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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请留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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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刺儿也被挑的一根不剩,只有嫩嫩的鱼肉,她抬头看着渝潇然:“你做的?”
  渝潇然没说话,从她手里接过筷子,从盘子里扒下一大块鱼肉,蘸了蘸盘底的料汁,然后夹起来,又怕它掉了,就拿手在下面虚托着,送到了清朔嘴边。
  清朔大概是没有想到渝潇然会喂给她,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竟然红着脸别过了头去,说:“你……干嘛啊。”
  “尝尝看。”渝潇然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等着她把头转过来,果不其然等他说完这句话,清朔乖乖的转过来吃掉了鱼肉。
  “好吃吗?”他问。
  清朔点点头,渝潇然看着她,虽然不是含情脉脉却是若有所思,他觉得女人就是麻烦,你越是远离她,她就越是追的紧,倘若有一天你突然对她好,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还对你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你还没有回答我,今日又不是我生辰,你做这个干什么。”
  渝潇然对于她这个问题完全不想理会,因为再怎么回答也是心口不一。他夹了几个菜放进盘子里,自己吃了两口,说:“不是生辰怎么了,我想把你的生辰都给补回来,谁让……以前我不在你身边呢?”他吃菜是假,掩饰自己才是真,要说忽悠人,渝潇然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但唯独在感情这个方面,他谁也不想骗,尤其是清朔。
  他不去看清朔的脸,可偏偏清朔在感情方面就是个白痴,她苦恋渝潇然那么多年都得不到回应,而这一刻对于她来说,是真还是假都已经没什么区分了。
  渝潇然忽然举起杯子道:“跟我喝一杯。”
  清朔二话没说拿着酒杯便喝下去了,说来有点怪,今日的酒是掺水了吗,好几杯下肚竟然没有一点的感觉,反倒是觉得酒意大发了。
  她还在疑惑,渝潇然又是一筷子菜夹过来,是她最爱的四喜圆子,外面的那层汁水看得清朔都要口水直流了,迫不及待的用筷子加下来一块尝尝,刚刚放进嘴里就是一股浓郁的香味,不咸不淡口味适中,渝潇然的手艺是清朔也没有想到的,当然,不知道是这菜肴本身真的就好吃,还是菜同人一样合她口味。
  满桌子的菜品,渝潇然恨不得每一样都给她尝一尝,直到吃的她肚子都圆滚滚的,才摆手作罢:“不吃了,虽然很好吃,但是再吃就要吐了。”
  渝潇然看着桌子上的“残余”,满意的点点头,这吃的差不多也够了。
  “吃饱了?那陪我喝两杯。”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清朔倒上一杯,等清朔仰起脖子喝的时候,他就把酒往后一洒,一口也没喝。
  一杯尽,他又给清朔满上,顺势也给自己满了做做样子。清朔皱眉,总觉得今日渝潇然好像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喝喝酒而已,或许是她多虑了。
  等她又喝完一杯,渝潇然才说:“今天特地挑了这种清酒,不醉人。”
  她也发觉了出来,今日的酒还真的不醉人,这一壶快要见底了,丝毫没有一点醉意。
  不过聊着聊着她便察觉到了异常,难道是这个酒后劲大吗,怎么这一会醉意忽然上来了,她感觉整个脑袋都开始蒙蒙的,眼前的人都开始乱晃,她突然扶住渝潇然的两肩,结结巴巴的说:“别,别晃,你别乱晃啊……”
  渝潇然接过她的手,她就顺势趴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睛慢慢的瞌上,嘴里还咂巴咂巴的,眼下一片红晕,显然是一副醉态。渝潇然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声音轻柔:“你醉了,睡会儿。”
  “嗯……”不知道她是回应还是呓语,喃喃的声音软的像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渝潇然抬头看看她的发饰,很繁式,大的小的,簪子步摇都有,以前渝潇然也没注意过,今日一看感觉戴的还挺多。他稍稍偏了点头,看到那支红色的簪子,就像是瘦子描述的那样,一颗红色的玛瑙很显眼,他伸手从清朔的发上拿下这支簪子在手里转着看了一会,觉得这个簪子很是眼熟。
  也管不了太多,他把清朔抱到床上,给她掖了掖被子,她还在熟睡,这一壶酒分量很足,够她睡上一日的。
  渝潇然在里卧翻腾了一会,甚至连床底都翻过了,可什么也没找到。他转身出了里卧,在大厅翻翻找找,他也没见过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就是乱找,像个无头苍蝇。
  找了一会,大厅也是丝毫没有头绪,他忽然扶着墙慢慢蹲了下来,他出来的时候吃了一颗药,算算时间应该是药效过了,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连撑着墙的力气也一点点的被抽离,他顺着墙直接坐在了地上,费力的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瓷瓶,里面还有五颗,可他没有时间耽误了,干脆倒出来五颗一口全吃了。
  缓了好一会他才逐渐恢复,等他站起来看看手里的簪子,再环顾下四周,完全想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就是一根普通的发簪。”
  渝潇然还沉浸在研究簪子上,这句猝不及防的话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他抬头一看,竟然是清朔。她早没了那副醉态,而是完全的清醒,抱着胳膊看着自己。
  得,敢情两个人相互骗着呢!
