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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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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们彼此靠近到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毛孔的距离时,连翎煜的动作才戛然而止。
  “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相貌。”听到连翎煜轻蔑的口吻在头顶响起,白初静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他调戏了。待她反应过来睁开眼后,连翎煜早已经端坐在桌子前,从镜中端详自己的“新面孔”了。
  “别乱碰,这个面具之所以没有毒性,是因为它只能用一次,一旦揭下来就不能再次使用了。”
  “这样说来你对我还是挺上心的啊。”
  “废话!你以为我做这个面具很容易啊,你知道它的制作工序有多复杂吗,还那么多要求。”白初静小声嘀咕道。
  的确,为了制造出没有毒性的“人皮面具”,白初静不知查阅了多少古代医书,几夜没有合眼,费尽了心力才做出这么一个成品。包括之前给连翎煜吞服的丸药,也都是白初静事先试吃过的,确定无碍后才拿去给连翎煜服用。
  只是这些连翎煜并不知情,白初静认为他没有知道的必要,毕竟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帮自己。他蛮可以查完自己的案子之后拍屁股走人,回到皇城去过那衣食无忧的生活,但他没有。自始至终,他帮她,毫无怨言……
  “为夫在这里就谢谢夫人啦!”虽说白初静做的样貌丑是丑了点,但是大小与自己的脸十分契合,丝毫没有易容的痕迹,可见她的“用心良苦”,连翎煜也就勉强接受了。
  “你!”白初静原想说些什么,想了想又放弃了,毕竟连翎煜也被自己“整”的不轻。
  倏尔,白初静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味,细长的柳叶眉随着眉头的微攒而稍稍聚拢。连翎煜也注意到白初静表情的变化,停止了嬉皮笑脸,起身轻轻走到白初静身侧。
  “嘘……”白初静以手势示意连翎煜不要轻举妄动,连翎煜会意的点点头。
  白初静的嗅觉十分敏感,仅仅是一丝气味,她也可以敏锐的捕捉。因此,倘若她没有嗅错,即便刚刚的气味十分微弱,她也可以大概的断定,那是血腥味没错。
  “小声点,跟着我……”白初静悄声对连翎煜说。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初静和连翎煜一前一后的蹑手蹑脚的向床边走去,生怕打草惊蛇。床上的人依旧背对着他们睡得很熟,并没有被二人的动作所干扰。白初静站在床头凝视了许久,又贴心的为即墨相德掖了掖被角,最后环视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异样之后阖上门退了出去。
  当她追随着血腥的味道找到她父亲的房间时,白初静的心“咯噔”了一下,但是让她不解的是,血腥味到了这里之后,就奇迹般的消失了,而父亲所住的房间中也并没有异样的气味,哪怕是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原以为有人发现了父亲的藏身之所,但现在看来是自己太杯弓蛇影了。只是有一丝不安爬上白初静的心头,她自己又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因此就没有去细想,将疑虑抛诸脑后。
  白初静不知道的是,在他们阖门离开之后,床上的人骤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是,那原本本应温暖的目光,如今则变成了猩红,眼睛铜铃般瞪得溜圆,张开嘴,露出了尖锐锋利的獠牙,齿缝中还留有丝丝鲜红的血液——不知是人血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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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旁生枝节

  近日,整个荆阳城都人心惶惶……
  家家户户尤其是有孩子的,还没到天黑就把在外嬉戏的孩子叫回家中,更有甚者直接将孩子藏在家里,不让孩子出门。一到晚上,每家每户都是大门紧闭,连烛光都没有。夜里原本车水马龙的荆阳城,一时间仿佛变成了一座荒无人烟的鬼城,整座城市都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白初静一向都是自食其力的人,因此不愿一直待在庙中栖身。叫她日日吃连翎煜喝连翎煜的,她会觉得自己与废人无异。
  所以不顾连翎煜的再三阻拦,白初静毅然决定回到城中经营她的医馆。不仅是她自己,她如今还要管着明钧的一日三餐、衣食住行。
  “不行!我不准你去,司晨就在城中,你若是回去了不等于是羊入虎口吗?不行!”连翎煜的态度坚决。
