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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请留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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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王婆走了,老头子坐到渝潇然的床边上,看他在发愣,就把酒壶放到他眼前晃晃,“要不要来一口?”
  他这个样子有点滑稽,倒是把渝潇然给逗笑了,他开口道:“你这样喝太多可不好。”
  “哎,怎么说不好,酒可是好东西。”老头子把酒壶收回来,静静抱在怀里,像个老小孩一样。
  “那也不能喝多。”渝潇然道。
  老头子咧着嘴,“米酒,米酒,自己酿的,绝对好。”
  渝潇然倒是出奇的耐心,说道:“老伯,再好的酒,你还是少喝点吧。”好吧,既然人家已经救了他,怎么说也是有救命之恩的,叫老伯就老伯吧,吃亏是福,虽然他已经吃了无数的亏了。
  这一声老伯倒是把他给叫乐了,“嘿,现在知道叫老伯了?那老伯就听你的,少喝少喝。”刚说完他就又喝了一口,看的渝潇然一脸的黑线。
  他不知道从哪找了个杯子,从酒壶里倒了一点点酒进去,递给渝潇然,“尝尝?”
  渝潇然接过酒杯,看起来,这老头儿也没把他当病人看待啊,他看了一眼酒,确实是好酒,尽管是米酒,但是香味很足道,他稍稍抿了一口,入口醇香,酒味很小,比起平常的酒要柔和多了。
  看渝潇然喝了一口,老头子的嘴都要咧到耳后去了,其实他打从心底是喜欢渝潇然这孩子的。
  “怎么样,嘴里不苦了吧?”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渝潇然也确实觉得嘴里的药味淡了很多,于是浅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正说着话,王婆就从里面出来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粥,“来,喝点垫垫肚子。”她本来是要递给渝潇然的,但是看到他手里居然有个酒杯,瞬间就炸毛了。她把粥碗往桌子上一放,叉腰就上来了,揪着老头子的耳朵就把他揪起来了,“我说你这老头子咋就这么好喝呢,自己喝就算了,还给他喝,我看你就是想害人。”
  老头子哎呦哎呦的叫着,“放手放手。”王婆这才放开他。
  “你这老婆子,生哪门子气,就一点点,你问他,就一点点。”老头子指着渝潇然,王婆看了渝潇然一眼,他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王婆没再理会老头子,把白粥碗拿起来,舀了一勺白粥,吹了吹就要喂他,渝潇然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他是不饿的,反噬虽然弱了点,但是没有完全消失,这让他胃里不是很舒服,也没有食欲。
  但是王婆的粥已经到嘴边了,他只好张口吃了下去。
  第一次,他吃了别人喂来的饭,虽然他活得时间很久很久,但是说起来却从来没有体验过真正的亲情。他的父亲,是上一代的九玄主,从小他就以君臣的方式和父亲相处,就是一刻的亲近也没有,更别说是关心了。
  而现在,王婆竟然让他有一种长辈的感觉,原来,虽然活得久了,但是心理上还是个孩子呢。

  ☆、第四十三章

  当你放下戒备的时候,就会发现眼前的人还是挺好的,就像渝潇然现在看着眼前的这对夫妇,颇有一种打情骂俏的感觉。
  “婆婆,别忙活了,明天一早我就离开。”其实这一声婆婆对于他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开口,反而是下意识的就说出来了。
  王婆皱了皱眉,问他:“哎,别慌忙走啊,是不是这个老头子说啥了?”
