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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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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己细嫩的双手轻轻拭去了从即墨相德那爬满了皱纹的双眼中流出的热泪。
  “看!我都忘了!”白初静赔笑的开口,眼角还挂着未落干的泪花,“爹,我们进屋去说!”说着,白初静便搀扶着即墨相德走入了庙里。
  这破庙从外观上看十分破败,佛堂的屋顶也是缺砖少瓦,但是绕过佛堂,后面竟也是别有洞天。古色古香的禅房里还算干净舒适,桌子床铺也一应俱全,想必是邱溟事先打扫过了。
  白初静拉着即墨相德的手在桌边坐下,“爹,快让女儿给您诊诊脉,替您检查一下……”
  “哈哈,好好好……”即墨相德见到女儿也是一阵开心,丝毫没有任何的疲惫。整件事情,就好像是他做的一个噩梦,梦醒了,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初静,你就让伯父多休息一下吧,当心伯父的身体吃不消啊。”连翎煜端着茶走进屋来,顺势给即墨相德斟上。
  “噢,对了爹,女儿还没给您介绍……”白初静正欲向即墨相德介绍连翎煜,只见他哈哈一笑。
  “哈哈!连公子早已经和我说过了,我的宝贝女儿给我找了一个好姑爷啊!”即墨相德深弯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纵横的皱纹此刻在他的脸上刻的更深了,却依旧诠释不了他心中的喜悦。
  “爹,您说什么呢!”白初静不明所以的反驳道,又转向连翎煜,压低声音说:“你都和我爹说什么了,谁要嫁给你啊!”
  这下轮到连翎煜着急了:“你可不能反悔啊,你都答应嫁给我了,而且岳父大人也已经同意这门婚事了。”说罢,连翎煜恭敬地将茶递到即墨相德面前。
  “爹!您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着急把女儿嫁出去啊!”白初静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女儿还不想这么早嫁人。”
  “诶,这怎么行,爹还等着抱外孙呢!”即墨相德的一句话让白初静的脸更红了。
  “这都八字还没一撇呢,哎呀爹,您就别添乱了!”说罢,白初静不好意思的跑出了屋。
  当屋内只剩即墨相德和连翎煜时,二人的表情也瞬间不约而同的变得凝重起来。
  “王爷……”即墨相德说着便打算俯身给连翎煜行礼,被连翎煜眼疾手快的阻拦下来。
  “即墨老先生,您这是做什么,翎煜承受不起啊!”
  “王爷,老朽看得出来,您是真心喜爱小女,小女也是真心待您。玥儿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又……又经历了这么多本不该她这个年龄承受的事情,其他人家的女娃,这个年纪已经成家相夫教子了,可我们家却遭此变故。也难怪玥儿不愿在别人面前轻易表露自己的感情,但是我能看出来,她现在已经离不开您了。”
  即墨相德抹了一把脸上的老泪继续道:“老朽知道您贵为王爷,我们高攀不上,但还是斗胆有个不情之请……”
  “老先生您这是哪里话,初静她很优秀,何况你们即墨家世代为朝廷进贡优品,从未造假,如今遭奸人所害,相信过了这一段时间,一切都会转危为安的。您有什么事,只管说就好。”
  “不不不,您听老朽说完——玥儿她太意气用事,只知强行逆天将老朽还阳,却不知这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如今老朽很快就会行将就木,玥儿是我最宝贝的女儿,我现在把她托付给你,希望你能代替我,比我更加疼惜她、爱护她、照顾她,一生一世……你,做得到吗?”
  连翎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白初静明明复活了即墨相德,而且他如今确实是健康的站在自己面前,这让他如何想象一个正常的老者是一个将死之人。
  见连翎煜不回答,即墨相德有些失望,“无论是做妾为奴,只要王爷您不嫌弃,将小女收留在身边就好。”
  连翎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即刻跪下,坚定的开口道:“即墨老先生,您就放心好了,我赫连翎煜以王爷的身份在此发誓,今生今世只有白初静一个妻子,爱她、呵护她、照顾她,一生一世,绝不反悔!”他从未如此坚定过一个念头,所以他一定会奋力去实现。
  即墨相德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严肃的脸上终是展露出笑容。
  白初静再回房时,他们二人正兴致勃勃的下棋呢!
