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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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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暮染又想起了邱志,眼中闪过厉色,喊来蔚明与戚远,吩咐他们就是抬也要将邱志给抬过来!
  蔚明两人许久未见主子满脸戾气的样子,片刻不敢耽搁,真的将半昏迷的邱志给抬了过来。
  只是赵暮染问什么,他都咬着牙关一句都不说,气得赵暮染握着枪刺了过去。面对来势的凌厉的兵器,邱志只是闭上眼。
  赵暮染到底没有将枪头刺进他皮肉里,在最后关头生生收了势,一张小脸铁青,因为愤怒与担忧,连眸中什么时候蒙了层水雾都不曾发觉。
  正当赵暮染再也冷静不下来的时候,榻上的郎君轻轻咳了一声,紧接是更加激烈的咳嗽。
  突然传来的动静仿佛是一抹照到女郎心头的阳光,她双眼霎时变得明亮,冲到榻前将咳嗽的宋钊扶起来,指挥着蔚明倒水。给刚清醒的郎君顺气,喂水。
  宋钊神思慢慢清明,睁开眼的时候,是先看到唇边的杯子,再是抬眼看到一副要哭来的女郎。
  赵暮染见他终于睁眼看自己,死死咬住了唇,将杯子一丢,就抱住他,后怕地道:“你要吓死我了!你要再敢这样吓人,我就养一百个面首!天天就坐在榻边伺候你!”
  宋钊:“……”
  她怎么就不怕再将他气晕过去。
  宋钊听着她颤抖的声调,凤眼里都是愧疚。
  是他不好。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这次是他魔怔了。
  为了那样一个心硬如石的人,不值得。
  宋钊抱着久久不撒手的妻子,心头那丝阴郁骤然散去——
  他有她就够了。
  ***
  王府里压抑了小半日,随着宋钊清醒,众人也跟着松口气。只是宫中又起了风波。
  舜帝看着温从言递上来的另一份供词,眼中都是杀机。他从牙缝里挤出话,“那两人呢?!”
  “用刑过重,让人将东西送到臣手里,臣再赶到刑部大牢时,已经咽气了。”
  他也没想到,他先前没问出来的犯人,在宋钊审讯后,却又翻供了。
  这供词……居然如此出人意料。
  宋钊和二皇子勾结?!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要搞事了~~~~~看到大家在猜黑衣人,我只能说肯定不是宋大郎。。


第62章 
  舜帝看着供词不语; 大殿内气氛凝固了般。
  温从言在自己的疑惑中回神,略微抬眸。
  大殿深处; 正坐着掌了生杀大权的男人。他抿唇不语; 一半的面容蒙着阴影,叫人看不清情绪。
  温从言快速一眼,又低了头,还是在想。宋钊勾结二皇子,可能吗?
  “此事怕是有人从中挑拨。”舜帝将手中的纸张搁置在桌案上; 声音没有波澜。
  温从言终于抬起头,说道:“臣亦觉得蹊跷; 或者是有人想要借此再打击大皇子; 然后将二皇子与宋大人一同拉下水。”
  龙椅上的帝王冷笑一声; “如若这计成; 就是一箭三雕吧。让朕疑心老二和宋钊; 再想到老大曾经犯下的错,他就有机会可乘了。”他的这些儿子,真是一个也不省心啊。
  “陛下圣明。”
  “那你就顺着线索再查; 朕且看看; 朕现在先不动,他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舜帝又是笑一声; 身子往前倾; 那张带着狞色的脸终于暴露在阳光下。温从言见他的神色,忙低头,恭敬应是后告退。
  他踏出大殿; 夕光似血,笼罩着大地
  果然皇子们都长大了,陛下不过一回试探,他们就跳得那么欢。
  顺着线索查……温从容低头想了想,往刑部大牢去。
  而在舜帝与温从容议事的小半时辰后,大皇子手上就有人送了消息过去。
  宋大郎看着写着极详细的对话,嘴角往上一勾:“陛下的心思果然是会多想。”
  赵文弘摆弄着琴弦,脸上亦有笑意:“那也是子尘将人心思揣摩得透彻,我这做了他几十年的儿子,都常难摸清他的想法。”
  “殿下太过抬举了。”宋大郎将信重新递回给他,“如此,我们可以按计划行事,该走第二步了。已经有消息传回,二殿下确实是勾搭上了安王,给安王送了大批的银钱与用料。”
  “他倒是胆大的,还真以为这样就能笼罩住我那皇叔父?这怕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不说,还得再反过来咬他一口。”
  宋大郎听着笑了笑,“他以为和曹家勾结,就能和安王勾结,但他不知道安王是什么样的人,他真是连文颐郡主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只可惜了郡主是位女子。”
  “也亏得她是女子,但到底还是可惜了。”赵文弘淡淡应了声。
  宋大郎闻言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好半天没有说话。他身边的男子又道:“是还有什么顾虑的?不过这样一来,也可惜了护国公这位将才了。”
  赵文弘突然提到护国公,宋大郎面上未显山水,心头却是猛跳一下。他看了过去,那说话之人视线却是落在院中的绿植间,“你说若是事成定局,宋钊会不会归顺于我?”