  渝潇然轻轻摇了摇头,他一路逃到这里,怎么好再牵连这对老夫妻。
  看的出来王婆对于渝潇然有一种感情,这种感情来源于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所以她在看到渝潇然的第一眼就有别样的感觉。
  她轻轻拉起渝潇然的手,其实渝潇然是下意识的动了一下,但是感受到一阵粗糙的手掌婆娑着自己的手,他忽然就停下了动作,静静地听着她口中说的话,她说:“你啊,别听他乱说,那老头子打心底可喜欢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了,他啊,只是不愿意去面对过去而已,唉……”
  渝潇然在心底差不多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他不去说话也没有动作,自己的手还被王婆紧紧攥在手里,他不知道怎么去回应,这里,他是万万留不得的。
  王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约莫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为难他,便说:“看我,说的又远了,明日要走,就从镇子东头出去,再往东边去,就是大道了。”她想了一下,语气有些顿,似是有什么话要说,斟酌了一下,终究是说出口:“出了镇子,就别回来了,这里……不太好。”
  渝潇然看出来王婆的话里有些异常,可是没再开口,他明日离开这个镇子,大概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这里是好还是坏,和他基本上都是无缘了。
  屋里灯火通明,屋外不远处也是明明晃晃的光亮,惟有那个他路过的后门口,仿佛有些异常。
  那人用手抹了一下地上还未干的血迹,又在鼻子下面细嗅了一下,压低声音对另一个人道:“是血,应该是他的。”
  另一个人语气里有些激动,他说:“咱们快去报告主子吧。”说罢便要起身,结果被那人拉住胳膊。
  “急什么,大部队已经往东去了,这个镇子现在就咱们俩,若是能先一步抓到他再报告主子,那岂不更是大功一件,你说呢?”
  刚刚那人有些犹豫了,“就咱们俩……能行吗?”
  “他现在估计反噬的厉害,现在不动手,还要等到何时!”
  他说:“可是,有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没等他说完,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接着就是夹带着怒气的声音:
  “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此话过后,一阵沉默,那个被打的人捂着脑袋也是不敢说话了。
  第二天,渝潇然醒的很早,这一夜已经让他缓了很多,虽然没有完全的止住反噬,但是力气和法术都恢复了不少。他本想趁着王婆和老伯都没起的时候就悄悄地走,他蹑手蹑脚的去两个人的房间看看,结果发现房间里早就没了人。
  “不好。”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或者说,他听到了什么。他慌忙起身,本想从屋子里找找有没有可以通到后门的地方,却发现后门已经被锁死了,然而隔着门他更加清楚的听到外面是王婆的声音。
  他有些焦急,干脆从旁边开着的窗口出去,然后一跃而上就蹬上了房顶,从房顶上往下看,星星点点的红迹,空气里有些轻微的血腥气,王婆被护在老伯的后面,对持的是两个人蒙面的黑衣人。他从房顶之上跳了下来,真好落在四个人中间,他往后看了一眼,受伤的好像是老伯,他的胳膊被划了一道,猩红的血顺着他的指缝就流了出来。
  还不等渝潇然说话,老伯就先开了口:“你来干什么,快走啊!”
  这种突发情况遇到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渝潇然越过老伯直接对着王婆喊了一句:“婆婆,快带老伯走,我来应付。”
  对面的两个黑衣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一个站出来说道:“不错啊,渝潇然,算你还有点良心,乖乖跟我们走了,大家都省心了。”
  渝潇然也不知道从哪里撩了个树枝过来,一片片的揪着上面的叶子,最后把一根树枝上的叶子全都揪光了,再看一眼老伯已经被王婆拉出有一段的距离了,他这才悠哉悠哉的说:“能跟到这也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两人愣了一下才回应:“说。”
  “我一直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蒙着面呢,我的身份你们知道,你们的身份我也懂,还遮掩什么呢?”他把树叶一片片的捋好,把树枝扔掉,又说:“哦,我知道了,是你们这些脸,都见不得光吧?”
