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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请留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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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黄昏时刻,天空开始泛黄,寻玦一行人的马车刚刚好停在这个小镇子的门口,远远的看过去,已经能够看到点点的星火。
  “这里的人可真勤快,天还没黑就先点上灯了。”夏朝歌第一个跳下马车,远望了一下。这里比她想象的还要好看些,虽然镇子没有很大,却是有一条很长的河横穿过整个镇子,河里的花灯顺着流水远远近近的被推走,从这边看过来就像是一条灯火河。
  寻玦跟着下了车,他也是第一次到这里,自幼在宫里长大,这些年多多少少也出巡过一些地方,但是这种小镇还是给他别样的感觉。
  “好美。”他感慨了一句。
  祁玉瞥了一眼沉溺的两个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剑,他环抱着剑对他们说:“依我看,这个镇子充斥着杀气,还是小心为好。”
  寻玦拿肩膀顶了他一下,“哟呵,杀气都能看出来,不错不错,我们俩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说着他示意了夏朝歌一下,两个人打算进镇子了。
  “哎,”祁玉的手握住寻玦的胳膊,迫使他停下来,夏朝歌已经往前走了,祁玉对着寻玦耳语:“你不是答应我,保护好她的吗?”
  祁玉竟然还有一把剑,他丢给寻玦,语气和神态中满是认真,和之前的开玩笑一点也不一样。寻玦自是看出了端倪,虽然他自己并没有发觉到这个镇子里到底有什么问题,但是看祁玉的反应,他就知道,这不是在闹着玩。
  他认真的点了点头,收下了那把剑,表示对祁玉的回应。
  等祁玉和寻玦进到村子里的时候,夏朝歌就在不远处,她蹲在那里和一个小男孩在说话。
  夏朝歌蹲下来正好和他一般高,小男孩长得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眼睛里有些警惕。
  “姐姐,一看你就是外乡来的吧?”小男孩看起来最多只有五岁,说话都奶声奶气的。
  他这一声姐姐叫的夏朝歌心都化了,她摸摸他的脑袋问他:“是啊,我们是来找人的,你有没看到镇子里有一个像他们一样高的大哥哥?”夏朝歌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去描绘渝潇然的样子给他,于是指了指正朝这边过来的那两个人。
  “他也是外乡来的,高高的,长的很秀气。”她想了想,原本想说漂亮的,但是又觉得漂亮这个词用来形容男生可能会不好。
  小男孩摇了摇头,“没有见过,不过,我娘说……”
  夏朝歌听得认真,小男孩拖长了尾音,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祁玉的声音传来:
  “不好!夏朝歌,快躲开!”
  她根本没有防备,反而被祁玉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就在走神的那一刻,小男孩从他的小靴子里直接抽出一把很小的刀子,狠狠扎进了夏朝歌的手臂上。
  祁玉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他手一挥,小男孩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他来不及去理会,赶紧过去检查她的伤口。
  “还好,小刀上没毒,小孩子手劲也小,扎的不是很深。你忍着点,我帮你□□。”他撕下衣摆上的一块布搭在自己手臂上,又把她的袖子撕开,虽然扎的很浅,但是流出来的血可不少。
  他用食指和中指按住小刀两边的皮肤,另一只手快速的一拔,小刀带着猩红就被仍在了地上,再把搭在手臂上的布给她包起来,“先止下血,等到了镇子里还是要找家药铺,不然很容易留下疤的。”
  “都说了这个镇子有问题,还这么鲁莽!”他带着点愠气帮她包扎好了之后,又看了看寻玦,那货一脸无辜的摇摇头,表示他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啊。
  祁玉也是很无奈,这才想起来刚刚在一旁哭的小男孩,他还在哭个不停,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卧底刺客之类的。他对于这种小孩子简直就是没有办法,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只好愣在了原地。
  几个人面面相觑,小男孩却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往前跑去,扑在了一个妇人的怀里,奶音里带着未退去的哭腔喊了一句:“娘。”
  妇人拍了拍他的后背表示安慰,看到这边的时候皱眉愣了一下,还是抱起孩子走了过来。她走到夏朝歌的面前,看到夏朝歌还坐在地上,她便蹲下来,微微欠了下身,说道:“姑娘,小儿鲁莽,伤了姑娘,若是不嫌弃,可去我家歇歇。”
  小男孩在妇人的怀里并不安分,他舞动着小手,说:“娘,他们都是外乡人……”
  夏朝歌还没明白这是哪一出,祁玉倒是先一步开口问:“敢问姑娘,这个镇子是不允许外乡人进去吗?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也随身带着刀子?”