  她向前一步到了桌子旁,还坐在刚刚的位置上,斟了杯酒,又拿起筷子戳戳菜,悠悠的开口:“这酒啊太容易醉人了,所以菜里必须加点东西麻痹酒的味道,你说,得放点什么呢?”她挑眼看着渝潇然,语气里全是讽刺。
  既然被她给识破了,他干脆也不演了,就看着她说,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是不是觉得这个簪子很眼熟?”清朔抬眼对上渝潇然的目光,这个人果然又骗她,“这个,是你送的。”
  “这是我成年的时候,你用鸽血宝石做的。”
  “也难怪你不记得,九玄每年都有人成年,你每年都要给数不清的人送上成年礼,走个形式而已,你哪里记得住。”
  她似乎哽咽了一下,“只是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记住你了。”
  她很快恢复状态,说:“你若是喜欢,我便原物归还,但是要骗我逃走,想都别想!”
  渝潇然听着她的口气,顿时语塞,“你……”他有些懊恼,手攥成拳往后一用力,一拳打在后面的墙上。
  他突然像是被定住,不动声色的用手指摸索了一下,手里的簪子竟然穿透了墙扎了进去,这个墙里面是空的!
  想到这他一阵欣喜,应该就是在这了。

  ☆、第三十九章

  他悄悄地把簪子抽出来,不动声色的摸索了后面的墙壁,真的有一个小孔。他看了一眼清朔,她像是还在说着什么,但是渝潇然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他整个人都被这个空心的墙所吸引。
  他感觉越靠近这堵墙,身上会有一种莫名的共鸣感,他越发的肯定他要东西就是在这里面,只是不知道这个墙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不能凭着一根小小的簪子就断定里面全是空的,万一里面不是全空的,他一拳砸过去,那手还要不要了。
  但是时间也同样不给他太多的机会思考,清朔在这里看着,耗的时间越多跑的几率就越小,万一清朔火气上来对他动了手,那就一点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劝你,还是趁早断了想要逃跑念头。”他大略的听到清朔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等不了了,就是放手一搏。
  他以前总是嘲笑别人冲动无脑,可是现在他自己怎么也变得那么不顾一切了。他没再犹豫,转身对着簪子戳过的地方就是一拳,他现在没有功力,这一拳打的也不是太重,但是原本结实的墙壁还是被他打出一个洞来。
  这个洞很小,甚至是在墙的偏下方,快要贴近地面,即使有人想到东西可能会藏在墙壁之内,也很少有人会往下面找,要不是他误打误撞,根本找不到这里。
  墙被破开的一瞬间,清朔本就紧绷的神经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她从进到大厅就已经发现渝潇然站在这个墙的旁边了,开始她以为渝潇然已经找到了,后来才发现他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于是她试图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是没成想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清朔身形一闪,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渝潇然的旁边,渝潇然虽然功力不在了,但是速度和招式他还是知道的,他精通九玄的法术,知道清朔的下一步是攻击哪里,只见他伸手一抓,直接从墙洞里抓了个东西出来,他的速度也不慢,甚至挣扎的躲避了几下,清朔都没有真的抓到他,而是只蹭到了他的衣服边。
  渝潇然踉跄了几步和清朔拉开了距离,就这么几下他就累的气喘吁吁的,等他站定下来才松开手看看拿到的东西。
  是一根箭!准确地说,是一根很小的箭,通体是红色的。
  “拿来。”清朔慢慢的向这边走了一步。
  她走进一步,他就退后一步,问她:“这个是什么?”渝潇然已经用两只手握住了这支迷你箭,随时都有可能把它给掰断。
  看他的架势是来真的,清朔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知道渝潇然现在是安定不下来了,是能放轻了语气和他商量:“你先把它放下来,你别冲动。”
