今儿就大出血了,还发了疯!”

    齐夫人就扫了妈妈一眼,凝眉道:“医术的事不是你能懂的,不要胡说。”

    妈妈应是。

    齐夫人就神色淡漠的端着茶,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三夫人坐在**边,**上躺着的是邵氏,头发被人用缎带胡乱了绑了起来,额前的发丝也用油拢的顺顺,如此一来,左额上那个犹如两枚铜钱大小的血口子,就越发的清晰渗人,三夫人拿帕子压着,不一会儿帕子就被血浸透了,她喊着:“再给我换个帕子来。大夫呢,大夫怎么还不来。”

    齐六爷跪在摇篮前,看着孩子无声无息的躺在里面,他颤抖的伸手去探了一下孩子的鼻息。

    很微弱,可是确实还有。

    他长长的松了口气,就算不喜欢,可总归是自己的亲骨肉,好好的爹娘谁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跟前。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婆子喊着,就将鲁大夫领了进去,三夫人听到了也不管对方是谁,喊着道,“你快来看看,这血止不住啊。”

    鲁太医往**边一站,就看到三夫人压着的那道伤口,那边齐六爷也喊着道:“这……这边还有个孩子。”

    “到底先看哪个。”鲁大夫满面的不耐,先坐在了**前,对三夫人道,“让一让。”

    三夫人心里乱糟糟的,管不了他的态度是好是坏,只要能将人救好就行了。

    鲁大夫嫌恶的皱着眉头,拿了药迅速给邵氏上了药,又从药箱里翻了棉纱出来给她包上,道:“不要碰水。”又放了一瓶药膏,一瓶药粉,“每天换一次要。”

    连号脉都不曾有。

    “这……这就好了。”三夫人看着鲁大夫,他敷衍的态度太过明显了,鲁大夫就回头看着她,嘲讽的道,“这位夫人,你要是觉得我不好,大可以换人来医治。”

    三夫人皱眉,不悦的看着他。

    他什么意思,是在暗指她们抛开了裘太医换了顾若离来吗?

    可大夫不负责任,难不成他们还要耗到死为止。

    “你怎么说话的。”三夫人顿时大怒,鲁大夫就昂着头道,“夫人,您还别嫌我说话不好听,这位病人本来恶露将止,为什么又会出现血崩,好好的吃药休养,为何突然发了疯……你们难道就不会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你什么意思。”三夫人没有说话,齐六爷起身惊恐的看着他,鲁大夫就道,“所以我让你们好好想想,裘太医开的药你们要是老实本分的吃着,再过五六日恶露彻底止住,病人也出了月子。何来今日母子之难。”

    齐六爷心头巨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夫人和崔延福对视一眼,后者就怒道:“这位大夫,你说话就说话,不必含沙射影,我们请了静安县主来看病,她的医术在京中人人皆知,她不可能开错药,也不可能治错病。”又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

    “呵!”鲁大夫就道,“那就恕我不奉陪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哪有人看病看一半就走的,三夫人一把抓住他,喝道:“你既来了就要有始有终,现在我们再去请大夫就来不及了,你把病看完再走。”

    鲁大夫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外头有人喊着道:“裘太医来了。”

    “裘太医来了。”齐六爷忙跑出去迎,鲁大夫也是惊了一惊,快步走到了门口,面色一改方才的孤傲讥诮,笑着问道,“师父,您怎么来了。”

    裘太医五十几岁的样子,穿着雪青色的直裰,留着长髯,不像大夫倒像个教书的先生。

    “方才不得空。”裘太医和坐在外头的齐夫人抱了抱拳,算作了解释,又扫了眼齐六爷望向鲁大夫,“病可瞧过了?”

    鲁大夫就应着,回道:“刚瞧,把外伤处理了一下。”又道,“您老人家怎么来了,都是小病,我看一看就好了。”

    “什么小病。”三夫人怒道,“人都快死了,你居然说小病,你还有没有医德。”

    鲁大夫就冷笑一声,看着三夫人:“就是死了,也是你们折腾的。”一个病换几个大夫用药,当他师父什么人。

    “你!”三夫人气的不行,顾若离是她请来的,而且她的名声在这里,医术不会有问题,就连杨文治和孙道同都要敬她几分,这人含沙射影的说顾若离医术不行,实在太过可恶。更何况,人是她请的,岂不是也在说她办事不靠谱,将自己的弟妹和侄女往死里害。

    说话太过恶毒。

    “少说一句。”崔延福拍了拍三夫人示意她少说一句,便朝齐六爷打了颜色,齐六爷就道,“裘太医,劳烦您快去看看内子还有小女。”

    裘太医淡淡的点了头走到**边扶了邵氏的脉,又查看了一番伤势,道:“她这是血崩了,我先针灸将血止住一些,你们速速将我先前开的药煎来给她服下。”

    齐六爷应是,马上吩咐丫头去煎。

    “除此之外,还有哪里有伤?”裘太医看向齐六爷,齐六爷就尴尬的道,“还有胸口。”

    裘太医当然不会掀开衣服去查伤口,只问道:“伤的可深?”

