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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度情未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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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姐还是留下来聊聊吧。”夏枚笑里藏刀,一句话打断了林泉所有幼稚的表现。
  维珏心里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忽然上来拉住了林泉的手,“等一下,我也想和妈你聊一下呢!”
  夏枚不由微扬了下巴,头一次开始认真打量着自己的小儿子。
  呵,雏鸟要离巢了!
  顾维琛接到永安的电话,不置可否,接起来就听到那边永安噼里啪啦地一通骂,“顾维琛,林泉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跟你势不两立!”
  “嗯?”他正坐在酒店的最高套房里,传说中的新郎官丝毫没有要结婚的意思,丢下满大堂的客人,自己在这儿摆弄着结婚证,他用食指把它打开,上面扣着一个大大的章,“作废!”
  “怎么回事?”
  永安并不了解现状,只得压着嗓子低吼:“我怎么知道!我妹妹现在在你母亲那儿,你母亲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求你,我来之前你别让你妈刁难她可以吗?她还那么小,我不想她留下什么阴影。”
  维琛的脑子转的很快,顷刻间就想到了什么。
  呵,那个小丫头还想替姐报仇来捣难他的婚宴?
  勇气可嘉。
  “我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立刻下楼,等找到母亲时,正看到维珏,林泉和母亲夏枚三人对峙的状况。
  “这是在干什么?”他皱眉推门进去,夏枚看到他一下子回过神来。
  “维琛,找到洛兰了吗?”
  顾维琛一顿,夏枚顿时起了异色,再细细打量顾维琛的装扮,忽然一下子懂了,自己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儿子。
  “你在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顾维琛,你怎么能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
  维琛眼神一暗,并不答复,迎了上去。
  “妈,你在说什么?”他笑的风轻云淡,搂住顾母的肩膀。
  夏枚晃了晃神,忽然推开顾维琛的人,自己乏力地坐了下来。
  “呵,我老了,真是老了……”
  顾维琛不死心地又蹲了下来,看着母亲,像是个在撒娇的孩子。
  “妈在说什么呢,哪里老了?爸可是对您忠心耿耿。”
  维珏和林泉在一旁看的哑口无言。维珏更甚,根本就没懂这两个至亲之人在打什么哑谜。
  大哥,开什么玩笑了?
  夏枚背过身去,打开顾维琛凑过来的脸。
  “呵,鸟儿大了,翅膀都硬了,我也管不来了是不是?我不管了,不管了……”
  顾维琛并不妥协,而是亲昵的抱着夏枚的肩膀,“什么不管?妈怎么会不管,儿子再大也靠着您管。”
  夏枚冷哼了一声,心里凉着,面上却又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推开顾维琛,夏枚站起来,注意力也不在维珏这儿了。
  “我跟你说,你要是还忘不掉那个女人,妈也没有办法,你曾经是、怎么过的我不多说,那个女人的心有多狠我也不论……顾维琛,你好自为之。”
  顾维琛不说话,低着头目光不明。
  直到顾母出了门,维珏才发现浑身一冷,正是顾维琛在打量着他和林泉。
  “怎么回事?”他单刀直入,不似顾母的拐弯抹角。
  林泉正要开口被维珏瞪了回去。
  不知为什么,维珏心里对他大哥有种莫名的敬畏,打小就是。他说了事情大概,不过隐瞒了二人的关系,只见顾维琛眯起眼来,瞧着他,挑了眉。
  “胆气不错。”维琛笑了一下,不知是在说维珏瞒他的事还是和顾母谈话的事,又转眼看了看林泉,自己低头拨了电话。
  “她在我面前。”
  那边永安终于松了口气,就听维琛道:“我送她出来,你快到门口了?”