  会不会归顺?
  宋大郎心中直跳。
  宋钊与安王是一路的,如何会归顺,只怕是你死我活。但他自始自终没有说出宋钊与安王的关系,为的就是后边的宋家。宋大郎抿了抿唇,“如若殿下想收服他,子尘尽力而为。护国公确实是位难得的将才。”
  赵文弘点点头,是认同的意思:“那就走第二步吧,我也不想忍赵文钧了。”话落,拢着袖子站起身回到室内,心中却是对宋大郎再起另一翻想法。
  他倒还真是护着宋家。
  但不管是他还是宋钊。肯定都想不到,他们会直接被一网打尽。
  这也是多亏了他父皇的疑心,是成就他大计的主要引子。
  赵文弘转身回了屋,宋大郎仍立在廊下,目光幽远。
  他这回一定可以护好宋家。
  宋钊能做的事,他同样可以做到!
  ***
  宋钊醒来后用过一小碗米粥,又睡了两个时辰,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外头响着三更的梆子声。
  他动了动,一条胳膊发麻。
  是睡得正沉的赵暮染压着。
  她睡得很熟,睡梦中眉头紧锁,半抱半压着他的胳膊,紧紧的。
  宋钊见状微微一笑,看到角落正散着冷气的冰,将她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好。这时,她突然轻轻说了一句。
  “你是谁。”
  他神色一顿,低头就看到她脸上有惊色。
  这是又做恶梦了?
  宋钊想去喊醒她,可是女郎已快一步尖叫着坐了起身。
  赵暮染一额细汗,睁开的杏眸里有着惶色与迷茫,在感觉到有人轻轻抱住自己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你醒了。”熟悉的气息,她整个人都放松,将头靠在郎君肩膀上。“是我吵到你了?”
  “不是,早醒来了。”宋钊将她贴在脸颊的几缕湿发别到耳后,“你又做恶梦了?”
  “嗯,倒是终于盼来那个梦了。”
  她揉着太阳穴说,宋钊听着却是心疼,想到自己遇到那黑衣人,脸上神色不由得冷了几分。
  他说:“不要想那件事情了。”
  “嗯?”
  “那人是谁,旨意在哪,这些都不重要了。”
  宋钊语调中竟有种心为死灰的冷淡,赵暮染不由得奇怪,想到什么,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你是查到什么了?!”
  宋钊几乎没有思索的回道:“没有。”
  这是他第二回 与她撒慌。
  他虽不是查清那个女人的身份,但也猜得差不多了,可是这一切自那昨晚后,都变得没有意义。
  他原以为自己还会有那么丝不甘与愤怒,但此时却是出奇的平静。他拥着脸上疑惑之后渐重的小妻子,亲了亲她眼角:“不管遗旨在哪,现在重要的是赵舜会更加紧逼,岳父大人有没有遗旨都会反。即便找到遗旨,赵舜就会心甘情愿让位吗?他不会,所以这一场仗避免不了,我们现在要的就是开始计划,如何逼宫。”
  他语气一沉,逼宫二字含着肃杀之意。
  赵暮染神色也随之一凛。
  确实如今去盲目找那不知在何处的旨意,不如计划如何造反来得更快。
  不管如何,他们安王府与赵舜也早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你说得对。”赵暮染严肃地道,“如今深宫最难的是禁卫,五城兵马司如今是饭桶,中看不中用,就是数目极大。还有都城外四方的军营,这里总共有六万兵力。”
  他们再能打,也不能以一已之力敌五万。
  “要减去一万。”宋钊补了句,“曹家那边可以忽略。”
  曹家原本就是要跟着二皇子反的,如今是受控于他们,倒是可以帮点忙。
  “那也还有五万。”赵暮染皱眉。
  想要敌五万,除非他们安王府的兵也到达都城,但是这大批量的士兵想要到都城来,几乎不可能。从庆州到都城,就算是走水路,也得过五关斩六将,何况现在渭州还在和夏国交战。
  “当然是不能硬碰。”宋钊知道她想差了。
  “说是不能硬碰,赵文弘那还有私兵呢。”最怕赵文弘和他弟弟一样,和哪方的将军也勾结在一起。
  那真是乱了。
  “那就让他们先杀一波。”
  噫?
