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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广播-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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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恍然,原来是这样,的确,和自己还真有些相似,只不过苏白自己清楚,自己犯病时并不是人格分裂,只不过是隐藏自己心底的暴戾在被刺激地爆发了出来。

    ”走吧,来得人,还真不少。“希尔斯和苏白一起向前面走去,四周不断地出现其他强大的气息,这一次的阵仗和规模,比苏白上次在石家庄碰见的还要大,毕竟这次东西方甚至各个大洲实力达到这个层次的听众都来了。

    火车坠毁的位置在一处山涧,这里因为太过深入群山外加地势实在是太过陡峭,也因此并没能做成大规模的旅游开发,当然,山路险峻对于听众来说,不算是什么难题。

    前方,陈茹、燕回鸿、乔琳娜以及许云飞,前方,有一层类似于迷雾一样的存在,这像是火车坠毁后冒出的青烟,只不过这青烟非比寻常。

    希尔斯和苏白站在对面山峰位置,四周许多山峰上都站着人,如果放在古代,这个阵仗就像是“华山论剑”一样。

    陈茹开始出手解决掉迷雾,其余三位大佬就在旁边看着。

    大概一刻钟之后,陈茹清理出了一部分,至少从上方看下去时,能够清楚地看见那列绿皮火车的车身了。

    随即,还是陈茹先走了进去,燕回鸿等人跟在身侧进行策应,在这件事上,哪怕是大佬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因为前车之鉴,就在眼前摆着。

    或许,在这个世界里,大佬是真正的巅峰存在,但在另一个世界的战场上,大佬也只是炮灰,任何可笑的自我感觉良好都可能让自己送命。

    然而,当这四位大佬刚刚真正意义上接近火车时,

    苍凉的战歌声忽然自车厢内传出: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战歌声响起时,

    陈茹、许云飞、燕回鸿以及乔琳娜四位大佬脸色骤然一变,

    四周山峰上正在观望这里情况的所有听众在此时也是面露骇然之色,

    难不成,

    那支秦军,真的突破了广播的阻拦,

    反杀回来了?


………………………………

第两百零四章 可怕的敌人

    两千多年前,祖龙率领着的秦军曾让一批又一批的大佬陨落在这个世界,给他们带去无尽的恐惧,而两千多年后,本以为已经彻底烟消云散的昔日大帝国,竟然再度显露出它隐藏起来的獠牙,且又一次在这个世界里,让听众们,

    胆寒。

    苏白记得很久以前曾在大学里听过一位教马克思理论的老教授的课,当时教授让学生们对自己提问,有位稍显离经叛道的学生就问出如果以后政体发生变化,马克思主义理论还会被这样当作大学里的一门必修课程么?

    老教授没生气,他只是很平静地说,哪怕真有这样一天,它可能不会有现在这么重要,但它依旧会被当作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

    因为这几个字,不仅仅是代表一个课程的名字,也不仅仅是代表一个权威性,它身上所浓缩的,是一个大时代东西方风云激荡的缩影,以后无论如何,想要彻底深入的研究学习那段历史,就绝对绕不开它。

    而眼下还在环绕着山谷之间的《秦风无衣》,似乎也在阐述着这个道理;

    陈茹没敢再往前一步,许云飞面色甚至有些泛白,那个没切换出第二人格的乔林娜更是已经祭出了自己的护身法器,就连一向洒脱豪迈的燕回鸿,此时也有变成鹌鹑的趋势。

    仿佛这四个人,在这一刻,瞬间被梁老板集体附体了。

    这首歌,没有任何的特别,它不是精神攻击,也没有营造出任何的幻境,甚至很多大乐团都把这首歌当作排练曲目之一。

    但这首歌之下,却浓缩着一个帝国两千年前的峥嵘铁血,战歌之下,老秦人横扫六国再战黑暗,甚至,以他们的坚韧,哪怕是两千年后的今天,依旧将这场战争延续了下来。

    火车的残骸,上一批听众清晰可预测的凄惨结局,相当于将这首歌的音符浸染成了血色。

    现场的大佬们尚且如此,就别提四周外围分散着的高级听众了,苏白甚至看见有一些人已经在战歌出现时选择了快速离开。

    “呵…………”希尔斯倒是很淡定,“苏,一想到以后我们会和这帮人站在一起去面对敌人,我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

    “没有信仰的战争,就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苏白耸了耸肩,“广播制造听众时,本就不是想要造就出一批和秦兵一样的军队,只是想要制造出一帮亡命之徒,一帮土匪。”

    “这个比喻很有趣。”希尔斯点点头,“先说眼前的事儿吧,你怎么一点都不怕?”

