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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请留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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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一侧,打眼看到祁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他这样子像是已经来好一会了。渝潇然关了窗户,转过身靠在墙上。
  “刚来,不过,刚来就看到有人在偷窥。”祁玉调侃他,墨色的袖子往身后一背,好像他才是个大人,靠在墙上的渝潇然只披了件外衣,更像个孩子似的。
  他嘟囔:“谁偷窥了,是她俩吵到我了。”
  “你这个南王不在宫里待着,跑到我这来,合适吗?”渝潇然看他这身打扮,忍不住说他。
  祁玉自觉的找个凳子坐下,“放心,那小子现在一身的劲都在夏朝歌身上了,哪还有心思管别人。”他倒了杯水喝,“倒是你,怎么不留她呢,你看她的样子明明很期待。”
  “急什么。”他也拉了个椅子坐下。
  也不知道是每次猴急猴急的,现在倒是淡定了。
  他接着说,“我要是现在说了指不定出什么事呢,不让她把手头的事处理好,她能安心的跟我走?”
  祁玉一想,倒也是,夏朝歌心意不明,寻玦死不放手,两个人都跟个疙瘩似的。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抬眼望着渝潇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渝潇然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绝对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直接问他:“啥事,说。”
  祁玉不好意思的一笑,还是他了解。
  “西域公主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祁玉试探性的问他,打算让他有点心理准备的,谁知道渝潇然像是被他点醒了一样。
  他可以确定那晚在湖的对岸的女人就是清朔,原本他都要忘了这件事,现在被祁玉提出来,他惆怅的揉揉眉心,软软的说:“知道了……清朔她……”
  他竟然一时语塞,缓了一下,组织了语言才说道:“你说这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呢。”
  祁玉同意的点点头,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跟着瞎掺和什么,这下子全乱了。
  

  ☆、凤印

  夏朝歌已经两天没有出过这个房门了。
  倒不是她不想出去,只是这皇宫她也来了不少天了,规矩又多,虽然寻玦给她了不少的特权,可兜兜转转的她也不认识路,这两天皇宫到处又都忙忙碌碌的,她还是躲着为妙。
  门被嘎吱一声推开,寻玦一身明黄色长袍,云纹金靴,高束的墨发,整个人精神不已。夏朝歌转头看到是他,又漠然地转回去继续摆弄她的茶具,仿佛她后面站着的从来都不是皇上,不过在夏朝歌的心里也从来没把寻玦的身份当一回事,只当他是普通的好朋友。
  “还不打算出去?”寻玦坐下看着她把茶水斟来斟去的也不喝,倒是手快拿着一杯直接喝了下去,还不忘赞叹一句,“好茶。”
  夏朝歌嘴角一抽,自从那日从客栈回来,寻玦就像是神经质了一样,干什么都笑眯眯的,她做什么也是不住地赞叹。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寻玦又拿起了另一杯,夏朝歌一把躲过去,“这是昨天的水了……”她有些无奈,让丫鬟重新泡了一壶新茶端了上来,给他倒上。
  新水上来他反倒是不喝了,他起身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才发现满地都是凌乱的画卷,有的是夏朝歌画着玩的,有的则是乱七八糟的一团墨水,很显然是她烦闷的时候画来出气的,他捡起一副还算不错的,“你最近倒是进步了,也不乱跑了,还学会画画修身养性了,不错。”
  他点头赞叹着,可是在夏朝歌的心里又别是另一种感觉。
  画?夏朝歌想起什么,这画有前两天画的,也有刚刚画的,都仍在一起了……她看到寻玦在画里翻翻找找的样子,好像对她的画很感兴趣,赶紧起身跑到他旁边,支支吾吾:“那个……我们出去逛逛?”
  寻玦闻言抬头,一副深有意味的样子打量着她:“怎么了,不怕跟我一起被别人说了?”他明明是在挖苦,却感觉字里行间跳跃着兴奋。
  夏朝歌眼睛乱瞟,傻傻的一笑,上前拽拽他的宽袖,把他从画堆里拉出来,又给旁边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把画都收回去。
  两个人走在外面一阵的沉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寻玦的关系这么僵硬了,说来也是,寻玦对她越好,她就越不自然。
  寻玦这点小心思就连宫门口的二傻子都看的出来,更何况是夏朝歌,但是她徒有一个清醒的脑袋却没有一个能说的嘴,万一他跟寻玦说,“寻玦我不喜欢你的,你这样都是徒劳!”以寻玦的脾气再呛她一句,“谁喜欢你了,你怎么这么自作多情。”她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所以,她现在尽量扶持这段感情,平稳在朋友的阶段,千万不能让寻玦给她带跑偏了。
  “说说吧,你这两天怎么了,从那次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谁欠你钱了?”