  干的漂亮!夏朝歌在心里想着,祁玉这是把她想知道的都给问了出来。
  妇人叹了口气,“这个,说来话长了,我们这个镇子常年被外来者侵犯,已经怕了。我不放心,所以给他的小靴子上绑了小刀,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坏人,去我家坐坐吧。”
  “不劳烦姑娘了,我们还是要找个药铺拿些药,不知道姑娘可否告知药铺的地点?”祁玉说。
  妇人起身,往镇子深处指了指,“严着这条路一直走,第一个路口边就是药铺了,这个镇子上只有这么一家药铺,再晚些怕是要关门了。”
  “多谢。”祁玉拉起地上的夏朝歌,打算进去看看。
  三个人沿着这条路走了一会,看到第一个路口边果然有个铺子,上面写着“药”。等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有个婆婆,她正收拾东西准备关门了。
  “婆婆,可否等一下,有个朋友受伤了,想抓些药来。”祁玉走的很快,抢在她关门之前。
  老婆婆停了手里的动作,看了看缠着布的夏朝歌,点点头说:“进来吧,我看看。”
  夏朝歌坐在椅子上,老婆婆轻轻拆开裹着的布,伤口即刻看的清楚了,她拿来一个小小瓶子,往她的伤口上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大概是伤口被蛰的痛了,她不自觉的动了一下胳膊。
  “姑娘,别动,这是专门治刀伤的药,”她又给夏朝歌包扎好,叹了口气,问道:“小姑娘好生生的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来干嘛?”
  夏朝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转脸看了一眼祁玉,见他稍稍点点头,这才转过身来说道:“我们来,是来找一个人,不知道婆婆可曾见过其他外乡人来到这里?”
  老婆婆看了她一眼,笑了,说道:“我们这来往的外乡人可太多了,不知道你想找的是什么人?”
  “高高的,白净俊俏的一个男子,叫渝潇然。”夏朝歌每说一次,就多带一份希望。却见老婆婆眉头皱的很深,想了一下才缓缓地说:“不曾见过。”
  她又一次失望。
  很快,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老婆婆收了店铺里的东西,分道而去。
  “我们要去哪里,这里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不小,更何况,我们根本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在这。”夏朝歌看看自己的伤口,血止住了,活动了一下也不是很痛了,看来这个药真的很有效。
  一路上寻玦都没有开口说话,此刻看夏朝歌失落的样子,他才说道:“天已经黑下来了,我们先找个客栈,然后去河边看看花灯。”他上前扶住她的肩膀,轻微的晃了晃,示意她振作一下,“我们才刚到,先安顿一下,明天再好好找一找。”
  王婆从药店回来,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跑,等她到了家里的时候,渝潇然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坐在桌子旁边等她,见她回来,笑了一下:“婆婆。”
  王婆没有应他,而是把窗户慌忙关上,门也掩上,他看王婆神色不对,赶忙问:“怎么了?”
  等把门窗都按弄好,王婆才急急把他拉到一边,“刚刚我收铺子的时候,遇到三个奇奇怪怪的人,其中一个姑娘受了伤过来包扎,那个姑娘还向我打听了你,我应付了两句就赶紧回来了,是不是那些人追来了?”