  只是此刻的白初静还沉浸在与父亲欢聚的喜悦之中,并不知道接下来将会有一系列的事情接踵而来;而连翎煜虽是得到了即墨相德的批准,却还在思考着即墨相德口中的“行将就木”究竟是什么意思。
  给读者的话:
  今天4000+签到。感谢大家继续支持,是不是感觉我们的女主气场似乎太强大,一直都是美救英雄呢?因为这之前大部分都是女主的主场,接下来剧情即将反转,男女主的感情虽说是得到了“父亲大人”的赞同,但能否开花结果呢?请大家继续支持小音和冷王,相信大家不会失望的!
  
  

  ☆、70…了然于心

  荆阳城最大的特点就是:虽然只有几条街之隔,可一旦远离了商贾贸易聚集的城市中心地带,就不再有那样繁华喧嚣的人声鼎沸了。似是有一堵无形的隔断横在中间,将中心与边缘一切两半,因此与城市中心不同,城东和繁华二字根本扯不上丝毫关系。
  越是向苍翠茂密的林中中走去,气氛就越是压抑。那参天的古树枝桠交错,纵横的在空中盘旋交织,遮挡住了那烈日当空的炎热。头顶不时飞过几只不知名的飞鸟,惊起一阵翅膀扑棱的慌乱,留下一连串怪异的叫声,虽说是一个很好地避暑圣地,呆久了却也让人心里有些许烦闷与惶恐。
  白初静今日特意换上了自己最有代表性的白衣,带上了月娘,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这铺满落叶的林间小路上。倘若稍细心一点,就能够发现,白初静今日的穿着有些与众不同,不仅是衣服,就连脚上的鞋子和头上绾的花都是素净的冷色。
  这样的装扮让原本就有些冷漠的白初静平添了一份仙气,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微风吹起裙摆,带起一道似有似无的虚幻缥缈。月娘也是一身素净,只不过比起白初静的淡然,她则显得有些迷茫。
  “小姐,您若是想买什么东西,吩咐月娘前去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就算是要去,也应该提前和月娘说一声,我也好先给您雇顶轿子,哪能让您自己走路呢。”不明所以的月娘殷勤的说道。
  “月娘,你我不用讲这么多牌面上的事情了。如今我家道败落,你肯念及旧情收留我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更何况你自己也是入不敷出,我又怎能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如此讲究。再说我本就没有官家小姐那般娇生惯养,多走一些路算不了什么。”白初静淡淡的开口。
  “那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拜别一位故人……”白初静故意放慢了语速。
  在月娘的记忆中,白初静所认识的人不多,唯一住在城东且关系值得她亲自前往的人就只有连翎煜了。而白初静今日的打扮又如此素净,月娘的智商就算再低,想必也能猜出个几分。
  一路上,白初静都没有说过话,给人一种身心疲惫的感觉,原本灵动传神的双眸此刻也附上了一层灰色,黯淡无光。上次回来之后,她整个人也消瘦了不少,整体显得更加凄惨,她这一切不寻常的表现都指引着月娘不得不往她脑海中的结论靠近。
  直到看见蓬晦轩门口的两盏白灯笼,这才完全验证了月娘的猜想……
  一进门,入目的是一片肃穆的白色,灵台正中摆着的牌位上——“连翎煜”三个字是那样的显眼,针一般扎入月娘的眼睛。厚实的木棺停放在灵堂的正后方,两旁竖着吊唁的白帆布条,连翎煜正躺在里面,双目紧闭、表情安详。
  月娘心中不禁大喜:“这也不枉我费心费力的饲养那些剧毒无比的蛊虫,主人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安静的跟在白初静身后,一言不发。
  见到是白初静来了,身披麻衣的邱溟便上前招待。
  “若不是我心中已经有了主人,其实邱溟看起来也挺棱角分明的。”月娘悄悄的打量着邱溟,心里如是想到。
  “白姑娘,古今事情演变成这样谁心里都不好受,你也别太自责,相信我家公子不会为他为你所做的一切而后悔的,你也别太难过……”邱溟走到白初静眼前,有些欲言又止道。
  “我知道了,邱溟。”白初静淡淡的开口,又自顾自的走到灵堂前,规规矩矩的朝向灵位磕了三个头,“连公子,感谢你为初静所做的一切,如今你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走得慢些。无论如何,初静一定会让害你的人血债血偿,黄泉路上你不会寂寞的!”