  赵暮染闻言双眸一亮,随后就明白过来他又起了坏点子。
  宋钊就和她说了一下心中初俱雏形的计划,赵暮染听过后却是不赞同:“你旧伤才犯,这又想拿自己冒险,就那么想一堆面首围绕在你身边?”
  又拿面首说事。
  宋钊听笑了,“你还是先应付好为夫再说吧。”
  赵暮染怔了怔。
  为什么应付他?
  郎君却是已按着她肩膀,亲了过去,然后将人压在身下。
  赵暮染终于明白过来,忙拿手将他在身上作乱的爪子按住,“不许乱来,旧伤才犯!”
  宋钊就笑,在她脸上偷了好几个香,“你不是天天盼着孩子?”
  “是盼着孩子……”女郎就可怜兮兮地眨巴眼,“但是现在你比孩子重要。”
  她的话让郎君笑得更灿烂了。
  赵暮染看着他的笑,满腹心事都散去,仰起头去亲他,很快就得到他热情的回应。
  良久,宋钊才喘息着恋恋不舍离开她双唇,看着她唇角那旖旎的水光,又低头吻去再轻轻咬了一口才闷声道:“说不让乱来,却总勾着我想乱来。”
  赵暮染双颊似染了胭脂一样,整个人如同雨后芙蓉,娇艳欲滴。
  她也气息不定,脸皮很厚地说:“亲自家夫君,天经地义。”
  宋钊被她逗笑,搂着她重新趟好。两人皆无睡意,赵暮染就开始给他说起在庆州军营好玩的事,一直到天微亮,才再相拥着睡去。
  ***
  宋钊告了病假,今日也无早朝,温从言便一直忙着翻供之事。
  他在两位官员身上没查到疑点,线索中断,但却收到另一件密报,他的人发现了二皇子近期有异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短下,捋捋剧情~~~大家么么哒~


第63章 
  正值酷夏; 阳光如火般毒辣直烫在人身上。
  温从言跟前的千夫长汗如雨下,赶了小半天的路; 如今被烤得更是双眼视物模糊。
  “这事我知道了。”良久; 温从言目光才从信报上收回,把信拢到了袖子中。
  千夫长擦了擦汗,正要告退,却又听到他说:“派人继续北上查,注意安全; 不要惊动。这事先别外传,若是泄露……”
  他尾音消息; 千夫长心头一凛; 连连应是。
  等到人身影消失; 温从言才拢着袖子; 低头思索。
  二皇子往北上送东西; 这北上指哪里?
  庆州吗?
  这一思忖,就又想到昨日查到的,宋钊与二皇子有勾结。
  温从言神色渐渐变得凝重; 抬头往深宫方向看了眼; 最终按耐下来,准备事情进一步查清了再说。宋钊可不是那么好惹; 若是平白冤枉了他——
  只要一回便是不死不休。
  他可是出了名的睚呲必报。
  温从言心中有了决断; 准备谁也不惊动。
  宋钊告了病假,在家安心养伤,赵暮染看着不停往屋里送信的; 不满的瞪眼。
  说是要安心养伤,可是总有消息源源不断的信报,他总是在凝眉思考,全是废神耗神的事。
  “不许看了。”赵暮染将他手中的信抽走,整个人就坐到桌案上,一副我就是来捣乱的样子。
  宋钊微抬了头看她,伸手去拿她手中信,她却一抬手,他坐着就够不到了。
  宋钊索性也不跟她抢了,好整以暇地说:“那是岳父大人的来信。”
  嗯?父王的信?