  他的语气里满满的讽刺,惹的对方起了愤意,两人一把就扯下来面纱,其中一个人的脸上竟然有块寸把长的刀疤,显得狰狞很多。
  “老子也不怕你什么,就长这样,你想看就看个够!”他还把脸特意往上面抬抬,生怕别人看不到他的脸一般。
  渝潇然打量了一下,点点头说:“是挺狰狞的,你介意再狰狞一点吗?”仿佛根本就没打算给他考虑的机会,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渝潇然手里的叶子如同一把利刀,夹杂着强劲儿瞬间就擦过他的脸颊,在那道刀疤上狠狠地又加了一道深深的血印。
  像是有了前车之鉴,另一个人就有些慌了,想着左右躲躲,但是渝潇然哪里给他机会,他手指一动,叶子就如同飞镖一样投了出去,那人连躲得时间都没有,只感觉脸上疼了一下,再去摸一下就是湿湿的血迹了。
  “大哥,他不会……”那人捂着脸,跑到刀疤男的旁边,声音里有些慌乱。
  刀疤男稳了他的情绪,说:“慌什么,他这是障眼法而已,我看他气血虚着呢,上。”
  渝潇然一副轻松地表情,但是心里也是没有底,本来想来个下马威造成他已经恢复功力的假象,让这两人知难而退,谁知道这还是个硬石头,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刀疤男二话不说直接提到砍了过来,渝潇然身形快,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反而伸手拉住了刀疤男拿刀的那只手,上脚一踹就是老远,后面那哥们还没出场就直接被刀疤男当垫背的了。
  那哥们从地上爬起来也是砍了过来,照旧是被渝潇然给踢了回去。两个人虽然功力不行但是也算不上太弱,渝潇然杀不了他们,他们也上不了渝潇然。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妙的地方,那两个人就像是车轮战一样,而渝潇然是一个人,他的体力不断在消耗,这样下去迟早会撑不住,刀疤男好像是早就看穿了这一点,一直缠着他不放。
  很快,渝潇然的额上就渗出了密密的汗,他快要撑不住了。
  刀疤男再上来的时候,渝潇然一个没抓住,反让他踢到了膝弯处,他吃痛单膝直接跪在了地上,等他再想起来的时候,肩膀就已经被刀疤男给死死地摁住,他愤恨的朝后面看了一眼,刀疤男居高临下嘲讽似的拿着刀在他眼前晃悠。
  “小子,这笔账我可得跟你好好算算了。”
  说话间,他的刀边已经贴在渝潇然的脸上了,看样子是打算也划他一道报仇?
  他咋舌:“这小脸唷,划了多可惜。”他笑的阴森,手下力量却不停。
  这刀还没在脸上划上痕迹,他就感觉脑袋一阵闷痛,痛的他要杀人,他往后一看竟然是个老头,居然拿了个碗口粗的棍子,得亏老头力气小,不然他可能真的一命呜呼了。他气极拿着刀直接就是拿刀一戳,最后还踹了一脚,正好踹在老头的胸口处。
  “老伯!”渝潇然惊呼了一声,趁着刀疤男注意力分散挣脱了他,扭过他拿刀的胳膊又往他脖子上一划,刀疤男瞬间被放了血倒下了。
  另一个哥们大概是吓到了,腿都在哆嗦,扔了刀拔腿就跑了,渝潇然顾不得追他,赶紧蹲下来检查老伯的情况。
  他只是托着老伯的后背,都能够感觉的到一股温热流过他的手心,在他的手背上凝成一滴又一滴,然后滴落到了地上。可见,老伯他伤的真的很重。他在手上织了个法,所有的法力都汇聚在他的手上,源源不断的输进老伯的身子里,但是此刻的渝潇然,法力实在是太弱了,根本无济于事。
  王婆这个时候才拿着酒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出乎渝潇然意料的是,王婆好像并没有太过的惊讶,反而是一种早已料到的表情。
  老伯悄悄握住了渝潇然给他输力的手,看到他自己都已经虚的发白的脸,微微的摇摇头。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渝潇然扶了他一下,让他撑着自己,转而让他和王婆对视上了。
  老伯的嘴唇抖得厉害,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中气不足让他说出来的声音很小很小,但是王婆听的很清楚,她听到他说:“以后,都没人跟你拌嘴啦。”他转而又对渝潇然说了什么,渝潇然俯下身来听才听到他说的是:“答应我,多陪她一天再走……行吗?”