  只不过,白初静的态度更加决绝。
  “你不同意也没有用,这件事我早已经决定了。而且我不能放着医馆和众多病人不去诊治啊,就算司晨想置我于死地,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他自己的地盘上对我有所行动。所以,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我不会有危险。”
  白初静分析的井井有条,看起来似乎很有逻辑。
  “司晨那么心狠手辣,他什么做不出来?再说了,城内不只有你一家医馆,你别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好不好,你不是神,你是人,仅凭你一人之力是不能拯救天下苍生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要每日吃穿用度都用你的,那样我受之有愧!”白初静只觉得头脑一热,就一股脑将实话说了出来。
  “好,你不愿意用我的钱,我懂。”连翎煜的脸上是难掩的失落,“那这些可以算我借你的,等以后你有能力了再还给我,不是一样的吗?我只是不想要你在这时候回去送死。”连翎煜颓然的说,整个人显得那样无力。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拉近自己与白初静的关系,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但却依旧感觉有一个无形的隔膜横在两个人之间,让他们的心无法靠近。
  白初静显然觉察出自己的话有些狠了,冷静下来的她也觉得这件事是她自己有欠考虑。连翎煜只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据他于千里之外。
  所以她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说道:“好的,我答应你,我可以不回去经营医馆,只是我必须回城一趟。我需要查探一下城里最近有什么风声,这也有利于我们下一步行动。”
  “那我陪你去!”
  “不行,你去了恐怕会暴露身份!”虽然连翎煜如今已经易容成另一个人,但是他的举手投足间都充斥着贵族的气质,这与他的形象太不相符了,“我向你保证,探完风声就回来,绝不拖延,一定会保护好自己!所以,你也要答应我,留在这里等我,帮我照顾我爹和明钧。”
  连翎煜想要坚持,但一想到如果自己执意跟去,抛开会暴露身份导致整个计划前功尽弃不说,还要留两个不会武功的人在这里,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恩,早去早回。”
  白初静对着连翎煜笑了笑,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茫茫的密林之中。
  “白大夫?白大夫在家吗?”白初静刚一回城,就感觉城里的气氛不对,明明是白天,路上却没有几个人,甚至连摆摊的小贩都不如从前多了。满腹疑惑的她只买了些吃的便掉头折返,她也不放心留他们在庙中。
  恰好途径家门口时,白初静听到有人敲门。
  “赵婶?有什么事吗?”她走上前一看,原来是邻街的赵婶。
  “白大夫,我儿子虎娃一直高烧不退,城中的大医馆又不开门问诊,我知道您最近有事不在,这也是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过来找你,”赵婶焦急的说,“您能不能跟我回去看看我儿子啊!”
  虽说白初静答应过连翎煜早去早回,只是人命关天,她想都没想就跟着赵婶回到了家中。
  替虎娃做了初步检查以后,白初静才微微放心,继而温柔的说道:“好在只是平常的头疼脑热,我一会开服药,您抓回来按时煎给虎娃吃,这烧退下去就好了。”
  “白大夫,真的是谢谢您啦。虎娃的爹死得早,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没遇上您,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虎娃,快谢谢白大夫!”赵婶说着就要给白初静磕头。
  “谢谢白大夫……”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白初静的心瞬间就融化了一半。
  “诶……赵婶,这可使不得,”白初静急忙制止道,“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最近实在是家中出了要事,亟待处理,才没有时间经营医馆。”白初静心里有些小小的自责。
  “对了赵婶,城中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大家走在路上都如此行色匆匆?”白初静想起了刚刚城中的景象,向赵婶询问到。
  “白大夫您最近不常出门是有所不知啊,前几天城西一连好几个有孩子的家里,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赵婶的眼睛中泛着忧虑的光。
  “那些孩子是如何失踪的?”
  “起初是在外玩耍时不见的,后来家长都不让孩子出去玩,以为这样就没事了,谁想到竟然有孩子在自己家里就莫名失踪的。”赵婶回忆道。
  “那失踪的孩子年龄是多大?”