  “为什么父王给你写信,不给我写。”赵暮染将信展开在眼前,可是下刻却是被突然站起来的郎君搂个满怀,直接亲了个正着。
  赵暮染嘤咛一声,信也从手中掉落,索性闭了眼先与他缠绵。
  等到她气喘吁吁靠在他怀里的时候,郎君已拾起桌案上的信,抱她坐下继续看。
  赵暮染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伸手就在他腰间掐了把:“居然用美色诱惑我,太卑鄙了。”
  她下手可狠,宋钊被她掐得直抽口气,将她怀里按,嚣张跋扈的某处就抵着她:“乖,别乱动。”
  察觉到威胁的女郎直接手就探了下去,捏得郎君抽冷气不止,额间还见了细汗。
  “染染……”宋钊哑着嗓子,带着压抑和警告。
  赵暮染当即缩回了手,不以为意的撇撇唇,谁让他拿那丑家伙作怪,没给他揪掉就不错了。
  宋钊与她相处久了,只要她细微一个神色就知道是在想什么。他低头在她眉心亲一口:“你还指望它要宝宝。”
  “等有了宝宝再揪掉!”她不服被威胁,直接顶了回去。
  宋钊:“……”
  他果然是不够努力,没让她喜欢上么?
  宋钊目光就有些幽怨,决定要深刻反省,不过反省之前他将信的内容告诉她听:“不是岳父大人的信。是才审的两名犯人,翻供了,随后就死在刑部。”
  “翻供?指认了谁?”赵暮染有些吃惊。
  “供词是直接将给了赵舜的人,温从言事后又去一趟。”
  “给了赵舜的人?”
  “对。”宋钊神色有几丝玩味,与脸色变得慎重的女郎想到了一块儿去,“避开我,给了赵舜的人,自然是要与我有关系了。”
  赵暮染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有人要陷害。”
  宋钊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笑,却又不是:“应该是吧。”
  “最诛心的,不过是离间计。”
  “他们将赵舜的心思摸得很透。”
  郎君不像女郎那样凝重,颇云淡风清的,话里竟还带着赞赏。
  赵暮染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晃他:“你怎么还这么淡定,那位可是脑子有疾,一旦轻信,你的处境十分危险!难道你不知道!”
  “我说过,不如不回来的,赵舜那人现在还是皇帝,你就胳膊扛不过大腿!”
  她絮絮叨叨,直将宋钊晃得头晕。
  宋钊去握了她手,然后放到心头:“若是不知道才会被算计,如今知道了,倒无所谓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拿自己试险的,一定不会。但我还是那句话,如若我要你先离开都城,你千万不犹豫,我有自己的办法能脱身。”
  “一定?”
  宋钊郑重点头:“一定!”
  赵暮染犹豫地看向他,良久后才抬了手,宋钊亦抬起,与她击掌。
  接下两日,朝中都极安静,宋钊并没有再收到任何有关于他不利的消息,倒是渭州战事有了新变动。
  渭州居然让夏国占了一座城池,原因是舜帝派去的兵部左侍郎这位参军指挥失误,生生损了近四千名士兵,连带着薛冲都被打下马,险些也要被对方活捉。
  战报一传回都城,舜帝龙颜大怒,一巴掌拍在扶在手上,直接就骂了左侍郎庸才。
  可是骂完后才反应过来那人是他派去的,薛冲也不敢反抗,又憋得脸色涨红,胸口起伏不定。竟是传来隐隐的作痛感。
  德信在边上,留意到帝王有一瞬的揪住了龙袍衣襟,虽然很快放开,但仍是被吓得心惊胆颤。
  上回医工就说过,舜帝如今可是动不怒的。
  “传旨过去,撤了兵部左侍郎的职,押回都城!再给薛冲传令,一个月内必须给朕夺回要城,否则连同失城的罪一并治!”
  兵部尚书当即跪地应是,舜帝也懒得再听其它朝事,拂袖而去。
  在转去太极殿时,他一路停下来喘了两回,脸色从青色转为青白色,德信忙暗中吩咐人去请了医工来。
  “陛下近些年来过于操劳,有心悸之症,上回动了大怒,今日必然是又动气才会胸口发闷,有呼吸憋闷等症状。”医工把了脉,忧心忡忡,“陛下,不可再动气了,也不可太过劳累。臣先前开的药丸这三天每回都多服一颗,一定要注意休息。”
  医工告退,他才一转身,舜帝就阴着脸说:“将药方留好,人不必留了。”
  他身体有问题的事,绝不能传出来一丁点。
  若是被他那些虎狼一般的儿子们知道,恐怕是要逼宫了!
