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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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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宋家。
宋煜听了护卫的禀报,他稍稍沉吟一下,眼角露出几分讥诮,“杨家想探知皇上意图?很好,探出虚实也该死心了吧。”
“是。”传递消息的护卫低着头,不敢看宋煜那冷漠深遂的眸子,自己的这位主子,甚至比国公爷更难侍候,“杨家对外宣称毒打了杨其轩,事实上杨其轩并无丝毫受伤。”
宋煜冷笑,“他玩的这点把戏也只能糊弄宁家。”
想要糊弄他?没门!
护卫垂首不语。
皇帝今天应该很高兴吧,看到杨家和宋家起了矛盾,宋杨两家针锋相对,楚帝才能更放心的用宋家。
宋煜勾起嘴角,“让林阳给杨家送件礼物。”
只是罚了三个月俸禄,林阳不应该就此甘心才是,当然,宋家也不应该就此罢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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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泼墨
翌日,杨家收到了一份“礼物”。。。
这份礼物弄得京都人尽皆知,因为这礼物太大,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得到。
一夜之间,杨家的外墙全变成了黑色!
那是用墨水泼出来的黑,漆黑的墨就像是用油漆油上去的一般,在太阳的照耀底下更加刺目耀眼。
虽然杨家很快命令家丁拿出清水擦洗,可是这浓笔重彩的一幕,还是很快传遍了京都。
杨青城气得脸都扭曲了。
“人呢?一个也没抓到吗?!”
护院们低着头不敢看他,若是抓到了,他们肯定会押上来啊,现在什么也没有,自然是没有抓到了。
“废物!”杨青城怒道,“养你们这么多人,居然抓不到一个小贼!要你们何用!”
护院更不敢说话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就是戍卫营的人做的,戍卫营的人可是皇帝的亲兵,皇帝的亲兵能只是一个小贼吗?
虽然没有证据,可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杨青城摔了一屋子的花瓶,全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杨家何时被人这么打过脸?昨晚这么一闹,杨家在京都是颜面全无。
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因为没有证据,也没有抓到人,这怎么能让他不气!
作为大周朝最有权势的名门世家,还有一个做皇后的妹妹,手握朝廷十万重兵,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杨青城攥紧拳头,他当然知道谁是幕后指使,可是却又奈不得他何。
杨夫人匆匆赶来,看到一脸怒容的杨青城,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爷,是什么人干的?竟然胆敢在杨家动手。。。”杨夫人掌管中馈多年,又常出入皇宫等权贵重地,身上也自带了一股世家夫人的气势。
“还能有谁!”杨青城脸色阴沉,除了宋煜那小子,还有人敢在老虎头上动土?
“既然老爷知道是谁。为何不把他抓起来。”杨夫人说道。
杨青城冷冷看了她一眼,“抓?怎么抓?”
如果可以,难道他还不想抓吗?
听了他这口气,杨夫人就知道对方来头不小。兴许抓不得。
“可是他都欺到我杨家头上来了……”杨夫人也不服气,这么多年来,所有的人见到杨家都是忙不迭地巴结奉承,她哪里见过这么让人打脸的事?
杨青城的脸阴沉得都能滴下水来。
难道他不知道人家欺负到头上来了吗?还用得着她巴巴的过来提醒?
“滚!”杨青城瞪了她一眼。
杨夫人吓了一跳。
杨青城从来没有这么和她说过话,她只不过是担心杨家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还惹来他一顿骂!
杨夫人掩着脸从屋里出去。
杨贞燕在门口见到自家母亲掩面出来,赶紧迎上来扶着她。
“母亲。”
杨夫人抬手,掩饰住自己眼底的泪意。
她为杨家做牛做马,养育了一儿一女,还为他抬了一房又一房的妻妾,现如今居然落得这么个下场?
他居然动不动就让她滚!