  “不必了,不打扰你新婚快乐,让她自己出来。”
  “声音怎么了?”维琛听明白了,永安的嗓音不太正常。
  “谢谢关心,让她自己出来,你还是去关心,新娘子吧!”永安咬着牙道。
  维琛忽然一下笑了,表情愉悦,转过脸来看着懵懂的林泉,低声道:“你是在吃醋吗?林永安。”他念他的名字时一个字一个字的,发音清晰,真正和说其他话有些不一样的韵味。林泉听出来了。
  “顾维琛,有意思吗?玩弄我的感情有意思吗?看我为你奔波来回有意思吗?你已经是有夫之妇,抱歉,我不感兴趣!”那端暴怒之下挂了电话,维琛笑着,眼里华光流转,抬起头来认真地打量着二人,忽然目光严肃起来。
  “维珏,你要是对她是认真的,就不该这么蠢!”
  他说话毫不留情面,之前只算是和风细雨,这一下狂风乍泄,让维珏愣住了。林泉下意识地就要护着维珏,正要开口,被顾维琛的目光给生生逼了回来。
  “相信我,妈给的压力,比你想象的要大,好自为之!”

☆、80。我不走(满500票加更)

  顾维琛带着林泉出去了,留下一脸深思的维珏。
  一路上,林泉细细打量着前面的男人,不禁撇撇嘴,值得林永安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还能差到哪儿去。
  “喂,你是不是喜欢林永安啊?”林泉大胆问出来。
  维琛回过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继续走着。
  “两兄弟怎么都一样啊,闷葫芦。”林泉小声嘟囔着,跟了上去。一出酒店大门,她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永安。她穿一件提花长裙,背对着他们,正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流发呆。
  林泉冲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永安!”语气里带了几分生机和活力,像春天的花朵碰见阳光一样。
  永安回过头,动作显得几分迟缓,她让林泉站好,这才看向站在对面的顾维琛。他就站在门厅的柱子旁,阳光照过来柱子的阴影打下来刚好把他罩住,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谢谢。”永安说的沉稳有力,可是声音依旧嘶哑。
  “你不想留下来看看婚礼仪式吗?”对面的男人开口,说的漫不经心的,似乎对永安来说,这场婚礼她能够当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永安握紧了双拳,咬着下唇道:“不必了。”
  她拉着林泉要走,被顾维琛叫住,“这儿不好打车,你开我的车走吧。”
  她回头,顾维琛的钥匙就扔了过来,她这才注意到,维琛的衣服哪里像是新郎的装扮,倒像是来出席婚礼的。她愣了愣,道:“车钥匙我会让秘书送到你公司的。”
  维琛并不多说,由着二人离开。
  一转身看到维珏正站在自己身后,满脸担忧地看着林泉离开的方向。
  “放不下就去追。”
  维珏怔了怔,忽然掉头跟着顾维琛朝里面走。
  “哥,婚礼仪式怎么办?”
  顾维琛抬眉,“照常举行。”
  嗯?维珏愣了,可是新娘都已经不见了啊,他到哪儿再给他哥找个新娘出来!
  “当好你的伴郎就够了。”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顾维琛一语点破了他的担忧。
  当伴郎,当伴郎,当伴郎……
  维珏后来回忆,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经历之一。
  哪有一个婚礼的伴郎搞不清楚新郎和新娘的名字!哪有一个伴郎全场都在充当介绍人,给新人介绍,这是某某领导,这是某某老总!哪有一个伴郎,所有的宾客就都朝着他敬酒!
  他只知道,介绍到自己的父亲时,顾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拿起酒杯对新人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去,可是旁边那些伯伯们不干了,他们已经都明白这是兄弟俩闹得一个乌龙,找不着老大,自然不肯放过老二!
  维珏就在这样的目光里,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终于在介绍完所有人后,倚着陌生的新郎倒了下来。
  婚礼的闹剧很快过去。可是家里的气氛却降到了冰点。
  顾父已经拒绝同这两兄弟交流,顾母更甚,直接忽视了两兄弟的存在,就连家里的向来一起的聚餐,也少了两人份。
  维珏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哥,维琛不急不缓,道:“你回学校去。”
  维珏深恶痛绝,明白自己是跟着他老哥走上了一条反叛家里的不归路,正收拾行李的时候,听到维琛道:“好好看着那小丫头,妈估计,要动手了。”
  维珏一愣,忽然明白了,沉重地离开了家里。
  这风暴来的猝不及防!