  德信闻言抬头看他,见到他眼底的厉光,冷汗津津下去办事。
  当夜,给舜帝把过脉的医工就无声无息暴毙在家,而消息一直被人捂着,直到四五日后才在他的同僚中传开。
  不过事出突然,众人也不知死前还给舜帝号过脉,这事也不过传了两天就过去了。
  赵文弘在府中也听到了消息。
  那是位医术绝佳的老医工了,他有些可惜的说:“果然还是狠的。”
  虽然他在当日就收到了传信,但一位有才之人陨了,确实是惋惜。
  “如今陛下身体状况不乐观,一切都是对殿下有利。”宋大郎为他倒茶。
  赵文弘接过,抿了口:“只等子尘的二计。”
  宋大郎就朝他笑,眼中有着十分的信心。
  ***
  “殿下,夏国如今就步步紧逼,看来是势要冲破渭州。”
  庆州边陲大营,安王与一众副将正商讨战事,几位副将听到渭州被破一城,都十分关注。
  安王懒懒靠在椅子中,嘴里先骂了薛冲一声废物,才道:“一个兵部侍郎就让薛冲乱了阵脚,他这些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那我们是否派兵出战,先夺回渭州失地?”
  “不必。”安王直接否决,众人面面相觑。
  他又说道:“不用派兵到渭州,我们夺他们离庆州最近的一城。”
  副将们都双眼一亮,安王嘿嘿笑了两声:“那个老狐狸说到底就是想要逼我出手,我就出手给他看,让他更加摸不着头脑。”
  先前他已分析过,夏国是在用兵试探渭州是否与他连同一气,他偏不让他如意。他打渭州,他就从庆州打过去,没有那个老狐狸,绝对占他一两座要城,再从夏国围过去,让他有得哭。
  众人觉得此计极好,如今夏国能打的,也就只有刘坤。
  等到围过去,他再反应过来渭州早落入安王手中也已经晚了,这一战之后,夏国起码又是一年不敢乱动。
  足够他们好好谋划都城之事,直接干掉赵舜。
  副将们越想越是热血沸腾,更是想到刚刚组装好的十余台攻城利器,都恨不得现在就着铠上马,杀过去。
  安王计定,就到沙盘前开始布守,并从庆州城调配两万兵马安插到与渭州交界,让闵槐统领,准备好围攻。
  众人一直商议到深夜,等到各自散去时,又恍若有失。
  众人默默想是哪里缺失了,一抬头,就看到安王在月下孤独的背影,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
  ——少了远在都城的鬼见愁郡主。
  原来是少了郡主殿下,每回有战事,最积极的也就数郡主。
  他们突然十分想念那让人头疼的郡主殿下来。
  这几场战少了郡主殿下在城下憋人的喊战,可是得少了很多乐趣。
  副将们难得觉得赵暮染在军营的好,安王回到帐营,看到妻子还在等着自己,案几上有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他回头看了眼空落落的身后,轻叹口气。
  安王妃见到他的举动,哪里不明白他在想女儿。
  往前父女俩为了军务晚归,都是她给两人各下一海碗面条。军中没得王府讲究,但是只要在面条上泼上辣油,再撕上葱花,盖个鸡蛋,父女两都会吃得极满足。
  说起来,女儿离开身边也要两个月了。
  安王妃神色变得极柔和,上前帮着夫君卸盔,给绞了帕子帮他净面净手后拉了他到案前坐下,“我等你也等得饿了,可惜只做了这一份,你分我些。”
  那位在战场上横扫千军的男人眼眶居然就泛了红,执起筷子挑了面条,送到妻子嘴边:“辛苦你了。”
  安王妃笑着,享受他的体贴。
  安王看着在灯烛下温柔似水的女子,那空了一块的心头又被填满。
  他哪里不知妻子是在安慰自己。
  只是越想,又越难过,不自沉就将心里话骂了出来:“该死杨君毅!”
  安王妃正吃着他递来的面条,被他突然发怒吓着,险些要呛到。
  安王忙给她倒水,“吓着你了。我是没忍住,都怪那臭小子,拐跑了我们的女儿。”
  “就算今天没有杨君毅,明天也会有王君毅,李君毅!”安王妃小口小口抿着水,瞪他一眼。
  安王瘪了瘪嘴,然后就扑到自己家王妃身上,极郁闷地道:“我想闺女了。”
  前刻还威风凛凛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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