  听到王婆的话,渝潇然神色也严肃起来,按说不是没有可能是他们找上来,一来,那天来的两个黑衣人死了一个,另一个逃走了,很有可能去报信,二来跟着时间来算,应该正好差不多。
  他原本想今天就走,看这个样子今天是走不了了,他不能走,他若是走了,那么遭殃的就是王婆了。
  “你收拾收拾,现在就走,从镇子的后面绕过去,他们一时半会应该发现不了。”王婆拿上他的东西,拽着他就要走,被他制止了。
  他轻轻摇摇:“我要是走了,他们找上来怎么办?婆婆,最起码我要保证你是安全的。”
  王婆一跺脚:“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管我做什么,我这老婆子,早晚是要葬在这个镇子的,你赶紧走!从后门走!”王婆一边说一边推他。
  还没等他反应,镇子突然爆发一阵强烈的声音,甚至感觉整个房子都在摇摇晃晃,渝潇然辨别了一下,说道:“是在河那边,我去看看。”

  ☆、第四十六章

  河边离的不远,渝潇然刚刚出门就看到那边火光漫天,像是打斗起来了一样,他迅速的跑过去,等到近了才发现,两个人在空中斗的不可开交,那两个人竟然是祁玉和清朔!
  周围的人四散而逃,清朔狠狠地一击,一道强力的劲夹杂着浓厚的灵力直接在水面上炸开,河水被炸起好几丈高,连带着星星点点的花灯也冲上了半空,再落下来时已经尽数熄灭。
  这两个人在半空僵持的不下,渝潇然一眼就看到在一旁躲着的夏朝歌,他一阵欣喜,只是四周都在遭受着力量的冲击,她那里是个死角,如果自己现在冲过去很有可能被灵力伤到,他管不了太多了,给自己织了个结界,就瞬间向那边移动。
  他眼尖,有人比他还眼尖,清朔一边抵御着祁玉的攻击,一边还要回击他,就这样她仍然一眼就看到下面的渝潇然。
  果然,自己在乎的人在自己眼里永远都是发光体。
  “拦下他,别让他去找夏朝歌。”几乎是下意识的,清朔隔空传音把命令带到下面的人耳里。
  祁玉怎么可能会没有察觉,他往下瞥了一眼,四下已经没有人了,唯独有一个拼命地往里面冲,那不是渝潇然还能是谁。
  “不错啊,还真是把他给炸出来了,倒是要谢谢你了。”他嘴上说着谢谢,手里可没打算真的谢谢她,两只手已经汇聚了力量,等待着随时的一击。
  清朔却突然住了手,她对着祁玉笑了笑:“我们这样打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分个胜负,不如我们也来做个交易,如何?”
  祁玉听她这样说,冷笑了一下,把手上的力量褪去,看着她,说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会跟你做交易?你这点小把戏,骗骗那小皇帝还可以,骗我?休想。”
  他说的风轻云淡,清朔也不动怒,她接着说:“不打算听听内容?”
  祁玉想了一下:“好,那你就说说?”
  清朔的笑意变深,她盯着祁玉慢慢开口:“内容就是……去死!”清朔已经汇聚了足够的力量在手上,正等着这一刻引着祁玉的注意,趁其不备一举把他搞定。
  她这一击,正好击中祁玉的胸口,他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直直的就落了下去,那一瞬间,祁玉指着她说:“你……耍诈……”
  看着他掉落下去,清朔看看自己的手,说道:“你错了,我这叫兵不厌诈。”
  说来也巧,祁玉刚刚好从上面掉下来,下面就是渝潇然,他被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正想着怎么脱身,四周一阵炸响,那一圈人应声倒下。
  烟雾散开,渝潇然才看清楚眼前的人,他欣喜:“祁玉!”
  “我说主子,你也太疯狂了,你是玩的尽兴了,我们找你找的好苦啊。”傻子都看的出来,祁玉是在打趣他。
  他揪住祁玉的耳朵,“小子,你又想死了吗?你怎么回事,怎么从上面掉下来了?败了?”
  “哎……别……我怎么会败给她?我这才叫兵不厌诈。”祁玉伸手就要把他的手拿开,却在触碰到他的时候发现了异常,“你……你的法力呢?”他的法力明显是被什么给封住,强行破开之后,一直没有调养好导致法力在流失,力量在反噬。
  渝潇然一挑眉毛:“那你觉得呢?你不都看出来了吗?”看出来了还瞎叨叨,这种人就是该打,“我还没问你呢,这个村子,是怎么回事?”
  祁玉也猜了个大概,这个村子确实有问题,但是他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于是他就理直气壮的说:“我也是第一次来,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算了,等下再找你算账。”他着急走了,祁玉知道,他是急着找媳妇去了。
  夏朝歌和寻玦躲在那一小块的地方,原本还在看天上的双人大战,冷不丁的这就结束了?也没看到谁胜谁负。
  夏朝歌拍拍寻玦的肩膀,“刚刚,你是谁掉下来了?”