  同城的论坛上,忽然爆出某知名中学一女生在外面援交的事情,同时贴出众多穿着暴露的背影照来。许多中学的BBS上开始大胆揣测这名女生的个人信息,并且不断有人爆出这名女生的学校,年纪,班级来,一时整个Z市为之哗然。
  风暴还远不止这些,该版主同时还爆出,这名女生同时跟多名男性交往,经常出入KTV,酒吧,夜总会等场所,生活糜烂程度,可见一斑!
  细节越来越详细,素材越来越带有指向性。
  林泉所在的班级忽然有人站出来指证了她,整个学校都哗然了。
  永安起初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可是事件的发酵远超过她的预期,直到林泉的班主任给她打了电话,她才知道情况已糟到何种程度。
  林泉已连续三天逃课了。
  可是她依旧每晚照常回家。
  永安只觉得自己无比失败,到了学校时,年级组已经在着手讨论林泉的去留问题。永安不禁冷笑,这群人自始至终都只关心林泉的事对学校的影响,却从来没人考虑过是否煞有其事!没有人会在意的,这个举动会不会扼杀掉一个孩子的天性。
  她是天真叛逆,可是心地善良。
  她是固执冲动,可是知错就改。
  哪怕很多次她不说,永安怎么会不明白,林泉的叛逆里多多少少带了些年少时的天真。
  这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怪她,怪她,都怪她!明明知道这一切可能早有诱因,可是她一直听之任之,这才有了今天被别人抓住把柄进退两难的境地。
  她毫不犹豫地为林泉办了转学。
  晚上回家的时候,她坐在那儿,看着林泉在她房间里留下的痕迹,卡通睡衣,小女孩的蝴蝶结,带着玩偶笔套的中性笔……她不能让林泉为这事赔上一生,不能……
  林泉依旧欢快地蹦进永安的房间里,这些天她已经在这儿找到了归宿,干什么都喜欢在这个大房间里,永安也不管她,她就更无法无天了。
  “林永安,你在家啊!”林泉拿着喝了几口的果汁,塞到永安手里,“怎么这么一副表情?不是早说维珏的大哥没结成婚吗?”
  永安拿着果汁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到旁边。
  “林泉,坐下来我们聊聊。”
  林泉靠过来,换上睡衣,趴在床上。
  “说什么啊?我现在挺乖得,你不忙吗?”
  “你去英国吧。”永安忽然开口,室内顿时被寂静侵袭。
  “为什么?”林泉忽然坐起来,愣愣地看着永安,那神情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我在那边有朋友,他们会照顾你的。”
  “我不去!”林泉忽然大声尖叫起来,“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你必须去!”永安站起来一语打断她的癫狂,“你必须去,林泉,今天的局面是我对不起你,但如果你还要未来的话,如果还想再回到这块土地的话,就必须去!”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永安一把抱住她,任由她打骂着。
  “你没做错,真的,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说那是我做的,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做,姐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别送我走好不好,你相信我,我没做那些……”
  “我信你,我信你!”
  林泉忽然一把推开她,“可是你还是要送我走!你还是要送我走!”
  永安的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来,可是依旧不改自己的决心。
  “林泉,林泉,相信我,只要一年你就可以回来,只要一年就可以了,行吗?”
  “我不去,我不去!”林泉忽然站起身来朝外逃,永安追了出去,林泉只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啪”得一下关了房门。屋里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永安只觉得心都快碎了。
  “林泉,林泉……”
  “你为什么要送我走,为什么……我乖乖的,不行吗?姐姐我听你的话了,姐,我不想走,我不走……”
  永安扶着门滑下来,眼眶发红。
  她又何尝想林泉离开,可是不离开会是什么样子,她不敢想……
  那背后的人是谁,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同样的手段,换了卑劣的方式,这一次,林泉千夫所指,可是她才十六岁啊,十六岁!花儿一般的年纪,她却没能把她照料好,让她陷入大人世界的肮脏里面来。
  那一年,她为什么要走……
  所有脏污不堪的照片摆在她面前,对面的女人笑的风轻云淡。
  “顾家不会接受一个父不详的儿媳,尤其是,她的母亲,还作风不端。”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依旧有着自己的坚持,可是回到家时,等着她的是母亲的一巴掌,以及她悔恨的哭喊。
  “是我年轻时造的孽太多,才有你现在的百般不自爱吗?”