  “好。”渝潇然轻声答应,从来没有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人间这种无奈的悲哀。
  他的血整整流了一地,渝潇然是坐在地上的,连他的衣摆上也沾染了血印。
  从始至终王婆没有说一句话,知道老伯瞌上眼睛,她才真正流下泪来,她站起身来将手里的酒壶打开,自己灌了一口,将剩下的洒在了地上。
  风里,王婆的声音还在弥漫:“老头子,这次,我陪你喝。”

  ☆、第四十四章

  他思绪回来,看到王婆坐在自己旁边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婆婆……”他有点艰难的开口。
  不待他说下面的话,王婆倒是轻微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其实和你关系也不太大,这都是命……”她哽咽了一下,很快又恢复神态,她看着不远处的河灯,开口说道:“这个镇子一到晚上就会灯火通明,家家户户点起蜡烛花灯,不少人慕名而来就是想看看这里的景色。”
  渝潇然也是第一次到这里,这里确实美。灯火把镇子照的很光明,甚至在这个村子里,看到一盏盏的灯火燃起会有一种安全感。
  “这里真的很好看。”他接着说。
  王婆摇摇头,“不,这个村子很早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这里就是个普通的村子,后来就像是落到了什么诅咒一般,每一年都会死去几个人,不论是自然死亡还是被杀。一时间,村子里的人都很惶恐,能跑的都跑了,剩下的都是老人,或者是舍不得离开的。”
  他沉默不语,没想到这么美的一个村子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王婆接着说:“我们这些留下来的人,真挚的祈祷,希望真的能打动上神,自那之后,家家户户亮起灯盏火烛,为的就是想给这个村子一个光明。可是,大概是这个村子早已经被上神遗忘了吧,噩梦从来没有停止过,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死去的会是谁……”
  渝潇然有些震惊,九玄之上就是直接管辖人间的,可是这个村子的事情他却闻所未闻,他转头看着王婆,她的眼睛里像是装着一汪无边的水,灌满了思念。
  “婆婆,那您的儿子也是……?”
  “是……他是村子里第一个被杀害的孩子,那一年他十二岁,有天晚上他去河边放花灯,结果被人推了下去,再也没有上来……”
  他有些愧疚,凡人再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子民,他却没有尽到一个神该做的事情,他自以为自己已经做的很充分,但是现在才发现,他做的其实远远不够,愧对这个村子里人的信任。他站起身,把肩上的外套复批到王婆的身上,认真道:“婆婆,回去吧,一切都会好的,这个村子应该被上神庇佑。”
  王婆自顾的叹了口,又无奈的摇摇头,似是不愿意再相信什么,渝潇然也没有多说,扶着她回去了。
  客栈里,寻玦他们已经连续赶了好几天的路了,此刻就在这个小客栈落脚。
  祁玉虽然在人间经常给渝潇然跑腿,但是算起来这也是第一次坐那么久的马车,尽管是小皇帝的马车,但是他还是颠簸的吃不消,现在他正托着腮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狼吞虎咽。
  “啧啧,真是没想到,锦衣玉食的小皇帝也能吃这糠菜啊?”说完他拿了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不过也是,在宫里你是小皇帝,出了门谁认识你是谁。”
  “怎么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寻玦噎了他一句,夹了一个鱼块扔进他的碗里,其实他那一碗饭根本就没有动过口。
  祁玉当然不客气,他把鱼块夹到夏朝歌的面前,笑的温柔说:“女孩子就要多吃点才好。”接着又夹了几道离她比较远的菜给她,完事还朝着寻玦挤眉弄眼了一阵子。
  这几日,祁玉时刻注意着夏朝歌的安全,一切以她的安全为主要,其余的一律不管,夏朝歌走哪他就跟个跟屁虫一样跟到哪,寻玦看在眼里,不爽在心里,这几日出门和他没少拌嘴。
  夏朝歌放下筷子,看了看寻玦,又看了看祁玉,两个人简直是弥漫在烟火中的人,她抿抿嘴,甚至心里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多余了,于是说道:“我饱了……你们,继续。”她离开桌子要上楼回她的客房,楼梯走了一半,又转过来对下面两个人说:“明天出发前,我不想见到你们俩,没有任何理由。”
  她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前两日两个人为了芝麻大点的事争得不可开交,大半夜的来敲门找她理论,她就差没拿刀砍人了。
  夏朝歌回房就一下子扑到在床上,几天的路程让她很疲劳,也只有寻玦这样无聊的人才会千里迢迢去看什么灯烛吧,而她只想赶紧去找到那个人。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她还没清醒就听外面的人顿了顿说:“朝歌,你睡了吗?”见没人理他,便自顾的走了。
  见夏朝歌没有开门,寻玦转身下了楼,祁玉吃了也去睡了,只剩他一个人,他转悠了一会,问店里的老板买了壶酒,提着就上了屋顶。