杨贞燕一下子就看到了母亲的不对劲,她差点跳起来,“母亲,是谁欺负你了!我替你报仇!”
杨贞燕自小爱舞刀弄枪,养得像个男孩子似的。杨青城也不管她,反而觉得她这样子英姿飒爽,更像是他杨家的女儿。
杨夫人一下拽住她,“燕儿燕儿,没有人欺负我。”
这个女儿是个火爆性子,若是被她知晓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还说没有,都被人骑到头顶上泼墨水来了,还说没有!”杨贞燕也是气乎乎的想要找她老爹,她就不明白了。她杨家何时已经落了个可以被人随意泼墨水的境地!
“这是你爹爹的哪,你别掺和。”杨夫人赶紧劝住她,可不能让这个女儿再闯进去激怒杨青城,“你一边玩去。”
杨贞燕不依。“母亲,我又不是傻又不是呆,前两日哥哥被爹爹打了,就说是因为什么墨砚,今日我们家又被人泼墨水,显然就是遭人报复啊!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爹爹不知道吗?”
杨夫人拉着她就在往回走,“你是女儿家,别管这么多了,什么报复不报复的,别胡说八道。”
杨贞燕甩开杨夫人的手。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爹爹为什么不抓人?我要去问个清楚!”她说着就要往正屋里去。
还没迈进门口,杨青城从里面走出去,一双眸子严厉狠辣的盯着她。
“够了!”他怒道。
杨贞燕也被她爹这一身气势给震慑住了。
“把她带走。”杨青城瞪着杨夫人说道。
杨夫人赶紧伸出手拉杨贞燕。
“我不走。”杨贞燕再次甩开她,不甘示弱的瞪向她老爹,“为什么明知道仇人是谁都不抓人?爹爹,我们杨家现在可以任人欺负了吗?还是说要等到人家骑到我们头上来拉屎也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杨青城就甩了她一耳光。
杨贞燕几乎不敢置信。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她爹捧在手心里的啊,何时被人打过?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瞪大眼睛望着杨青城,“爹……你打我?”
杨青城正是怒不可遏的当儿,他烦躁的瞪了她们母女一眼,“还不赶紧带她下去!”
杨夫人也是被吓到了,她回过神来,赶紧上前紧紧搂住自家的宝贝女儿。
“燕儿,我们走吧……”她喃喃道。
杨青城已经大步的走了出去。
杨贞燕还捂着脸,她泪水链链的看着杨夫人。
“母亲,他他……他打我……”她指着杨青城离去的方向,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母亲,仿佛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杨夫人搂着她,轻轻叹了口气。
“燕儿,你父亲是气坏了,你听话啊,乖。”
杨贞燕扑在杨夫人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爹爹最疼我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我……呜呜……”
都怪那个泼他们家墨水的人,就是那个人,害她被他老爹打一巴掌!
杨夫人搂着她回了房,又软声细语的劝了好一阵,杨贞燕这才停了下来。
待杨夫人一走,她又咬着牙走出了房门。
这泼墨的人,她爹不管,她得管!
她还就不信了,京都里还有人敢与杨家作对的!
142 顽童
京都的一家酒楼里,林阳得意洋洋的坐着喝酒。。。
从窗户向外看去,可以看得到杨家的家丁们正在来来回回的拎着水桶,擦洗着墙上的墨迹。
“不是喜欢墨砚嘛,就让你们杨家都变成墨砚。”林阳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的几名心腹面面相觑,林阳这样做,真的不怕把杨家得罪透了?
“主子,虽说我们是宋家的人,可杨家在朝中权势滔天,宋家才刚刚崛起,若是把杨家给惹毛了,即使是戍卫营,也难保不会遭受池鱼之灾啊。”有心腹难免担心。
“戍卫营是皇上的亲兵,杨家若是不怕惹得龙颜震怒,大可来找我麻烦。”林阳漫不经心的说道。
敢挑戍卫营的事?
他那十万重兵就等着变成五万吧!