  夏朝歌提高了嗓音道:“谁能欠的了我的钱?”
  印象里,夏朝歌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调侃过了,她这一高调的嗓音,一瞬间让寻玦觉得好像回到了刚刚认识的时候。
  寻玦也没接她的话,两个人漫步在一片林子里,偶尔漱漱的落下几片叶子,越是安静就越是显得尴尬,而夏朝歌本想开口找话题,却猝不及防的被寻玦握住了手,她颤了一下,很快,她反应过来就想挣脱寻玦,可被寻玦握的死死地。
  “夏朝歌,你,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吗?”
  他的话来的太突然,让夏朝歌根本没有办法接下去,她不敢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在原地足足愣了好一会,才平静了一下,刚要开口,却一抬头看到前面的两个人。
  =
  这应该是祁玉第一次主动约清朔出来,清朔足足比祁玉要矮了小半个头,外人眼里南王这对兄妹感情好的令人羡慕,但其中的较量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清朔抚了抚自己的手,说道:“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知道来找我聊聊?”
  要说祁玉对夏朝歌是一种看小妹妹的眼光,那么他对清朔绝对就是一副看捣乱大姐的眼光,这个人明明就要比祁玉年龄还要大些,却跟个小女人似的,为了男人不顾一切。
  听她这话,祁玉惆怅的扶着额头,“我说,大姐,您这都成了西域公主了,我能不找你聊聊吗?”
  “怎么?”她拉了拉自己的领口,“允许你们瞎来瞎胡闹,就不允许我也插一脚?不就是玩吗,谁不会啊。”
  祁玉无语的闭了闭眼,又睁开,说道:“你能不能搞搞清楚,你明明知道渝潇然计划……”
  “哦?你这意思是我打乱了他的计划?
  清朔看着被她说的语塞的祁玉,一股莫名的胜利感蒸腾着。
  祁玉在心里拼了命的点头,真想怒骂她一顿。
  可是他还没开口,清朔就淡淡的说:“那你让他来找我聊。”
  祁玉没说话,却在心里抱怨,小姑奶奶,他躲你还来不及,还想让他自己来找你,想得美。
  “你要知道,你若嫁给寻玦,从此就是他的人了,你觉得渝潇然会娶一个别人的女人吗?你可要考虑清楚!”祁玉说的严肃。
  这话对清朔没有胁迫力,倒是好像点醒了清朔,“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啊。”如果夏朝歌是别人的女人了,那渝潇然还会对她奋不顾身吗,即使他愿意,又能改变什么。
  她抬眼向前看,一片林子里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也正看向这边,寻玦还握着夏朝歌的手,清朔悄悄看了一眼祁玉,很显然他也是看到了,清朔故意说给祁玉听:“我觉得他们很恩爱啊。”
  祁玉压抑着心头的疑问上前给寻玦行了个礼,毕竟他现在还是南王的身份,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得真,清朔也学着他的样子上去参见了下他。
  寻玦看着这两个人,脸上有些愠气,被他们这么一打断,夏朝歌趁机抽回自己的手,这次寻玦也没再抓着不放了,而是暗暗把手背在身后,他这小皇帝脾气架子嚯的一下又上来了,很不高兴地说祁玉:“南王好雅致。”
  祁玉岂能是能被他调侃的人,他回道:“可找到皇上了,臣觉得关于我妹妹的事,还需要和皇上探讨一下,不知道皇上现在有没有空。”
  他这就是明知故问,寻玦本就是在爆发的边缘,又被这个西域公主的事一压,瞬间不爽了。
  夏朝歌知道机会来了,赶紧见缝插针,“皇上,你们聊国事,我就不掺和了,先告退。”说完也没等寻玦同意,拔腿就跑了。
  等她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几个丫鬟还在收拾她的画卷,一张张的摆好,她觉得这个宫里的人脑子都不是很好使,她上前直接把画卷巴卷巴,三下五除二,这不就完了吗!