  “就是虎娃这么大的孩子……他们都说,这是财神下凡收善财童子和童女回天……”
  其实百姓会这样想也不为过,谁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无端失踪不知去向。人们遇到了这种事情,总是要寄托于神灵以求心理上的安慰。
  百姓的心地就是这般淳朴,即使赵婶内心十分担心,却依旧笑着对白初静说:“白大夫,您要是有事就先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恩恩,好的。”白初静又微笑的摸着虎娃的头说,“虎娃,你要乖乖的,听妈妈的话按时吃药,知不知道啊,这样才能好得快。”
  “知道了,谢谢白大夫。”虎娃懂事的说。
  回去的路上,白初静的疑虑更深了,荆阳城这么多年来治安一直很好,百姓安居乐业,从来都没有过人口失踪这样的事情发生,如今怎会凭空出来一个供奉,必定是有人在背后弄虚作假。
  连翎煜在庙里左等右等不见白初静回来,焦躁不安,好不容易看见她的身影,却发现她忧心忡忡的回来,立即上前询问情况。
  “发生了什么事?”
  白初静便将城中孩子失踪一事复述给连翎煜……
  “荆阳城是贸易要塞,商业繁荣,家家户户基本都靠经营小本买卖为生,加之百姓多少都会有些迷信,自然而然会联想到财神,传出这样的传说并不足为奇。只是这谣言一出,一传十十传百,立即传遍了整个城,必定会造成不小的轰动。”连翎煜听了之后分析说。
  “所以,你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样?”
  “有人故意捏造谣言,假借财神下凡一事抓童男童女。”二人的想法一拍即合。
  “只是这件事背后,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惊天阴谋……”白初静揪心的说,那些丢了孩子的父母,是该有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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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始发俑者

  幽暗潮湿的密室中,一连串恐怖事情的始发者就在这里。
  即墨霓裳奋力的挣扎着,眼中布满了恐慌,仿佛见到了鬼魅一般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身上的铁链,可一切均是枉然。
  她消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身上的淡蓝色贴身绣花长裙已经被密室潮湿的环境浸泡的看不出开始的颜色,衣服上还有各种形式的裂口,原本拖地的裙摆也不知何时和裙身分离,奄奄一息的堆在一旁,成了老鼠们的安乐窝。
  头发也散乱的四散垂着,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梳洗过也很久没有进过食。脸上满是灰尘,早已经看不出原来那个光鲜亮丽的即墨霓裳了。
  司晨一直将她囚禁在这个单独的密室之中,因为她几次三番想要逃脱,所以捆绑她的物什也由麻绳变为了铁链。只是她想要逃离这个地狱的心从未停歇,所以她的手腕、脚腕以及脖子上被铁链锁住的地方都被磨出道道血痕。
  伤口处的血干了又破破了又干,周而复始,永无止境——就好像司晨对她的折磨一般,也是永无止境。
  她之所以会这么害怕,全都是因为司晨一次无意中的发现——
  那天,白初静和连翎煜闯入司府密室,即墨霓裳原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要得救了。可谁知司晨却提前一步将她带到如今这个地方……
  “你想让你姐姐救你出去啊?”司晨邪笑着看向即墨霓裳,“妄想!你觉得就凭你当初做的那些对不起她的事,她会原谅你吗?就算她会原谅你,如今她自身都难保了,还能救你出去?哼,笑话!没人能逃出我司晨的手掌心!我要让你们即墨家的人,一个一个死去,先是你爹,再是你姐姐,最后就是你——我最爱的妻子。”
  司晨的表情狰狞,即墨霓裳早就不认识他了,那早已经不是她心爱的司晨。如今的他,就是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浑身带满怨念与邪恶的索命恶鬼!