  那又是怎样的折磨,她跪在外面拿着那些照片一张张对比,真是拍的无比漂亮,她言笑晏晏,照片里的男人却流水线似的换了一批又一批。还有最后一张,是她的孕检报告。
  这是手段,这是阳谋!
  可是她怎么辩解?
  呵,呵!
  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孩子,如何应对一位位高权重的官夫人的刁难?她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龌龊的让人流泪。
  林泉在里面哭累了,慢慢安静下来。
  永安压着嗓子咳嗽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
  “林泉,去和你的朋友们告别吧,一个星期后,我送你过去。”
  屋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哗”得一声,声响格外的大。
  她突然慌了,大力的拍门,才想起来自己还有钥匙,等她开门进去,只看到林泉站在那儿,一双眼冷冷地看着她。她身后是四分五裂的玻璃渣子,可是最扎眼的,是右臂方向,血流如注的场景。

☆、81。没有一种爱不千疮百孔

  林泉到底是走了,整个手上还包着厚厚的纱布,坚持自己独自启程去了英国,只是那张稚嫩的脸,忽然带上了许多不符年龄的深沉,看向永安的眼也不似先前的透亮。
  一张机票,带走了所有的麻烦,也未尝不是所有的情感。
  永安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顾维琛,冷然道:“现在该满意了,再也不会有人来妨碍你们了。”
  顾维琛淡淡地看着她,并不对永安的抵触做出反应。
  林泉住院,是在医院里值班的泉子告诉他的,他赶到的时候,医生正在给林泉包扎,永安坐在一旁发呆,两姐妹的眉眼出奇相似,此刻坐在那儿都低着头,心事沉沉的样子。
  永安看到他只是冷笑,“你来干什么?来看看我们姐妹是如何为你们顾家男人神魂颠倒死去活来的吗?”
  维琛问清楚了林泉的伤势,才松了口气。
  永安对她的敌意极大,冷嘲热讽之后就是拳打脚踢,她最后被顾维琛困在怀里什么都施展不开,于是换了策略,忽视他。
  直到林泉离开,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
  “永安,你在迁怒于我。”他冷静地给她分析着。
  “呵,迁怒?替我谢谢你那伟大的,高尚的母亲,谢谢她这些天来对我妹妹的‘关照’,还有你,这位自以为是的兄长在我面前晃荡,你有要保护的人,我也一样,顾维琛,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去问问你妈,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才十六岁!。”
  永安不能想下去,不能想。
  她的天真无邪的林泉,以这样世故复杂的眼光看着自己……
  她不知道顾维琛对林泉说了什么,以至于她突然提出要求要自己远赴英国,自始至终,她不与永安对视,却在永安不看她的时候,以一种不符年纪沧桑看她,让她心惊。
  “你不必这样逼自己,永安。”
  “不,我没逼自己,是你在逼我。我求求你了,顾维琛,别让我再看到顾家的人了,可以吗?我怕了,我后悔了,我不该来招惹你的,行吗?我不想再爱你了,太辛苦了。”
  “再说一遍。”顾维琛的眉眼冷了,看着永安脸上的痛苦只能选择忽视。
  “我不想爱你了,我不爱了,真的,你放过我吧!”那样忏悔的回答,下一秒就是地狱,永安只是颤抖,低着头,看着地上大理石上彼此的倒影。
  顾维琛沉默了,半晌,他退后一步,叹了口气。
  “如你所愿。”
  上一次他说着话的时候是什么情形?永安心里忽然这样想着,忍不住全身发颤,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到最后终于筋疲力竭……
  永安点点头,抬起头来看到顾维琛没有表情的脸,自己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
  “我走了。”她只说了这一句,像怕自己反悔一样,匆匆的转过身走了,这是Z市最大的飞机场,她刚在这里送别了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又狠心斩断了她这几年来最大的感情羁绊……
  没有一种感情不是千疮百孔!