    “你不也不怕么?”

    “因为我能笃定里面,没有秦兵。”希尔斯伸了个懒腰,“广播虽然给人一种大不如前的感觉,但总不至于就这样被别人轻轻松松地反攻回老窝。而且,如果里面有秦兵的话,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杀出来?

    非要等到现在?目的就是为了把我们所有人集中起来方便来个一波流?”

    希尔斯的肢体语言有些丰富,苏白清楚,这也是一种紧张的表现,哪怕希尔斯说得再风轻云淡,他心里,也依旧是怕的。

    还有,没人会去笑话在场的四名大佬忽然停滞了脚步,因为四周的高级听众有点像是围观的群众,而这四位大佬,则是真正的拆弹专家,他们所面对的危险和可能出现的风波系数比周围其他人要高得多得多。

    战歌的声音好像开始弱了下去,原本雄纠纠气昂昂的那种感觉开始逐渐沉寂,慢慢地变成了一种老腔拉出来的长音。

    陈茹是第一个从畏惧和彷徨的氛围中脱离出来的大佬,这个女人哪怕最近心境因为富贵而出现了一些问题,但不可否认的是,她骨子底还是她原本的模样。

    手掌抓住了绿皮火车的一部分,

    而后,

    “轰!”

    一声巨响传出,

    陈茹直接将火车皮给掀开了大半。

    原本象征着一种至高无上使命的这列火车在此时真的像是一块丢在废弃汽车处理厂的杂物一样,颇有一种褪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的既视感。

    当火车皮被撕开时,露出了里面的模样,里面的座位还是没变化,仿佛再大的冲击也不能改变里面的陈设,而且,座位上居然还坐着9个人。

    这9个人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椅子上,都闭着眼,身上隐约有一股莫名的能量气息波动。

    这9个人在场的听众都很熟悉,因为他们就是上一批去那个世界的大佬,在这之前,其实相当于他们高一层次的人,自然都认识。

    陈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的目光在四周逡巡着,并没有去企图唤醒那些坐在椅子上仿佛已经陷入沉睡的大佬们。

    许云飞身上飞出9道符纸,符纸上闪烁着灰色的符文,像是在进行着某种推演,很快,这9张符纸全都化作了血色燃烧起来。

    “都气数已尽了。”

    许云飞对身边的三人说道。

    到了他们这一层次,不再是跟普通人或者是低级听众那样,死了,可能不是一种终结,因为他们的生命层次足够高,再加上一些特殊的强化,往往保命的手段也很多。

    所以哪怕你看见一个高级听众或者大佬的尸体,但其实你并不能以此判定他们已经死了,夺舍或者是灵体出窍再或者其他各式各样的保命手法续命手段他们都不缺。

    但这句“气数已尽”,则意味着这9名还坐在椅子上的听众,是真的陨落了。

    广播是想将他们撤回来,因为广播现在也很珍惜自己现有的力量,不敢再像以前那般铺张浪费了,但很可惜,广播没能成功,那帮秦军,比预想中,要厉害太多,而且也疯狂太多。

    他们的这种行为和咄咄逼人的态势,摆明了不是仅仅打算死守或者自暴自弃式样的角色反击图一个痛快,他们把这个称之为战争,双方平等的战争,也因此才会有井然有序的筹划,也会有步步为营的紧逼,才会连广播会将残余幸存的听众招回来的应对预案。

    看到这九个已经死去的大佬级听众,全场都似乎陷入了一种“噤声”的状态,曾几何时,风光无限的人现在却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甚至连做一名逃兵回来的机会都没有。