  “告诉我,这个是不是帝王之息的‘儡’?”渝潇然又后退了两步,堪堪退到了门槛,只要他转身,就立刻能够跑出去。
  清朔感觉自己手心里满是冷汗,“是,这个是帝王之息的‘儡’,但是渝潇然你不要乱来啊,这个如果掰断了,你会……我可以放你走,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她剩下的话没有说完,此时此刻她已经不是想留下他了,如果把‘儡’弄断了对他的反噬太大了,在清朔的心底,最不想的还是看他受伤。
  但是对于渝潇然来说,这个就像是个束缚他的东西,要是不除掉,怎么样他都不会安心。
  “会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个死。”他说完又退了一步,直接退到了房间外面。
  清朔摇着头:“不要,我不想……”
  渝潇然不想再听她多说什么了,再说也无非就是不想他受伤之类的话语,他在心里一阵的不屑,这一切不还是她亲手策划出来的。
  不再去理会清朔,渝潇然直接把‘儡’揣进怀里转身跑掉了。下人们都怕打扰到这两个人,在之前就散了个干净,这会子也没人能拦着他。
  渝潇然只觉得自己跑了好久,转身到了一个巷子里,这个巷子他在地图上研究了好几天,这不是一个死胡同,而是两通的小巷子,周围的房子屋檐很矮,为的就是能够隐蔽,但也好逃跑。
  他从怀里掏出‘儡’来仔细打量着,通红的箭身就像是灌了血一样。他没再犹豫,一咬牙直接把它从中间给掰成了两段,一瞬间里面的红色液体流了他一手,胸腔里突然一阵顿痛,像是被锤子直接锤了上去一样,他身子往前一倾,直接呕了一口血出来。他感觉鼻尖萦绕的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自己吐出来的还是从断了的‘儡’里流出来的。
  打眼间,他瞥了自己的手腕,那条细细的红线竟然消失了,他觉察的到自己的法力好像在一点点的恢复,但是力气却被一点点的抽走,甚至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恢复的速度远不及被抽去的速度来的快,要是这样子下去,即使他法力恢复了也会慢慢的力竭而死。
  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快逃离这里。
  他扶着墙站起来,勉强撑着走了几步,却觉得腿像是麻痹了一样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他只好坐下,闭眼凝气,以最快的速度聚集体内所有能够利用的力气和法力,这样做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等力气彻底用尽了,只会让他更加脱力,但是此刻他也顾不上了。
  再睁眼已是恢复了九成,他脚下生风,轻轻一点地借力,迅速的施功,速度极快的离开了。
  清朔四处找不到人,不仅仅是渝潇然,还有那些侍卫也是躲的远远的,原本以为是主子的春宵夜,谁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情。清朔顾不上等那些侍卫,独自一人先追过去,等她找到那个巷子的时候,只看到巷角处有一滩印记,夜深看不清,她走近了蹲下来才闻到一股浓浓的血味。侍卫紧跟着到了,大波的人站在她的后面,只有两个领头的朝清朔走了过去,她发觉了来人,也没回头,甚至不给两个人说话的机会,直接说了句:
  “废物。”
  吓得两个领头的也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听她后面的话,紧接着她又道:“血迹还没干,说明没走多远,给我追。”
  比起要留下他,清朔现在心里更担忧的是他的安危,这一滩血迹让她有些忐忑,两只手攥的发紧。
  大批的侍卫绕过她,顺着这条巷子寻去,屋顶小道一个都不放过,他们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血迹能指个方向,但是没有,除了巷口的血之外就没再有任何东西了。
  渝潇然现在速度很快,他一刻也不敢停,但清朔的这个地方很是偏僻,他一路向东,按理说应该是通往皇宫的方向,可是一路上别说人影,就连个亮光都没有,甚至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方向。
  皇宫内。