  白初静故意将话说的很大声,也表现的很愤怒,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的杀气,与平时的白初静截然不同。她如此过激的反应让月娘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大呼不好。
  “月娘!月娘!”
  “啊!”就在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突然被白初静喊了回来,本就心虚的月娘在看到白初静的那一刻突然间惊呼出声。
  “月娘,你怎么了?”白初静见状立刻关切的问道。
  “我绝不能让她知道是我带人将毒蛊下到连翎煜身上,按照她现在的架势,一定会杀了我给连翎煜陪葬的!”月娘心想,于是她眼睛贼溜溜的一转,继而说道:“没什么小姐,我只是感觉有点不太舒服。”说着,还将手附上了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会突然这样呢?快,让我给你把把脉!”
  “不用了不用了小姐,我想必是中暑了,休息一会就好了,无碍的无碍的……”月娘连连摆手,生怕自己露馅。
  白初静当然看出了月娘的做贼心虚,也不拆穿,只道了句:“那你先坐下休息一会,等我祭拜完连公子之后我们便回去,毕竟他帮了我们很多。”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小姐你先去吧,不用管我!”带白初静离开后,月娘慌乱的从怀中取出丝帕,由于心理作用,她已经吓得出了很多汗了。
  由于连翎煜是外出做生意的,所以在荆阳城并不认识什么人,葬礼也就一切从简。除了白初静之外,只有几个贸易的伙伴前来吊唁,因而不到一个时辰也就举行完了。
  在回去的路上,白初静故意试探月娘说:“月娘,你可知连公子是因何无药可治?”
  “这……月娘不知,莫不是因为刀伤?”月娘极力想要撇清关系。
  “倘若仅是刀伤也就罢了,他是中了毒蛊!”
  “毒蛊!”
  无论怎么掩饰,月娘眼底的惊讶还是显现了出来。“这种毒蛊世间罕见,许多见多识广的老大夫都未曾听过,更不用说见过后能认得出。白初静只是对医学略懂皮毛而已,怎会知道连翎煜中的蛊毒?”这让月娘不由得慌了神,“她究竟是何许人也。”
  月娘的反应被白初静尽收眼底,虽然月娘是司晨调教的杀手,但她毕竟是女流之辈,内心多少也是怕死的。白初静也正是看穿了她这一点,所以才几次三番的恐吓她,刺激她,不断挑战她的神经。她就是要从司晨在她身边安插的人入手,让月娘自己先乱了阵脚。
  “据我所知,连公子身上所中之毒绝非本土所有,而是产于南国。可是司晨他又从未去过南国,不会用毒,更不用说懂得施蛊。那你觉得,这蛊毒是谁施在连公子身上的?”