    兔死狐悲,唇亡齿寒,这类的成语已经没办法完全描述出在场诸多听众的心绪。

    广播的听众销毁计划已经终止,但只不过是把听众们的噩梦给推延了一段时间而已。

    “那个美国人,你认识?”希尔斯在此时还在开着小差,示意苏白看向右边山峰的位置。

    “叫索伦,美国人好像。”苏白有些印象地说道,“之前在石家庄白被我打过。”

    “嗯哼,怪不得他看你的目光带着一种又爱又恨的复杂。”希尔斯伸手,布置出了一个感应气场的简易阵法,虽说有陈茹在场,其他人的阵法有些派不上用场,但现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感应出什么了么?”苏白知道希尔斯是在找寻刚刚歌声的发源地,因为那歌声是如此的真实,根本就不是精神烙印残留的表现。

    “就在那里面,那个家伙没有怎么隐藏自己的气息。”希尔斯回答道。

    “出来吧。”

    燕回鸿对着火车残骸开口道,

    “你回来,不就像是想见我们的么?”

    一只满是血渍的手自火车里探出来,然后从一节车厢的裂缝中,慢慢地爬出来一个人。

    这个人缺了一条腿,缺了一条胳膊,连脑袋似乎都被劈去了一半,他能活着,已经算是一种奇迹了,而且可以看出,他的灵魂也受到过很严重的伤势。

    肉体,灵魂,两者都已经重创濒临崩溃,他已经进入了弥留之际,哪怕再多的天材地宝加持,也至多多苟延残喘一阵而已。

    他身上穿着的是秦军甲胄,已经破损不堪了,但他在行走,不,确切的说他是在爬行,或者叫……蠕动。

    他的一只手和脖子之间夹着一面黑色的旗帜,旗帜上的那个“秦”字对于现场的其他听众来说是那么的刺眼,仿佛是催命的符号。

    刚刚的歌声,就是他唱的,他就像是一场战争结束后依偎在尸体堆旁的一个重伤老兵,带着一抹苍凉和悲壮。

    “咳………咳咳…………”他发出了一声重重地咳嗽,“额活不了多久了,也再也拿不起刀了。”

    他抬着头,一边支撑着大旗一边用自己的目光扫向四周,现场针落可闻,没人去急着出手,哪怕他其实已经不具备什么威胁,都不用大佬出手,随便一个高级听众都能将其镇杀。

    “拿不起刀了,废人一个了,就过来看看…………他们都羡慕额哩,因为额回家了。

    额这残废就是回来告诉你们一声,

    额们在那边,等着你们,

    你们来多少,

    额们就杀多少,

    额们老秦人的血,

    是流不完的!”

    最后,他发出了最后一声怒吼,

    与此同时,火车上九名大佬的尸体开始发黑发臭且逐渐腐烂起来,

    他激动地指着火车上大佬的尸体,

    “他们……就是你们之后的下场!

    祖龙,咸阳东门戍卒伍长周大牛,来找你来了!”

    “轰!”

    秦兵的身体炸裂,

    唯有那面旗帜,

    依旧矗立在那里,

    现场的听众,一个个面色凝重,

    这一刻他们似乎才真正清楚,

    他们之后要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敌人。

    ————————

    龙今天状态不是很好,写得不是很顺,这章一直写到现在才写好,今天就只有一章了。


………………………………

第两百零五章 请君入瓮!

    9位大佬的尸骨就这样化作了一地的脓水,尘归尘土归土,无论昔日如何潇洒风流意气风发,到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个结局,听众就像是那批先秦练气士一样,后者追求升仙得道羽化而出,想要在天道规则面前挣一口命,而前者则是将天道换做了广播,大家浮浮沉沉折腾来折腾去,目的倒是更朴实一些,

    想活得更久一点。

    苏白觉得自己这次像是赶来参加了一次葬礼,在场的所有听众都未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倒也贴合了葬礼应有的氛围。