皇帝正等着他挑事呢,不然还没有借口削他的兵权。
杨家有这么蠢吗?
…………………………
秋词感觉日子过得很快,天气也变化得很快,一场秋雨过后,冬天正式来临。
白日曛从锦绣纺里拿过来的冬裳终于可以穿上了,丫鬟们也换上了厚厚的棉服,荆老先生那边,秋词也给他送过去好几件冬衣,毕竟他一个老人家在竹西,看着也是蛮可怜的。
“小姐小姐,不好啦不好啦~~~”平儿急急忙忙的从外面冲进来,帘子掀起,一股子冷风钻进来。
“急什么。”青兰瞪她一眼,这丫头就是没点长进,整天毛毛躁躁的。
平儿是被秋词派遣到东跨院去了,时不时的看着荆老先生,当然,秋词也是每天都要过去的,她们每天都能见着。
在平儿看来,东跨院和西跨院也没什么区别。
被青兰这一瞪,平儿也平复了一些情绪。。。她咽了咽口水说道,“小姐,荆老先生快死了。”
秋词正在吃着芙蓉酥,听她这么一说。差点没被噎死。
“你说什么?”她拍着胸膛顺气,又喝了一口茶水这才缓过来。
青兰也疑惑,“什么叫快死了?是生病了吗?”
“就是快死了!”平儿肯定的说道,“他说他快不行了,让小姐赶紧去见他一面!”
天气骤冷。难道荆老先生身体受不了?
秋词沉吟片刻,披了件狐狸毛的大风氅,由一众丫鬟陪同着,匆匆到了东跨院。
荆老先生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看到秋词来了,他才睁开浑浊的双眼看了看她。
“小词啊,我快不行了。”他说道。
他很少这么和气的和秋词说话,还叫她小词。
秋词心里一紧,赶紧走上前来,坐到床边看着他。
她杀人无数。可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位濒临死亡的老人家要在她面前死去。
这个时候,她的同情心泛滥。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孤伶伶的一个人,她不能不管他。
“以后你要好好的照顾你自己。”荆老先生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就快要去了,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啊,就是没能等到你师父……”
秋词心里猛的一缩。
她师父?她哪有什么师父啊!
说到底,还是她骗了荆老先生。
“老先生,您别急,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她忙抓住荆老先生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
秋词是第一次握着他的手,荆老先生的手虽粗糙,可是他的手心却温暖柔韧。
温暖……
秋词脑里犹如划过一道电光,瞬时之间清醒过来。
他病得这么重。手心怎么会这么温暖?
这个老顽童啊!
秋词不动声色,仍然抓着他的手。
她细细观察之下,发现荆老先生的脸色虽然苍白了些,可除此之外,却没有别的毛病。
“大夫也没用了,我已病入膏肤。无药可救了。”荆老先生虚弱的说道,“小词啊,我最不放心你了,你师父何时回来……”
说来说去,是想见她师父。
秋词无力扶额。
“您不必担心我的,我师父说了,等到我及笄,他就会回来。”她画了个大饼,告诉荆丹起码要再等上三年。
等她及笄?那就是还要再等三年?
荆老先生不死心。
“你就不能找到他吗?”他说道,“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秋词心里冷笑,装,继续装!
“师父云游四海居无定所,我实在是找不到他。”秋词看着他一脸悲悯,“您就放心的去吧,以后师父回来了,我一定会让他到你坟头上柱香……”
这死丫头!
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荆老先生想骂她,可是又不知从何骂起,他憋着一口气,难受得很,面部也扭曲得厉害。
秋词看他这样子很想笑。
“看看大夫来了没有。”她对外面说道,“去把白小姐请过来,要准备一些寿衣……”
她话还没说完,荆老先生已经狠狠的抽回了手。
这死丫头!真是巴不得他快点死么?还准备寿衣?!
“我不看大夫!”他气恼道,“看了也没用!”