  “拿去烧了。”夏朝歌把乱七八糟的一堆都给了几个丫鬟。
  几个人抱着画刚起身要走,就听到一声呵斥。
  “等等。”
  是寻玦,他把画都截下来了,丫鬟被他吓得不敢动弹,他从丫鬟手里夺走了画,一张张的翻看着,脸色随之变化着,越翻看到后面,脸色越难看,看到最后,他竟然把这些画直接扔到夏朝歌的脚旁。
  画散了一地,夏朝歌低头一看,自己的画技这么差,还是被他看出来了呢。
  白衣蓝纱,高束的发,渝潇然。
  寻玦的脸色已经差的不能够再差,他一步步的逼近,把夏朝歌逼的没有地方可以走了,跌坐在床上。
  “我就说吗,你怎么这么着急跑回来。”
  “原来是回来处理这些画。”
  “画的挺好的啊,烧了,多可惜。”
  他的嘴炮就像开挂了一样,不停地在说,丝毫不给夏朝歌任何还口的机会,当然她也无话可说。
  他说的越多,离夏朝歌的距离就越近,甚至已经快把她压在身下了,夏朝歌受不了这种压迫感,推了一把寻玦的胸膛,把他往后推得一个踉跄,自己起身跑到桌子旁。
  “怎么了?你跑什么?害怕?”
  他紧跟着就追上去,在桌子的另一头跟她对峙着。而夏朝歌只是警惕的看着他。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快要爆发的老虎,什么都阻止不了了,夏朝歌最不想看到的一面,终于还是发生了。
  “呵。”寻玦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再抬头就是两眼猩红。
  “你说你不喜欢渝潇然可是到头来你还是惦记着渝潇然!”他突然地一吼,房间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夏朝歌也是第一见到这样的寻玦,害怕的退了一步。
  “你退什么啊?我知道了,你是怕,怕我是吗?因为怕我所以从来不说你最在意的人是别人。我就这么让你逃避吗?”他语气缓和下来,却满满的都是讽刺。
  寻玦撑着桌子的手用力的发白,毫无征兆的把桌布一掀,连带着上面的茶水杯具都砸落下来,摔得稀碎。
  茶壶里的水是刚刚倒上的,还滚烫着,这么一碎,茶水溅起来,有几滴直接溅到寻玦的手背上,原本白皙的手背瞬间变得红了起来,他自己也没有在意。
  夏朝歌叫了一声,捂着脖颈又退了几步。
  寻玦一下子紧张起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夏朝歌本来想躲避,却被寻玦制住了肩膀,他把夏朝歌捂着脖子的手移开,发现她的脖子上通红的一块,竟然是那么巧,摔起来的茶水里的茶叶正好溅到她的脖子上。
  寻玦的脾气缓和了很多,轻轻把帮她把茶叶取下来,又叫丫鬟拿了烫伤药膏,自己蘸着药亲自给她涂上。
  他拨开散落在肩头的发别在她的耳后,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大概是反射性的,药膏沾到她的伤口时,她还是抖了一下,吓得寻玦也跟着抖了一下。
  帮她上了药,寻玦看着她白嫩的皮肤有些愣神,夏朝歌感觉到了什么,就想把衣服的领子往上拉一拉,却被寻玦制止了。
  “别动。”他拨开夏朝歌耳后的发,发现她的耳后居然有个类似胎记的东西,再细细看竟然像是只张开翅膀的凤凰。
  凤凰?
  寻玦一惊,夏朝歌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整好,寻玦看她紧张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起身放下药膏,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性情大变

  寻玦在卧房里翻腾着,一旁的元公公比他还要着急,捋着拂尘就是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在翻腾着什么,直到他把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这才叉着腰转身看着元公公。
  他把元公公扶到座位上,元公公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让皇帝扶他坐下,这不是活脱脱的折寿吗?