  白初静突然凑近月娘,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看的月娘冒了一身的冷汗。
  “月娘……月娘也不知啊!”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白初静故意问道,“莫不是……”
  “是什么?”月娘的汗出的更多了。
  “莫不是中暑了,我们还是赶紧回草堂,我给你抓副草药调理一下,你最近一定是太过于操劳,要注意休息……”
  到了嘴边的话又被白初静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原本只是初步怀疑这蛊虫是月娘所养,因为她的资质在杀手里并不算最好,司晨是断不会留一个资质平平的人在身边,唯一的理由就是她有足够的能让司晨留下她的“资本”。
  如今看来,白初静已经了然于心。加之,从假月娘的种种行为看来,白初静推测她不但是会用蛊,而且是一个用蛊高手,今后自己不得不防。
  给读者的话:
  今天有点事导致更新的有点晚,一会还有一更送上,实在抱歉
  

  ☆、71…回府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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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风光大葬

  待所有人离开后,邱溟将白初静事先留下的解药喂给了连翎煜。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原本呈假死状态的连翎煜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苍白的脸上逐渐恢复了应有的血色,红润了起来。
  为了能够更好的做到逼真和掩人耳目,连翎煜提前服下了白初静研制的能使人进入假死状态的丸药。与传统的龟息丹不同,这种丸药并不用担心服用者吞服后会“长眠不醒”,也不会对服用人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
  在它服下之后两个时辰,服用者的各项生命体征逐渐消失,外人看来与死人无异,本人却感受不到任何不适,就像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而已。这种药的药引,正是她从在岛上带回来的小红蛇的毒液中提取出来的。
  尽管白初静这样说,邱溟还是十分担心连翎煜的安危。故而一开始并不同意连翎煜以身涉险,只是拗不过连翎煜执拗的性子,才由着他做这般疯狂的举动。
  “公子,你醒了。”
  见到连翎煜睁开了眼睛,邱溟这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地,急忙伸手将棺材里的连翎煜拉了出来,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坐定后的连翎煜重新睁了睁眼,刚醒过来的他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就好像是一夜宿醉后留下的后遗症,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一下。
  “公子,你觉得白姑娘的这招能奏效吗?”
  邱溟将沏好的普洱滤至茶碗,颜色红艳清澈的茶水顺着壶嘴流出,在纯白色的茶碗的衬托下,茶的颜色显得更加纯正。碗盖也盖不住这丝丝茶香,屋内瞬间被香气弥漫……
  连翎煜单手接过,稍稍抿了一口。舌尖上传来的滚烫香浓的触感,让他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点。
  “以我对司晨的了解,如果月娘确实见到了连翎煜的‘尸体’,就算不能使他完全相信,至少不会派那么多人力来监视你们了。”去而折返的白初静翩然迈进房间说道。
  “恩,没错,我同意你的观点!司晨为人自负,必定认为我中的蛊毒世间无人能解、必死无疑,而且他现在已然因为大商户们纷纷撤资一事而忙的焦头烂额。只要明天我们再给他演一出出城返乡的好戏,他就必定不会再有怀疑。之后,敌在明我在暗,我们的计划将会进行的顺利很多。”
  “邱溟,明天我的‘风光大葬’就要靠你了。”连翎煜看向一旁的邱溟。
  “公子需要邱溟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
  “好!我需要你带着我的棺材走大路一路返回京城,带上所有的随从,能有多显眼就有多显眼,司晨一定会派人一路跟你回京。记住,一定要日以继夜,我们要把戏给他做的足一点。”
  连翎煜自信的一笑,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邱溟说:“这封是我的亲笔信,你回京后一定要亲手交到皇上手中,我已经在信里将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了。剩下的事情,你听从皇上吩咐就好,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打司晨一个措手不及。”
  “放心交给我吧公子,我一定将事情办好。”邱溟斩钉截铁的说,“只是公子,你让我们全都回京,谁来保护您的安危。”皇上派邱溟过来就是为了保护连翎煜,如今他要回京,连翎煜又有伤在身,他实在是不放心。
  看出了邱溟的担心,连翎煜说道:“你就放心吧,这不是还有我的妻子吗!”连翎煜含笑看着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白初静。
  “胡说什么呢!谁是你妻子!”听到连翎煜这样称呼自己,白初静心里虽然甜滋滋的,但是她却没有纵容他。
  “自古婚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都已经同意了,你反悔也没有用了!”连翎煜霸道的说。他在信中已经向自己的皇兄提到白初静了,就只待这件事情水落石出之后,他便要以最高的礼数迎娶白初静做自己的王妃。
  白初静刚欲开口反驳,却又注意到一旁邱溟那认真的眼神,只好叹了口气转而说道:“你放心吧邱溟,你家公子我会替你照顾好的。”
  “那就劳烦白姑娘了,邱溟在这里先谢过了。”说完,邱溟双手紧握,恭恭敬敬的给白初静做了个揖。
  “这是应该的,不必行如此礼数……”白初静尴尬的看着邱溟,想要阻止的手伸了出来,却停在了半空,只得求助式的看向连翎煜。
  第一次见白初静这么温顺,连翎煜的眉眼笑的更深了,立刻帮她解围:“邱溟,好了,都是自家人,不必这么多礼数。”白初静从没有见过如此没脸没皮的连翎煜,但怎么说连翎煜也是在帮自己,她也就只能忍耐一下。
  第二天,送丧的队伍排了老长,浩浩荡荡的走在宽阔的街道上。唢呐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一路吹出了荆阳城,这在外人看来似乎有些夸张的送葬仪式,却正和连翎煜的心。
  他们的声势越浩大,演技越逼真,就越能吸引司晨的注意力。果不其然,司晨也正等着这场葬礼。
  待队伍出了城,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开,混在人群中的小厮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主子,您觉得这会不会是连翎煜故意演给您看的一场戏,否则一般人送丧,哪有这么声势浩大的!”