  夏朝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经过了上次的事,寻玦已经不再勉强自己嫁给他了,甚至也不限制她的自由,她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这点让夏朝歌很是欣慰,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能去哪呢,这么久了也丝毫没有渝潇然的下落。
  她每天晚上都试图让自己做梦,想要再梦到那个影子,知道多一些的线索,但是自那次的梦境之后,她就没有梦到过影子了,一次都没有。她甚至有几次找了太医来想让他们给自己开几副能做梦的药,反倒被太医以为神经出了问题。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大亮的天了。
  她睁开眼,看到寻玦坐在自己的床边上,着实吓了一跳,虽说他经常会不打招呼就过来了,但是也从没在她睡觉的时候来过啊,夏朝歌结结巴巴的问他:“你……你怎么……”她话音未落转头一看,差点没骂娘,祁玉正坐在桌子旁喝茶。
  “你们一大早来我房里干嘛?”她说着把被子网上拉了拉。
  祁玉连头也不抬:“你问他。”
  寻玦和祁玉两个人现在是见面就掐的死对头,祁玉也不管他是不是皇上,寻玦也知道了祁玉其实是和渝潇然一伙的,两个人现在几乎是水火不相容。
  “我来问问他要不要和朕一同出巡,是你自己要跟着的,问什么问。”寻玦也懒得搭理他,随口就应付两句。
  祁玉放下茶杯,“在没有找到渝潇然之前,我当然要跟着你。”
  “朕说了八百多次了,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当时你妹妹,不,是西域公主带着他往西边去了,有这个功夫不如再去找找。”寻玦一脸的无奈。
  “西边,西边那么大,我都已经找翻了也没找到。”要说祁玉这几日也是辛苦,寻玦只知道是去了西边,他就一直往西边的方向找,有时候甚至是整夜的在外面找,到了白天才回来。
  寻玦耸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他转而对夏朝歌说:“朕打算西巡体察民情,看你闷在宫里多日了,过来问问你要不要同朕一起。”说完他别过脸去,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又说了一句:“正好,你还可以找找他。”
  夏朝歌愣了一下,原来他也有让步的时候,可是再想想,他对自己已经让步了很多次了。
  “我去。”夏朝歌一口答应下来。
  不知怎么的,听她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本应该高兴地寻玦一时也高兴不起来了。
  “我也去。”桌子那边,祁玉的声音悠悠的传过来,“西边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寻玦故意不去接他的话,反而对夏朝歌说道:“听他们说,那边有个镇子,到了什么节日的时候整个镇子就会点起灯烛,彻夜不休,所以叫灯烛镇,算算日子,他们说也就是这几天了。”
  夏朝歌点点头,也没有细想,这个时候她没有什么心思去玩,倒是起身把这两个乱闯闺房的人给驱逐出境了。
  

  ☆、第四十章

  夏朝歌在房里打着自己的包袱,原本这些事都该是丫头去做的,但她自己的东西总归是喜欢自己收拾。
  门口响起轻微的敲门声,还没等夏朝歌让人进来,门就嘎吱一声被溜开一条缝,夏朝歌扭头一看竟然是寻玦,他进来之后快速地把门关上,夏朝歌停下手里的动作就这么看着他。
  平日里他进门从来不敲门,恨不得能把“我是皇上”四个字写在脸上,今日是吃错了药吗?不知怎么的夏朝歌觉的今天的寻玦怎么看怎么像个贼一样。
  “你怀里那是啥?”从他一进门夏朝歌就盯着他鼓起来的“胸”?
  寻玦见自己的小九九被她发现,于是把东西从怀里乖乖掏了出来,同时还一脸的不屑:“朕藏的那么好都能被发现?”
  好?好个屁,再往下塞塞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他老人家怀孕了。
  寻玦二话不说把包袱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倒,原本包袱被他挤的扁扁的,现在哗啦啦的一大包都出来了。
  她随手拿起了两个看看,撇撇嘴:“这都是些什么啊?小瓷瓶?金创药?还有雨伞?你打算离家出走?”然后她嫌弃的拨了拨,发现一打厚厚的纸,拿起来打量,着实吓了一跳:“银票?这么多!”