    普通人在参加葬礼时总是会下意识地想到有一天自己可能也会躺在那里,而这次听众们则是想着,日后自己面对那批秦兵时到底能有几分活命的希望。

    如果有其他的选择,如果可以有选择,没人愿意这般孤注一掷,但是在广播这里,大家没得选择,就像是古代的围猎,围三缺一,你只能向一个方向去跑,去挣扎。

    葬礼结束,陈茹卸下半座山腰移送了过来,这这片火车废墟彻底掩埋,没有碑文,也没有哀乐,至多,也就是一个意思,不管以前什么样的关系,总得让你入土为安。

    苏白和希尔斯在之后则是又去了那家咖啡馆,希尔斯最近不打算回英国,按照他的计划,他要留在东方一直到证道。

    希尔斯的红粉老板娘做了一桌西餐,味道不是很纯正,但也体现了心意,入夜时,那边大卧室你侬我侬着,苏白一个人靠在阳台上抽着烟。

    山区的天空比较清澈,晚上也能清楚地看见繁星,在刚才,苏白接到了广播的任务通知,这是提前一周的任务通知,体现出了一种人性化的关怀,苏白记得以前自己有一次馄饨还没吃完就被拉入了故事世界。

    这也可以看出广播在这次事情之中做出了很大的妥协,它需要这批听众继续成长起来,需要他们去帮自己击垮那批秦军以让其得以成功地过度。

    这种感觉让苏白觉得有些可笑,原本的赵公子应该早就心灰意懒了,现如今苏余杭他们的意识应该在广播的行为中体现出越来越大的影响力。

    说实话,如果在这个时候广播依旧能保持着原有的风格,似乎才觉得完美,

    不管外面风吹雨打,广播依然岿然不动,才能维系住广播一直以来建立出来的B格,而现在,广播没有做到。

    在这个局面之下,广播也会学会屈服于现实,向自己的玩偶们,释放出了善意和关怀。

    抖了抖烟灰,隔壁卧室的叫声结束了,希尔斯披着睡衣也走到了阳台,看见站在隔壁阳台的苏白,他笑了笑,丢过来一根雪茄。

    “苏,我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中国文化。”

    “对于中国人来说,任何舞台请几个老外,让他们说出几句中文,都是能够让他们自豪和开心的事情。”苏白斜靠在栏杆上,雪茄在手里旋转着。

    “文化自信不够么?”希尔斯笑了笑,“在西方,无论是黑人还是黄种人,他们会说英文,我们都觉得很正常。”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只能说重拾这种信心还需要一段时间,此一时彼一时吧,当初你的祖先来到中国时,我们会对你们释放怜悯,觉得你们是不开化的民族,需要给你们善待智障一样的关怀。”

    “哈哈哈…………”希尔斯又笑了,“苏,你可别忘了,我的曾祖父当年可是英法联军里的一员。”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这个话题也就揭过去了。

    “苏,有人来找你了。”希尔斯伸手指了指前方的山峰,“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去安慰一下他,他的神识像是个苍蝇一样,我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居然也扫来扫去,帮我多揍他几拳。”

    “我不想和他打。”苏白摇摇头,“我打赢了,很可能会把他打醒,毕竟他前不久刚在石家庄被我揍过,现在居然敢再次上门来,肯定是克服了之前的魔障,心境上取得了进步,再被我打趴一次,说不定等克服过来时心境还能得到突破。

    如果我输了,他正好可以踩着我证道。

    好像无论哪种结果,都对我没好处,而且我可以确定,一旦我要准备弄死他,广播会像是宝贝他新干儿子一样瞬间把他拉入故事世界进行保护。”

    “广播对他亲生儿子可不是怎么友好。”希尔斯在这个时候调侃了一下。

    远处山峰上,索伦赤膊着站在那里,他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怒吼,若是此时有显微镜的话,可以看见他身体细胞像是机械化一样进行着井然有序的调整。

    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调整状态就是将身体和心灵状态给恢复到一个高值,但对于索伦来说,他完全没这个问题,他的大脑是这个世界上最精密的计算仪器,他的身体也是由可以量化到细节节点的一个个体组成。

    他再度向苏白发出了挑战。

    而苏白,一直到现在都没做出自己的回应。

    “打吧,否则也太无聊了。”希尔斯吐出一口烟,“看见新的故事世界通知了么?故事世界名字居然叫《战场凶灵》,我都可以猜测出来广播要做什么了,它要将我们丢入模拟出来的秦军古战场,让我们提前适应秦军的作战方式,起到一个练兵的作用。

    所以,下个故事世界,不是很有趣,你确定要放弃这次打架的机会?”