  果不其然,白初静和连翎煜中了司晨的埋伏。连翎煜还身中数刀,险些丧命。可是最后杀手来报,他们侥幸逃走了,还救走了即墨相德,即墨霓裳悬着的心就稍稍放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安慰自己道。
  虽然拿回了即墨家的秘书,可书上并没有一个字,只有白初静才知道如何启动它。加上没有擒到连白二人,这样的结果激怒了司晨,即墨霓裳也就跟着遭了秧……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告诉你吧,连翎煜中了我的毒蛊,这原来是我给你姐姐准备的,却被他误打误撞、替你姐姐承受了……这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和我司晨抢女人!”司晨说这话时,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猛而咔咔作响。
  “你就省省吧,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坏事没有人知道吗?司晨,邪不压正,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即墨霓裳恨恨的说。
  其实司晨这些年来所做的坏事她多少也是知道些的,只是因为当时她太爱他了,无论司晨做任何事她都愿意原谅他。
  话音刚落,紧接着“噗”的一口鲜血从即墨霓裳的嘴里喷了出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化为利刃飞向密室的各处,在密室中圈圈回荡——司晨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即墨霓裳的身上,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现在想想,我那时候还真是傻……”即墨霓裳将嘴里残余的鲜血吐到地上,冷笑道。不知是说给司晨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为了不让即墨霓裳的血溅到自己的脸上,司晨便下意识的用手中的秘书挡了一下。这一挡,掀起了整件谣言的序幕……
  当即墨霓裳的血附到秘书上的一刹那,秘书周边便散发出柔和的红光,司晨见状,立即翻开书来看……结果是不言而喻的,司晨轻易的就找出了解开即墨家秘书的秘密——除了白初静之外,还有即墨霓裳的血。
  只是即墨霓裳的血并不能维持秘书显字太久,不一会秘书便恢复了原来的无字书。司晨为了练习秘书里面的秘术,便将即墨霓裳圈养起来,好吃好喝以便长期取血。也正是因为这样,即墨霓裳才没有立即被司晨折磨致死。
  司晨还是那样,他不会让自己拥有的东西被别人知道,所以每次都是他亲自前来。
  霓裳不知道秘书上究竟记载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司晨练的是什么功,只知道司晨来找她取血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司晨每一次来,都是一种饥渴的状态,神志也极为不清楚,好几次差点失手把即墨霓裳掐死。
  直到有一次,司晨进来时的样子彻底吓懵了即墨霓裳。瞪得如铜铃般大小的猩红的双眸、锋利的能穿透皮肉的獠牙和满嘴的——血,完全就是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但是过了这一会就会好起来,与常人无异。
  即墨霓裳这才意识到,原来秘书里面的秘术会让修炼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继而走火入魔。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秘术的修炼需要大量的资源,而这种资源就是人的血。在自己的血不够的情况下,司晨只地去寻找猎物,也就是那些失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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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回京传书

  邱溟按照连翎煜的吩咐日夜赶路,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终是进了皇城。在确定他们回到地都之后,一直尾随他们的司晨的部下也就完成了任务。是故到了皇城的城门口他们便不再尾随,活像是一路护送他们回程。
  邱溟对他们自是早有察觉,所以一路上一直与他们保持不疏不近的距离。只是不得不承认,司晨的手下还真是愚钝,连这点破绽都没有看出来。确认他们掉头返程,邱溟这才遣散了队伍,率领精卫的部队进宫。
  这是一座巍峨壮观的宫殿,宫内富丽堂皇。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当时的能工巧匠赋予了无限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花费了全部的心血所建造的。也正是它如此的不易与珍贵,因而在这里住着的人,只能是当今的真龙天子。