  “你跪什么啊,坐。”
  寻玦把地上的人拉到椅子上,允了他坐下,元公公才定了神坐下。
  他一脸严肃问元公公,“朕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曾有天师给父皇说,体有凤印,贵为天人,若立为皇后,则天下得福。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
  元公公思索了一下,他是当年服侍先皇的,这些事他自然是知道一二,寻玦说的也确有其事。
  “皇上说的不错,是有其事,不过那只是天师的措辞而已,当年先皇终身未立后,也不曾遇到过体有凤印的人,不过是传言罢了,皇上不必放在心上。”
  寻玦虽然早早被立了储君,她的生母却也不是皇后,不过是个妃子而已。
  “朕找到那人了!”寻玦听到元公公话,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前方,更像是在回想什么。
  他正视着元公公,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朕找到了!”
  “皇上是说有凤印的女子?”元公公好像已经猜到,他试探性的问:“皇上说的难道是夏姑娘?”
  “是,朕说的,就是她。”寻玦说的斩钉截铁,语气里又带着点兴奋。
  元公公听说是夏朝歌,整个人的态度都降了下来,语气也在不自觉的冷了下来,“皇上喜欢夏姑娘,封她为妃便是。”
  元公公不说其他,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若是皇上喜欢,娶个女子又有什么问题,但是若要用这种理由立她为后,他是百个千个不愿意的。
  “元公公,你这话是不信任朕吗?”寻玦看他那意思,自己也不爽起来。
  元公公拂尘一甩,站起来,毕恭毕敬:“皇上,不是杂家不信任,而是这凤印本身就是子虚乌有的东西,没有人见过,也没有人知道,那只是当年天师搪塞先皇不娶的理由罢了,怎么能当真呢,立后之事,皇上一定要三思啊。”
  寻玦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思三思,朕已经千思万思了!她的耳后有一块凤凰形状的胎记,不是凤印是什么!你若不信大可以自己去看看。”
  屋子里一阵沉默,半晌,房门被嘎吱一声推开,一个小厮低头进来,“皇上,公主求见。”
  寻玦脑子里跟浆糊似的,哪里有空见她,她来不过是为了大婚的事,明日就是大典,真是一个个猴急。
  他摆了摆手:“不见不见,你跟她说,明天大典,让她别乱跑了。”他说完转身要和元公公继续讨论,却见那小厮还在原处不动,他皱着眉头问他:“杵着干嘛,出去啊,没看到朕有要事商量?”
  那小厮道:“回皇上,公主说她有要事要和皇上说,是关于夏姑娘的。”
  夏姑娘?现在这三个字在寻玦的脑子里就像是个□□,一碰即炸,他道:“让她进来。”
  清朔进来的时候,元公公和寻玦都看着她,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手里拎着一封信,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站到了寻玦的旁边,把信递给他。
  元公公刚想呵斥她大胆,却被寻玦制止了,他迅速拆开信封,是夏朝歌写的信,准确地说是夏朝歌写给寻玦的告别信。
  寻玦抬头疑惑的看着清朔,清朔被他看的不自在:“你看我干嘛,我本来是想找她聊聊,结果只在她的房间发现了这个,估计现在她应该到了宫门口了。”
  寻玦把信揉成一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把朕的皇宫当旅馆了?”他随后叫来侍卫,面无表情的说:“把夏朝歌给我拦下来,没我的允许现在谁都不许出宫!”
  侍卫领命走了后,他踱来踱去,最后决定自己去找,也不管旁边的元公公和清朔了,径直走了出去。
  正如清朔所说,夏朝歌真的正好走到宫门口,被拦了下来。
  “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宫,姑娘回吧。”门口的侍卫甚至更加冷漠一些,连看都不看夏朝歌一眼,只是在复述这个命令。
  夏朝歌嘴都要气歪了,寻玦这是想干什么,难道连她要回家都要干预了?
  还没等夏朝歌反驳,身后寻玦已经到了,他是跑着来的,身边的侍卫都没有跟得上,他的发竟然有些凌乱。
  “你去哪里?”他不给夏朝歌任何说话的机会,抢在她前面问她,一只手已经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腕。
  夏朝歌想要挣开他,他却越握越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又问了一遍,“你要去哪?”