一看大夫,他这不就穿帮了吗?
秋词好脾气的安慰他,“让大夫给您看看,吃些药总能拖上几日……”
这死丫头到底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吃些药能拖上几日?真当他是要死了吗?
“这些庸医,我不看!”他愤愤的别过脸。
“您若是不看,怎么能等到我师父回来呢?”秋词故意气他,“我师父行踪飘忽,说不定也会提早回来的。”
这么说话才对嘛。
荆老先生的气消了一些。
又听得秋词继续说道,“若是我师父刚回来你就去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死丫头,怎么口口声声都在诅咒他!真是巴不得他马上就死去吗?
荆老先生再也躺不住了,他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去了去了去了!你个死丫头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去了!”他气骂道,“小话如此刻薄也不怕折寿!”
他骂了一轮,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装病。
又看到秋词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这才惊觉自己的计划可能失败了,一张老脸顿时有如火烧一般火辣辣的。
居然被这个小丫头识破了啊!
“我还病着!”他说着又气恼的躺下,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脸。
正在这时,平儿又急冲冲的闯进来。
“小姐,大夫来了。”
秋词点点头,让开了位置给大夫。
荆老先生又是气又是急,他怎么能看大夫呢?
“我不看大夫,让他走!”他怒喝道。
143 管家
”青兰顾不得那么多,附到秋词耳边说道。
秋词蓦然一惊,抬起头看着她。
侯府的管家来了,这是来接她回家的吧?
若不然,怎么会让管家来呢?
她心中有了计较,把手中的纸和笔搁下,然后站起身来与荆老先生告辞。
荆老先生一直虎视眈眈的看着她,见她站起来,脸色倏然变了。
没完成任务就想走?!
“干什么去?!”他瞪圆了双目怒道。
秋词好笑,“是家里的管家来了,我去看看有什么事。”
荆老先生哼了哼。
“管家来了又如何?让他等着!”他是铁了心要让秋词把字写完了才能走。
一个管家而已,难道还敢甩脸色给自家小姐看?
让他好好等着就是了。
秋词看了看天色,时间尚早,若是让管家等她把字写完,恐怕得一个多时辰吧。
“我见了管家马上就回来,保证会完成今天的任务。”秋词说道,“您就放心吧。”
她说罢就带着青兰转身走了。
荆老先生很生气,这个死丫头现在居然不把他放眼里了?!
侯府的管家姓孔,是个年过四旬的中年男人,慈眉善目温文儒雅。
与他一同过来的,还有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男人,秋词没见过。
但青兰知道。
“小姐,这是老爷身边的严先生。”
这是贺昌明的人?那就毫无疑问了,是她那素未谋面的老爹回来了。
孔管家一见到秋词出来,就热络的上前打招呼,“三小姐。”
天气转凉,秋词披了件狐狸毛的大氅,脖颈处那白绒绒的白毛衬托得她的肌肤越发白皙,她的睫毛很长,如同一对小扇子般,眸子亮晶晶的,一头墨色青丝松松软软的披在身后,这使她看起来娇柔的同时又神采飞扬。
以前孔管家也见过秋词,可是那时候的她,并没有现在这么精神。
现在的三小姐,让他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严先生也是怔了怔。
三小姐现在竟然出落得这么好了,比起府里的那些小姐们,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夫人说的是真的,三小姐真的大好了。
144 财大
先不管她这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但他可以肯定,三小姐在这过得并不差。
至少不是他们想象的那般,穷困落迫。
“我这几日身子不太舒服,怕是无法承受舟车劳碌。”秋词看了看他们,笑道,“竹西到京都也要好几个时辰吧。”
孔管家和严通心领神会。
“既然三小姐身子不适,那多将养些时日,把身子骨养好不迟。”孔管家严肃的说道,“若是因为赶路导致三小姐不适,老奴可就罪孽深重了。”
严通也说道,“孔管家说得在理,老爷那里我自会禀告的。”
孔管家连连点头,“老太太那里就由老奴去说。”
秋词笑了笑。
都是人精,也就不用她多说什么了。
“两位一路辛苦,这是我的小小心意。”她吩咐青兰给他们一人赏了二十两银子,又回到东跨院去练字去了。
孔管家和严通这回更吃惊。
他们一个月的月例只有六两银子,这三小姐一出手,就是他们三个多月的月例啊!