  屋顶的风凉飕飕的,他一个人坐在那灌了口酒,这酒有些烈,喝了没两口就感觉胃里有种灼烧感,脸上也热的发烫,风一吹来竟然有些舒爽。
  “夏朝歌,你就是个傻瓜。”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你来这根本就不是因为我。”
  烈酒沾到舌头有些麻酥酥的,已经尝不到酒原本的味道,但是却止不住的往胃里咽。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把所有的话都说给别人听,把所有的心事都写在纸上。”
  “灯镇……你以为真的这么巧,我要去的地方正是你要找的地方吗……”
  他想起那日在她的桌子上,她拿笔墨写满了各种“等朕”、“等阵”……每天听她默默地念叨“会在哪里呢”,可是她到底还是没有猜出来到底是哪里。他真是无法嘲笑她笨,这一看就是一个地名,于是他唤来元公公,叫他去查所有两个字的镇子,然后一个个筛选,斟酌位置,最后得出来这个地方,灯镇。
  “可是我也不能确定就是这里啊,万一,让你失望了怎么办……”
  “那就……再接着找啊。”身后的声音让寻玦身子一僵,他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木讷的转过身去。
  仅仅是一瞬的惊喜,剩下的竟然是失落,他又抿了一小口的酒:“原来你没睡啊。”
  夏朝歌稍稍拎了裙摆,也坐了下来,托着腮却没有说话。
  “别愁眉苦脸的了,大概明天傍晚我们就能到了。”他转脸看看她,自那日晚上的事情之后,她就很少像以前一样的笑了,他伸手扯了扯她的嘴角,“笑笑吧,肯定会找到他的。”他做了个鬼脸给她看,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寻玦这个样子的,没忍住噗的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这样才好看。”寻玦可能是有些醉意,脸颊晕开的红红的,眼神也有些迷茫,他把夏朝歌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这样的她,好想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夏朝歌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了,愣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说道:“不早了,回房睡吧。”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却被寻玦拉住袖子,她看了寻玦一眼,不明白他的用意。
  “等找到他以后,你还会回来吗?”他知道皇宫对于她来说就像一个囚困的牢笼,很多次她想要出去,都被自己硬生生的拉回来,这次,大抵不会再回来了。
  夏朝歌垂下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短短几秒的时间过的好像很久很久,她开口答不对问:“夜里凉,别坐这里吹冷风。”她说完,寻玦拽着她的手就好像断掉的弦一样松了下来,而她也像是逃离似得走了。
  这么清楚地答案他怎么会不理解,他自嘲了一下,自己可能是太过高估自己在她心里的价值了,她有自己喜欢的人,有想去的地方,又怎么会为了他留下。
  他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酒,顺手就把罐子往旁边一放,自己摇摇晃晃的也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夏朝歌下楼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在楼下抢早饭了,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那两个人,要不是昨晚她在屋顶和寻玦见过了,她还真的以为这两个人是在这争了一个晚上。
  “喂,你能不能吃快点,我们还要赶路。”寻玦看到祁玉在用勺子漫不经心的搅着碗里的粥,所以盯着他问。
  “烫,你懂不懂。”祁玉答的随意,继续搅着他的粥,看到夏朝歌愣在楼梯上,忙扯开笑:“你愣着干嘛,下来吃啊。”
  寻玦耸耸肩,吃掉最后一口:“我是不管了,最后吃完的结账。”他把筷子一放,转身打算去了马车上悠哉悠哉的躺着去了。
  祁玉看到寻玦这个大钱袋真的走了,摸摸自己的口袋,一个毛也没有。等夏朝歌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的时候,他笑的奸诈。
  “你干嘛笑成这样?”夏朝歌不解,还在细嚼慢咽她碗里的饭。
  其实祁玉的粥早就凉了,他只是不想喝,现在金财主走了,他此刻不走更待何时,于是他喝了一口粥,也把筷子一放,起身拍了拍夏朝歌的肩膀:“最后吃完的结账,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说完他也快速的上了马车,留下一脸蒙圈了的夏朝歌。

  ☆、第四十五章

  黄昏时刻,天空开始泛黄,寻玦一行人的马车刚刚好停在这个小镇子的门口,远远的看过去,已经能够看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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