    “用剪刀扎的,出了点血,倒是不深。”齐六爷回了,裘太医就没有再问,“先吃药止血。外伤慢慢养着,上点药,不碍事。”就扫了眼摆在**边的两瓶药,颔首道,“就用此二散,足矣。”

    齐六爷没有不应。

    “孩子在何处。”裘太医有条不紊,齐六爷引他去摇篮边,解开了襁褓,大夫就看到孩子的胸口被划了几道血口子,不深,但是右胳膊有些怪异,他摸了摸,道,“脱臼了。”

    “是!”齐六爷道,“他也不哭,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还伤着哪里了。”

    裘太医扶了左脉,摆了摆手,道:“无妨,受了点惊吓,我开副你让人少喂一些,先将脱臼的胳膊接上。”

    齐六爷应是。

    “师父,要不我来吧。”鲁大夫在一边站着,裘太医也不看他,动作娴熟的左右摸了摸,手轻轻一动,孩子就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齐六爷手足无措的站着,三夫人跑了过去,“我的儿,怎么样了!”

    “好了。”裘太医道,“接骨很疼,他疼的醒了也在常理。让乳母喂些奶,养一养就无事了。”

    齐六爷觉得裘太医简直神了,他一来好像一切问题都没有了:“这……这就没事了?”

    “没事了,好好养着吧。”说着要走,齐六爷千恩万谢,三夫人在一边抱着哄,又看着裘大夫,“她身上的伤不用再看看吗,还有她的抑郁症,也不用开个方子吗。”

    裘太医就看了三夫人一眼,神色未动,但眼中划过一丝不耐,道:“她这是心病,还需心药医,你们多开解一番也就无事了。”

    三夫人不懂这些,所以被他的回答堵的无话可说。

    “姐,您就少说一句。”齐六爷害怕三夫人得罪了裘太医,三夫人就怒道,“我不问清楚了,这可是两条人命。”

    齐六爷也不高兴,回道:“两条人命,还不都是因为你……”他话说了一半,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分,所以停下来,“总之你别捣乱了。”

    好好的换大夫,虽说静安县主的口碑很好,可毕竟不是神,也有擅和不擅的地方,保不齐她开错了药呢。

    现在人都这样了,他们也不可能追究静安县主的责任,只求此事早早了了,他们能一家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三夫人气的不行:“你说我捣乱。”话落,她将孩子放进摇篮里,“行,你的事我以后都不管了。”

    话落正拉着崔延福要走,崔延福的小厮回来,隔着一道帘子喊道:“三爷,县主到了。”

    房间里的人一愣,裘太医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皱,随即恢复如常,和众人道:“既如此,在下告辞。”

    “裘太医。”齐六爷急的不得了,正要说话,就听到外面顾若离和齐夫人的打招呼声,随即帘子一掀,顾若离走了进来。

    她望着房间里的众人,视线又落在裘大夫的身上,和大家微微点了点头。

    “三叔,三婶。”顾若离看着三夫人,问道,“舅母伤情如何,人在哪里。”

    她说着,已经看到了躺在**上人事不知的邵氏,还有她头上渗着血的棉纱布,不由皱了皱眉。

    邵氏的抑郁症前两天看着时还算稳定,何以不过三天的功夫,就严重成这样。

    顾若离有些不解。

    “娇娇。”三夫人道,“她一早忽然血崩了,后来就情绪不对,说什么生不生死不死的,其后就拿剪刀扎自己胸口,被我们拦下来了,她又跑出去将孩子丢了出去,自己也撞了墙。”

    顾若离听的心惊肉跳:“怎么弄成这样,我去看看。”怎么会又血崩,恶露快停了,而且,依邵氏的身体,也不该再次血崩。

    裘太医和鲁大夫站在一边看着她。

    顾若离号了脉,眉头微拧回头望着齐六爷道:“这两日,舅母都吃过什么?”

    “没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和以前一样。她的胃口也不大好,能吃点东西已是千恩万谢了。”齐六爷语气有些焦急的样子,顾若离又道,“药呢,吃的什么。”

    “你开的一副,裘太医开的一副都没有停。”齐六爷回道。

    难道是精神受了刺激,所以导致崩漏了?顾若离心头转了转,就道:“两副药的药渣拿来我看看。”

    “不……不要了吧。”齐六爷看了眼裘大夫,道,“县主,裘大夫已经看过了,没事了,真的,我们也不怪您。”

    顾若离的脸就沉了下来,不等她说话,三夫人就上前去打了齐六爷胳膊:“你给我闭嘴。”又道,“还不快去将药渣拿来。”

    齐六爷让人去取药渣。

    鲁大夫就咕哝了一句:“不会治就不要乱开药,别人还以为我师父治错病了呢。”

    顾若离朝鲁大夫看了一眼皱了眉。

    小丫头将药渣拿来,顾若离将两种药到出来检查了一边,三夫人问道:“怎么样?”