待秋词走后,他们忍不住嘀咕。
“三小姐出手这么大方,她的钱哪里来的?”孔管家狐疑道,那银子拿在他手里沉甸甸的。
严通沉吟半晌,“应该是夫人给她的。”
孔管家压低声音,“旁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夫人娘家那个样子,怎么有钱?”
梅家一朝落败,哪里还有几个钱?
听说当初梅可心嫁过来时,那嫁妆少得让人唏嘘。
严通不说话了。
他自小跟在老爷身边,对于梅家的情况自然知之甚详。
可既然不是夫人给她的,那三小姐哪里来的钱?
就看这西跨院中,吃穿无一不是上品,就连那些丫鬟身上的吃穿用度,竟然也都是极好的。
秋词并不顾忌他们的猜疑,既然收了她的钱,嘴巴就得闭紧些。
这两个人都是侯府的老人了,秋词相信他们的嘴巴会很严的。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要回侯府,所以能拖几日便拖几日。
再者,她也得和荆老先生说清楚,不然这位老先生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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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天赋
“什么侯?”荆老先生听到秋词说要回家,并没有多大的惊讶,但是他好像不记得有个什么安平侯府。
秋词耐心的告诉他,“安平侯府。”
“我怎么没有印象。”荆老先生咕哝道,荆家在京都是属于最上层的圈子,接触的都是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对于安平侯府这种不上不下,寂寂无名的侯府他根本就接触不到,当然也不会记得了。
“您离开京都数十载了,没印象也不奇怪。”秋词为他解围。
荆老先生听她这么一说,突然就有点恍惚。
“数十载啊……”
他已经离家数十年了吗?
“要不您也和我一起回京吧。”秋词趁机劝道,“您离家这么多年,家里人一定很挂念您。至于我师父那儿,等过几年他回来了,我再去拜访您……”
荆老先生漫不经心睨了她一眼。
“我在侯府又不会跑掉。”秋词继续说道,她说得很诚恳,“您什么时候要找我,派人来说一声就行,京都就那么大,您想要找个人,还不是说句话的事嘛。”
她说得句句在理,荆老先生也动心了。
毕竟他真的很久没有回家了。
“您若是一个人留在竹西,我真的不放心。”秋词又说道。
荆老先生冷哼,“算你有点良心。”
反正她说的对,京都就那么大,他想找她也方便得很。
秋词却是想,这事是宋煜惹回来的,到时候回了京城,她就把这破事推给宋煜。她彻底的撒手不管了。
反正宋煜和荆老先生,一个是金吾卫右将军,一个是皇帝的老师,她哪一个都得罪不起。
傍晚的时候,严通在庄子里四处走,他也没走远,就绕着院子走来走去。
院子外面有棵老榆树。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先生坐在那儿下棋。
他就坐在树底下。面前摆了个小几,上面摆着一副黑白棋子,没有人和他下。他是自己和自己下棋。
严通深感好奇,他不知不觉的就站到了老先生的旁边。
老先生的棋艺很精湛,虽然他每一步都是自己和自己下,可是站在旁边看的严通。却想不到比他步法更绝妙的地方。
他下的每一步,似乎都是最好最完美的。
虽然是自己和自己对弈。却也堪称精彩。
严通看了半天,荆老先生终于下完了一局。
“好!”
严通抚掌称好,这位老者绝对是个高手。
荆老先生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要不来一局?”
他爱棋成痴。若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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