  夜已经深了,各宫的人都已经熟睡,只有大殿一旁的御书房还亮着徐徐灯光。殿内十分空旷,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桌旁的巨型广口描花瓷缸内放满了名人的书帖字画。
  内殿的红木雕花矮桌旁端坐着一个年轻的身影,正伴灯苦读,宫内的窗户开了一点缝隙,晚风钻了进来,摇曳了烛光。满宫的烛光与金碧辉煌的大殿交相辉映,恍如白昼。
  “启禀皇上,邱溟求见。”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响起,让人听了胳膊有些发麻。
  讲话者是一个身着紫色宫服的老者,正是贴身侍奉皇帝起居的主管公公,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只看他的衣服,就与其他宫人的资历不同。
  虽然时光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地皱纹当做印记,看上去已经很老了,不过他曾在两代皇帝身边侍奉。论资历、论年纪都是宫中的老元首了,所以就算是皇上,也不得不给他留几分薄面。
  “宣!”说话者头也不抬,目光仍旧紧紧锁在手中的奏章之中。仿佛这奏章被施了能够吸引人目不转睛的法术一般……
  “宣邱溟觐见……”
  手中灰白色的拂尘一甩,老公公那洪亮的声音便回荡在这空旷的房间之中。可别小看他年事已高,但是他已经在皇上身边侍奉了一辈子,所以对于这宫中的一切大小事务,都已经了然于心。皇上每日要见谁、用何等礼数他都已经在心里滚瓜烂熟,是断不会出了差错。
  邱溟此刻正在门外候旨,写有“御书房”三个鎏金大字的匾额正中悬挂在房门之上,是那样的庄正肃穆。听宣后,他立刻进殿,不敢有丝毫怠慢。
  “臣邱溟拜见皇上,皇上圣安,吾皇……”邱溟进殿后便上前请安。
  “不必多礼……”皇上这方才放下手中的书,匆匆抬眸,“爱卿此去辛苦,朕从歆儿口中略有耳闻。来人啊……看座!”
  眼前的人正是连翎煜的皇兄——当朝天子赫连敬轩,端正俊朗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轮廓,头上端正戴着的是象征一个国家权力王冠,身上金黄的龙袍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衬得他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天子的威严气势,让人望而却步。
  皇上虽然只有三十出头,也是初登大宝,却以天下百姓之事为己任,即使夜已经深了,还依旧在看大臣们上表的奏章。
  “不知爱卿此次回来是为何事,六弟那里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幽黑深邃的眸子炯炯有神。
  “回皇上的话,任务进行的还算顺利,此次就是王爷吩咐臣回京给您送信的。”邱溟毕恭毕敬的行礼道。
  “爱卿,这殿内没有旁人,且又不是朝政,不必如此拘束,坐下与我平常说话就好……”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是私下里,这个皇上并没有摆皇帝的架子。也正是因为他对手下这般推心置腹,才会换回那些誓死效忠他、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人。
  “臣遵旨。”邱溟也不推辞,道了声感谢便坐下了。随后他从袖中掏出连翎煜让他亲手交于皇上的信……
  “呈上来!”一听是连翎煜的亲笔信,赫连敬轩终是坐不住了,立即开口。一旁的王公公自是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将邱溟手中的信递交到了皇上眼前。
  赫连敬轩将信打开,又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将它看了一遍,之后合上信笺,低头眉宇轻皱了片刻,抬头大喝一声“真是太不像话了!”修长的手掌拍在眼前的桌子上,一旁静放着的茶杯都被突如其来的震动给晃倒,滚烫的茶水翻洒到书桌上……
  “哎哟,皇上您别发那么大的脾气啊,当心气坏了身体!您瞧瞧,这茶水都洒了!”王公公立刻冲下人使了个眼色,一旁站着的宫女便立即受意,上前收拾残局。
  赫连敬轩对邱溟说道:“爱卿,你们所经之事六弟已经在信中说明,现在朕命你持着朕的军令,去朕的禁军之中挑选两营精兵即刻返程,支持六弟,务必助他完成此次行动……切记必须确保他的安全!”
  “皇上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护王爷安全,不让他有半点损伤!臣告退!”说完,邱溟双手抱拳向赫连敬轩行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开。一出宫门,他那一身黑衣便与那宫外的夜色混为了一体,寻他不见了……
  好在司晨的府役比邱溟提早回来报信,所以没有注意到邱溟后来进宫的行动。第二天,邱溟持皇上的令牌,从五千禁卫军中挑出了两营尖锐部队秘密返回荆阳城。
  “交代你们的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办好了,公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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