  她上了出租车,哭了连自己都不知道,司机师傅大概看她可怜在安慰她,可是越安慰心里的委屈就越大,她这二十六年的岁月都蹉跎了吗?离开一个人难道会死?
  她不知道,车越开越远,她只觉得心里的那根线越拉越长,把整个人都像抽空一样,疼痛不能自抑。
  她没想到会会再遇到自己最不想见的人——夏枚。
  她打电话约永安出来,口气温和,偏偏不容拒绝。
  “林小姐,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你有时间来坐坐吗?我想,你也不太愿意让我上来。”
  永安压下心里面的愤然,掐着电话,冷笑道:“顾夫人大驾光临,怎么敢不给面子!”她挂断电话,只给秘书交代了一声就自己下楼。
  看到夏枚衣冠楚楚地坐在咖啡厅里,一身贵妇的装扮。
  “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永安并没这个心思和她客套,只是想见识一下事到如今,这个女人还想做些什么。
  “顾夫人有话直说。”永安冷着眼。
  “林小姐这些年变化挺大的。”夏枚笑了,“我就直说,我要你离开Z市!”
  永安冷笑,“顾夫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呢!难道您忘了,我已经离开Z市很多年了,故土重迁,我好不容易才回到家乡发展。”
  “林小姐伶牙俐齿,你当年答应我的事并没办到。”
  永安有些恼怒于她的没事找事。
  “你回Z市发展无可厚非,但是你明明知道,我是不会同意你和维琛的婚事的,却还要来这里插上一脚,安的是什么心思!”
  “您的儿子都要结婚了,这话怎么都轮不到你来指责我!”
  “呵,真是有家教!如果不是你存心勾引他,他怎么会为了你的事被他爸禁足在家里?如果不是为了你,他又怎么会低下头去啦关系帮你摆平官司的事?要不是我在背后拉着,你们公司先前的那场官司恐怕也是手到擒来吧!”
  永安眼里都是震惊。
  “你在说什么!”
  夏枚冷笑,“你口口声声说没有纠缠我的儿子,却在他结婚前夕半夜出现在他的家门口算是怎么回事?你口口声声没有纠缠他,却派你的妹妹来捣乱他的婚礼,就连我的小儿子,也因为受了你们的蛊惑,对我阳奉阴违,都是你,都是你,顾家才不得安宁!”
  永安被气笑了。
  “哼,顾夫人,你真的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我就是存心的,我就是故意的,我来勾引你们家的儿子,让他们一个一个的离开你,你的丈夫终有一天也会厌弃你,什么样的因种什么样的果,你当年在我身上做的事情,现在在我妹妹身上做的事,将来有一天,我都会一样一样的还给您!”
  “人生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况且,我才二十六呢!”
  永安站起来,笑的精明,把咖啡钱丢在桌上,高傲的转身出去。
  身后夏枚气的全身发颤。
  “不要脸的女人,不要脸,不要脸!我打死都不会让你进我们家家门!”
  永安晃了晃,终于稳下身形。她是打死都不愿意在这个女人面前跌倒。
  什么三十年河东,什么三十年河西……呵,不过是耍狠逞能的一句话罢了。她的爱情已枯萎,何苦再难为自己。
  回了公司还没坐下多久,永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跌在办公桌上缓了好久。
  顾维琛啊……他原来不是毫无付出的。
  只是距离太远,时间太短,已经不足够再凑到身前去取暖了。
  永安趴在那儿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从她大学里开始。
  顾维琛在球场上驰骋风云,末了来到她面前要毛巾和水,他身上都是汗水,永安递毛巾给他,他偏偏把头凑过来,像小狗一样抖了抖头发,撒了永安一脸的汗。永安无奈,只能一点一点给他擦去。
  然后是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永安一直叫疼,顾维琛手忙脚乱的,最后坐了起来,看着永安都快哭了。他那个样子怎么那么笨呢?目光柔和,就像是心里的至宝被欺负了一样,泪眼汪汪的,她只觉得心里有无限的爱意,愿意和这个男人分享一切。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也有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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