  她挣不开干脆也不挣了,直接对着寻玦的眼睛说:“我要回家,你放手。”说完甩了他一下,依旧是没有甩开他的手。
  寻玦忽然将她一拉,夏朝歌猝不及防直接撞上他的胸口,两个人的脸都快要贴到一起了,他开口说话,热气就在夏朝歌的头顶,“你要知道,在这个皇宫还没人敢跟朕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话。”
  夏朝歌的手被他握的血都不循环,整个手指都是苍白冰凉的,长时间这样让夏朝歌很是不舒服,她皱着眉看了看手,寻玦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最终还是松开了她。
  寻玦松手的那一瞬间,夏朝歌明显感觉到手腕的血管里一阵暖意,而手腕上是清楚地五个指印,她活动了下手腕,对寻玦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回家?”
  夏朝歌觉得他真是变了,从他恢复身份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慢慢发生变化了,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要占有,包括感情。
  “是,朕从一开始就不想让你回去,什么过生辰,都是假的。”寻玦的视线一秒也不离她。
  夏朝歌退了一步,“寻玦,你是皇上啊,你怎么这么霸道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倒不是介意寻玦骗她,她只是讨厌他现在这副嘴脸,什么都承认,什么都掌控。
  “以前?朕以前也是这样,更何况你也说了,朕是皇上,朕想霸道哪个女子,都不容她反抗。”他移开了视线,淡淡的开口:“来人,带夏姑娘回去。”
  夏朝歌立刻被围了起来,两个人钳住她,尽管她不停地挣扎,但这些人不是寻玦,不会因为弄疼了她而放手,反而更紧的制住她,把她带回了偏殿。把夏朝歌放下后,那几个侍卫就走了,临走时把门一关,等夏朝歌再开门时,门口已经站了两个“门神”守着她,再往远处看,每一个门的门口都有不同数量的人在守着,寻玦这分明是在软禁她。
  她用力的砰的一下关上门,坐在床上发呆,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会在神棍问她要不要走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跟他走,只是,事到如今,神棍也不要她了。
  她还在愣神,忽然门被打开,她还以为是寻玦,背过头去根本不想去看他,可是半天也不见有动静,她才转头一看,竟然是个中年妇女,一点也不客气的坐在桌子上喝茶。
  见夏朝歌转过头来看她,她才笑起来正面对着她说:“姑娘肯见我了?”
  夏朝歌一看吓了一跳,这人竟然是个媒婆?这么大的一个媒婆痣,还带着几缕毛毛,啧啧,难道寻玦是想破罐子破摔,来个你死我活,自己得不到就要把她随便嫁了?
  她越想越毛骨悚然,盯着媒婆的痣一直看着。
  媒婆估计是被盯得怪异,咳嗽了两声:“姑娘,”她摸了摸自己的痣,又说:“我不是来给你说亲的,我其实是个接生婆。”
  啥?她这一解释不要紧,差点没把夏朝歌吓死,给她接生?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接生个屁啊!
  看着夏朝歌跟吞了苍蝇的表情,媒婆赶紧摆摆手,“不是不是,姑娘别想多了,我只是奉命给姑娘换身衣裳,姑娘的民间打扮是不能在宫里穿的。”说完,她啪啪拍了两下手,外面的侍女便鱼贯而入,一人端了一个部件,整整齐齐地站在两旁。
  这架势,忽然让夏朝歌想起了进宫那日寻玦也是这样带着衣服让人给她好好打扮的。
  还不等夏朝歌回神,媒婆直接就上手了,几个人给她穿衣服,几个人给她戴首饰,她想反抗不不行。媒婆亲自给她束发,将她的长发一一梳过,别上发钗,绾了一个好看的发式。
  媒婆把铜镜往她面前一放,“简直是个美人儿!”
  不过倒是真的,脱了民间的衣服,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媒婆把她梳洗好,转身抱着她原先的衣服就要出去,被她及时拦了下来。
  “能不能把这套衣服留给我?”夏朝歌小心翼翼的问她。
  媒婆拍拍她的手,“姑娘以后就是宫里的人了,这些衣服可是穿不到的。”
  “纪念,我留纪念。”夏朝歌嘿嘿一笑,拿走了媒婆怀里的衣服。
  她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什么华丽的衣服生活她才不要,留着衣服好逃跑啊!
  媒婆倒也没在意,不过是件衣服,喜欢就留给她,唉,果然还是民间女子啊。她也没说什么,带着侍女出了去。
  媒婆出了偏殿,走了好一段距离,遣散了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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