  “如果他是草草了事,这件事才必有蹊跷。你想连翎煜是谁,他是当今圣上的弟弟,他是王爷!他的丧礼能随随便便吗?”
  “是是是,主子您说的是,是奴才思考不周。”小厮连连改口。
  司晨不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厮,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要做二手准备:“你,你,还有你……你们跟上那个送丧的队伍,时刻向我报告他们的行踪,一发现端倪,立即回来向我禀报!”
  “是!”被司晨点到的三人,立即乔装起来,默不作声的跟上了送丧的队伍。
  “看来计划进行的还挺顺利!”连翎煜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那墨绿色的茶杯。
  大路一旁茶楼的雅间中,连翎煜和白初静相对而坐,为了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他们特意提前在茶楼选了一个相对隐匿,且可以纵观全场的地方进行监视。如今看来,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
  “那就提前预祝我们的计划可以完美的完成!”白初静拿起面前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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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再生悬念

  回到破庙后,连翎煜忍不住开口说:“那个棺材终于是拿走了!”
  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死过一次了,还自己给自己办了一场那么大场面的——葬礼,这一系列疯狂的举动都像是一个梦一般,只不过毫无疑问是一场噩梦。
  一想到他自己曾经躺在阴森森的棺材里,家里大厅的灵堂上还供奉着自己的“灵位”的场景,他就不禁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初静没有理会连翎煜的话,只是从身穿的水蓝色广袖紧身绣花袄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的雕花木盒,递给连翎煜。
  连翎煜疑惑的接过,一打开,一张人皮面具静静的躺在盒中。
  “把这个戴上,你现在要小心行事,别暴露了身份!”见连翎煜有些犹豫不决,白初静补充道:“放心吧,这不是月娘戴的那种人皮面具,这是我自己做的,没有毒性。”
  连翎煜并没有说话,只是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一眼白初静,默默地转身将面具戴上。片刻,连翎煜戴好面具转过头来,白初静见后,强忍了半天却还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如今的连翎煜,哪里能看出原来的丝毫英俊,原本棱角分明的俊逸的五官被白初静的面具遮挡的严严实实,不但面色蜡黄爬满皱纹,还留着拉差的胡渣,再配上这一身市井粗汉穿的破烂麻布衣服,看上去就像是路旁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
  连翎煜见状,立刻跑到水盆前。虽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自己的样貌之后,连翎煜还是顿时有了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哈哈哈……”笑的停不下来的白初静并未察觉到危险的靠近——连翎煜满脸阴暗的站了过来,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你……你干嘛……”看着越来越近的连翎煜,白初静步步后退,直到被他逼至墙角、无路可退。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白初静紧张的闭上了双眼,屏起了呼吸的她只感觉自己的理智被一点点抽干。
  就在他们彼此靠近到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毛孔的距离时,连翎煜的动作才戛然而止。
  “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相貌。”听到连翎煜轻蔑的口吻在头顶响起,白初静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他调戏了。待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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