  寻玦咂咂舌,看着上空还没完全散去的烟雾,说道:“看这样子,估计是我们战败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人紧接着他的话:
  “谁说我们输了?”
  夏朝歌觉得这个声音入耳的时候整个身体都震了一下,她声音有些发抖,问道:“是我出现幻觉了吗,我怎么感觉……”她慢慢的转过头来,那个许久不见得面孔就这么突然地出现了,微笑着看着她,如沐春风。
  她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喉头噎的难受,像是卡了一根刺一样。
  看到她愣住,渝潇然才唤她的名字,“夏朝歌,你怎么搞的,不认识我了?”
  听她唤自己的名字,她轻轻闭上眼,原本在眼眶打转的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她二话不说,上前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到底去哪了……”她把头埋在他的颈部,泪水有点凉,顺着他白净的脖颈就滑落了下去。
  渝潇然头一歪,薄唇就凑了上去,这一次,她没有拒绝,而是很乖的回应,她想念这个吻很久了。起初只是淡如水,蜻蜓拂过,时间一久,他就控制不住把这些时间空白的感情全部注入进去,他引着她的舌,一步一步牵引着,等到舌入虎口他便再也不客气,灼吻着这一方只属于他的情绪。
  祁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夏朝歌的身后,也就是渝潇然的对面,看着目光失意的寻玦,随手就那么把胳膊肘往他肩头一搭,问道:“你也真是找虐啊,人家这……你在这……不合适吧?”
  寻玦只看了一眼祁玉,转身便走了,祁玉目送着他走远,再回过头来的时候,这边的两个人已经在看着他了,夏朝歌依偎在他的怀里,活像个小女人了,他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她。
  “你不觉得,你在这也不合适吗?”渝潇然搂着怀里的媳妇,简直是一刻也不愿意放开。
  祁玉走之前还感慨了两句:“都说啊,女人如衣服,男人如手足,依我看,渝潇然宁愿他自己是个残废也得要衣服。唉。”他就摇着头走了,引得渝潇然也在发笑。
  夏朝歌抬头看看渝潇然,“你还不说?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
  渝潇然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柔的说:“有时间,坐下来,和你慢慢说,走吧。”
  说话间,只听到一声破空的声音,是一支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来的利箭,渝潇然和夏朝歌看到的时候,已经离的很近了,刚刚没有走远的祁玉也应声回头看,他这一瞥,竟然是一抹血红,他看到渝潇然被堪堪推开,一根利箭擦着他的胳膊,直达另一个人的心脏。
  “夏朝歌!”他听到的,是渝潇然几近嘶吼的声音,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
  一根长长的箭,直接从夏朝歌的胸前穿透过去,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渝潇然什么也顾不上,一把就接住她,大抵是利箭正好戳到了心脏,她的血在急速的流失,快到只是几秒钟,她就已经因为缺血而说不出来话了。
  渝潇然几乎可以看到她的她的唇色由开始的红润,到现在的惨白,就像是看到了她身体里的血在迅速的抽离一样。
  “其实……我还是有个问题,想……想让你现在就回答我……不想等有时间,再……再慢慢说了。”她满身的血,嘴里硬是挤出这几个字。
  “好,你问,你问……我都告诉你。”渝潇然自己也没有发现,不仅仅是他的声音,甚至他的手也在发抖,他怕,从未有过的怕。
  “妧……妧雪……到底是谁?”
  妧雪……犹如一道惊雷,在渝潇然的脑子里炸开。
  “她……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她还托梦给……我,叫我……来找你。”
  “可是……我不想……因为,我也……喜欢你啊……”
  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他的心像是狠狠地被扎了一下。
  “你别说话,我来告诉你。”他用食指在她的小脑门上点了一下,无数的白光立刻就汇聚于他的指尖上,注入了她的记忆里。
  ……
  “渝潇然,我去历劫,你会陪着我吗?”女子站在桥的边缘问道。
  渝潇然站在她的对面,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别说是十世,就是千世,万世,我也会陪着你。”
  “那你一定要找到我,不许在九玄找了别的小蜡烛!”