    “你是站在第三者角度思考问题。”苏白瞥了一眼希尔斯,在你眼中,多出一个证道者等于是为为了活下去增添了一笔筹码,但我可不想让他占我的便宜。

    “那也可以,你可以选择将他打得彻底绝望,摧毁他的信心,让他无法再爬起来。”希尔斯出主意道,“但你现在可能也没这个实力,毕竟根据你说的,当初你在石家庄是靠着透支进阶潜力所获得的短时间的力量迸发才击倒了他,现在,你不可能再来一次。”

    索伦的身体飘浮起来,他的移动速度也很快,直接出现在了距离这座咖啡厅兼民宿的百米外。

    “真的找上门来了。”希尔斯催促道,“你不动手,我可就动手了。”

    “你只能用阵法困住他,却没办法击败他。”苏白毫不留情揭穿了希尔斯的底牌。

    “嗡!”

    前方出现了一声震荡,对方化作了一道人形闪电直接冲向了阳台位置。

    苏白目光一凝,这一刻,没得选了,人家就是要来找你打架想要把你当磨刀石的,而且三番四次的释放出挑衅的意味,泥人还有几分火性,更别提苏白的脾气本就不是很好。

    “轰!”

    两个人毫无阻拦毫无花哨地直接撞在了一起,从希尔斯的角度上来看,是后发制人的苏白直接将索伦给撞飞出去,但很快,希尔斯就发现了不对劲,索伦的身体直接崩溃,化作了无数细小的粒子开始侵蚀苏白的身体。

    “这就是你琢磨出来对付我的方法?”站在原地的苏白微微皱眉,“正面打不过了,就直接开始耍流氓了?”

    在苏白看来,索伦的这个方法有点像是泼妇抓着你的大腿抓挠你,你还没办法真的对他下手。

    四周以及更远处,好几道神识已经落在了这里,白天的事情结束,但是这里还滞留着不少听众,这边如此清晰的能量波动出现,自然也就将目光落到了这里。

    苏白能够感知到自己体内现在有密密麻麻类似于微生物一样的东西正在乱爬,四处撕咬着,但因为他化作极小的状态根本没办法用常理去捕捉到他。

    远处,燕回鸿和许云飞正在散步,他们的目光也投向了这里。

    “那位就是苏白么,是现在广播的子嗣?”许云飞问道。

    “我不信你没有调查过他。”燕回鸿倒是依旧直来直去。

    “好奇还是有的,但知道的不多,他们两个,正在对决。”许云飞又道:“索伦之前曾拜访过我,我能感觉到,他距离证道只剩下一步了。”

    “那个美国人在石家庄之后放下了骄傲,克服了一部分心结,心境上的突破确实很明显。”燕回鸿也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人的肉身,让我都很羡慕。”许云飞深吸一口气,“一旦他们证道了,我觉得我得往后站了。”

    “何必看轻自己。”

    “不是看轻自己,而是有自知之明,我的资质本身就不算好,如果不是得到了那位秦朝方士的传承,我自己都没信心能够证道成功。”

    “那你可以学学那位老板,你可以找时间去拜访一下他,你们应该有不少共同语言。”

    “这个我会的,看眼前的吧,你觉得,谁能赢?”

    “一个,已经输了。”

    “哦,哪个?”

    “请君入瓮,知道吧?”

    …………

    苏白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扭曲起来,对方疯狂地破坏自己的筋脉,自己的血肉,自己的骨骼,甚至,在苏白的胸口位置出现了一张索伦的脸,

    “你怎么不反抗?还是无法反抗?”

    索伦问道,言语中,带着一种得意。

    苏白点点头,

    “哦,谢谢提醒。”

    “…………”索伦。

    下一刻。

    苏白的身体开始萎缩起来,他的筋骨正在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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