    “这是……”顾若离拿了药渣出来,捏在手中望着三夫人,“三婶,大黄为何在药里?”

    三夫人一惊,问道:“不……不是你开的?”

    “是我开的没错。”顾若离回道,“但我开的是黄连阿胶汤,不曾加过大黄。”

    三夫人和齐六爷面色大变。

    “开错药就开错药,何以狡辩。”鲁大夫冷笑一声,顾若离也皱着眉,不明白好好的药里为何有这种东西。

    齐六爷心里乱糟糟的,毫无头绪人也焦躁不已:“此事我会去查,都别说了……别说了……”三夫人就转头看着自己的弟弟,“你糊涂了是不是,娇娇这是在帮你。”

    “什么帮我。”齐六爷红了眼眶道,“本来都快好了的!”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可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三夫人大怒,指了指齐六爷,就上前去拉着顾若离“娇娇,是三婶不对,三婶不该请你来的,我们走。”

    顾若离扫了眼齐六爷,又看了一眼裘太医,指了指邵氏的额头上的伤口:“她的伤最好再清理一下,免得有破伤风。”

    裘太医没有说话。

    “我们走。要死要活随他们去了。”三夫人气的眼泪簌簌的落,拉着顾若离和崔延福当即就出了门,齐六爷想喊,可回头看看邵氏和女儿到底没有开口,都是一家人,等事情平复了他再登门去道歉。

    齐夫人站在么口看着顾若离离开,眉梢几不可闻的挑了挑。

    “告辞。”裘太医带着鲁大夫也要走,鲁大夫回头嘲讽的看了眼齐六爷,冷哼了句,“愚蠢!”便跟着走了。

    齐六爷一身的力气被抽干了,枯站着。

    “你也别垂头丧气了,一家子人等着你呢。”齐夫人拧着眉淡淡的道,“孩子让乳母照看着,你将弟妹看好了,免得她醒来又发了疯。”

    齐六爷点头应是。

    齐夫人扫了一眼死寂沉沉的房间,带着人出了门。

    三夫人拉着顾若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对崔延福道:“三爷,我们把两个大的带回去,留在这里他们夫妻也没空照顾,还不知作成样子。”

    “随你吧。”崔延福道,“此事你做主就好了。”

    三夫人就对顾若离道:“娇娇等我一下。”说着就吩咐身边的丫头去找齐六爷的两个大女儿。

    “娇娇,你别介意。”崔延福朝她安抚的笑笑,“生意人只看眼前的利益,不免有些目光短浅,你看在你三婶和我份上,千万不要生气。”

    顾若离淡淡点了点头。

    她是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奇怪,药里怎么会多了这么大凉的药,以邵氏的身体状况,难怪会再次崩漏。

    “那味大黄还要让人去细查。”顾若离说了一半,就看到裘太医和鲁大夫走了出来,裘太医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擦身而过,顾若离也回了礼,鲁大夫则是昂着头跟着裘太医径直出了门。

    “娇娇你接着说。”崔延福问道,顾若离就接了刚才的话,“此事有些蹊跷,最好仔细查一查,以免是有心人揣着什么心思,害了舅母。”

    崔延福点头记着,顾若离又道:“至于伤口……处理的有些不大妥当,最好能再请方才两位大夫回来,仔细清理一下。”

    “好,你等我一下。”崔延福说着又进门去交代,和齐夫人擦肩而过,她看着顾若离笑了笑,道,“我家六爷这会儿神都丢了,有些失礼,县主还请多担待。”

    顾若离笑笑,道:“齐夫人客气了。”

    “那就好。”齐夫人颔首,“既来了,不如去我那边喝杯茶吧,免得叫你母亲知道了,还要说我也没个长辈样子。”

    顾若离微怔,这位齐夫人是赵勋正经的舅母,若考虑赵勋她确实不该拒绝,可当下她不想和齐家或者赵家的人有任何来往,便笑了笑正要婉拒,那边三夫人就来了,手里抱着二姑娘望着齐夫人,道:“大嫂,娇娇还有事,是我硬请着她来的,眼下事情了了,我也不好多耽误她时间,就不去打扰你了。”

    齐夫人扫了眼三夫人,和顾若离点了点头,带着丫头婆子走了。

    “娇娇。”三夫人愧疚的道,“是我不对,你要怪就怪三婶。”

    顾若离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和三夫人一起回了建安伯府。

    邵氏喝了药,第三日人便醒来了,只是没有了力气,也不说话,齐六爷无论和她说什么,她都是面无表情的发着呆。

    “你就发疯吧。”齐六爷也没了耐心,摔了帘子而去,抱着孩子坐在隔壁生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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