  “好,从今日起,九玄全部用油灯!”
  ……
  记忆在源源不断的恢复。
  第一世,他在。
  第二世,他在。
  第三世,他在。
  ……
  夏朝歌睁开眼,“原来……妧雪,蜡烛,十世……都是……我。”她笑了一下,“还好只有十世,要真是千世,万世,那还了得。但是,我还回得去吗……”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要融进这风中一样。
  渝潇然的臂弯里,忽然一阵轻,他就这样看着她像是散成萤火一般,消失了。
  像是受到了什么冲击一般,总觉得体内有股力量在往外冲,他盘坐于地,默默地凝起这股力量,祁玉赶过来,问他:“你没事吧?”
  他没有睁开眼,只是说了一句:“来的人,就不要再让他们走了。”
  祁玉听到这话,浑身一抖,像是从地狱里冒出的寒气,让人毛骨悚然。

  ☆、大结局

  狂风大作,地上的土被层层卷起,原本还算得上秀丽的小镇一时之间变得黄沙四起。
  等祁玉再转头的时候,渝潇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一个样子,高束墨发,长袍玄衣,他猛地一睁眼,一切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都给我出来。”他只是袖子稍稍一抖,看上去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动作一样,偏偏躲在树上的人就像是被炸出来了一样,飞出去好远。
  他这一击并不是很猛,但起码有七成的人都被他震飞了出去,清朔堪堪稳住身形,对着旁边的人压低声音道:“不好,他恢复功力了,分头撤。”
  “还想往哪里撤?”渝潇然悠悠的声音差点没把清朔吓得魂都没了。
  他还想着陪着几个人好好玩一玩,但是看到清朔手里拿的箭弓,嘴上的笑意瞬间就凝固了。
  “我不知道你这是要我死,还是打了好一出声东击西。”渝潇然就像一只猎鹰,死死地盯着对方,清朔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握着弓的手心里也都是密密的汗。
  清朔的眉头皱成一个疙瘩,“我……”从始至终,她从没想过去伤害他,她想置于死地的一直都只有那一个人,无论是妧雪也好,夏朝歌也好,都无所谓,因为都是她。
  “不过,”他说,“也无所谓了,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再原谅。”他看了一眼四周,别人没有发现,他的眼可看的清楚呢,这茂密的树上不知道掩盖了多少人,“为虎作伥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倒不如一锅端了。”
  听到渝潇然这话,树上的人腿都在抖,整个树看起来就像是被风吹了枝叶一般。甚至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向上飞起,脱离了掩护的树,停留在空中,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渝潇然眼明,一下子就看出这被挂在天上的居然还有胖子和瘦子,他们两个不停的挣扎着,脸上是说不完道不尽的恐惧。还有一个人,也是他眼熟的。他凝了一股力量,朝着他们狠狠的一发过去,就像一阵龙卷风,生生卷去他们身上的面纱衣物,待到那阵风过去,他们就像是落下的雨滴,一个又一个从空中落下,等到了实地上,便谁也不认得谁,一切记忆都没了。
  但是偏偏有那么一个人,偏偏就他一个人,什么都记得。
  “喂,你们都怎么了?”
  “你们,你们都不记得了?”
  “喂,都醒醒……呃……”他的脖子忽然被人扼住,他抬眼一看,竟然是渝潇然,看到他的面色如碳,心里便咯噔一下。
  渝潇然手上用力:“哥们儿,不认得我了?我可是认得你。”
  那个人已经被他扼的接不上气:“主……主上,不关我的事啊,主上……冤枉……”
  “谁是你主上,九玄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渝潇然似是厌倦了,也不想听他再多言语什么,手上一用力,那人便立即没有了气息。
  清朔下来的时候,只见遍地狼藉,她的手下,一个个没了衣服,傻乎乎的也没了记忆,她眼睁睁的看着渝潇然杀了那个人,她道:“你身为九玄主,你怎能随便杀人?”
  “随便?”像是听到了什么莫大的笑话,他仰头就大笑了起来,“你也配跟我说随便杀人?你杀的人还少吗?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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