  她惊讶她的,寻玦可淡定的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水连着喝了两杯,看来是渴极了。
  “你那么惊讶做什么?出远门不得备着点?”
  他这话让夏朝歌倒是迷糊了,你堂堂一个皇帝,收拾东西这种事还要自己亲自上阵?
  “你什么时候自己打包袱了?”她看到包里有个很小通体黑色的瓷瓶,觉的很精致,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的玩了起来。
  听到夏朝歌问自己,他也顺着他的话就往下说:“自己出去不自己打,谁给朕……”等他说到一半好像意识到不对,赶紧住了口。
  这话一出,夏朝歌算是明白了七七八八,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原来这小皇帝嘴里的“微服私访”真的是私访啊!
  夏朝歌掂了掂手里的小黑瓶,本想嘲讽他几句,却听他说:
  “你悠着点啊,朕那小瓶里的□□可是毒的很。”
  只听啪的一声,小黑瓶直接从她的手里被扔了出去,正正好好落在寻玦的脚下,他脚边上的那一圈地瞬间被灼烧成了黑色。
  寻玦整个人就是目瞪口呆的状态,等他缓了一下才后怕的问她:“大姐,你这是要谋杀吗?”
  要说惊魂谁有夏朝歌惊魂,得亏了那□□是洒在了地上,要是洒到手上,那一手好手不得废了?她打量了一下桌子上其他的瓶瓶罐罐,指着那里问寻玦:“这里,不会都是□□吧?”
  寻玦摇摇头,移了个位置,远离那个黑乎乎的地方,“没了,毒性烈的就就那一瓶,那么珍贵的玩意,整个皇宫里也没几个,到你手里没一刻就给玩完了,败家。”
  夏朝歌听他说自己败家,还喊她大姐,顿时就不乐意了。她看寻玦坐着,就双手叉腰俯视着他,学着他的样子:“大哥,您那是□□吗?您那整个就是一火药!您是没出过远门是吗?算了算了,我还是叫元公公来给您打包袱吧。”
  她摆摆手似是就要出门去找元公公的样子,寻玦慌忙起身拽住她的袖子,用力有些猛,她身子被扯的一歪,寻玦借力扶了她一把,她才勉强稳住身形。
  “别别,有话好好说!”寻玦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元公公这个人太可怕了,罗里吧嗦的不说,还一天到晚担心这个忧心那个,要是让他知道了出巡的事儿,又该唠叨个没完了。
  寻玦语气一转,立刻讨好一般,在夏朝歌面前,他几时有过面子,应该说夏朝歌几时给过他面子。
  他说:“我这还不是给你准备的,你看我哪里需要这种药,再说了,那□□是我特地拿来给你防身的。”
  夏朝歌听寻玦这么说,浑身打了个哆嗦,这药简直就是害人害己,就怕到时候防身不成反而把自己毒个半死。
  “起来。”看寻玦还坐在那里,从刚开始的如牛饮水,到现在的慢慢品茶,她用不可置否的口气对他说,“出去出去。”
  “你这是打算把朕扫地出门吗?”寻玦慢慢把茶杯放下,抬眼巴巴的看着她。
  只见她面不改色,又加重一分:“出去。”
  “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
  “什么?”
  “嬷嬷。”
  “……”
  夏朝歌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下一刻,寻玦直接被夏嬷嬷推了起来,夏朝歌哗的一下拉开大门,揪着寻玦就要把他丢出去。
  门拉开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了,祁玉肩膀抵着门框,整个的人斜靠在门外。
  见来人是祁玉,寻玦一下子挣开夏朝歌的束缚,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副皇帝架子又摆了上来。
  “你来多久了?”
  “你怎么来了?”
  夏朝歌和寻玦,这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出来。
  祁玉一挑眉:“都这么关心我啊,不错不错。”他也不客气,直接越过门口的这两个人,自己跑到桌子旁坐着去了。
  看桌子上还有几个散落的小药瓶,他伸手就拿过来玩,结果被寻玦一手给抢过去了,啪又给放回到桌子上。
  “你来做什么?”
  祁玉一副玩味的样子,拖长了嗓音说:“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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